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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经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衣冠似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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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经纶 第一百二十七章 怒目金刚法身
第一百二十七章 怒目金刚法身
岐山侯提起银戟,将丹田鼎中熊熊燃烧的灭杀之气平定下来。这招数虽然强横,但却是借着杀气融入自身罡气,所炼成的灭杀之气,一时施展起来倒是无妨,若让这灭杀之气在丹田鼎炉内存的久了,难免会影响自身心性。
岐山侯倒提银戟,走向裴东来。刚才战斗中,虽然能感应到裴东来只是伤重昏厥,却不知道裴东来伤势如何。现在乱贼伏诛,也该好好看看裴东来如何了。
“嗯?!”
岐山侯走了不几步,那俊俏的眉毛霎时间就皱了起来。
身为武者,他能感受到空气中四散的愤怒之意。一种如同爆发前的死火山一般的愤怒,正在山谷中缓缓流淌。
愤怒中再明显不过的杀意,更是让岐山侯身上如同针刺,寒毛竖立!
“难不成……”
杀意,正是从昏倒在地的裴东来体内,喷薄而出!
岐山侯心思电转,心中顿时觉得不妙:“刚才只看到东来斩杀了那宗派宗主,却是大意了!!!这般的愤怒杀意,断然不是儒家圣洁法门所能发出来的!”
“难不成,那宗派宗主身死是假,借东来之体夺舍是真?!”
杀意越来越浓!
山谷中突然起了一阵恶风,在山谷中呼啸而过!
见石石粉,见木木折!
而那杀意,正不偏不倚的指向岐山侯的眉心,引得他印堂不住刺痛!
竟然只凭杀气,便能激起这般厉害的罡气?!
岐山侯不敢大意,手中横握御邪银戟,低声喝道:“地连山!”
以体内地煞之气为种子,连接地底煞气,将自身同大地煞气连为一体,是为地连山!
一道道地煞之气,自岐山侯体内而出,刺入地面,如水银泻地一般,直入地底,牵引着地脉煞气同煞气化为一体,紧紧相连!
“喝……啊!”
岐山侯正凝神以待,却突生变故!
昏迷在地的裴东来一声长啸,一跃而起!
挽住一头黑发的白玉环“啪”的一声化作齑粉,一头黑发炸裂开来,无风自动!
裴东来上身衣物,也化作一片片碎片,散在空中,露出裴东来那看似瘦弱,却肌肉匀称的身体。
裴东来整个人顿时立于虚空之中,低头闭目,唯有一头黑发肆意扬洒。
伴随着衣物炸裂,一道肉眼可见的波纹,自裴东来身上散发出去!
“地升龙!”
岐山侯久经战阵,逢上突变,却不曾慌了阵脚。手中银戟自下而上一挥,便有数十道地底煞气破出地表,拦下那一道波纹!
嘭嘭嘭!
数声炸响,那一道波纹撞上地脉煞气,登时炸开!
波纹炸裂之时,岐山侯却察觉到一丝不对。这波纹中满含怒忿杀伐之意,却另有一种庄严正派之气……
似乎并非邪术,而是名门大派的法术!
地煞之气固然凶狠,奈何却是先天有缺,乃是阴煞之物。同那一道波纹相撞之后,却被其中庄严之气死死克制。因此一番挣扎之后,地煞之气如潮水一般,又退回地下。
所幸岐山侯招出的煞气不少,那波纹虽然强横,却也耐不住十数条地脉煞气消磨。
终于在地脉煞气寥寥无几之时,那波纹也损耗一空,在空中就此散去。
“这手段好诡异,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借东来之体化生?!”岐山侯紧皱眉头,体内元胎运作,将一道道煞气送上手中御邪银戟。御邪银戟上笼着一层厚重灰白之气,正微微颤动,遥指裴东来。
死战!
既然敢化生在东来体内,那我便将你神魂打灭!
就算是死,我岐山侯之友,也要死的清白洒脱,怎能被宵小之辈趁机占了身躯!
岐山侯心中杀意奔腾,却没将一丝一毫杀气外泄,即将喷薄而出的杀气被岐山侯强行凝入体内,同地脉煞气一道,送入丹田鼎炉内一道凝练!
