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之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梦见稻谷
走向远处树下站立的妻子,她娇美柔嫩的像是出自另一个世界,“冷吗?”他问,将她的小手包到自己掌心里。
“将军这套刀法叫做什么名字?”
“张氏十三刀。”
初初道,“我以前在家中,也学过一套剑法,”说着到树下捡起一根枝儿,比划给沈骥看,衣袖翩跹,姿态极优美。沈骥笑道,“你这是剑舞。”初初有些不好意思,嫣然道,“是呢。”
两个人不再说话。沈骥突然间想到了青璃,同样是娇怯怯的女子,青璃柔弱的逆来顺受,最终是那样一个结局,而眼前这个,虽娇弱的也像是温室里的兰草一般,但有一双极稳的、适宜拿刀的手。
“你不冷吗?”初初问,抛下手中的树枝,转身去马背上拿他的斗篷。
沈骥止住她,“我平素练习,都是在河底。”
“冬天也是吗?”初初看向冰冷的曲江河,眼睛里流露出敬佩。
“是。”半个多时辰的练武,此刻全身都在一种燥热之中,看着眼前娇美的人儿,体内那一种绵绵无绝的热力,沈骥拉住初初的手,将她拦腰抱起。
“做什么?”初初惊呼,男人紧绷的身体和看着她的表情,她明白了,霎时间羞红了脸,沈骥抱着她走进小茅屋,将她平放到草垛子上。
是在外面,而且,昨夜里已有两回,初初很是不安。
“将军!”不再让她多说话,沈骥吻住她的唇,一面扯下自己已经湿透的衣衫,将她身上的大氅解开,铺在草垛上。
**来的又急又猛,“摸我,”他简单地命令,执起她的小手抚摸过自己汗湿的胸膛,结实的、布满腹肌的小腹,还有那已然快速绷紧的、直立的腿间。
“呃!”她还只是隔着裤子被动地轻轻碰触他,沈骥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了,此刻他需要冲刺,最快速度、最大力道的那种,把全身蕴藏的热量和渴望都抒发出来。
顾不得底下女子哀弱的低吟,他解开她的衣衫,将那一对玉桃揉到爆红,用手指撑开底下为她做扩充,好在她体内还有昨夜残留的一些湿润,进去的时候没有让她遭受更大的苦楚,看着那一双泪盈盈略带委屈的美目,“吾妻,”沈骥吻了吻她的眼睛,开始大力鞭挞。
草垛子不像床,几乎没有弹性,随着身上男人的力道不断往下塌陷,初初偏着头,**间也是一片粉盈盈的汗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草甸柔软,也没有地方可以抓,也没有地方可以够,完全没有能够借力以分散一点他的力道的地方,甚至他的双手还钳在她的腰间,不给她一点闪躲的机会。
就这样摁着妻子的小腰一直猛送到射出,沈骥抵住初初的额头,大声喘息,半晌,后知后觉得才想到温柔,撑起双臂不要将自己的小妻子压坏了。
这时候天已经蒙蒙地亮了,晨光透进小屋的窗户,洒在这一对年轻的男女身上。
沈骥有些担忧得看着一直闭着眼睛的初初,她是纤弱的,但同时也有一种韧性的坚强,不知道从哪里那根刺就会突出来,他想到她是怎么样的对待皇帝,突然有一点担心——竟是,有一些怕她。
纤细的手臂抬起,勾住他的脖子,初初轻轻道,“我冷。”
两个人温柔的亲吻,他的舌一直舔到她耳垂边,含住她的坠子吸吮。
才十六岁的身体太年轻了,其实对欢好是抵触的。况她个性强,这方面十分拘谨保守,湿的也慢,根本不是把自己交给对方任由男人做主的性子。这样的女子其实很难高|潮,遑论享受欢爱。而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却正是**与信心都最强烈的时候。皇帝总爱逗弄她,好像她越不喜爱哪样,他就越要哪样,常令她羞耻到哭泣落泪,然后肆意占有。
而沈骥的强壮亦吓到她,初初蹙紧眉,强迫自己接受他已经舒缓许多的撞击。
“很难受吗?”沈骥暂停下来,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红红肿肿的,好像快要吮含不住了。
“别看!”细细的声音,好像在撒娇,其实并不是。
沈骥爱怜地轻吻她的唇瓣,然后,抽撤出来。
“你……”初初勉强撑起身子,沈骥摸摸她的头发,“再做下去,我怕你今日都走不了路了。”
初初红了脸,身段却放松下来,沈骥拾起衣衫为二人擦拭,“今日是你三日回门,我带你出去逛逛,可好?”
