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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状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下官
“嗯,平身…唔…起来说话!”程知远自知失言,立马改口,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啊,唉,都怪本官将汴梁城治理得实在太好了,以至于许久未曾升堂,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瞅了瞅堂下的众人,除了段明玉脸颊直抽抽,强忍住了笑意以外,其他人均没有注意到那一声胆大包天的“平身”!程知远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件案子程知远心里其实早就有断定,除了段明玉这厮以外,谁还能干出这等破事儿,基本上怀都不用怀疑,肯定是他。不过段明玉刚才如此上道的未曾揭穿他的失言之过,程知远心里开始盘算着是不是要给段明玉打点掩护。
“谢大人!”两女异口同声的回答,相继站起身来。
“嗯,两位姑娘。这是程大人,可不是什么谢大人啊!”段明玉急忙纠正道。
王蓉蓉鄙视了一下段明玉,难道这憨货出门被驴踢了“段公子,我们说的谢,指的是是多谢大人,并不是指的谢氏。”
段明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很有风度的道:“原来如此,是在下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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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状元 第九十五章 是也不是
这王蓉蓉长得很一般嘛,本状元会这么没品味?本状元要是有那个心思,除非脑袋拿去喂鱼了才差不多。
“纪云怡,你为何状告段明玉抢劫财务,给本官细细道来。”程知远拍了拍惊堂木,厉声喝问。
“民妇今日早上出门,便觉察到身后有贼人跟踪,直到晌午也未能摆脱这个贼人!民妇后来回头准备让家丁捉住这个贼人,却听见茅……”纪云怡脸色通红,似乎羞于开口。一旁的王蓉蓉更是双脸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这是本官断案需要,你且大胆说便是了,不必拘于礼法!”程知远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但为了表示自己公正严明,一丝不苟的光辉形象,还是咬着牙,跺着脚,心里一横,严肃的吩咐道。
纪云怡也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是,民妇听到茅房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心里觉得奇怪,便带着两个家丁守在茅房外,也不敢妄自揣测,更加不敢私闯……民宅。”
段明玉额头上下起了成吉思汗,心里暗骂,不就一个茅房吗,怎么还变成民宅了,你这是诚心给老子多加一条罪名是不?你自己说,有木有这个居心!
程知远捋了捋胡须,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纪云怡,“嗯,本官知道,那处茅厕本官已让师爷实地勘察过了,只是公用茅厕,并非私人所有,你说是不是啊,师爷!”
一旁不停的做着档案记录的师爷听到这里,手上的毛笔一下没能握住,“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师爷是没有功名的,只是道,府,州,县的第一长官的选拔出心思通透,机智多谋之人充当的私人幕僚,相当于现在的秘书,或者助理。全靠长官发工资,师爷哪里去做过什么实地勘察,听到程知远这么一问,顿时惊呆了,不过这师爷也不是一般人物,片刻后自然知晓了刺史大人的用意,急忙出身拱手道:“回大人的话,在下已经查明,那处茅厕的确不属民宅!”
“嗯,你回去吧!”程知远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我果然没看错你的笑容。
“是,大人。”师爷抚了一下八字胡须,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到了一边,拾起毛笔,继续耕耘。
段明玉顿时松了一口气,像程知远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程知远摇头不语,“纪云怡,你接着说!”
“是,民妇和家丁便守在门外,片刻后,茅房里冲出一个面庞漆黑,满是泥土的男子,茅厕里还有一位姑娘,民妇当时大惊失色,直觉这人和跟踪自己的人有些相似,便手下的家丁捉住这贼子!”纪云怡一口一个贼子,一口一个贼子,说得段明玉心里泛起了怒气,脸色开始发青,拳头紧攥,哪里还顾什么岳母不岳母,厉声道:“纪夫人,请你注意言辞!”
