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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你说的什么浑话?”傅元令脸都红了,从心尖上冒出一股热火来,连手脚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放了。
自从帝后走后,肖九岐很多年没有像这样轻松恣意过了,看来是真的走出来了。
她伸手轻轻抱住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肖九岐把媳妇圈进怀里,拍拍她的肩膀,“再不放开你夫君,今儿个早朝我就要迟到了,怎么说也是我重返朝堂的重要日子,可不能掉了威风。”
傅元令被逗笑了,松开他,看着他说道:“你在朝堂上可不要胡闹,如今到底是不比当初,别让四哥难做。”
“这你就错了,四哥不好做的事情我才要去做。”肖九岐低头在媳妇唇上轻啄一下,“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次贺家的事情来的也巧,正好范增那狗东西做了我的踏脚石。杜涿那个老匹夫对四哥有功,四哥不好明着整治他,不然别人岂不是要骂一句卸磨杀驴?”
傅元令:……
卸磨杀驴这几个字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肖九岐就喜欢看媳妇小纠结的样子,“放心吧,我有数,再过些日子翀儿也要回来了,怎么也得在他回来前,老子的威风重新抖起来。”
傅元令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肖九岐意气风发的出门,又好笑又心酸。
肖九岐原本是不打算再登朝堂的,但是架不住四哥一直没能生个儿子出来,所以现在朝堂上虽然不知道先皇的遗旨,但是现在也催着陛下明年开选秀,广选秀女进宫,除此之外,甚至于也有人出言陛下多年无子,当从皇室中挑选子侄立储。
这样的言语一开始并不起眼,但是随着陛下后宫今年依旧没有好消息传出来,风声已经越来越大。
傅元令忧心忡忡,等到明年太后回宫,只怕此事又要掀起风雨。
肖九岐此时入朝,一来是要为陛下分忧解难,二来也是为了儿子踏平前路。
她知道,心里懂,只是……
傅元令揉揉额角,真有那日,便是他们骨肉分离之时,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王妃,范夫人又来求见,赖在门口不肯走,您看怎么办?”梨花进门来回禀,眉眼间就带着一股子怒气,真是狗皮膏药揭不掉。
“不见。”傅元令直接说道,“你去跟范夫人说,与其在瑾王府门前撒泼,倒不如回去把孩子教好。”
傅元令的怒火是实在的,且不说此事贺齐已经闹到了公堂上,她这里是绝对不会私下和解,再者这是贺家的事情,她们王府也不会替贺家拿主意。
范夫人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形势,现在可不是保不保得住他儿子的事情,而是她男人的官职能不能保住的事儿。
范增当年追随吴王,跟肖九岐多有摩擦,后来吴王事败,范增倒是将自己摘了出来,多年战战兢兢不敢惹事儿。
好不容易新君没有清算他的打算,结果现在被儿子坑了。
可见天道有轮回。
梨花刚出去,桂花掀开帘子进来,笑着说道:“王妃,大夫人跟三夫人送了拜帖来。”
傅元令一喜,“大伯母跟三婶婶要来?你们去门口候着,等人到了迎进来。”
桂花笑着应了。
端午节傅元令你给太夫人老太爷还有长房三房四房五房都送了节礼,大伯母跟三婶婶可能要来回礼。
只是没想到会亲自过来,傅元令一时也有些担心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大夫人跟三夫人到了王府的时候,没想到正在门口遇上还在纠缠的范夫人。
范夫人一看到她们立刻迎上来,抓着大夫人的手满脸求肯的说道:“傅夫人,劳烦您替我在王妃面前带个话,上次的事情真的跟我家老爷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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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自然是认识范夫人的,此时见到她就一肚子气,正要开口,就听着旁边的三夫人上前一步,将大夫人挡在身后,嗤笑一声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欺负我们家灵芝的人,我说范夫人你也是有女儿的人,别要这么作践你女儿,为了息事宁人你还要不要把自己闺女送给作恶的人为妾?”