初初心里是高兴的,转瞬却忧愁起来,抬头看他,“我的衣服都脏了,可怎么回去呢?”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一路躲躲闪闪,火龙马很不高兴,他是雪域神马,一向高头大马昂首阔步的惯了,哪作兴这般做贼一样的掩藏,进后院侧门的时候不悦轻嘶。
彼时天已大光,下人们都出来,打扫庭院,汲水造饭,看见火龙马哒哒哒地轻跑过去,没有随小厮去马厩,而是一直进到沈骥的院子里。
绿箭与红槊正在整理卧室,忽然就看见沈骥抱着新夫人进屋,新夫人全身都裹在大氅里,发髻凌乱,看见两个丫鬟,难堪得将脸藏到夫君的怀里。
“去打热水来,抬到房里。”沈骥吩咐。
两人走后,初初双手捂脸,不愿意从他胸前把头抬起来。
沈骥笑着将她手儿拿开,“新婚夫妻,孟浪一点又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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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带孩子度假,从周二开始复更,频率2天一更,我会尽量保持这个频率,不随意更改,让大家看文有规律、轻快一些。
话说稻谷就是个极端没规律的人啊,要做到有规律,真的很折磨人捏
作者有话要说:娘的,乳不能说乳,得说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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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初 第35章 人间(新)
————————————爱憎弹指一挥间,人间咫尺与天涯——————————————
夫妻二人略休整一翻,携手去钟老太君所居住的松巍院,路上,初初对沈骥道,“等一下老夫人若是问,请将军不要说话,我来说。”
沈骥明白她的意思,应道,“好。”
钟太君早、晚饭罢要各行五千步,沈恭的夫人张氏陪着她走完上午的五千,刚刚回房坐下。见到沈骥与初初夫妻两个来了,老夫人眼睛微微一闪。
初初一进门便赔罪道,“媳妇今日晚了,误了给老夫人请安。”
那时候人还不像后世的明清,动不动跪来跪去,虽提倡仁义孝道,但和后来的礼教杀人决然不同,那做婆母的甚至能将子媳当猪狗苛责使唤也被当做正常。大周的年代,人文开放、礼教宽松,某些风俗方面几乎和当代有异曲同工之妙。
因此初初这赔罪,不用下跪,只深深欠身。
老夫人不言语,转而问沈骥,“你西去的物什都收拾好了吗?”
沈骥看向初初,初初便答,“都已经收拾好了。二爷的衣服、被褥都交给了林旺(注:沈骥的贴身小厮),夏天的衣服带了三套,秋天、冬天的各备了五套,另有两件大氅。公文、兵甲等箱笼交给了周成(注:沈骥的副官)。另外还有各种伤药两包,也分别给了二人。有什么不齐备的,请老夫人添减。”
钟太君直接道,“我不放心,让于氏去看看。”于氏便是前两日老夫人派到二房却又被沈骥退回来的妇人。她听声站出来,躬身应是。老夫人当面发话,加上来之前初初言语交代,沈骥没再说什么,初初看了于氏一眼,“有劳于嬷嬷。”
沈骥一直没有说话,但一直站在妻子身后,二人之间契合的样子,钟太君不悦皱眉,“你外面的事都停当了吗,整日价泡在内宅。”
沈骥方道,“母亲,今日是初初三日回门的日子,我想带她出去走走。”
老夫人才想到,立刻厌恶地看了初初一眼,一个罪臣之后的孤女,向哪里回门,亏他还大喇喇地提。一直陪坐在旁边的张夫人温和地笑道,“预备去哪里了吗?大慈恩寺的枫叶都该红了,当可去看看。”
沈骥向她道,“正是想去那里。”
思及沈骥即要离家,钟太君不愿意这时候发作,这才勉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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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骥骑着火龙马,初初则乘坐一辆清油小车。那个时代乘轿者不多,因乘轿乃是“以人为畜”,于礼义不符,唯皇帝、王公、长者方能乘轿或肩舆,其他人多骑马坐车,轿子要到宋以后才逐渐流行起来。
从伯爵府出来向西,路过长安城最热闹的西市坊,这里挤挤挨挨的许多店铺,天南地北,哪里的都有。初初将窗纱撩开一丝缝儿,看见皮肤黝黑身材高壮的昆仑奴,身穿色彩斑斓衣裳、露出蛮腰肚脐的胡姬,每一样都觉得新奇。
也有许多贵族妇女,在夫君或家奴的陪伴下公然出行,有的带着帏帽,长长的面纱撩起披在身后,露出容颜,有的则干脆连帏帽都不戴,挎着男伴的手臂行走在街上。
“夫人,”看见绿色窗纱下鬓影晃动,沈骥笑着问道,“想要出来吗?”
