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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这可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另一边,瑾王府全家都去了和园过年,年节在朝堂上都没露面,虽然有点意外,但是仔细一想好想也不意外。
毕竟瑾王这个人做事一向不按牌面出牌,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傅元令今年没去后宫,进了和园真是觉得轻松多了。
这次见到陛下,似乎更显得虚弱,一天里绝大多数都是要坐着或者是躺着。
熙玥跟皇祖父见面的时候不多,见到皇祖父有些怕怕的,好在有哥哥在,稍稍缓解了她的不安。
皇帝见到这个孙女神色很复杂,主要是看到这张肖似儿子的脸,却是个女娃娃,他有点适应不良。
不过,疼还是疼的,见到熙玥也会让人准备好吃好玩的给她,真是个哄娃娃的架势。
傅元令心里却有些担心,陛下这样子着实是令人不安,一天要睡半天,就算是醒来的时候精神也不怎么好。
肖九岐带着儿子在陛下面前尽孝,背着人的时候,傅元令有好几次都发现他一个人沉默的坐在廊檐下,偶尔还会看到他眼眶发红的样子。
罗长英也老了,往日挺拔的身躯,如今也渐渐有了佝偻的迹象,见到瑾王夫妻他的态度格外的尊敬和善。
宫里年宴过后,太子欲前来和园给陛下请安,陛下拒绝了。
不只是太子,这个新年陛下连一个大臣都未召见。
往年陛下多少也会宣几个心腹觐见,今年一个也无。
上元节热热闹闹半城灯光闪烁耀目,皇帝扶着罗长英的手上了和园最高的赏月楼,站在高处,从这里望出去,能看到上京大半的风景。
远眺望去,入目一片琉璃灯火璀璨耀眼。
罗长英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看着陛下的神色,愉悦中似乎又带着几分惆怅,他慢慢地垂下头。
皇帝慢慢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要回去,就看到小九跑了上来,瞧着儿子一头大汗,笑着说道:“你毛毛躁躁的做什么?”
肖九岐咽下心里的担忧,看着父皇,挤出一个笑容,“哟,您到这里来看风景怎么也不叫上我?这地儿是不错,看风景挺好的。”
皇帝轻笑一声,“混小子。”
“那也是您养的。”
皇帝闻言笑的更开心了,“翀儿呢?”
“在下头跟哥哥妹妹放烟花呢,您从这里看过去就能看到了。”肖九岐指着西边的窗户说道。
皇帝还真的走过去,推开窗,果然就看到宫灯照耀下,肖翀拿着烟花吓唬妹妹,肖翼在一旁护着妹妹,兄妹三人闹成一团,真是热闹极了。
皇帝的目光落在肖翼身上良久,这才说道:“荣王家的小崽子养在你身边,倒是跟荣王府的那些人不一样了。”
“那是当然,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当然像我。谁养的像谁,没毛病。”肖九岐万分得意,看看他把肖翼养的多好。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55:没有孙子命
皇帝笑了笑,看着儿子,“你跟你媳妇想不想去你们的封地?”
肖九岐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您这是什么意思?撵我走?”
“胡说八道,朕不是看你在上京呆的没意思?”
“不走,我这还要在您跟前尽孝呢,哪儿也不去。”肖九岐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老头不太对劲,“您没事吧?可别吓我?”
“朕能有什么事儿?你这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真是丢人。”
肖九岐:……
“亲爹面前丢人怎么了?我愿意。”
“二皮脸。”
皇帝轻轻一笑,“行了,你去陪孩子们放烟花,朕在这里看着,过个好年吧。”
肖九岐不太想走,但是看着父皇笑着看着孩子们的样子,他抿抿唇就下去了。
等儿子一下去,皇帝头也不回的问道:“朕的遗旨收好了?”
罗长英眼一红,“回避下,放好了。”
皇帝微微点头,眼睛从窗户里望出去,瞧着儿子带着孙子孙女玩的开心,他脸上的笑容就没下过。
过了上元节,皇帝接二连三召见了几位朝中重臣,六部尚书,宰相首辅,轮番的进了和园。
整个朝堂似乎都预料到了什么,最后一回,陛下召见的是太子还有太子妃。
召见太子大家能明白,但是召见太子妃做什么?
