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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密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品泉
“不要一直盯着它们,小心看得长到眼睛里拔不出來。”陆大川绑好陆可琴,他们三个人都很自觉的把绳子往自己身上套,
当时我并不太明白陆大川说的长到眼睛里拔不出來是什么意思,后來网络上出了一个风靡一时名叫《植物大战僵尸》的小游戏,每次遇到有人玩,看见那个画面我都忍不住浑身打颤,恶心得爬在马桶上胆汁都要吐出一升才能缓过劲來,才算是明白了,
陆大川和刘长腿他们把自己拴好后,我还准备和他们商量如果丧尸不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哪知道转眼的工夫他们已是鼾声四起,
我还记得刚认识那会,带着他们去我镇上的小旅馆住宿,我说条件不好,陆大川拍拍我肩膀说,兄弟小瞧我们了,我们用绳子把自己绑在树上还睡过,它再不好,总不会比一根树杈还差吧,当时我还以为他那样说只是用幽默的方式來缓解我心里的歉意,现在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是探险爱好者,风餐露宿的习惯了,绑在树上能睡觉其实和学生爬在课桌上照样能睡得哈喇子直流,老师來了都不知道也沒什么不同,
那么可琴姐呢,她也睡着了吗,心里想着,我便向被绑在另一根树枝上的她望去,见她眼睛闭着,身体却在微微地发抖,忍不住一阵心疼,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惜两根树枝离得有些远,想摸摸她的脸,我伸展手臂试了几次也沒够着,正在我挣扎想把绳子弄得松一点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抓住我伸向她的手让我不要乱动,闭上眼睛睡觉,
她小声说了两句话后又闭起了眼睛,手却沒有抽回去,我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是被一个恶梦惊醒的,在梦里那些丧尸爬上树,我们却因为來不及解开绳子,眼睁睁看着它们张嘴从我们身上撕下一块块肉,满口鲜血嚼几下咽进了肚子,然后又上來撕一块……
我浑浑噩噩四处看,一个脸爬在我脸上,嘴里一股烟味,说:“醒啦。”
可能是被梦里的情景惊吓过度,我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认出來那个脸是陆大川,他确定我醒了,然后动手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了一些说:“先活动活动,等身体缓过劲來再起來。”
“它们还在树下吗。”我试着活动手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浑身被绳子绑得都麻木了,
陆大川又抽了一口烟,口鼻冒着烟雾说:“在。”
我身体恢复过來,解开绑着的绳子,坐起來向树下望去,眼睛能看到地方一丝一毫的地面也不见了,能看到的只有一片脑袋、肩膀和在空中舞动的双臂组成的肢体的海洋,
“沒有办法出去了是吗。”我问一口接一口抽着烟的陆大川,
他弹了弹烟灰说:“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沒有,只是不大容易。”
“什么办法。”
“不再下到地面上去,从树顶上直接走。”
我转着脖子望了一圈,离我们最近一棵树的树冠也在七八米之外,分明就不是人能跳得过去的:“老大你有沒有搞错,我们是人,不是鸟,也不是猴子……”
“所以我说不大容易呀。”陆大川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也沒你想得那么难。”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陆陆续续所有人醒了过來,在被围困的情况下,我们沒心思讨论那些丧尸是如何形成的,接着我和陆大川的话題商量了起來,由于沒有第二种办法可供选择,我们只能冒险一试,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三 暗河惊魂 第一百章 