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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状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下官
静.出奇的静.沒有人想到.军政二权集于一身的段王爷竟然要求回家看孩子.孔纬不由得激动得泪流满面.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竖子又要玩什么花招.
“爱卿正值建功立业之年.何故如此.”李晔也是惊住了.如今他是对段明玉有所忌惮.却还沒有动他的心思.段明玉却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得.你们李家的江山自己收拾去吧.老子撂挑子不干了.爱用谁用谁.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老子带着妻儿老小往深山老林里一钻.不管天下事.倒还清净.
“这个……”李晔犹豫不决.
“陛下要是不同意.微臣长跪不起……”
“罢了.罢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朕.准了就是……”






一品状元 第四百二十五章 民风剽悍
雨初歇,柳梢一片嫩黄的雾,袅袅娜娜。
洛水碧波之上,已有画舫往返,商船来去。
站在桥头,可以看见许多人趁着小雨初停,兴致勃勃地走动,除了生意人,更多的是要出城踏青的人,文人骚客、贵妇千金,憋闷了一冬天,就像冬眠苏醒过来的小动物,巴不得马上去看看那绿色的世界。
有些柳树发芽早些,有些柳树还在飘絮。
柳絮似那飞在空中的雪,梨花似那凝在枝头的雪。
因为出门不久雨便停了,段明玉没有披蓑衣,也没有打伞,只是负着双手,站在那飘雪与凝雪之间,站在洛水大堤上。
春雨初停,河水稍有上涨,也稍显混浊。
船从河中过,河水拍击着两岸,几只鸭子在浅水区随着涌动的河水左右摇摆荡漾着。
有三两个妇人女子在河边浣衣。
一个小姑娘,大约只有十二三岁,因为怕湿了鞋子,光着一双雪白的足,涌动的河水不时扑上光滑的大石表面,漫过她的脚丫。
还有一个少妇,正用棒槌敲击着衣物,大概她的孩子正在哺ru期,为了哺ru经常解开领口的原因,领口有点松,随着她一槌槌敲击的动作,从堤上居高临下,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胸口两砣雪白的浑圆一荡一荡的。
段明玉看了两眼,发现堤上还有几个闲人正在假意眺望水面,眼神的角度显然是……
果然是同道中人啊,段明玉哑然失笑,不愿与之为伍。缓缓背转了身去,就站在那嫩黄的柳枝下,望着桥头方向。
明澈的春雨刚刚歇住,段明玉就在这妍红翠绿之间。看着那诗情画意中的仙子姗姗走近。
金陵公主刚从宫里出来,穿的是觐见天子的宫裙,所以她在衣外又系了一条松鹤迎春的披风。
“参见公主!”段明玉微微一拱手,李玉英,金陵公主,将段明玉提拔于微末之中,从此段明玉开始了自己的为官之旅,两人曾有过莫名的悸动,因为连年南征北战,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乍一相见却仍然有一丝情愫。
“段公子,何必多礼,此时此刻,你不是王爷,我也不是公主,你就是明玉,我就是玉英,我们还是当年在客栈之中相见那般就好。”李玉英嫣然一笑,顿时风情万种。
“不知玉英今日约小生前来,有何贵干?”段明玉立即改了称呼,就仿佛那公子哥和待字闺中的小姐儿一般。
“我已经劝过皇兄了,但是皇兄不听我之言……哎!”
“劳你费心了,不过既然是在下自己提出的请求,还请公主成全于我。”段明玉微微一怔道。
“又来了,不是叫你不要唤我公主吗?哎,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放着高官不做,竟然就这样收手了,没有了公子,大唐的未来,实在是命途多舛。”李玉英啐了一口,又满目担忧的道。
“玉英?”
“嗯?”
“大唐并非我一人之大唐,天下也并非我一人之天下,如果大唐没了我就穷途末路,那么十世百世之后呢?天下,靠的是大多数人的共同维护,我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大唐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败光。”
“当今天下乃多事之秋,难道公子就忍心看着天下百姓过着越来越差的日子,难道就忍心重蹈黄巢之时,赤地千里的景象?”李玉英眉头一蹙,不依的道。
“玉英,为何你如此笃定?”段明玉嘻嘻一笑,但仿佛不适合这么严肃的场景,只得讪讪的憋住了笑意。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这些年来,公子的所作所为都致力于天下,公子的苦,我知道,正是因为公子,大唐才得以沿袭国祚可是公子如今撒手不管,玉英实在是李唐的后路何在,天下苍生的后路和在?蜀中藩镇依旧与朝廷对立,沧州,镇州之地依旧在朱温的掌控之中,,随时会图谋中原,而幽云之地,刘守文和刘守光两兄弟更是大打出手,争夺王位,刘守文甚至不惜以重利向契丹借兵,大唐依旧是满目疮痍啊……”李玉英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多灾多难啊!”
