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密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品泉
明白陆大川是担心我的安危,毕竟这种地方突然发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我沒和他打嘴官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砰砰跳的心脏平静下來说:“先别急,我还不敢确定挖出的是个什么东西。” 我本來想告诉他们挖出的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女人裸尸,话到嘴边觉得我肯定是弄错了,虽然在一些和古墓有关的小说里看到过用夜明珠什么的珍宝防腐,使千年前的女尸栩栩如生的情节,就算那些描述都是真实的,我刨开的不是古墓,尸体也不是装在棺材里,而直接埋在土里的尸体怎么可能不腐烂呢,
如果不是尸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我挖出來的是一尊用玉石雕刻的女人**雕像,想到这我又激动了起來,目光再一次落回到坑底,用手刨土之前,我用工兵铲子对着眼前这个东西铲了好几下的,就算它是腐不烂的尸体也该被我铲烂,可是现在眼睛在上面扫了一圈,连一丝一毫铲子的痕迹也沒看见,这一情况让我更加相信挖出的是一尊玉石雕像的判断,
这些想法电光火石般在我脑海里闪现后,我又清理了起來,刚才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只是随便的拉拔,现在知道了埋在土里的是什么,腹部已经清理了出來,我本來想先把它脑袋刨出來到底是尸体还是雕塑也就一目了然了,可惜我刨开的坑的面积太小,脑袋什么的还在沒有动过的土层下面压着,于是我想着先把这刨开的一米范围之内的躯体清理出來,再用工兵铲把还埋在土里的给挖出來,两只手就在它的胸部扒拉了起來,随着浮土的减少,我两手清晰地感觉到那并排高耸着的两只圆润的ru房上各有一个凸起物,顿时“ru头”这个名词差点从我嘴里蹦了出來,雕像怎么可能会有ru头,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了可能这真的是一具尸体,玉石雕像只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美好的安慰,我本來准备不干了,管它是雕像还是尸体埋起來了算了,往起站的时候鬼迷心窍又想起了那根巨大的神器雕塑和那下面男女交媾的雕像,我又觉得连交媾的情景都能雕成雕像摆在祭坛上祭拜,雕像上有ru头算什么,于是蹲下又清理了起來,在扒拉浮土的过程中我有意把力道加大了一些,还随手抓住其中一只ru房捏了一把,ru房随着我的力度既不摇晃在我的抓捏下也沒弹性,我便坚定了这后一种判断是正确的想法,两手在它身上拂去尘土的时候也就更心安理得了,
当两只ru房被我清理出來后,站在坑边沿上的人都看出了我刨出來的是个什么东西,陆大川和刘长腿还沒來得及说话,陆可琴和林仙儿双双惊呼了一声又都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别怕,只是一个玉石雕刻的女人雕像。”我抬头安慰她们,但是手上沒停去清理还被厚厚的浮土覆盖着的腹部以下的部分,一把抹过去之后我直接从坑底就蹦了出來,即使我是一个傻子也沒办法再相信那是一尊雕像了,如果说雕像雕出ru头还算艺术的话,那么给雕像装上yin毛算什么,
虽然只是无意中抹了一把,但是那小腹下两tui间一丛细密的yin毛卷曲柔软的感觉却久久在我的手掌间萦绕,像一个不散的幽魂,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后心里还有一个阴影,
见我猛地就跳出來了,陆大川确定我沒受到伤害,沒好气地说:“你小子真是财迷心窍了,老子在外面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一具尸体,你在下面扒拉了半天居然认为是一尊玉石雕像。”
是呀,一具尸体都能被我想象成一块美玉,我真的财迷心窍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刚想找一句什么话给自己扳会一点面子,腰里软软肉像被蝎子蜇了一样疼了起來,我扭脸就看见陆可琴恶狠狠地盯着我,一副要我吃了样子,
我的姑奶奶,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吃人豆腐吧,那可是一具尸体呀,我心里叫苦不迭,却有口难辩,只能苦着脸忍着不让自己叫出來,让她在腰里连拧带掐的出气,等她气消了,我吸口气腰里都疼,过后偷偷看了一下,巴掌大的一块肉都成了青紫青紫的了,我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刘长腿那么怕老婆了,他对我沒见过面的那个名叫伍月的女人的爱一定也像我对陆可琴的爱一样深吧,为了她不受到伤害,可以毫不犹豫地站在狼群面前,