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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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陆大川说的也沒我想象的那么难是先用抛绳器把登山绳射向另一棵树冠,再把绳索拉紧我们这一头固定死,然后我们顺着绳索爬过去,七八米的距离往过跳确实不可能,借助工具的话倒是容易得多了,不过危险系数也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最先过河最后过的两个人,因为树冠毕竟不是山石,抛出的绳索很可能只是挂在一根不能承载一个人重量的半粗不细的树枝上,在我们拉紧绳索时感觉沒问題,但当人爬到绳索上时突然断掉,或者其他的原因导致突然脱离,而最后一个人是沒办法沿着绳索往过爬的,原因很简单,他的负责把绳索收回來,也就是说他必须先把栓在这棵树上的绳头解开,然后抓着绳子凌空荡过去,
弄清楚这几点,打头阵的重任自然落在了刘长腿肩上,收尾的工作陆大川更是旁骛则殆,这样分配好之后,我也不介意自己被划入女流之列相对比较完全地爬过去,当然并不是我胆子小不敢走在前面或者最后,也不是我不想承担一部分责任,而是刘长腿和陆大川做的话更能保证我们的安全,让我上万一出点差错,连累的还是他们两个人,
最后是往那边走的问題,按说岛上遍布丧尸,我们已经不能再深入了,可是巨轮已经开走,退回去的话一样沒有出路,还有可能陷入丧尸和暗河中巨型生物前后夹击的两难境地,但直接选择继续向亚特兰蒂斯中心进发,似乎也不妥,一是根本下不到地面上去又会被丧尸围起來;二直接往里的走的话,树木越稀少,树冠和树冠之间的距离会越大,危险系数也跟着不断增高,
商量來商量去,我们决定先往河岸边退,把丧尸引到岸边的林子里,然后我们再调头往岛的中心走,这样做有好几个好处,首先能退到紧邻着暗河的那片林子里的话我们从一棵树爬到另一棵树上,以那片林子的细密程度不用绳索也能很容易做到,第二那片林子里低矮的蕨类植物繁茂,肢体僵硬的丧尸进去后要想再回过头來追我们速度势必会大受影响,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想引來鳄鱼和直行巨蟹,让它们把这些丧尸统统干掉,
一切定下來,陆大川说:“长腿,开路。”
刘长腿麻利地拿出抛绳器,对准了我们已经选好的一棵树的树冠,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題,忙问:“运河要怎么过。”
陆大川说:“不用担心这个,运河对丧尸來说就是天堑,到了河边它们得先找到桥然后才能过河,这样不但让我们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而且几米宽的桥面也暂时让它们失去数量上的优势,我们无论是从桥上往过冲,还是把抛绳器直接抛到对岸,都不是问題。”
听陆大川原來早考虑在内了,我心放回到肚子里,
这时刘长腿已经拴好了绳索,他做的很巧妙,本來我们踏入的这片林子估计到了原來亚特兰蒂斯人密集活动的范围内,后來才长起來的树木零零散散可供选择的不多,但刘长腿爬到我们在的这棵树竟可能高的地方,把绳索射向另一棵树尽可能低的地方,这样绳子被拉的笔直之后便有了一个很大的坡度,挂在滑轮上可以毫不费力滑过去,
刘长腿和陆大川他们是老搭档了,对彼此的实力都是相当了解的,不像我,时而超常发挥让他们大跌眼镜,时而脑子转不过圈來吓他们一个半死,但是这一次情况实在特殊,万一出了纰漏掉下去只有死沒有活,所以陆大川一次又一次拉动刘长腿拴好的绳子,直到对面的整个树冠都晃动起來绳索依然沒脱落才让刘长腿往过滑,
刘长腿把安全带的挂扣在滑轮上挂好,我们帮他检查了拴在他腰里的以防出现突发情况可以及时把他拉回來和取回滑轮的辅绳能顺利放出去,然后他双手抓紧滑轮,转脸和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双腿收缩猛地一蹬便以极快的速度滑向对面的树冠,
一分钟不到,伴随着一片树枝折断的声音刘长腿整个身影沒入了繁茂的枝叶间,接着那一片枝叶晃动了好大一会,刘长腿把遮挡视线的树枝砍掉,我们看见他冲我们做了个ok的手势,收回被辅绳绑着的滑轮,准备过下一个,
林仙儿第二,陆可琴第三,我第四,有刘长腿的接应,几分钟之内我们全部安全的滑了过去,
最后剩下陆大川,他先把背包顺过來,然后解开了他那边的绳头,我们把这边被刘长腿加固了绳头也解开,尽量往高处绑了一些,确保绳索的长度能使他身体凌空后不扎进丧尸堆里去,
做好这些准备工作,我们不由紧张了起來,着实为他捏着一把汗,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看了,我和长腿眼睛瞪得大大,防止出现什么差错好及时的救援,
和我们比起來,陆大川倒是轻松得多,他很潇洒地对我们吹了一声口哨,抓住绳头五花大绑在他身上的绳索跳离了那棵树,看着那么大块头的一个身体被一根细绳拴着荡秋千一样在空中荡來荡去,刚开始的那几下每一次幅度都超过了180°,我心都要跳出來了,生怕绳子承受不住那么大的拉力突然断掉,他会像一颗出膛的大炮弹一样飞出去,
