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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道第一人
“咚咚咚”
不断响起来的鼓声提醒着曾全,他没有听错。
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近!
“他们来了”史文恭的手猛然握紧了刀把:“来了!”
一下下鼓声仿佛敲在曾全心上,让他无法再继续坐下去,曾全跳下椅子,和史文恭两个人冲出了大帐,登上了高台往鼓声传来的方向去。
远处的树林里,鼓声已经震天响,各种飞禽被惊得漫天飞起,无法落下。
一个,两个,十个!
一百个,两百个,一千个!
树林中不断涌出梁山士兵,中间夹杂了几个骑马的头领,在树林外立好了阵势,缓缓往中央大寨逼近,直到一箭之地才停下。
曾全面如土色的着梁山人马最前面被举得高高的三根木杆。
那是曾魁、曾升、曾密的人头被挂在木杆上!
曾全强忍着几乎就要喷出的一口鲜血,身子一个打晃几乎摔倒在高台上,还好有士兵给扶住了。
前边的梁山士兵缓缓分开,后面一辆马车上慢慢上前,上面端坐着晁盖,“托塔天王”的旗号由金毛犬段景住举着,迎风缓缓飘动;左边一骑上坐着的是手摇鹅毛扇的吴用,身后一面极具神秘色彩的八卦纹淡黄旗高举,上面写着“智多星”的名号。
右边一员将领胯下一匹黑色战马,淡黄色面皮,一身盔甲,披着玄色战袍,手提钢枪,背后暗藏竹节铁鞭,身后并无旗号。
有前晚逃回的士兵识得是挑了曾密,打伤了曾涂的敌将,指指点点和史文恭说了。
史文恭眉毛一挑:“原来是病尉迟孙立,原先做着登州兵马提辖,弓马娴熟,江湖上也颇有名气,没想到去了梁山落草!”
曾全挣扎着站直了身子,拉了史文恭战袍道:“教师,此人杀死我儿曾密,又打伤曾涂,仇恨有如大海深,如何能放过!只求教师在师徒情分上,出寨杀了此人,稍安我心!”
史文恭叹气道:“人各有命,何必强求?此乃曾密曾涂劫数到了,躲不过去。”
曾全听了这话,哑口无言。
“教师有所不知。”方才那士兵说道:“那孙立放出话来,要会一会教师那口方天画戟!”
“什么?好大的口气!”史文恭怒道:“我不去惹他,他倒用话语来撩拨我!待我去会他一会!”
曾全这才说道:“定要杀了此人才好!”
“放心!”
史文恭命人牵来那匹照夜玉狮子马,点了五百名士兵冲出寨门,列队完毕,正准备叫战,猛然间见对面一个旗号,不由愣了一愣。
白布上血淋淋的两个大字:“吹血”!
而在旗下,一匹白马上懒洋洋的坐了一人,面如冠玉貌似潘安,两手空空,腰间一把长剑,正似笑非笑的着自己。
吹血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旗号,配上这位惫懒的德行,怎么怎么不对劲!
更何况,右边一骑上坐着俊俏少年,粉脸如春,手中端着一具小小的弓弩,怎么也是出来打猎的。
左边马上也是一位少年,起来比右边这位还要小,左臂上套着一面铁盾,人小盾大,几乎连头带脚半个身子都遮了去。但右手未见任何兵器,让史文恭诧异不已。
“梁山上什么时候有这号人物?不像是落草的贼寇,倒好像是出来游玩的公子哥?偏偏还打着吹雪这种旗号!”
史文恭非常纳闷正想着,对面那惫懒的公子哥哈哈一笑,用手一指:“敢问来人,是否就是史文恭!”
史文恭提着方天画戟,一催胯下照夜玉狮子马,来到阵前大喝道:“正是史某!你是何人,请出来说话!”
这惫懒的公子哥自然就是西门庆,端着弓弩的是雪儿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妖精,提着盾的是小天晴。
此刻见史文恭问他,西门庆哈哈笑道:“左右寨子都已被我梁山攻破,你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史文恭“哼”了一声,提起方天画戟遥遥一指:“我你手无缚鸡之力,还是叫那个黄脸的孙立出来见我!”
此时左右寨方向各有一骑飞驰而至,西门庆转念一想,大笑道:“初次见面,必有大礼!史文恭,我这里有两份大礼,收下罢!”
