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都察院左御史杨澄看了杜涿一眼,眉心紧蹙,当即出列,“陛下,杜相所言微臣不服,杜相只说范增之子范淳被打,因何缘由被打只字未提,杜相一向自诩公正,可否请告微臣是何缘由?”
杨澄跟瑾王府是拐着弯的亲戚,他的女儿杨露跟瑾王妃关系极好,所以他跟瑾王府走的也近。
就瑾王那性子有瑾王妃管着,无故打人那是绝对不存在的,杜涿这道折子言语不清,不是受蒙骗就是故意为之,哼!
真当先帝走后瑾王就没人护着了?
就瑾王早些年为朝廷做的那些事情,这些人哪个比得上?
杨澄替瑾王委屈,自然是要出列为其秉公正言。
杨澄一出列,朝堂上一阵哗然,这一位那是鼎鼎有名的谏官,先帝在时他就敢于直谏,新帝登基后对他也颇为看重。
虽然杨澄还是依旧坐在左御史的官位上,并不是不能晋升,而是陛下没舍得挪动他,毕竟杨澄真的是最适合这个官位的人了。
而此事在右相口中的苦主正是杨澄的老对头右御史范增,这就更微妙了。
果然,杜涿就拿着这一点攻击杨澄,说他公报私仇。
杨澄身正不怕影子斜,在朝堂上与杜涿毫不相让,互怼到口水满堂飞。
众人:……
吉巍心里啧了一声,所以说还是看热闹的好。
瑾王真是个祸头子啊,人还没踏上朝堂一步呢,这就吵翻天了。
吉巍微微抬头去观察陛下的神色,只是陛下如今越发威严,看不出丝毫端倪。
早些年陛下跟瑾王那是兄弟情深,但是先帝走后瑾王就带着家眷去了皇陵那边守陵,一走就是三年。
三年后陛下宣召其回京,瑾王不从,愣是又过了二年才回来,所以吉巍现在是真的猜不透陛下的心思。
想到这里,他转头去看李大将军,呵,这厮垂着头跟他一样盯着地面,装傻呢。
也是,李路作为国舅爷,如今在朝堂上倒是威风,连带着五官一系都受重用,这与上瑾王的事情还不是做哑巴?
吉巍决定继续摸鱼。
等到散朝后,皇帝回了御书房,走到御书房门口,就看到季楠神色诡异,他心头一动,就看向殿内。
季楠轻咳一声,“陛下,王爷在里头呢。”
皇帝眉峰一跳,嗤笑一声,“你怎么没把人轰出去?”
季楠:……
陛下,您可不能迁怒啊,微臣不敢!
皇帝也不为难季楠,自己抬脚进了门,一抬眼就看到朝堂上吵得闹翻天的祸头子,正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茶,喝的那叫一个轻松自在。
肖九岐听到脚步声,一抬眼,喜滋滋的打个招呼,“哎哟,四哥,你可回来,你再不回来,汤桐这混蛋就要灌我一肚子水了。”
御前总管汤桐:……
奴才冤枉啊!
这位爷不好好伺候着,他是想魂归地府跟小鬼肩并肩吗?
皇帝没憋住,一下子就笑了,“行啊你,回来就给我捣蛋,今天朝堂上都闹翻了。”
“那可不是要闹嘛,杜涿这王八蛋想要朝堂上一家独大,一言堂,杨澄就是他的绊脚石,他算准了杨澄会替我说话,这是想要借机发挥把杨澄整下去。”肖九岐说到这里翻个白眼,“四哥,不是我说你,你这什么眼神啊,瞅瞅你挑的这把刀,忒不好使!”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62:没心没肺的小崽子
皇帝坐在弟弟对面,冷哼一声,“没有这把刀,你这几年能过得这么自在?”
肖九岐心虚,知道自己当年忒任性了,但是他就是扛不住,心里难受,去守了几年陵这才安稳来,觉得心里踏实了。
“这都过去的事儿了,您还提它做什么?我这几年可替你在外头奔走呢,瞧瞧我这张脸风吹日晒的,跟我家媳妇站在一起不知道还以为是父女呢。”
皇帝一口茶喷了出来,吓得汤桐连忙过来拍背,不高兴的瞅了瑾王一眼。
肖九岐:……
行吧,县官不如现管,谁让汤桐是他四哥头号狗腿子呢。
汤桐拿了帕子给陛下擦拭干净,又重新换了茶来,这才退到一旁去。
“你说你这张嘴,真是一点也没变。”
“那是,我就靠着这张毒舌走天下呢。”
“不是靠腿?”打遍天下不留情的小霸王。
想起自己才揍了范淳一顿,立刻说道:“我这是文武双全。”
皇帝嘴角抽了抽,脸皮好像比以前更厚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范淳当街调戏我媳妇的外甥女,你说这样的狗东西不揍他都对不起我京城一霸的名号!”
