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迁有道:市委书记成长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珠
“哈哈。”
彭长宜说:“你好好学习,生活费、学费什么的不用发愁,我做你坚强的后盾,过两天我给你汇一笔钱。”
“呵呵,暂时不用,等我以后需要,我再跟你去借。”
“什么叫跟我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上次说什么着,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咱俩你我不分。”
“呵呵……”小丫头没表态,只是笑。
“你傻乐什么?”
“我没傻,是你傻了。”
彭长宜的心里就有了冲动,他呼吸有些急促地说道:“小东西,你永远都是我的,我现在就想你了。”
话筒里传来陈静的一声轻轻地叹息。
“你叹什么气?”
陈静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轻微的叹气声他都听到了,就说道:“呵呵,没有,我是说,一打电话就想,不打电话就不想吗?”
彭长宜乐了,说道:“当然,不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我想,再说了,我要是总想你,还不得把我想死啊,我也够不着你啊?”
“呵呵。”
“你哪,想我着吗?”
“这个问题刚才就告诉你了。”
“哦,我忘了。”
“呵呵,你不专心。”
这句话勾起了彭长宜的美好回忆,仿佛又看到了她那可爱的模样,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膨胀开来,说道:“谁不专心,我现在就专心,专心在想你……”
“那就想吧。”
“你告诉我,你……现在想我吗?”
“不告诉你。”
“你就是不想呗?”彭长宜沮丧地说道。
“讨……咯咯——”
也可能是她想起了关于“讨厌”这句话带来的乐趣,话没说完,自己就先笑开了。
彭长宜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恨不得把那个美妙的躯体立刻压在自己的身下,就说道:“哦,完了,人家不想我,我还是从一楼跳下去吧。”
“哈哈,你住一楼吗?”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住三楼,所以不敢跳。”
“你现在在宿舍吗?”
“对呀。”
“我说呢,你要是在家就不敢这么说话了。”
“宝贝,我的宿舍就是我的家。”
“呵呵。”陈静似懂非懂。
“你有机会往这边来吗?”
“没有机会。干嘛呀?”小丫头明知故问。
“你说干嘛呀,傻丫头。”
“呵呵,我不知道你要干嘛呀?”
彭长宜险些晕倒,说道:“小东西,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你!”
陈静说道:“那你就飞过来吃呀。”
“能飞我肯定飞过去。对了,你如果入学想着告诉我。”
“嗯,自费生头五一会有一批入学的,九月份还会有一批,如果我能入学,就告诉你,如果我不给你打电话,那就说明我不合格。”
彭长宜鼓励她说道:“别灰心,就是不合格,也没关系,接着考。尽管现在不是唯文凭论,但是你考学的过程,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就是考不上,对你也是有帮助的。”
“你说的太对了,的确是这样。自从你上次说让我学习后,我才发现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现在都没有玩的功夫了。”陈静说道。
彭长宜笑了,知道小姑娘感到了压力,就说道:“那就对了,如果不趁年轻学东西,成家立业后再想学东西就有些困难了。”
陈静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
“我说成家立业再学东西就困难了。”
“我没有体会呀?”
“哈哈。你个小鬼东西。”
跟陈静磨了会牙,彭长宜感到很轻松愉悦,也让他在寂寞的午夜感到了温馨,他真想再次把她搂在怀里,狠狠地蹂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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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今日推荐:《官二代沉浮权力场: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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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迁有道:市委书记成长记 226 市委书记震惊了
226市委书记震惊了
【226】市委书记震惊了
放下陈静的电话,彭长宜平息了心中的欲.火,他躺在床上,思绪就慢慢从陈静身上移开,他想到了眼下的工作。..