此时,傅元令夫妻去迎接连夜赶回上京的晋安公主夫妻,长公主一见到傅元令立刻握着她的手问道:“父皇怎么样?”
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她接到小九的飞鸽传书,一刻都不敢耽搁,孩子都没带就跟夫君赶了来。
傅元令轻声说道:“今日父皇召见了太子跟太子妃,大姐,先去和园吧。”
傅元令现在很难受,这种难受说不上来,闷闷的,燥燥的,让人有种失重的不安。
那边肖九岐跟姐夫也说完话,看着大姐点头,“先回去再说。”
长公主抿抿唇,一行四人骑马奔驰而去,后头跟着的侍卫立刻追上,溅起的黄土飘荡到半空,又慢慢的归于地上,了无踪迹。
和园现在已经把一群小皇孙挪走了,陛下的病情加重,太医院的院正带着一群太医一步也不敢离开,随时候命。
这样严肃的气氛,会让孩子们感觉到不安,皇帝上元节后就让孩子们又回宫里上课了。
没有一群小皇孙们蹦跶,整个园子都清净不少,往来穿梭的宫人个个垂首敛目,神色严肃,一丝笑容也没有。
长公主只觉得脚下发软,紧张地掌心里全是冷汗。
一群人到偏殿等候,罗长英见到长公主跟驸马,眼眶一红,忙上前行礼,“陛下一直等着长公主呢。”
长公主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忙仰起头,好一会儿才道:“罗总管,父皇现在可有空见我?”
“长公主稍候,陛下在见太子殿下跟太子妃。”罗长英恭敬的说道。
长公主点点头,重新坐了回去,只是脸上的神色却十分的不安跟难过。
罗长英悄悄退出去,仰头看着天,叹口气,低着头走了。
傅元令让宫人送上茶点来,“皇姐,姐夫,一路奔波,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长公主跟驸马哪有心情吃东西,但是也不好拂了弟妹的心意,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放下,坐立不安。
很快,太子跟太子妃就出来了,看到长公主跟驸马,面带惊喜,忙过来打招呼。
“大姐,父皇刚才还念叨你,没想到你就到了。”
“父皇怎么样?”长公主看着太子问道。
“眼下看着精神还好。”
长公主心口微微一松,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罗长英又来了,“长公主,驸马,陛下宣召。”
长公主忙跟驸马进了寝殿,脚下都有些踉跄。
太子跟太子妃没走,跟肖九岐夫妻相对而坐。
四人面上神色都有些疲惫,太子看着小九,放缓声音说道:“父皇可能会想见见翀儿,我已经让人去把人接来了。”
傅元令心头一震,抬眼看向太子,心里很是不安。
肖九岐看了他四哥一眼,终究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徐秀宁看着傅元令,“我们去膳房看看弄点吃的吧,长公主跟驸马连夜回来总得吃点东西。”
傅元令就起身跟徐秀宁往外走,出了正殿,挥退了身边的人,徐秀宁这才看着傅元令低声说道:“父皇怕是……你心里要有准备。”
傅元令已经有准备了,陛下这样子像极了当初母后的情形。
“我还好,四嫂你可要挺住。”傅元令意有所指的说道。
徐秀宁的神色也并不太好看,她知道傅元令指的是什么,皇上一旦大行,李德妃再也无人压制,她这个太子妃是人儿媳妇,怕是要身受掣肘。
毕竟她们婆媳的关系一向不好。
俩人多余的话也不说,去御膳房走了一趟,安排好饭菜,两人一路往回走,走到半路的时候,傅元令见到了风一样跑进来的儿子。
肖翀似乎没看到他娘亲,一溜烟的功夫就进了殿。
傅元令心头发沉。
徐秀宁看了傅元令一眼,“别担心,父皇真心喜欢翀儿,想见见他罢了。”
徐秀宁越是说的云淡风轻,傅元令越是紧张。
上一回肖九岐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她提心吊胆很久。
想起太子对肖九岐说过的玩笑话,再看看现在太子依旧没有儿子,傅元令岂能不担心?
