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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迁有道:市委书记成长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珠
路上,彭长宜反复琢磨着翟炳德话里透出的意思,很明显,尽管他骂了彭长宜,但是,明显透出对邬友福的不瞒。他有些纳闷,难道他们跟岳副市长汇报的事,岳副市长没有告诉翟炳德吗?
其实,到三源来后,彭长宜就没怎么单独跟翟炳德汇报什么,倒不是他不想汇报,而是不敢贸然汇报,一来摸不清翟炳德跟邬友福的关系,二来也不想因此让邬友福对自己有看法,所以,除去红色旅游上的一些项目进行正常的汇报外,非正常的汇报几乎没有过,因为他跟邬友福也没有明显的分歧。
另外,彭长宜认为,有些非正常的汇报多了,就会让领导反感,不说不好,说了也不好,给领导添堵不说,还落个自己是非多的毛病。比如,郄允才来,彭长宜还给邬友福提醒了,但是邬友福没有跟上边打招呼,自己越过邬友福向上报告这事有些不妥。
有的时候,即便让上级领导劈头盖脸地骂一顿,也不要迈张了脚步,那样就给领导造成你野心大、**高、不善于合作的印象,反而不好。
思来想去,彭长宜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误让翟炳德捏住的,无非就是矿难结束后,自己汇报的少了,如果他对自己真的有看法,或者自己犯下什么大错,就不会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了,想到这里,他跟老顾说道:“到了锦安市中心再叫我,我眯一会儿。”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北京,中央党校医院里,护士正在用消毒棉签擦拭江帆的手背,准备给他输液。
江帆从不看这个过程,而是把头扭向了窗外。窗外,一棵有百年树龄的合欢树,像一只手臂一样,遮住了一部分阳光,使阳光不至于直射进来,树梢上,开满了粉嫩、毛茸茸的绒花,给这个房间,增添了别样的美好和温馨。
随着手背上传来的一阵轻微的刺痛,江帆微微皱了一下眉,这才回过头。护士将针头用胶布固定好后,仔细调整着药液滴落的速度,然后又问了他几句话就出去了。
这时,小许手里拎着两只食品袋进来了,小许说道:“市长,您看我买了什么来了?”说着,就把一个透明的食品袋放在床头柜上,江帆一看,无力地笑了一下,说道:“呵呵,煮玉米。”
“这可不是一般的煮玉米。”
“呵呵,难不成你这玉米还出了二般了?”
小许见市长今天情绪不错,就很高兴,市长已经有三天不吃东西了,只是喝点水,人已经非常憔悴了,他想方设法给他买东西吃,怎奈,最后都吃进了自己嘴里,今天,他是意外看到了煮玉米,就心血来潮地买来了,他神秘地说道:
“市长,这煮玉米来自三源。”
“哦?”江帆一听,眼睛就盯着玉米看。
“是三源的人在医院门口卖的,据说每天不到十一点就卖没了,非常抢手,您是不是来食欲了?”
“呵呵,是啊。”
“特别新鲜,不像别处卖的煮玉米,反复在锅里煮,而且没有玉米的清香味,好多人都是闻着味去买他的煮玉米的。”
小许在卖力地推销他买的煮玉米,并且,把袋子打开,立刻,一股煮玉米的清香立刻散发出来,江帆使劲闻了闻,立刻有了食欲,说道:
“不错,闻到香味了。”
小许一听,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了,:“就是,就是,特别香,我就知道您肯定有食欲。”
江帆笑了,就想往床头上靠靠,怎奈浑身骨节酸痛,没有什么力气,小许急忙过来,说道:“您别动,我把床摇起来。”
“不用。”江帆制止了他,他从来都不让小许摇床,他认为那是重病患者才这样,他只是重感冒、发烧而已,就说:“把枕头和被子垫在床头,我靠着吃就行了。”
小许过来,给他垫好身后的东西,江帆就靠在了床头,眼睛看着那根玉米。
小许高兴极了,说道:“市长,您终于想吃东西了,太好了!我还买了小米粥。”
“我先对付那根玉米吧。”江帆有些力气不支,闭上了眼睛。
小许急忙拿过一块湿毛巾,细心地给江帆擦着手,最后才递给他那根玉米。
江帆先在鼻子底下闻闻,说道:“不错,是邹子介的味道。”
“哈哈。”小许高兴地笑了,说道:“这还能闻到呀?”