等陆大川停下來不再荡了,我们四个人七手八脚把他拉上來,已经沒有办法直直坐着了,几乎都瘫在了树杈上,过了一会,感觉到浑身冰凉,我才发现身上衣服从里到外都被汗水湿透了,
回想起來刚才那样的一个过程是真正的命悬一线呀,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们还得继续下去,甚至都不敢多休息一会,因为树下的那些家伙半腐烂的身体看上去僵硬笨拙,但五官的灵敏度似乎并沒受到多大影响,在这不大的一会工夫内,它们的正面已经转向了我们所在的这棵树,
长话短说,在大概一个小时之内我们照葫芦画瓢跨过了五个树顶,虽然向树下看丧尸还是那么多,向远处望依然看不到运河的影子,好在总算退回到了树木密集的林子里,一大片一大片枝叶繁茂的树冠不分你我的相互绞索在一起,不再需要绳索也能很轻松从一棵树上跨到另一棵树上,让我们不至于失去信心,
我们骑在树杈上休息了片刻,简单吃了几块压缩饼干,喝了点水,赶紧爬起來手脚并用像猴子一样攀着树枝继续向前走,
那种让人惊心动魄的感觉过去后,人们的话便多了起來,先说刚才看见陆大川过每棵树那惊险的一幕幕,我们的心如何跳得受不了,冷汗呼呼地流呀之类的“废话”,然后又说到树下那些丧尸身上,对于它们的出现那绝对是一个比鬼还要让人难以捉摸的谜团,尤其是在这一万多年前就沉沒了亚特兰蒂斯岛屿上,他们的尸体为什么埋在土里经过了那么多年不腐烂,在鬼物的召唤下还能从土里钻出來变成丧尸,当然在找不到明确答案之前,讨论这些不过是让我们更加好奇吧了,再然后又说到了对我们來说最最重要的事情上面,我们到底该怎么从地底下走出去,
这一件接着一件发生的把我们逼得手忙脚乱疲于奔命的事情,让我们沒有时间想这些,现在虽然也是在逃命,但是相对來说我们还是比较轻松的,丧尸再多再厉害它爬不到树上來,而树顶上又沒有危险的动物,所以紧绷的神经暂时放松了,想到以后的路会是什么样子又无限担忧了起來,
这时陆大川开导我们,在那样一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中杨红旗一个人都能活下去,我们这么多人即使找不到出去的路,把这些丧尸解决掉,在这块陆地上也不至于立马死掉,有足够的时候总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总之人求生的**总是很强烈的,在陆大川简单劝说下,我们又信心百倍了,
在连接在一起的树冠间往前爬好处是沒有多大的危险,坏处是总要不停地攀上攀下,从一根树枝走到下一根树枝上还得把周围碍事的细小枝叶砍掉,所以走起來速度慢又累人,爬到第三棵树上的时候,我们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树下的丧尸又不因为我们体力不支而放慢追着我们前进的步伐,弄得我们也不敢轻易说休息,咬着牙硬坚持着往前走,结果陆可琴从一根低处的树枝上往一根高处的树枝上爬时,两只脚都悬空了,双臂却沒能一下把身体拉上去,她想再回到下面的树枝上,心里一慌脚又踏空了,尖叫了一声就往下坠去,
看着她上不去了,我紧走一步准备抱着她悬在空中的两腿往上送她一把,沒想到我自己还沒站稳她已经往下掉了,我心里一急张开双臂便扑了过去,抓住她后凭着经验两腿弯曲勾在一个树枝上才沒让我们掉到丧尸堆里去,
陆大川他们急忙赶过來,把我们拉上來就查看我们伤得严不严重,陆可琴是一脚踩空跌落的,腿上磕掉了一块皮,一边脸上被细树枝划出了几条浅浅的血痕,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还好,
我看着她沒事,脸上血道道只要不让感染了也留不下疤痕,长出了一口气说:“真是万幸。”
“是万幸,再深一分你小子这条胳膊沒个十天半月估计是动弹不了了。”
给我包扎伤口的陆大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把我吓得出了一头冷汗,我左肩膀上被陆可琴碰断的一根干树枝的锋利的尖头扎了一个口子,疼是肯定的了,但我沒想到会这么严重,经陆大川一说我低头看才发现半边衣服都被流出的血洇湿了,他大爷的,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傻子看來一点不假,
不过看到脸色煞白的陆可琴被救上來后关切的眼神也沒离开过我,我觉得也值了,
陆大川把我伤口包好,给我衣服拉好说:“轻轻动一下试试。”
我抬起胳膊转了一圈除了特别疼之外也沒觉得有什么不灵活的,紧张气氛才算缓和下來,
刘长腿说:“不能这样赶了,太危险。”
陆大川点点头:“压缩饼干还有不少,省着点喝水,三五天不下去也沒多大问題。”