那影儿轻轻摇了摇,沈骥一笑,忽而下马,从街边的一个摊贩那里买来一包东西,过一会,将东西递到车里。初初接过,热乎乎甜丝丝的泛着温暖的香气,打开一看,是糖炒栗子,上头几个已经剥好了的,她捻起一个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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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慈恩寺位于长安城西郊的太兴山,原名慈悲寺,为前齐哀帝初年所建,那位皇帝信奉佛教,慈悲寺的建造过程却并不慈悲,为建此寺,劳民伤财,前后工期二十余年,动用了数十万民夫、千万两金银。太祖攻破长安城时,曾有人建议毁去此寺,盖因“其一砖一木皆民脂民血也”,太祖却以其超人的视野和胸怀终于没有听取这个建议,将寺庙保留下来,更名为大慈恩寺。
时已近深秋,太兴山天蓝树黄,时而有灼阳,却已大有萧杀之色。从山路拐一个弯,便看见寺庙的一方檐角从黄绿色的山叶中显现出来。
不是初一十五,上山拜佛的人不多,沈骥乃是官身,得以由知客僧迎接进入寺院深处。
虽为寺院,大慈恩寺的房舍不是像后世一样一入门便是一尊巨大的佛像,前面香火缭绕供人跪拜。它们错落有致依山而建,巨大的斗拱,黑色的叠瓦脊划出简洁而庄重的脊线,鸱尾微微上翘,简洁秀拔。
初初与沈骥行到一处缓坡,只见下面一处庭院被拥在火红的枫叶之中,白墙黑瓦的房舍十分拙朴,枫叶却红如流火,知客僧告诉他们,“这里是知秋堂,现下枫叶正红,是一年中最美的时候。”
有钟声从不远处传来,更显得人间静谧,沈骥对初初道,“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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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赜走进知秋堂,看见照壁上写着: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他看了一会,抬脚拐过照壁,一个知客僧站在墙角,见到他们迎上来,“檀越,这里已有……”
一名劲衣侍卫立刻上前,“退去。”知客僧惯会察颜,见当头的青年二十余岁年纪,形容英俊,气度非凡,身后跟着的几人皆是昂藏矫健的龙虎之人,合十向青年施了一礼,默默得自退到原处。
初初站在树下,手里拿着许愿的红签纸,察觉到什么,转过身。
皇帝炯炯的目光,她一下子站在那里。
有一束阳光穿过火红的枝叶,一片一片的叶子像火光中的蝶翅飞舞,就要燃成透明的影。澄光火影中,盛初初穿了一件樱草色的长裙,鸦青镶嵌绯色花纹的束带,橙红镶浅金仙草纹大袖罩衫像是一片赤红的云霞披到了身上,或是那枫叶燃烧成火,洒下来。
她满头乌云只簪了一根簪子,斜插着一枚小小的玉梳,略微冷淡的表情在流光中让她看起来像一尊小小的玉人,燕赜知道她一向不爱装扮,却能把极致的简单映照出异常繁丽。
两两相望中,皇帝向这边走过来。初初奇怪自己居然没那么慌乱,但随着他靠近的步伐所带来的一种受压迫的感觉依然存在,这个人的气势太强烈,可笑的是,自己对他的畏惧竟是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他在几步之外停住,初初抿抿嘴,向他欠身行礼。
“你怎么会在这里?”皇帝问,这一场不期而遇,他和她一样措不及防。
“今日该当回门,夫君带我出来走走。”
燕赜沉默了一下,“阿骥人呢?”
“在外面。”初初道。
燕赜扬起眉,“他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不是的。师傅说,这棵树许愿很准,但须得一个人才好。”
燕赜当然知道这棵树的规矩,其实是,许愿时与被许愿有关的人最好不要在旁边。轻轻问,“朕在这里不妨碍你吧?”
