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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七七家d猫猫
对于“死亡幻觉”这样的独立电影,要在电影院顺利上映,是十分困难的,因为他们没有发行渠道。如果遇到像“信徒”这样敏感的题材,要上映就更加困难了。一般来说,独立电影都会参加像圣丹斯电影节这类的影展,通过试映,得到观众的反馈、得到电影公司的注意,从而顺利发行上映。欧洲的三大电影节,戛纳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和柏林电影节,就是这样一个世界闻名的渠道。而在美国,圣丹斯电影节也逐渐成为了独立电影绽放光芒的舞台。
参加圣丹斯电影节,说得伟大高尚一些,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艺术公布于众;说得通俗平凡一点,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电影得到青睐能够顺利在各大影院上映。当然,万事都不能如此简单地分割开来表达,“死亡幻觉”参加日舞影展,应该是二者兼有之。但能够得到二十世纪福克斯的青睐,对于理查德-凯利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作为好莱坞的八大电影公司之一,二十世纪福克斯绝对是声名显赫的,“星球大战”系列、“泰坦尼克号”、“小鬼当家”系列都是隶属于二十世纪福克斯的勋章。
原本,顾洛北还以为会是福克斯探照灯找上门的。福克斯探照灯是福克斯企业旗下的招牌公司,这家成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电影公司,主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独立电影身上,致力于发行以质量为重的影片,希望以后别人看到福克斯探照灯公司的标志,就会联想到好电影。
没有想到,最后看中“死亡幻觉”的,不是成立未满十年的福克斯探照灯,而是电影公司巨鳄二十世纪福克斯,这对于以为发行无望的理查德-凯利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在这中间,德鲁-巴里摩尔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也让“死亡幻觉”黑暗的未来前景顿时明亮了起来。
由于“死亡幻觉”题材的关系,票房上注定很难有所作为,顾洛北的记忆也证明了这一点。上一世,“死亡幻觉”就是在个别小群体范围备受追捧,也赢得了影评人的赞许。那么这一次,顾洛北演绎的“死亡幻觉”,上映之后,是否能够延续这种局面,才是顾洛北所关心的。
不过这些事暂时都还不着急。且不说二十世纪福克斯还没有正式确定要买下“死亡幻觉”的发行权,就说已经确定下来由二十世纪福克斯发行,接下来安排档期、前期宣传,最后才是上映,最快也是暑假以后的事了。所以,目前并不需要顾洛北操心。理查德-凯利和德鲁-巴里摩尔等人留了下来,而顾洛北则是离开了盐湖城,和泰迪-贝尔一起回到了纽约。
回到纽约之后,顾洛北和泰迪-贝尔两兄弟可都是十分繁忙的,除了帮忙家里看店之外,泰迪-贝尔和顾洛北一样,也开始着手挑选毕业论文题目了,当然,这也是一个庞大的工程。空余时间,泰迪-贝尔又把经纪人的相关书籍翻出来阅读了,这次圣丹斯电影节让他意识到了,作为顾洛北的经纪人,他还有很多很多事需要做。
目前泰迪-贝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劝顾洛北接下“狙击电话亭”这个剧本,“虽然剧本本身不够突出,但对于男主角绝对是一大考验。”这是泰迪-贝尔劝顾洛北去参加面试的最主要原因。和顾洛北的想法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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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 058 夕阳漫天
既然决定要去参加“狙击电话亭”的面试了,自然就要好好努力才行。顾洛北从盐湖城回来之后,就把大量的时间花在剧本阅读上了,把男主角的生平在脑海中一点一点拼凑起来,仔细揣摩男主角在危机时刻的心理和情绪变化,力求在这个角色上找到和自己的契合点。
不过今天下午,顾洛北却不在家,没有在看剧本,也没有在准备论文,而是背着吉他出去了。凯瑟琳-贝尔和泰迪-贝尔都知道,顾洛北是去街头表演了。一方面,街头表演是对现场演出的锻炼,也是舞台表现力的累积;另一方面,这也算是一种挣钱手段了。顾洛北现在自己做独立音乐工作室,到处都是要用钱的,而他根本没有打算向家里拿钱。