而且,这几年陛下一直将翀儿带在身边养,手把手地教他,傅元令知道但是没办法阻止。
她比谁都盼着太子能生个儿子呢。
徐秀宁看着傅元令凝重的神色,再多的话也无法出口,想起之前父皇说给他们夫妻的话,徐秀宁竟然有些解脱的想法。
无子这座大山,几乎要将她压垮了!
而且,丈夫还能生出儿子吗?
徐秀宁已经不抱希望了,东宫二女进去这么久,现在不也是肚里空空?
要是能生,只怕早就有了。
徐秀宁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思,但是她压不住心底深处的兴奋之意。
李德妃一直想要个亲孙子,偏她没有孙子命!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56:空白圣旨
两人回去后,长公主夫妻正好刚出来,驸马还好,只是眼眶有些发红,但是长公主就完全不同,一双眼睛哭的都肿了,倒在驸马怀里哽咽不停。
肖翀进了内殿。
傅元令有些坐立难安,肖九岐看着妻子这样,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别怕。”
傅元令怎么会不怕,她真的很害怕。
她从不妄想也不希望儿子能坐上那个位置,她心里期盼着四哥能有自己的儿子,但是……
傅元令现在想想,几年前陛下就要将肖翀带在身边,还特意接了樊大儒到和园,所有孙子里肖翀就是最得宠的那个。
现在想想,傅元令有些后怕。
因为早些年她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也不会认为皇上会把肖翀列为皇位继承人。
毕竟那时候楚王虽未立储,但是大势已成只待时机。
她还是太天真了。
回头看去,只怕早几年陛下就有这个心思了。
所以,身体不好,而且没有儿子的楚王,只怕就是陛下看中的最好的人选,
傅元令不敢想,越想越怕,内心颤抖,手脚发凉。
她甚至于宁愿自己想差了,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被太子忌惮跟厌恶。
肖九岐跟四哥的关系那么好,虽然曾经说过那样的戏言,但是谁又知道太子是不是试探?
傅元令的惊惧,显然肖九岐一点没体会到,他只感觉到妻子手掌冰冷,于是握紧她的手掌,用自己的掌心去温暖她的小手。
肖翀足有大半个时辰才出来,傅元令见到儿子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儿子似乎哪个地方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上来。
他直直的走到他们夫妻面前,强忍着泪意,“父王,母妃,皇祖父让你们进去。”
肖九岐拍拍儿子的肩膀,“你坐这里等着。”
肖翀点头。
傅元令看着儿子心中不忍,蹲下身子看着他,“翀儿,乖。”
肖翀鼻音都有了哭音,还是努力憋回去,点点头,“我听母妃的。”
傅元令起身,摸摸儿子的头,转身跟着丈夫进了内殿。
内殿的气息并不好闻,这种味道她很熟悉,皇后娘娘当年要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气息。
陛下靠在软榻上,身后垫着厚厚的软枕才能支撑柱瘦弱的身躯。
看到肖九岐跟傅元令进来,浑浊的眸子露出一个笑容,“坐吧。”
肖九岐哪里肯坐,他走过去蹲在皇帝面前,脑袋枕在他的腿上,一句话不说,眼泪先流了下来。
傅元令拿出帕子捂着嘴,无声哽咽。
“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要为父皇高兴,父皇要去见你们母后跟母妃了,跟她们团聚,这是好事。”皇帝轻声一笑,低头看着儿子,“小九啊,父皇就算是走了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答应父皇一件事情,以后做事不要冲动,替翀儿想一想,替你媳妇想一想,也替你四哥想一想,好不好?”
“……好,我都听您的。”肖九岐简直是泣不成声,内心的恐慌让他有些浑身发颤,“老头,你不要走,你走了我怎么办?那我还怎么做上京最霸道的大螃蟹!”
“臭小子,朕就是惯的你无法无天。”皇帝拍拍儿子的肩膀,“你是个大人了,以后要学会自己走路,父皇又不是神仙,怎么能陪你一辈子。”
皇帝看着哭成狗的儿子,又气又笑又心酸又舍不得。
他从小养到大的小九啊。
长叹口气,皇帝抬头看向傅元令,“你是个聪明人,大约已经能猜出朕召见翀儿的心思了。”
傅元令并不想懂,但是此时保持了沉默。
“朕将儿子跟孙子都交给你了,傅元令,太子若一生无子,朕留有遗旨立翀儿为储君。”皇帝说到这里轻咳一声,双手紧紧地握着儿子的胳膊,“届时,你跟小九要回封地,不可以亲生父母之名入住后宫,干涉政事。朕给你们最大的体面,就是不将翀儿过继给太子,明不明白?”