江帆笑了,说道:“我吃过他的煮玉米,不过不是糯玉米。”说着,就把这根散发着热气的煮玉米横在嘴边啃了一口,立刻,那种特有的清香,便沁入肺腑。
小许见市长肯吃东西了,非常高兴,说道:“吃小点口,别噎着,毕竟是粗粮,不好消化。”
江帆连着啃了两三口,就有些虚弱地垂下了手臂,慢慢地嚼着,嚼着嚼着,他忽然说道:“小许,跟我说实话,如果我离开亢州,你是想继续在机关干下去,还是想换个岗位?”
小许正高兴地看着市长啃玉米,听他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说道:“市……市长,您什么意思?不想要我了吗?”
“呵呵,看你说的,有这个可能吗?”江帆故作轻松地笑了,又啃了一口玉米粒,慢慢地嚼着。
“那、那您干嘛这么说?”小许委屈极了。
“我这话早就想说了,就是怕你多想,才一直没说。你跟了我好几年了,我不能太自私,总把你留在身边,樊书记的司机去了交警队,我也想让你去公安口,别的单位业务相对强些,去公安口好发展,你也是当兵的出身,比较适合,但是我不想也让你去交警队,那里太幸苦,上路检查、出现场,三天两头的来领导,护路、执勤,没白天黑夜的,太辛苦,我想让你去看守所,你看怎么样?”
江帆说完,又啃了一口玉米,慢慢地嚼着,这次,他没有看小许,而是给他一个考虑和思索的时间。
小许半天才说:“市长,这个问题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非要出去的话,您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不操心这个问题,只是……眼下,我真的不想离开您……”小许说着,别过脸去。
江帆说道:“我知道咱们弟兄间的感情,我当然也舍不得放你出去,但是有些事我必须要替你们想到,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如果等到我走那天再安排你,可能就不会那么可心了,这样吧,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就为你做主了,看守所那里缺个副所长,你去给陈乐打下手吧,那里不错,比较安逸,另外也不招人眼目。”
“嗯......”小许低下头。
江帆说:“你如果没意见,过两天我就给市委打报告,你先把关系放在哪儿,可以先不去上班,继续留在机关,等什么时候想去上班了,再去,你看这样行吧?”
小许哽住了呼吸,又“嗯”了一声,背过脸去……
江帆又说:“一会你给曹秘书长打电话,让他抽时间来趟医院。”
“嗯。”小许回过头,他的眼睛有些湿润,看着市长,感觉市长从来都没有过的沉静,心里就有了担心。
江帆有些累了,一根玉米没有吃完,他放到了床头柜上,小许将他吃剩的玉米放进了食品袋中,给江帆倒了一杯温水,让他漱口,然后拿过一个纸杯,让他把漱口水吐到纸杯里,扶着江帆重新躺下。
小许说:“您不想喝两口粥了吗?据说也是新小米熬的,也很香的。”
江帆摇摇头,说道:“一会吧。”说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小许给江帆盖好被单,拿起装有漱口水的纸杯就出去了。
江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就看向了窗外那些盛开着的合欢花。这些美丽、粉白粉白的绒花,像一个小绒球,有些羞涩的开在枝杈间,尽管没有炫目的花瓣绽放,却别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韵,而且清香袭人。她日出而开,日落而合,花叶像极了了含羞草。江帆非常喜欢这花,那天昏迷后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窗外的这些柔柔弱弱的小绒球,花丝如缕状,半粉半白,纤细如丝,有一种特别的美丽。
那天早上,他一觉醒来后,就感到头痛欲裂,天旋地转,经历了头晚***和凉水的双重刺激,他一下子就病倒了。
林岩要将发着高烧的他送到市医院,江帆摇头,说道:“吃片退烧药,回北京。”
但是,他回到党校后,刚一下车,就晕倒了,正好碰见班长几人要去上课,见到这情景,就急忙把他送到了党校医院。
他高烧不退,昏迷了一整天,当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才醒过来,就看见了那满树的躲在树叶和树干中间的小粉花,尤其是那羞答答、柔柔弱弱的样子,惹人爱怜,使他禁不住就想起了丁一,想起了他的小鹿,想起那天晚上她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心里就一阵绞痛......
