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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明俢玉将荷包又递到夙锦面前,夙锦可是不会接的,说:“送出去的东西,我哪里有再收回来的道理?这荷包你不想收,也是要收的。”
明俢玉顿了顿,将荷包收起来道:“也罢,回头我亲自去齐王府登门谢绝。”
夙锦瞧他真是个死心眼的,想再劝劝他,又听见明俢玉温和沉软的声音说道:“表妹打算去哪里了吗?”
夙锦见他不想再提荣乐郡主的事,也只好转了话题:“还不知道呢!表哥可知道哪里好玩吗?”
明俢玉想了想,暖如朝阳的双眸在夙锦身上久久停留,看得夙锦略微心虚,将目光瞥向别处。
“明家在水云镇上有个小园子,水云镇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不如表妹先去那里散散心,等待够了,表哥再给你安排别处去。”
“那就麻烦表哥了。”夙锦感激地说。
这水云镇离皇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马车行驶了大概一日的时间,傍晚的时候就到了镇上。
明俢玉带着她们来到明园,这里虽然不比太子府宏大,但是温馨典雅,小园正门口就是假山碧池,想要进入院内必须从池水上的石桥穿过。
而石桥的另一头就是接待客人的大厅,穿过大厅分别有三个供人居住的小院,再往后就是大厨房和仆人们居住的地方。
夜幕降临,此时园子里已经点起盏盏红灯,映在碧波池水里,别有一番意境。
明俢玉安排了夙锦在东边的月临院休息,给她介绍了看管这园子的付妈妈和几个打杂的丫鬟,并吩咐她们尽心服侍夙锦。
“哟,姑娘长得可真美,若是我们明少爷的妻子该多好啊!”付妈妈见夙锦长得美艳,不禁多说了几句。
夙锦怕行动不便,并没有亮出她太子妃的身份,只是到这里游玩的小姐。
明修玉这个未婚大龄青年,明府的忠仆都开始替他操心,这付妈妈虽然是在水云镇看管园子,可明俢玉却有空常来游玩,跟付妈妈关系不错,每次付妈妈见他都是孤身一人,最多带几个男性朋友和明悠画,从来没听说过他与哪家小姐有来往。
这次难得带过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姐,付妈妈那热心肠又管不住了。
明俢玉赶忙责怪道:“付妈妈乱说什么呢,惹得夙小姐不敢住了可是要罚你。”
“付妈妈也是着急你的婚事,谁让你不赶紧娶个媳妇呢!”夙锦毕竟不是真正的古人,对于这样说两句倒是不为在意的。
“是老奴多嘴了,该罚。”付妈妈自己作势地拍了一下嘴,又笑着说:“夙小姐请到月临院休息,老奴吩咐厨房给小姐做几个可口的菜去。”
夙锦微微一笑,收敛起当太子妃的霸气威严,和善地说:“有劳付妈妈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表妹你快去洗漱休息一下,我在隔壁的葵寓院,有事情叫我便是。”天色不早,明俢玉便留在园子里过夜,明早再回去。
夙锦点点头,进了月临院,院子虽小却摆了一个石桌和两个石墩,种植几株早梅与秋菊,红白相间甚是好看。
屋内的陈设简单倒也齐全,夙锦让妙柔打了热水在屋内好好洗漱一番,换了身素雅的淡紫色丁香花纹长衫,配着雪白色裙纱,头绾着青玉如意钗,一缕长发松散地搭在肩侧,褪去华美惊艳,此时的夙锦打扮得清雅深美,宛如一朵凝白馥郁的玉兰花,出尘的气质亦使人看一眼便挪不开目光。
晚膳是与明俢玉一起在后院的餐厅用的,明俢玉见到夙锦这清美的装扮,一时间看得痴了,竟然放在嘴里的菜都忘记咀嚼。
“表哥,你若这样,叫表妹怎么好意思吃饭啊?”夙锦被看得也是不好意思了,小声地对明俢玉提醒着。
“失礼失礼,表妹快吃吧,路途劳累,一定饿坏了吧。”明俢玉笑了笑,如同温暖的春风,关切地说着。
夙锦笑笑不再语,用过膳后,明俢玉说带着她在园子西侧新建的溪水林散散步,全当消食了。
夙锦如今既然已经逃出来,又在乎太子的感受有何用,就算这次太子没有毒死她,可她这个太子妃的头衔早晚是要卸下的。
往后也便与司徒南澈再无瓜葛,何必在意避嫌之说?