彭长宜这个人不怕有事干,也不怕事难干,他最怕的就是平静。只要周遭一平静,他的心里就有些不踏实,年前,亢州平静度过了春节,年后,平静地开完了两会,不知为什么,他总认为不该这么平静,总感到心里不踏实,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风暴在酝酿中。
这也可能是当政者普遍的通病吧,不怕乱,就怕静。因为许多不安定的因素和别有用心的人,只有在乱象中,才能暴露出真面目,和平的形势下是表现不出来的。
年前,他就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让他感到不踏实了?他又说不清,反正就是不踏实,顺着这种不踏实的感觉,反复梳理这段工作中中所有的点点滴滴,梳理无数遍后,他没有找到明显的失误,在三源时,过的春节都是很平静的,他认为很正常,也没有什么不踏实的感觉,唯独到了亢州,他就有了这种不踏实的感觉,或者把这种感觉归类为权力人物的忧患意识也不过分。
无论如何,他都认为,亢州的平静,应该是表面的,在平静的外表下,就应该是暗流涌动才对。
与其自我烦恼,不如向前工作,丘吉尔就曾说过:“我从不担心行动的危险,我更担心不行动的危险。”于是,他把下一个行动的着眼点,投到了报废车市场一条街。
这天上午,他有些无所事事,处理了几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后,心里那种不踏实的感觉再次油然而生,他想到了牛关屯,就把宋知厚叫了过来,让他询问一下都有哪些单位的工作组在牛关屯。
过了一会,宋知厚回来了,他告诉市委书记,目前在牛关屯下乡的有农业局和**部两个工作组,今天,农业局的一名副局长带队,在组织专家讲课,培训小尾寒羊圈养技术。宋知厚照着本说道。
彭长宜点点头,他忽然问道:“朱市长在吗?”
“没有。”宋知厚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彭长宜反问道。
“因为早上上班,我出去给您买早点,没有看见他的车,另外,今天有个春耕春播电话会议,他没有参加,是别的副市长参加的。”
彭长宜点点头,他很满意曹南跟白继学给他推荐的这个秘书,最起码,他的眼睛是管事的。尽管他平时话不多,但是非常着靠,而且是个内心很有数的人。
“卢书记他们今天下去了吗?”彭长宜又问道。
“没有,刚才苏主任来说,卢书记今天上午约了人,下午他们在下去。”宋知厚说。
彭长宜点点头,宋知厚汇报完就出去了。面对着偌大的办公室,彭长宜感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和空虚,他腾地站起身,拉开门就出去了,宋知厚看着他,他就下了楼,老顾走了出来,一会吕华又出来了。
彭长宜说:“老吕,把你车借我开一下。”
吕华看了看老顾,老顾笑了一下,吕华便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了他。
彭长宜拿着钥匙,就奔吕华那辆桑塔纳2000走去,发动着车后,一踩油门,车便“嗷”地一声窜了出去,吕华有些紧张地看着他驾着车就消失在大门口。
吕华看着他的背影,跟老顾说道:“放着奥迪不开,放着司机不用,这是唱得哪出?”
老顾笑了,说道:“我一点都不奇怪,他经常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从不按规矩出牌。如果你费心思琢磨他,累死你。”
吕华没有笑,说道:“我倒是没有琢磨他,我感觉好像他的情绪不太对头。”
老顾不想让别人这么琢磨彭长宜,就说道:“没什么不对头,在北城的时候,他有时值班,兴许半夜就把我们叫起来,开着司法所的挎斗摩托车带着我们去兜风,你不知道他想什么呢。”
吕华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我不操心了,这应该是老白操心的事。”说着,就回去了。
老顾笑笑,他又望了一眼大门口,心里也有些不放心,就上了楼。
来到楼上宋知厚的办公室,就见宋知厚正在低头写着什么,看见老顾进来了,连忙站起来,说道:“顾师傅,有事?”
老顾笑笑,说道:“没有,我上来看一眼。”
宋知厚说:“彭书记在呢。”
“他不在。”
“哦,我刚从他办公室出来。”说着,宋知厚就起身来到彭长宜的办公室,果然,书记不在了。桌上有他的笔记本。
宋知厚看着老顾,心里就有些没底,他居然没有听见书记出门?
