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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昨夜几度风流,让雪儿有了一种依靠的感觉,而西门庆也觉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世界似乎有了更多的交互。
没想到这么娇小的身躯也能容纳自己的粗壮,女人还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啊。
西门庆想着,下半身自然又有些骚动起来,让他有些小小的尴尬,总不能把忙碌的雪儿叫过来再来一发吧?话说这副身躯的本钱还真是好的很,不愧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
“老爷,都准备好了。”雪儿像个勤劳的媳妇,不多时就端来一盆洗脸水,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来到床边轻声呼唤着。
西门庆“嗯”了一身,直接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下床,突然觉得有一股凉意袭来。
风吹蛋蛋有点凉
原来一夜风流,西门庆不但上面光着,下面的一条犊鼻裤也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我们的西门大官人,就这样光溜溜的站在雪儿面前。
“这个”西门庆顿时大为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正要打算再缩回到床上去,叫雪儿取衣服来,没想到雪儿小脸一红,大大方方的跪了下去,纤纤小手握住了半挺着的行货子。
“老爷,小的初经人事还未恢复。”雪儿脸上更红了,小手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只好这样伺候老爷了。”
做男人,挺!好!
这种心里面流泪的感觉,就是幸福么?
西门庆感叹着,不经意间然觉得下身一热,原来雪儿已经用樱桃小口协同作业起来
虽然昨夜才得传授,动作有些生疏,但这种情节,这种角度,实在是天下的男人心中的梦想。
完事之后,西门庆傻乎乎依旧叉开腿站着,着嘴巴闭着紧紧的雪儿翻箱倒柜,给自己找来备用的衣物。
“我自己来吧。”西门庆柔声着自己穿越到这个躯壳后征服的第一个女孩。
雪儿这才“呜呜”地点点头,急忙跑去门外了。
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裤子,西门庆心满意足的走向架子,准备洗漱一番“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西门庆对着盆里面隐约还有些热气的洗脸水,突然有一种唱歌的冲动。
真是奇怪,为啥哥突然想唱这一首歌呢?
晃了晃脑袋,西门庆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旁边几个物件吸引住了。
精致的小碟里面一撮洁白的粉末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景德镇的青白瓷碗里面同样是热水,晚上面架着一个比筷子粗点,又短了些的木条,末端是细细的鬃毛。
西门庆一时见猎心喜,拿起木条仔细端详。
恩,上好的红木,这鬃毛是什么动物身上的呢?
猛然间一个念头将西门庆惊醒,再了旁边那碟白色的粉末,沾了少许放入口中。
咸咸的
坑爹的这不是牙刷么!!!
那碟盐就是用来刷牙的么?
西门庆惊恐的着“古老的”牙刷,凉气从脚底板冲了起来,一种不祥的赶脚漫步全身,连头皮都是麻麻的。
向洗脸盆另外一边过去,架子上托起了一块土黄色的小方块,也就是刚好能用手握住的大小。
坑爹的这不是肥皂么!!!
西门庆带着一线希望试了试,悲哀的发现他母亲的那就是一块肥皂。
这发现顿时把西门庆从幸福的峰顶一下子踢到了深谷里面,一时间脑子里面有如炸开了一般;想起昨天满怀希望的将牙刷和肥皂郑重的写在了“计划书”上面,还“精心”的烩制了牙刷的平面图和俯视图,西门庆这时候想死的心都有,难怪昨天书童儿帮自己收拾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就好像穿越到一周前,信心满满的买了一百注必中的作弊号码,结果发现自己悲催的错了报纸日期。
失落中西门庆手一滑,肥皂落在了洗脸盆里,和铜做的盆底来了个亲密接触。
在门口漱嘴的雪儿听到动静赶紧进来查:“老爷,这是”
西门庆举着牙刷,冲雪儿比划着:“雪儿,你这牙刷是怎么回事?”
“老爷”雪儿一时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情,让西门庆发怒一般的挥舞着牙刷:“这牙刷也是你以前用过的,有何不妥么?”
