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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迁有道:市委书记成长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珠
已经多日未做的彭长宜,也感到了自己坚硬如铁,他调整着自己的位置,恨不得立刻尽根而入,他再次分开妻子的双腿,刚拱起腰,就听沈芳又呢喃着说道:“别急,亲……亲我……”
彭长宜便换做另外一边,亲住了她胸前的另一个,但是沈芳似乎不满足,她将彭长宜的手推到下面……
彭长宜感到沈芳身体就跟着了火一样的火热,他直起上身,伸出手,摸向了他很少触摸到的地方……沈芳发出一声欢叫,她似乎很满足,呻吟声不断在增大而且更加渴望,彭长宜也感到她的**很润滑,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挺身进入……
沈芳顿时激动的挺起腰身,呻吟了一声,她热烈的响应,使房间的气氛更加炽烈了,彭长宜也顿时激动起来,猛力地将她顶在了床头,然后长驱直进,虽然又是男上女下,但她这次主动地把双腿提得很高,似乎很想被丈夫尽根而入。
彭长宜也毫无保留地激烈抽.插,他们夫妻的情绪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高涨……彭长宜也感受到了她里面强而有力的肌肉收缩,这种情况只在他们新婚的开始出现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彭长宜也是一阵全身心地激荡,这不是单纯地令他觉得爽快,更是一种看不到而且很奇秒的身体语言在奇妙地呼唤着他,他也想给妻子最完美的有别于其它时候的结局,就更加卖力地冲刺着。
他一时兴起,用力将沈芳的头连同上身一同抱起,他想让妻子亲眼看到自己是如何强硬地冲杀,但是,就在抱起沈芳的那一刻,他突然就看到了沈芳后脖颈处的那块红印,就像急速行驶的汽车,猛然看到了红灯一样,彭长宜突然刹住了车,然而,刹车也是有过程的,毕竟还有惯性,彭长宜最后是凭着惯性结束了这次过程……
沈芳也感到了丈夫今晚的激情和勇猛,这种激情在他们夫妻间已经很少很少了,就在被丈夫抱起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他们紧密结合的部位,也是一种身心荡漾,眼看着自己就要飞上巅峰,突然丈夫就不动了,她立刻就像失去控制的风筝一样,那种相互之间的撕扯一旦没有了,也就没有了**和意思,她感到了他的异样,吃惊地睁开眼睛,她就看到丈夫的一双眼睛有些扭曲地紧闭在一起,随后,心有不甘地瘫躺在了床上。
彭长宜完成后,这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沈芳,发现沈芳正在失望地看着他。
他想对妻子笑一下,表示一下歉意,但是又觉得自己很虚伪,什么也没说,从妻子的身上翻身下来,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沈芳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然后她披上睡衣下了床,从床底下拿出一个专用的小盆,就出去了……
这时他们夫妻完事后,沈芳的规定动作,彭长宜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开始的时候,他很讨厌沈芳事后立刻就洗的毛病,为这事两口子还拌过嘴,彭长宜说如果以后嫌我脏,我就带套吧,沈芳说我不是嫌你脏,是不洗别扭睡不着觉,总之,每次看到她从床下拉出小盆的时候,彭长宜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他们是夫妻,是共同生育过孩子的夫妻,彭长宜也就把沈芳这个习惯归结于洁癖,这样,他对她这个动作也就视而不见了,大多数的时候,沈芳洗完后重新回到床上时,彭长宜基本就睡着了。
但是这次彭长宜没有睡着,等妻子再次躺在他身边的时候,彭长宜静静地说道:“今天晚上接待的是哪儿的客人?”
沈芳已经恢复了常态,想起刚才丈夫没让他尽兴,就没好气地说道:“干嘛?查户口呀?”
彭长宜说道:“不是,我随便问问。”
沈芳歪过头看着他,说道:“好像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怎么突然有随便问问的冲动了?”
彭长宜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说道:“你们单位都哪位领导参加了?”
沈芳说道:“局长、城区一个供电所的所长、我,没有了,怎么了?”
