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戈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冲出疯人院
晚餐,青潭给战戈喂过食后,战戈照样不给面子地全吐了。青潭没办法,拿出一片紫色的小药片递给战戈。
“营养剂的压缩片,你再这样下去会撑不住。”
战戈不接,青潭只好塞自己嘴里,喝了口水,嘴对嘴渡给他,顺便渡了口气给战戈,他每天都会渡气给战戈,否则战戈估计真的连人形都没了。
杰来到青潭的书房。
“给他吃了吗?”杰问。
青潭叹了口气,合上书,“吃了。”
“别一脸后悔莫及的表情,晚了。那药的药效很快,应该差不多了,走吧!”
战戈的卧室中,温度似乎要异常地高些,战戈的视线有些模糊,身体好像在燃烧,他觉得自己的理智都快烧断了。□和老二控制不住地坚硬挺立起来,战戈不断地扭动身体,摩擦身下的床单,才能稍稍缓解这种莫名的躁动,睡袍滑到腰际,露出漂亮紧窄的腰线。青潭和杰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我是节操分界线.....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这章为毛辣么少,你懂的!
战地戈戢 第123章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战戈就算再傻也知道青潭给他的药不可能是什么营养药片,但是吃或者不吃并没有他能选择的余地。
青潭和杰虽知道给战戈喂药并非明智之举,也没有停止给他喂药。战戈的精神每况愈下,由于每天服用损害神经制幻药物,战戈开始在没有服用药物的情况下也会出现幻觉,药的副作用。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强大而美丽,但是现在的战戈每天就像一个灵魂被掏空的木偶,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会转一下,只有喂了药之后,才让他们感觉至少他还活着,哪怕喊的不是他们的名字。青潭总是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但是在爱情面前,又有几个人面对问题时,能做对所有的选择题呢!既然已经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不如就这样吧!至少人还在身边,在自己能触摸到的地方!
战戈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青潭,傍晚,杰强制给他喂了药。
“不是青潭,你很失望吧!”杰倨傲地笑,这个人不是战戈所认识的杰。
“青潭那家伙把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不许这样,不许那样,每天念我好几遍,不过他最近出去了,会有几天不在,我劝你最好配合我,不然我会忍不住让你很疼。”
没有青潭在,杰的行为明显要过分很多,战戈身上的淤青红痕不停地增加,就没有消退过。
“不要,米契尔拔出来,好疼,一点都不舒服,要你的,要你又大又烫的东西。”战戈扭腰哀求,杰拔出假体,把自己的x进去。
“该死的舒服。”杰压在战戈身上,不停地捅进拉出,带出更多的情液。
“米契尔,啊~”
杰退了出来,把战戈抱到一面落地的巨大镜子前,“好好看着,我是谁!谁在干你?”杰有些失态地吼,但是战戈迷乱的双眼根本没有聚焦。
“米契尔,米契尔快点!快点把我弄坏,最喜欢你用力地在里面搅动了。”战戈趴在镜子上,用双手掰开粉白的臀瓣,请求爱怜。
杰掐着战戈的下巴,不管试几次都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只好作罢。
直到太阳快升起时,杰才停止。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战戈睁开眼,是几天来从未有过的清明。杰有过两次忘记锁上战戈的镣铐,今天也没有锁。不知道青潭什么时候会回来,战戈觉得今天必须得行动了,他仰起头,张开嘴,把手伸进去,直到指间够到一片坚硬的金属片。没错,一片特殊材质的手术刀片,藏在喉管里。因为自从被布莱恩抓走后,战戈一直为没有保命的武器伤脑筋,就想藏在什么地方最保险,于是就想到藏喉管里。