范夫人脸一黑,想起今日有求于人,还是放软声音说道:“三夫人,这都是误会,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妥当,当时也是在气头上,毕竟我家儿子被抽了一顿命都去了半条,如今我也是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我今日是带着诚意来的,是想正经的聘取贺家姑娘……”
“我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怎么,我们家的姑娘是没人可嫁了吗?要你来可怜施舍,再说就你儿子贪杯好色不学无术,还想肖想我们家灵芝,做梦去吧!”
三夫人气坏了,唾沫星子都吐到了范夫人脸上,恨不能一巴掌抽上去,给她个大耳刮!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69:卑微求生的小可怜
这世上所有的关系都逃不开感情跟利益,当年傅宣瑶在伯府的时候,身为一个庶女,有石氏的压制,其实跟大夫人还有三夫人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
反倒是出嫁后,傅宣瑶牵挂着赵姨娘,每年都会给大夫人她们几房送节礼,一来是请她们照看几分赵姨娘,二来也是想跟府里多几分往来为她撑腰。
再加上同是做官贺齐跟家里外放出去做官的傅元彬跟傅元玉能互相帮忙,一来二去这关系就真切的走动起来。
何况,伯府这边几位夫人在傅宣瑶生孩子时都是出了厚礼给她撑场面的,有来有往,从一开始的面子情到现在的真情实意,那也是互相成就的。
所以出了贺灵芝的事情后,伯府那边几位夫人自然也是恼火的很。
相比之下,石氏这个嫡母反而是最无关痛痒的一个,问都没问一句。
三夫人见到傅元令后还气得不行,“就没见过这么恶心人的,好像跟他们联姻便宜了我们灵芝一样,呸!”
三夫人的性子一如当年的爽利痛快,提及范夫人的厌恶真是毫不遮掩。
大夫人也道:“真是令人想不明白,怎么就能蠢成这样。”
“不是蠢,不过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天下最好。”傅元令嗤笑一声,“容她得意几日,后头有她后悔的。”
“可不是,这回贺姑爷倒是硬气,就该告他一状。”三夫人不太懂朝堂上的这些弯弯绕,看着傅元令问道:“能赢吗?”
大夫人听到这话就开口了,“元宪说若是只治范淳当街调戏女子的罪名,顶多就是鞭笞一顿关个几天就出来了,毕竟灵芝没有出事,他只能算是个调戏未遂。”
三夫人脸色就很难看,“只能这样?”
大夫人点头,“说实话,这要不是遇上咱们家是护着孩子的,换做别人家,估计没出什么大事就这么过去了。”
三夫人想起之前傅元令的话,抬头看着她,“总会有办法的吧?”
要是打蛇不死,以后还不得被惦记上?
这回两家是真的结了仇了。
傅元令现在还没具体消息,只能含糊地说道:“就得看范大人那边有没有什么兜不住的把柄了。”
这些事情大夫人跟三夫人就帮不上忙了,只能齐齐叹口气。
今日果然是来送节礼的,大夫人还对傅元令说道:“元宪跟我说这几日就不过来了,等到范增的事情有个结果再说。”
“大哥现在在兵部挺忙的,听闻北疆蠢蠢欲动,这几年两国无战事休养生息,那边缓过气来,好像又想要叩边寻事。”傅元令提起这个就不高兴。
大夫人心有同感,“可不是,一提打仗我就心慌。”
之前儿子在京卫司还好,现在去了兵部,弄不好就要再次提枪上战场,当娘的心里能不担心吗?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情,傅元令问候了太夫人跟老太爷的身体。
三夫人就道:“今年太夫人精神不如往年,开春就病了两回,如今天气热起来瞧着倒是好些了。老太爷都好,就是年纪大了,现在也不爱走动。”
自从樊大儒夫妻也走了之后,傅元令现在都不想去他们住过的院子,怕触景生情。
樊先生先走的,樊夫人送走了樊先生没几个月后脚也跟着走了,两夫妻一辈子恩爱,便是赴黄泉也想一路同行。
陈妍的祖母去年没有的,太夫人还让家里人搀扶着去参加了丧礼,回来后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
今日来除了送节礼,也主要是问下贺灵芝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是姻亲,如是真的让范家踩了贺家的脸,她们这些人脸上能好看?