在纽约,街头一直不缺乏天赋异禀的表演艺人,时代广场、联合广场、中央公园,包括各个地铁过道里,都是街头表演的聚集场所。传统的观念会认为,这些艺人是因为无家可归或者身无分文,才会选择这种表演方式。但事实上,恰恰相反,这些希望能够在街头进行表演的艺人们,必须向纽约市政府提出申请,经过审核批准之后,才能在街头“摆摊卖艺”,通过观众扔在帽子里的小硬币讨生活。每年都有成千上百的艺人提出申请,但实际上能够通过审核的只有寥寥无几的一小部分人。
早在七年级的时候,顾洛北就申请到了纽约市街头表演的资格,上了大学之后,忧郁心境也有在波士顿街头表演的资格,这些年,顾洛北也算是街头艺人中的老资格了。背着吉他在曼哈顿的第五十九大街下车之后,顾洛北轻车熟路地往中央公园方向走去。
虽然几天前在帕克城顾洛北是瞩目的焦点,但此时路人却没有人认出他来,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在“死亡幻觉”正式上映之前,顾洛北现在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路人,当然,他挺拔的身型、俊朗的外貌还是吸引了不少女人的视线。
顾洛北在街边的墙角把吉他放了下来,在这个时段去时代广场肯定是有更多人的,但今天顾洛北却不想过去。这两天全身心投入“狙击电话亭”的剧本当中,让顾洛北的情绪有些压抑。他现在在演技的道路上还是处于初级摸索阶段,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在角色上的分寸。所以,顾洛北这才背着吉他出来了,进入音乐的世界,让自己放轻松一些。
抱着吉他,顾洛北直接席地而坐,面前摆放着一个圆形礼帽,轻拨琴弦,开始调试起来。
左手按着琴弦,右手在木吉他上轻轻打着节奏,接着右手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轻快的旋律流淌而出。“尽管孤独一直是我的朋友,但我愿意将我的生活交给你。”顾洛北动人的嗓音在午后的阳光中带着一丝慵懒,这首歌赫然就是后街男孩于1997年发行的经典曲目“只要你爱我顾洛北没有选择自己原创的歌曲,而是演唱这种脍炙人口的歌曲,轻而易举就让周围路人的目光聚集了过来。
虽然是一首传唱度很高的金曲,但顾洛北还是做了改编,按照自己的风格重新演绎。轻快的旋律不变,但因为由吉他来演奏,又多了一些清新,那清澈如水洗蓝天般的嗓音在歌词中跳跃,让人不由自主就用身体打着节拍。
顾洛北的演唱,让路人驻足,也让他嘴角的笑容轻轻扬起。此时此刻,中央公园路过的行人依旧来去匆匆,街道上的车流也依旧川流不息,在纽约曼哈顿的中心,中央公园本来就是让时间放缓的栖息地,但在这个街角,时光的脚步却是格外的缓慢。顾洛北那修长的手指彷佛有魔力一般,在琴弦之间上下翻飞,让生活的节奏不由自主就放慢了下来。
路过的行人或放慢脚步,或低头继续前行,或驻足观赏,或嘴角勾勒起一个愉悦的弧度,顾洛北的周围最多是有那么十几个人,最少的时候也会有行人路过往前面的帽子里扔下一个硬币,停顿两三秒钟之后,再心满意足地离开。
布莱克-莱弗利今天有些扫兴,她去年一年的春季学期和秋季学期已经转学了两次,今天她得知这个春季学期又要转学,这已经是她第八次转学了。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一件很郁闷的事。在一所学校没有办法久待,这就意味着她几乎很难交到朋友,这让她很是沮丧。
和家里一番争吵之后,布莱克-莱弗利离开了家里,百无聊赖地在街上走着。一路走走停停,布莱克-莱弗利也不知道究竟走到了哪儿,侧头看看身边错杂林立的树木,她就知道,自己应该是在中央公园附近了,纽约市内能够有如此大片绿地的也就是这儿了。
在嘈杂的人声车声中,有一阵叮咚的吉他声缓缓传来,布莱克-莱弗利不由自主就朝着音乐的方向走了过去,隐隐之中,那一个个音符彷佛就在吸引着她往前走。
只往前走了不到十米,拐过街角,就看到了一个少年靠坐在墙角,整个人直接平坐在地面上,吉他抱在怀里,面前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圆顶礼帽,显然就是街头艺人的装备了。
“今夜又独自一人在家,我开着电视,那无关痛痒的声音以及酒瓶,还有那贴满四壁属于我们俩的相片,就这样溢上了我的心头。”吉他的弦音在空气中轻轻震荡,眼前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只有那带着淡淡忧伤的声音在昏黄的夕阳中低低吟唱。
一月份的下午四点,已近黄昏,在曼哈顿被高楼大厦遮挡住的阳光,此时因为中央公园的开阔,肆无忌惮地洒落下来,空气都被染成泛旧的黄色。漫天的夕阳在整条街上倾斜下来,把眼前所有的景色都变成另一种色彩。眼前男人有棱有角的侧脸,在夕阳的映照下越发显得深邃起来,坐在地面上的身影被拉到老长老长。
