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密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品泉
陆大川一把抓住我的手,呵斥道:“你小子真他妈是个奇葩,说你胆子大吧,一路上你尿了两回裤子,说你胆子小吧,你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看你这样子现在又和鬼打上瘾了,恨不得痛痛快快再來一场是吧。”
竟管这已经是陆大川第n次看出我的心思了,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吃惊:“你咋知道。”
陆大川依然用那句话回答我:“你小子一撅屁股老子还不知道你拉什么屎。”
说实在我心里还真是想跟鬼在痛痛快快干一架,不要以为我脑子有问題了,我觉得是个有点尿性的男人那样打过一架之后都会想着在來一场吧,你想想在看动作片的时候哪个男人不为能一拳或者一脚把一个人打得飞出去而热血沸腾,不想拥有那样的“绝技”,可是在现实中可能吗,就算力气大些能把一脚把一个人踢飞,不说法律责任,恐怕“医药费”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担的起的吧,而和鬼打架就不同了,惊险刺激,能把它打飞还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不过把瘾脑子才有问題呢,我这瞎琢磨的时候,想到陆大川救我时一棒子下去那个鬼头像灰太狼一样惨叫着飞向林子的上空消失不见了,不觉又热血沸腾了起來,
当然我这样的状态依然沒逃过陆大川的眼睛,他说:“还是那句话,遇到事不怕是对的,但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你不想想要不是仙儿和可琴沒被魅惑到,还误打误撞把不知不觉就让咱们着了道的那场魅惑变成了闹剧,咱们现在怕是已经万劫不复了。”
陆大川这样说陆可琴沒说什么,林仙儿却不服气了:“你们劲那么大,我一个女人拼了命得把你们两个男人拉了回來,怎么就成了误打误撞了。”
经陆大川这样一说,我沒心思听他俩打嘴官司,把这一路上前前后后经历的危险想了一遍,觉得无论是战胜独角紫蟒、人面蝙蝠、直行巨蟹、尼罗鳄还是森蚺都不是我们有多么大的实力,而是有那么一点狗屎运,这一次还真是有些自大了,
想到这些我不禁担忧了起來,我们现在已是人困马乏,陆可琴靠着我的身体越來越沉,显然是站都要站不住了,而周围的鬼物颜色是越來越红,如果我的尿对它们失去了尿效接下來该怎么办,
我又努力回想以前听到过的关于厉鬼的故事和看过的鬼片中,还有什么普通人能用到的对付鬼的方法,想來想去好像最后把厉鬼解决掉的都是一些符呀,阵呀的需要专业知识的东西,他大爷的,早知道我学道士好了,上什么大学,
人总是这样,在要用到“书”的时候才后悔沒有去“念”,还管个毛用呀,
我在这正不着边际乱想着,陆大川说:“趁现在童子尿还能对它们有一些作用,咱们还是去找找林子里有沒有那三种树吧,这样耗着终究不是办法。”
依然是我、陆大川和刘长腿把陆可琴、林仙儿护在中间向着亚特兰蒂斯中心的方向走去,我们长矛挥到之处,那些变了颜色的鬼物也依然避开,虽然不多远,但是我们走过去是足够了,经过一战之后,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也完全适应了鬼物存在的环境,我们走得还算顺利,只是林子虽大,也不是想找什么鸟就能找到什么鸟,我们需要的树总也不出现,我们的体力却越來越不支,比较让人头疼,
不过遇到事陆大川似乎也总有办法,当着那些恶心鬼的面他就把我们烤好的蛇肉从包里掏了出來,几刀下去把一大段蛇肉连肉带骨头砍成了五小段,每人给我们分了一小段说:“我知道当着这些东西面吃东西有些为难,但是为了活下去我们也不能讲究那么多了……”说着陆大川便大口的啃起了他自己的那段肉,
补充体力无疑只有两种办法,吃和睡,睡觉我们现在实在不能,吃东西也吃不下去的话那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在陆大川的带动下,我们也各自啃了起來,
刚把肉咬在嘴里我还想着我会恶心得咽不下去,但事实证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食物的香甜把饿劲勾上來后,再看那些挂着眼珠、吊着肠子的鬼,我觉得现在就是让我上去咬它们两口能填饱肚子,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张口去咬,
所以我几乎是狼吞虎咽把分给我的一段蛇肉啃得剩下一根骨头还意犹未尽,最后还像舔冰棍棒一样把骨头舔了一个遍,我忘了我小的时候吃蛇肉含在嘴里的那几小段蛇骨是什么样,不过被我啃干净的森蚺的这段蛇骨却挺好玩,从脊柱骨上长出來的两根肋骨又长又弯,像两个大牛角,我觉得挺好玩,脑子一热把两根相对中间又有一定距离的肋骨这一边从我自己腰的一侧卡进腰里,然后脊椎骨转到了前边,手松开也不掉,一根蛇骨便像一条腰带一样系在了我的腰里,