夙锦便应了明俢玉的邀约,与他在溪水林里走走,心里却隐隐作痛,当着明俢玉的面惹着夺眶的泪水,望着溪水林被潺潺溪水围绕,芬芳的花树错落纷零,落在缓缓流淌的溪水上飘去远方。
“好美的溪水林。”夙锦赞美着。
明俢玉见她喜欢,润玉的笑容说着:“表妹若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夙锦蹲在溪水边,伸手触摸着冰凉凉的溪水,轻轻一扬,撩起几滴水花,说:“表哥不嫌麻烦才好。”
“怎么会,夙锦只要你想回来,表哥永远在这里等你。”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76章 落跑太子妃3
夙锦站起身子,在纷纷花落之中看着眼前的明俢玉,配着她一身素丽裙衫,宛若月宫仙子。
“表哥,既然我们都已回不去,你又何必再如此执着?难不成你这样孤独终老么?”
她的声音轻柔,却如山石重重地压在明俢玉的心口,他并不想听她说劝导自己的话,凝着夙锦的眸子温柔又清澈,就如同这潺潺溪水一样,低声说:“那么你说,要怎样将交付的感情收回?”
夙锦一时语塞,她如今自己都心乱如麻,要怎么样劝明俢玉呢?
明俢玉见她不说话,又问着:“表妹如今难道就可以将潇王放下?”
这话让夙锦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说:“表哥,我对潇王一点情分全无,对他谈不上什么放下不放下的。”
明俢玉表示不解,问:“当初你总是与潇王有来往,又在那时对我的提亲婉拒,如今你却说对潇王没有情,这要如何说通?”
夙锦望着天空中一轮孤月,银辉撒了满地,说道:“自表妹嫁到太子府,就再不是从前的夙锦,如今的夙锦对过往只当浮云。”
“表妹,你这话让表哥心里难过。”就算当初的夙锦为了潇王拒绝了明俢玉的提亲,明俢玉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受,夙锦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将从前他们一起美好的过往,全都否决了。
“也许是很残忍,可是表哥又何必抓着过去不放呢?”夙锦转身留下一个清丽又决绝的背影,说:“若表哥不能放下,我便不会再出现你面前,免得两个人尴尬。”
在她抬步的时候,身后的明俢玉突然低喊道:“你不爱我,也不爱潇王,是不是因为如今你爱上了太子殿下?”
明俢玉的话深深地刺中了夙锦,她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却不敢回头。
爱上太子,是这样吗?
夙锦忽然觉得鼻尖泛酸,似乎有泪流了下来,她强迫着让眼泪倒流,可还是有泪珠滑落至脸颊。
明俢玉见夙锦久久不作声,将她转过身看向自己,却见她泪眼婆娑忧伤的样子,一时间于心不忍,柔声说:“表妹,你是不是在太子府受了委屈,才会出走?”
夙锦意外明俢玉也是个善于观察之人,她以为能瞒得过,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确实发生了一些事。”夙锦掩饰不住,也不再隐瞒,神色黯然地说:“我以为自己可以潇洒地离开,到如今才发现,心里会这样难过。”
明俢玉担心地抓紧夙锦的玉手,急切地忘记了礼仪,问她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告诉表哥!”
夙锦摇头,说:“你不要问了,我不能说,表哥现在我心里很累,让我静静吧!”
明俢玉从来没见到夙锦这样黯然神伤的模样,心疼不已,于是轻声说:“不管我放不放得下过去,我终究是你的表哥,以后需要我就尽管说,知道吗?”
夙锦心里很感动,终是点点头。
本来明俢玉不放心夙锦,想着留几天,夙锦拒绝了,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耽误公事,更是不想让太子发现自己在这里,叫明俢玉保密。
明俢玉虽然不知道夙锦和太子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夙锦要求的他都一一答应了。
这几日夙锦都待在水云镇,明园里的人见明大少爷对夙锦特别上心,自然是尽心伺候着夙锦的。
而水云镇周边环境特别美丽,青山绿水迤逦不绝,飞鸟花雾绵绵无尽。
夙锦坐在清澈的湖边享受着这如诗如画的风景和温暖的日光,似乎心也渐渐便宁静了。
“小姐你真的打算离开太子了吗?”妙柔坐在夙锦身边,终于忍不住问着。
夙锦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说:“既然他不顾情意,要置我于死地,还回去做什么?”