彭长宜说道:“没什么,随便问问。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沈芳说:“上面来的领导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下属,所以没要那些杂人陪,最后我和局长就陪的时间长了点。”
彭长宜知道,城区那个供电所的所长,纯粹就是买单的,局长不必说,沈芳有可能会被领导以陪那个女同志的名义叫去的,这种安排似乎没有不合适的地方,但是彭长宜就是心里别扭。他还想说什么,就听沈芳说道:
“别说话了,睡觉吧,累死了。”说着,沈芳便背朝里趟了过去。
彭长宜歪头,再次看了一眼沈芳的后脖颈,说道:“你身上什么时候长了胎记了?”
沈芳说:“我身上什么时候有过胎记?你是不是不累呀,我可是累了,我要睡了,没工夫陪你……”说道这里,沈芳突然住了嘴,扭过身说道:“我哪儿长胎记了?”
彭长宜若无其事地指了指她脖颈的侧面。
沈芳一骨碌就爬起来,下床,打开房间的大灯,走到卧室的穿衣镜前,撩开头发,扭过身,果然,看到了自己白白的肌肤上有块类似胎记一样的东西,她的脸立刻红了,转头看向了彭长宜。
彭长宜闭着眼睛,侧过身,头冲里,装作睡了。
沈芳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说道:“可能是刚才洗澡时搓的吧?”
她关上了房间的大灯,小心翼翼地上了床,轻轻地躺在丈夫身边,看着丈夫紧闭着双眼,半天,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彭长宜惦记着江帆,早早就起来了,他由于没有把车开回来,早晨领着女儿走出家门,打了车送女儿到学校后,就直奔宾馆而去,正好赶上江帆出来。
彭长宜赶紧走过去,帮江帆拎着旅行包,说道:“您吃早饭了吗?”
江帆看着彭长宜眼里的血丝,说道:“吃了。对了长宜,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想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一直占线,后来太晚了,就没有打。”
彭长宜笑着说:“娜娜做了一个梦,吓醒了,就给我打了电话。”
“哦,弟妹呢?她也没在家吗?”江帆关切地问道。
彭长宜说:“他们单位有客饭,耽搁了,我回去的时候,她也回来了。”
江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彭长宜说道:“您这就要走吗?”
“是的,我十点的飞机,要提前到机场,我就不跟王书记打招呼了,你跟他说一声吧,长宜,有时间去我那边看看,秋天去最好。”
彭长宜说:“上次小许还说着呢,说去草原找您。”
江帆想了想说:“这次太仓促,下次我回来再跟他们见面。”
彭长宜不知道这个“他们”里面包括丁一不,他还想说什么,这时,王家栋的车也进来了,他从车上下来后,说道:“到点了?你这就要走吗?”
江帆说:“是啊,我还要回驻京办,应该没有富余的时间了。”
王家栋说:“既然这样就走吧,飞机不等咱们,勤来电话。”
江帆跟王家栋握了握手,又回身跟彭长宜握了一下,突然,江帆抱了彭长宜一下,激动地说道:“好兄弟……”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就咽了回去。
彭长宜也很激动,他眨着眼睛说道:“市长,真舍不得您走啊,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江帆说道:“是啊,我也是,来日方长吧。”说着,使劲握了一下彭长宜的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王家栋给他拉开了车门,说道:“要走就赶紧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江帆这才不舍地松开彭长宜的手,上了车,发动着车子,降下车窗,跟他们鸣笛再见,彭长宜冲他挥着手,江帆深深地看了一眼彭长宜,恋恋不舍地开车走了。
望着江帆车子的背影,彭长宜站在初夏的晨光中,久久未动。
王家栋走了两步,看见彭长宜傻站着,就说道:“长宜,有时间的话上去再呆几分钟?”
彭长宜看了看表,说道:“时间倒是有。”说着,就和王家栋共同上了楼。
来到楼上的房间,彭长宜一看,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就连烟灰缸的烟灰都倒掉而且清洗的干干净净,他知道这是江帆一贯的风格,即便住宾馆,他也会将床铺整理好。
王家栋见彭长宜情绪不高,说道:“怎么不说话?”
彭长宜笑了,说道:“没想好说什么。”
王家栋看着彭长宜,说道:“你昨天没睡好?”