老顾笑笑说道:“你忙吧,我下去了。”
宋知厚看着老顾清瘦的背影,这个小老头跟市委书记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的铁,他曾经救过书记。而且从北城到现在,彭长宜还没有换过司机,一直是这个老司机,尽管老顾为人随和,不多言多语,但是上上下下的人,谁都没小看了他,机关他上来什么都没说,显然是在埋怨自己的失职。
再说彭长宜,开着吕华的车,出了大楼后,就掏出电话给陈乐打了一个,半天,陈乐才接通了电话,还是那个习惯,陈乐从不称呼他,只说了声:“您好,有什么指示?”
彭长宜笑了,说道:“小乐,你在干嘛?”
“我在武装部的靶场。”
彭长宜知道陈乐有打靶的习惯,由于陈乐和褚小强都是出名的神枪手,无论是局里还是武装部,对他打靶都是大开绿灯的,尚德民就说过,他每年都会单独为陈乐请示子弹的,好在陈乐在上边挂了号,每年用于陈乐平时训练的子弹还是很充足的。
彭长宜也忽然来了兴致,说道:“好,你等我,我去靶场找你。”
说着,就驾着车,一直向城北方向驶去,驶上了通往武装部靶场的路上。
这是一个建于五十年代的包括周边占地八十多亩的大型标准的露天靶场,坐落在亢州北部、靠近万马河岸空旷的原野上,远离四周村庄,十分僻静。
由于里面有人打靶,今天门口就有人值班。他没有下车,给陈乐打了一个电话,陈乐又给门卫打了一个电话,彭长宜才被放行。
驾着车开进空旷的靶场,彭长宜忽然就来了兴致,他加大马力,围着偌大的广场就转开了圈,松软的土地上,被他的车轮带起一圈圈浓浓的灰尘,可怜吕华的车,立刻就挂满了尘土。
陈乐远远地看着他疯狂的飚着车,腾起的灰尘,都快看不出他的车了,他不敢往前走了,下意识地往后撤去。他笑了,心想,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但是他绝对是不敢说出来的。
彭长宜开着车疯了一会后,才向着陈乐的方向冲了过来,后面,就拉起一条烟尘。
陈乐捂着嘴直往后跑,彭长宜开着车,便停在了东侧围墙旁的树下,那里,有一条硬化的甬道。
直到尘土散去,陈乐才向他走来。
彭长宜开车下来,陈乐快速跑了过来,他握了一下彭长宜的手,说道:“看到刚才您这个样子,就是让一百个人猜,他也猜不出里面是市委书记在开车。”
彭长宜“哈哈”大笑,说道:“这个车不好,要是我在三源时那个车就更刺激了。”
彭长宜看着前面的一道高高的土坝,像这样的土坝,里面还有两道。他们走向前面那道土坝,彭长宜顺着旁边的台阶还要往上走,陈乐说:“别上去了,里面有人打靶。”
彭长宜这才没有上去,问道:“都有谁?”