皇帝:……
谁?
调戏傅元令的外甥女?
还留他一命,那他这弟弟是长进了!
当初傅元令可真是痛快啊,把西郊两大工坊往他手里一塞,跟着肖九岐就溜了。
你说他堂堂一个皇帝,还要背负着暗中排挤弟弟的名声,要多苦有多苦,而且傅元令多护短啊,皇帝很头疼,总觉得这事儿只是一个开始。
“你还有什么打算?”皇帝决定问清楚,免得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起。
肖九岐一愣,“人打也打了,还能有什么打算?范增那老匹夫这几年要不是头缩得快,手脚还算干净,早就清算他了,老混蛋。不过,现在自己把把柄送到我手上,不收拾他都对不住他儿子这么坑爹。”
皇帝:……
“你想做什么?”皇帝默了一下问。
“吴王不是管着内廷府那摊子事儿吗?他早就不想干了,给他个机会把范增的把柄交出来,你给他挪个窝儿。”肖九岐喜滋滋的说道。
他就看吴王不顺眼,但是新帝登基这小子没作妖,皇帝也不好收拾他,正好前总管萧燕鹤犯了事儿,皇帝就把吴王委以“重任”,让吴王给皇家做管家头子了。
内廷府说是油水多,但是事务繁杂,只要是内廷的事情,大到人事调动,小到一针一线都归他管。
这种罗里吧嗦让人闹心的差事,肖九岐觉得吴王最适合不过了。
要说起萧燕鹤,谁能想到这狗东西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居然是猫狗案的黑手,他的主子不是别人正是孙淑妃,先帝临终前留下此事所有卷宗跟证据,新帝登基三把火,将所有涉及此事的人全部查处。
孙淑妃“病逝”,萧燕鹤被斩,就连远在封地的汉阳王都被贬为庶人,后代子孙永不得入上京。
最让肖九岐意外的是,这件事情居然跟谭贵妃没有丝毫关系,连带着吴王都逃过一劫,真是有点不甘心。
想想也是,当年汉阳王就能假意归顺吴王,站在吴王那边,暗中却买通云彩下黑手。也就难怪当年皇后娘娘在世的时候,怀疑谭贵妃但是一直没有真凭实据,感情这背后有孙淑妃的手笔。
谭贵妃这蠢货,那么多年一直做了孙淑妃的枪。
要不是后来猫狗案被察觉,只怕孙淑妃母子还能一直潜藏下去。
肖九岐唯一能安慰的就是谭贵妃知道真相时,那天崩地裂的神色,简直比陛下驾崩时还伤心崩溃。
肖九岐知道谭贵妃蠢,但是能蠢成这样,给孙淑妃做了一辈子的枪还毫无察觉,也是奇才。
肖九岐当年说是去去帝后守陵,但是其实前往皇陵的路上拐去了汉阳王的封地,拿着四哥给的令牌暗中调查汉阳王在封地的所作所为,果然他不老实,暗中蓄养私兵。
最令人觉得奇特的是,他养的私兵中居然还有一队人是关外梅家的旁支。
这就很令人奇怪了。
后来审问过后才知道,当年吴王搭上梅家的线就是汉阳王早年牵的线,所以孙淑妃利用谭贵妃在后宫里当了一辈子的枪。
在宫外孙淑妃的儿子利用谭贵妃的儿子养私兵,敛钱财,还把吴王推到风口浪尖上跟肖九岐还有当时的楚王争锋,而他自己躲在背后不露面。
要不是当年傅元令被暗算揪出了云彩,陛下一怒之下将汉阳王贬去了封地,不然若是他留在上京,不知道还要掀起多少风浪。
肖九岐从那些往事的思绪中脱神出来,看着他四哥,幽幽一叹,“我就说吴王那狗东西脑子一会儿聪明,一会儿糊涂,果然便宜不好占,汉阳王当年真是差点坑死他。看在他这么蠢的份上,给他换个轻松的活计也不是不行。”
皇帝嘴角抽了抽,这谁能想到啊,若不是猫狗案牵连出孙淑妃,只怕他登基未必顺利。
“你就能肯定吴王肯交出范增的把柄?”