彭长宜揉着自己的眼说道:“是啊,昨天回去快12点了,早上又惦记来送他,没睡几个小时。”
王家栋看了看他,不去追究他话的真假,就说道:“下周,小圆的案子就会有结果了。”
彭长宜集中了一下精力说道:“是吗?”
王家栋点上一根烟,说道:“是的。”
彭长宜坐了下来,他说道:“您估计情况会……”
王家栋吸了一口刚点着的烟说道:“无法估计。”
“那律师怎么说?”
“律师当然会据理力争,但因为涉及到走私问题,目前也正是国家加大打击走私力度的时候,不乐观。”王家栋沉重地说道。
“那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彭长宜没有点明。
“律师正在努力,我也做了一些努力,不得不说,小圆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了不起而且敬业的律师,她现在抓住了一条,那就是小园曾经三次匿名告发贾东方走私的事实,尽管这个情况取证比较难,而且工作量很大,但是她仍然在努力。”
彭长宜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那不是很好吗?”
“好是好,但是他也涉及到了走私,他截过贾东方的走私货物,幸运的是,那次里面没有毒品。”
“那是出于报复,他本意并不想走私的,换句话说,不是故意走私,或者没有走私的主观故意?”彭长宜急切地说道。
“法律不会这么说,反正律师正在积极争取,这个律师江帆也认识。”
“哦?”
“目前,是他同学的女朋友。”
彭长宜点点头,难怪江帆回来了,还改签了机票,兴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部长吃定心丸来的,想到这里,他就不言声了。
王家栋又抽了一口烟,说道:“长宜,我最近可能会有变动。”
“啊?”彭长宜一时没有听明白他的话,说道:“您变什么?”
“锦安很可能会动我。”
彭长宜这次听明白了,他急切地说道:“怎么动?往哪儿动?”
王家栋把烟掐灭在烟灰缸中,说道:“我早就无所谓了,他愿意怎么动就怎么动吧——”王家栋说着,就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显得很疲惫。
彭长宜看着他,小心地问道:“您听到消息了?消息是怎么说的?”
王家栋依然保持那个姿势,但却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说道:“人大呗,还能去哪儿?总不能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吧。”他的口气里有几分无奈和愤懑。
在彭长宜的印象中,部长什么时候都是运筹帷幄,以前,就连今天这样小小的无奈他都没有过。彭长宜的心动了一下,但却笑呵呵地说道:“人大就人大,那个地方不错,省得跟他们喘气,去人大,您反而有闲心了,写字、照相、哄孙子。再说,人大的作用也是不可低估的。”
说道这里,彭长宜想到了当年周林落选的事。
王家栋直起身,似乎听出了彭长宜的意思,就看着他说道:“小子,人大的重要作用是写在法律条文上的,真正的作用是领导赋予的,而不是人民赋予的,他说让你有多大的作用就有多大的作用,这是我们当今社会的官情,懂吗?永远不要相信那些纸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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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推荐阿珠完本作品《市委书记爱恨挣扎:恋上女记者》
有人说:“目前中国有三种人最稀缺,一是有魅力的政府官员,一是有思想的企业家,一是懂市场的科学家。政府官员被排了第一缺的位置上,可见是最最稀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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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迁有道:市委书记成长记 140 是你的早晚会得到
140是你的早晚会得到
【140】是你的早晚会得到
王家栋说得是目前官场实情。《纯文字首发》就实权而言,一个县市级的人大主任,行政级别是正处,但却是在副处级的市委副书记的分管之下,所以,人大、政协的一把手都是有实名无实权。向来是“党委挥手、人大举手、政府动手、政协拍手”。王家栋尽管现在是副处级别,但他是市委副记,相比较正处级的人大主任而言,权柄就硬多了。早年的周林落选,就是王家栋一手操纵,人大完全不知情。
通常情况下,人大都是顺水推舟送人情,组织部通过的人,人大一般不太干涉。人大主任事实没有实际权力,一般都是到站的党委口的官员到人大政协过度一下,然后退休。大凡官员到了人大政协后,就犹如日薄西山一样,只能发挥点余热罢了。
作为王家栋,凭他现在的年龄就是去人大也还说得过去,毕竟,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只是这个时候让王家栋去人大,显然是受了他儿子的影响,而且也没有到年底干部调整的时期,所以,的确有些耐人寻味。
彭长宜又和部长聊了一会后,部长就上班去了,彭长宜心情有些沉重,不光是因为部长的事,昨天,他几乎一夜未睡。现在,该走的走了,该上班的上班去了,接下来自己也该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了,想起沈芳脖子侧面的红印,他就给陈乐打了电话。
当陈乐开着警车在宾馆门前来接他的时候,彭长宜才走了出来,坐上了陈乐开的一辆新警车。
彭长宜笑着说:“不错啊,鸟枪换炮了?”