史文恭和其它众人都不知西门庆何出此言,少时左侧一骑到了晁盖马车前,翻身下马,献上一物:“大头领!曾索人头在此!燕头领说了,人马随后即到!”
晁盖点头,命将人头放在车前,见曾索人头被削去一小半,红的白的都跑了出来,叹道:“必有一场恶战!”
一旁雪儿见了,嫌弃血腥味,急忙捂了口鼻,让西门庆嘲笑了一回:“你这小妖精也有今天!”
右侧一骑也紧接着赶到,到晁盖马车前翻身下马,献上一物:“大头领!苏定人头在此!刘头领和阮氏三雄马上就到!”
晁盖见苏定双眼紧闭,命士兵将两颗人头都绑在杆子上,提到阵前叫史文恭观。
“史文恭,此乃曾索和苏定人头在此!”西门庆指了笑道:“你若再不醒悟,下场也是一样!”
史文恭凄然一笑,倒没给吓住,反倒是身后中央大寨内,高台上曾全得分明,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身子仰天朝后倒下
“末将孙立请战!”病尉迟孙立一撩战袍,在马上冲托塔天王晁盖拱手道:“让我会史文恭一会!”
晁盖点头道:“这史文恭武艺非同小可,孙将军须得仔细迎战。”
“末将省得。”
“孙将军,我让武松和燕青替你掠阵。”
西门庆这安排让病尉迟孙立点了点头,算是谢过了一片好意。
史文恭见孙立迟迟不出,破口大骂道:“磨磨蹭蹭,不算好汉!这口方天画戟已经饥渴难耐,要饮你的鲜血!”
“呔!”孙立一催胯下战马,提了钢枪冲出阵来,与史文恭面对面:“你这厮才不是好汉,为何冷箭伤了我晁盖哥哥?”
史文恭冷笑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就舞动那杆方天画戟,冲了上来,挥戟分心就刺。
孙立不慌不忙,用手中钢枪架开:“我你这厮也寻常,竟敢用这方天画戟,敢比吕奉先么?”
这句话正说在史文恭心坎上。
吕布吕奉先有“三国第一猛将”之称,更传有“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一说。史文恭自比吕布,特意打造丈二方天画戟,苦练戟法,自以为已得精要。
自从得了这匹照夜玉狮子马,史文恭更是如鱼得水,自封“人中无敌史文恭,马中照夜玉狮子”,这称呼在曾头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让史文恭的自信更加是爆棚。
此刻见孙立问他,史文恭冷笑一声:“我可比吕奉先,可惜你并非是尉迟敬德!”
病尉迟孙立手中不停,哈哈大笑道:“吕奉先乃是三姓家奴,你也不差,在曾头市做了金国人的教师,可算得上是二姓家奴!”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照夜玉狮子
更新时间:20-0-
“二姓家奴!”
病尉迟孙立这话一出口,史文恭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
没错,史文恭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收了高薪诱惑,但在曾家做了教师,只管教习武艺,曾全私底下从事的勾当史文恭一概不知。
曾家是金国来的事实,史文恭是清楚的,但他并不以为这点很重要。
孙立把史文恭呼做“二姓家奴”,那意思就是史文恭一个大宋子民跑去给金国人做家奴!
昔日吕布先和丁原父子相称,后又因为一匹赤兔马投奔了董卓,反过来杀了自己义父丁原,又和董卓父子相称。故有“三姓家奴”自称。
史文恭自从被曾全请了做教师,曾头市上上下下都是以礼相待。史文恭也自以为如鱼得水,没想到被孙立斥为“家奴”,怎能不生气?
而这也正是病尉迟孙立骂史文恭的目的所在,和史文恭交上手,孙立就发现史文恭力大戟沉,招数精妙,不在自己之下。所以孙立故意用话挑拨,好叫史文恭发怒,失了章法。
此时史文恭也不回话,只大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换上了一套刚猛的路子,冲铲、直劈、横刺,一招招都是凶猛无比,再也不是刚才试探性的攻击。
病尉迟孙立见史文恭大怒中计,心中暗喜,一张黄脸上并无表情,只是一味的格挡躲闪,并不和史文恭硬碰硬。
西门庆等人在阵前得清楚,两员战将马匹粘在一处,刀枪并举,斗得难解难分。
“史文恭这厮力气不小,先斗上三五十合,耗了些许力气再说!”