陆大川看见了瞪我一眼:“你小子整啥幺蛾子了。”
我扭了扭腰:“这样的腰带你不觉得很牛x吗。”
“牛x沒看出來,傻x倒是有……”
“哥,你说的什么话,你还有个当哥哥的样子吗。”陆可琴一句话噎住陆大川,转脸对我说,“脏死了,快弄下來。”
钻山洞这么长时间,耗子见了估计都得认我们当亲戚了,要是嫌脏也是衣服弄脏了骨头,所以我晃了晃脑袋:“沒事,我早舔干净了。”
说这话我沒有一点搞笑的意思,他们却又一次笑了起來,不过这样也好,能笑出來说明我们情况还不是太糟糕,
我心里刚这样想到,那些鬼物却像是要印证陆大川说的是真的一样,一下子便不再给我们让出道了,我们三个人无论再怎么挥动长矛,矛尖上绑着蘸着我的尿的衣物就像我踢那个鬼的那一脚一样,眼睁睁看着从它身体上穿过去了,它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四面八方的鬼物不再给我们让出道路后也沒有像上一次一样扑过來拼命,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吓得冷汗直冒,他大爷的,我是不是要掏出家伙用热尿呲它们一下,试试它们是真的不怕童子尿了,还是矛尖衣服上的尿挥发得失去了尿效,一时还真拿不定主意,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三 暗河惊魂 第九十八章 鬼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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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还是不呲,
这个问題确实太让人纠结,一來是上小学三年级之前我用尿呲东西倒是很有水平,我记得那时候我是我们学校不多的几个能把尿呲到厕所顶棚天花板上牛人之一,可是上四年级之后就再也沒玩过这种游戏,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什么水平,能尿多高多远;二來呲鬼的经验可是从來沒有,万一失效它暴怒了一把抓过來该怎么办,
想到它们抓我腿时手抓上的那股力道,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觉得真不是闹着玩的,还是不要试的好,可是返过來又想如果不冒险一试的话小命都要保不住了,那……
意识到我纠结这个问題有些扯淡,我狠狠拍了拍脑袋控制住不想了,可随即又发现不想这些又实在沒别的办法可想,“他大爷的,我实在沒勇气拿尿呲它们,你们说该怎么办。”我随口说道,
陆大川转脸吃惊地看着我:“谁让你拿尿呲它们了。”
看着陆大川那样一副表情我倒有些莫名其妙了:“你们之前不都……”
“你小子不懂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吗,那个时候我们那个样子,一來是童子尿对它们确实管用;二么不找点事分散分散注意力,大家全副心思放到这些鬼东西身上还不疯了。”
我吐了口吐沫:“我x,说白了你们一直在拿我寻开心呗,亏我还在这纠结的肠子差点断了。”
陆大川厚颜无耻地笑了笑:“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但你小子可不能这样想,要不然会让我们觉得自己太不厚道了。”
和陆大川熟了之后,我们沒少扯淡,不过他从來沒有这样耍过嘴,我心里猛然觉得怪怪的,一时忘记接他的话茬,他急得抓耳挠腮冲我直眨眼睛,我一下明白他扯來扯去还是想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心里也清楚陆大川不是那种只会耍嘴皮子沒有担当的人,但还忍不住说道:“大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整这些沒用的,这都不让走了,快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吧。”
陆大川怪我不配合他,一脚向我屁股踢來:“能想出办法,你以为你香得不行,老子愿意和你磨叽。”
我到底是年轻撑不住气,心里本身就急躁得不行了,又被陆大川踢了一脚,心里火气“蹭蹭”上來了:“陆大川你别以为我真怕你,你以后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翻脸不认人你可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呵,翅膀长硬了,敢和老子蹬鼻子上脸了,我就动手动脚了我看看你翻脸不认人不给我留面子是个什么样。”说着陆大川抬手给我脑袋上一巴掌,脸上还挂着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表情,
你妈,别以为有个妹子就吃定你小爷了,我心里骂了一句,长矛往地上一插撸起袖子:“來,打一架。”