陈乐笑了,说道:“是上边奖励的。”
“哦?为什么要奖励?”
“嘿嘿,这您就不知道了吧?”陈乐得意地说道:“咱们亢州看守所代表锦安地区参加了全国规范化看守所检查评比活动中,获得了高分,被公安部评定为‘全国一级看守所’,全锦安县市级中,就咱们一家获此殊荣,全省的县级也没有几家,市局就奖励了这辆捷达警车。”
彭长宜一听,高兴地说道:“呵呵,小乐,不错呀,祝贺祝贺!。”彭长宜为陈乐感到由衷的高兴。
陈乐也美滋滋地乐了,如果没有彭长宜,他这块土坷垃,可能还在建筑工地上混饭吃呢,怎么能会有今天?所以,每次回家,老实本分的父亲都会敲打他,告诫他千万不要犯错误,不能给恩人丢脸。此时,陈乐听到彭长宜的夸奖,显得有些自豪,由衷地乐了。他随后说道:“这车开着无论性能还是感觉,可是比我那辆破桑塔纳强多了,您不知道,我差点开不上了。”
彭长宜笑着说道:“为什么?”
陈乐说:“您想啊,上级这辆车应名儿是奖给看守所的,但是所有的手续都得是局里去办,局政委开的警车还是旧捷达呢,副局长们就更提了,开的都是问题车。所以,看到这辆新车后,他们的眼睛都冒光了,都盯上我这车了,我就跟尚局据理力争,后来,尚局为了平衡关系,给政委换了一辆新捷达警车,他的车淘汰给了副局长,这样,我才开上了这辆新车,要不,差点开不上了。”
彭长宜听着,脸上就渐渐没了笑纹,他说道:“小乐,无论是新车还是旧车,都是公家配备给你的,不是你个人的是吧?”
陈乐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说道:“当然不是了,我那点工资,打死我也买不起车呀。”
彭长宜又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何况还不属于咱们的个人财产,新的、旧的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开吗?再说,你原来的那辆车不也还能开吗?更他们争竞这些干嘛?你太不会办事了。”
陈乐一惊,脚下就踩了一下刹车,说道:“这车就是奖给看守所的呀?不然我不会去争竞,我从来不跟他们争竞任何东的。”
彭长宜心平气和地说道:“我知道,这车是你看守所挣来的,也是上级专门配给看守所的,看守所开这车理所当然。但是你想过没有,应该的事情多了,最后结局又如何呢?”
陈乐大气不敢出,静静地听着。
彭长宜继续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近处的,邹子介是自费育种,老师看着他困难、可怜,就给他从省里跑下了一笔资金,尽管这钱不多,但对于邹子介来说,还是能管点用的。江市长头当市长以前,好几年了,你问问他花上过省里的一分钱吗?后来江市长指示财政局,这钱到了之后,一分不许截留,全部交到邹子介手里,江市长走后,省里就直接把钱打到邹子介的个人账户上了,不再经过市里这道关。邹子介是得到了每年两万元的补助,但是你知道他失去了什么?江市长在还好说,江市长走了后,他的工资停发,理由是没在局里上班,给他保留公职就不错了,他是全国有名的自费育种专家,东北平原、华北平原,都在大面积的种他的玉米,但是亢州呢,亢州好几年了,不卖他的一粒种子,老百姓喜欢他的种子,但是没地方买,就从他的手里买种子,可是他没有种子专营证,卖种子犯法,只能偷偷地卖,前几天我听说被查了,是省农业厅出面才把他保出来。你想想,育种专家卖自己的种子被查,这是什么原因,两个字,嫉妒!”