“哼,奴家未曾指名道姓,你又何必对号入座!”纪云怡毫不退让的道。
“你这娼妇!”段明玉反而平静了下来,轻声细语的道。这一句话当真是犀利啊,意在讽刺纪云怡和叶迅两人见不得人的丑事。本来段明玉对纪云怡还是有着一丝情意,只不过叶迅和纪云怡早有事实,他一向推崇自由恋爱,有了万艳艳后哪里还敢多想其他,你爱喜欢谁,喜欢谁,关我鸟事。在纪云怡已在侮辱之下,在段明玉心中那一丝淡淡情意已然化为乌有。
“段明玉,你说谁是娼妇?”纪云怡柳眉倒竖,娇声斥道。
“本状元未曾指名道姓,有些人又何必对号入座,不过说的是谁,有些人自然是心中有数,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啪!”程知远猛地一拍惊堂木,“放肆,公堂之上,企容尔等喧哗!”
“你闭嘴!”段明玉和纪云怡两只斗鸡,同时转过头对着程知远呵斥了一声。
我~靠,这俩祖宗真彪悍,连刺史大人也敢顶撞。不得不说,这种情况犹如长江突发的洪水,实属百年难遇啊!众人大跌眼镜,王蓉蓉也惊呆了,明白了,这完全是他们俩个的纠纷,自己只是打酱油的,想通了这一点,王蓉蓉对这次审案已经完全死了心,得,你两pk吧!看模样,倒是一场难得的龙争虎斗,嗯,师爷倒有心了,瓜子都准备好了。
程知远看了一下将要暴走的段明玉,这种情况委实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于是乎连忙和起了稀泥,“段状元不必动怒,纪夫人也不是有意如此!”
“哼!”两个人齐声对哼了一声,甩了甩衣袖,背过身去。
段明玉转过头看了一眼桌案上手足无措的程知远,“刺史大人,纪夫人方才所说有贼人跟踪,全是她个人的猜测,是也不是?”
“嗯,不错!”程知远点了点头。
纪云怡哪里会轻易示弱,“程大人,最后我等捉住的人,的确是段明玉,是也不是?”
程知远“不错!”
段明玉道:“程大人明鉴,事有先后之分,劫财和劫色并不能混为一谈,是也不是?”
程知远:“是!”
纪云怡道:“程大人,段明玉从茅房里冲出来,伤了我家家丁,是也不是?”
程知远:“是!”
段明玉道:“程大人,纪夫人不分青红皂白,指使家丁殴打本状元,她一介平民,不曾有这个权利,是也不是?”
程知远:“是!”
纪云怡道:“程大人,为民除害,人人有责,是也不是?”
程知远:“是!”
段明玉道:“程大人,纪云怡遇到此事,你不曾仔细调查,也不曾向官府请示,私自拿人,在下拼死反抗,是也不是?”
程知远:“是!”
纪云怡动了动嘴唇,正欲再言,只见程知远习惯性的又答了一声,“是!”
吃瓜子的师爷和公差全体晕倒,师爷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提醒程知远道,“大人,纪夫人还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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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状元 第九十六章 此中必有蹊跷
“哦,原来纪夫人还没说啊。”程知远做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既然如此,纪夫人继续说,本官继续听,那啥……师爷,给本官抓把瓜子过来!”
众人:“……”
师爷就是不一样,脸色是何等自然,做得是何等的周到,程知远叫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程知远叫他撵狗,他绝不会逮鸡!于是乎,一把饱满的瓜子就放到了程知远的桌案,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显拖沓。
段明玉和纪云怡齐声道:“大人!”
“啥?你们继续吧!”程知远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的道。
“程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应该注意形象!”段明玉道。
“本官晓得了。”程知远一听到如此严重的话题,急忙打起精神来。
纪云怡道:“程大人,你身为地方父母,应当秉公执法,明察秋毫!”
“本官……”程知远还未回答,段明玉急忙道:“大人,你应当严惩那些个擅自殴打良民的嚣小之辈!”
“这个……”
纪云怡道:“大人,你必须拿下此等偷鸡摸狗的不良之徒,以安民心!”
又来了,坐下,看戏!众人动作整齐划一,眼放红光的盯着两人,兴致勃勃的嗑起了瓜子!
纪云怡道:“大人,此人先欲劫我钱财,后行苟且之事,不惩大人实难对百姓交待!”
段明玉道:“大人,此女妄自揣测,我何时在劫财,又哪里在劫色了!不将她绳之以法,以后还会有千千万万人被冤枉啊!大人!”