“什么,刘守文向契丹借兵了!”段明玉双眼登时闪出一丝精光,惊讶的问道。
“不错,确有其事,怎么了,公子?”李玉英奇怪的看了段明玉一眼。
“玉英,你可知道如今大唐最大的敌人是谁吗?”
“内部官员中饱私囊,还有几个藩镇的拥兵自重。”
“错,大错特错,经过这么多年的征伐,已经没有哪个藩镇可以轻易的与大唐比拼国力,蜀中陈敬瑄不行,王建不行,幽州的那两兄弟,朱温也不行。”段明玉朗朗的道。
“那是?”
“大唐最大的敌人还是在北边苦寒之地啊。”段明玉一语道破。
“契丹?”
“不错,契丹国力昌盛,国民尚武,民风剽悍,虽然雁门关小挫其锐气,但并未打消其对我中原花花世界的觊觎之心,刘守文向契丹借兵,无异于引狼入室,相信我,即便朱温会横插一脚,但是幽云十六州最后不免会落到契丹手中,刘守文和刘守光两人不及乃父刘仁恭,守土尚且不足,还自相攻伐,最后一定会为契丹所趁,朱温到时候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夺取燕地,但是他的底蕴不及契丹,契丹一但有了燕地,那么就不再是那个缺乏铁器和生活物资的游牧民族了,而会演变成一个有城池,有强大军事力量的国家,他有了自己的根据地,就有胆量掀起一场长期的战争,不管是拼后勤,还是拼武力。”段明玉侃侃而谈,李玉英也是听得心惊胆战。
“况且,燕地对于我们,十分的重要,居高而临下,除了黄河,中原之地再也没有一处耐以据守之地,可直捣中原腹心。”段明玉长叹一声,“耶律阿保机和其子耶律德光都是一代雄主,野心勃勃,那时候,他们会建立一个国度,南北对峙,这个国度叫做大辽。”




一品状元 第四百二十六章 相见不如不见
“什么,连未來的国号也可以猜得出來。ww.vm)”李玉英不由得惊掉了下巴,看着段明玉的目光不由得像看妖孽一般。
我曰,说漏嘴了,段明玉懊悔不已,这件事解释不了,难道坦白自己是穿越來的,肯定会误以为我是犯了臆想症加精神分裂症,段明玉随便扯了借口:“那啥,我在雁门关一战当中缴获过契丹的机密文件,其中就有定国号为辽一事!”
“哦,原來如此!”李玉英这才白了段明玉一眼,放了他一马,随即正色道:“看來契丹确实是大唐的心腹大患,公子,你还是留下來吧!”
“唉,在下实在是心力交瘁,多谢公主厚爱了。”段明玉毫不犹豫的拒绝道,李玉英不由得眼眶一湿,段明玉立即改口道,“要是国家真到了万分危急的时刻,那在下一定会当仁不让,担起重责!”
“真的。”李玉英止住了将要滴下的眼泪,将信将疑的问道。
“那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段明玉将胸脯拍得哐哐直响。
“那好,咱们立字为据。”李玉英破涕为笑,犹如变戏法似的一手拿出笔,一手拿出纸。
段明玉大跌眼镜,懊悔不已,这回是真中了国民党的奸计了,一番签字画押之后,这才作罢。
段明玉准备启程回家了,带着他的娘子,他的儿女,十里长亭处,有一女悄然而立。
青衣素颜,身姿婀娜,年过三旬,风韵犹存,她是一个宫女。
段明玉一行人來到长亭旁,这个宫女便步出小亭,向段明玉一揖,这宫女段明玉是见过的,李玉英的贴身丫鬟。
段明玉勒住坐骑,这宫女道:“今日王爷回,再遇遥遥无期,我家公主本欲亲來相送,奈何身体有恙,不能亲自前來,特遣小婢,馈以礼物,祝王爷此去步步高升,青云直上!”
很中规中矩的送行辞,王爱卿勒住坐骑,笑眯眯地望了段明玉一眼,心道:“我家公子当真大胆,有了艳艳夫人,君瑜夫人,这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是好惹的主儿啊,还敢在外沾惹些红颜知己!”