于是我们各自选了一个比较粗的树枝,骑在上面背靠主树干休息,大概过了二十來分钟,我们缓过劲來准备继续向前走,我无意中一低头看见我腰里被血洇红的蛇骨上爬着一条黑色的小蛇,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三 暗河惊魂 第一百一章 蛇灵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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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在我像腰带一样卡在腰里的蟒蛇骨头上的小蛇比一根筷子还要稍微细一些,长最多有十厘米,通体乌黑发亮,我看见它的时候,它两只给人感觉湿漉漉的小眼睛也圆睁着看着我,
也许是它只有那么大一点,也许是它那副样子特别的憨态可掬,反正猛然看见他在我身上,我沒有一丝一毫害怕的感觉,相反还为它的出现感到特别的惊喜,忍不住对陆大川他们说:“看,一条小蛇。”
不待陆大川有所反应,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几乎同时用有些惊恐的声音问道:“在哪。”同时她们屁股下面的树枝都跟着晃动了,
看着她们反应那些激烈,我才想到我们之前见到的两条蛇都是无比巨大的,估计她们听到我说一条小蛇也以为有一两米长呢,赶紧转身屁股朝外骑在树枝上指着腰里的小蛇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大。”
她们看见果然不害怕了,陆可琴半个身子往我这边凑:“从哪里來的,好可爱呀。”
“我也不知道,我看见的时候它就在这爬着了。”说着我伸手向小蛇摸去,
“别乱动。”陆大川伸长手臂一把抓住了我胳膊,“这蛇虽然是黑色的,但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却那么艳丽,小心有剧毒。”
在听到陆大川说话的同时我还听到一个声音说:“不要碰我,把你脏手拿开。”说这话的声音又尖又细,透着一股稚嫩,显然是我们五个人之外的人发出來的,猛然听见我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似的问道,“谁跟我说话。”
“你小子脑袋撞坏了,我和你说话呢听不出來。”陆大川手上力道大得捏得我手腕生疼,
我把手腕挣出來:“你的声音我听见了,除了你刚还有说话了,你们沒听见。”
凑在我跟前的陆可琴吃惊地看着我:“哪有人说话了,我们都沒开口呀。”
陆大川、刘长腿和林仙儿三个人眼中也满是惊愕和疑惑,看着他们的样子,我估计他们都以为我脑子撞坏了,可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呀,“不要碰我,把你脏手拿开。”猛然想起这句话的内容,我惊骇得难以形容了,感觉浑身汗毛一下子竖起來了,“妈呀,不让我碰它,让我把脏手拿开。”这是小蛇说的话呀,
“谁是你妈,这小娃娃叫人怎么不分辈分的乱叫。”这时那个稚嫩的声音又说了一句,要不是我骑在树枝上我保准惊得从树上掉下去了,因为这次沒有别人的声音打搅,我听得……不对,不是耳朵听见的,应该是这句话无比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相信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难以自制的,我也一样,我眼睛难以控制地睁得大大,感觉到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來了盯着小蛇,心里刚想说“小蛇,是你在说话吗。”,可是这话还沒说出口,一句稚嫩的话又出现在我脑海里了“不要叫人家小蛇,人家名字叫墨玉。”
确定和我说话的是小蛇,我也搞不清是激动恨了,还是被震惊得要发疯了,屁股在树枝上就蹦了一下,后果可想而知,陆可琴和林仙儿都还在盯着我看,我也不好意思说我怎么了,只是嘶嘶吸着凉气心里想着“他大爷呀,我的蛋……”
“臭流氓。”
这一句话一出现在我脑海里,我心里的那种感觉已经找不到词语可以形容了,我恶狠狠盯着爬在我腰里睁着一双水汪汪小眼睛的小蛇想道:“我又沒有对你讲,你怎么能知道我想的什么。”
小蛇好像对我凶它很不满意的样子,把头扭向了一边,我脑海里又出现了它说的话“要不是吸了你的纯阳之血能成为你的共生魂,你求你姑奶奶窥探你心思你姑奶奶还懒得理你了。”
“什么是共生魂,你那么个小不点当谁姑奶奶呢。”
“说谁小不点了。”小蛇转过脸看着我,还是那副憨态可掬的样子,但是我明显感觉到它有一种愤怒的情绪让我心里憋得要爆炸一样,然后我脑海里就出现了被陆大川他们用毒箭射死的那条巨蟒小汽车头那么大的脑袋,“你是那条巨蟒,。”我惊讶地想道,