他生病没敢告诉她,他苏醒后的当天夜里,强打精神,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尽管她听出自己声音中的异样,他也只是以太累了为由,就搪塞过去了。
他必须要安排善后的事了,要重新规划自己,规划身边的人,只是,他的小鹿,他不知该把她放于何处,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一阵隐隐的疼痛,眼睛就有些涨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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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推荐阿珠完本之作《市委书记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
有人说:“目前中国有三种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员,一是有思想的企业家,一是懂市场的科学家。政府官员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见是最最稀缺的。
他,是一个背景资深而且有魅力、有担当的政府官员,对工作真诚、对百姓真诚,上任伊始,就进行了一场整顿工作作风、提高办事效率的机关作风改革,得到了百姓和企业界人士的好评。紧接着又在广大的农村,搞了一场革除生活陋习的文明生态建设,深受百姓的爱戴和当地干部的追捧。
因为一次堵车,使他和美丽恬静的电视台女记者邂逅,她留下谴责他的小纸条,二人结下风波情缘,开始了一段引发整个官场巨大变故的荆棘鸟之恋......当年的那个小纸条,成为他一生的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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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迁有道:市委书记成长记 011 面对市委翟书记
【011】面对市委翟书记
江帆不由得有些神伤,他闭上了眼睛,门被推开了,小许叫了一声:“市长……”
江帆睁开了眼,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神情和蔼的人微笑着走了进来,背后跟着一个秘书模样的人,拎着一袋水果,放下水果后,那个人就出去了。[`书小说`]
江帆揉揉自己的眼睛,他看清了,这个人是党校的袁副校长,在开学典礼上见过他,江帆赶忙直起上身,有些激动地说道:“袁校长,您……您怎么来了?”
袁副校长快步走到他的近前,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一手就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温和地说道:“你就是江帆,这次我可是见到真人了。”
小许就给袁副校长递过来一把软椅,给他倒了一杯白水,然后就出去了。
江帆笑笑,说道:“您这么忙,还来看我,真让学生太感动了!”
袁副校长笑了,坐在椅子上,说道:“我今天上午不忙,我还生你的气呢,心说这个江帆是何许人也,怎么还不来见我,后来一问,才知道你病了,所以我就等不及,跑医院来看你了。”
江帆笑着说:“我听班长说了,谢谢您。”
袁副校长没有跟他谈论文的事,而是望着江帆憔悴和消瘦的面容,说道:“家里遭灾很严重吗?”
江帆点点头,说:“是啊,全市有一半以上的村子不同程度进了水,有一半的耕地不同程度遭灾,其中,全部绝收的要在一万亩往上,除此之外,那些养殖户全部遭殃了。有一个休闲垂钓园,头天刚刚进了两万斤商品鱼,不想第二天就被大水冲走了,几乎没有剩下多少,十多万元打了水漂,还有那些养猪和养鸡的专业户,也都是这种情况。”
“这么严重?”袁副校长皱着眉头问道。
江帆用手掩住嘴,轻轻地咳了两声,说道:“是啊,因为境内有一条万马河,而是西北地势历史以来就是低洼地区,这么大的雨,一时排不出去,就形成内涝了。”
“现在水下去了吗?”袁副校长关切地问道。
江帆说:“我早晨打电话问过,已经下去好多了,地势高的地方已经露出地皮了。”
“哦。有人员伤亡吗?”
“没有,只是牲畜的伤亡,亢州自古以来就是有名的膏腴之地,老百姓比较富裕,生活水平比较高,房屋建设的都很坚固,尽管那么大的降雨量,农村没有倒塌一间房子,只有一些围墙倒塌。”
“学校呢?”
“还好,正好是暑假。个别校舍有漏雨现象。”
袁副校长松了一口气,说道:“没有人员伤亡就好。准备补种什么作物?”
“有的说种油菜,有的说种秋玉米,尽量补呗,能种什么就种什么。”江帆有些气喘。
袁副校长觉得江帆很虚弱,就说:“江帆同学,你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们好好探讨一下发展县域经济的问题,好不好?”