段明玉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靠前,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桌案前,最后几乎和程知远脸贴脸了,一口的唾沫星子不断的往程知远脸上喷,程知远一拍惊堂木:“够了,都给我住嘴!他奶奶滴,是本官在断案,还是你们在断案?嗯?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官,还有没有当今圣上,还有没有大唐威仪!还有没有……来人啊,给我拖下去,重责……干啥呢!干啥呢!公堂之上打瞌睡,吃瓜子,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本官,有没有当今圣上,有没有大唐威仪……”段明玉虽说口才颇具大师风范,但程知远就是就是程知远,老狐狸的思路到底比段明玉开阔多了,从这件小小的案子说起,从一个小小的瞌睡铺开,思路一直延伸发散,按他的言中之意,若不竖立起他的官威,恐怕整个天下将会动荡不安,大唐社稷恐有倾覆之虞了。
“想我程某人纵横花丛…咳咳…纵横官场二十余年来,可以说是兢兢业业,那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是民心所向,天下无敌,汴梁城在本官的治理下也勉强称得上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歌舞升平,人山人海(比生孩子呢!鄙视一下这货),可你们二人,竟然公然咆哮公堂,目无法纪,毫无尊卑……”程知远跪在桌案前言辞恳切地胡说八道,一张老脸贴在段明玉的面前不断的往前移,方才被喷的唾沫星子全都还了回去,说到动情处时,大概连程知远自己都被感动了,一边说一边抹袖子做老泪纵横状,最后索性扔了脸面,捶地嚎啕大哭起来,只是趁众人不休息,用袖袍捂住了脸面,抹了一点口水在眼角,段明玉和纪云怡哪里想得到这么阴险的层面去。
纪云怡和段明玉被训斥得没了脾气,纪云怡愧疚的说道:“大人,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段明玉则是走过去,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程知远的脑袋:“小远远啊,不要哭了,乖,等会儿我给你买糖糖吃!”
“哼,不嘛,我要哭,我就要哭!”程知远坐在地上,不断的蹬着腿,犹如小女儿般,撒着娇。
“哇!哇!哇!”这是众人呕吐的声音。一个公差吐得肌肉萎缩,一头栽倒在地,手脚抽筋,口吐白沫,长睡不起,眼瞅着就要嗝屁了!
“快,送医院……送药铺找郎中!”段明玉一脚踢开正在拉着段明玉裤脚擦鼻涕的程知远,向几个公差吩咐道。
几个公差急忙抬起那人,一溜烟的溜出了公堂,看样子不是为了救人,大有担心自己也被恶心得昏了过去的嫌疑。
程知远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哪里还有泪水翻脸比翻书还快,“你们都看看,看看你们像个什么样子,满地瓜皮果屑,居然还有人当堂昏倒。”这老狐狸竟然丝毫不提昏倒之人是被恶心的,竟然说了一句十分沧桑的话,“唉。看来衙门的清洁卫生有待提高,大家的身体素质也要加强啊!”
众人无奈得面容扭曲,眼仁直翻,犹如死鱼。
程知远转过身来对着师爷到:“师爷!”
“有!”师爷立刻立正姿势站立,犹如标杆。
程知远郑重其事的板着脸,“这公差方才还是好好的,为何无故昏倒在公堂之上,师爷,你怎么看?”说完趁别人不注意,对着师爷不断的眨眼睛。
师爷立即会意,故作深沉的摸了摸唇边的八字须:“大人,此中必有蹊跷!”
程知远对这个回答相当满意,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哈,不错,依本官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说不定这公差就是得了瘟疫。嗯,此事还须尽早上报朝廷方为上上之策,嗯,师爷,你来为本官起草奏章。”
众人脸颊再次直抽抽。
师爷急忙赶紧铺开纸张,提起毛笔,即便知道程知远是在放弃,但哪里敢有丝毫怠慢。程知远站起身来,在大堂上慢慢地踱着步子,思索着说道:“本官说,你来润色!”
程知远道:“眼下虽还不知道得了急症昏倒的公差是否是患了瘟疫,可是一旦有此症状,就绝对马虎不得,这是朝廷一向的规矩。朝廷应该慎重对待,本官有如下措施,请太医署派遣良医百人,尚药局拨付千斤良药,并上报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诸位丞相,早日拿出对策,以防不测!”
