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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纳兰酥
司徒南澈自然也明白,摩挲着一直握在手中的,夙锦的桃木梳,冷淡地说:“他要找就让他找,咱们只要让潇王找不到便可。”
这时候一直不敢刷存在感的护卫头领告诉太子,太子妃依然没有下落,惹来太子的薄怒,厉寒道:“找不到太子妃,就不用回禀孤!也不用回太子府了!”
话毕,司徒南澈大步回了书房,他决定这几日将政事提前批奏出来,大事自然还是交由皇帝处理,繁琐的小事便交由六部分别处理,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抽身去寻找夙锦了。
而潇王那边似乎也开始在找人,司徒南澈决定使用一些手段,让潇王的那些手下往太子已经找过但是没有夙锦的地方去引,费时费力也不过一场空。
司徒南澈担心夙锦的安危,很多个夜晚不能眠,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夙锦一个弱女子,最多带着贴身奴婢妙柔,主仆二人能跑去哪里?
司徒南澈深锁眉头,狭长的双眸轻闭,敛起了满目的星璨,坐在太师椅上揉着沉重的额角。
月华洒窗,孤灯如豆,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立刻喊了贵福去明府传话。
初冬的夜里风寒露重,夙锦站在屋内的窗前看着悬空的月色,她离开的这几日其实心里还有一丝期待,太子殿下会前来寻她。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79章 落跑太子妃6
可是夙锦更怕再见到太子殿下时,他的双眼只有如这初冬的冰寒,面对太子殿下时而温柔如冬日暖阳,时而又寒冷似北风极雪,夙锦总是无法猜透太子他究竟在想什么。
妙柔过来给夙锦披了件织锦镶毛斗篷,细语地说:“小姐不要站在窗口,天色已寒,当心着凉。”
夙锦将斗篷在胸口紧了紧,望着夜幕上的月光,淡淡地说:“这几天来,似乎皇城都没有关于我的消息,难道太子殿下将我失踪一直瞒着吗?”
“也许太子殿下正着急的寻找小姐也不一定啊。”妙柔宽解地说:“小姐,你嘴上虽然不说,可是奴婢知道小姐是在乎太子殿下的。”
夙锦被说中心坎,一阵寒风吹来,不知道为何就算是毛绒斗篷,都不能暖她的心。
“在乎不在乎,如今已经都不重要了。”
她想着往后不能总是依附明修玉的帮忙,总要自力更生,正好身上戴着荣乐郡主送她的荷包,忽然灵光一闪地说:“不如我们多做一些像这样的荷包和布包,去镇子上摆摊售卖,这个镇子卖得差不多,咱们就去别的村镇和小城继续售卖,你看如何?”
妙柔赞同地说:“小姐这个主意好,这两天咱们多做一些,这种蝴蝶结的荷包一定会受欢迎的。”
说干就干,这几日夙锦与妙柔在小院里做了很多不同款式的荷包,也有一些传统的荷包,只是绣花的纹样都是夙锦亲自设计的,样子新颖好看。
两个人绣好以后,就去小镇上最繁华的一条街市租了个小摊位,在一张铺展粉色粗布的红桌上摆售荷包。
镇上的人淳朴善良,从来都没有见过缝制蝴蝶结的荷包,更是对卖荷包的姑娘吸引过来。
夙锦因为容颜太过出众,美艳到不可一世,镇上的人先看了看夙锦再看看她卖的荷包,都纷纷赞美着。
“这是哪家的姑娘,生得好似天上的仙女下凡,这摊卖的荷包也样子新奇,真是蕙质兰心。”
“就是就是,姑娘你打哪里来?瞧你的相貌像是贵小姐,怎么会来卖荷包呢?”
一些爱打探的大妈大婶们,过来买夙锦的荷包总是要多问几句。
夙锦也不恼,笑脸相迎地说:“小女子为寻亲路过此地,身上的盘缠所剩无几,只好绣些荷包来卖,婶婶若喜欢,就当帮帮小女了。”
一个身穿黄衫的中年妇女拿起个荷包瞧了瞧,听着夙锦说出这样的处境,甚觉可怜,便说:“这么可怜的孩子,我卖两个好了,一个送给儿媳妇。”
“多谢婶婶了。”夙锦笑着说,她今天穿得素雅,可却难遮掩她的风华,只是这一笑,连买荷包的大婶都要看痴了。
身边的妙柔将钱收好,将两个荷包递给大婶说:“婶婶你收好。”
这时候那位大婶才回过神来,笑着道:“姑娘真好看,我老妇人都看傻眼了!”