在这一瞬间,布莱克-莱弗利的脚步停了下来,时间彷佛被回转了一般,回到了久远的八十年代,亦或是六十年代,黑胶唱片的旋律在慵懒的午后独自悠扬徜徉。男人的演唱并不壮观也没有太多起伏,却轻易抓住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一个身影,一把吉他,一个街角,一米阳光,这就是一个世界。
“我无法从你离开的痛楚中走出来,我从未曾有过自我的感情流露。我认为,若要坚强就意味着决不能失去自我控制,但此刻我只想喝得酩酊大醉,从而能让我从痛苦中解放,只想我那苦楚的自尊像飘零的雨水般,从我的眼中剥落。今夜,我只想哭泣。”
男人的声音最后平静地脱了一小段尾音,内心涌上来的无力瞬间把人吞没。一首歌,一段回忆,一段情感,音乐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直击心底。
顾洛北唱完之后,有些愣神。这首歌是他自己今年一月份初写的,某个无人的夜晚,半夜被噩梦惊醒,才发现浑身都被汗湿透了。上辈子的车祸总是在脑海里不断回放,再回放。一直到把心情写到纸上都发泄出来,心底的黑暗才缓缓地抽离。
“今夜我想哭泣”,这是软弱的象征,但顾洛北写完之后,却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再为上一辈子哭泣,因为不值得。这是最后一次,所有的情感都在歌词的字里行间宣泄出来,顾洛北不希望自己会永远封锁在那场车祸中,永远找不到出口。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太过煽情,也许是太久没有路人经过,顾洛北下意识地就弹出了这首曲调,不过只演奏了一半,顾洛北就发现自己的情绪泄露了太多,这太可怕也太危险了,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如此过了。顾洛北连忙把右手停了下来,琴弦嘎然而止,留下一些余韵在空气中飘散。
顾洛北用眼神的余光看了看周围,似乎还有些行人,右手有些慌忙地在琴弦上再次拨动,但此时大脑还有些混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演奏的旋律到底是什么。
琴弦的拨动组合出一段从来没有听过的旋律,顾洛北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内敛了起来,右手的拨动又加快了一些。这是一段很轻快的旋律,带着一丝欢快,不知不觉地,就哼唱起来,“我在想着她,想着我,想着我们,我们将会去哪里?睁开我的眼,发现这仅仅只是一个梦。所以我跋涉回来,从那条路,她也会回来吗?没有人知道,然后我意识到,这仅仅只是一个梦。”
其实这段旋律很轻快活泼,中板偏快的节奏,但此时顾洛北思绪还是比较低落,配上的歌词居然带着一丝忧伤。“仅仅只是一个梦”,这句歌词也体现出顾洛北刚刚从自己思绪中苏醒的混乱。不过,意外的是,如此搭配不仅没有冲突感,反而因为这种矛盾感,让歌曲彰显了别样的魅力。
“请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一个略带嘶哑的女声在顾洛北面前响了起来。
顾洛北抬起头,迎面有些刺眼的阳光让他看不清楚眼前女生的面容,只是下意识地拨动了一下琴弦,出声唱到,“只是一个梦
终于下新书榜了,这次成绩着实出乎了七猫的预料,能够有近两周的时间拿到第一,十分感谢大家的支持,真心的!明天恢复两更。




大艺术家 059 二次相遇
漫天夕阳之下,一双碧绿色的眼睛直率而真诚,嘴角虽然只是一抹微笑,但却依旧纯净得像个孩子;一双蓝得让人心碎的眼眸被眼前的迷雾遮挡得扑朔迷离,只能用阳光的阴影中看到一抹玩世不恭,嘴角没有笑容,但那勾勒起来的弧度却带着一种痞痞的吸引力。
“这是一首好歌。”布莱克-莱弗利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一些,透过阳光,她看清楚了眼前男子的面容,仅仅一个照面,布莱克-莱弗利就认出来了。不仅因为和他一起横穿了美国,也因为他的确是让人过目难忘。
顾洛北抬起头,因为面前的阳光眨了眨眼睛,不过很快,眼前的身影遮挡住了太阳,他就看到了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嘴角不察觉地翘了翘,“刚刚才创作的,等我写完再说好也来得及。”布莱克-莱弗利身后的阳光把她的头发照耀成透明的金色,包裹在阳光里的笑容干净而透明。仅仅是一个孩子般的笑容,顾洛北刚才的低落都悄然埋进了心底,脸上也不由自主挂上了笑容。
布莱克-莱弗利站直了身子,笑呵呵地说到,“我记得你上次也创作了一首‘天光’,也是没有下文,今天也是如此。难道,你的专长就是写歌写一半?”