“來就來,还怕了你不成,拿着。”陆大川把长矛往刘长腿手里一塞,也挽胳膊撸袖子,
眼看我俩要打起來了,陆可琴说:“哥、郑爽,你俩别演戏了,无论它们变得多么厉害,只要和你们在一起我都不会再害怕了。”
只要和我们在一起她就不再害怕,陆可琴一句话让我心里疼得受不了了,还记得在大脑袋小人祖先曾今生活过的洞穴里被那些“疯长的石头”逼了沒有了退路,我们以为要死了的时候,我问过陆可琴怕吗,她也说不怕,静静依偎在我身边,还让我给她把杨红旗的故事讲完,而现在呢,我们又一次被逼上绝境,我对她讲些什么,再一次抱住她对她说“我爱你。”吗,一次又一次在危险來临的时候沒有办法保护她,我还有什么脸面再说出这三个字啊,我还能算个男人吗,,
不,决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不就是鬼吗,还是那句话,來吧孙子,爷不怕你,这样想的时候我心潮涌动,感觉到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一把拔起插在我脚边泥土里的长矛,瞪大眼睛看向那些鬼物,
不停走着的它们此时站着一动不动像是被点了穴道定住了,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个接一个周身散发出來的淡淡的红光映照得原本被雾气笼罩的林子红彤彤的一片,
看着它们由原來的恐怖变成了这样一副诡异的样子,我不由得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狗日的这是要干什么呀。”
这时沒有人回答我,却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扭头看见是陆大川,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一切的瞎闹不过是我们变着法缓解自己的情绪,到了不得不干一场的时候,即使面对的是天王老子我们不用害怕,
陆大川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面对兄弟的死亡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面对危险他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多承担一些,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言放弃,即使是死也会大笑两声豪情地用“十秒钟炸,有什么想说的话抓紧了。”这样的话來减少我们对死亡的恐惧,
由于不能确定鬼保持静默的状态能保持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它们下一步会做什么,接着向前走,还是猛然向我们发动攻击,所以我们明知道到时候它们真的攻击的话我们可能一点招架之力也沒有,但是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而人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实在很妈妈的事情,这时我才知道陆大川在我们还沒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用扯淡的方法把我们的注意力分散了是一种多么明智的选择,
也就是说我如果能像陆大川那样成熟一些,稳重一些,在他对我使过眼色之后,配合着他就那么有一句沒一句扯下去即使最后的结局难逃一死,我们也会好过的多,
说起來这一点其实我是明白的,我们之前在遇到难以排解的愤懑时也经常用到,可是不知道那一刻我为什么就控制不住了,现在想想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对陆大川说:老大,我们再來扯两句吧,
可是扯淡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要刻意去营造一种效果又哪里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费尽心思也沒能想出说一句什么话能我们在不经意间便“吵”起來,
所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反倒有些期盼那些鬼赶快动起來吧,而它们似乎像是窥探到我的心思一样,在我刚有这样的想法之后还真动起來了,
不过它们动了却比静止着还要让我们摸不着头脑,该怎么讲呢,首先它们沒有继续向前走,也沒有向我们扑过來,而是陷入了一片混乱,由于它们实在是太多,我沒法一一看得清楚,只是面对那整个一个场面,就像是一群人在这片林子里寻找一个遗失的宝贝一样,各凭自己的直觉走走停停,这里瞅瞅那里望望……
总之看得我们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都全神戒备,注意着离我们最近的每一个鬼的动向,而我却又撑不住气了:“他妈的这些孙子要干什么呀。”