陈乐的汗就下来了。
彭长宜又说道:“如果他不去领每年的两万块钱,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工资照发,种子没证也照卖。尽管邹子介得到省里的这两万块钱,是合理合法,但是,总会有人不按规矩出牌。所以,有的时候,要多动脑筋,要多想想,别盯着眼前的那点利益,我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邹子介不会办事,邹子介一点错都没有,是社会秩序出了问题,江市长走了,他就受气了。尽管他是弱者,但是弱者一旦失去了支持者,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众人蚕而食之。从你进公安局到现在,你想想统共才几年的时间?难道就没有人嫉妒你吗?没人眼红你吗?没有人算计你吗?”
陈乐听的心一惊一乍的。
“低调,是我这么长时间一直嘱咐你的两个字,永远都不要在人前挺胸抬头走路,永远都要夹着尾巴做人。你赶上了仁义的局长,所以说你的周围环境相对好些,但是一旦他到别处当官去了,还有人仗着你吗?你倒好,还让局长为了平衡关系,给政委买了一辆新车?你就应该不等他要,主动把车让给政委坐,你可以要他淘汰下来的车,你想想,无论是尚局还是那个政委,会怎么想?如今,尽管政委也开上新车了,但是对你又会怎么看?”
陈乐抬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道:“您真是相当于我的再生父母,天下,只有父母才会这样跟儿女说真话,而不是讲大道理。那您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彭长宜说道:“这事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以后注意就是了,记住,只要是利益,就少去争竞,该是你的早晚会得到,不该是你的,即便争竞到手了,终有一天会失去更多,别在乎表面的得与失,有许多东西,得到了意味着失去,失去了,可能会意味着得到。你跟我一样,升的太快了,所以时刻都要注意。既然我们升上去了,就不能跌下来,如果跌下来了,那就丢大人了,所以,忍得清贫,守得寂寞,真不是一句玩笑话,是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陈乐想了想说道:“您这么一说,我感到我开这个新车立马就扎手了。”
彭长宜看了一下窗外,说道:“呵呵,你有这感觉就对了。”
陈乐说:“我想想,看看怎么把它献出去吧,我还真不能开了,无论如何不该我开。”
“开,是该你开,但有的时候别人不这么想,有些时候,我们要善于为自己腾出脚步,腾宽道路,千万不要让自己绊住自己。”彭长宜说道。
“您说得太对了,我想想吧。”
“对机会,这种事也别做的太生硬,太生硬也不好。”彭长宜进一步嘱咐道。
陈乐说道:“去我那里呆会吧,我那里还的确清静,很少有人能到我那里去聊天,他们都忌讳去这个地方。”
彭长宜笑了,说道:“这个地方还是勤来的好,尤其是你在最得意的时候,看看那些一步不慎就跌跤就失去自由的人的生活,还是很有好处的,为什么要忌讳来这个地方呢?我们经常搞警示教育,不是放录像就是弄专栏或者报告会什么的,费钱费力费工夫,这里有活生生的例子,都好,比那些说教强多了,直观多了。”
陈乐说道:“您说得对极了,我敢跟您保证,也许有一天我陈乐会跌跤,但是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因为贪婪和私欲跌跤,因为我天天看着他们这些没有自由的人的生活,所以不会,如果真的跌跤了,就像您刚才说道那样,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不会办事被人算计了。”
彭长宜说:“我之所以说你,实际是在跟你共勉,我们都互相提醒着,谁走路也不会每步都要用尺子量量,有时候往往都是大意惹的祸,大意给自己埋下的祸根。”
陈乐不住地点头,他感慨地说道:“这就是站位问题啊,头接您之前,我特意开了这辆新车想跟您显摆显摆,没想到您从另一面给我指出了开这个车的不利因素,太惊心动魄,除去您,恐怕这个世上没人能跟我说这些真话,即便父母能,他们也没有那个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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