面前强敌不比方才乌合之众,岐山侯不敢托大,只将体内煞气送上御邪银戟,但求战端开启,便能倾尽全力,一击奏功!
“喝……”
裴东来缓缓抬头,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双眼也随之睁开。
一双璀璨金光化为眼白,血腥红光作为眼瞳的眼睛,望向岐山侯。
“这是?!”
岐山侯心头大震,这绝不是那宗派宗主的夺舍化生,凭那宗派宗主的本事,还不至于让岐山侯如临末境!
一尊泛着金光的虚影,在裴东来身后缓缓浮现。
金光自裴东来脊背处而出,化作一个巨大虚影。这虚影身上金光如同水流一般,却并不消散。生六臂,各执法器。面现忿怒之象,双眼中一片血红。顾盼之间,忿怒杀伐之意扑面而来!
脑后,悬着一环佛光!
忿怒金刚尊!
“这是……佛宗法术!”
岐山侯心中一宽,却又将心提了起来。眼前既然显现的是佛家尊神,断然不会有夺舍化生一说。只是裴东来双目中泛着金红二色光芒,似乎神智全无。这忿怒金刚尊,绝不会是的裴东来自身招来的尊神。
那忿怒金刚尊双眼盯住岐山侯,眼中红光一盛,口中喝道:“血腥气……诛杀!”
杀杀杀——
言未及耳,忿怒金刚尊便举起一臂,挥起降魔剑,向着岐山侯斩击而来!
躲!
岐山侯连硬抗的心思都不曾转动,刚听的忿怒金刚尊言语,心头便生出警召!
身形一动,岐山侯架起地煞之气,向着一旁飞掠数十丈!
轰!轰!轰!
那金光所化的降魔剑生出巨大剑影,正正的劈砍在地上!
一剑之威,换来的,便是一道绵延百丈,入地十丈,宽窄三十丈许的巨大裂痕!
岐山侯望着身侧丈许的巨大裂痕,心中侥幸。
若是刚才躲的慢了一些,现在是怕已经骨肉成灰!
“喝啊!”
忿怒金刚尊一击不中,身上金光大炽,更加愤怒!
忿怒金刚尊,愈怒愈强!
忿怒金刚尊再次扬手,手中赫然是一口古镜。
古镜射出万道毫光,照亮周围数百丈!
岐山侯久经行伍,身上杀伐血腥之气浓郁,一身武学,更是阴煞之气十足。佛门法宝照耀之下,岐山侯只觉一身罡气如蜡入火堆,被飞快的消融!
想要架起遁光,或以罡气护体,便是不能!
“呵……果然是秋后的债,还得快么?我刚用这招数斩杀乱贼,没想到这么快,这招数就用在了自己身上!”
岐山侯苦笑一声,此招避无可避,若没了体内辛苦修来的罡气,武修者除了**坚韧些之外,同凡人无异!
在这佛家护教尊神面前,即便是全盛时期的岐山侯,也抵挡不住其滔天威势,更别说现在一身罡气无法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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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以我身躯夺舍化生?!妄想!”
裴东来一招“儒门华威”击中那宗派宗主,剑势顷刻间透体而过,儒门圣器更重重记击在那宗主身上,可裴东来却也遭受那宗主临死前的反击!
一只遍布雷火的手掌,重重的印在裴东来胸口!
雷火之力立刻将裴东来胸前血肉烧出个焦黑印痕,更有一大部分雷火道力,打入了裴东来体内!
“噗!”
裴东来眼前一黑,胸腹中疯狂动作的雷火之力,已然将其经脉损毁。裴东来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那雷火之力中,更携带着那宗主神魂,一同进入了裴东来体内!
“痴心妄想!”
裴东来知道厉害,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强行守住神魂,遁回体内!
身死何妨!
我裴东来生的清白,纵然是死,也要死的利落!
我裴东来的躯壳,只能葬在天地间,岂能供你这邪门外道驱使!
“嘎哈哈哈!小子!你就乖乖认命吧!”