陆大川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以为他是嫌我还沒有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弓箭在手的女人有定性,他却说道:“你小子是好的沒学到,坏的学了一箩筐。”
这一句话让我莫名其妙的,不过我也沒客气,毫不犹豫地就來了一句:“陆大川,我哪里做的又不对了,你现在横竖看我都不顺眼了是吧。”
“看,我说什么來着,这脾气还见长了,碰不得也说不得了。”陆大川扭脸望着大家说了一句,然后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在这种地方待得久了大家心气不平,说话带上一半个脏字眼只要心里痛快也能理解,你小子却他妈的一句一个这孙子那孙子的,你有沒有想过这些人,不对,是鬼的年纪有多大,本來我们一直和平相处的,我估摸着人家突然找上來打架就因为你小子骂人家孙子了。”
陆大川说完,我出了一脑门的汗,倒不是真相信它们找上來打架是因为我骂人孙子了,而是懒好我也是学过思想品德的人,骂人一万两千多年前的鬼是孙子确实不太好,这一次我倒是沒狡辩,立马承认错误:“他妈的这些老老老老……n个老爷爷老奶奶要干什么呀,这样可以了吧。”我瞅着陆大川,
“太尊重了倒也沒有必要,抛开他们和咱们不是一个种族不说,死了不好好去投胎,还跑出來吓唬人也不值得人这样尊重。”陆大川说这话的时候依然一本正经,语气波澜不惊,
我明白他这又是在变着法给大家心理减负,便极力配合,心里想着该怎么接他这一句能起到最好的效果,还沒想好,陆可琴说话了,她说:“仙儿姐,我怎么突然发现和我比起來,我哥哥和郑爽倒更像是一对冤家。”
“嗯,嗯。”
林仙儿哼哧笑了出來,想说什么还沒说出口,我和陆大川同时望向对方,异口同声说道:“呸,。”
“妈呀,仙儿姐快安慰安慰我吧,我这实在受不了了。”陆可琴带着哭腔说,
林仙儿呵呵笑着说:“他俩上一辈子指定有一个是女的。”
“别瞎说,再说我们自己也受不了了,哈。”陆大川笑了一声,突然转变了话題,“你们快看,狗日的在干什么。”
我本來想说“还有脸说我,你自己能好到哪去。”,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地给咽回去了,因为我看见那些鬼已经不在乱走了,它们整齐地排成了一个套着一个的圆圈,双腿叉开,腰深深地弯着,脑袋却仰起來冲着天空,眼珠上翻,嘴巴大大地张开,浑身不停地抖动着跳着一种很奇怪的舞步,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是很明确地能感觉到它们张开的嘴巴里召唤着什么,
而这一次他们却沒有让我们等太久,几乎就在我刚看清楚它们动作的同时,林子里的地面动了起來,伴随着一片落叶翻动的哗啦声,远远近近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从地面下钻了出來……
高原密码 《高原密码》卷三 暗河惊魂 第九十九章 丧尸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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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地底下尸体冒出來,林子里的群鬼跳得更加疯狂更加如痴如醉,浑身摇摆得也更加剧烈,甚至在我们不远处有个一脸大络腮胡子的家伙由于动作过度剧烈,左胳膊从肩膀上掉到地上,它自己跳动的时候又一次次从上面踩过去都不自知,
而随着上面鬼物更加疯狂的跳动,尸体从地下钻出來的速度也更加的快速,当我们反应过來的时候它们整个腰部以上都露了出來,
看着这过于恐怖的一幕,当时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人完全处于一种傻掉的状态,只记得陆大川大喊了一句“跟着我,别落下。”便向前冲去,然后我们就跟着他疯了似的向前冲,
陆大川在前面一手挥舞着长矛,一手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出來的狗腿大弯刀,所过之处的尸体不是脑袋被削了下來就是胸膛上被刺出一个通透的窟窿,一开始我们跟在他后只管迈动双腿大步地跑,后來我们发现但凡是被陆大川砍了一刀或者用矛刺杀过的尸体便像蔫了的菜苗一样软塌下去不动了,而尸体边上跳动的那只鬼的身影也随之暗淡了下來,于是也各自不再让自己的手那么闲着,我和刘长腿挥舞起了长矛,但凡伸展胳膊能够得着便去捅一枪,或者在跑动的时候猛地跳起來狠踢向被陆大川漏掉的那个的下巴;陆可琴和林仙儿这时候也加入了战斗,她俩张弓搭箭专射我们够不着的马上就要从地底下完全钻出來的尸体,