“不能啊,但是我可以威胁利诱。就他那优柔寡断趋利避害的本性,结果还用选吗?”肖九岐握一握拳头。
皇帝轻轻一笑,“那就交给你了,不过,范增这几年无大过,早些年的事情要翻出来势必会造成朝堂震荡,你悠着点,最好是抓这几年的把柄,轻轻松松把人摁下去。”
“那我不能肯定,小爷刀一出,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啊。”肖九岐十分光棍的说道。
皇帝头疼,他现在特别能理解父皇当年的心酸,养儿子都没养兄弟这么操心。
“行吧,你看着办吧。”皇帝觉得是时候把吉巍从王八壳里拉出来溜溜了,“翀儿,应该快回来了吧?”
肖九岐听到这话眼睛一翻,“不知道,臭小子放出去那就是断了线的风筝,他给你写信了?”
皇帝:……
肖九岐拍桌。
皇帝立刻说道:“具折奏事,回禀公事,与私事无关。”
大侄子他还是要维护的。
肖九岐“呲”了一声,“四哥,我看也不用让他回来了,继续在外头飘着吧。”
没心没肺的小崽子!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63:拆宫门的瑾王
肖九岐从宫里出来,也没急着走,转个弯去了内阁六部坐堂的衙门,就在宫门口的地方等着。
太阳逐渐升至头顶,一群朝官陆续散衙往外走。
等到宫门口见到靠着拱门站着的人时,有那认识的立刻绷紧了神经,面带酱色,知道瑾王打了人,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出现在这里啊。
他来了,他来了,他又来了!
有不认识的新京官,瞧着身边的同僚脚步一下子慢下来,脸上的神色十分凝重的样子,顿时有些不解,开口问道:“怎么了这是?那人是谁?”
只看衣服,完全看不出什么身份,玄色滚金长袍,一点带出身份的印记都没有,猜都没处猜去。怎么就能让他怕成这样?
身边同僚恍若未闻,僵硬着脚步往前挪动,等到近前时,就听着他拱手行礼,开口说道:“微臣见过瑾王爷。”
瑾王?
今儿个早朝上才轰轰烈烈出现的名字,现在人就在这里了?
堵着宫门口这么嚣张的?
“哟,黄大人,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啊。你家小子现在如何了?”肖九岐轻飘飘的开口,那漫不经心的语调,似乎提起自家的猫猫狗狗一样。
黄大人浑身一僵,没错,他家小子也挨过瑾王的铁拳,蓦然回首全是泪,他吞吞口水,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蒙王爷教导,如今积极上学,去岁取了秀才的功名。”
黄大人身边的同僚一脸懵逼,谁?教导谁?
肖九岐还挺意外的,又看了黄大人一眼,“那你可得请我喝酒,叫上你家小子啊,我验收一下成果。”
黄大人:……
喝酒可以,但是他儿子就不要见了吧,再挨一顿揍怎么办?
还验收成果,有这么埋汰人的吗?
旁边的同僚一脸莫名,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问个清楚,就感觉到更多的人往这边走了,然后他再也没有机会问出口,因为瑾王又开口了。
“陈大人好啊,多年不见风采依旧,本王临走前你们衙门还欠造作局工钱呢,还了没有?”
“咦,宋大人,你这气色可不好啊,一把年纪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肾亏。”
“钱大人你跑什么?本王又不吃人,说起来咱们间还有一笔小债,你那不中用的二儿子从老家回来没有?这都五六七八年了,爬也爬回来吧?”
众人:……
被瑾王统治的黑暗再度来袭!
吉巍跟杜涿又是不欢而散,俩人一前一后出来,吉巍一看前头乌泱泱的站了一群朝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忙加快脚步过去看看。
他身后的杜涿一看,也快步跟了上去。
吉巍一进人群瞧着挡着宫门的人时,恨不能立刻行土遁之术离开,让你好奇心重,让你想要看热闹,怎么就那么欠!