孙立的打算要是换上别的对手也算是有效可行,但这次是史文恭!
转眼间三五十合过去,史文恭非但没有疲软的意思,反而越战越猛,手中方天画戟花样百出,让病尉迟孙立暗自吃惊不已。
再斗得十合,孙立光是只挡不功,手中钢枪运转渐渐有些困难起来,也大喝一声,由守势改为攻势,一口钢枪有如毒龙怪蟒出涧来,又好似点点雪花飞舞。
史文恭眼皮不眨,方天画戟略微抵挡,转了三分守势,剩下七分依然猛攻!
“不好,照这样下去孙立头领非输不可!”这边武松着惊呼道:“这史文恭果然了不得!”
西门庆正得热闹,身临其境的感觉可比d版的各种古装片好多了,听武松一说赶紧吩咐道:“二弟,你和小乙哥二人随时准备出手,如果孙立败下来,随时接应!”
武松和燕青都应了,西门庆又叫疤面虎刘任重上前,吩咐了两句。
场上病尉迟孙立背后依然出汗,但手中的钢枪依然握的紧紧的,冷静的格挡史文恭的猛招,并时不时的刺上几枪。
对面史文恭感到孙立有些力怯的苗头,手上方天画戟使得更加快了!
“军师,我孙立有些力怯,不如鸣金让他退下来吧!”一旁托塔天王晁盖也出有些不对劲。
智多星吴用摇了摇鹅毛扇道:“我孙将军尚有余力,若是此时鸣金,对士气不好!”
“吴用这厮高级黑啊!”西门庆听了腹诽道:“这不是让孙立送死么!”
正在这时,刘任重回来报道:“头领,都准备好了!”
西门庆点点头,让一旁雪儿捂了耳朵,率先吼了一嗓子:“二姓家奴史文恭!卖了屁股做教师!”
这一嗓子出去,让史文恭身子一晃,险些没摔下马来,手中方天画戟也随之一缓!
“这西门庆果然有两手!”孙立得西门庆这一嗓子帮忙,顿时缓过一口气来,手中钢枪毫不犹疑的反攻起来!
史文恭非常纳闷的一边抵挡病尉迟孙立的猛攻,一边抽机会这边阵上是谁没节操的来了这一嗓子。
让史文恭没有想到的是,他到的景象是,“吹血”大旗下,西门庆兴奋的挥舞着双臂,不知道在搞什么。不过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拱卫着西门庆的亲兵队以刘驼子刘任重为首开始放声高歌起来。
“二姓家奴哇就是那个史!文!恭!”
刘任重在西北当过兵,一口沙哑的嗓子有点秦腔的味道。
“卖了屁股啊做教师!”
“一天卖上几十回啊”
“曾家兄弟都有份!”
“都有份!”
“卖屁股的就是史!文!恭!”
亲兵队山南海北的口音都有,首次未经排练,唱的也是起起落落并不整齐,不过起来效果非常好,让忙着指挥的西门庆非常满意。
随着歌声,梁山这边纷纷哈哈大笑起来;而每唱一句,史文恭脸色都难上一分,心烦意乱之下连手中的方天画戟也失了章法,好几次险些让病尉迟孙立钢枪攻了进来。
就连曾头市的士兵们一个个也是面面相觑,捂了嘴憋着不敢笑。
史文恭郁闷的要吐血三升,偏偏孙立乘机猛攻,这口气运转不过来,当即落在下风。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厮实在可恶!”史文恭气的须发皆竖,憋出内伤拼老命运开手中方天画戟,连续几下逼得孙立回枪抵挡,这才虚晃一戟拨开了马:“且放下孙立,挑了那厮!”
史文恭双腿一夹,胯下那匹照夜玉狮子马一声嘶鸣,错开了孙立有如一道白色闪电直扑梁山阵上大声笑着的西门庆。
“纳命来!”史文恭有如暴雷般一声大吼,终于将憋的一口气吐了出来!
病尉迟孙立挡了个空,才知不好,急忙拨转马头时,史文恭那匹照夜玉狮子太快,已然追赶不上!
孙立断然勒住了马,取了弓箭在手,瞄准史文恭后背!