顾洛北却是却是撇了撇嘴,“要知道,写歌能够写一半,也是一种才华好不好。别人也许连一半都写不出来!”这是实话,顾洛北最初想剽窃一下上辈子记忆中的好歌时,就是如此,不会谱曲不会写词的人,连剽窃都是一件很悲催的事。
顾洛北这不走寻常路的回答,让布莱克-莱弗利呵呵地就笑了起来,“是是,何况这半首歌还如此悦耳动听,就更难得了。”布莱克-莱弗利虽然十六岁未满,但一直在不同学校间辗转的经历让她很明白,平时说话坦率直爽没有什么不好,但也是要看场合的。所以,她明智地没有提起前面那首“今夜我想哭泣”,那首歌应该是眼前男人心底最脆弱的部分,只希望傍晚这暖洋洋的阳光,可以让他内心的忧伤一点一点消散吧。
顾洛北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指又拨动了几下琴弦,“等等,我把后面半首创作完再说。”
“只是一个梦”其实也是顾洛北对上辈子的一个回忆,对现在的他来说,上辈子的确就只是一个梦而已。这首歌是刚刚他在演唱完“今夜我想哭泣”之后,对于自己居然暴露了内心的脆弱而感到慌张,为了掩饰内心随手弹奏的曲调而已。但这首歌节奏欢快,并不是悲春伤秋的抒情曲,而是把内心的忧伤和悲痛通过活泼的节拍抒发出来,这种矛盾的表现方式,让顾洛北的情绪得到了缓冲。所以此刻,他才会在身边有人的情况下继续创作这首歌。
“我曾经在,现在我却像是在地下室。曾经我是她的第一顺位,现在她找到了替代品。我发誓我已经失去她了,某人得到了她的心。现在你不在我身边,宝贝我无法思考了。我应该放下这段感情,但还是带着那戒指,因为我仍然感觉得到这份爱在空气中弥漫。”
布莱克-莱弗利在顾洛北的身边坐了下来,她丝毫没有顾忌路边是否干净、是否冰冷,就和顾洛北一样席地而坐。抱着双膝,静静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在琴弦间上下飞舞。音乐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那被阳光染成金色的手指彷佛带着魔力一般,在五根琴弦之间轻轻拨动,变幻出各种姿势,然后魔法就生效了,一个个泛着彩虹色泽的音符在空气之中飘荡。
这首歌,明明是节奏欢快的嘻哈音乐,明明是适合俱乐部深夜舞动的旋律,但布莱克-莱弗利的心却奇迹般地静了下来,她从那一句句歌词中听到了忧伤、听到了失落、听到了揪心的声音。
戒指?听到歌词里那句“但还是带着那戒指”,布莱克-莱弗利不由往顾洛北右手的无名指望去,干净而修长,没有任何戴过戒指的痕迹。难道这首歌唱得不是他自己的故事?
忽的,吉他的声音停了,只可以听到琴弦在空气中轻轻震荡的声响。布莱克-莱弗利把视线从顾洛北的手指往上移,看到了那双湛蓝的双眼,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如果你曾经爱过一个人请举起手来!”