吉巍想要不动声色往后退,耳边就听到瑾王的声音传来,“吉老头你跑什么?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说起来几年不见,你这都变成鼠胆了,在朝堂上被杜涿摁着打啊,咦,真丢人,你当年的威风哪里去了?”
吉巍:……
忽然被提到的杜涿,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瑾王。
只是万万想不到这人如此嚣张,居然来堵宫门!
内阁六部的官员不少,此时正是回家的时刻,不大过会儿的功夫,这里的人越聚越多,可瑾王依旧没有让开的架势。
杜涿脸色乌黑,他看了吉巍一眼,道:“吉相,难不成大家都要堵在这里不成?”
吉巍闻言心头一震,这老王八总算是要显摆威风,他立刻露出一副万分无奈的样子说道:“杜相,我这笨嘴拙舌的实在是不是瑾王的对手。”
杜涿就算是看出吉巍是装的,但是这么多人被堵在这里,传出去他们的脸面置于何地?
“王爷大驾光临,怎么不进去喝杯茶,在这里堵着门委实有些不雅观。”杜涿没跟瑾王打过交道,不过他虽然行事锋锐,可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自然不能给自己冠上一个冲撞皇室的罪名。
肖九岐吹了一声口哨,眼尾扫了一眼杜涿,是个生面孔,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能说出这样的话,地位不低,再加上他言语中隐隐带着的敌意跟不屑,肖九岐就能猜出他的身份了。
他冷笑一声,“你算哪根葱,本王雅不雅观与你何干,你家住在护城河边吗?管得倒是宽。”
杜涿:……
众官:……
这几年杜涿的威名深入人心,六部各堂官提及他心情都很微妙。
谁能想到杜涿也有被人这么怼的一天啊,对头们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看着瑾王都顺眼多了。
但是杜涿一系的官员脸色就不好看了,瑾王什么意思?
“王爷虽然是皇室贵胄,但是无故挡住宫门妨碍出行,细细算起来这也属不敬之罪。”
肖九岐扫了一眼说话的人,不认识,估计是杜涿的狗腿子。
“本王自幼在宫里长大,就是挡着宫门长大的,我自己家的门我想怎么挡就怎么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改天本王上门就把你家门槛卸了,反正你不挡自家门。”
“这怎么能一样?王爷不要胡搅蛮缠,早就听闻瑾王横行霸道,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既然知道本王威名你还敢撞上来,不是傻就是蠢,想要踩着本王扬名,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肖九岐冷笑一声,眼睛扫向吉巍,“吉老头,满嘴废话的是谁?”
吉巍:……
做的什么孽,点我名做什么?
心里吐槽不断,吉相面带温和的笑容,态度十分和善的开口,“王爷久不在上京不知道也是有的,这一位是三年前接任鲍大人官职的吴滁吴大人,官居刑部尚书。”
“本王记得刑部尚书不是耿司熔?”
“耿大人告老还乡了。”
肖九岐“啧”了一声,然后看着吴滁,“无名之辈,也敢口出狂言。吉老头,你跟这个蠢蛋说一说本王能不能挡这个门!”
吴滁听到这话气的浑身发颤,什么叫无名之辈?他也是十年寒窗苦读出身的进士!
吉巍看向吴滁,瞧着他这样子还挺可怜,笑眯眯的说道:“吴大人入京做官时王爷已不在上京,对于宫中之事怕不清楚,先帝在时王爷便能随意出入宫闱,大小宫门几百处,王爷可随意穿行。哦,吴大人大概不知道,这道宫门,十三年前王爷曾拆过一回。”
挡宫门算什么,拆门才是看家本事!
吴滁:……
拆……宫门?
这特么是一般人能干的事儿吗?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64:不是个好瓜
拆了宫门还能好好的活着,不仅能活着还能这么霸道的活着,吴滁忽然就明白传闻中瑾王的霸道到底有多霸道!
看着吴滁发白的脸色,肖九岐嗤笑一声,这种人怎么坐上刑部尚书的位置的?
他四哥这委任官员的做派他有点看不懂啊。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找茬!
肖九岐懒得搭理受到惊吓的吴滁,一双眼睛盯着杜涿,依旧笑嘻嘻的说道:“听说杜相弹劾本王目无王法,当街殴打重臣之子,可有此事?”
杜涿眉峰微皱,但是还是义正辞严的说道:“这本事实,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因为微臣弹劾王爷,王爷想要报复不成?”
