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着越到晚上越jing神的时迁,西门庆有些无语,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想到个星星么,你也搭一句,他也来两句,还让不让人过了?
鼓上蚤时迁不知西门庆满肚子牢sao,凑近了低声道:“这里面可都是曾头市那帮孙子抢来的金银细软,要不是我眼神好发现了,那就叫别人捡走了。”
“什么?”西门庆猛然间来了兴趣:“三弟,大概有多少钱?”
着啊,曾头市那帮货杀了人,肯定把钱财都抢去了,没想到时迁来了个顺手牵羊,都给拿回来了。西门庆回想下来桃花大赏的人数,估计这钱少不了。虽然自己手头还有那么几千贯,流水般的花出去,那也撑不了多久,钱是越多越好啊。
在梁山上组建自己的力量,得花钱?就拿吹雪亲兵队来说,每人来身标准装备,什么皮甲啊,花枪啊,都是银子啊!
在东京开个酒铺,想要做大,得花钱?什么店面费人工费,上下打点疏通关系,举办点活动,那不都得花钱么?
话说回来,不光是酒业分公司,西门庆的计划里还有其他分公司也要大张旗鼓的搞起来,投进去如山的银子,才能换回来更多的银子啊!
“我也就简单了一眼,就给背了回来。”鼓上蚤时迁摇头道:“不过上去数量不少。”
“哥哥也知道我这个人没有拿钱的习惯,要是缺钱花那就随便找个有钱的偷一把。听二哥说哥哥花钱雇了亲兵队,这钱正好能用得上。”
“对对对!找个地方数钱去!”西门庆提起钱就心思活泛起来,把和美女星星的事情也先忘到了一边,反正天天晚上都有星星,倒也不急在一时。
数钱,也是一种有利于身心的活动啊!俗话说的好:数一数,十年少啊!
“雪儿,六娘,我和三弟有点事情办,一会儿给我开门啊。”
“我说老爷你就别过来了。”里面不知道是谁“扑”的一声把灯给吹灭了,但说话的绝对是雪儿那个小妖jing:“今天怪累的,这荒郊野外的男女有别,这帐篷归我们了,你去和武松他们睡!”
西门庆闻言恨得牙痒痒,什么荒郊野外,什么男女有别,这雪儿是越来越不在调上了,这是要让自己守“活寡”啊!
“哥哥,咱们走,咱们的帐篷就在那边不远。”鼓上蚤时迁暗自笑了一声,指了帐篷给西门庆。
“走走走!”西门庆有些恼火的跺了跺脚,和时迁往帐篷走去。
帐篷里面灯火通明,武松在灯下磨着刀,燕青在一旁愣愣的着,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意白天失手的事情。
西门庆让时迁把袋子丢到一旁的案上,对武松道:“二弟,磨刀这种事情叫下人做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
武松伸手试了试刀锋,摇摇头又沾了点水磨了起来:“这两把刀好歹随我冲杀了一下午,随便交给下人去磨,又怎么能互相交流?”
西门庆见那把刀砍得都有好几处豁牙子了,叹道:“我知二弟擅长双刀,但眼下并无宝刀,这等凡铁,二弟纵有十分本领,也只能使出六七分来。等有机会,定要给二弟寻一对宝刀来!”
西门庆若是说出十字坡孙二娘那里给武松早就备下了一对雪花镔铁戒刀,那就太惊世骇俗了,当即点头不语。
旁边鼓上蚤时迁早就松了袋口,往案上一倒,唤了浪子燕青过来帮着清点财物,西门庆了,果然是不少!
黄的,那是金簪金钗金戒指;白的那是银跳脱银牌银项圈,估计都是那些受难女子的头面。一串一串的铜钱最多,交子东一张西一张的也在不少数。还有些玉戒指玉手镯,倒有好些个磕碎了的,叫西门庆着肉疼不已。
这要是拿回自己那个年代,那可是最值钱的啊!
西门庆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这帮曾头市的败家玩意!”
