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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永秀
然而,这只是一种直觉,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直觉。楚残阳对这位双十年华的国师并不算了解,他也不知她为何会承诺为自己保守秘密,但他却直觉地觉得这位女国师似乎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敌意。否则,她怎么也不会为自己这个举国通缉的罪人隐瞒身份吧。
想不通的事就先不去想,楚残阳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接下来,楚残阳决定听翎兰公主的话,去一趟马未央的大将军府。他让人收拾了两盒从江南带回来的上好的碧螺春茶叶,便让人备车,去将军府。
出了驸马府,这晚秋的季节,风吹到身上嗖嗖地发冷。鎏金城地处大汉国北部,气温比江南要稍低一些。楚残阳上了马车,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便到了大将军府。
楚残阳着人通报,顺利进府后,便被请到马未央的书房。楚残阳客气地对马未央表达了他的一番感激之情,说是上次马未央极力推荐他去江南办案,如今案子办得还算顺利,也算立了一功,这些都是马未央大力提携的结果,自己当铭记在心,涌泉相报。
楚残阳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还算漂亮,而且用词也格外斟酌,应该算是非常恰当的。但是,出乎楚残阳意料的是,马未央这次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并不热情,甚至可以用冷淡来形容。
楚残阳记得当初自己刚当上驸马那会,马未央对自己格外热情,大有招纳结交的意思。可如今,自己办案立功归来,按理说他更应该示好于自己才对,可现在却怎么反而恰恰相反,对自己大有疏远之意呢。
楚残阳满腹疑虑,但他面上却仍是硬着头皮说道:“如今沈放归来,将来如果有望能在朝堂上谋个一官半职,还请马大将军多多提携。”
马未央脸上未动声色,只淡淡道了一句:“沈驸马莫不是想入兵部?”
楚残阳微微愣了一下,随即道:“对沈放而言,只要是六部,随便进哪一部都可以。”
“如今六部的几个空职,只有兵部侍郎一职似乎较为适合驸马,而驸马既然来找本座,显然是看本座对兵部还有些影响力。所以本座猜测驸马是想入兵部,要的是兵部侍郎一职。”
楚残阳不由笑了笑,道:“马大将军神机妙算!”
马未央却接口道:“驸马先别急,这兵部侍郎一职,前些日子仲尚书已经提名了一个人,如今要待吏部和皇上的定夺,驸马回来的迟了一点啊。”
这无异于直白地拒绝了!楚残阳不由装作尴尬地笑了一声,然后索性将脸色沉下来,撂挑子道:“沈放明白了,那么沈放就不打扰大将军了,沈放告辞。”
“沈驸马请便!”马未央也毫不在意楚残阳的态度变化,一句客气的挽留都没说,直接送客了。
楚残阳从马府出来后,心情有些阴郁。马未央前后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太大,这种变化意味着必然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让马未央对自己的态度产生这么大的反差呢?楚残阳坐在马车里,联想起翎兰公主对自己的态度变化,楚残阳不得不作最坏的打算,莫非自己的身份在京城已经有所泄露?而各方势力都已经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楚残阳分析自己在京城的所作所为,望云山的那天晚上,有鱼胜昔鱼小侯为自己作证,两人喝了一个晚上的酒;而从江南回来遭遇刺客的那个晚上,自己也及时地吸入了迷烟,晕了三天,这也合情合理。自己并没有留下什么致命的破绽啊。
月瑶霜泄露自己身份的可能性极小,因为如果是她泄露出去,那么翎兰、马未央他们就不会只是怀疑自己的身份,而是可以确定自己的身份了。
但显然,他们现在仅仅是怀疑,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而已,并未轻举妄动。
那么,他们为什么会怀疑自己呢?楚残阳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点,自己除了击倒唐三皇子和在望云山的那晚两次用过铜面人的身份外,自己在江南也用过,尤其是曾经和水清浅一起跟那幽灵人曾经对阵过。
如果这个信息被幽灵人传播出来,那么意味着在自己沈放的身份下江南的这段时间里,铜面人也在江南。而这一点,倒是有可能让有心人去怀疑沈放与铜面人身份之间的关系了。