“太好了,能有机会聆听校长教诲,江帆有幸。”
“哈哈,不是聆听我的教诲,而是我要聆听你的经验,是向你学习。”袁副校长很谦虚。
江帆赶忙欠身,说道:“校长您言重了,我那篇论文都是平时自己在工作中的一些思考,站位低,都是眼前的那点事,真正具有指导意义的还得说是您的文章和见地,您是学者型的领导,具有实践经验,又有理论水平,您才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他说完,又轻轻地咳了两声。
袁副校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咱们今天不讨论这些问题,等你好了,咱们有的是时间探讨,祝你早日康复,我可是盼着你出院啊。”
“校长,我出院后就去找您。”
“好的,那咱们就再见。”说着,跟江帆握手再见。
江帆送走了校长,他就没了困意,仔细回忆着自己那篇论文的内容,琢磨着下次和袁副校长相见的话题……
再说,此时的彭长宜也赶到了翟炳德的办公室,翟炳德换了新秘书,他原来的那个秘书到基层县去任职去了。这个秘书在问清了彭长宜是谁后,就直接把他领进了远离翟炳德办公室的一间小书房里,这里,翟炳德正在练书法,见彭长宜进来,连头都没抬,就说:“来了,多长时间到的?”
彭长宜笑笑,说道:“扣除上高速路和下高速路打卡交钱的时间、等红绿灯的时间,再扣除进门登记耽误的时间,我接到你的电话后到赶到,去伪存真,实际上我只用了59分钟的时间,应该不算迟到。”
翟炳德就抬头看了一眼彭长宜,见彭长宜态度严肃认真,一本正经的样子,在心里就有些好笑,但是他忍住了,说道:“如果都扣除的话,你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用,我打完电话你就即刻就出现在我面前了,是不是?”
“理论上讲是这样。”
“狡辩!”
“不敢。”彭长宜郑重其事地低下头,故意做出知错的样子。
翟炳德放下了笔,到旁边的洗脸盆洗了洗手,说道:“走,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翟炳德脸上明显的严肃了起来,他坐在宽大的班台后面,看着彭长宜说道:“知道为什么把你叫来吗?”
“首长之意,不敢随便揣摩。”
翟炳德心想嘴还停硬,从桌上拿出那份晚报,“啪”地往桌上一摔,说道:“那几具尸体怎么回事?”
彭长宜在路上就想到他可能会问到的问题,其中,就会有尸体的事,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就说:“这个……这个我们开会着,准备下来研究一下怎么跟上级汇报呢。”
翟炳德一听彭长宜这么说,就用手拖住下巴,煞有介事地看着他,说:“是不是研究咋怎么对付我。”
彭长宜心想,当然是了,恐怕二十多个市县的人,都在研究怎么对付你,但他没这样说,而是说道:“岂敢。”
“那错怪你们了?”
“您是有怪没有错。”
翟炳德看看他,说:“接着说下去。”
“没有了,说完了。”彭长宜抬起头,看着他,认真地说到。
“这就完了?”
“完了。”彭长宜心想,我都保证了不会越过县委向上汇报这事,直跟你说等研究后再汇报,这么大的领导,理解能力这么差……
“啪。”翟炳德用手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腾地站了起来,走到彭长宜面前,说道:“行,你小子行,会跟我玩弯弯绕了是不?”
彭长宜吓得睁大了眼睛,故意装作无辜的样子,不解地看着翟炳德。
翟炳德气得脸都白了,他在屋子里转了几步,又走到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道:“你说,你到底还想不想干?”
翟炳德的声音很大,以至于秘书推门进来,他往里看了看后,又缩了回去。
彭长宜吓的一激灵,故意夸大了脸上惊恐和不解的表情,心说,鬼才不想干呢,我做梦都想干,往上数八辈儿祖宗都想干但他们都没干上,八辈儿祖宗想干都没干上的县长我干上了,我干嘛不想干?我烧包呀?我又没犯错误,但嘴上却认真地回到:“想干。”说完,很无辜地看着他。
“你少跟装这份孬样!”翟炳德说着,又回到座位上,一**坐了下来,说道:“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单独跟我汇报?”