师爷的手抖了一下,纸上留下一团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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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状元 第九十七章 狼爱上羊~三更到
程知远边走边想,又道:“事情报上去自由朝廷拿主意,咱只说说咱们内部衙门的事情。首先,从今天起,衙门内所有人不得聚众吃喝,大家要是没事儿都回家吃自己吃去吧!”师爷赶紧低下头奋笔疾书,记录下来。
程知远又走了两步,然后道:“其次,本官认为应该在全衙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扫除运动,从今天开始,所有公差捕快停止公干,全部去整理淤泥恶水,厕所茅房,要对不干不净之物予以彻底的,坚决的清扫和打击。”
程知远顿了顿声音,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继续说道:“第三,衙门里还有谁精神不振,有气无力,站得歪歪斜斜的人,立马去主薄那里结算银两,给本官滚回去隔离!”两旁那些站得歪歪斜斜的公差立即挺直了身子。
“嗯……,本官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你都记下来了?”那师爷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连声道:“记下来了,记下来了!”
程知远取过来看了看,确认无误后,将其揣进了衣袖里。
师爷疑惑的道:“大人,以往的奏章不是都由在下送到驿站,然后快马上报给朝廷吗?大人拿去这是……”
程知远瞪了师爷一眼:“此事事关重大,本官必须亲自送去,以确保万无一失!”
“那要不要在下多派两个人护送大人?”师爷讨好谄媚的道。
“狗屁,人多目标大…唔…本官的意思是我要微服私访,送奏章的同时,顺便体察一下民情!”程知远眼睛咕噜噜的转,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说得过去的理由。
“是,大人果然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爱民如子,无微不至啊!”师爷立即伸出了大拇指,马屁不要钱的往程知远脸上贴。
程知远似乎很享受这种奉承的马屁,满足的点了点头,“师爷,这份奏章你写得很不错,明儿我给你涨工资!”
段明玉一脸惊奇的看着程知远,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老狐狸今日是吃错药了么?
如今明明已是过了中秋,天气并不炎热,那师爷却似热得很,仿佛生了一场重病似的,举起袖子擦了一把鬓边的冷汗,讪讪地笑道:“大人过奖了!”
程知远回到公案后面,看看两旁虽然稀落,可是不知不觉间已经挺拔而立,如同一杆杆标枪似的衙差,突然捂住肚子,大声惨呼一声,“哎哟!”
师爷赶紧踏前一步,紧张地问道:“大人,你怎么啦?”
程知远没有说话,许久许久,才轻轻抬头,面色沉重地道:“本官忽然感觉头脑胀痛,恐怕……也是染了急疫了,纪夫人,本官身体抱恙,此案应当押后先押后再审。”
“啊?”王蓉蓉和纪云怡顿时傻了眼。
段明玉貌似明白了程知远的用意,心里不断的对程知远的女性家属进行亲切的问候,先人板板的,头脑胀痛你捂肚子干什么,段明玉走到程知远面前,悄悄的说了一声,“大人,捂额头,捂额头啊!”
程知远急忙把手从肚子移到额头,正色道:“你们快退远些,免得被本官传染!为了防止感染更多的人,本官这就回家……回家隔离,衙门内大小事务,一切就暂由……暂由师爷你打理吧!”
“啊,由我打理,大人,此事恐怕不……”师爷惊恐的望着程知远,话还未曾说完,程知远就杀猪般的惨叫开了,“哎哟,本官痛得不行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说完程知远抓起惊堂木,“啪”地一拍,中气十足地喝道:“退堂!”
程知远说完起身就离开了桌案,段明玉急忙配合地扶住程知远:“大人,你身体虚弱,还是由我把你送到府里吧!”
程知远作势的将手搭在段明玉的肩上,“如此……如此就有劳状元爷了……哎哟~哎哟!”