这边智多星吴用见史文恭有如疯虎一般骑马冲来,虽然心知是冲着西门庆去的,还是脸上变色提马往后退去。那一瞬间,吴用倒是希望史文恭能一戟也西门庆挑下马来。
这样一来,西门庆这个祸害,这个不稳定因素就可以烟消云散了。
西门庆虽然还在笑着指挥,但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史文恭用的也是方天画戟,但比起小温侯吕方和赛仁贵郭盛那两个仪仗队人员,水平不知道高了多少!就连病尉迟孙立也落了下风!
何况史文恭胯下还是照夜玉狮子,宝马良驹,奇快如电!
有这样一员猛将骑着宝马向自己发起了冲锋,只有花拳绣腿的西门庆第一次感到了害怕,期待中也带着刺激和兴奋!
来吧英雄!
武松和燕青组成了第一条防线,史文恭背后还有孙立,而西门庆还有一招杀手锏没有用出来!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端了起来,照夜玉狮子马驮着史文恭划过一条白影,直扑梁山阵营。
病尉迟孙立觑得亲切,一松弓弦,箭如同流星赶月一般,追赶着史文恭。
不管是梁山士兵还是曾头市的士兵,都用眼睛急切的关注着。
马快!还是箭快!
弓弦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膜中无限放大,事后有浪子燕青坚定的认为自己把这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在曾头市士兵的惊呼声中,那支箭终于赶上了史文恭,射进了皮甲,让史文恭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
很快曾头市士兵欢呼起来,因为史文恭没有停下!那支箭扎进了他的背后,但由于速度的关系,再加上史文恭的皮甲,那支箭只是皮肉伤!
在史文恭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孙立,也没有晁盖吴用,也没有武松燕青,也没有梁山士兵,此刻只有唯一的目标:西门庆!
冲锋还在继续!照夜玉狮子马已经冲到了武松和燕青二人面前!
浪子燕青早就举起手中哨棒,冲上数步去使足了气力往照夜玉狮子马前腿敲去!
史文恭保持着冲锋的姿势,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匹照夜玉狮子马一声嘶鸣,前蹄一顿,后腿一蹬,有如白龙一般从浪子燕青头顶飞过!
燕青这一棒,敲了个空!
智多星吴用忍不住赞道:“果然好马!”
托搭天王晁盖捏着马车的双手也不由微微发抖。
西门庆放下手臂,对身边雪儿道:“你准备好了吗?”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武松已经估算出了照夜玉狮子马的落脚点,往地上一滚,两把钢刀齐齐亮出,刀刃斜着往上一推!
可惜,这匹照夜玉狮子马不是真正的龙,躲过了浪子燕青的一敲,却被武松赶了个正着,只见血光一现,武松这一推之下,钢刀分别深深的切进了马的两条前腿之中!
“咔吧”一声,照夜玉狮子马两条前腿承受不了重量,顿时骨折,往地上跪去。
武松一个翻滚,才躲过了压下来的马身。
史文恭面色不改,伸手一拍马鞍,从照夜玉狮子马腾空而起,手中方天画戟依然指向西门庆!
智多星吴用一声惊呼:“公明哥哥的马!”
前腿骨头都能见的照夜玉狮子,已经正式报废!
史文恭面色不改,伸手一拍马鞍,从照夜玉狮子马腾空而起,手中方天画戟依然指向西门庆!
在武松出手的同时,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手中的弓弩,史文恭腾空而起之际,雪儿已经扳动机括,“嗖”的一声轻响,弩箭急速射向史文恭!
史文恭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支箭,但在半空中还是微微偏了一偏,任由那支箭射中自己的肩膀,而没有影响到自己的这腾空一刺!
“西门庆,你死定了!”智多星吴用握着鹅毛扇,一眼不眨的着西门庆的结局!




风流相公西门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曾头市的灭亡
更新时间:20-0-9
武松、燕青着史文恭腾身而起,冲西门庆而去,一个个脸上都有些变色,托塔天王晁盖从马车上站起,从士兵手中劈手夺了大刀在手,蓄势待发。
疤面虎刘任重拨开身边没有反应过来的士兵,大吼着冲了过来,试图把身子挡在西门庆面前!
智多星吴用眼睛盯着西门庆,准备享受下西门庆惊慌失措,被史文恭挑中的那一瞬间狼狈的表情。
着潜在的敌人死去,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出乎这些人意料的是,西门庆不但没有任何慌乱的表情,也没有移动半步,反而是玉树临风的伸手一指半空中的史文恭,大喝一声。
“倒!”