段明玉早已跃下马來,连声道谢,宫女返身自亭中石桌上捧起一具长匣,缓步走到段明玉身边,微笑道:“这具琴陪伴我家公主久矣,如今……它是王爷的了!”
趁着道谢接琴的功夫,宫女倏地压低声音道:“王爷此去,虽然是归隐田园,但是不乏小人使坏,为王爷找麻烦,我家公主有一言奉告!”
宫女只是嘴唇微微翕动,声音便清晰地传进段明玉的耳朵,在旁人看來,宫女只是面含微笑,杨帆伸手接琴,连连道谢,而宫女也说着简单的客气话儿。
段明玉双目一扬,望向宫女的眼神锐利了些。
宫女还是面带微笑,神色从容,一串细微而清晰的声音迅速送入段明玉的耳朵:“王爷以前的一举一动,均有风雷之力,风雷之势易发而不易隐,故此凡事当留有犯错的余地,因为……再完美的计划,都有不可预料的变数,沒有人真的算无遗策,王爷此去汴梁,更是远离君上,不乏小人翻旧账,乱进谗言,所以王爷应当小隐为上,留此有用之身。”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这就是暗示段明玉应当归隐山林,走出官府的视线,这是以防万一的稳妥之策。
“多谢姑娘美意,段某虽不擅琴,必珍视此物,视如瑰宝!”
段明玉朗声说罢,又轻声追了一句:“段某明白,孔明尚且失街亭,玉英姑娘的金玉良言,段某铭记心头,必当小隐!”
段明玉回身把琴交到娘子车上,回身又向宫女回了一礼,宫女退到路旁,看着他们从身边行去。
万艳艳坐在车中,轻轻掀起窗帘向外看着,这时轻轻放下帘子,回过头來,似笑非笑地对万艳艳道:“亭下沒有马匹或车子!”
程君瑜刚刚为儿子喂了奶,手护着他的后脑,一手轻拍他的后背,防止孩子吐奶,突然听到阿奴一句沒头沒尾的话,不禁抬起头來,茫然道:“什么!”
万艳艳向她扮个鬼脸,笑道:“沒甚么,我家郎君有点傻!”
宫女站在十里亭外,一直目送着车队远去,等车队遥遥化作一道黑线,忽然返身奔去。
亭外衰草黄,一片深秋落寞气象。
宫女奔出数里地,來到一条小河旁。
深秋的河水也带了一种萧瑟之意,哗哗翻卷滚动之际,连那白色的浪花也少了些鲜丽的意味。
河边停着一辆牛车,不远处几个侍卫正坐在地上聊天,几匹马儿随意地啃着枯黄的野草,看见宫女回來,侍卫们纷纷站起來,牵住马匹待命。
牛车的帘儿掀着,李玉英倚在柔软的锦榻上,正望着湛蓝天空中一行南去的大雁怔怔出神。
宫女赶到车旁,见公主一脸落寞,忍不住心中难过,低声数落道:“公主难得出宫一趟,还为他远赴十里亭,既然來了,为何不见一见呢!”
李玉英秋水般澄澈的眸子依旧望着天空,许久才收回目光,淡淡地道:“相见不如不见,那又何必相见,回吧!”
宫女黯然一叹。
不久,这支车队也驶上了官道,只不过走的方向与段明玉一行人远去的方向正好相反,一个南辕,一个北辙。
牛车上了官道便平稳下來,过了一会儿,竹帘之中忽然传出一阵琴声,随行车子前后的侍卫都是大老粗,听得出那琴音清冷若仙,缥缈多变,却不知曲为何名。
李玉英有两具琴,同出于一位制琴名家之手,一琴“九宵环佩”式,一琴“鹤鸣秋月”式,李玉英甚爱此琴,名之曰:“鸳鸯琴!”