夙锦掩嘴而笑,却没多语。
站在那大婶旁边的绿衣妇人,也笑着说:“这姑娘确实美,比这绣得荷包还好看。”细细打量了夙锦一番,说:“姑娘如今多大,可未嫁娶?”
夙锦笑着说:“小女的夫君早年病逝,至今一人。”
绿衣妇人微微皱眉,说:“呦,可真是可惜了。”便拿起一个荷包说:“这个不错,我要了。”
待客人都走了,妙柔小声地对夙锦说:“小姐,你为何说自己是寡妇啊?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没见那个绿衣妇人似乎想给我说媒么?说自己的寡妇就剩了这些事了。”夙锦摆弄着摊位上的荷包,眉眼淡淡地说。
一天下来售卖的荷包剩余不多,眼见着夕阳泛黄的余晖扫过街道,缓缓西下,夙锦也叫妙柔将摊位收拾起来。
这时候来了一个白面书生,对着夙锦轻轻一笑道:“姑娘,我想买个你的荷包。”
既然有客来,夙锦自然会和气地接待说:“这位公子可是看上了哪种荷包?”
白面书生选了一个浅黄底绣芙蓉的荷包,说:“就这个了。”
“只要十文钱。”夙锦说。
白面书生掏了钱拿了荷包,便走了。
夙锦也没多想,就收拾好摊位回了明园。
明园的付妈妈见夙锦回来了,还听说她在小镇上摆起了摊子,说:“夙小姐是觉得园子的奴才们伺候不周吗?干嘛出去摆摊受累的?”
“不是的付妈妈,小女总不能一直打扰你们,等攒够了盘缠,我们就要离开了。”夙锦微笑着说。
付妈妈一听,赶忙劝道:“哎,夙小姐既然是大少爷的表妹,就是一家人,住多久都没关系的,何必见外呢?再说我们大少爷这么在乎小姐,你若是说走就走,老奴怎么跟大少爷交代呢?”
“付妈妈多心了,到时候我会留信一封,你就放心好了,不会让你为难的。”夙锦对妙柔招了招手,妙柔就将赚来的一些钱提给了付妈妈。
付妈妈哪里敢接,夙锦却硬塞给她说:“这些日子打扰了,一点心意,付妈妈收下吧。”
见夙锦这样坚决,付妈妈也不好在劝,只能笑着收下了,对夙锦的照顾也是更加尽心。
这几日夙锦因为貌美,荷包又新颖独特在镇上得名,水云镇将夙锦誉为荷包西施,传遍了整个小镇,连带着周边的乡村都知道了。
许多人纷纷过来买夙锦的荷包,更重要的想看看夙锦的模样究竟是不是传闻中的那么美艳。
可当众人一睹夙锦的容貌,赞叹不已,只感叹找不到合适的美词来形容夙锦的美貌。
而后更有游山玩水的诗人墨客前来,更是为夙锦写下朗朗上口传颂千万户的诗歌。
夙锦可哪里想过自己卖个荷包引起这么大的响应,如今前来买荷包的人虽然越来越多,可也总是盯着夙锦的容貌瞧来看去的,看得夙锦极为不爽。
更有一些青年俊杰的借着买荷包为由,对夙锦频频示爱,其中就有那个傍晚的白面书生,每天要来买夙锦的荷包,如今对她更是展开一系列的追求。
夙锦没有办法只好命妙柔赶紧收拾摊位离开,可是几名热血青年哪里肯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在眼前离去,将欲走的夙锦拦下来,纷纷送上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递给她。
见一推金银首饰摆在自己的面前,夙锦曾经可是尊贵的太子妃,什么奇珍异宝,名贵饰品没戴过,岂会看中这些俗气的东西,挥手婉拒着。
青年俊杰们似乎都不甘心,还想朝着夙锦围过来,连妙柔都有些拦不住四五个大小伙子的围攻,白面书生更是冲在前面,对着夙锦道:“姑娘,在下对姑娘朝思暮念,姑娘可愿与在下鸳鸯戏水,欢好缠绵?在下真心喜欢姑娘!”
夙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鸳鸯戏水这词,忽然觉得白面书生好猥琐,看着他的魔爪就要朝自己的肩膀伸过来。
就在这时候,几个身手不凡的侍卫将围着夙锦的青年们统统掠走,白面书生也被揪着衣领扔飞出去。
一名身穿墨黑绣金丝锦袍,头戴金玉发冠的身影缓缓走近夙锦。
“爱妃,你让我好找。”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80章 重逢(一更)
街头一时安静下来,在护卫的戒严下,街道上来往的人群被截了去路,将夙锦的摊位肃清,只留下了太子一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夙锦曾经想过无数次太子殿下出现的画面,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如此高调地找到她。
镇上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大架势,都以为是某个富豪公子追求夙锦,纷纷议论起来。
“哎呦这是谁家的公子啊,这么多家卫,想必是达官贵人呢!”