鼓上蚤时迁不太了解各种首饰的价值,只是把铜钱分了堆,又数了数交子;浪子燕青自幼在卢俊义府上,什么好的首饰没见过?当即将首饰按价格高低分了开来,最低等的堆成一推,等着到时候让汤隆融成金块银块;好些的分列出来,细细的给西门庆解说。
西门庆见浪子燕青显然十分熟练,自己根本插不进手去,听燕青说了一会儿也有些烦了,就叫燕青做了本册子,记录下来,等到时候留着送人,或者打点使用。
西门庆当然不会傻到拿着首饰到那些受难女子中间去问,反正曾头市抢了她们的,早就混在一起分不开了;鼓上蚤时迁又从曾头市手中弄了过来,早就跟原主没关系了。
“左右是钱财,何不留在最需要的人身边?”西门庆有些无耻的想着,又和时迁一起清点了一下交子和铜钱,实打实的感觉就是好!
交子大约三千六百贯,成串铜钱也有六七十贯,散开了的倒是不多,估计曾头市的士兵慌里慌张,还没有好好打扫战场。
“嗯,不无小补。”西门庆虽然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谁也不能像自己似得随身揣个几千贯交子,来个桃花带几十贯都是多的。
一旁燕青手脚飞快,不停的往册子上记录:“西门哥哥,这首饰头面还没完全清理完,不过上去至少有七八千贯的样子。”
“七八千贯!”西门庆险些没笑出声来,这下可以算得上是一剂大补药了,加上铜钱交子,差不多突破了万贯,都快比抄了老丈人吴千户的家产还要多啊!
西门庆顿时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这打仗也能赚钱啊!多了这一万贯,让西门庆可以好好的培养自己的吹雪亲兵队了!甚至于在东京也可以大展拳脚了!
虽然觉得自己期盼打仗的想法不对,但西门庆对即将到来的曾头市一战充满了兴趣!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十八章 曾头市的反应
就在西门庆浮想联翩的时候,一旁浪子燕青已经做完了册子,把价值高的首饰都记录了上去:“西门哥哥,都弄好了你!”
西门庆拿过燕青墨迹未干的册子一,顿时头晕眼花,自己虽然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短了,但东西还是习惯横着,对于竖着一排排的蝇头小楷还真是没什么兴趣。
“嗯,很好!”西门庆假装了,就丢还给了浪子燕青:“这些首饰就交给你管,你办事,我放心!”
燕青有些微微吃惊,自己在卢府的时候,就算是和自己主人卢俊义关系再好,也没可能把价值七八千贯的东西随意就丢给自己管,甚至于连清单册子也一并交给自己。
如果浪子燕青真是有意,只要从清单册子里面勾去一些,那这些首饰就归了燕青所有。
但浪子燕青就是浪子燕青,西门庆如此对他,他自然不会生出这种想法,只是反而会觉得这份信任,是自己的责任。
“等等。”西门庆似乎想起了什么:“我你这清单册子弄得很好,这里还有一本册子,是从法华寺大圆和尚遗下的一口木箱中翻出来的。这里流水账似的记载了很多东西,你帮我。”
说着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了燕青。
浪子燕青接过来打开一,翻了几页,果然是些流水账,比如某ri得了多少香油钱,某ri翻修房屋花费多少。
“从里面找找,有没有和曾头市有关的信息。”燕青正搞不懂一本流水账有什么可的时候,西门庆提醒道:“大圆和尚的身份不简单,是皇城司的探子,专门盯着曾头市的。这本小册子就压在腰牌上面,里面肯定有些不寻常的地方。”
浪子燕青点点头,又翻过了几页,顿时发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当即指出来给西门庆:“西门哥哥你,这儿还有这儿,虽然和前面一样,表面上也是流水账,但是两行之间又有些小字”
西门庆定睛了,果然在两排蝇头小字之间又夹杂了一些更小的字,顿时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
记录个情报干嘛弄出这么多花头来,又是密室又是箱子,还要用这么小的字体写当初觉远大师从楞伽经夹缝中文字学习九阳真经也没有这么费劲啊!
嗯,现在是北宋,觉远大师还不知道在哪里六道轮转呢。
总而言之,这种小字,完全就是写出了折磨人的啊!
“小乙哥,你替我把这些文字都抄出来。”西门庆无奈的把重担交给了浪子燕青:“我这些小字都有些头疼。”
燕青点头道:“一般眼力的人确实着有些费劲,不过像小乙练过弓弩,时常训练眼力,这点小字不在话下,等我这几天抄出来给你罢。”
“那就等你的手抄本了。”西门庆无奈的摇摇头:“这曾头市也不简单,那曾长者一家都是金国人,在此借了做买卖,其实是收集凌州左近的情报,暗中报给金国。”
“小乙自会用心。”燕青认真的点头道:“那曾升在法华寺别院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同于一般我朝子民,西门哥哥如此说,倒是可以了解了。那金国地处极北苦寒之地,和宋朝做些人参生意,往往都是按斤买卖,还要晒干了称。宋朝商人一转手就可有十倍百倍的利润,那曾家在此地数年,恐怕获利非同小可。”
“非是如此,哪能养的了这么多兵,又花大价钱请了史文恭做教师?”西门庆深有同感:“听说一年有几百贯之多!”