“纳尼?”西门庆一下子清醒过来,脑子里面向闪电一般的从角落里扒出了无关紧要的记忆。
政和元年,牙刷突然在东京出现,不到三个月时间风靡举国上下,让姑娘们笑得更灿烂了。
同时出现的还有神奇的肥皂,还分为洗手和洗衣服两种型号,同样在很快时间内在全国流行开来。
还有,没了。
西门庆反反复复搜寻了好几遍记忆,这才确信“自己”没有碰到其他突然出现到这个世界的物件。同时西门庆也很肯定的认为,这两个东西必然是被个一个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穿越者搞出来的,有力的证据就是肥皂这个称呼。
因为最早这种东西从西方印入的时候,有着“洋碱”的称呼,中国本土的发明,那叫“胰子”,肥皂这么现代的称呼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双穿么?自己居然还特么的晚了几年?不过,哥会怕你么?
西门庆接受了这个推断,反而冷静下来,若有所思的放下了牙刷,安慰雪儿道:“没事了,一时间有点头疼”
雪儿也听其他丫鬟说起自家老爷犯了旧疾的事情,赶紧忙不迭的上前扶了西门庆:“老爷,要不然还上床上歇着?”
如果还上床,那肯定是歇不下来的。
被雪儿扶着,西门庆心中暖洋洋的,微笑道:“不碍的,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这件事情你不要和别人讲。”
雪儿着西门庆认真的眼神,低下头去:“老爷怎么说,小的都听。”
西门庆满意的点点头:“还有一件事情。”
“从今天开始,雪儿你就在这小楼里住着,就好像你娘一样,我会常常来你的。”西门庆意味深长的着雪儿:“你大娘那边,我会让她按原来的照常供给。”
雪儿这回听懂了西门庆话里的意思,红着脸给磕了个头:“老爷,小的不要什么名分只求服侍老爷一辈子。”
西门庆伸手扶起雪儿,再一次感受到她的娇小:“名分我来定,你要照顾好自己。”
雪儿顿时泪流满面,自从卓丢儿身故,再没有人能得起自己,吴月娘随意的安排自己去灶下做了个烧火丫头,要不是那天自己被拉去端菜,在西门府,等待自己的只有两条出路:
任人欺辱,被人打过来骂过去,最后被重新卖出去。
或者那天吴月娘一高兴,把自己赏赐给某个小厮。
西门庆心有不忍,细语安慰了一阵,雪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摆脱了西门庆往前屋跑去,西门庆惊讶的跟了上去,才发现雪儿抱了卓丢儿的牌位坐在一旁默默流泪。
不过这一次,应该是幸福的眼泪。
西门庆不好打扰,只好自己回去胡乱洗了把脸,刷了刷牙,这才走回前屋道:“我去院子里面走走。”
雪儿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失态了,赶紧要站起身来:“老爷,小的还没有伺候老爷洗漱。”
“你不是已经伺候过了吗?”西门庆眨眨眼睛:“你好好歇着吧,从今以后,和我说话再不许用这种丫鬟的口吻,而是要把自己当成我西门庆的女人。”
“老爷”雪儿见西门庆半是调侃半是认真,一时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西门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龙行虎步的往花园去了。
这一番折腾,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满口满鼻的零污染空气让西门庆精神一震,觉得是时候要动动筋骨了。
从记忆中翻出了些西门庆本来就会的花拳绣腿,在院子里面胡乱打了个架势打了一回,自己有些不太满意。
这种花拳绣腿除了吸引雌性之外,还有什么用?腿抬那么高,不要说武松,就算是武大郎也能一个地堂腿撂倒自己。
西门庆懊恼的收了架势,想要依着自己的习惯绕花园慢跑上几圈,才发现宋朝这衣服长衣大褂的,根本不合适,更加别说这双正宗双面小牛皮的靴子了。
无奈之下只好把衣服下摆捞起来掖了掖,在水塘边找了个平整的青石板,做起俯卧撑来。
这种古怪的造型顿时吸引了来往丫鬟的注意力,一个个凑到近处了起来。
“我说老爷这套*动作怎么那么像?不会昨天晚上把谁给收用了吧?”一个丫鬟发现了什么,捅了捅自己的同伴。
“你个死妮子,是不是天天就盼着被老爷用这套*动作给办了?”同伴揶揄的回道。
“你才是呢”
好不容易做了一百个,准备努力突破自己极限的西门庆听到这些对话,只好停了下来,站起来拍拍手,准备去前面吃早饭。
“大娘来了”一个丫鬟低声喊道:“散了散了!”