战戈拿出刀片,挂开封蜡,夹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刀尖离杰的颈动脉只差分毫,静默三秒后,战戈还是没有动,他下不了手,所以果断收起刀片,披好衣服下床。刚开始有些晕眩,不过走几步后渐渐适应。战戈没出过这扇门,也没见过除青潭和杰以外的人,但不表示外面一定就没有人。战戈开了门,贴着缝隙听了一会,确定没人后快速闪了出去。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有很多房间,战戈试过几个门,全部都上了锁。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人,战戈越走越奇怪,他走到走廊的尽头,来到电梯门口,左顾右盼了一下,闪进电梯,按下最高层。一路上很顺利,没有别的乘客,战戈本来是想走楼梯,但是万一遇到人没法躲,哪个楼层有人,电梯还能有提示。
战戈出了电梯,去寻找逃生楼梯,可是来回了一圈都一无所获,顶层并没有逃生楼梯可以直达天台的,战戈本想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了解周围情况,好帮助自己计算逃跑路径,看来计划要落空了。就当战戈要改变计划从下面走时,天花板上的一个小凹槽引起战戈的主意,他左右看了看,在走廊尽头的角落里找到一根长长的金属棒,一头弯曲成钩状。战戈用金属勾卡在凹槽内一拉,一副自动折叠的梯子降了下来,战戈爬了上去,上面是一片漆黑的小隔层,视野了黑暗的眼睛,借助梯子开口处的光能看见隔层内的另一架梯子,战戈摸索着走过去,爬到尽头后,战戈伸手在头顶上方来回摸索着,很快找到一个把手,但是扣得很紧,战戈愣是咬紧了牙关,拼了命才打开。战戈探出头,他终于重见天日,但是他笑不出来。天空很蓝,风很静,战戈逃跑的心死了。难怪之前几天他们带着他东奔西跑,这几天这么安逸,躲在这里确实是个绝妙的主意。
战戈爬出来,站在这艘巨大的游轮上,周围是深蓝的海水,他还能上哪去,除非长翅膀飞了。
也不算一无所获,船体没有任何颠簸,应该在无风带上,再通过太阳的位置,风向,水质能见度,战戈在心里筛选着可能的地点,可惜不是晚上,有星星就更容易定位。
战戈想走到边缘看看船的整体构造,为下次的逃跑做准备。
“你真是挺能跑的!”身后传来杰戏谑的声音,“一会没看着你,你就跑这么远,看来要给你戴上项圈才行。”
其实战戈一起身,杰就醒了。
杰一步步走向战戈,战戈被逼退到边缘,两人相距不远,但是杰并不敢贸然向前。
“过来!”杰命令,向战戈伸手。
战戈看到伸过来的手,和他入学第一天的情景那么像,那个笑着向他伸手做自我介绍的笨拙少年,那个跟在他身后提醒他无数次脚下小心的傻气少年,那个对自己说决不放手的天真少年。
三年过去了,时光把曾经青涩的少年雕琢成一个成熟刚毅的男人。
“过来!”杰加重了语气,手没有放下。
战戈对着他笑,“不,不可能,我宁愿跳下去,也不回去。”
战戈赤脚站在边缘,说完便转身要跳。
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扑过去,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战戈的手腕。
“放手!”战戈怒瞪他。
杰的力气很大,加上战戈现在的体重轻的跟只鹌鹑似的,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上来。
“休想,死都不放手!”杰捏着战戈的双肩,非常用力,指甲几乎要嵌到战戈的肉里去,杰的阴影笼罩住战戈,扭曲的面孔映射在淡栗色的眸子里。“想死是吗?”杰笑得残虐而张狂,战戈觉得自己这次真的会死,“像你这样的*,最适合被干死在床上!”
战戈被杰带回房间,甩在床上,战戈试图挣扎站起来。
“疯子,疯子,放开我!别碰我!”战戈冲杰嘶吼,他受够了,每天面对自己要被曾经的战友强jian的事实,还要被灌药再装作被干得很爽,说一大堆恶心下流的话。其实战戈喊米契尔和艾维斯只是让他们误认为这药有至幻作用,自己神志不清,并没有一想到杰和青潭会因为听到他喊别人的名字而兴致缺缺,放弃对他那什么的深层思想,只不过在杰和青潭心里确实造成了一定心理影响,现在就是杰反应出影响的时候了。一,他很生气。二,他觉得被羞辱了。
“疯子?没错,我就是疯子!你拿刀片抵在喉咙上的时候就该杀了我。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吧,现在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装满了紫色的药片。“你不是很会装吗,这下不用装了,一会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到欲罢不能。”
“不,不行!”战戈摇头往后退。杰扑上去把战戈压在床上,撬开他的嘴就往里面倒药片,一直按着嘴不让闭合,战戈的眼角溢出泪水,喉咙自动做出反射xing吞咽,成把成把的药片进入胃里。
发狂的杰根本停不下来,理智不受自己控制。没一会,战戈的眼神开始涣散,他看到蜜色肤色奇装异服的年轻人对自己笑,这个人他根本不认识,他是谁?