妙柔捏着身边草地上开得很艳的小野花,说:“可奴婢总是感觉,这其中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奴婢也相信太子不是那样绝情的人。”
夙锦却轻轻一笑,如果他不够绝情够狠,又怎么能坐上太子之位?
“总之我们不回去了。”夙锦说:“等过阵子,咱们就离开这里,去更远的地方,隐姓埋名,找一处村庄,过平静日子,如何?”
妙柔说:“小姐去哪里,奴婢都跟着。”
在夙锦离开太子府没多久,府里正要去云俪院传太子旨意的贵福就见到一个面生的丫鬟急匆匆地要去后院。
他觉得蹊跷立即喊住那个丫鬟道:“站住!你是哪来的丫鬟,我怎么没见过你?”
绿衣丫鬟转身,看见是太子身边最得意的贵福,心知不妙,可却也只能面上作笑,道:“奴婢是新来的小翠,见过总管。”
贵福却微眯着眼睛审视小翠,身为太子府上的大总管兼太子殿下的贴身侍从,哪个奴才见了贵福都是恭敬客气的。
此时贵福的总管威严还是要发一发的,说:“最近府上没有收过新人,你这新人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太子府收人非常严格,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都不会收外来的奴才,此时的小翠就越发可疑,贵福必要好好盘问。
小翠见自己的身份要败露,于是冲着贵福一个旋风掌劈过来!
贵福虽然不是个会武的,倒也是个机灵的,堪堪躲过一击便大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这么一喊,太子府上的护卫军和影卫纷纷露面,几个回合便将小翠拿下。
贵福回过神来,站定地说:“别让她服毒自杀!”
一个影卫将小翠的下巴一拧,她口中的毒药就掉了下来。
贵福叫人看紧小翠,自己去书房禀报给了太子。
司徒南澈得知后,急急派人去云俪院看看夙锦的安全,自己来至花坛前亲自审问小翠。
这时候去云俪院的小厮回报说:“回太子殿下,太子妃不见了!”
司徒南澈一惊,疑问道:“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被牵制的小翠跪在地上,听见说太子妃失踪时,不由得地说:“太子妃不是应该死了吗!”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77章 落跑太子妃4
“你在说什么!?”司徒南澈震怒,指着跪在地上的小翠道:“你再说一遍!”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小翠知道自己是活不成,告诉太子有何妨,道:“有人叫我给太子妃送一碗毒汤丸,而且是以太子的名义,太子妃没喝下么?想来也要恨极了太子吧!”
司徒南澈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大胆地使出这种阴毒的手段,眼色深邃无光,传令道:“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让她吐出背后主使!”
怎知就在这时候小翠突然大力挣脱侍卫的牵制,夺过近身侍卫的长剑就朝着太子殿下刺去!
电光火石间,影卫为保全太子的性命朝着小翠一击致命!
司徒南澈知道这不过是小翠寻死的方法,可终究是阻止不住,见小翠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挥挥手命人将花坛收拾干净,并传令下去彻底搜寻太子妃,但为了她的名誉,暂时对外不能声张。
安排好一切,司徒南澈前去云俪院,发现已是人去楼空,客厅的圆桌下面是一地碎了的瓷碗,和洒了满地的桂花酿丸子。
司徒南澈对身边的贵福招招手,贵福领会精神,拿过一个试毒的银针对地上的丸子插入片刻,拔出来的时候竟然转瞬成黑色。
“太子殿下,这丸子确实有毒。”贵福都替太子妃捏了一把冷汗。
司徒南澈冷寒的脸色渗出冰凉的冷气来,沉声说:“吩咐下去,务必找到太子妃,若是找不到,后果自负!”
贵福低伏的身子令了命,下去传旨了。
司徒南澈走进寝室里,发现东西都好好的,只是他牵绊的人却不在,不知道为何,夙锦这一离去,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心里缺了一块似的难受。
他走到夙锦梳妆的妆奁前,拿起夙锦平时最喜欢用的柳叶合意桃木梳,上面残存着几丝夙锦的发丝。
“爱妃,就算把五国都翻个遍,孤也要把你找回来。”
皇宫中也渐渐有了初冬的萧索,浓宜园的暖殿内坐在百花蝶舞刻花软榻上的贤贵妃正单手支颐地闭目养神,厅内的紫金炉缓缓冒着青烟,满室都是醉玉香的味道。
门口一个小宫婢对贤贵妃身边的岳嬷嬷传话,片刻后岳嬷嬷走到贤贵妃面前,俯身贴近贤贵妃的侧耳,小声地说:“娘娘,派去太子府的人败露了。”
这时候潇王恰巧过来给母妃请安,走到门口时,就听见贤贵妃激动地说:“什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干什么吃的!太子可有发现?”