肖九岐大笑一声,随即讥讽出声,“就凭你也配!”
“你……”
“我什么?杜涿,我瞧你这相位坐久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本王这几年脾气好的多了,这要是换做前几年,今日定要你血溅当场,方解我心头之恨。”
“王爷果然是胆大包天,本相乃是朝廷命官,无故殴打杀害朝廷重臣,王爷可知道是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不知道,但是本王有先皇令牌,可先斩后奏!”
众人哗然,什么?
杜涿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正要说话,就听着瑾王接着说道:“不过,对付你这样的伪君子真小人,拿出我父皇给我的令牌都是亵渎了它,你不配!本王问你,当街调戏官员家眷何罪?当街调戏本王小辈是何罪?冒犯皇亲,本王只是给了范淳几鞭子,怎么到了杜相口中就是十恶不赦之罪?说起来,杜涿,你目无纲纪,包庇罪犯,朝堂之上颠倒黑白污蔑本王,你可知罪!”
杜涿脸色乌青,咬牙说道:“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范大人亲口说其子与那姑娘两情相悦……”
肖九岐听到杜涿这话,一脚踹过去,把人踹倒在地,全然不顾周围惊呼惊骇之声,一脚踏在杜涿的胸口,“两情相悦?我外甥女前日才到上京,昨日才跟那犯蠢的狗东西头一回见面,那蠢坯见色起意意欲调戏,杜涿,哪来的两情相悦,你倒是跟本王说清楚!”
杜涿只觉得骨头都要碎了,气都喘不上来,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但是瑾王这话更是令他几欲昏厥!
范增这老匹夫居然设局害他!
肖九岐细细观察杜涿的神色,倒是挺意外,这狗东西居然真的是被利用了,可惜,可惜,还想着一窝端呢。
肖九岐收回自己的脚,扫了一眼众人,哼了一声,“当朝宰辅,听信谗言,不查真相,随意断言,真是当的一把好官啊!”
众人:……
这赤果果的讥讽,真的是瑾王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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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九岐又看向吉巍,“吉老头,得闲了给你这位同僚好好讲一讲律法跟常识,本事不过硬,居然还坐在相位上,谁给他的脸啊?你们这一届的官员,真的是越来越不行了。”
这嘲讽力度真瑾王无疑了,就问天下谁敢当着众人之面这么怼的相爷颜面扫地!
肖九岐扬长而去,留下一地鸡毛!
杜涿……当场被气晕了!
继当街鞭打范淳之后,瑾王堵住宫门嘲讽杜相的事情如星星燎原迅速扩散出去。
吉巍这老滑头,这样硬踩杜涿一脚的机会怎么会放过?
想当年被怼的怀疑人生的是他啊,如今总算是风水轮流转啊。
傅元令得了消息时,正在看范夫人送来的拜帖,她随手仍在桌上,嗤笑一声,对着梨花说道:“不外是上门求情为自己的儿子开脱,这亏的是遇上咱们这样的人家,这要是小户人家的姑娘,岂不是就被糟践了也没处说理去?”
傅元令早几年跟范夫人见过几面,的确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人,她跟她没什么打交道的地方,所以来往不多,不过也知道这个是溺爱儿子的母亲。
现在范淳被肖九岐打了,又把给范家伸冤的杜涿给揍了,所以范夫人这是怕了,不然怎么才出事儿的时候不上门?
傅元令懒得见她。
范夫人吃了个闭门羹,脸色铁青的坐上马车走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家里乱成一团,她本想着自己上门赔个罪这件事情就能过去了,哪知道瑾王妃见都不见她!
不过是商户家长大的,果然是锱铢必较。
范夫人心里烦闷,要说起来那贺家不过是个知府,他儿子能看上他们家姑娘那都是他们的福气,抬进门做个妾都是高抬了,非要闹得这么大,想起这个就恨得牙直痒。
傅元令可不知道范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她知道她怎么做了。
从她这里吃了闭门羹,那范夫人直接去了贺府,说什么愿意将灵芝抬进门做个贵妾,让贺家知足不要再追究。
傅元令:……
看着双眼通红的贺灵芝,傅元令觉得人不要脸真是天下无敌啊。
“大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夫君好歹是知府,我们家的姑娘就只配给他们家儿子做妾?”傅宣瑶气的浑身打哆嗦,脸色白中透着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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