王蓉蓉和纪云怡眼巴巴地看着程知远嘴里惨叫,脚下却步履稳健,大步流星地离开公堂,瞧着两人那风风火火,急不可耐,又有些激动万分,犹如逃出升天的样儿,哪有半点染病的样子。
出了衙门口,段明玉对着程知远伸出了大拇指,“高啊,程大人果然是高啊,小弟对程兄的敬仰佩服之情正有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好似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程知远不声不响的将这个马屁全盘接收,“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段贤弟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啊,本官……惭愧!”说完程知远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纸,这张纸正是师爷为程知远所起草的将要上达朝廷的瘟疫奏章。程知远将纸张揉作一团,随手就丢进了臭水沟里,“这奏章老夫看得都是声泪俱下,扔了着实可惜了!”
“程兄多虑了,不过浮华文章尔,小弟睡觉的时候都能作上个百十来篇!”段明玉拍了拍程知远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安慰道。
“对啊,本官险些忘了,吟诗作赋乃是贤弟你的拿手好戏啊,哈哈,这正午都快过了,贤弟不妨到本官家里一聚,我等把酒言欢,开怀畅饮,岂不快哉!”程知远猛地拍了拍额头,激动万分的拉着段明玉的手,看这架势,今天怕是难逃一死了,程知远对于文学的热爱,就好比狼对于羊的热爱……那个,有一首不是这么唱的吗,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
段明玉猛地往嘴里送了一口酒,“事情就是这样……程兄你说说我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竟然摊上这么个官司,唉,难道仅仅是因为我长得着实是太帅了,老天爷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惩罚我的?”
“噗嗤!”程君渝一口水全喷在段明玉的脸上,段明玉急忙用手一把将水抹去,他奶奶的,还真是懂得节约水资源,一滴也没浪费,全喷在本状元脸上了。
程知远老脸顿时黑了下来,呵斥道:“君渝,你这是怎么搞的,还不赶紧跟段贤弟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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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状元 第九十八章 小女如何?
程君渝吐了吐舌头,然后向段明玉欠了欠身:“段公子,奴家这厢给你赔礼了!”
段明玉急忙摆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呵呵,不碍事,不碍事!”这程君渝长得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收了,段明玉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觉得这女子和自己穿越前的女朋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正是由于两人如此相像,以至于那一次段明玉还在程知远和万艳艳面前变态…咳咳…失态了。
段明玉甩了甩脑袋,撕下一块猪头肉,丢进嘴里不断的咀嚼着:“程兄啊,此事着实令小弟为难啊,话说这万府也进不去,我和艳艳那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程知远嘿嘿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事关贤弟的终身大事,愚兄自然是责无旁贷,此事……嗯,我有办法。”
段明玉眼前一亮,忍不住凑到程知远身前:“程兄计将安出,还请快快道来。”程君渝听到老爹有主意,也好奇的探过头来。
程知远看到程君渝一副八卦的神情,忍不住呵斥道:“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知道矜持,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还是不要瞎掺合了!”
程君渝斜了程知远一眼,扭开小脸,像是不屑偷听,偏偏,小身板使劲地往这段明玉这边倒,耳朵支起老高。顺其自然的程君渝的身体开始倾斜,但是万事万物都有一个临界点一但超出这个临界点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如这个身体的倾斜度。
“诶诶诶,程姑娘小心!”程君渝终于控制不住,一头往地上栽去。段明玉急忙伸出双手抱住了程君渝。
紧接着电视剧中缕缕出现的暧昧场景闪亮登场了,嗯,程君渝俏脸通红,全身上下酥软无力,一时间万般感觉涌上心头。段明玉却只有一个感觉,好大的两个馒头啊!
以程知远的角度,两人正好以女上男下的猥琐姿势相拥在一起,只不过段明玉那两个手爪子怎么这么不自觉呢!
秋水无痕,素心如玉,此女端的是一个妙人啊!
“咳咳……咳咳……咳!”程知远公鸭似的咳嗽声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
程君渝就像受惊了的兔子一般,腾的一声站起了身来,话也不说,提起衣裙就跑到开了,临走之前还白了段明玉一眼,“段公子,你好坏啊!”
“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段明玉打趣的说道,“哎哟,程兄,你为何打我!”
“你这后生好没廉耻,刚才你那狗爪子往哪里放呢!这事情当着老夫的面你也能狠得下心来下毒手!”程知远鬼鬼祟祟的往四周看了一眼,“要下手也要在老夫不在的时候才行嘛,届时你在痛快一点,直接,那个啥……哼哼,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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