“这荷包西施可真是走运啦,被这么富贵的俊公子看上,真真是福气哎!”
“说得就是呢!不过这荷包西施早年丧夫,估计进门也得做个侧室了。”
司徒南澈听见‘早年丧夫’这话的时候,冷俊的面容上深眉微微一挑。
夙锦觉得将他戏弄一下,心情大好,不禁抿嘴偷笑,却不料一个眨眼间,太子就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突然俯身环过她的双腿,再一用力夙锦整个人腾空,被太子横抱再怀。
平时也不是没有被他抱过,可是当着水云镇上这么多围观的人可还是第一次,夙锦不由得脸颊腾得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司徒南澈低眸见夙锦羞怯的样子,眸色终于漾起一抹温热,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夙锦上了金珠锦鲤戏水的马车上,护卫也撤了戒严,随着哒哒马蹄排成两排尾随而去。
镇上的人哪里见过这阵势,纷纷猜测这位公子的来历,有人说是宰相之子明修玉,可是明园谁人不知就是明少爷的外院,每次见明少爷前来,也没有这样的阵势。
众人便觉得是皇亲贵族,这位公子一定与皇家有关,说不定是个王爷,很快荷包西施被皇亲王爷带走的事情传了个遍。
司徒南澈并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毕竟抱得美人归才是重点,可这真的是抱得,就算在马车里,夙锦都是被他紧紧抱怀,根本不准乱动。
夙锦靠在司徒南澈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莫名的喜悦,抬眸想去瞧瞧他是否如想象中那样沉寒的眸子。
她那莹澈的凤眸对上的却是他一双如深夜中燃烧的晨星,灼灼其华,熠熠生辉,滚烫了她低落谷底的一片冰心,渐渐暖如春阳。
夙锦慌忙低头,觉得周身都被他清澈的灼眸染了温度,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太子无可摧的力臂紧紧环着,试了几次也是挣脱不了。
再次抬眸时,见到太子美如玉的容颜有一丝嘲味,她更是气得想推开他。
见夙锦在怀里很不老实,太子的手臂又紧了紧,力道大得夙锦都感觉快喘不过气来,折腾了半天也折腾累了,她沉沉呼气,像个乖猫一样地依偎在太子的怀里,这才让太子的手臂微微放松,轻柔地揽着她。
外面冬夜微寒,车厢内的暖炉熏得气氛昧暖,夙锦在太子的怀里舒服得有些困意,迷蒙地眨了眨双眼,在进入梦乡之际,似乎感觉到太子有些凉意的唇,在她的额头贴了贴。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程,夙锦以为自己醒来就会在太子府上,可是当她发现自己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可是却不是她云俪院的房间。
夙锦起身见这处陈设精美的房间,翻身下床出了门,就见太子殿下正缓缓朝着自己的小院走来。
她有些赌气地转身将房门关上,坐在妆奁前梳理自己因睡觉而有些凌乱的发丝。
此时暮色已深,寒风顺着窗缝儿飘进,夙锦不禁打了喷嚏,就见太子殿下推门而入,吩咐人将暖炉加炭,备上热水,便走到夙锦身后,取过她手中的桃木梳,轻轻地为她梳发。
夙锦感受着他缓慢仔细又温柔地动作,梳得自己的头皮都有些舒缓地发麻,此时的气氛很恬静,她想说得话就又咽了回去,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他狠心下毒?还是这么久才来接她。
待下人将东西都备齐全的时候,太子吩咐贵福将房门紧闭,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爱妃更衣沐浴,可抵御寒意。”司徒南澈的语气柔如那氤氲的春水,将夙锦的心间暖化了一样。
夙锦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被太子的温柔炮弹给轰晕了,起身转头看着他说:“太子殿下这般,是想让夙锦能在温柔乡里安心上路么?”
“胡说。”司徒南澈俊容敛了温色,眼中渐渐泛着冷幽,说:“爱妃难道觉得孤是这样绝情之人?”