“继续装啊,喊啊!喊很爽很舒服,这几天你不是天天喊得很尽兴吗?”杰手里的动作不停,一边又开始侵略占有战戈的身体。
一整罐的药被全部灌进嘴里,杰扔掉瓶子,按住战戈的嘴巴,迫使他吞咽。
体温迅速升高,内脏在绞痛,手脚开始抽搐,身体止不住痉挛,杰完全没有发现战戈的异常,更加用力地压住战戈,直到战戈眼球往上翻,嘴边溢出白沫,不再挣扎,杰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又在装了?”他掐着战戈小手得还没有巴掌大的脸,战戈的身体已经瘫软,心中不祥的预感逐渐升腾。
杰扣挖出还未被吞咽的药片,扶起战戈,摇晃他瘦弱的身体。
“战戈!战戈!。”杰探了一下战戈的鼻息和颈动脉,随后立即跳下床打电话。
“立刻叫医生,快,马上!”杰对着电话狂吼,挂了电话,杰焦灼地来回踱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医生匆忙赶来,检查了下战戈的身体,摇头说:“没办法,神经兴奋药物服用过量,急性猝死。”这个消息简直堪比晴天霹雳,杰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反应,他踉跄地后退数步跌坐在床边。
整整一天,杰坐在战戈的床前,看着战戈,就这么一直看着。夜幕降临在海上时,青潭登上了船。早晨出发的时候心里总是空空的,怪异的感觉促使青潭加速赶来。
“我听说你叫了医生,发生了……什么……”青潭推门问杰,当他看到床上的战戈时,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他大步跨过去,推开床边的杰。
他不敢碰,他害怕。床上的人已经不再呼吸,没有生气,身体僵硬。
“战戈,已经晚上了,不要贪睡了?”青潭弯□轻声询问,“起来吧!”青潭拨了拨战戈额前的碎发。
杰坐靠床沿
他站了许久,他不想问杰到底做过什么,也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战戈死了!
青潭突然笑起来。
“哈哈哈,这一定是一个笑话,是个笑话!”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就应该顺应命运。”
青潭跪了下来,“没有你,我炼镇魂丹做什么?我要镇魂丹做什么!”青潭失控地怒吼,他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但是并没有太大的作用,泪水依旧溢出来。
“你我前世水镜之缘,今世既有羁绊足矣。吾名青潭,在此立誓,乐汝之心,永生不换。”青潭肃穆地发誓。
青潭为战戈清洗了身体,看着他身上的青紫伤痕没有对杰生出太大的恨意,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清洗后又给他轻柔地梳理头发,穿上衣物,随后自己也沐浴净身。他躺在战戈边上,亲吻了战戈的额头和脸颊。
“既然你已不在,此生不再有意义,随你长眠罢!”青潭拿出一颗银色温润的珠子,这就是从维吉尔那取得的那颗,原本灰白的珠子如今似镀了层光的顶级珍珠,在黑暗的房间内熠熠生辉,照亮了战戈的容颜和青潭的双眼。青潭这番出去便是为了催炼它,“你不在,它也用不着了。”青潭用气把珠子悬在左胸和手掌之间,随着手掌的慢慢推进,珠子缓缓进入了青潭的胸膛。
“我这次出去肯定惊动了艾维斯和米契尔,他们不久就可能找上来。战戈的身体因为练气,肉身充满生物活性,储存得当就不会腐烂,你把我们送到青氏家族的密境后,自己看着办吧!”青潭交代完,抚着战戈的脸颊,挽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老是一阵阵地发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不着战戈。”艾维斯皱眉望着窗外。“联系过霍马尔先生,但是他什么都不愿意透露。”
米契尔也跟他一样,胸口闷胀得难受,急躁不堪。手机的屏幕闪了闪,他立刻低头查看,是兄长发来的短信。
“有消息了?”艾维斯走过去,两人读完了信息内容了,相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青潭殉情了啊!啊!啊!