傅元令多聪明一人,皇帝这话的意思她立刻就明白了。
若是肖翀有立为储君的那日,他们夫妻避让回封地,就是不给朝臣忌惮的理由进而弹劾他们夫妻,不让四哥因此心中不快,恐他们夫妻成为四哥的心头之刺,这是在保他们的性命!
傅元令并不高兴儿子能有这样的荣幸,但是若是四哥真的无子,势必要从从兄弟们挑选一个孩子立储,若是选上别人的儿子,对他们夫妻又有什么好处,只怕因陛下曾经的圣宠,反而会为他们夫妻招来天大的祸事。
陛下:……
傅元令跪下,恭恭敬敬叩头,“父皇,您请放心,若真有那日,我跟夫君必然会回封地,绝不过问朝中事,至死不回上京城!”
肖九岐直起腰,抬头看着父皇,“您放心,儿子以后会好好做人。”
皇帝嘴角抽了抽,这话古里古怪的,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一下,“你出去吧,朕有话吩咐你媳妇。”
肖九岐:……
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
不过,肖九岐还是退了出去,不过也没回外殿,就在内殿外的小厅堂等着。
肖九岐一走,皇帝垂眸看着傅元令,“朕知道皇后将那卷空白圣旨留给了你。”
傅元令心想,陛下果然知道,她就道:“父皇英明,您是想收回那道圣旨吗?儿媳这就回去取来。”
皇帝听到傅元令这话轻轻一笑,“你倒是干脆,不会心有不甘?”
傅元令挺直身躯,放缓声音说道:“父皇为我们夫妻想得如此周到,儿媳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况且这道圣旨本就是父皇所赐,您收回也是应该的。母后当年留给儿媳也只是救命之用,如今父皇早已经安排妥当,儿媳跟夫君哪里还用的上。”
皇帝半响没说话,傅元令垂着头就这么跪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皇帝才道:“朕没有看错你,不贪不欲,心存正气。圣旨朕本没打算收回,你留着,正如皇后所言,救命用吧。”
傅元令心头一颤,所以陛下这意思对太子也不是完全放心吗?
傅元令心头惴惴,还未想明白,就听陛下说道:“退下吧。”
傅元令只得起身告退,但是脚步却万分沉重。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57:表哥表妹
是夜,圣驾连夜回宫。
太子与瑾王,长公主亲自护驾。
第二日凌晨,山陵崩。
举国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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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
今年的端午节格外的热闹,路上马车辚辚,挑着担子的货郎脚步匆匆的朝着护城河的方向疾步而去。行色匆匆的路人,鳞次节比的商铺,比六年前几乎扩张了一倍的上京越发的繁荣富庶。
皇城最热闹的大街上行人往来纷纷,个个喜笑颜开,一家老少往护城河而去。
端午节临近,龙舟离岸试水,今儿个大家都去看热闹,整个护城河沿岸入目全是人。
护城河沿岸的商街有个酒楼,唤做竞春楼,只看竞春二字便知道是傅家的酒楼。
此时,竞春楼前纷攘的人群中出现变故,四五个随从围住一妙龄少女,一公子手持折扇盯着那少女肆意调笑。
少女面带惊慌,随侍的婢女挡在自家姑娘身前,面带怒火,小身板虽然有些发抖却不曾后退。
主仆二人想要冲出去却无果,周围行人虽多,却似乎不敢招惹这位锦衣公子齐齐避开去。
少女身段婀娜,面容清丽,一看这般架势,面色发白,却依旧挺直脊梁,怒目凝视着那公子,道:“堂堂天子脚下,却有纨绔当街行凶置律法于何处,小女虽只是一个弱女子,朗朗乾坤下,我家人必然会为我寻一个公道。”
“倒是伶牙俐齿,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你若跟了我必然让你锦衣玉食,富贵荣华。”那锦衣公子就喜欢这样带劲的姑娘,看着就觉得心里欢喜。
“呸!”那姑娘啐了一口,“尔等恶霸,我弃如敝履,宁死不从!”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好,那锦衣公子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我好生与你商议,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来人,把人给我抓回去!”