这亲戚关系太近了。
现在知道这边有打算,她们心里就有数了。
二人没有留下用饭,匆匆来又匆匆走了。
傅元令忘了给她们拿端午节的帖子,又忙让人追上去,有了这帖子才能进观赏台看龙舟赛。
而此时,肖九岐刚下朝就把吴王堵住了。
吴王:……
可怜弱小无助。
他都躲着他了,还被堵了!
肖九岐看着肖霆的脸色,嗤笑一声,“怕什么,我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有事儿跟你谈,找个地方?”
吴王并不想去,自从知道自己是被汉阳王母子利用的大棒槌,他好几年都没缓过来,出门就觉得别人看他的笑话,自己是个蠢瓜。
“有什么事儿就不能在这里说?”吴王挺直腰板开口,虽然心里发怵,但是不能怂。
“我要跟你说范增的事儿,你确定要在这里说?”肖九岐满脸讥讽的开口。
吴王:……
这人怎么能这么坏,但是范曾的事情,他还真不敢让他大庭广众下乱说。
谁让他早些年跟范增往来挺频繁的。
心里有鬼,吴王就退让了,带着肖九岐去了一处小酒馆。
这地方不大,但是挺雅致,私密性也强。
肖九岐进来坐下后,啧啧两声,“没看出来啊,这种地方也能被你找到。”
吴王并不想说话,家里妾室一个比一个能折腾,他有时候被烦的厉害了,就到这里来喝酒躲清静。
“你找我到底想说什么?”吴王一点也不想兜圈子,肖九岐这人脾气可不好,要是惹急他发疯揍自己一顿,那也是白揍。
想起刚挨了揍的杜涿,吴王就更想赶紧谈完走人。
亲爹走了,肖九岐揍自己就更无顾忌了。
他是个只能自己保护自己的小可怜,新皇登基后,他活的可卑微了。
“我知道你想换个差事,我能帮你换一个。”肖九岐道。
吴王一愣,“你能这么好心?我告诉你,就咱俩的关系我不会上当的。”
这人恨不能弄死他,能帮他?
“你可真有自知之明,我是能白帮你的?你把范增的把柄给我,我帮你换个好差事。”肖九岐道。
吴王的脸色一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范增早就没往来了,什么把柄不把柄的,我没有。”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是傻了新皇登基后会跟朝臣过密交往,头顶上的脑袋安稳一点不好吗?
他现在就是个卑微求生的小可怜,别搞我。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70:夹心饼干艰难生存
肖九岐一言难尽的看着肖霆,“我说,你这人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你可别装了,就一句话给不给。”
“没有。”吴王立刻说道。
“哦,没有也没关系,打一顿就有了。”肖九岐开始撸袖子。
吴王一下子蹦起来,“你怎么能这样?你这叫强盗。”
“我就是啊,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肖九岐理直气壮的开口。
吴王都要哭了,他就不能换个人欺负吗?
看着吴王如丧考妣,肖九岐啧了一声,“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越活越回去了。”
吴王愤愤,他一个手下败将还能怎么有出息?他要是有出息了,那就小命不保了。
但是这话可不敢说,他看了肖九岐一眼,“你给我换什么差事?”
内廷府那活儿他是一点也不想干了,他的眼泪啊,就是那黄河的水。
知道陛下是故意安排他这个差事,他作为一个失败的人,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能苟一日算一日,即便当初不喜欢这个差事,还是捏着鼻子去上任。
“官船署怎么样?”肖九岐问。
吴王吓了一跳,随即怒道:“徐子韶不是在那里,我去了干什么,给他打下手?那我还不如在内廷府呢。”
“我是那么小气巴拉的人吗?徐子韶当然要挪窝,他要外放了,所以那边空出一个缺,那可是个香饽饽,争的人多了,你看我对你够意思吧?”
吴王还真的心动了,要知道官船署最初就是他做的署令啊。
看着吴王变幻不定的神色,肖九岐就说道:“范增可不是个好东西,后来还不是跟你划清界限,反正你得明白,即便是你不帮忙,我也有本事弄倒他,然后你就准备一辈子在内廷府的官职上蹲到老吧。”
威逼利诱真是用的顺溜,吴王神色复杂的看着肖九岐,“你变了。”
“说的你没变一样,不过你变得更怂了。”
吴王几乎要掀桌,会不会说话?