想通了这一点,楚残阳有些豁然开朗。如果是这样,那就让他们去怀疑吧。毕竟他们并没有任何证据,也仅仅只能怀疑。
而这种怀疑,在某种程度上,同样也会暴露敌人的马脚。譬如现在,楚残阳可以理解,马未央绝对是心里有鬼的,不然他不会因为怀疑自己是楚残阳而忽然对自己这般冷淡。
但是,马未央到底在当初的事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却还需进一步查证。
马未央、幽灵人代表的魔门、孙情的都察院、京城六部,甚至是如今的汉平帝王远中、大汉国的死敌西川国,这些人与当年的案子究竟都有什么样的关联,又或者在他们的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的存在,如今仍笼在一层层浓雾之中,仍需等着自己慢慢地抽丝剥茧去找到答案。
形势仍是相当复杂,局面仍未打开。有时候楚残阳心灰意冷的时候,真想把自己的身份公开,咬个鱼死网破,让明面暗面的各等势力全部浮上来,做个了断干脆。
可这毕竟只是一种冲动,楚残阳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被那看似宽阔的大门所迷惑,那里面的路没有多长。而只有过窄门,另辟蹊径,走羊肠小道,才可达天际。
楚残阳此时透过马车向窗外望了望,此时马车已行至京城最繁华的华亭老街。楚残阳心中一动,忽然让车夫改了方向,先不回驸马府,让马车在“金粉银楼”的门口停了下来。
银楼门口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看起来生意相当火爆,与上次的情景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楚残阳下了马车,径自走进银楼。那店伙计眼力好,记性也好,一下子认出了楚残阳,顿时从百忙中抽身,热情地过来道:“公子,上次您在本店看好的比目鱼珠被另一位小姐买去了。最近本店又来了些上等新货,是否要小的为您推荐一二?”
楚残阳轻声一笑道:“你们陈大小姐可在店里?”
店伙计见楚残阳是来找陈之燕的,不由道:“公子您来的挺巧,大小姐正在本店呢。不过,她现在有客人。”
“有客人?”楚残阳愣了一下,又道:“那你先忙,我自己等一会吧。”
楚残阳刚说完,二楼便有一个女声传了下来:“之燕姐姐,你是不是对这人很失望啊?男人,都一样,没几个好东西的。”
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楚残阳不由抬头望去,只见两个女子正从楼梯上往下走,而此时她俩似乎也刚好看见了楼下正抬头望来的楚残阳。
两女子也是微微一愣,三人六目交叉。随即,那刚才跟陈之燕说话的女子,微微将头一低,跟陈之燕简单说了一句:“之燕姐姐,你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女子匆匆下得楼来,便要向银楼门口走去。楚残阳却忽然迈开步子,挡在了女子身前,嘴角微微撇起一丝邪邪的坏笑,道:“雁老板,真是有缘,我们又见面了。”





上将军 第047章,谁是你刚过门的娘子?(上)
“什么雁老板,谁是雁老板?你认错人了。”那女子一张典型的鹅蛋脸此时似乎有些生气,一双灵动的乌黑流瞳有些恼怒地瞅视着楚残阳。
楚残阳可以说是已经见惯了美人,美人的种类也有很多,譬如此时仍站在楼梯上的“娴静似浇花照水,清丽如出水芙蓉”的陈之燕,譬如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两弯似蹙非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的水清浅,再譬如“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的施俏佳,又或是高贵典雅、芳华无匹的翎兰公主和国师月瑶霜。
这每一个女子都应该算得上是倾国倾城、魅惑众生的极品国色。但是,若纯粹论脸型,楚残阳觉得此时自己面前的这张鹅蛋脸可以算是公认的最美的脸型了。这张脸轮廓均匀、弧度流畅,额头、眼睛、鼻子、下巴每个部位的比例搭配得格外完美,纤美柔和、线条分明。而那略显的一丝婴儿肥不但对脸型的美感没有一丝破坏,反而更添了一丝可爱、机灵的韵味。
楚残阳几乎是第一反应,就认定她便是雁老板。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也就是工部尚书百里奇的孙女、“帝阙的四颗珍珠之一”、被誉为三百年来最出色的兵器设计天才的百里惊鸿了。
此时,面对女子的否认和恼怒,楚残阳却没有让开,他厚着脸皮地继续拦住女子,笑道:“雁老板,喔,或者应该是叫百里小姐,沈放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
那女子见楚残阳那欠揍的笑容,玉足轻轻一跺,薄怒道:“你是哪来的登徒子,本小姐根本就不认识你。好狗不拦路,快点让开!”