陈乐说:“没有别人,就我那两个人,最近一直想参加今年的比赛。”
彭长宜知道,他所说的那两个人,尽管彭长宜没有见过,但他知道是陈乐两个比较贴心的心腹,许多秘密任务,陈乐自己不方便出头,都是他们出头办的。这两个人是驻守亢州看守所武警中队退役的战士,退役后,陈乐没有让他们回陕北老家,而是帮助他们跑指标,入了公安局的编制,仍然在看守所工作。
陈乐,始终都是彭长宜一张隐秘的王牌,他们从来都不在公开场合中来往,从一开始,他和陈乐的关系就鲜为人知,比较隐秘。真正知道底细的人不多,就连尚德民都认为陈乐是王家栋安排进来的人,因为陈乐几次进步,都是看在王家栋的面上,王家栋当然知道彭长宜和陈乐的关系了,当年的小洋楼,就是这个人发现的。江帆知道彭长宜手里有张王牌,但具体是谁,他不太清楚,他也不能去打听。有些人知道彭长宜跟陈乐认识,认为他们不错,但真正不错到什么程度,陈乐于彭长宜来说到底有多大的价值,除去王家栋,几乎没人知道。
彭长宜想好了,自己先不公开了解报废汽车一条街的情况,他当然就想到要找陈乐了解情况了。只不过,所了解到的情况令他大吃一惊。
所谓的报废汽车一条街,说白了应该是几个称呼的总和,原先是废铁收购一条街,后来发展到报废汽车拆解一条街,拼装车出售一条街。
国家早就对报废车有规定,报废车的“五大总成”(发动机、车架、前后桥、变速箱、方向机)和拼装车不得以任何方式进入市场交易或以其他任何方式交易。对报废汽车拆解的“五大总成”,应当作为废金属,交售给钢铁企业作为冶炼原料;拆解的其他零配件,能够继续使用的,可以出售,但必须标明“报废汽车回用件”。
按照国家规定正常操作的话,报废汽车并不存在巨大利润,但转入非法途径后,其利润就出乎人们的想象。
陈乐告诉他,一辆两吨左右的报废汽车回收,按照国家的收购标准,其售价在一两千元左右,但一些非法的收购者往往以几倍的价钱将车购走,然后又将该车非法卖给这里的个体拆解户,这些非法的拆解人员不但不把拆解的“五大总成”当作废金属交售,反而将“五大总成”分别出售,或者将拆解下来的零配件拼装成整车再出售,其利润就又翻了几倍甚至十几倍。
尽管这种车存在着巨大的安全隐患,但因其价格便宜,从来都不愁销售。
陈乐说:“把非法私自拆解的报废汽车说成是‘马路杀手’一点儿都不过分!”
彭长宜问道:“拼装车是不是这几年才发展起来的?”在他印象中,他只知道那里是卖废品的,有的时候能偶尔看到变了形的车篓子。
陈乐说:“是的,原来您在亢州的时候,那里只是收购废铁一条街,后来,忽然就成了报废车拆解一条街,再后来,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那里就能拼装汽车了,这与政府和一些部门的鼓励有关系。”
“怎么讲?”彭长宜问道。
陈乐继续说道:“政府和有关部门的急功近利给这一市场的快速发展提供了‘思想基础’,政府部门都想尽快找到一条‘快速致富’的路子,刺激了农民的逐利行为。不瞒您说,目前各个部门都成了这种拼装车的使用者,或者说是销赃者。”
彭长宜瞪大眼睛看着他。
陈乐又说:“我还给您透露一个信息,您掌握一下就行,不必要做什么。您知道吗,现在,一些外地朋友说,咱们这个拆解一条街,都快成了赃车销赃一条街了,一辆偷来的车,到了这里,两三分钟后就面目全非,发动机和大架号用砂轮一磨,就到了另一辆车上去了,你怎么查?活神仙也查不出来。我跟您说,外地许多破获的盗车案,有好几起都跟咱们这条街有关系。”
“哦,那你们公安局不查吗?”这话说出后,彭长宜都觉出了幼稚。
陈乐说:“查,怎么查,?如果我跟您说,就连副局长、派出所所长开的都是问题车,您信吗?”
彭长宜问道:“都是拆解车吗?”
陈乐说:“如果是拆解车还算是给自己遮**呢,这些车,根本就不用**,直接开着就上路。”
彭长宜看着他,有些不解。
“您不理解是吧?谁都不理解,但是我理解,为什么呢?就因为经费不多,车辆不够,无法满足现在的警务需要。所以,才会有开问题车的风气。”
“你说具体点。”
陈乐说:“晚上往咱们这里开的车,有相当一部分都是盗抢的车辆,这个时候,警察上路或蹲坑守候,多半都会有收获,拦下车后,肯定是证件不全,先扣下车,让司机回去拿手续,然后再来赎车,这种情况下,司机都是有去无回。那么这些车怎么着,开呗,查车的目的就是为了开便宜车,挂个假牌子,就开始满城跑了。”
彭长宜懂了,他点点头又问:“有出事的吗?”