战地戈戢 第124章
杰让船靠了岸,改用车子直奔青氏的深山。
艾维斯和米契尔来到码头时已经晚了一步,邮轮上早已人去船空。杰带人来到朱红色的大门前,一停车,大门便大开,出来两列身穿青色大褂的侍从恭敬地站在两旁。
一位领头的人把杰引了进去。
一袭白衣褂,袖口红梅点点,如墨如瀑的长发披在身后束起,眉间一点红,这个人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峻仙子,青懿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轻吹杯中的浮叶。
“库万家的少爷,我青氏在深山老林隐匿千百年,虽迫于生计而入商海,却素来与纷争从无瓜葛,今日上门,有何指教。”青懿本就是个多虑的人,又不喜扰人之事,火药商的儿子找上门来,他可不认为会有什么好事。
“知道我是谁就不多废话了,我是送你的人回来的。”杰撂下话就走了,连坐都没坐一下。
青懿见到青潭是也颇为讶异,前几天才刚回来说要待几天,今天回来就是这幅场景了,究竟是谁伤得了他?青懿以为青潭已经死去,查看之下才发现人还活着,只是睡得很沉。
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怎么会这般沉睡,他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这样做?青懿思忖却不得果。
青潭练气已经突破五级,几乎是前无古人。青懿在青潭身边来回踱步。
“溶了他的肉身,炼成药丹一定对我练气大有裨益。”
“这可是你的亲弟弟,你还真下的去手。”身后一名黑衣中年人说。
“十年前就做过,他运气大没死成!什么亲弟弟,一个野妇生的孩子却夺走了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仅仅因为嫉妒就杀人!你可真是……诶!”黑衣人摇头。
“杀了你最喜爱的徒弟,你会心疼是吗师尊?”
“我早已不问世事,要杀便杀吧,命中自有数。”潭儿确实优秀,悟道也是一点就通,但是我心疼的徒儿却不是他,你被嫉妒和自卑蒙蔽了眼睛,始终看不见我对你的偏爱。
青懿看着黑衣男人越走越远,头也不回,他将桌子上的茶具扫落在地。
“来人,备丹炉!”
说我歹毒也好,说我无义也罢,你可知,若只是嫉妒,何必如此!
杰回到落脚点,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眼战戈,可是床上已经空荡荡的,偌大的房间里早已遍寻不得人。
“库万先生,外面有人找你。”酒店的侍者敲了敲敞着的门,希望引起杰的注意,因为杰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房间里,就像时间静止了。
杰回过神,点头示意侍者自己听到了。
悠扬婉转的大提琴声旋转萦绕,酒店大厅的一角端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耀眼高贵,一个冷俊萧杀,形成明显一热一冷的对比,这里的空气似乎都与别处不同,没有人敢靠近。
虽然刚才经过门口时,车子差点撞到一个鲁莽的家伙,但是艾维斯很确定,一定能在这里找到战戈。艾维斯灼伤的眼部已经经过整形,恢复得和原先一样,受伤的左眼因为就医不及时无法恢复如初,装上了电子的义眼,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区别,只是与右眼相比,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杰走出电梯,走向大厅内的两人。
杰双眼深陷,胡子拉碴,一身臭味,衣服也皱得不成样子,活像个路边的流浪汉,在这家高级会所里极为扎眼。艾维斯和米契尔都差点认不出。
“战戈呢?还给我们!”艾维斯率先问话。
杰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里,不解地扫视两人,他本以为是艾维斯和米契尔带走了人然后来这给他警告的。
“不是你们带走的人?”杰这一问,艾维斯和米契尔相互对视了一眼。
“交出人,大家以后还可以和气地来往,你说呢?”艾维斯这话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杰,“青潭呢?”