初初摇头,“无妨。”转身欲将红签纸系在树枝上。
皇帝却抬手将红色签纸拿下,初初一愣,抬起头,逆光中他的脸和表情都看不清,她只看见火一样刺眼的阳光,和头顶上繁复灼亮的秋红。
“成风,”只听他唤道,赫连成风接过签纸,几步即跃上大树最高处,将它系到最高的一根枝上。
签纸挂的越高,就越能够实现愿望……
沈骥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陛下。”
初初本怔怔地看着皇帝,听到沈骥的声音,丢下他,缓缓儿走到对方的身边,“将军,”她细细地唤,靠到他近旁。
两个人之间和谐而又默契的样子,少女无意识的对对方的依赖,燕赜依旧站在枫树下,向着初初和众人道,“你们都下去,朕有话和阿骥说。”
风卷起几片红叶翻飞在二人脚下,燕赜问,“阿骥,你还记得这里吗?”
沈骥走到他的身边,“臣记得。”
被选中作为三皇子的伴读,那年他五岁,燕赜只有三岁。彼时谢皇后身体不好,最后两年几乎都在这大慈恩寺的知秋堂度过,两个孩子常来到这里陪伴。
燕赜道,“我到现在,也只喜欢这么一个女人。”一时间,仿佛看见当年父皇站在宫殿门口凝视的身影。
沈骥跪下,娶了盛初初,无论前情如何、动机如何,在这件事情上,他于皇帝确实有亏。
燕赜略微烦躁地摆摆手,“这件事朕也有错。”一时间躁乱不已,他也是人,怎么会没有愤怒与遗憾,隐忍不发,不过是因为与他的情谊和对她终究是喜爱。但经此一事,他们每一个都不可能再回复到从前。
沈骥亦明白,只跪在原地默然不语。
“起来说话,”皇帝恢复了平静,转过话题,“吴必火的前锋很顺利,你怎么看?”
“是,”沈骥缓缓站起身,“刀贵妃(令大宠妃)虽为女子,却隐忍多谋,又唆动了大理数名大将,麾下并非无人。忽林诡谲多诈,臣以为,不宜太过冒进。“
燕赜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宋毅的前锋突的太快,吴必火过于乐观,朕不喜欢这样。”一顿,“吴必火是老将,朕知道他希望速战扬最后之名,你去之后,却须多为朕考虑。”
沈骥单腿下跪,“是!”
皇帝沉默了一时,问道,“她与你母亲,相处的怎样?”
“母亲不喜欢她,但……她应当能够处理。”
皇帝看着他,“把她看好了,朕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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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沈骥告诉大家自己要提前起程的消息,钟太君点头,“好,好,你此去若能参战,必不要堕侮了你老子的威名。”沈恭与夫人张氏亦说了些离别话语,钟太君急令于氏领着下人将沈骥的行囊马匹随从备好,准备第二日一早出发。
唯初初默默无语,直到二人回房,准备将息,宽衣时她忽然从背后抱住他,纤细的手臂揽在他腰间,沈骥一愣,握住她的手。
“你真的要走了吗?”她的声音在身后细细的道。
沈骥拍拍她的手,将她从身后转过来,抱到怀里。
女孩开始细细地抽泣,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沈骥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那一种依赖和柔情,整颗心像是泡在温热的水里。
忽然,初初仰起脸,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吻上他。
她的唇很软、很凉,带着娇甜的香味,小舌头怯怯地探进他嘴里,勾着他到自己嘴里逡巡。沈骥一瞬间就硬了,却还是试图从两人的唇舌交融间退出,“早上太把你弄的狠了,我怕你禁不住。”
初初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他却根本无法从这柔软的禁锢中脱身,她细细地道,“我愿意,将军,让妾服侍你。”
打横儿将怀里的娇人抱到榻上,怕压坏了她,沈骥将初初置在自己体上,豆绿色的上衣除下,露出里面海棠红绣着牡丹的抹胸,这一方丝帛的质料很好,又薄又透,可以透过这艳丽的红看见里面的风景,晃晃的,尖尖的,沈骥哪里能够再耐的住。
初初靠在他肩上,任他将自己的抹胸除下,沈骥扶正她,仔细欣赏烛光下小妻子曼妙的身体,晕黄的烛光在那瓷白的肌肤上好像涂上了一层光釉,美的不像是真的,他竟一时不敢下手,生怕自己一碰上去就裂了、碎了,或是亵渎了她,弄脏了画。
初初星眸半闭,眼神迷离,柔顺地含住他哺进来的舌头。双腿被打开的时候她偏头咬住唇,沈骥压住她的腿儿细细打量,手指摸上去,沉稳的声音变得浑浊,“小初儿,你这里真小,我一根手指都容不住。”说着就上下其手地弄她,初初轻轻哼哼着似是哭泣,
“怎么了吾妻?”沈骥哄着她,让她尽量放松去接受自己,他自己已是满头大汗,胸膛上也都是汗水。
初初有些愧疚,捂着小半脸儿,“我的身体不好,……”
沈骥吻她的耳朵,“嗯?”
