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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直播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冬臣

    黑皮没心没肺,只说他这个队长当然要站在多数人一方。

    汪起风和大牛一向沉默寡言,没什么存在感,只跟着黑皮的脚步走。

    这明摆着已经到了最后一站了,为什么他们还是没动静,一点都不急迫,除了大牛刚下来时的那一次,其他时候,做任何事都毫无功利性,我彻底蒙了,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总之,彭齐生再次成功以一比七的绝对性劣势屈服。

    我们就地分好组别,黑皮和汪起风,大牛三人留在原地接应,陈教授,孟琬和彭齐生一组,我与贺连桥一组,分头勘探周围民居的情况。

    虽然让孟琬他们三个在一组我有些不放心,总担心万一出点事情,他们解决不了,毕竟没一个能打的。

    不过我们在这儿待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应该不用担心。

    于是,我们分开在两侧各找了一座院子勘察。

    我和贺连桥进来的这一家,刚推开栅栏进入院子,便看到院中央具巨大的石棺。

    跟我在依提孜力克见到的一模一样。

    我们小心翼翼地绕开那做棺材,绕到房屋的正门前,幸运的话,还可以能赶上一场风月之事——




第57章 失足
    第57章 失足

    院子深处没多少光,我和贺连桥只得打起一把手电筒,小心探照。

    我们没有直接去打开院中央的棺椁,而是先进屋观察。

    一扇对开的黑木门歪斜地半掩着,表面已经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朽木味道。

    贺连桥在身后打着光,我侧身走在前,一只手已经扶在门把手上,只等做好心理准备推门而入。

    为什么要做心理准备呢

    只怕一进门,恰好碰到一男一女在床上翻云覆雨,死去活来,到时候是看还是不看,好像都有些尴尬。

    总不能把他们晾在一旁自顾自地搜人家的屋子吧——

    贺连桥忽的有些拘谨,戳戳我的后背。

    再看他也是有点为难,朝我挤眉弄眼。

    “原先干过这事儿吗”我忽然朝他灿烂地一笑。

    贺连桥脖子一红,俩眼珠提溜乱转:

    “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干嘛——”

    “你要是干过咱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咱就直接上,”我故意逗他。

    “你——”一米八的糙汉竟然咬起了嘴唇,“你问这个干嘛——”

    “你就说有没有,这是组织下达的问题,快点,贺连桥同志,请你端正态度,马上回答。”

    “没有——”

    我噗嗤一笑,继续追问:

    “想不想看”

    “哎呀,你快别问了,热死了。”

    “想不想!”

    “想……”

    此话既出,我手上一使力,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屋内漆黑一片,只摆着一张桌子,旁边摆着两个石凳。房子装饰极为简单朴素,剩下的除了一张挂着帘幔的木床,再无其他,四壁空洞。

    贺连桥感到奇怪:

    “这家人不做饭吗连个家具也没有吗还是被后来的罗力木人洗劫了”

    “不应该吧,洗劫的可能性很小,杀死河伊女王的是个外来人,他们没这个胆子。我觉得其他家具和厨房应该在院子里的那间配房中。”

    贺连桥会意:

    “那咱出去看看。”

    我赶忙拉住他的手:

    “哎,傻大个,你怎么就这么实诚呢那些个破家具放了几百年了,你没事儿看它们干啥,这老百姓几千年来做饭还不是一个灶台一个锅,一把铲子一把盐,有什么好看的,你忘了组织上下达的命令了”

    我假装严肃,伸手指着墙根处的木床,被放下来的帘幔挡个严实。

    “这,真的,不太好吧——”

    贺连桥仍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咱这也算是参观一下古人的生活方式对不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想,那再有经验的专家,光看着一张古人的破床他能想出个花儿来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你要是不愿意,那你就出去给我把门,我自己欣赏了。”

    “哎,别啊,”贺连桥这大小伙子还真容易犯傻劲,被我两句话就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这组织上安排的活动怎么能没我呢。”

    “走,咱过去看看。”