那一道神魂挟着雷火道力,轰开裴东来体内经脉,直向丹田鼎炉处而去!
他的算盘可是敲的山响:眼前这小子一身正气,更有一手儒家剑诀,加之更身怀儒家宝物。想来之前听说的消息,说这小子是太学宫出世门人,是一点不会假了!
最好的结果,便是夺得这小子身躯,连带着法决圣器一起到手。要是这小子反抗的厉害,那就逼住这小子元胎,从这小子口中逼出太学宫的法门。若是能得到太学宫法门真传,虽然自己修炼的路数不是儒家一脉,但只要悟透其中道理,在修炼一途上也大有裨益!
至于这小子神魂强大之类的,他连想都不曾想过!
这小子手段厉害,却全凭着手中剑诀和儒门圣器。自己修行多年,论神魂厉害,怎么会比不上这么一个毛头小子!
裴东来立在丹田鼎炉处,冷眼望着越来越近的神魂,冷然道:“白日做梦!就凭你的实力,也敢行此绝户之计!找死——”
那神魂听了,向着裴东来丹田中一看,怒喝道:“小子!你元胎何在!”
“教你看个清楚!”
裴东来念头飞动,《正气歌》石碑自裴东来丹田内现出。一个个篆字泛着银光,照亮裴东来丹田之地!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在这一瞬间,裴东来的神情犹如儒圣化身。周身皆显浩然之气,直引的四周天地变色。
磅礴的浩然之气,在此刻似乎将无数的血腥气息都席卷一空。
本该阴森恐怖,满目疮痍的大地在此时,犹如进入别样境界。略显苍凉——
“你修邪法,却敢入我体内强行夺舍,真真是作死了!”
《正气歌》上篆字一个个浮现,练成锁链一般,将那神魂牢牢捆住。
“喝!”
那神魂来不得惨叫一声,便见《正气歌》所化锁链爆出一团精光,将之炼成飞灰!
便是神魂再怎么强大,未成正位神之前,也只能算是阴神出体。阴神者,不过比鬼魅略强些而已,遇到《正气歌》之中浩然正气,便只有一个下场!
“嗯?!”
刚将这一道神魂炼化,裴东来却察觉到另一道神魂,已附在他肉身之上!
突发而来的变故,再度让裴东来顿感心惊。
这一道神魂散发愤怒杀伐之意,却不觉得像是邪道,反而自成威严、庄严之态。
就算是威严、庄严,纵然是天地之威。也不许这神魂附在自己肉身上,行自己不行之事!
唰!
《正气歌》大放光华,浩然正气自丹田而出,顷刻间卷至周身!
“吼……”
那一道神魂似乎并无恶意,浩然正气同那神魂一经接触,那神魂并未生出任何抵挡,低吼一声,分出一道金光,化作一朵金莲,就此离去。
顷刻之间,那一朵金莲循着浩然正气来路返回。仿若受到什么召唤一般,霎时进入裴东来丹田鼎炉内,静静绽放。
裴东来本待摸索清楚这金莲来路,但不知外界是什么情况,因此将《正气歌》中浩然正气分出数道,笼在这金莲周围。若是这金莲一有异动,裴东来便能瞬间得知乃至剿杀其中。
见体内再无隐患,裴东来方从入定之中恢复清明。
裴东来睁开双眼,只瞧见那一旁的岐山侯,正一脸震惊的望向自己。裴东来笑笑,正要打个招呼,却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昏。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裴东来已然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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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经纶 第一百二十八章 计当行绝户
第一百二十八章 计当行绝户
醒来时,已是三日后。
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裴东来盘坐在帐篷内,面上阴晴不定,额头上冷汗不住滴落。
终于,过了一炷香功夫之后,裴东来面色方才好转。
一口浊气吐出,裴东来睁开双眼。虽然因为受伤,面色一时间有些苍白,但那双眼却依旧清透有神。
同天煞宗宗主血战之时,裴东来已然身受重伤,再加上天煞宗宗主想要夺舍化生,裴东来又同他在体内战了一回,无暇接掌身体,才没立刻昏倒。
等他见了岐山侯,心思放松,再加上身上重伤,体力不能支撑,这才会昏倒于地。
不过幸好除了那雷火道力之外,其他的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裴东来被岐山侯救回营地,不多时便醒转了过来。体内雷火道力奔腾,裴东来也费了许多手脚,才将这雷火道力完全炼化。
但这都是值得的。
裴东来右手一展,一团青白色雷火突然出现,在掌心中熊熊燃烧。
天煞宗宗主打出的雷火,是本身所炼阴雷煞火的一点精粹。打入裴东来体内之后,被《正气歌》以浩然正气重新淬炼一遍,竟然将那阴雷煞火中的糟粕炼出,只剩下一点精纯的雷火种子。而这雷火种子以浩然正气激发,竟然有几分罡雷真火的模样!
