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晁盖满意的点点头:“三位兄弟可点八百人马齐去,如那曾索出战,取他头颅来见我,若曾索不出,全力攻打寨子便是!”
“哥哥放心!”燕顺上去接了令牌在手。
晁盖又拿起第二支令牌:“曾头市右边寨子是他们副教师苏定把守,此人武艺不凡,须得小心对付。”
刘唐和阮氏三雄站起身来,刘唐拱手道:“此次出征虽然我是前军先锋,但寸功未立,愿意和阮氏三兄弟带领人马攻打右边寨子。那苏定武艺再高,也不是我等四人对手。”
“好!”托塔天王晁盖大喜道:“刘唐兄弟刀法娴熟,定然不输于那苏定!你们四个都是一路跟随与我的好兄弟,也带八百人去罢!取了苏定人头来见我!”
“定将此人头颅献上!”刘唐见晁盖应了,兴冲冲上去去了令牌在手。
晁盖点点头,又吩咐道:“白胜兄弟,你可带了三百人守寨栅,不得有失!”
底下站起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拱手领命。
“原来这厮就是白胜!”西门庆暗自打量这个“有他不多,没他不少”的白ri鼠白胜:“要不是和晁天王旧交,怎会排名还在我三弟之前?宋江这黑三胖可恶!”
晁盖道:“剩下人马,一同和我埋伏,等左右寨子火起,直冲zhong yang大寨,随我会会那史文恭!”
说完又转向西门庆道:“贤弟可随我前去!”
“这个自然!”西门庆凛然领命:“天王哥哥伤势未完,骑不得马,我带了吹雪亲兵队,正好护卫马车!”
“贤弟此言,甚合我意。”晁盖点点头,又对众头领道:“左右两寨攻破后,放起火来,速来中间会合!”
“领命!”这回所有头领都异口同声,尤其是病尉迟孙立的声音尤为响亮。
因为托塔天王晁盖如此安排,就是要让孙立和史文恭战上一场!孙立怎么能不兴奋?
“明ri早早埋锅做饭,让士兵们饱餐一顿,上阵厮杀!”
“病尉迟孙立?”从逃回的士兵口中问到了这个名字,史文恭有些皱起眉头:“怪不得上次阵上见有条黄脸大汉,没想到却是他!”
“那孙立是何等人物,有如此能耐?”一旁曾全已是老泪纵横:“梁山贼子又杀吾一子,如何能忍下这口气?教师何不点齐人马,去梁山寨栅替我报仇?”
“教师出兵,我可随行!会一会那孙立!”曾索着左胳膊全废,晕迷不醒的大哥曾涂,气得暴跳如雷,嚷嚷着要出兵。
“深仇大恨,也需缓缓报之。”史文恭安慰道:“那孙立原来是登州兵马提辖,武艺非同小可,孤身一人保的登州不收海寇侵犯。因擅用钢枪铁鞭,jing熟弓马,江湖上人送外号病尉迟。此人就连我也要小心应付,难怪曾涂受伤。”
“大哥这伤还有得治么?左胳膊都废了还怎么舞刀弄枪?”曾索长叹一口气问道。
史文恭半响没说话,也叹口气回道:“曾涂这左胳膊就算复原,也没法用那把点钢枪了,待梁山贼子退去,再再教些单手兵器罢。”
曾全问道:“梁山贼子怎肯退兵?只怕不ri就要来攻打我曾头市。教师可有退兵之策?”
到了这个地步。史文恭也没啥主意:“眼下梁山势大,士兵高涨,不可与之强碰,应该固守不出,同时派人去凌州报信,叫官府同来剿杀梁山贼子才是。要知道梁山贼子远道而来,粮草不多,固守才是上策。”
“若非与凌州府素有些仇怨,老汉何必招兵买马,又请了两位教师?”曾全摇头道:“凌州是不会出兵的。”
苏定一旁建议道:“纵然曾头市和凌州有些矛盾,但我曾头市一破,梁山弄不好就会攻打凌州,或许考虑到这一点,凌州府不会坐视不管。”
“苏定说的有些道理。”史文恭也道:“不妨派出信使,凌州府态度如何?”