    我同贺连桥走到床前,心跳忽然剧烈加速,在胸膛中一阵阵发涨,好像我张开嘴它就会从我喉咙里飞出去一样。

    我伸出两指叉在两道帘子的缝隙中间,瞥一眼口干舌燥的贺连桥,

    “开了啊——”

    他点点头。

    我猛地掀开厚重的帘幔,除了抖落的一片尘灰呛人迷眼外,眼下就只有一张空空的木板床,别说激情的男女了,就是连套被褥都没有。

    我失望地咳了口痰,清清嗓子:

    “呸,白激动这么半天,连根头发也没见着——”

    放下帘子,转身就要走。

    “诶哥,那床上有东西。”

    我窃喜,这家人死前还是留下点东西供后人瞻仰的。

    贺连桥上前挑开帘子,从木床靠墙的角落里捡起一个香囊。

    这是个红色的香囊,上面没有花纹,香气也在几百年的沉淀中遗失。

    “就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呢。”贺连桥无不遗憾地道。

    “那谁家有钱的东西就随便扔床上啊,我估计这也就是女主人不小心丢在这儿了。那但凡值点钱的东西肯定在外面的棺材里呢——”

    我竟然自己把自己说动心了,马上就想出去看看。

    “哎,不行——”贺连桥一脸认真地拦住我,“咱组织上不是说好了吗,不能动这里的东西。”

    “嗨呀,傻弟弟,我也就是看看而已啦,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看不出来——”贺连桥摇头。

    “听我的,咱就把棺材板打开看看,不干别的。”

    贺连桥手中还捏着那个香囊,跟在我后面朝房门走去。

    “那这个呢”

    “你留着做纪念吧,也不能白跑一趟啊,这普通的香囊,全国上下不多的是嘛,不少你那一个。”

    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安,现在提起跟香气有关的东西来,我就想到在罗力木的地道中的惊险一幕。

    我们就是险些被罗力木人设下的迷香害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不放心地回头看他一眼,发现贺连桥正像个小孩子摆弄心爱的玩具一样把玩着手中的香囊。

    忽然,他用双手把香囊撑开,一阵奇异的香气从鼻尖溜走。

    顿时,我便感觉全身一沉,整个人软绵绵的,只有大脑还在清晰地运转,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僵僵地站在原地。

    贺连桥同我一样,那张脸变得麻木,呆滞,眼神空洞。

    他转过身,缓缓地迈开腿,朝门外走去,仿佛被人操控的人偶,机械地走向院中央的棺材。

    我侧脸朝门,只能把眼睛使劲地朝那边转,用上几乎要把眼角瞪裂的力度才能勉强观察到贺连桥的身影。

    朦胧中,看到他走到棺前,双手推着棺板,用力地将它推开一条缝隙,刚好容下自己钻进去。

    我想大声叫贺连桥的名字,喉咙却像是被棉花塞住一样,一阵发堵却喊不出声音。

    我本心急如焚,恨不得脱离这摊肉身,哪怕撑着副骨架也要把贺连桥拉出来,但转念一想,下一个受害的很可能就是我。

    最让人胆战心寒的是这寂静的几秒,我算是感受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氛围,幽静的黑暗似潮水一般疯狂地涌来,拍打着我。

    终于,“吱——”两扇木门凄惨地怪叫着猛然合在一起,我彻底被漆黑包围。



第58章 失身
    第58章 **

    手脚不能动,眼前又一片漆黑,让我险些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正常人。

    朦胧混沌之中,一种阴凉的感觉自后背袭来,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

    定是这家的女主人无疑了。

    心中暂且把贺连桥的安危放一旁,只想着自己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跑。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的右手好像恢复知觉,兴奋之际,刚要抬起手,却被黑暗中另一只冰冷坚硬的手抓住!