初初咬住唇,她总是没那么热情,面对男人们超人的**,首先是害怕的。身体湿的慢,皇帝以前急躁时甚至责备过她,说她生的这样的身子,勾的人去弄她,却又不允人尽兴……
沈骥将她抱在自己上方,边抚慰边慢慢进入,初初靠着他颈子细细娇喘,那声音弄的他更行亢奋,却抱着怀里的娇身子不舍大力,双臂和上身的肌肉鼓胀得硬铁一般。
初初扶着他的肩膀,自己慢慢儿往下坐,沈骥握着小蛮腰,向下掐了掐饱满的小臀,这细细滑滑的一身,哪里都想往死里虐,哪里又都舍不得,他喃喃道,“吾妻,你的身子很好,为夫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是简单的,爱情却是复杂的,亲情和友情是单纯的,爱情却是丰富的,或者爱是简单的,但人是丰富而复杂的。
套用玛丽莲梦露的一句话,如果你不能忍受我最坏的一面,也定不能享受我最好的地方。
三个人的感情,不是180度的平面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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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初 第36章 惊心(新)
————————————前有豺狼后有虎,何去何从是归途————————————
第二日一大早,沈骥起身先去松巍院给老夫人磕头,钟太君正襟危坐,手执乌金紫雕杖,待儿子磕完头,细细在他身上看了一遍,点头道,“你去吧,建功立业,也为皇上,也为你,也为沈家。”
沈骥沉声应是。
想一想还是道,“儿子媳妇年纪小,又颇经坎坷,娘多担待她一些。”
钟太君眼波微闪,最后道,“好。”
沈恭与夫人候在大门口,“阿弟,”之于这个弟弟,他一直如半兄半父,拍拍沈骥的肩膀,“为兄等着你回来。”张夫人也叮嘱,“刀剑无情,叔叔须多多小心,太危险了就莫勉强……”话未说完便被沈恭呵斥,“阿弟此去是为皇上分忧,婆婆妈妈的妇人之言莫再说了!”
沈骥一向敬爱兄嫂,跪下来向二人行礼。
张夫人已红了眼圈,沈恭先转过身,“进去吧。”
沈骥将初初揽到怀里,妻子眼睑下明显的黑眼圈,他心疼地凑到她耳边,“你等一下再睡一会。”初初红了脸,垂下眼睫。昨儿一整夜他几乎没让她睡,而她也尽力婉转承欢,两个人只在天明前小寐了一会。
初初将他披风的系带系好,仰起脸儿道,“你好好打仗,快些儿回来,莫要挂记我。”
沈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等我。”
跨上火龙马,马儿好似知道此去要回他的故乡,欢快轻嘶,枭鹰从屋檐上扬起翅膀飞到前面,初初看着他们的身影走出坊巷,不一会儿,只枭鹰一个飞回来立到她肩膀,沈骥与火龙马的身影,则消失在薄淡的晨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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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看见于婆子站在庭院中央,她身后跟着两个眼生的丫鬟,李医娘正与她交涉着什么。
李医娘见她回来了,迎上来,于婆子却依旧是阴沉沉的站在原地,初初看见地上还有两只箱笼。
“这老货好生讨厌,说是老太太让她来的。”李医娘低声道。
初初走过去,“于嬷嬷,这是做什么?”无论怎样,她都是皇帝亲自赐婚、沈家明媒正娶的二夫人,不必自己把自己弄的好像处处低人一等的过于小心伏低,于婆子微向她欠了欠身,“二夫人,老夫人命老奴来更换新房的家具床帐。”指了指地上的箱笼,“这些是床帐等物事,家具随后由小厮们来搬。”
李医娘道,“沈将军刚走,这就巴巴地来更换新房,哪有这样的道理!”
于婆子道,“这是我沈家的规矩,沈家忌繁奢,重节俭。老夫人已经告诉过少夫人了,不是吗?”
“老夫人连媳妇房里的床帐摆设都要管?伯爵府真是令人大开眼界,还是你做下人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李医娘毫不相让。
那于婆子也不是吃素的,听到这话,本就黄扑扑的脸更沉,“李姑姑,我们老夫人敬你是天家所指,来陪伴二夫人的,但伯爵府的规矩自来这样,不容人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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