曾全苦笑笑,曾头市怎么可能让凌州府来插手?如果凌州府前来退敌,只怕反手就把曾头市给收了。到时候自己苦心经营十多年的成果,一朝间荡然无存,只怕自己要吐血。
曾全宁可逃走,也不愿凌州府来插上一脚。
“让老汉再考虑考虑。”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四十三章 曾索最后的冲锋
曾全这一“考虑”,就是彻夜不眠,枯坐在床边着服了药昏昏睡去的曾涂,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已经崩溃了开来。
曾涂这个长子自幼和自己一起吃苦,打猎、挖人参,都是一把好手。本身武艺就不错,人又稳重。曾全来凌州替金国收集情报,其中也有替曾涂急忙谋一个好前途的意思。
靠着做人参买卖、走私马匹,再加上金国背后的资助,曾全手中可调用的钱财有数万贯之多,所以曾全这才花了一个让其他人都羡慕的高薪请了武艺超群的史文恭和苏定来指点自己五个儿子的武艺。
但其实,曾全的心思全在自己这个大儿子身上。眼着曾涂武艺ri有所进,曾全实在是心里高兴得很,还特意从金国弄来一匹照夜玉狮子马送给史文恭乘骑。
本想着过了今年,就把曾涂送回金国,眼下金国和辽国打得正欢,立些军功,成就一番事业。
但病尉迟孙立这一鞭打得曾涂左肩骨断筋折,也狠狠的打在了曾全心上。
曾头市的医生都请来了,最后给出的结论都是同一个:左胳膊以后吃了不力,算是废了。
什么?舞枪弄棍?那得两只手啊!就曾涂这个情况,能耍个单刀就不错了。什么从军啊打仗啊,就别想了。
一夜过去,曾全眼泪不断。
着外面天se大亮,曾全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几乎麻木的四肢,让丫鬟继续伺候曾涂,自己准备回去补个觉。
路刚走到一半,就有家人报来,说是史文恭求见。
“求见?”曾全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无非是劝我去求助凌州府,不见也罢。”
“就说我还未起床便是。”曾全丢下一句话就飘然离去。
“什么?还没起床?”史文恭本来准备了很多说词,要说服曾全派出信使去凌州府,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
“你家老爷未起,我就在这里等到他起来!”
史文恭吃了秤砣铁了心,准备在曾全这儿耗上整天的时候,有士兵慌慌张张跑过来:“有梁山人马数百人,为首的是赤发黄须,和另外两个将领,直奔我左寨而去!”
“来攻我左寨?你回去告诉曾索,一定要死守寨子,不可出战!”史文恭大吃一惊,急忙翻身上马,急忙赶回自己zhong yang大寨。
那士兵得了回信,也急忙回左寨去了。
史文恭前脚刚踏进zhong yang大寨,后面右寨报信的又来了:“有梁山人马数百人,为首脸上有一块朱砂记,上有黑毛,还有另外三员将领,在右寨门口搦战!”
“右边也来了?”史文恭顿时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本来想用三个寨子护为依托,方才左寨有事,史文恭准备从苏定把守的右寨调些人马,抄了梁山的后路,没想到梁山也同时攻打右边寨子,莫非要从zhong yang寨子分些人马出去?
“不好!此乃两面开花中间突破的路子!”史文恭脸se一变:“叫苏定严防死守!死死拖住敌人!不可出战!”
史文恭明白,梁山这么做正是要让自己分兵去救,在自己寨子附近必然还有梁山主力蓄势待发,只要自己分兵,这支主力必然直插自己zhong yang大寨!
想到这里,史文恭吓出一身冷汗,自己若是不救,左右两寨必然吃紧,如被攻破其中一寨,这三寨拱卫的形势力破,就算自己zhong yang大寨不破,梁山人马也可轻易绕开,攻进曾头市来!
“来人!将你家老爷连同家眷,一起搬来zhong yang大寨!”
这种时候,史文恭只有和zhong yang大寨共存亡了!zhong yang大寨不破,史文恭自然可保曾全xing命!
“曾索小儿,出来见你锦毛虎爷爷!”燕顺赤发黄须,臂长腰阔,手提一口大刀,在曾头市左寨前叫骂不停。\
曾索深知自己人马不够,流水般的派出士兵去zhong yang大寨求援,但传回来的无非是“固守”二字。
“固守固守,这如何固守?”曾索一脚踢翻报信的士兵,怒吼道:“这是我曾头市的地盘,不是你史文恭的!未见一个兵卒,只有固守二字,有本事你史文恭来守着试试!”
“三少爷息怒,史文恭可以不发援兵,但老爷肯定会下令的。”一旁有个老成的亲兵说道:“三少爷不如派人给老爷送个信!”
“你不早说?”曾索须发皆张,用手一指被自己踢翻的士兵:“你再回曾头市一趟,让老爷亲自下令,那史文恭必然不敢不从!”