岳嬷嬷拍拍贤贵妃的后背,慢慢地说:“娘娘息怒,太子府实在封闭得很,又很警觉,没办法只好叫人扮成婢女混了进去,本就是个有去无回的任务。
司徒流琛一听,似乎是关于太子府的,刚要进去的脚步顿住,原本要传话的守门奴才也被他遣走了,躲在门口细听着。
“咱们的人被发现后,就寻死了,太子自然不会怀疑到娘娘身上。”岳嬷嬷说着。
贤贵妃从金丝软枕上起身,端起炕桌上的清茶润润喉,眼神冒一丝阴暗,说:“那夙锦那丫头,可服用了毒药?”
“这就不得知了,得知事情败露,咱们手下的人就撤了回来。”岳嬷嬷低眉敛目地说,知道贤贵妃一定会生气,又劝道:“娘娘息怒,如果太子妃歿了更好,没有的话咱们可以再想计谋。”
“想计谋?你们背着本王还想怎么害夙锦?!”司徒流琛生气地大步走进厅内,对着贤贵妃简单一礼,冷嘲地说:“母妃虽长居宫中,倒也真是忙活得紧,不知道母妃还想怎样对付夙锦呢?”
贤贵妃没想到时候潇王会来,更没想到都被他听了去。
“琛儿,母妃也是为你好,你看看现在只要是关于夙锦那丫头的事,你就这般紧张,母妃真的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司徒流琛一双绝媚的丹凤眸含着温怒,正色地对着贤贵妃道:“事以至此,儿子也没什么好再掩饰,母妃如果想对付夙锦,就是与儿子为敌!请母妃慎重考虑!”
贤贵妃一时气结,指着潇王说:“你居然为了一个丫头片子,与母妃作对!你还知道何为孝道!”
司徒流琛对着贤贵妃行礼说:“儿子不孝,只怪儿子对锦儿已深陷,此事母妃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儿子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不顾贤贵妃表态,直接离开了浓宜园。
贤贵妃望着宝贝儿子的背影,一向听话孝顺的潇王,如今竟然为了个女人跟自己反目。
她愤怒地将茶盏摔个粉碎,刺耳的声响令周围侍候的丫鬟跪了一地,只听贤贵妃说:“这个不孝子!居然被个女人迷惑得魂不守舍!真真是气死本宫了!”
“娘娘息怒,当心身子。”岳嬷嬷劝慰着说:“潇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往后他会明白娘娘的苦心。”
“夙锦这丫头不能留,这次没能毒死她,总会有机会送她上路!”贤贵妃泛起狠意。
太子府上,司徒南澈在书房里坐立难安,已经寻遍了整个皇城,可是连夙锦的影子都没找到,她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能去哪里呢?
这时候贵福来传话,说:“太子殿下,潇王硬闯入太子府,拦都拦不住。”
司徒南澈眉头紧锁,这会子潇王跟着添乱,他不耐烦地说:“孤知道了。”就起身要去找潇王。
但贵福又说了句:“潇王冲着太子妃的云俪院奔去了,太子殿下你看…这…”
“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司徒南澈脚下的步子越发极快。
等到了云俪院,潇王转了一圈没见到夙锦,转身却与太子打了个照面。
他担心夙锦的安危,也顾什么礼节,直接问道:“锦儿呢!她在哪儿?!”
司徒南澈自然不想将夙锦失踪的事情告诉潇王,冷冽如寒风的语气说:“四弟擅闯太子妃的寝院,是不顾礼数和名誉了吗?”
司徒流琛急火引怒,吼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夙锦到底在哪里!”
夙锦在哪儿?司徒南澈比他还着急知道,这会儿潇王居然跑来问自己,忽然一丝念头在司徒南澈的脑海闪过。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78章 落跑太子妃5
“四弟这是听到什么消息了?这么紧张你的嫂嫂做什么?”