“可是小木屋一事,太子殿下就不介意么?”夙锦潋滟水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太子。
司徒南澈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牵起夙锦的手,走到梅花吻雪的屏风后面,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夙锦不想这样含糊过去,握住太子的手说:“殿下,你还没回答我。”
司徒南澈沉柔柔的目光投向夙锦,荡了起她心湖间的层层涟漪,在夙锦晃神间,他已经俯身下来,在她那抹柔软红润上深深地烙印。
在浴盆缓缓升腾的热气里,玫瑰花瓣弥漫的芬芳中,两人温存得甚是动情,越来越浓烈地相拥相亲。
良久,司徒南澈才不舍地送开了夙锦,无比眷恋地在夙锦媚如丝的眸上啄了啄,呢喃说:“爱妃觉得,孤介意吗?”
夙锦不知道为何鼻尖一阵泛酸,眼眶满含泪水,却倔强地说:“骗人,明明太子殿下是要对夙锦……”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司徒南澈又岂会不明白,夙锦以为是他要毒死自己,解释着:“那爱妃又为何没有喝下那碗毒汤呢?”
夙锦凝视着他,说:“真的是你做的?”
“不是孤,孤发现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他抬手抚摸着夙锦的脸颊,道:“你没有喝下,不也是觉得孤不会这样对你吗?”
“不。”夙锦微一偏头,躲开了太子的摩挲,说:“夙锦当时的确是想要喝下那碗毒汤的,既然太子殿下要夙锦死,夙锦又怎么能够违抗执意?也唯有这样,夙锦才能表明自己的清白。”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81章 温情脉脉(二更)
夙锦的声音微颤,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些哽咽,“若不是妙柔极力阻拦……恐怕……”
司徒南澈悬在空中的手一滞,缓缓落在了夙锦的肩头上,万分后怕与心疼地说:“爱妃若死了,清白与否又有何用?孤失去了你,其他的又有什么意义?”他眉眼舒展,道:“孤知道那次是一场计谋,潇王不过是将计就计,孤明白你也是受害者,怎么会下毒害你呢?”
这一番话,让夙锦终于红了眼眶,她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难过失望,以及面对往后的流离颠沛,心里思绪万千,都化成泪水欲要滑落。
可她却强忍着不哭,想要将泪水生生咽回去,她从前不论遇到多么艰难的事情,都会硬撑起一片天,更是不会再人前哭,觉得哭是软弱,也毫无意义。
司徒南澈见到夙锦倔强的模样颇为疼惜,终是给她一个大大的怀抱,清凉如水的声音响起,却又似暖洋洋的热风安抚着夙锦的心。
“想哭就哭出来,不要这样隐忍,孤看了难过。”他素手柔抚着,在夙锦的耳畔喃喃地说:“孤从来不会不要你,孤害怕失去你。”
在太子句句的温柔中,夙锦终于反手抱过太子的腰间,泪如雨下。
沐浴之时,太子亲自侍奉夙锦,夙锦觉得这样不妥,婉拒着说:“太子殿下,臣妾自己来就好。”
司徒南澈往浴盆里灌热水,生怕夙锦觉得冷而着凉,听见她这样说,轻轻一笑道:“爱妃终于称为臣妾了。”
夙锦脸色微红,她坐在温暖的水里,朦胧的雾气缓缓升腾,氤熏得她的美貌如遮云的羞月般秀雅。
渐渐觉得太子殿下似乎加了很多热水,待她想让他休息时,只见他解开腰间的锦带,夙锦的心扑通一声跳得极快,两人许久未亲近,如今再见面竟然令她有些紧张。
直到太子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夙锦才缓缓抬眸,脸上的红云染上了耳珠。
司徒南澈寒眸漫着这水波的雾气,低声说:“爱妃是孤一辈子的人,以后不准再提什么休书,孤会生气。”说着他便朝着夙锦俯身下去。
…………
夙锦醒来的时候,院子里初冬的黄菊开得正艳,她从软床上坐起来,虽然用棉被裹紧自己的身体,可还是有半面酥肩露出来,冰肌如雪,长发如流水般长发披散在床面上,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她刚要扬声去唤妙柔,身边的太子一个翻身将她搂怀,刚睡醒的声音略显沉哑:“今日孤不上朝,爱妃不必早起。”
夙锦疑惑着:“太子殿下从来没有缺过早朝,今儿个这是为何?”
司徒南澈将头埋在夙锦的肩窝,细嗅她身上的玫瑰花香,闷闷地说:“这几日孤都不会上朝。”
夙锦讶异地看向司徒南澈,他清朗笑着,继而道:“如今还在水云镇,不如好好陪爱妃游玩一番,可好?”