顿时丫鬟们做鸟兽散,人群分开,吴月娘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走上近前,后面跟着那个胖呼呼的冬梅:“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那个叫雪儿的小贱人,是不是叫你收用了?”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十六章 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
更新时间:20-0-06
“消息传得还真快啊。”西门庆淡然的笑笑:“好叫月娘得知,我叫雪儿顶了卓丢儿的班,你不要忘记了日常供给”
“什么!”吴月娘眉毛一跳:“那个小贱人何德何能,不过陪你睡了一晚上,你就把她扶做小妾?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家里面的丫鬟一共五十八人,个个陪你睡一晚上,那岂不是要有五十八房小妾!”
“再算上你在外面的女人,这院子里面能搁的下么?”
欲求不满的吴月娘连珠炮一般的丢出了若干个问题,依然一副不满意的神情,喘着粗气又问道:“那个雪儿有什么好,你上她什么了?还不如我身边的冬梅呢!”
吴月娘说完,用手一指旁边站着的冬梅,西门庆只觉一股恶心从胃里慢慢延伸开来,赶紧转过身去深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冬梅?我是冬瓜!那胖妞居然还脸红了,有没有天理啊!
西门庆心里狠狠的暗自寻思:“老天对我不公啊!”
“月娘,你病了,脑子不清楚,回去歇着吧。”西门庆背对着吴月娘和冬梅主仆二人,着面前水塘里游着的鸳鸯:“冬梅,把你娘扶回房去,我一会儿找太医来给你娘病。”
“我没病,你才有病!”吴月娘气急败坏,顿足破口大骂,丝毫不顾主妇形象。冬梅也在一旁惶恐的着吵架的二人,不知如何是好,全然没有了昨日趾高气扬欺负雪儿的那份嚣张。
西门庆说完,根本不理会吴月娘的叫喊,自顾自的往前面大厅走去,吴月娘哪里肯放过,直接拦住了去路:“话没讲清楚,你不要走!”
西门庆停下来冷笑两声:“随你便,俺要去吃饭!一会儿还要去铺子里面!”
“你要闲着没事,把家里面账本整理整理,俺下午回来要过目。”
这句话正触动了吴月娘的软肋,顿时心乱如麻,呆在当场,也顾不上阻拦西门庆;而西门庆抖抖袖子,绕过了吴月娘,脸上的厌恶之情竟然掩盖不住。
吴月娘身子一软,幸好旁边冬梅给扶住了。
是时候整治整治了,哥可不是原先那个西门庆!
早饭依旧很丰盛,里面几样点心照实让西门庆喜出望外,尤其是不用担心各种起酥油添加剂啥的,这年代用的都是天然原材料,嗯,除了要注意摄入量,因为猪油的用量确实不少。
吃了数块点心,喝了两碗香梗米粥,西门庆从丫鬟手中接过手巾擦了擦,又吃了点茶,这才起身往外边走去。
“老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一旁的小厮恭敬的问道。
“去铺子里面。”西门庆想了想,还是去生药铺和傅掌柜交待几句,白太医也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既然自己已经挤兑白太医来自己这儿打工,有个太医坐堂,生药铺的生意也会好起来吧?
“老爷,小的这就备马去。”
“不用了。路不太远,走着去吧。”西门庆觉得需要走一走,消化消化。清河县弹丸之地,生药铺不过是在北大街,慢慢摇过去也不过片刻功夫。
两人一前一后还没走到门口,远远的隔着墙就听到大门外面人声鼎沸,好像把集市都开到门口。
“咦?何人在门外呱噪?”西门庆微感惊讶。
还没等西门庆吩咐,小天晴抢上两步:“老爷,小的去门口。”
西门庆停下脚步,点点头,小天晴飞一般的去了,没过一会儿一溜烟的回来:“老爷,门口有两个妇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俺家大门口堵住了道路,打了个旗子,也不知道要干嘛,惹了一帮人热闹。”
呃,哥这个县尉还没接手,上访的就已经把门口堵上了?哥也就是个清河县公安局局长,不是政府信访办啊。
“让管家找几个人,把人都给我轰走!”丝毫没有觉悟的西门大官人只觉得烦,连声让小天晴去找管家过来。
小天晴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正要抬腿,西门庆念头一转:“等会儿!情况未明,先再说!弄把梯子来!”