他这叫能屈能伸!
吴王对范增既不记恨也没好感,当初新帝一登基他就跟自己划清界限,那时候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不过当时他还在自己是个被利用的棒槌中无法自拔,所以这点难受也就忽略不计。
现在忽然被肖九岐一下子重新翻出来,他的感觉就很复杂了。
范增也的确是背叛了他啊,当初为了跟新帝投诚,还暗搓搓的弹劾了几个原本属于他一系的官员,都是些隐藏极好一直没漏出来的。
只是那时候他自顾不暇,自然也就顾不上这些人,当然他又不想造反,想顾也不敢顾。
现在被肖九岐戳了心窝子,他就难受起来,好半响说道:“行,我跟你交换。”
“这就对了嘛,你说你一个怂包,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换个官职比天还难,有机会就要抓住啊。”
吴王的脸色青青白白,端起酒杯灌了口酒,忽然就有点难受了,也不看肖九岐,低声问了一句,“在皇陵那几年你怎么样?”
肖九岐没想到肖霆会问这个,他自己也倒了杯酒,“就那样吧,我又不住在皇陵,是皇陵脚下的镇子上。”
“那有什么区别?”吴王的目光有些幽深,说不清楚里头夹杂着什么,“以前不管怎么样,就这一件事情我是服气的。”
“以前你哪一件不服气?不然咱俩再打一场比一比?”
吴王:……
就不能跟他好好说个话!
“东西什么时候给我?”肖九岐可没耐心跟他扯犊子。
“明天吧。”吴王叹气,“不过,我可不会承认是我给你的。”
“说你怂还不认。”肖九岐啧了一声,“随便你,我无所谓。”
肖九岐扔下这话起身就走,跟肖霆这样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肖九岐走后,吴王也没离开,他一点也不想回家,回去后也不得消停。
如今母妃也在王府住着,她就看不惯肖启母子,总是没事就找茬。再加上还有谭雪薇在旁边煽风点火,梅莹玉浑水摸鱼,几个孩子也是争的厉害,他真是一进门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没意思。
正这么想着,忽然就听到推门声传来,他抬头一看来人愣了一下。
愣神间,肖启已经走了过来,“父王,娘让我接您回家。”
吴王:……
“你娘怎么知道这里?”他以为自己瞒的挺好的。
肖启一笑,“娘亲说是您告诉她的。”
吴王不记得自己说过,狐疑的看着儿子。
肖启将父王跟前的酒杯收起来,换了杯清茶,低声笑着说道:“上回父王喝醉了,您可能自己不记得了。”
傅宣祎的性子柔软,吴王喝醉的时候最喜欢去她那里,所以自己喝醉说了真话?
“你怎么找来了?”吴王接过儿子递过来的茶杯问道。
“娘亲说她回府的时候正好看到您跟九王叔一起离开,她心里实在是担心,就让儿子出来找您。儿子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才来这里。”肖启面上带着几分无奈说道。
吴王没想到是这样,就问道:“你娘亲怎么忽然出门了?”
肖启的神色就低落下来,轻声说道:“都是为了儿子的婚事,娘亲这才四处奔波。”
吴王听到这里面上也带了几分愧疚,长子的婚事要是正经议亲其实不难,但是他母妃跟妻子一直作梗,傅宣祎又不想委屈儿子,所以为了长子的婚事,府里头是大闹小闹不断。
他夹在母妃、妻子、侧妃还有儿子之间,真真就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日子过得真的是太煎熬了。
肖启的眼角扫过父王,见他面带愧疚,但是却又不会给自己承诺的样子,心里一点也不意外。
这么多年了,他早就摸清楚父王的本性。
这地方当然不是母妃发现的,是他发现的,他今日就是故意追上来的。
想到这里,肖启轻声说道:“父王,我听说灵芝表妹的事情官府还未断案,娘亲跟二姨母姐妹情深,知道此事心里难过很久,若是可以父王能不能帮帮忙?”
吴王很意外,“你娘亲要帮贺家?”