女子的这一声娇叱,立即吸引了银楼里客人们的注意。银楼里原本客人就多,此时纷纷闻言望过来,楚残阳和那女子顿时成了众目睽睽下的焦点。
女子见很多人望过来,那灵动的流瞳狡黠地一转,美丽的小脸陡然变成羞怒交加、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乌黑的大眼珠里甚至还噙了一滴泪珠。
众客人们此时见银楼门口,一个男青年坏笑兮兮地拦着一个极为貌美的年轻女子,而那女子眼角含泪、羞愤难当的模样让人我见犹怜,顿时便有几个看不过去的男客们过来打抱不平,指着楚残阳道:“你这人是哪来的登徒子?大白天的欺负人家姑娘。”
还有几个公子哥昂首挺胸地站到女子身前,露出迷人的微笑,英雄救美般豪气干云地道:“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楚残阳见这女子演戏的本领实属一流,瞬间便造成了一副登徒子调戏良家姑娘的画面,使得自己陷入被众人诟病、指责的尴尬境地。
楚残阳眉头一皱,顿时也计上心来:既然你跟我来这招,那就别怪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楚残阳顿时脸色一冷,冲周围好事的客人们一瞪眼,怒道:“本公子在跟我刚过门的媳妇小两口说话,关你们什么事?你,你,你,你想干吗?她是我娘子,你靠她那么近干吗,小心我把你告到官府去,想调戏我娘子?门都没有。”
楚残阳这一番话说出来,真是精彩至极。女子的脸上瞬间就红晕满面,楚残阳却是趁热打铁,上前就拉住女子的一只小手,道:“娘子,你再生我的气,也不能装作不认识我吧。我找了你大半天了,还是别跟我闹别扭了,赶紧跟我回家吧。”
这一下,周围那些看客们顿时就明白过来,敢情是人家两口子闹别扭了。顿时,围着的人们便渐渐散开,有那么几个人还有些失望地发着牢骚:“小两口吵架跑到这银楼里来吵,真是的。”
原本那几个想要英雄救美的青年此时也是一脸尴尬,有些失落却又恋恋不舍地盯着女子此时羞红不已却更显动人的俏脸看了几眼,又满是羡慕嫉妒恨地瞪了楚残阳一眼,灰溜溜地离开了。
女子此时羞愤交加,她显然没想到楚残阳竟然当众说自己是她刚过门的娘子,现在又见周围的看客们已经逐渐散去,有些气急,一把甩开楚残阳牵着她的手,顿时叱道:“谁是你刚过门的娘子?你分明就是个登徒子,卑鄙、下流、无耻、恶心,你,你混蛋!”
女子把能用的词一股脑全用了出来,把周围看客们的目光再次吸引了过来。楚残阳见女子这一番娇叱又吸引了周围人们的目光,他倒是对女子的怒叱没有一丝生气,反而堆着笑脸对女子说道:“娘子,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你跟我回家,要骂要打我任你处置,你先跟我回家,好不?”
楚残阳此时满脸的讨好与求饶,就差声泪俱下了,把自己作为一个犯了错后死皮赖脸向娘子赔罪的无良丈夫演绎得惟妙惟肖,使得周围的人们再一次相信了他,只能心里暗叹:这家伙人长得像模像样的,却怎么干出混账事?能娶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做娘子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可他竟然把人家气成这样。
不过人们心里暗叹归暗叹,这毕竟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他们外人是管不着的。所以人们大多散去,继续看那些金银首饰去了。也有些人好奇的,也只是站在远远地看看热闹,小声指指点点,没人上来指手画脚了。
女子粉面含威,一双流瞳凶巴巴地盯着楚残阳,心里显然是把楚残阳恨死了。这金粉银楼原本客流量就大,此时虽然人群散去,但不少人还在远处向这边瞄着,让女子此时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就在这时,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两位不要吵了,之燕的银楼还要做生意呢。两位如不嫌弃,不如随之燕到楼上的雅间坐坐,有事好商量。”
说话的是陈之燕,刚才那一幕她看得清楚,此时已经下得楼来,走过来解围。女子听到陈之燕的话,忙转身跟着陈之燕上楼。楚残阳也毫不客气地紧随其后,一道上了楼。
两人跟陈之燕上楼后,便进了一间迎客厅。刚进厅里,女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得玉脸生烟,向楚残阳怒吼道:“沈放你这个王八蛋,你,你凭什么说我是你刚过门的娘子?”