    我用的力气越大,它便越用力,死死地钳住我不放。

    很快,左手也是同样的境况。

    我感到自己被人从后面控制住,动弹不得。

    抓住我的应该是一双女人的手,手指修长,却像铁钳一样有力。

    光天化日之下,我竟然撞到了女鬼——

    我看不到她的任何部位,却能感觉到她在我身后,轻轻地把控着我,眼神阴冷。

    脑中各种电影场面翻滚不停,什么十字架、大蒜、符咒、桃木剑——

    但我一样也用不到,心中自然一阵绝望,不知道这个慢性子的女鬼到底要干什么。

    可细下心想,我说到底只是闻了一下迷香而已啊,根本不是什么撞鬼,这都是幻觉——

    正想时,那女鬼又开始动作,她轻轻地把我两只手移到她一只手中紧紧攥住。

    不是我不想反抗,只是她力气太大,我在她面前只好似蚂蚁绊大象。

    无奈,只得任由她摆弄。

    莫非她看上我的色相

    果然,女鬼空出来的那只手,扶在我的胯上,点着两根手指,宛若游丝,在我上半身不停地游走,最终,扶上我的脖子,一阵凉意随着她的手指开始滑动。

    沿鬓角而上,直至冰冷的手指贴在我的脸颊上,行至双唇间,生硬地撬开——

    我惊恐万分,心中只想躲避,活二十几年总不能最后关头被女鬼给玷污了吧——

    双唇根本不停使唤,凡是被女鬼手指划过的地方,统统像被打了麻药,一阵麻痒冰凉。

    既然前线已经失守,便调动剩下的所有力气,狠咬牙关,绷得腮帮子都跟着发酸发涨。

    果然不出我所料,从黑暗中伸出一条灵活的长舌,虽然看不到它的样子,但它已经蠢蠢欲动,在我的两排牙齿外缘灵巧地试探。

    “你死了这条鬼心吧——老子无路如何都不可能让你进来——”

    我还是对我的咬合力太过自信,那条湿漉漉的长舌在“门外”徘徊良久,终于决定长驱直入,女鬼翘起舌尖,自上下两排牙齿间找个缝隙,轻轻撬动,我引以为傲的两大牙也败下阵来。

    顷刻间,嘴中好像被扔进一条鲜活的泥鳅,裹着它恶心的粘液在我嘴中疯狂试探。

    我曾听过日本百鬼夜行的传说,其中一个便是讲雨女的故事,她在下雨天出现,撑着纸伞,乔装成无家可归的女人,专门到穷酸书生家中避雨,并借机诱惑他们,一旦有人经不住诱惑,便会因此丧命。

    传说雨女生前太过放纵,死后被人拔下舌头,因此,她在变成鬼后,专拔下那些书生的舌头,以作己用。

    我虽然肯定我遇到的不是所谓的雨女,但这流氓性质不可谓不同。

    我彻底失去抵抗能力,任由女鬼的舌头在我嘴中游动,最后,它那比正常人长出一倍的长舌在我的上面缠绕一圈,渐渐用力。

    我叫苦不迭,这东西不会真想要我的舌头吧

    关键时刻,房门被猛地踹开,一道强光射入屋内。

    眼前瞬间敞亮,身上的胁迫感也随之散去,整个人软作一摊,一时间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黑皮大叫一声我的名字,赶忙与汪起风一起将我扶起来,我费力地正开双眼,见除贺连桥外所有人都进到屋子里。

    “贺连桥,在棺材里。”我用仅有的一力气说出这句话,希望他们赶紧去救贺连桥,再晚一点可能就来不了。

    黑皮叫大牛搀着我,飞奔起身到院中。其他人见我无甚大碍,也纷纷赶出去帮忙。

    我叫大牛扶我出去,着急想看看他的情况。

    我怎能不关心他,万一他出点事,责任全在我。

    若不是我非要挑逗他进来看看,事情就不会这样,如果他出点什么事,我定会后悔一辈子。

    好在力气恢复得很快,走了没两步我就能自己站定了,挣开大牛的手,晃晃悠悠地朝黄泥棺走去。

    黑皮先到那里,见棺材开着一条缝,便知道贺连桥定是钻进去了,急忙摊开双手去推,怎奈用尽力气,也不好推动那厚达几十厘米的黄泥棺板。

    黑皮吃了一惊:

    “嗬,这么重的棺材板,这小子是怎么打开的,难不成他会缩骨功,直接从这么窄的小缝儿里钻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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