而这罡雷真火结成种子,施展之间只要以《正气歌》中浩然正气驱动,便能立刻产生。只要天地浩然正气不绝,这罡雷真火便能不灭!
至于那一朵金莲,倒是跟那一串佛珠有着莫大的关系。
帐篷内浩然正气流动,早惊动了守在帐外的侯君集、吕滔二人。
二人走入帐篷,见裴东来手中罡雷真火流转,俱是吃了一惊。
吕滔修的是地煞阴火,他一入帐篷,便感觉十分不适。那罡雷真火中,隐隐含有天地之怒的气息。他体内地煞罡气察觉罡雷真火在侧,当下竟然如同生了神智一般,全部逃回丹田内,不敢轻动。
“恭喜东来,一场厮杀之后又有收获。”
侯君集见裴东来无碍,总算是放心不少。
“侯兄见笑了。”裴东来拱手苦笑道:“那日同天煞宗宗主死斗,也是凶险的很。所幸上天眷顾,东来好歹是挺过了这一关。”
三人调侃一阵,侯君集说道:“岐山侯吩咐,如果你醒来,则让你去他那一趟,他有要事相商。”
“好。”裴东来点头说道:“军事为重,东来失陪了。待我从岐山侯处回来,咱们三人再痛饮一场。”
“那是自然。”
裴东来拱手作别,出帐篷向岐山侯处而去。
帐篷内,一直沉默的吕滔说道:“君集,我后悔了。”
“嗯?”侯君集不明所以,转头望着吕滔问道:“后悔什么?”
“我当然后悔啊!”吕滔一脸懊恼,说道:“当日如果我对战天煞宗宗主,那我不也就能得这罡雷真火了?啧啧,左手罡雷真火,右手地煞阴火,想想就……”
“你去对战天煞宗宗主?”侯君集不等吕滔说完,眉毛一挑,说道:“你去干嘛?当天煞宗主的靶子么?”
“呃……”吕滔一时语塞,翻翻白眼,却说不出什么反驳。
侯君集继续往吕滔身上泼凉水:“天煞宗宗主那种级数的,只有岐山侯或者东来这种天才能与之抗衡,我们啊,还是安心当个正常人比较好。”
“人比人会气死人的啊,我的小老弟。”
……………………………………………………
“东来,你来了。”
岐山侯营帐中,岐山侯正坐在案旁,看着案几上的地图。裴东来进入营帐,岐山侯赶忙起身迎接,关切问道:“东来,三日前受伤,如今可痊愈了?”