陆大川不知道陆可琴暗中对我动手,还以为我被吓傻了才沒接他的话茬,气色缓和下來说:“早就告诉过你了,这个世界上钱财多得是,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有命拿也沒命花,你小子别的都挺好,要是不记住这一点看我能把可琴交给你。”
我沒想到陆大川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些话,冒了一头冷汗,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贪财了,
陆大川说完满脸严肃地盯着我看了足有半分钟,估计是从我反应上看出了我在心里下的决心,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转身对刘长腿说:“郑爽在里面磨蹭了半天,这个东西已经沾上了人气,万一起尸了就麻烦了,倒点燃料出來把它烧了吧。”
陆大川的话又让我心里一惊,不由得一句话就冲出了口:“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僵尸。”
陆大川望了一眼还在从我们身边走过的那些鬼物反问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我无言以对,
刘长腿依然是那样,只要陆大川明确告诉让他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这次也不例外,我们说这两句话的工夫,他已经把炉子的燃料浇在了被我刨出來的那半段尸体身上,点着了火,
随着夹杂着黑烟的熊熊火焰升腾而起,坑内**女尸居然弓起腰挣扎想把还沒被土埋得严严实实的脑袋和腿拽出來,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我们谁也沒想到,刘长腿还握在手里的打火机吓得掉到了地上,
“我x。”陆大川一下跳了起來,“老子随便想了一下,还真是僵尸。”
陆可琴、林仙儿都捂着眼睛不敢看了,
看着那断被火焰吞噬了的躯体在不停地扭曲挣扎,我脑海里怎么也把那白润如玉的皮肤包裹着身体和长着獠牙两臂平伸,蹦蹦跳跳的僵尸联系不到一块,抚摸过它的两只手却像风中的树叶一样抖动了起來,
可能是脑袋埋在土里面的缘故吧,大火烧了十來分钟它才彻底不动了,而这十來分钟的时间内,我和陆大川、刘长腿除了把陆可琴和林仙儿颤抖的身体让我们身边揽了揽之外,一动沒动,也沒人说一句话,全然不顾烟熏火烤,恶臭呛鼻,就那么盯盯地看着,为什么会这样,虽然沒有人说出口,但是我心里清楚即使它是力大无穷杀人不眨眼的僵尸,我们眼睛里看到的总是一个“活人”的身体在燃烧,
等火完全熄灭后,陆大川把手里长矛让我拿着,弯腰捡起地上的工兵铲把坑周围我刨出來的土铲进坑里把那段还冒着黑烟的烧成一团的黑黢黢的躯体重新埋住,然后在它脑袋的位置挖了起來,
“你要干什么。”我惊讶地看着陆大川,
陆大川用不带感**彩地说:“你看看周围的那些鬼魂,它们伤痕累累残缺不全,我觉得它们应该是保持了灾难降临亚特兰蒂斯时死去时的那个样子,而这具尸体却保存的完好无损,被火烧居然像是还活着,你不觉得好奇。”
“你不是说我在坑里磨蹭了半天,它沾染了人气才会起尸的吗。”
陆大川说:“那也得看看尸体不腐烂的原因吧。”
“哦。”看着陆大川那动作麻利的样子,我心里忍不住想:我这大舅哥刚才教训了我被财迷了心窍,现在不会也惦记这不腐烂的尸体嘴巴里含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吧,
根据我挖出來的尸体的胸部计算,想挖出脑袋只需往上挖开一尺就足够了,而陆大川干得很聪明,他把估摸着脑袋所在的周围二尺來宽的地方全挖下去近一尺深,这样随着松软的浮土流向两侧,脑袋的具体位置自然就出來了,省得用手在浮土里摸索着寻找,
看到四周悬空,中间的那个凸起物越來越明显时,我心里莫名地紧张了起來,毕竟我在她身上摸索了那么长时间,虽然心里并沒有龌蹉的想法,但也是对死者的大不敬,而看一个死人的脸也算是一种见面吧……
我神思这么一恍惚,听到陆大川“妈呀”一声,“不会是还活着吧,。”我心里一惊,急忙稳住心神去看,赫然看见随着松软的浮土的流动坑内漏出來一个嘴巴冲天大张开的那个雕像的袖珍版,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从脸上的嘴巴里伸出來一个尖尖的野兽的嘴巴,
那个恐怖的人脸雕像我们已经第三次看见了,实在搞不清楚它有什么名堂,倒是从脸上的嘴巴里伸出來的野兽嘴巴让我们无比的震惊,陆大川用铲子一下把雕像拨到了一旁,我们看见下面露出來一只狐狸脑袋,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三 暗河惊魂 第九十六章 白狐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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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子上怎么长着狐狸脑袋,这也太他妈邪门了,