巨蟒的脑袋消失了,我脑海里出现了它的声音“什么巨蟒,说得难听死了,你墨玉姑奶奶是修炼了一千多年的蛇灵,要不是被那些该死的家伙困在这地底下看守这些亡魂一万多年早已入海成龙了。”
得到小蛇……不,这时我已经不敢再想它是小蛇了……蛇灵的信息,我脑海里成了一片真空状态,直到陆大川、陆可琴、林仙儿、刘长腿好几只手拉着我摇晃,还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我才恢复了意识,
看着他们每个人脸上惊恐的样子,还有陆可琴挂在脸蛋上的眼泪,我知道我刚才的样子一定特别可怕,吓到了他们所有的人,
这一次陆大川无比严肃的看着我用无比的严肃语气对我说道:“郑爽,你到底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了,说出來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帮你。”
陆可琴死死抓着我的手,哽咽着说:“傻子,你说呀,你都要把我们吓死了。”
我刚才完全陷入和蛇灵的交流,丝毫沒顾忌到不明就里的陆大川他们的感受,现在看着他们每个人对我担心成这个样子,心里不由感到深深的愧疚,但是事情沒有完全弄清楚,一时又不知道该告诉他们,只好尽量放平语气说:“我沒有哪里不舒服,脑子也沒有出问題,只是出了一些事情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们讲,你们不要打搅我,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弄清楚來龙去脉再告诉你们。”
听我这样说,他们眼睛里还满是疑惑,神色总算缓和了下來,一个个抓着我的手松开了,我抓着陆可琴的手沒有让她抽回去,然后继续和蛇灵交流起來,
它刚才给我的那句话包含的信息实在太多了,沒等我想好该从哪个问題开始问,它的话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你这些小伙伴对你还蛮不错的吗,尤其这个小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的,我感觉到她对你感情很深呀,咯咯,别怪我又知道你的心思了,你对她的爱也很深呀。”
不知道它这几句话说的轻松平和,还是在这极短的时间内我已经适应了以这样的方式和它交流了,我心里慢慢平静下來,想道:“他们是我的伙伴,哭得稀里哗啦的这个女孩叫陆可琴,我们正在谈恋爱,长得壮实的那个叫陆大川,是陆可琴的哥哥,边上那个两条大长腿直晃荡的家伙叫……”
“哦,他们就是用箭射死我的那些家伙,难怪我看着有些眼熟。”在它这句话出现的同时,我心里刚一紧,它的话紧接着又出现了“你不用害怕,说起來你们不杀死我的话,我永远脱离不了苦海。”
脑海里出现了它这些话,我放下心來,转过身骑在树枝上,舒舒服服靠着树干,闭上眼睛想道:“墨玉姑奶奶,你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当然我叫它姑奶奶并不是矫情,而是觉得它活了一万多年,我称呼它姑奶奶都是托大了,
“你不用叫我姑奶奶,知道我叫墨玉,现在是你的共生魂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我不用对你讲,你心无杂念也能像我感知到你的心思一样感知到的。”
“哦,那你跟我讲讲什么是共生魂吧。”
“你知道你们人是有魂魄的吧,我们动物也有,不同的是你们人类天生开着灵智,我们动物却是懵懂的,我和它们不同的是,我也通过修炼开了灵智,也就是说我现在的魂魄和你们是一样的,甚至比你们的还要强大,我现在**沒有了,你看到的小蛇是我魂魄化成形的灵体,以后我的灵体要进入你的身体和你的魂魄共生,所以我就成了你的共生魂。”
“那我岂不是也会变得特别强大。”
“是这样的,等我的灵体和你的魂魄完全融合在一起,我们可以说是不分彼此的。”
听它“说”和我不分彼此,我心里又有些害怕,它随即又“说”道:“你不用害怕,被那些家伙用封印了**力的望天吼压制了那么多年,我的灵魂力受到很大程度的损伤,要不是吸了你纯阳的血液,现在都沒有力气从我藏身的骨植里出來和你交流,所以我平时都会处于一种……可以说是沉睡的状态修炼吧,只有在你生命受到威胁,或者惊魂不定的时候我才会醒來和你站在一起。”
我顾不上问它封印了**力的望天吼是什么,担心地想道:“那你修炼不会要源源不断地吸我的血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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