“有啊,去年一个盗窃团伙在外地犯了案,有个犯罪分子供出了把车开到亢州准备拆解的,后来被警察查到,弃车跑了。外地警方通过罪犯指认,这辆车是四中队指导员开着呢,呵呵,那次丢大人了,这名指导员被免职了。”
“哦,老尚就没整顿过吗?”彭长宜问。
“怎么整顿?一个是普遍现象,二是的确缓解了经费不足的局面,他也强调过,也专门开过会清理过,但都是毛毛雨,不起作用。”
彭长宜怔了怔,问道:“你开的车是吗?”
陈乐说:“我开的车可是正经车,您忘了,省里奖励了一辆,我听了您的话,开了几天就不开了,奉献出去了,现在我开的这车,还是前任所长留下的呢,有正当手续的。我就是没车开,也不会开那种车的,并且,我们所里其它两辆车,也不是这种车。我可不敢找事。”
“嗯,你做得对。”彭长宜边说边陷入了沉思,难怪省委书记秘书让他关注一下这条街的情况,原来深意在这里啊。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他的秘书宋知厚,宋知厚的第一句话就把彭长宜镇住了:“彭书记,不好了,开发区的工人上街**了,他们往市委这边来了……”
彭长宜惊住了,一时没说话。
很快,他的那部私人电话又响了,是老顾,老顾也跟他说了同样内容的话。
刚挂了老顾的电话,刚才宋知厚打的那个电话又响了,是姚斌,姚斌说道:“彭书记,开发区有一部分工人上街**,封堵了市委大楼……”
这一瞬间,亢州市委书记彭长宜的脑中一片空白,似乎是晴天霹雳、平地起高楼一样,尽管前两个电话,已经让他感到震惊,但这个消息仍然打击了他。
开发区工人堵市委大门口,而不是那些失地农民堵大门口,无疑,这是冲着他来的。为什么年前不闹,年前他们要是闹,肯定会影响到年后的选举。所以,他的嗅觉是准确的。
老百姓上街闹事,这是任何一位市委书记或者其他任何一位独当一面的政府官员都会谈虎色变的事情,尤其是对于亢州来说,刚刚平息了牛关屯事件,又出了工人封堵市委大门的事,这种事,让彭长宜的后背冒出了汗,让他感到了恐怖。
每一位地方主政官员,为了防范不稳定因素,都会绞尽脑汁,做足应急准备,但这种事一旦真正来临,还是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再怎么预防,当它来袭时,产生的灾难还是让人惊恐的。
上街**、围堵市委机关大门口,尽管这不是什么新鲜的招数,却常常因为威力巨大而被老百姓们频频使用。尤其是在当前各级政府都是稳定压倒一切的思想指导下,再加上北京两会在即这个特殊的敏感时期,往往会产生加倍的效果。
难怪自己年前就感到了不踏实,原来,还真的孕育着不踏实啊!彭长宜有些感慨。
久经沙场的彭长宜,稍后平息下了心情,他隐约感到,这应该是亢州另一位权力人物向自己发起的首次进攻。
因为春节前,曹南就拿出一个整顿开发区现有企业污染问题和调整开发区产业结构的试行草案,这个草案,也是亢州市环保局和锦安市环保局多次要求的。这几年,开发区引进的这些企业,没有什么技术含量,都是污染比较严重的企业,许多企业排放标准都是不合格的,有的甚至是直排,全部排到了地下或者是万马河亢州的下游。
万马河的下游,跟亢州14个乡镇有关,沿途地区水质遭到严重污染,早就无法灌溉了。下游的阆诸丰顺县多次找到亢州协调解决污染问道,并把亢州告到了省环保局和国家环保总局,锦安市环保局曾经把亢州开发区污染问题作为全年工作的重点,亢州环保局也多次协调开发区,帮助企业制定整改方案,但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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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01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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