上将军 第048章,国师,你很美!(上)
翎兰公主的话让楚残阳不由自主地将手里还剩的一半糕点放了下来,他拿眼瞄了瞄翎兰公主那故意不看向自己但却明显有一些怒意的绝美脸庞,忙道:“公主,那只是意外,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那么真相是什么呢?”翎兰公主忽然转过脸来,语调明显提高了几分:“堂堂驸马爷在闹市口大喊着别的女子是自己刚过门的娘子,驸马爷可真是够风流的。”
“公主,这纯属误会。沈放当时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翎兰嗤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汤勺道:“驸马刚过门的娘子应该是本公主,驸马说认错人,难不成把百里家的小姐错认成了本公主不成?”
楚残阳见翎兰公主这是明显生了气,他那桀骜的xing子不由也陡地冒了出来,顿时说道:“公主,沈放可是跟公主有过约定的,沈放一直谨遵当初的承诺,从未越雷池半步。而这次银楼门口的事件也实在是个误会,真相并非像公主想象的那样,请公主息怒。”
楚残阳这番话说得字字有力,翎兰公主却是脸se陡然沉了下来,她盯着楚残阳深深望了一眼,方才缓缓道:“约定?驸马的意思是在提醒本公主,你只是扮演的假驸马,并不用对本公主负责任,本公主也不应该对你管的太多,是吗?”
翎兰公主话说完,顿时站了起来,不等楚残阳回答,头也不回地走出膳房。楚残阳此时也忽然没了心情,他与翎兰的这第一次共进晚膳,竟然闹的不欢而散。
楚残阳一个人随意地用了点膳食,便回到他往日睡觉的书房,打算读一会书。然后休息。可刚走进书房,却见翎兰公主正坐在书桌前,捧着自己经常读的一本兵书,在翻阅着。
楚残阳见翎兰公主在书房,便转身要退出去。翎兰公主的声音却飘了出来:“站住!”
楚残阳不由停住脚步,站在书房门口。回过身来。淡然道:“公主有何吩咐?”
翎兰公主仍然翻着书册,冷言道:“怎么,这么不愿意跟本公主说话?”
楚残阳见翎兰公主的背影,不由心里一软,道:“公主不要多心,是沈放行事不妥,惹公主生气了。”
翎兰公主这才转过身来,看着楚残阳道:“驸马请记住,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总是驸马的身份,这京城里看着你的人很多,你的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请你好之为之。”
楚残阳终究是自己理亏,他点了点头道:“沈放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此时。翎兰公主忽又道:“你从江南刚回来,前两日又一直昏mi,可能还不知后日是太子殿下的三十寿辰。届时皇上会设宴。凡是皇亲国戚、群臣百官都会参加,你作为驸马,得备份厚礼。”
“太子三十寿辰?”楚残阳想起半年前太子王宏图也一直有意拉拢自己,而自己想要入仕途,得要多争取些支持力量。如今马未央这边突然冷落,太子这边的关系倒是应该维护一下。
楚残阳不由点头道:“公主放心,沈放定然备份好礼!”
翎兰公主微微一点头,又问道:“你今日去马府了?”
楚残阳点头道:“是的。不过马未央对我的态度大变,只怕靠他支持已经无望了。”
“马未央态度大变?”翎兰也明显有点诧异,随即似乎想通了什么,她又盯着楚残阳看了一眼,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nb,笑道。
翎兰公主此时忽然怔怔地看着楚残阳,眼里竟映出一丝mi惘的神se。楚残阳见状,暗感不妙,忙出声打断了翎兰公主的思绪:“公主,你劳累一天,还是回房早点休息吧。”
翎兰回过神来,脸上竟微微一红,随即道:“这几日在这书房里睡,竟有些习惯了。你这里的书倒是ting多,尤其这几部兵书,这两日读了几页,受益匪浅。”
“公主如果喜欢,沈放可以送几本给公主。”
“送几本?”翎兰微微一愕,随即脸上忽dang起一丝红晕,嫣然一笑道:“驸马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怎么还说送呢?难道驸马跟本公主还要分彼此?”