“小的刚从zhong yang大寨回来,就连老爷和家眷也被接进zhong yang大寨,史文恭不让任何人接近!”那士兵滚回来继续趴在地上回道。
曾索听得快要背过气去:“完蛋玩意!固守固守,还守个屁!那史文恭是要用我等血肉来消磨梁山贼子的锐气!”
“三少爷,那怎么办?”
“怎么办?”曾索咬牙道:“守在这寨子里面就是死路一条,你等随我冲杀出去,还有一条活路!”
曾索这么一说,手下士兵都鼓噪起来,主将都放弃了,还坚守什么?整个寨中渐渐乱成一团,每个士兵的心思都不是固守,而是要逃出去!
曾索管辖不住,也无心去管,干脆让士兵开了寨门,任由兵卒逃出,而自己带了随身的亲兵队五六十人,各自上马,准备了机会冲出去!
这些逃兵,就是自己最好的肉盾!
“这什么意思?”锦毛虎燕顺骂的口干舌燥,真想要让火眼狻猊邓飞和摩云金翅欧鹏接着骂,没想到“吱呀呀”对面寨门大开,一窝蜂从里面撒丫子跑出来很多曾头市的士兵。
“这是要突围么?曾索怎么没到?”欧鹏在一旁也得吃惊不已:“不对,这些士兵怎么倒像是要逃命的架势?”
那些曾头市士兵并没有形成阵势冲击过来,而是纷纷溃散开来,除了不往梁山这边跑,左右到处乱蹿。有钻了树林的,也有往曾头市方向跑去的。
火眼狻猊邓飞大笑道:“这帮曾头市的狗崽子自知无法守住寨子,干脆分头跑路了!眼下曾索还未出现,须得各自小心,不可放过此人!”
锦毛虎燕顺怪叫一声:“这等功劳,来的便宜了!”当即吩咐弓箭手上前,随意she杀逃兵!
少时箭如雨下,那些曾头市的士兵苦不堪言,抱头鼠窜,一时间不知道被she死多少!
这轮箭雨一完,寨子中突然蹿出一支骑兵来,虽然不过五六十人,但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锥子,为首的正是曾索,手中一柄三股托天叉明晃晃的一指,冲杀过来!
曾索虽然武艺比不上曾涂,但擅长训练士兵,手下这支五六十人的亲兵让他训练成一支铁骑,个个都是烈马长刀,此刻冲杀出来,如果是寻路逃出,定然会被梁山军队掩杀。
所以曾索一直耐心等到梁山这轮箭雨she完,外面的“肉盾”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这才找准机会,向梁山队伍猛冲过去。
只要梁山不敢硬接自己这支铁骑,曾索有把握乘机在梁山队伍中杀出一条路来,毕竟除了三名战将,梁山全部都是步兵!
“这厮有点胆识,五六十人也敢冲击我阵势!”锦毛虎燕顺哈哈大笑,命弓箭手对准这支骑兵she击。
一轮箭雨过去,曾索身后的骑兵已经倒下七八人,但曾索的眼神更加坚定,手中三股托天叉稳稳当当指向梁山阵势的正中间。
已经不到一百步了!
“哥哥小心,不可小了这五六十人,须将我军阵势拉开,放他们过去,之后从容掩杀才是!”一旁火眼狻猊邓飞劝道:“骑兵速度风驰电掣,只怕弓箭无用!”
锦毛虎燕顺也发觉有些不对劲,第二轮箭雨过去,对面的那支骑兵只不过倒下了三人,有的骑兵中箭之后,依然纵马狂奔!
前面的弓箭手已经可以到曾索皮甲上的花纹,手脚慌乱,第三轮箭雨稀稀拉拉,有气无力,这次连一个骑兵也没倒下。
“变阵!”锦毛虎燕顺的脸se终于变了,第一次觉得这功劳不是那么轻易到手的!
燕顺的指令下的有些晚了,曾索的三股托天叉已经在队伍最前排的弓箭手身上扎出三个触目惊心的血洞来!
“杀!”曾索一声怒吼,手中三股托天叉左右刺杀,带领着不到五十人的骑兵队伍冲进梁山阵势。
顿时间,以这支骑兵为中心,梁山士兵纷纷退缩开来,整个阵势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挥舞着三股托天叉的曾索,从梁山士兵眼中到了恐惧,也第一次到了自己逃出生天的希望!