“多谢冥贞挂怀,东来所受不过皮肉伤,如今已无大碍。”
“这便好。”岐山侯吩咐左右为裴东来看座,然后挥退众人,手指一下下敲着地图,皱眉道:“东来,前几日剿杀北燕宗派,却做的不太干净。”
“嗯?”裴东来闻言,问道:“愿闻其详。”
岐山侯揉揉额头,说道:“前几日剿杀天煞宗,有不少北燕宗门在一旁,想做螳螂之后的黄雀,被我斩去许多精锐。云素阁,神行宗,灵枢门这三派中的掌门已经被我斩杀,太上长老也所剩无几,根本不足为虑。”
“只不过,当日还是大意了些。”岐山侯在地图上指点,为裴东来讲明形势:“当日场中还有山岳阁、招摇岭、通玄派等几派太上长老及门中硬手在内。这些人虽然已经被我斩杀当场,但是其宗主掌门,当日却不曾到场。倒是留下了不大不小的隐患。”
“冥贞欲行何计?”裴东来思索一阵问道。
岐山侯叹了气,苦笑道:“还能有什么办法,等我带兵前去剿杀时,其宗门早就人走山空,只留下一个道场。依我来看,这些宗派必然在门中掌门带领下藏匿了起来,只待我等重开战机,便会在战场中浑水摸鱼。”
“冥贞所想,便是坚守以待,免得被这些宗派弟子暗中下手,杀伤士卒。”岐山侯说完,望着裴东来说道:“冥贞只是一介武夫,实在想不出高妙的办法,只能向东来你求计了。”
裴东来略作思索,笑道:“冥贞不用忧心,我倒有一计,可根绝此患。”
“东来请讲!”岐山侯闻言,顿时大喜。
“那些宗派因为冥贞而损失高手,必然存了与我军不共戴天的心思。但这些宗派强行冲击我大楚朝的军队,无异于自寻死路。所以,这些宗派应该已经投了北燕军中。”
裴东来顿了顿,嘴角挂着冷笑,冷然说道:“只要这些宗派对我大楚朝存了死仇之心,东来便能剿灭这些宗派!”
“请东来为我解惑。”
“此计名为坚壁清野,引蛇出洞。冥贞,前几日你我定下的军屯之策,你可记得?”
“自然记得。”岐山侯答道:“我已派出军士,俘虏,开始收割粮草。”
“还不够。”裴东来道:“东来领一支兵马,骚扰燕州附近村庄,征讨粮草。”
“能抢,便抢;抢不得,便烧尽!”
“东来要扼住敌军城池粮草要道,劫掠粮车,引得那些对我大楚朝怀有血恨之心的宗派门人倾巢出动!”
“东来在明,再备一支兵马在暗。也做坚壁清野之事。两支兵马互相通告消息,一支动,则一支停,扰乱敌方视线。而待敌方高手尽出之时,则围而歼之!”
“而那时,敌方城池高手出动,粮草不济,则是冥贞你率兵攻打之时!”
裴东来一边言语,一边拿起案上红笔,在地图上圈画。
等他说完,燕州已经被红笔圈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圈!
裴东来掷笔停手,指着地图说道:“若东来此计成功,则燕州尽入我大楚朝之手!”
“计,当行绝户!”
裴东来站在帐篷中,身上肃杀之气萦绕!
“好!”
岐山侯击掌赞叹,双眼中精芒四射:“得东来此计,燕州当入我手!”
“只是……燕州背后还有云峪关为倚靠。若是云峪关引重兵攻打,恐怕多有凶险!”岐山侯仔细琢磨,终究是放心不下裴东来安危。
“等冥贞攻城之时,东来自当扼住燕州同云峪关之间咽喉,骚扰来往军队。多的不敢说,抵挡个三五日,还是轻松!”
“如此,全赖东来了!军中精锐任你调用,一切所需但讲无妨!”岐山侯站起身来,面色肃穆,想着裴东来拱手道。
“必不辱命!”
裴东来拱手还礼,神色之中满是杀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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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夜风似乎感受到即将而来的杀机,变得更加冷厉一些。
“侯君集吕涛听令!”
帐篷内灯火通明,裴东来端坐案几之后,帐篷中坐着应召而来的数位将领。
“末将在!”
侯君集吕滔二人出列,拱手应声。
“我命你二人甄选军中精锐,编成一军,直接听我号令而行事!”
“末将遵命!”
“王冲!”
“末将在!”
“我命你率领精锐,自成一军,一切应用之物直接上报,但有所用之处,一切应允!”
“末将遵命!”
裴东来端坐案几之后,口中说话,手中不住的签发军令。
军令早已由岐山侯署名签发,裴东来写上的,便等同于武侯岐山侯的命令!
待帐中将领各领军令之后,裴东来站起身来,面向身后地图。
手中红笔,在燕州上画下一个大大的红圈!
“众将领五日内完成所受军令,有不从者,斩杀!”
掷笔于地,气势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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