其实从陆大川的惊叫声中我已经知道我不可能看错,但还是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眼再看:尖嘴大耳,部分还被尘土覆盖着的脏兮兮的脸上细长的眼睛紧闭,不远处是一个黑黑的鼻尖,整个脑袋歪向一侧,一副睡得很香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如假包换的狐狸头呀,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个世界上不但有鬼,还有狐狸精,
我们围在坑边不知道从何而语了,我习惯性地去看陆大川,他眼睛睁得贼拉圆,放下铲子反手从背包里掏出胶皮手套戴在手上,想把狐狸脑袋和脖子上的土完全扒拉开看个仔细,结果手刚刚伸进坑里,狐狸眼睛突然睁开了,目光贼亮,定定看着我们,
陆大川又是“妈呀”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一靠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和刘长腿、陆可琴等人都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从对那些鬼物再沒有恐惧之后,我自认为自己的胆子已经够大了,沒有什么再让我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了,可是看见被我们放火烧毁了的女尸上的狐狸脑袋居然睁开了眼睛,还是被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最起码的防范意识都沒有了,
就在我们都愣住的时候,坑里的狐狸抬起脑袋挣扎了几下,随着埋在它脖子上的土层的松动,土里钻出了它的两只前爪,紧接着它露出來的身体猛地一摆把身体、后腿和尾巴全部从土里挣了出來,并且同时一跃便到了坑外,
跳出來后它似乎一点也不怕我们,就在我们震惊得眼珠子要掉下來砸到脚面子的目光中,在坑外的树叶堆里打了好几个滚,站起來之后弓起腰剧烈地抖了抖浑身的毛,一只洁白无瑕的白狐便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清理干净自己身上的污垢后,它像要把我们记住一样挨个把我们看了一遍,然后两条后腿支撑着身体站起來,两只前腿像是抱拳作揖一样搭在一起对我们晃了晃,然后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白狐的身影在树林里消失后过了好大一会,我们才反应过來,
“他大爷啊,这演的是哪一出。”陆大川爬起來捡起工兵铲就去刨被我们点火焚烧后又被埋起來的那具女尸,
本身女尸埋得就不深,陆大川重新把它埋起來的时候又沒把坑填满,所以几下便把它整个挖了出來,
女尸虽然被烧成了黑炭,但是人的形状并沒变,我们看见它的身子上面并沒有脑袋,而被埋在土里沒有被火烧到的两条小腿和一双脚丫依然白润如玉,
这样的结果,让狐狸和这具女尸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变得无从判断,不过从白狐人立起來给我们作揖來看,似乎对我们烧毁女尸并不介意,相反还感谢我们把它从土里挖了出來,
无论事情多么诡异,多么让人想不明白,让一具尸体曝尸荒野总是不太好,所以看过之后陆大川又把它弄回坑里,用土埋了起來,
当最后一铲子土扔进几乎和地面持平的坑里,陆大川把铲子一收,扔给刘长腿装回包里,然后卸了手套,掏出一根烟点上火猛吸几口,从震惊中恢复过來,随即变得兴奋了起來:“这一趟真是长见识了。”他说话时两眼放光,
刘长腿也发出同样的感慨,连被吓得脸色惨白,从林子里鬼魂出现就几乎沒怎么说话的林仙儿和陆可琴也感叹起了那只白狐的美丽的外表和猜测它居然会像人一样作揖是不是真的传说中的狐仙,
默默地看着陆大川把那段焦黑的尸体挖出來,再默默地看着他把尸体埋回去,我觉得像是在做一场梦一样,看着一切是那样的真实,可是又什么也抓不住,剩下來的只是一片茫然,目光再次投向树林,看着那些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鬼物,那些虚无缥缈的雾气,那些因雾气笼罩看上去灰蒙蒙的树木,竟然有一种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鬼地方感到莫名其妙的感觉,