“杀杀杀!手里的兵器不要停下来!一口气冲出去!”曾索大吼道。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四十四章 严防死守
着自己士兵慌乱起来,锦毛虎燕顺大喝道:“弓箭手分两边退下,其他士兵用哨棒打马腿!”
火眼狻猊邓飞和摩云金翅欧鹏也连呼道:“不要乱,避开敌人骑兵锋头,对准马腿敲下去!”
在三员将领的努力下,混乱的士兵有了指令开始行动起来,弓箭手不再慌乱跑动,而是有秩序的退下,其他士兵上前,手中的哨棒狠狠的向马腿打去。
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哨棒伸了出来,起来好像地上突然长了好多藤出来。
马匹虽然都是jing心训练过的,但曾索亲兵队的骑手并没有类似的经验,面对横七竖八的哨棒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种情况,有点类似被热情的少数民族兄弟推上台去,有些不知所措的游客面对密密麻麻摆下的一根根竹竿,到底是先伸左脚还是先伸右脚,这是个大问题。
至少,竹竿舞还有节奏可循,而现在这一根根哨棒的主人完全没有节奏,也不希的考虑会不会敲到“游客”脚上去。
马儿们只能按着本能行动,前蹄腾空,躲得了前面那根,后面又有两三根敲过来。
被哨棒敲到的感觉肯定不好,尤其是被连续敲着,马儿们一个个开始悲鸣起来。很快,一匹两匹五匹,马儿们不是疯了似的将背上的士兵掀了下来,就是跪倒在地。
这声声马儿的嘶鸣让冲在最前面的曾索心慌意乱,自己身后还有多少亲兵护卫?曾索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回头查,他自己也忙着用三股托天叉左右拨挡横七竖八到处伸出来的哨棒。
但越到后来哨棒越多,难免有遗漏的,曾索胯下的战马也是时时悲鸣,估计被敲的不轻,幸好梁山眼下士兵大多数都是哨棒,要不然曾索的战马早就被砍了马腿。
面对眼前密密麻麻的哨棒,曾索有些头皮发麻,只好使劲一提,让战马纵身而起,从好些个士兵头上飞过。
此时,后面马儿的嘶鸣已经停息下去,曾索耳朵里面都是哨棒碰撞的声音和梁山士兵呼喊声。
相对于方才的纵马冲杀,时间一下子变得很慢。
“难道说就剩下我一个了么?”曾索觉得自己深陷泥潭,再也没法抽身出去了。
好像是回答他这个问题,迎面飞来了一个有香瓜大小的铁制锤头。
流星锤的另一端,是火眼狻猊邓飞!
燕顺、邓飞和欧鹏已经观察了曾索很长时间了,一直在等待着曾索气势变弱的一瞬间,而曾索纵马跳过众多哨棒,就是气势变弱的开始!
火眼狻猊邓飞毫不犹豫,手中铁链飞起,锤头直指曾索面门!
曾索混乱间举起三股托天叉将铁制锤头磕飞,一旁锦毛虎燕顺手中大刀,摩云金翅欧鹏手中的大滚刀非常默契的一左一右杀了过来!
以三打一!这种时候讲什么江湖规矩!
无奈中曾索急忙一个“铁板桥”把两口明晃晃的大刀闪了过去,耳中听自己战马悲鸣半声,欧鹏那把大滚刀已经将马头生生斩下!
曾索身下一软,正要起身跳下马来步战,燕顺手起刀落,从曾索顶门劈下来,砍掉了小半个头颅,曾索顿时了帐。
“儿郎们,随我杀进寨去,点起火来!”锦毛虎燕顺一挥血淋淋的大刀,一催胯下战马,率先冲向空无一人的曾头市左寨。
没过多久,左寨中一股黑烟直冲而上,宣告了曾索的结局。
寨破人亡!
“好!左寨已经让燕顺等人拿下!”智多星吴用手搭凉棚,鹅毛扇指向左边。
托塔天王晁盖在马车中得清楚,拍了马车大笑道:“左寨已灭,就右寨形势如何。西门贤弟,随时准备吧!”
“哦。”西门庆苦着脸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晁盖诧异道:“贤弟有何话讲?”
“没,什么都没有。”西门庆一张脸几乎成了囧字。
晁盖似乎发现了什么:“咦,贤弟身边这个士兵长得很是清秀啊,好像没见过?”
那名士兵身穿皮甲,背后背了一具不大的弩弓,此刻从西门庆腰间抽回手来,笑嘻嘻的回道:“天王哥哥认不出我来了?我是雪儿啊。 嘻嘻,人家打扮起来不必老爷逊se呢?”