护在少女身前的丫头被锦衣公子的侍从一把抓出去用力掼在地上,顿时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鸣翠!”少女目呲欲裂,看着远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婢女,用力拔下头上的金簪抵在喉间,“你们若干上来,我立刻自尽于人前。我死后,还请诸位父老乡亲前去官府替我申冤!”
官府二字方出口,那锦衣少女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紧跟着听到“砰砰”几声,围着她羞辱的四五个随从全都倒飞出去,倒地不起。
“我当是谁,原来是都察院右御史范大人家范淳范公子,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少女抬头望去,只见说话的男子背对着她,一身竹青长袍,腰束锦带,脚踏云履,一头乌发绾在乌木簪上。虽是背对着她,却是身姿笔直如傲竹,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冷意。
她也不顾上恩人长什么样,立刻扑到鸣翠身边,伸手扶起她,半抱着在怀里,小声哽咽的叫人,“鸣翠,鸣翠,你还好吗?”
少女颤巍巍的把手放在侍女的鼻子下,感觉到微弱的呼吸这才松口气,还好,还活着。
此时,那范淳盯着眼前的男子看了几眼,愣是没认出是哪家的少爷,但是既然能认出他来,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立刻说道:“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还不让开?”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竞春楼二楼忽然传出一阵笑声,就听到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哟,咱们荣王多年未回上京,如今什么阿猫阿狗的都不认识你了。”
荣王?
范淳脸一白,小身躯一抖,咬着牙说道:“你真是荣王?”
“怎么,还有人敢冒充本王不成?”
范淳恨不能心头一梗立时闭过气晕了才好,原以为这位跟瑾王府的世子离开上京怎么也得过几年再回来,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范淳虽然混但是又不蠢,咬着牙上前行礼,“范淳拜见王爷,惊了荣王大驾,还请王爷见谅。”
荣王还未说话,竞春楼之前说话的男子此时又开口大声说道:“哎哟,这名字起的好,范淳,可不是犯蠢吗?你跟荣王道什么歉,难道不该去给人家受惊的小姑娘道歉吗?”
范淳:……
哪个王八犊子藏头露尾不敢出来?
但是当着荣王的面,他还真不敢再胡闹,这一位是瑾王那霸王护着的,谁敢轻易招惹?
范淳强压下怒火,只得转头对着那被他骚扰的小美人敷衍说道:“这位姑娘,在下失礼,还请见谅。”
那姑娘闻言抬头,嗤笑一声,“我虽是个小女子,但是蒙此羞辱之事,必然会禀告家父,改日家父必然会上门讨个公道。”
范淳眉心一皱,这小姑娘看穿着并不是显贵之人,怎地说话这样有底气?
难道真的是自己眼拙,没认出来这位是哪家高官的家眷?
“令尊是?”范淳虽然混,却也不敢给他爹招惹大麻烦。
少女就道:“家父安南知府贺齐。”
范淳一听立刻就放心了,区区一个知府,他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也就是这样的小姑娘偏安一隅,以为知府就是什么大官儿呢。
荣王听到这句话,那双清亮的眸子微微一闪,此时才定睛去仔细看眼前的少女,上前一步,低头看着她,方才冰冷的声音放缓几分,道:“令堂可是出身平宁伯府?”
少女闻言一楞,转头去看救命恩人,只见眼前的少年一双眼睛幽深不见底,眼尾微微上挑,似乎能洞晓人心底隐秘之事。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拒人于千里之外。
少女不敢再看,低头应了一声,“是,王爷认识家母?”
荣王,也就是肖翼轻笑出声,“原来是一家人,贺家表妹,我是你肖翼表兄。”
贺灵芝一愣,一时间没能将肖翼表兄跟荣王两个字连到一起。
而一旁的范淳只觉得眼前一黑,靠,调戏小美人到瑾王妃外甥女头上了,药丸!
范淳撒丫子就跑,先去找老爹救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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