杰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他这几天人不人鬼不鬼地,有时都分不清自己是死是活,他无法闭眼,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战戈死前的样子,他的挣扎,他的呜咽,他的体温渐渐褪去的过程,那天的场景,无比清晰地在脑子里循环回放。
“先生,这里不能抽烟!”侍应生走上前,小声提醒。
杰猛吸了几口,最后还是把烟掐灭。
“我……我杀了他。”杰颤声着说。
对面的两人都以为杰说的是青潭,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决定战戈的所属权?但是以杰的能力应该做不过有超能力的青潭。
“杀了我吧,杀了我,我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杰揉着自己的脸和头发,不停地敲打,最后竟然捂着脸当众落泪,也不知是多少天没洗脸,一哭起来,整张脸都花了,泪水都是黑的。
“那战戈呢!” 艾维斯继续问了第二遍,第三遍。但是杰一直神情恍惚地念叨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我问你战戈呢!”艾维斯人生第一次那么失态,他几乎是冲着杰吼出来的,他真的很着急,他的心脏都快急炸掉了。
“我说我杀了他……”杰还是念着这句话,他突然站起来冲着艾维斯喊,“我说我杀了战戈!”吼完,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两人刚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大厅陷入一片恐怖的死寂。
“你说什么混蛋,你他妈再说一次,你杀了谁?”艾维斯冲上去揪住杰的衣领。
杰有些神经质地笑。“战戈,我杀了战戈。” 他平静地陈述。
艾维斯甩手把杰甩在沙发上,发泄似的猛踹桌子,然后脱力倒在沙发上。
“不好意思,失礼了。”他喃喃道。
一命偿一命。米契尔站起来,拿出随身携带的配枪对准杰的头部。杰身后的人也纷纷亮出家伙。
“不准开枪,让他打死我好了,反正我跟死了没区别。”
艾维斯把手放在米契尔的枪上,示意他等下,但是米契尔显然心意已决,要定了杰的命。
“我们要见战戈,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难道不是你们带走了,现在故意在找我麻烦?”
“交出来,我们已经没有耐心了。”
“不在我这,我送青潭回了青氏密境,回来的时候,战戈已经不见了。” 杰重新端坐,“难道是青潭知道我不会把他们放一起,私下安排了人把人带走了。”
“米契尔留在这里查看监控录像,杰跟我去找青潭!”艾维斯跟米契尔交换了一下眼神。
艾维斯和杰并没有得偿所愿见到要见的人,一个下人从门外进来,举止恭谨规矩。
“我们宗主让小的带话,他正闭关炼丹,无法抽身会客还请见谅,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我们的二宗主也已不在人世。来的虽都是贵客,但是我们青氏宗门也不是让人随意来来去去的,还请各位稍作休息,喝了这杯清茶,自便吧!”
说是自便,说白了就是喝了茶赶紧滚,我这不欢迎你们。
虽然自己也是带了人来的,但是别人的地盘你也不能乱来,想想青潭的各种能力,干起来不一定明智,何况人家以“礼”相待,该说的也说了,两个人一无所获,只能打道回府。
“青潭竟然死了!这究竟是……”艾维斯站在朱红的大门外不免感叹,车里的人见他出来,立刻帮他打开门,艾维斯走过车头,突然间想起之前那个冒失青年,就身形来说,确实有些像,就是瘦了点。艾维斯摇头,杰的表情告诉他,杰没有说谎,那么战戈的尸体究竟哪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回会所。”
这边会所里,米契尔要求查看录像。
“不行,我们这里是高级会所,要保护客人的*安全……”银色的枪顶在经理的脑门上。
吃了枪子儿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多废话。
“经理,我的主人只是来找人的,麻烦您通融一下,绝不会让贵会所有所难做,不过您要不配合的话,恐怕明天的您和您家人的死讯要登在网上了。”
“你……你们……”经理脸色煞白,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我必须请示上级。”
最后米契尔的手下把人威胁了个遍,终于能看监控。
米契尔来来回回看了半天的监控,艾维斯和杰也已经回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艾维斯问米契尔的手下。
“库万先生所在的楼层是vip的总统套房,为了最高限度保护客户*,没有安装摄像头,但是今天早上有两名员工称自己被不明人士袭击,其中一名员工被偷走了衣物。看屏幕里的这个人,行为谨慎小心,不过走路姿势怪异。”米契尔的手下指着屏幕说,“这个员工进去和出来的时候,以电梯的按钮为准,他是不是矮了,也就是说袭击员工的人拿走了他的衣服,装作是这里的员工。本来他似乎要从后门走,经过厨房时,被另一个员工叫住,他打算匆忙离开,情急之下……”
“停,够了!”艾维斯打断了解说,“没想到他就在我眼前走过,看来我这只剩下的眼睛也是瞎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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