“孤不怕父皇说你不务正业?”夙锦娇笑着,对于太子留下来之举感到惊喜。
“几天而已,无妨,今日孤带你去个好地方。”司徒南澈捏了捏夙锦的鼻子,略显宠溺。
在软榻上懒床一会,才唤来妙柔和菱容两个丫鬟进屋过来伺候他们起床洗漱更衣,今日太子选了件青云烟柳玄身锦袍,配上竹玉白冠,清雅出尘恍若神袛下凡。
夙锦也换上了白云逐月浅藕色裙衫,这次他们出游,自然不想人知道身份,衣杉打扮也是要敛起华光。
梳妆的时候,太子坐到夙锦身边为她画眉,他用骡子黛轻轻在她的娇容上描画,夙锦看着镜中的自己,这次太子所画的眉宇似从前般妩媚凌厉,换成了弯弯如月牙般的娇俏可人,与她的衣着相称。
“太子殿下每次都将臣妾的眉毛画得这样好看。”夙锦微微一笑百媚生。
司徒南澈勾了勾夙锦的鼻尖,这时贵福带人纷纷呈上早膳,精致的小碟摆满了八宝玉石红木桌,他带着夙锦坐上餐桌用膳。
之后太子又带夙锦前去逛逛这司府邸,夙锦发现竟然比明园还要大上几分,不禁问着:“太子殿下在水云镇也有宅子?”
“刚买的,这镇上大宅太少,只能让爱妃凑合一下了。”司徒南澈环顾着大院的庭栏水桥,玉亭花荫,淡淡地说。
夙锦觉得这宅院已经很好了,当然不能和太子府比,只顿觉得有钱就是任性,说买下就买下了。
而后太子殿下又带着夙锦去游湖,这里的幻影湖不是普通寻常的碧水清湖,因着阳光的折射与地理环境,此处的幻影湖会泛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好似天空的彩虹堕落此湖一般,层层水波荡漾着时而幽蓝时而浅绿时而紫红等不同的颜色来,真真h好看极了。
夙锦坐在画舫上不禁伸出手,去触摸着粉淡色的水波,一汪清水到手时只是透明的浅色,没有任何色彩。
她身边的太子坐在茶桌前,细细品着茶欣赏着佳人美景,别一番滋味。
其实夙锦心里还有一些疑问,虽然太子殿下能够过来寻她,又对她软声轻语温情脉脉,说明他还是在意自己的。
可是那些疑问就像心里的结,若不解开只会变成一个顽固的疙瘩。
“爱妃不喜欢这里吗?”司徒南澈见夙锦似乎心事重重,知道她的心思,朝着侍候的妙柔和贵福挥挥手,让他们去了船头。
“爱妃,你来孤这儿。”司徒南澈伸出手,对着夙锦柔声说,夙锦将自己玉脂般的手搭在司徒南澈宽大的手掌里,就被他这样微力一拽,软若无骨的身子跌入他的怀。
司徒南澈轻揽着夙锦,沉柔地说:“爱妃,若有心事,不妨与孤说说。”
夙锦躺在太子的温暖胸怀,如今这般,她越发不敢去触碰真相,只起身看着太子说:“那汤丸既然不是太子殿下所为,又是何人?”
“爱妃关心的是这件事么?”司徒南澈美俊的脸色微松,可眉眼却深凝,道:“孤自然会替爱妃出这口气,爱妃无须担心。”他修长的手指又一次轻轻划过夙锦的脸颊,说:“只是另一件事,爱妃真不想知道么?”
“什么事?”夙锦秋水一样的眸子含着疑问。
“废院一事。”




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 第82章 游花街(三更)
夙锦的娇躯一震,眼眸随和下来,声音动听如这幻影湖的潺潺水波,“臣妾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太子殿下。”她坐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太子的长臂动作轻柔环在她的腰间,似乎并没有因此事而生气。
“爱妃还不打算告诉孤么?”司徒南澈牵过夙锦的纤纤玉指,摩挲着她指尖的凉意。
“还需要夙锦说么?太子殿下什么都知道。”
司徒南澈的面色如阳春白雪,冷意中卷着一丝温热,夙锦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如此出逃本是大罪,可太子不但没有惩罚她,还陪她在水云镇闲游,若要置她于死地,太子妃有的是方法,不会等到现在与她大费周章。
司徒南澈语气如清新的晨风,悠悠道:“爱妃是不是吓坏了?不肯跟孤说也是因为觉得孤是个刽子手?”
夙锦扑哧一笑说:“哪有像太子殿下这么英俊的刽子手,臣妾不敢说是怕殿下生气,也怕坏了殿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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