这种没心没肺的笑声让西门庆的囧字更加明显,就连晁盖和吴用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智多星吴用道:“胡闹,这是打仗,可不是儿戏。妙手西门,你还是找人把雪儿送回寨栅罢。自古以来,女人于军不利。”
“我才不要回去。”雪儿气恼恼的摘了弩弓下来:“你一个书生,都能上的了战场,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神she手,为什么上不了?”
说完雪儿又对西门庆道:“老爷,人家才不要回去,你把那个书呆子搞定!”
西门庆咳嗽一声:“军师,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今有雪儿上阵保护我,也算说得过去。”
“花木兰只是传说,更何况是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一直未曾被人发现。”吴用被雪儿用“书呆子”招呼,气得胡须都拽掉了好几根:“雪儿既然已经亮明身份,自然不可再继续呆下去。”
“说到做到,说到做到。”雪儿嘴里面捣鼓着只有西门庆才知道的紧箍咒,丝毫不搭理吴用。
西门庆嘿嘿一笑:“那就不提花木兰,远古时候的妇好,吴军师总听说过吧。”
吴用顿时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西门庆会搬出妇好的例子来。
妇好是古商王武丁的妻子,同时也是军师统帅,带了古商朝的军队南征北战,商朝的版图也因此扩大了数倍。
“这个”智多星吴用一时词穷,没法回应。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托塔天王晁盖居中做了个好人:“敌人就在对面,你们还有心思吵嘴。”
“还是天王哥哥说的在理。”西门庆暗中给雪儿一个搞定的手势,对于昨天晚上雪儿的死缠烂打,也算是个交代。
“也不知道右寨情况如何?”智多星吴用吃了个瘪,一腔怒火,在心中把西门庆杀了十八回,但表面上还是顺坡下驴,绕开了话题。
这时,赤发鬼刘唐和阮氏三雄已经轮流骂了数回,也不见曾头市副教师苏定出战,不免有些郁闷。
活阎罗阮小七最不耐烦,在阵前走来走去,一刻不得消停:“这苏定比梁山泊里的王八还有耐心,不管怎么骂,就是不出头,这仗打得好生没趣,不如撤回去给晁盖哥哥交了令牌。”
“小七莫要如此心急。”短命二郎阮小二岁数最大,相对沉稳一些:“那苏定总有失去耐心的时候,如果现在就撤军,你叫晁盖哥哥是打还是不打?”
立地太岁阮小五骂的满头是汗,敞了怀露出胸口豹子刺青来:“何必等那个缩头乌龟出来?不如强行攻打,连乌龟壳一并敲碎就是!”
这时阮小七手指左边叫唤起来:“你们,那边已经火起,想必是燕顺三个已经拿下了左边寨子,我们却是落后了!带人杀进去吧!”
赤发鬼刘唐不为所动,拄了朴刀细前面寨子道:“不可冲动,你这寨里有不少弓箭手,都隐藏在那边,只要我们一冲,那边肯定是箭如雨下,折损太多士兵不说,寨子也未必能拿下。”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可如何是好?”阮小五把手一摊:“就好像鲶鱼缩在洞里,就是不出来,有什么办法?”
赤发鬼刘唐若有所思,问道:“你们平时捕鱼,遇到鲶鱼是怎么对付的?”
“这好办,鲶鱼xing子胆小,却有些贪食。”阮小二插话道:“用些活饵逗出洞来便是。”
阮小七嘻嘻一笑,伸出胳膊比划道:“我抓鲶鱼最有一手,都不用活饵,遇到大鲶鱼洞时,把胳膊伸进去叫它咬住,顺势拽出洞来,几十斤的鲶鱼也抓到过!”
“既然如此,我们就把苏定这条鲶鱼引出洞来便是。”刘唐笑道:“我这里有个法子,大家讨论行不行。”
“呆着也是呆着,不如说说。”阮氏三雄都围了过来。
“报!左寨升起一股黑烟!”右寨士兵向苏定禀报道。
苏定急忙上了高处观瞧,果然一股浓烟从左寨升起:“不好!左寨已被梁山贼人击破!”
“啊?左寨已破?这可如何是好?”
“三少爷呢,是不是也死了?”
“还担心他做什么,想想我们面前的这批敌人吧!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
听着士兵纷纷议论开来,苏定脸上yin沉不定,自从法华寺曾魁曾升被干掉之后,苏定就暗中把大部分弓箭手都偷偷调来自己右寨,若非如此,外面那七八百梁山士兵早就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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