“这个,因为我已经在会上明确表态,在常委意见没有统一的情况下,我不会越过县委直接汇报。”
翟炳德看了看他,说道:“你很讲原则啊?”
“是,我的确是这样表的态,所以,尽管心里多么想,也压住了跟您汇报的**。”
这话翟炳德信,通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彭长宜是这个性格,他说道:“发现了七具尸体都不汇报,是不是有一天三源发生政变你也不汇报?还有没有组织纪律?”
彭长宜一看翟炳德真的生气了,就说道:“翟书记,您别生气了,这事我也很纠结,尽管还没来得及跟您说,但是我心里也一直在想着以什么样的方式汇报这事,也的确没有放下。”
翟炳德看了彭长宜一眼,知道这段他也比较辛苦,脸晒得跟紫茄子一样,就缓了语气说道:“矿难时,我就跟你说,有什么情况给我直接打电话沟通,白天不方便,晚上还不方便吗?”
“是,是我错了……”彭长宜认真地说道。
“呦呵,还知道承认错误,可真不简单。你想想,最近一大段时间,你们做了多少事,锦安市委又知道多少?”
彭长宜一听这话,就彻底放下心来了,本来,七具无名尸,不足以震怒翟炳德这个市委书记的,关键之关键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大事小事的跟他汇报,想敲打敲打自己了,就急忙说道:“这阵的确太忙,觉着没有必要惊动您的就先不汇报或者暂缓汇报。我就是再傻,也知道头上的这顶乌纱是谁给的,也知道该对谁负责,之所以汇报的少了,除去忙之外,另外,我还有那么一点小虚荣心,唯恐跟您汇报多了,让您瞧不起,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处理一些事情,嘿嘿,所以……”
说到这里,他偷眼看了一下翟炳德,发现翟炳德正在死盯着自己,就赶紧一缩脖子,咧嘴说道:“我接受您的批评,以后定将引以为戒,请您以观后效。”
“检查都做得这么阴阳怪气的,哼!”翟炳德重重地哼了一声,但是口气明显温和多了,他说道:“你们县准备怎么处理这几具尸体?”
“其实翟书记,您就是不训我,我也该跟您汇报了,因为我眼下的确遇到了困难,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我和有福书记产生了分歧,我主张成立专案组,立案调查,他主张按无名尸处理,另外,县公安局技术科对尸体的死亡时间做出了鉴定,说是死于十年前,死因是溺水而死。”彭长宜一口气地说道。
“哦?你怎么看?”翟炳德问道。
彭长宜认真地说:“我跟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交换过意见,三源上游,没有河流,不存在溺水,除非是扎水缸里淹死的,还得是排着队集团扎水缸里溺水而死。再有,如果是死于十年前,就是三源山区温度再低,毕竟不是珠峰不是雪山,也不至于尸体目前还骨肉齐全着,这个显然经不住推敲。”
翟炳德皱了皱眉,说:“有道理,接着说。”
“我怀疑,是那次矿难中死去的矿工……”
翟炳德说道:“你凭什么这么怀疑?”
彭长宜说:“刚发现尸体的时候,我很快就到了现场,当时和那里的刑警交换过意见,他们说死亡的时间应该在**个月左右。”
翟炳德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目前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您就是不让我滚过来,我也会主动来的。”
哪知,翟炳德却没再接着彭长宜的话茬说下去,而是说道:“三源公安局问题很多,也很大,最近,公安系统会有一些人事变动,你们那里可能也会去一个新局长,他会配合你的一些工作。”
彭长宜一听,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您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动矿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公安口的配合,如果来了新局长,那就好办多了!”
尽管翟炳德没有回答彭长宜到底该怎么办,彭长宜还在往这条路上引他,希望能得到他的明确答复,或者是暗示也好。
翟炳德仍然没有回答他到底该怎么,而是继续说:“你也别急着高兴,你动矿山,就等于动了有些人的钱袋子,甚至是命根子,所以,一定要想好。”
“我不怕,有您的支持我什么都不怕!”彭长宜还在努力往刚才的话题上靠,并且这次是明确地往翟炳德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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