要是这样,他干什么把范增的把柄给肖九岐,自己给皇帝不就行了吗?




成亲后王爷暴富了 1371:瑾王还是那个瑾王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他既然答应了肖九岐,可不想反悔被他找到借口揍一顿。
想到这里,他就看着儿子,“你放心,贺家不会有事的。你娘要担心,去贺府探望一二就成。”
“娘亲倒是想去,但是又怕给父王添麻烦。您知道,祖母跟嫡母一向不喜娘亲出门。”肖启的神色更低落了。
吴王看到儿子这样,心里也难受,这孩子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感情最深,想了想就说道:“没事,回头我跟王妃知会一声。”
肖启脸上带着惊喜,“会不会让父王为难?”
“没事。”吴王是有点为难,王妃倒是不怕,但是母妃还是让他有点头疼。
随着嫡子渐渐长大,有关立世子的事情,母妃已经催他很多次了,但是他……犹豫不决。
他心里更倾向于长子,自己这个长子能文能武,而且宽厚大方,小儿子就有些跋扈,他真的特别反感跋扈的孩子,看到就让他想起肖九岐,太有阴影了。
“时辰不早了,儿子陪您回府吧,娘亲一直担心您。”肖启笑着说道。
吴王想起傅宣祎脸色缓了缓,“走吧,你娘亲就是爱操心。”
“那也是关心父王。”肖启扶着父王往外走。
吴王叹口气,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娘亲担心什么,你的婚事我心里有数,让他别着急。”
肖启心头一震,面上却是依旧神色和缓,轻声说道:“儿子不急,依儿子的意思就听从祖母跟嫡母的意思,只是娘亲……父王劝劝娘亲,别让她再为我费心了,若是真的惹了祖母跟嫡母生气,就是儿子的罪过了。”
“跟你什么关系?”吴王不高兴了,拍拍儿子的手,“父王心里有数,让你娘亲暂且再等等。”
肖启叹口气,“我听父王的。”说到这里话音一转,“贺家那边,您看儿子要不要去拜访一趟?”
吴王微微皱眉,说起来也该是贺家先上门拜访才对,他就算是失了势那也是王爷,何况他也不算是失势,“回头我问过你娘亲再说,贺家那边现在有点复杂,瑾王府既然已经掺和进去,咱们避嫌即可。”
肖九岐那就是个疯子,他一点也不想沾染上他。
“好,我听您的。”肖启依旧笑着,只是垂下的眼眸里没有几分笑意。
他本就是一群皇孙中年纪最大的,现在比他小的都已经定亲,只有他的婚事还没着落。
他心里不是不急,他也想找一门好婚事,能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助力,不然世子的位置只怕就轮不到他了。
他父王的性子软,祖母一说话,他就退一步,好在这些年娘亲一直替他撑腰,不然只怕自己的婚事就要被王妃随意找个低门的姑娘塞进门。
第二天,肖九岐拿到了范增的把柄,立刻派人去拿取证据,范增早些年当官仗着有当时风头正劲的吴王做靠山,那两年做了不少事儿,一笔一笔的都记得清楚。
人证物证到手,肖九岐就在朝堂上发难,当朝弹劾范增,顺便还把当初替范增伸冤的杜涿提溜出来明嘲暗讽一番。
杜涿:……
好气,但是又无能为力。
证据确凿,陛下大怒,令刑部彻查,将范增收监关押。
端午节前一天,范增被判处秋后问斩,好在陛下宽厚并未牵连范家家眷,只是范增一倒,范家在上京哪还有立足之地。
此时范夫人就算是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也无用了,怒急之下范夫人自己把儿子打了一顿,但是为时已晚,范家这棵树再也扶不起来了。
经此一事,瑾王的大名再一次震惊朝内外,街头巷尾无人不知。
毕竟这一位多年归来一上朝就弄死了御史,真真是令人闻风丧胆。
这么大的一朵浪花之下,吴王从内廷府总管的位置调任官船署的事情就没那么瞩目了。
同时,官船署原署令徐子韶调任南江总督,而原南江总督展云涛因收受贿赂,渎职卖官等罪名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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