刚才司徒流琛担心夙锦的安全,生怕她喝下母妃安排好的毒药,才急慌慌地闯入太子府上来寻,可这时候太子一语惊醒了他。
关于母妃下毒之事,自然不能与太子说,于是编了个谎道:“锦儿曾经来信说她要为了皇兄的名誉以死谢罪,臣弟不放心一时情急,越了规矩,可这规矩在郊外的木屋已经破了,所以希望皇兄若是介意,不如休了锦儿还她自由,臣弟会负责她的后半生。”说着说着,司徒流琛把心里话的坦白出来,知道夙锦有可能会死,会从此失去她,司徒流琛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暴躁焦急,无法恢复理智。
太子的心里其实不比潇王更平静,听到潇王的话他深寒的眼色眯成了一条缝,这是极为愤怒的表现。
“四弟居然公然向孤要人么?”司徒南澈冷言道:“孤什么时候说要休了夙锦,四弟又什么时候得到准许,可以直呼夙锦的名讳?”
司徒流琛流媚的眼波此时闪烁着坚毅的光泽,紧盯着太子道:“如果皇兄不能给锦儿幸福,臣弟有何不可守护她?”
“夙锦只能是孤的女人,臣弟就不要说梦话了!”司徒南澈寒星的眸子回瞪着潇王,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似乎只要一星火光便会触发。
一直站在旁边的贵福这时候想劝劝两位爷,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二人对视良久,司徒南澈终于淡淡地说:“孤不会放弃夙锦,若四弟还想保住亲王爵位,就乖乖回去!”
司徒流琛也不是吓大的,直接了当地说:“臣弟可以为了夙锦,放弃爵位,放弃一切,可皇兄步步盘算走到今日,可会为了一个女人舍弃大好江山呢?”
司徒南澈的冷眸又深了深,只是半刻都未语。
太子府的护卫头领这时候来报,说:“太子殿下,太子妃的下……”
“混账!没看孤与潇王正商谈吗?”司徒南澈及时制止护卫头领说出关于夙锦失踪一事,怕潇王得知。
可司徒流琛也不是傻子,见夙锦不在房间内,护卫又回报夙锦的事情,他魅眸一转,扬起唇角道:“皇兄不要告诉臣弟,皇兄把锦儿弄丢了!”
“孤不准你再叫她锦儿!”司徒南澈脸色难看,语气也凌寒几分。
司徒流琛见他回避此问题,就知道自己猜中了,说:“想来一定是锦儿对皇兄失望透顶,才会离府出走。”
司徒南澈不气反笑,只是笑得冻人三分,瞧着院子里的花树说:“孤的爱妃出走,大抵是跟你…或者你的母妃有关系吧?”
司徒流琛听到这句话身形还是不由得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下来说:“无凭无据的,皇兄可不要胡说。”
刚刚司徒流琛硬闯太子府,又一副担心夙锦的样子,司徒南澈就已经推测出夙锦被下毒这件事情,跟贤贵妃似乎有些关系,并且得知潇王他已经对太子府的构造与建设,已经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之前他可以一步都未踏进过府上,怎么会一下子就找到了夙锦的云俪院?
“无凭无据?如果四弟想要证据的话,孤就可以给你制造些证据,只是这样一来,你的母妃贤贵妃在宫里可就不能向现在这么安稳了。”
司徒流琛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太子的话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要挟。
他可以为了夙锦什么都不要,但是身为人子不能不顾及自己母亲的安全。
“皇兄好大的口气,就不怕说话不甚闪了舌头么?”司徒流琛故作轻松的样子,气势上不能输给太子。
“只要你乖乖回王府,不要再来生事,孤自然让贤贵妃安安稳稳的,但是…”司徒南澈的眼眸里杀气渐浓,冷冷地说:“毒害太子妃的罪名可大可小,你真的想跟孤赌么?”
潇王真是悔不当初自己太过冲动来找夙锦,可是不见到她安然无恙,他难以平静。
如今知道夙锦失踪,此时不宜在太子府久留,也无须跟太子逞一时之快,等回去后慢慢盘算,如果将夙锦先找到的话,也许事情还会有转变。
“臣弟前来拜访已久,先行告辞。”司徒流琛对太子拱手行礼说,欲要离开。
司徒南澈回礼,只道:“慢走不送。”又补充一句:“皇嫂永远是你的皇嫂,孤不会放弃她。”
潇王的脚步顿了顿,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云俪院门口。
贵福见潇王已走远,才敢轻声地在太子身边说:“如今被潇王知道太子妃失踪,如果他先一步找到太子妃的话,只怕又要有流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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