听到顾洛北那清澈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布莱克-莱弗利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又是一句,“如果你曾经爱过一个人请举起手来!”这次布莱克-莱弗利听懂了,眼睛的余光发现,周围有那么七八个人正在围聚过来,而且大家都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似乎是在回答顾洛北的提问。
“现在他们都离去了,而你希望你曾经为他付出过一切。”吉他的琴音再次响起,顾洛北看了布莱克-莱弗利一眼,低头唱到。布莱克-莱弗利在顾洛北的侧脸,看到了右边的嘴角微微往上扬了一些。这个笑容,应该如何说呢?忧伤、喜悦、放松、亦或是无奈。
“我们曾经追求过的事物和人,他、她、抑或是它,很多年之后,才猛然醒悟,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顾洛北轻声念到,吉他的琴声嘎然而止。
布莱克-莱弗利这才发现,自己的眼角不知是在哪一瞬间开始,已经湿润了。抬起头,不让自己的眼泪往下流淌,布莱克-莱弗利却发现,围绕在周围的路人们,居然都泪流满面。
周围的人并不多,也就是十个人不到,但抬头一看,就会发现,这些人的脸颊上全部都挂着泪水,用力地鼓掌着,是在为这首歌喝彩,也是在为顾洛北的表演喝彩。动人的歌曲不一定是要抒情曲,即使是节奏欢快的旋律,一样可以直击心底,仅仅是那一句“如果你曾经爱过一个人请举起手来!”就足以打动人心。“只是一个梦”,这一句话多么简单,却道尽了爱情中的失望、忧伤、遗憾,让人不由感伤。
顾洛北也没有想到,意外地创作出“只是一个梦”这首歌,效果却格外得好。当然,这是吉他演奏版本,如果进入他的工作室,重新进行编曲,这首歌肯定会再上一个台阶的。这也算是今天意外的收获了。
“亲爱的伙计,今天专门为你演唱了一个下午,你是否应该展示一下你的心意呢?”顾洛北端着黑色礼帽,对着布莱克-莱弗利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此时黑色的礼帽已经被装满了,硬币夹杂着纸币,甚至还可以看到几张富兰克林,收获颇丰。
布莱克-莱弗利嘟了嘟嘴,“不是都说做音乐的人对钱不感兴趣嘛?你应该感谢我的陪伴,才让你今天有如此大的关注度。”的确,俊男美女的搭档,的确为顾洛北的街头表演拉来了不少观众。
顾洛北却是摇了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这你就不懂了,做音乐的人也是要吃饭生活的,不是对钱不感兴趣,而是不会为了钱而放弃自己的立场。实际上,我对钱还是很感兴趣的,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顾洛北一段冠冕堂皇的说辞,让布莱克-莱弗利笑得花枝乱颤的。
“好吧,为了支持你下午的卖力演唱,我决定!”布莱克-莱弗利把手伸到了牛仔裤的口袋里,贴身的牛仔裤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完全勾勒出来,虽然还未满十六岁,但暑假的公路旅行之后,这半年来,布莱克-莱弗利的风华正在一点一点散发出来。“支援你一美元!”
布莱克-莱弗利把一美元硬币郑重其事地投放到了眼前的礼帽里,看着顾洛北一脸吃瘪的样子,布莱克-莱弗利显然很是开心,“这可是乔治-华盛顿,分量很重的。”一美元上印的头像正是美国的国父乔治-华盛顿。
顾洛北撇了撇嘴,“虽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富兰克林,”这是一百美元上印的头像,“但还是勉勉强强接受了,毕竟这也是你的一番心意嘛。”
“怎么样,上次鹰岩音乐节一切还顺利吗?”布莱克-莱弗利想起了上次公路旅行顾洛北的目的地,顺口就问到。
顾洛北开始把吉他往盒子里放,好似不在意地说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此时就不在这里了。”
这半开玩笑的话,让布莱克-莱弗利顿了顿,眼神看了看顾洛北,却没有从他的脸上发现任何失落的神色,也就笑着说道,“那么今天我们就要错过这场精彩的表演了,刚才那首现场创作的‘只是一个梦’说不定就无法问世了,这可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听到布莱克-莱弗利的话,顾洛北侧过头,在这个小妮子的脸上看到了那抹阳光般的笑容,嘴角再次勾起一个弧度,“那这应该算是你们的幸运咯。”两个人很有默契地笑了起来。
背起吉他,顾洛北指了指通往地铁的方向,“我往这里,你呢?”
布莱克-莱弗利挥了挥手,面带微笑地说到,“我要去中央公园走走。”此时,布莱克-莱弗利略显低落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看着顾洛北潇洒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
天际的夕阳一点点没入地平线,灯火通明的纽约城在钢筋水泥之间,少了阳光普照时的温暖,又回到了醉生梦死的冰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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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艺术家 060 冤家路窄
自从盛夏离开百老汇剧场之后,这是顾洛北第一次再次回到这里。“猫”已经正式退出了百老汇的舞台,现在百老汇最受欢迎的剧目是“歌剧魅影”,海报栏里最显眼的位置就张贴着“歌剧魅影”那充满诡异气氛的海报。
顾洛北熟练地在前面带路,泰迪-贝尔走在百老汇剧场的后台通道上,细细地打量着四周,这就是顾洛北一直奋斗的地方。百老汇的后台并没有想象中的富丽堂皇,随处可见历史的痕迹,在化妆室里甚至可以看到上个世纪辉煌时代留下的影像。
可以容纳八百名观众的剧场,此时也就零零散散地坐着十几个人,与印象中动则几百人参加的面试不同,看来“狙击电话亭”已经锁定了一部分演员,最终的男主角应该就会从中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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