史文恭脸色一变,因为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自己中箭的左肩升起,不到半个呼吸,史文恭发现自己已经感觉不到左肩,甚至于整个左半身!
“箭有毒!”
史文恭右手方天画戟有如闪电般的刺出!
只要还有一个手指头能动,史文恭也要把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捻死!
刘任重离西门庆还有半个身子的时候,一旁的小天晴已经把马横在西门庆前面,左臂的偌大铁盾把史文恭的来路封得死死的!
“铛!”
史文恭的方天画戟和铁盾来了个亲密接触,带出几点火星和一声巨响!
小天晴身子一晃,几乎从马上栽了下去!
智多星吴用的表情突然僵住,因为他发现史文恭这一刺之后,方天画戟居然掉在地上,随之掉落的还有史文恭僵直的身子,和不甘的眼神。
毒,已经让史文恭全身无法动弹,就连呼吸都几乎停顿,就算是史文恭神力不凡也只能无奈掉落尘埃!
这毒,是西门庆和神医安道全研制出来的,用了附子中提炼出来的乌头碱再加上其他毒药,涂在了雪儿使用的箭头上。
为了以防万一,西门庆涂上了估算出的人体能承受的最大剂量。
本来这只是为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用来防身。没想到史文恭单枪匹马,冲进阵来,连连突破武松、燕青等人的防线,这才把毒箭这招杀手锏使了出来。
“绑起来!”西门庆一声令下,疤面虎刘任重第一个扑了上去,把全身僵硬的史文恭五花大绑。
智多星吴用和托搭天王晁盖都惊讶不已,没想到西门庆还有这招杀手锏,一只小小的箭就把势如疯虎的史文恭给生擒了。
尤其是吴用,脸上变色,心中更加是惊涛骇浪般不敢相信西门庆竟然有如此手段,也让他暗自警惕起来。
“自己不可在明面上做的太明显,而是要藏在暗处,等到西门庆放松警惕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头领,这史文恭怎么没了呼吸?”刘任重见史文恭身子僵僵的,不免试了试呼吸,居然几乎感应不到了。
西门庆笑道:“这箭头毒药厉害的很,能使人全身麻痹,呼吸心跳都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过半日自然会慢慢恢复。”
说着西门庆转向晁盖道:“天王哥哥,不负所托,将史文恭生擒了!”
托塔天王晁盖拍掌大笑道:“好贤弟!你真是我的好贤弟!”
智多星吴用眼珠一转,也上前道:“恭喜天王哥哥,妙手西门功劳不小!拿下了史文恭,曾头市再也没法阻挡我们!”
“只是可惜了这匹照夜玉狮子马了。”
曾头市士兵远远见史文恭冲进梁山阵中,一阵慌乱后被活活擒拿了,顿时都没了主意。
“教师死了!”
“连史文恭也死了!我们怎么办?”
托塔天王晁盖大刀一挥,梁山阵势开始往前移动,那些随着史文恭出来的士兵发一声喊,潮水般的退回寨中。
随着梁山士兵的步步逼近,寨中的曾头市士兵也没了主意,曾家五虎除了残废的曾涂死个精光,两位教师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了,就连曾全方才也气得吐血身亡。
是反抗,还是投降?
这个选择题其实没那么难做,曾头市士兵中几个老成的小队长互相商议了两句,干脆投降了算了。
“曾家人都快死光了,何必为他们卖命?”
投降的决定在一片赞同声中迅速通过。
着升起的白布,晁盖喝令队伍停止前进,让病尉迟孙立上前道:“若有诚意降我,可将曾全杀死!”
挥舞着白布的士兵呼道:“曾全方才吐血身亡,人头在此!”
说着将血呼呼的人头扔了下来,晁盖叫神行太保戴宗上前了,果然是曾全人头。
西门庆想了想建议道:“天王哥哥,想来那曾涂在寨中养伤,可叫曾头市士兵绑了送出来!”
眼下曾家几乎死光,西门庆想要知道情报站的事情,曾涂倒是一个好的突破口。
“贤弟所言不差!”托塔天王晁盖点点头,又对那挥舞白布的士兵喝道:“可将曾涂带来见我,便可安心受降!”
那士兵躬了躬身,把消息转了下去。
“对了,曾涂那厮还在寨中休息!”其中一个老成的小队长道:“他在后面可能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如唬他一唬,绊倒了绑了去献给梁山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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