翎兰公主说这话的时候,那俏脸含春、粉面带羞的模样可谓是风情无限、动人至极,看得楚残阳微微一呆,他心里却更加警惕起来:这小翎兰绝对有问题,以她的xing子,是不可能对楚残阳以外的男子生出感情的。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她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认为自己就是楚残阳了。
楚残阳心里这般想着,脸上却仍是未动声se,他只悻悻一笑,接道:“公主说的是,是沈放见外了。”
翎兰轻笑一声,这才出了书房,向自己的卧房行去。楚残阳有些懊恼地摇了摇头,将脑中仍残留着的翎兰那g铺上,却闻一股似麝似兰、令人陶醉的幽香弥漫出来,沁入心脾。 无疑,这一夜楚残阳几乎没怎么睡着。他有很多的问题要想,很多的疑huo在脑中纠结,而那几个绝代女子的身姿也不断在楚残阳脑际盘旋。
&n亮时,楚残阳才沉沉睡去。
等楚残阳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翎兰公主早已去了皇宫。楚残阳便一个人出了驸马府,逛逛悠悠便到了京城里最为鱼龙混杂的一条街,鱼龙街。
鱼龙街与华亭老街隔了两条路,华亭老街是京城中的繁华地,人流如潮。鱼龙街同样人流如潮,只是这里聚集的人群却极为复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楚残阳在鱼龙街上晃了一圈,看到路边有个中年乞丐。楚残阳不由走上前,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随手扔进了乞丐面前地上的一个破碗里。!。




上将军 第048章,国师,你很美!(下)
那“叮”的一声响把正在打着瞌睡的乞丐吓了一跳,他眯嘘着眼睛,伸手挠了挠唏嘘的胡渣子,似乎勉为其难地将那懒散的身姿挪了挪,瞄眼看了一眼碗里。
这一看,乞丐不由忽地坐了起来,一把从碗里捡起那锭银子,掂了掂估mo着竟然有十两重,他顿时又将银子凑到嘴边咬了一口,再看那成se,便知道是纯银不假。
乞丐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随手便如此大方地扔了十两银子给他的楚残阳。楚残阳微微一笑,与乞丐对视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那乞丐见楚残阳一句话未说便独自离开,看了看楚残阳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银子,然后将银子往怀里一揣,继续无精打采地半躺到地上,嘴里哼着调调,睡起觉来。
楚残阳给那乞丐扔了锭银子后,便径自走出鱼龙街。此时已近中午,想来宫里早已退朝了。楚残阳转悠着却来到了户部府衙门口,着衙役向里通报了一声,片刻后,柳树桓竟亲自出来迎接,刚见面就笑道:“沈驸马荣归,如今又亲临本府,老夫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楚残阳也忙笑道:“柳太史,喔不,应该是柳尚书,你太客气了,竟然让你亲自出来迎接,沈放过意不去啊。”
柳树桓听了楚残阳的话,连连摆手道:“沈驸马这是哪里话,什么过不过意,怎么沈驸马去了一趟江南回来,忽然这么见外了?”
“哪里,哪里。以前不知柳老的身份,如今柳老已从太史变为尚书,掌管六部之一,是我们大汉国的财神爷啊!”
听楚残阳这般一说,柳树桓脸上假装生气的样子道:“沈驸马这话说的。老夫还是以前的柳老,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你别拿我当户部尚书,我也不拿你当驸马,咱们是棋友。是忘年之交。”
“好!那我就叫你柳老哥了!”楚残阳顺口叫起柳树桓老哥,随即又道:“那老哥你还不请我进府里去坐坐?”
“哎呦。你说我这。人老了,脑袋也不灵光了。哈哈,沈老弟里面请,里面请。”柳树桓忙热情地要请楚残阳进府。
楚残阳此时却又看了看那老高的太阳,笑道:“柳老哥,我看现在正是午膳的时候,不若我请老哥去喝两杯?”
“喝两杯?”柳树桓不由道:“那就去我家,顺道把方老喊着一起,让我家老婆子lu两手。整两个小菜,喝上两杯。”
“如此甚好!”楚残阳乐道。
于是,楚残阳和柳树桓一起顺道将正在家里闲着无聊的方闻山方老喊上,三人一起到了柳府。
柳树桓如今虽已是户部尚书,但他府上却是清净雅致。毫不奢华俗气,连婢女、shi仆都很少。柳夫人见有客人前来,相当热情。招呼楚残阳和方闻山坐下,先给三人拿了一壶酒,又端了盘花生米上来,让他们先喝起来,自己又忙去收拾伙房,炒几个小菜。
方闻山今天甚是开心,几杯酒下肚便抱怨说近来沈驸马下江南,柳树桓又当上了户部尚书,平日公务繁忙,如今都没人跟他下棋了。
楚残阳笑道:“那是方太傅棋艺太深,找不到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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