多年的情结始终未能有一个结局,两人心中都有遗憾,今日李玉英便把这具“鹤鸣秋月”赠给了他,从此鸳鸯两分离。
琴音袅袅,路旁高大的树木上,一片黄叶飘然落下,被那车轮辗得粉身碎骨,





一品状元 第四百二十七章 逮谁砍谁
车厢中,纤纤十指,拨动七弦,谁说那一指之间萦绕着的不是片片深情。她的眸中带着一抹惆怅,犹如遗忘了一个令人沉醉的约定。
宫女坐在车头,听得心中悲苦。
她听得出,公主弹的是一首古曲《古相思曲》,随着那凄婉的乐曲,她在心中不知不觉便应和着唱出了它的词:“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默默地唱着,已满眼是泪。
公主无论是美貌、才华还是性情,都是无可挑剔,可上苍偏偏容不得这完美,硬要用令人绝望的皇家子女身份,抹煞她追求幸福的权利。这位公主至今未嫁,但又难以启齿,只能在古诗词心旌摇曳。只能在柔美悠长的乐府中哀怜自伤……
汴州一山村内,段明玉正在教刚四岁的大二儿子段思平写字,此时已经是龙纪五年,距离段明玉辞官归隐已经三年了,虽然是归隐了,但是他在全国有着很多的生意,当之无愧的全国首富,即便只有一个赵王的爵位,还是没有工资的那种,但是生活依旧很富足,为了低调,他的居住条件却并不怎么豪华,简简单单的中等家宅而已。
段明玉此时的身份是一个教书先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不过让他还是很愿意交给孩子一些探索问题的方法,日子过得倒还是有。
段明玉低声指点道:“主笔所向,副笔铺陈,随从实笔所向,虚笔再承接。一势接一势,势势相连,自然的拉出走势。”
段思平飞动的笔触,自然而然的随着父亲的指点而变化。又听段明玉继续道:“有速度才看出调控的功力,这种调控只能靠心。如果靠眼比量以后,再用手去调整的话就根本写不快。所谓意在笔先,你要笃定地书写,写着一个字已想着下几个字了,而想的也根本不是形,而是意,形只是意流露……快不能保证一定心手合一,但只有达到一定速度,才能忘我,才能心手合一。”
段思平渐渐的忘掉了对字形的关注,只想着我接下来要写什么字,竟然越写越快,越写越自如!
“让速度形成气脉。呼吸的停顿,加墨的停顿,词句的停顿,换行的停顿都在加减速中完成。涩出要推,润处要拉。笔软要提气,墨多要加快,墨少要放慢。换行、拉纸就象是穿针引线!所谓真气鼓宕,都是自速度的转换中产生出来的!”段明玉的声音越来越郑重,父子俩已经完全沉浸在书法之道中。
只见段思平的笔下墨迹,就像长江之水,从远处滚滚本来,速度越来越快,气势越来越足,这时候他的眼里只有字,他的心就是字,他的笔就是字!
速度果然让心手合一,内容与字合一……
孩子的天分很好,以后纵然没多大的本事,就凭这手漂亮的毛笔字,也能做个庞中华那样的行当,段明玉不禁得意起来。
写了半天,段思平这小屁孩把笔一扔,“不写了,不写了,爹,还是教孩儿学武吧。”
“恩恩呢,爹爹给我们耍一套刀法吧。”小女儿阿蛮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满脸希望的望着自己的爹爹,阿蛮是君瑜的女儿,现在刚三岁,还没取大名呢,只有一个ru名,平日里跟杨昭娘混野了。
杨延光本来是李儇的贴身护卫加第一高手,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杨延光就带着自己的孙女杨昭娘和段明玉一起来到汴梁,隐居了起来。
这下子人都齐了,杨延光和王爱卿在门口看着段明玉,仿佛想看着他吃瘪一样。段明玉从来没有学过刀法,这下子有些下不来台了,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杨延光捋了捋胡须,面色不善的道:“莫不是某些人不会吧?”
大儿子段思平和小女儿阿蛮顿时眼中流露出莫大失望。不行,不能让我高大的父亲形象蒙上一层阴影,段明玉咳了两声道:“这个,此处也没有刀啊。”
杨昭娘立马抽出王爱卿腰上的朴刀,递到段明玉的面前,“宝刀在此。”段明玉莫摸了摸鼻子,“都是十五六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说完很是高手状地一抱拳:“既然大家都如此说,那我就不谦虚了...不过...还请你们退开些,在下怕刀气太烈,误伤了大人小孩,那段某人就百死莫赎了...”