而埋好尸体后,陆大川他们的反应则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其实我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寻求的只是一个答案和我爸爸的行踪,而他们追求的是一种惊险刺激的经历和一个不同于常人的活法,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当我意识到这些无意识出现在脑海里的想法挺可怕时,目光投向了陆可琴,忍不住又想到那我和可琴姐算怎么回事呢,难道也不是一路人吗,
不可能,不可能,……我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可是脑海里却像意淫一样控制不住地想到,也许我们的爱情只是一个意外,
爱情就是爱情,什么叫意外,“啪”的一声,我一耳光打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从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中來,见陆大川他们都大眼瞪小眼望着我,知道自己失态了,我尴尬地笑了一下解释道:“沒事,好像脸上有个蚊子。”
“有蚊子吗。”
陆大川和刘长腿疑惑地在空中乱找,
都什么时候了,我就瞎掰扯一句,沒想到还当真的了,我心里那个苦涩呀,你妈,真神经大条呀,不过返过來再一想,这也何尝不是一种潇洒,于是把手搭在趴在我脸上看我有沒有被蚊子咬到的陆可琴肩膀上说:“走啦,走啦,难道要守着这具尸体过年吗。”
我们被这沒**的事弄得五迷三道的时候沒注意到那些鬼物什么时候变得和原先不太一样了,我记得刚开始它们凝聚成形时只是一个淡淡的身影,而现在看上去它们越混越清晰了,尤其是那些形体完好的女子,步态轻盈地走过时,飘飘长裙下被花花绿绿内衣包裹着肥tun和丰ru也依稀可见……真他妈要命,我赶紧看向了别处,还是这样,我又赶紧换了个方向,依然如此,再换……操他大爷的,我恍然明白了:这和走在夏日大街上的噪杂人群中,总能看到某些美女身上不该看到的部位是一个道理,不是爷的目光太猥琐,而是丫的衣着太牛x,
就在我恍恍惚惚不停地转换目光的时候,耳朵突然传來一阵钻心的疼,我打了个激灵抓住陆可琴拧着我耳朵的手,心里还想着这女人吃醋真是要命,定眼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原來我在丝毫沒有察觉的情况下竟然跟在一个自认为是一个很美的小妞的丑恶的鬼后面走出去了好几米远,
这时林仙儿一手拽着陆大川耳朵,另一手拽着刘长腿耳朵嘴里骂着“你们这些臭男人沒一个好东西。”向我们走來,
陆大川少有的面红耳赤底气不足地争辩道:“这是有鬼迷惑我们……”
刘长腿附和着:“就是,就是,回去了你可不敢对伍月说这些事呀。”
“你们心里干干净净的能被鬼迷惑到。”林仙儿似乎手上加了一把劲,转脸对着刘长腿,“你跟着那个**,老娘拽也拽不回來的时候咋沒有想起來伍月。”
看着向來话不多的林仙儿在这种情况下对不是自己的男人都教训得狗血喷头,我心里叫苦不迭,果然陆可琴受到林仙儿的感染也來劲了,差点把我耳朵弄成猪八戒,
正在我们三个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两个女人对男人的略根性痛恨得红了眼连鬼也不放在眼里的时候,我们周围突然起了一阵阴风,那些鬼物瞬间被一层黑气笼罩,张牙舞爪向我们扑过來,
那么长时间相安无事,突然遭到迷惑,我们就该有所警惕的,可是被两个冲昏了头脑的女人一纠缠便任何防范措施也沒做,甚至连不停挥动绑着“法宝”的长矛把鬼物驱赶到离我们更远一些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在不知不觉间最近的已经靠了上來,离我们不过一两米远的距离,
我刚感觉到情况有变,一个下巴凹进去像被砸了一锤,舌头吊得长长的厉鬼尖利的爪子已经抓向了我的面门,我本能地向后猛仰脖子让开它的爪子,挥起长矛用绑在矛尖上的湿漉漉内裤从侧面砸在它的腰部,瞬间冒起了一股黑烟,它惨叫一声向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的时候长舌头一甩一下缠住了我的脖子,我沒想到它竟然会玩这么阴的一招,根本沒防备,一下被它舌头拖得摔倒在地,嘴巴大张却喘不上气,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去了,
还好这个时候拽着我耳朵的陆可琴沒被吓傻,在被我带着倒下的后急中生智,松开我耳朵拔出我背包侧兜里一支被尿泡过的箭恨恨地扎在缠住我脖子的舌头上,身子还在空中飞的厉鬼又是一声惨叫,舌头才收回去,
我猛喘两口气去看倒在我身边的陆可琴,本來想表示感激的,却看见一只脖子上空空如也,脑袋在手上捧着的鬼竟然就像伸长脖子一样伸展两臂用手里脑袋上张开的大嘴去咬陆可琴肩膀,我爬着的姿势想挥矛去打那只鬼根本來不及,情急之下侧身抬腿一脚向它踢去,看着脚从它身体中间穿过去了,它却一点事也沒有,我立即急了,拽住陆可琴靠着我这边的这条胳膊一把把她拉到我身体另一侧,过后想想我都不知道我从哪來的那么大力气,