“好咧!”小天晴忙前忙后的弄来梯子,稳稳的扶住了,西门庆两三下登上了梯子,扒墙头往外去。
这县公安局局长扒自己家墙头热闹,也够让人啼笑皆非的。
嚯,好大的架势!
西门庆到外面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家是不是被围剿了,再细细一,那两个一老一少的身影怎么那么熟悉啊。
等等,那老的不是王婆,年轻的不是潘金莲么!!!
王婆扛着个旗子,而潘金莲登着把椅子,英姿飒爽,口若悬河的向四周热闹的人群宣讲着什么,那架势,搞得自己家门口就像在海德公园里的演讲者之角一般。
西门庆满脸黑线,再那面旗子,似乎王婆把自己家茶坊的幡子给挂上了,红底上面几个褪色的大字:“王婆茶坊,清河一绝。”
这特么的什么意思,西门庆好好的在家里,潘金莲反而跑来堵着大门不走,王婆把茶坊搬过来了?
不一会儿,那旗子被风一刮,这才显出背面来,上面几个秀丽的黑字,墨迹似乎还没全干,弄得字体有点变形,不过还是不大影响识别。
西门庆了一眼,险些没从梯子上滚下去。
“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
潘金莲,哥已经要离你远远的了,你这不依不饶算是怎么回事!!!可不要太过分啊!!!
西门庆从梯子上灰溜溜的滑了下来,下面不但小天晴在等着,就连管家也闻风赶来:“老爷,这也太过分了,小的这就找十几个人出去把他们打走。”
管家不但慷慨陈词,连袖子都撸了起来,样子准备大干一场。
西门庆痛苦的摇摇头,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走后门。”
什么?这还是清河县有名的恶霸,城楼子上跺跺脚满城地震的西门大官人么?
这还是被水泼了马蹄,就险些没把整个客栈给拆了的西门大官人么?
管家努力掏了掏耳朵,确保自己没听错:“老爷,你说走?后?门?”
老爷,您可是恶名远扬的西门大官人啊,一个弱女子堵了门口,您老就要走后门,这还是我们敬重的老爷么?
着管家和小天晴不敢相信的神情,西门庆暗自叹道:“你们不懂哥的痛苦啊!”
“备马!后门!”西门庆用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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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给老子下来!”武大郎好不容易从人群中奋力挤了出来,见这幅场景,气急败坏的扯着脖子喊道。
王婆和潘金莲摆开架势,展开宣传攻势没多久,郓哥不是头,赶紧一溜烟的提了篮子来十字街头找武大郎。
武大郎正做着生意,听这话急得火冒三丈,休说顾不上收钱,就连那炊饼的担子都不要了,两条短腿紧着挪开了步子就过来了。
潘金莲也不,理也不理,依旧向人群讲着:“我六娘今天诚心诚意,来这西门府上,就是为了向西门大官人说一声道歉!你们说应该不应该?”
潘金莲和王婆其实早早就来到了这儿,但左等右等也不见西门庆出来,一合计干脆回去搬了椅子过来,把顺便拿王婆的幡子挂在竹竿上做了面旗,潘金莲亲手在幡子背面写了九个大字。
果然,这一招很管用,不一会儿来往的人群图个新鲜,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潘金莲这才登上椅子开始演讲。
“应该!太应该了!”热闹的人群有同意的,也有怪叫着起哄的。
不少人故意挤得离潘金莲很近,不仅仅是为了热闹,而且还是为了能近距离观赏潘金莲的。毕竟潘金莲的美貌出类拔萃,莫说清河县,就算是来个全国选美,也是能打进前三名的。
所以这些人对于潘金莲的美貌,早就是心痒的很,不只是男人,就是那些女人也带着嫉妒的心理着潘金莲的身子。比男人更夸张的是,女人是一边一边还嘀嘀咕咕的相互讨论着。
“这潘金莲怎么长这么好?就是七仙女下凡,也就是这种水平吧?你这身材”一个小媳妇向同伴嘀咕着。
“俗话说得好:鲜花插在牛粪上,赖汉配好妻,你也别羡慕潘金莲,你摊上这么个主。”她同伴正好到武大郎挤进来,不以为然道:“这就是买炊饼的武大郎,你认识不认识?三寸丁谷树皮,换你试试?你愿意吗?”