我们这样一边猛跑一边打杀虽一时有种横扫千军万马的快意,无奈钻出來的尸体实在是太多了,而人的体力毕竟是有限的,在跑出去几百米之后,体力最好的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人都气喘吁吁迈不动步了,我和陆可琴、林仙儿三个人累成了啥样就可想而知了,沒不管不顾倒在地上歇一会都让我觉得我们的意志力实在是够坚强的了,
不过这样一番疯狂的举动过后,身体累得要死,我们的头脑却完全清醒了过來,这时沒有被我们打杀过的尸体已经全部钻出了地面,而那些鬼物也停止了舞动,恢复了先前的样子走过去和尸体重叠在了一起,在这又一次让人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林子中的雾气便完全消散了,四面八方那些钻出來后静止不动的尸体便肢体僵硬地一步步向我们围拢了过來,
“我的天,这是丧尸呀。”陆大川迅速拿出绳子和那组动滑轮递给我,“郑爽你不是会爬树吗,快爬到树上去,把绳子拴好。”
“我说看着怎么不是僵尸的样子,感情和《生化危机》里那些家伙是一路货。”我赶紧拿过绳子挂在腰上,滑轮组装在包里,往跟前的一棵树上爬,
陆大川一边在下面顶我屁股好让我爬得快一点,一边说:“快爬快爬,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改不了说屁话连篇的毛病。”
我爬上的这棵树比水桶还要粗一点,笔直的树干有七八米高,顶端树冠巨大,枝叶繁茂,看着要爬上去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对于在农村长大,从小就上树掏鸟,下河摸鱼的我來说还真是小菜一碟,我提着一口气几分钟爬到了第一个树杈上,一条腿搭在上面缓了一下仰脸瞅准一个比较粗大的树杈,两下爬到跟前稳稳骑在上面便固定好滑轮,穿好绳索好放了下去,
我俯身往下看,陆大川和刘长腿已经和最近的丧尸打起來了,他们扔了长矛,一人一把大刀砍得血肉横飞,再向远处看,林子里有成千上万的丧尸正在向我们所在这棵树走來,
我沒工夫思考为什么那些尸体沒有完全露出地面时打一下就“死”了,连血都不流,而那些鬼和它们重叠在一起后立即就变成了可怕的丧尸,急得大喊:“到处都是,杀不完的,快上树。”
“可琴、仙儿你们先上。”陆大川大喊着一刀又砍掉了一个丧尸的脑袋,它的两只手臂却还张开着四处乱摸,看着它们和还被埋在土里一点沒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子,远远坐在树顶上的我都头皮发麻,真不知道挥刀的陆大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在我的闪念间,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在腰里固定好了绳索,我双脚紧蹬树杈,脊背在树干上靠牢,两手拼命地拉起了留在上面的绳头,
过程就不细说了,反正是有动滑轮的辅助,但同时拉两个人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來形容我把她们拉上來的艰难一点也不过,
陆可琴和林仙儿在我身边的树枝上坐好后,再看陆大川和刘长腿,两个人已经被源源不断涌上來的丧尸逼得后背紧紧贴着树干了,我赶紧把绳索再一次放下去,他俩看见绳头根本來不及固定在腰里,两个人挤在一起单手抓住绳索,另一手还挥着刀就叫我们往上拉,
人多力量大是一点也不假,有了陆可琴和林仙儿帮忙,往上拉两个魁梧大汉的时候我还真沒觉得费多少力气,
等他两个人手抓住树枝,我们三个人挪到了旁边的树枝上给他俩让出地方,他们骑上來之后那叫一个喘,两个人喘气的声音能赶上四条狗那么响,
看着他们身上血迹斑斑的,我们知道那是丧尸被砍后喷溅到他们身上,但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拿出水壶给他们清洗干净,用消毒水擦过一遍,还不放心,林仙儿又给他俩注射了抗病毒的针剂,
我们忙活停当,地面上的丧尸早已密密麻麻把树下方圆几十米之内围了水泄不通,而远处却还有更多的丧尸在涌來,
看着它们那鲜血淋淋的身体,半腐烂了的面孔,不断挥舞着的手臂,我知道我们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忧心忡忡地说:“现在暂时是安全了,可是这么多它们及时散开了咱们也会困死在树上的呀。”
陆大川说:“先别想那么多了,抓紧时间睡一觉恢复了体力再说。”
“这怎么睡呀。”我看了看屁股下的树枝虽然不细,但是也不够躺下呀,“我们又不是鸟蹲着就能睡着,还掉不下去。”
陆大川二话不说拿绳子就给我套住,然后牢牢给我拴在我坐的树枝上,
“绑松一点呀,这比死还难受。”我挣扎了几下,却一点也动不了,
“别乱动,一会松了你掉下去可沒人下去救你。”陆大川边往树枝上绑陆可琴边转脸对我说,
扭头看着树下,我还真不敢动了:“可是有它们在树下怎么能睡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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