“金国早就我大宋子民,有如肥羊一般。\”燕青叹息道:“老主人早些年和他们做过买卖,那时候还叫女真,深有体会。这番话,都是老主人和我说的。”
“这卢俊义也不是安分守己的好鸟,估计和金国做些走私的勾当,要不然也不会有偌大的家业。”西门庆肚里有些腹诽,但见燕青提起卢俊义有些感怀,急忙岔开了话题。
“这金国虽然在辽国北边,眼下和我朝并无直接冲突,现在主要侵占辽国州府,但从曾头市,金国狼子野心,不可不妨。”
武松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接了一句:“不管是金狗还是辽狗,都不是好人,若是来犯我大宋,我武松是见一个杀一个,手下绝不留情!”
西门庆心中一动问道:“二弟此言何来?”
武松犹豫了一下道:“实不相瞒,我前些年在江湖上闯荡,也混出些小名气来,却在东京遇到一人,折服于此人武艺,拜了师父。”
“学了几年,武艺上倒是有所进步,但其他方面却没什么起se,偷偷跑了出来依旧在江湖上混迹,所以老师的名字我倒是羞于提起。”
“果然啊果然。”西门庆心里敲起了小鼓:“武松这厮果然在东京拜了老师,也不知道是军中的哪一位,这才学了身杀人的武艺,还有些军伍方面的知识。”
“既然二弟不肯说,我也就不问了。”西门庆笑道:“等到了东京,二弟倒是有机会去拜会自己老师。一ri为师终生为父,你要是躲起来不见,恐怕也不是你师父愿意到的。”
武松yu言又止,想了想还是低了头“哗哗”的磨刀。
西门庆见武松不愿多说,也就罢了,和时迁、燕青说过一阵子话,小天晴正好提了一桶热汤来给众人泡了脚解乏,当即众人都洗了脚各自歇了。
“待养足了气力,和曾头市大战一场!”
“什么!这怎么可能!”曾长者着眼前自己派出去的两个细作,双手忍不住有些发抖:“你真的清楚了?”
“我们两个都了的,火光下清清楚楚,不会错的。”那细作回道:“梁山守夜士兵也大声议论,绝对不会错的。”
“你们先退下!去请两位教师来见我!”曾长者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把所有人都叫来!”
没过一会儿,史文恭、苏定两位教师和曾家五虎中的其他三虎曾涂、曾密、曾索都得了消息先后来到大厅。
“唤我等前来,莫非是法华寺有了消息?”副教师苏定问道:“曾魁曾升办事拖拉,要拿下法华寺应该早点派人报个信才是”
史文恭在一旁见曾长者曾弄面皮上有些不好,眼睛里像是要蹿出火来,急忙暗中一推苏定,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曾涂稳步上前,低声问道:“父亲,可是四弟五弟他们出了事情?”
曾弄好似灵魂出窍,木然不应,曾涂连问了几遍,曾弄这才回过神来,无力指了指那两个细作:“你们把到的听到的,都给大郎讲讲”
“四少爷和五少爷他们都”
其中一个细作吞吞吐吐,似乎不忍说出来,一旁曾密好不耐烦,上前劈手提起那名细作喝道:“有一说一,你这厮犹犹豫豫,叫人听得不上不下,再不说信不信割了你的舌头,叫你一辈子不用说话!”
曾涂和曾索知道老二曾密一向脾气火爆,手下人没少挨鞭子,急忙上前给架开了。那细作险些没吓出尿来,无法言语,另外一名细作无奈接道:“两位少爷夺取法华寺失利,被梁山割了头去,现如今悬在梁山寨栅前示众。”
“哪个梁山贼子如此大胆!”曾密听了大怒道:“你们两个鸟人,怎么不抢了首级回来!”
“二弟!”曾涂劝道:“他们只是细作,能把消息带回来就是本分,哪儿有这等本事!你先退下,让我来问!”