“老天是公平的晚上要是这种货色摸到我床上来”那个小媳妇惊讶的长大了嘴,顿时觉得心中去了块垒,念头通畅起来:“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货得扔。我们家那口子好歹也比武大郎强多了,我算是安心了。”
“呵呵,要我是潘金莲,也去勾搭西门庆,那才叫正常。”小媳妇的同伴笑着用调侃的口吻说道。
“我你是上西门庆了!”小媳妇板着脸回道。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十七章 心肺复苏术
更新时间:20-0-07
武大郎奋力挤了进来,而潘金莲连都不一眼,一付不爱搭理的样子,四周的客有如被捅到了笑点一般的轰然大笑起来。
听着四周笑声中的讥讽之意,武大郎脸色黑红黑红的,阴沉的厉害,伸出手拍着潘金莲的小腿:“在家里丢人还不够,到大街上来丢人么?下来,赶紧下来!跟我回家!!”
潘金莲这才低头了,抬腿让过了武大郎的手:“你来的正好,和奴家一起喊上一喊,西门庆才肯出来”
“什么!!!”武大郎好像屁股后面插了一支炮仗,暴跳如雷:“你个偷汉子的贱人,还敢到门上喊人!你当老子是死人啊!!!”
武大郎这话一出口,围观的人群顿时领会了什么似的点点头,交头接耳起来。
“大郎,等西门大官人出来,接受了奴家的道歉,再回家不迟。”潘金莲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初衷:“大家跟我一起喊: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
“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围观的人群开始喊得杂乱无章,渐渐地越来越齐整,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嗯,基本上是男性的声音。
“西门大官人,金莲拜上!”
管家和小天晴面面相觑,着前面疾步走向后门的自家老爷,在越来越大的喊声中西门庆明显脚步顿了一顿,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往后门走着。
武大郎着四周的人群,再登在椅子上的潘金莲,只觉胸口闷闷的,一口气接不上来,眼前都是金星乱窜,不由大吼一声:“疼煞我也!”
说完武大郎喉间咯噔一下,直接往后一倒,躺在地上紧咬牙关,人事不知!
“啊呀,武大郎这是怎么了?”
“出事了,出人命了!”
本来围得紧紧的人群似乎互相之间有默契似的齐齐往后退了退,留出老大一个圈来,同时也不再说话,一时间声音全无,估计掉颗针都能听到。
潘金莲见状跳下椅子,见武大郎面如金纸,急忙伸手探了探呼吸,一时间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不免慌了手脚;王婆也唬了一跳,丢了旗子蹲下来了一眼:“快!掐人中!”
潘金莲接连在武大郎人中处掐了数回,只见武大郎只有手微微抖了两下,牙关依然紧闭,没有清醒过来。
“干娘,这可如何是好?”潘金莲没了主意,心烦意乱。
“这”王婆抓起武大郎右手,用指甲使劲掐了掐虎口,连皮都快秃噜掉了,武大郎依旧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真死人了”
“走走走,赶紧走吧”
围观的人群武大郎都快死了,骚动起来,顿时都散了开来,只剩下武大郎躺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旁边是不甘心依然努力掐着人中的潘金莲,和快要绷不住的王婆。
掐虎口没反应。
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挨个手指头刺,都出血了,还是没反应。
王婆甚至让潘金莲退到一旁,自己上手来来回回的扇武大郎的耳光,脸打肿了,手都麻了,武大郎还是没反应。
王婆头发散乱的跌坐到一旁:“六娘啊,了要准备后事了”
“干娘,真的没办法了么?”潘金莲简直快要疯掉了:“等二郎回来奴家怎么和他解释啊?谁知道大郎能这时候犯了心口疼的毛病啊!”
王婆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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