“哦?...刀气?”杨昭娘的眼神很迷茫,不过还是很懂事地站回了屋檐下,与还在拍手的杨延光和王爱卿一同欣赏文震天下,武惊四海的赵王爷段明玉的刀法表演,杨昭娘抱起阿蛮,牵着段思平,在一旁观看。
段明玉站到了屋前,皮裘早丢在屋里了,活动下四肢,提起前襟扎裤腰带上,提起了宝刀,拈了拈,大约四斤多一点,极其的轻灵,手护把握柄的手指很好地保护住了,刀的重心在柄上端不远,刚好,这样使起来才不费力。
段明玉抬起了头,长长地吸了口气,很激昂状,迎空举起了雪亮的刀,这一刻,他感觉到了,傅红雪附体了!暴喝一声,杀气四溢,一个冲锋,紧接着上个破胆怒吼,一个顺劈斩,跟上一个拦截...破甲...盾击...半月斩、十字破灭斩、奔月斩、血影刀、碎梦刀、红袖刀......想啥是啥,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逮谁砍谁……
杨延光嘴张老大,很有脱臼的架势,小女儿阿蛮不知道啥时候躲到了柱子后面,就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神情很是诡异。下一刻,李小龙也鬼上身了,轻盈诡魅的步法,阴风四溢的寒光,伴随着“啊哒...啊哒...”的阴森森鬼叫中,在一团黑雾中忽隐忽现。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来形容亦不为过。





一品状元 第四百二十八章 水中取火
最终的结局,以段明玉一刀砍入一株千年古木而告终,没办法,没力气了,拔不出来。四肢疲软的段明玉搂着树丫子大口地喘着粗气,抹了把脑门的汗,抬眼,才发现,观众似乎多了十倍,杨延光站在屋檐下,身前至少站了十来个下人,一身灰扑扑的,个别同志的脑袋上还沾着枯叶,个个目光之中包含着恐惧?
还傻了巴几地瞪着段明玉,段明玉手中的横刀出了半鞘,很戒备的身上有点不对劲,赶紧低头,咦...怎么身上衣物全是一条条的细缝,咋了,难道我的刀气真练出来了?打量下四周,除了卡着我宝刀的那棵腰围一米的巨木,其余碗口粗细的树木全被我腰斩了......
一地的柴火,我晕,这回半月引火不用砍木头了。
“啪啪……爹爹真厉害!”还是自家闺女懂事,阿蛮率先鼓掌,打破了这寂静得过份的场面。集体鼓掌,段明玉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演讲台上,很有风度地挥手表示着他的谦虚。
杨延光让一干仆人去收拾满地的枯枝烂叶,王爱卿费了吃奶的劲才把俺的宝刀从树身上拔出来,气喘吁吁的递给了段明玉,大拇指一翘:“公子力气不小。”至于其他的武功招式啥的,不予置评地摇摇头,一副不敢恭维的模样。
没关系,对于这些不理解近代格斗术的木头脑袋,没必要跟他解释清楚。“嘿嘿……有几斤蛮力而已……”手软了,有点打颤,好半天才把刀收回鞘内,脑门上还沾条枯草的杨延光很有风度地拉着我回屋:“明玉啊……实在是……武勇高绝……刀法,那个……”
杨延光皱着眉头脸红筋涨地想了半天,才郑重地憋出四字评语:“鬼哭神嚎!你的刀法当得起这四字之评。”
“……嘿嘿……杨老爷子之评,段某愧不敢辞。”段明玉用非常有风度的微笑来回应杨延光对自己的人身攻击,鬼哭神嚎咋了,要不是今个我心情好,才不会把我这脱胎于少林疯魔棍法的乱泼风刀法展示出来呢!不想理这种人,杨昭娘很是可爱地皱着鼻头在偷笑,段明玉瞪了她一眼:“懂什么,本少爷正在琢磨天地轮回的奥妙,生与死的玄机、四季变化的接触点……”
“哧……”杨昭娘拿鼻孔回答,很轻蔑,转头朝着李恪道:“知道了吗?人家段大公子都成佛了……”
“......那爹爹怎么讨了三个媳妇了?”段思平嬉皮笑脸地在一旁吹风点火。
“你们……”气的段明玉都差点说不出话来了,俩阴毒的小毛孩,早晚要被我收拾。长袖一挥,昂首挺胸:“哼,段某人是得道金仙,能掐会算,天地五行尽在我手……路边摊的神算子啥的动作神态跟本无法与成仙得道的本少爷相比。
“爹爹脸皮可真厚……”阿蛮声音不大,可依旧落入了段明玉的耳朵,段思平立即报着肚子应声而倒,没一点当大哥的风度。
杨昭娘掩嘴如同小母鸡般咯咯个不停,都是些啥人?气得老子,面红耳赤,怒了:“这不叫脸皮厚,本仙人的法术可以油锅取栗、水中取火......”
“......真哒?!”阿蛮黑白分明的双眸瞪得溜圆,杨昭娘哼了声,一把将脑袋朝段明玉这伸的小萝莉拉了回去,示威地瞪了段明玉一眼:“别信他,整天就知道胡吹鬼扯的,也不怕把人给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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