曾密老大不服气,暴跳如雷道:“我要带了兵去,把两个弟弟的首级连夜抢回来!”
“不可鲁莽!”一旁史文恭上前喝道:“眼下折了曾魁曾升二人,也未见法华寺有残兵返回,想必五百人都折在里面,我曾头市势单力薄,梁山有数千人马在,你能带多少人去劫营?还须细细商议才是!”
“商议商议!法华寺也是你做主张要去占领的!”曾密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端端的送了几百条xing命过去!我你是梁山jian细!”
“胡闹!”曾弄猛地站起身来,上前毫不客气的赏了记耳光:“你给我退下!”
身高八尺的曾密着面前已经比自己矮小的父亲,瞪了牛眼一言不发,气呼呼的跑出了大厅。
“父亲,你这也用不着打二弟啊。”曾涂着生气的曾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曾弄仰天叹了口气,了曾涂曾索二人,又对史文恭拱手道:“犬子无礼,失言顶撞了教师,我替他赔不是了。”
“二郎也是突闻噩耗,史某并不会在意。”史文恭也知曾密生xing鲁莽,也并未往心里去:“眼下形势对我曾头市不利,须好好商议才是。”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三十九章 病尉迟孙立
曾涂点头道:“教师所言不差,如今我兵力短缺,四弟五弟也身亡,倒要重新规划下外围的防御。
“父亲!”曾索也同样期盼着自己父亲能点头同意自己的劫营计划。
史文恭也转向曾全,曾头市毕竟是曾全做主,自己不过是一教师,收钱替人办事。虽然外面有些谣传曾家上下都是金国派来的细作,但史文恭还是非常感激曾全的知遇之恩。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史文恭尊敬曾全的决定。
副教师苏定也抱着同样的心思,所以现在屋子里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在曾全身上,等待着他的决定。
一时间,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曾全重重的呼吸声,显然举棋不定。
没过多长时间,这片沉寂就叫人打破了。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士兵急忙忙的报了过来:“二少爷点了三百士兵,说是要去抢首级回来!”
所有人脸上都变了颜se,本来还有劫营打算的曾涂曾索大吃一惊,曾密也太鲁莽了,带了三百士兵就想去抢首级,这下不管成功与否,劫营这事算是泡汤了。
曾全本来有些下定的决心又被抛在了脑后,怒道:“这成何体统!这都入夜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开门放了这个孽障出去!”
那士兵哭诉道:“二少爷这鞭子打下来,谁能拦得住啊,门的多拦了一会儿,被抽的满地打滚”
“这个孽障,气煞老夫!”曾全顿足捶胸,气的摇头晃脑。
曾涂拱手道:“父亲,我这就骑了快马,把二弟追回来!”
“骑了我的照夜玉狮子去!”史文恭连忙说道:“务必要追回来!”
“好!”曾涂也知道事态严重,顾不上多说些什么,叫士兵牵了史文恭那匹照夜玉狮子宝马来。
那匹宝马乃是ri行千里的名驹,传说中常山赵子龙坐骑就是一匹照夜玉狮子,在长板桥杀个七进七出,赵子龙固然是神将,但宝马之功也不可抹杀。自从曾全将此马赠与史文恭,史文恭视如珍宝,并不肯让他人骑乘。今晚要不是出了这等事情,史文恭定然不会将那匹照夜玉狮子宝马借出来。
“那孽障若是不回来,替我抽他一顿鞭子,打得越狠越好!”曾弄恶狠狠的吩咐道。
曾涂翻身上马,急忙中一拱手,提了点钢枪,骑马来到大门处,果然门的士兵被抽的遍身是伤,躺在一边直哼哼。
“你们到曾密带人去什么方向了?”曾涂急忙问道:“走了多久?”
一个士兵回道:“二少爷带了人马奔左边小路去了,估计有顿饭功夫。”
曾涂点点头,叫士兵开了大门,一催胯下宝马,认清左边小路,急急追了下去。
“兄弟,大少爷人走了?”那躺地上哼哼的士兵一股脑爬起来:“是左边小路吗?”
“哥哥,你为何要让我说谎,若是让大少爷发觉了,我们两个都是完蛋。”另外那士兵埋怨道:“二少爷明明走的是右边这条路,你让大少爷往左边追,那不是越追越追不上?”
“哼,谁让曾密那厮打我来着,反正两条路都是往梁山寨子去的,只是左边的道路曲折了些,又有大片树林,骑了马不好快行。”
“哥哥,你心可真黑!”