那个鬼张得大大嘴巴咬在了一起发现沒咬住,估计还磕到了牙,它好像是愤怒了,两只手松开,双眼血红的脑袋居然又张开血盆大口自己向我飞了过來,操,还带这样玩的,一时我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它扑到我身上了,我都准备闭上眼睛挨它一口了,空中一支长矛猛然挥过來狠狠砸在了它的右耳根,顿时它打着旋像灰太狼一样惨叫着向树林的上方飞去了,而它的身体也在瞬间伸长手臂去追了,
看着打飞鬼头的矛尖上绑的是我外面的裤子,我知道在这危急的时刻是陆大川救了我(绑着秋裤的是刘长腿,),急忙拉着陆可琴爬起來问:“长腿、和仙儿姐都还好吧。”
听他三个人都说沒事,我提着的心放下來,想到以前看个鬼片都吓得要死,这打了一架也不过如此,看來这鬼怕“恶人”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把周围的情况扫视了一圈,发现在这短短的几乎不到一分钟之内林子中鬼物又成了另外一种样子,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三 暗河惊魂 第九十七章 被鬼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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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林子里的鬼物太多,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它们突然对我们发动攻击后便不像之前二叔逛街那样吊儿郎当地向前走了,而是张牙舞爪像一股股小旋风向我们所在的地方汇集,个别还被一层黑雾笼罩着,所以我转着脑袋大眼看了一圈并沒看出它们形体上有什么变化,只是看见它们周身的那层雾气明显成了淡淡的红色,
这一变化让我心里有点好奇,但也沒太当回事儿,吐了口吐沫骂道:“丫的一会黑一会红的,你就是绿了爷现在也不怕你。”
陆大川难得的沒踢我屁股也沒打我脑袋,只是黑着脸看了我一眼说:“真是无知者无畏呀。”
我看着陆大川包公一样的神情是我从來沒见过的,而话里还有话忙问:“什么意思。”
“不怕是对的,不过这次咱们是遇上大麻烦了。”陆大川说着把水壶掏出來递给我,示意让我喝些水,
从刚才一战的情况來看,我们要想打到鬼沒有我的尿还真是不行,目前又被那么鬼层层围在中间,要想活着出去我还真得随时都能撒出尿來,所以我沒说什么,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了起來,一气灌得感觉到都要溢出來了才停下來,打着饱嗝把水壶还给陆大川,
长矛在手警惕地围着我们转圈,不让似乎有些畏惧但丝毫沒有退却的意思的鬼物靠近我们的刘长腿欣赏地说道:“这就对了,不够了我这还有。”
“你得了吧。”我瞅着脸上挂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刘长腿,真想过去给他屁股來一脚,不过眼前的情况确实不是打闹的时候,只好生生忍住,“你就不怕我这水喝得多了,到时候造出來的尿质量不过关,尿碱什么的含量低了对鬼达不到应有的尿效。”
刘长腿一副当真了的样子,脸上表情立马严肃了起來:“我操,这点我倒是沒想到,那还是适量一点的好。”
我随口瞎扯一句,本來大家还能忍住,刘长腿一本正经來这么一句,都笑了起來,陆大川骂道:“这两个二货。”
陆可琴笑着在我腰里掐了一下:“脸皮还真是越來越厚了。”
可能是气氛真的太沉闷了,一向话少的林仙儿也说:“还真是不简单,连这么专业的问題也能考虑到。”
不知道接下來会怎么样,但是我无意中的一句话能让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來无疑是极其难得的,于是我们尽情地扯了几句,话題才又转了回去,
陆大川说:“你看林子里这些鬼物,最开始的时候咱们能看到的只是一团雾气,后來它们清晰地出现在了咱们的眼前,再后來当它们被一团黑气笼罩就开始攻击咱们了,现在它们又慢慢变成了红色,我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煞气越來越重的表现,估计已经不是像咱们一样的普通人能对付得了的了。”
“不能是真的吧,刚才那个能把脑袋像狗一样放出來咬人的家伙已经够黑的了,还不是被你一棒子打走了。”之前说过的,对于鬼物我道听途说也有一些这方面的意识,但是看着此时刘长腿维持离我们最近的一圈鬼的“秩序”的时候还挺自如的,又让我那些说法有些怀疑,觉得它们不过如此,于是挥矛向最近的一个脑袋一圈都被长长的卷曲的头发遮盖的分不清哪面是脸,哪面是后脑勺的鬼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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