曾密此时拉着队伍打了火把前行,自己骑了战马,提了惯用的环首刀,心急如焚,一个劲的催赶手下士兵快步前进。
那三百士兵本来对曾密就有些不忿,晚饭刚吃完就被点了出来,又是夜间急行军,渐渐的有些怨言。
“二少爷你骑了马,那是四条腿,我们这个都是爹娘给的两条肉腿,那里能跟的上?”一个士兵埋怨道,顿时引起了一阵共鸣。
“要不要我把马匹给你,我下马跟着?”曾密本来就着急,听不得半句,这回见士兵埋怨,当即冷笑着道:“我你这厮皮痒,想你二爷这条鞭子了!”
那士兵听曾密这等说法,急忙闭了嘴不敢多言,其他士兵也低下了头不敢起哄。
“你们都听好了!让你们出来是要去梁山贼子那里抢了我四弟五弟的首级,若是再有半分怨言,我拿鞭子抽都嫌吃力,手中这口环首刀能杀得了梁山贼子,也能斩得了你们的狗头!”
曾密恶狠狠的一挥手中环首刀:“前面不远就是梁山寨栅,给老爷我跑起来!”
众士兵心里不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跟在曾密马屁股后面跑了起来
今晚值夜的正是病尉迟孙立,有够无聊的抱了自己那条铁鞭,旁边插了钢枪,依着寨门了曾魁曾升的人头发呆。
对于西门庆的突出表现,孙立虽然从心里有些抵触情绪,但平心而论西门庆的所作所为确实已经超出了梁山上的大部分头领,爱兵如子也是孙立的宗旨,听说西门庆一百人对五百人,居然无一人折损的战绩,病尉迟孙立的心也被狠狠的震动了一下。
“虽然说曾头市那帮货se和拿了粪叉的农民没什么区别,但梁山这边也强不到哪儿去啊。那帮刺头是比较能打,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那帮刺头,尤其是疤面虎刘驼子乖乖听话,比起战绩来更了不得。”
病尉迟孙立仰天叹了一口气,苦逼的想着:“我孙立也算小有名气,没想到自打上了梁山,手底下没有兵,也没了立功的机会,在山上也就是混混ri子。这种无趣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孙头领!”放哨的士兵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大呼小叫起来:“有一支人马打了火把,直奔我寨栅而来!”
“有多少人?”病尉迟孙立一下子来了jing神:“来人,给我牵马来!”
那放哨的士兵仔细了,口中呼道:“一百两百大约三百人上下!”
“三百人?”病尉迟孙立哈哈大笑:“今天晚上值夜算是值对了!你们都给我打起jing神来!”
“孙头领,不用去叫其他头领起来应敌吗?”有士兵给牵来了战马,不解的问道。
孙立上下整理利索,翻身上马,把鞭背在背后提了钢枪道:“区区三百人怕他怎的?你把守夜打瞌睡的都给我叫起来,调五十名弓箭手给我好大门就行!”
那士兵慌忙去了,孙立着远处已经依稀可见的队伍,冷笑两声,催开胯下战马迎上两步,静静的等待。
“这帮家伙也太嚣张了!就三百人还想来劫营!而且还是明火执仗,真是不怕死啊!”
孙立观察了一阵,暗自腹诽,同时握紧了手中钢枪:“今天活该撞在你爷爷手心里!”
曾密眼前方梁山寨栅不远,连连催动战马,后面三百士兵哪儿能跟得上?一个个跑得气喘吁吁,队伍散落的不成章法。
“嗯?那人是谁!”曾密一眼就到孤零零站在梁山寨栅前面,一人一马冷冷着自己的病尉迟孙立。
同时,旁边两根杆子上挂着的人头叫曾密得七窍冒烟,大喝道:“兀那汉子,拿命来!”
不管现在是什么东西挡在曾密和两颗首级之间,曾密唯一的念头就是冲过去,杀!
病尉迟孙立也冷笑着抬起了钢枪:“你这鸟人作死,枪!”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四十章 枪里夹鞭
曾密的武艺在曾家五虎中算是比较差的一个,关键这厮平时信奉的观点就是“力大吃不了亏”,依仗着自己的一身蛮力,连自己父亲请来的两位教师也不放在心上,着其他兄弟跟着史文恭练习枪棒,曾密最喜欢的是跑到一边去丢石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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