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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拉不是买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焦尾参
章希安看着窗外,不是这个,大概是他想多了吧。
大少爷回一次家又搬了几车东西走,果然是老爷宠爱的儿子,只是大少爷拿的多了,以后留给下面几个少爷的就少了。不知道唯一的大小姐出嫁时会不会有大少爷一半的排场。
诸如此类的传言在章家内宅里生长。章愿平扑在冯姨娘怀里好一通哭,“娘,爹太偏心了。大哥一个双儿,以后我还不如一个双儿。”
“好女儿,咱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冯姨娘拍着女儿的背说,“就算给他再多东西也白搭,一个短命相的双儿,生不了孩子就立不起来。下不了蛋的母鸡,早晚一天被人宰了上桌。”
一向管家甚严的池宝玥对传言没有反应,实际上章希安的车队出发半个小时后,主院又开始人来人往的开仓库打包。
池宝玥也没瞒人,她的管事妈妈对来打听的人笑说,“夫人前几天总梦见咱家老太爷老夫人,正好少爷也出嫁了,夫人就想回老宅住一段时间,给老太爷老夫人的坟修一修。”
夫人要回娘家了。
新的传言风一样的传遍后宅,冯姨娘捏紧拳头,难掩眼中激动之情。有那好事的就上门来恭喜冯姨娘,冯姨娘摆手,“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夫人不一定走,走了也不一定就是我管家。”
“老爷都为了姐姐把大少爷嫁出去了,我冷眼看着夫人这段时间精气神都不好,就算她不走,这老爷的后宅也迟早是姐姐的了。”
“也不是全为了我,主要还是为了宁儿。”冯姨娘拿着帕子装模作样的说,“谁叫咱们大少爷身体不好呢。”
几个女人凑一起八婆似的咯咯笑。
章点金听到消息已经是傍晚,急冲冲的过来,池宝玥的卧房已经搬到不剩什么了。
“你想干什么?”章点金气急道,“都别搬,都出去,不准搬。”
池宝玥端坐着说,“我梦见我娘了,她说想我,说我总也不去看她,我想去祖坟旁边的别业去住一段时间,陪陪他们。”
“你去小住,用的着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去吗?你不回来了?”章点金说。
“你不想我回来,我就不回来。”池宝玥说。
“我为什么不想你回来。我不想你去。”章点金说,“你真要想去小住,我陪你去。”
“我爹娘可不喜欢你。”池宝玥说,“他们没说让我带你去。”
章点金拍着桌子对池宝玥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是我章家妇,你想干什么?”
池宝玥说,“我只是想去陪我爹娘一段时间,我是个不孝女,他们去的时候,过了三七我就出来了。我不孝。”
章点金失言,当初池宝玥只守了三七,是因为他带商队下南洋都说他遭遇了风暴人财两失,那些合作的商家和工人的家属都来闹,她只能出来主持大局。
“玥儿,我知道很多地方都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爱你,这么多年的情分总不是假的,你一定要这样一走了之吗?连我求你都不行吗?”章点金有些哽咽的说。
“作为章家妇我已经做的够多了,作为池家女,我做的太不够了。现在不去陪陪他们,我怕等死后他们都要掩面不认我。”池宝玥说。“那我就是世界上一孤魂了。”
“池宝玥!”章点金喝道。“有我在,你怎么会是孤魂,生同寝,死同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他如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转圈,一边转圈一边念叨,“是我太纵容你了,纵的你没有女德女则,竟想要抛家弃夫一走了之,胆大包天。”
池宝玥端坐着任他发疯,章点金赤红着眼看向池宝玥,“我待你如珍似宝,你反而蹬鼻子上脸,我后悔没早跟二叔说的好好教你为人媳妇的本分。”
章点金上前抱起池宝玥抗在肩上往床边走。
“章点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池宝玥拳打脚踢,但女人的力气在发狂的男人面前不值一提。
刺啦,衣服被撕破,池宝玥激烈的挣扎却抵不过章点金的动作,池宝玥狰狞着笑了,眼泪划过都不自知,“这就是你的爱我?这就是你的视若珍宝,章点金,我恨你。”
“你恨就恨吧。”章点金咬着牙动作,激烈的想把她揉入体内,“只要一辈子别离开我就成。”
激烈残破的一夜过去,池宝玥拢拢已经不成型的衣襟,无视身边累的不省人事的章点金,蹒跚的下床,找了一身衣服穿上。
拉开门只有她的奶姐等在门外,见她出现,眼眶含泪的上前扶她,“小姐,你受苦了。”
池宝玥看着前方,“走吧,都结束了。”
他再也没脸出现在她面前了。





强拉不是买卖 9.我不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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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家普通的一天早上,离成亲才过了几天,从邝耀威的新房开始到整个邝公馆都把满目的红色换下。
邝雅姝玩着章希安给的鎏金香球,让人一口一口的喂饭。邝文武有事带兵去邻县了,餐桌上没人说她不懂规矩。
章希安依旧只用自己面前的一碟菜,刘彩云如今也知道他的食性,并不多劝他吃。
没有邝大帅的餐桌,自由随性的不止邝雅姝一个。章希安就看见一向斯文的邝耀宗把一张大饼放上乱七八糟的卷的严实实的,嘴巴塞不下的大小,满足又辛苦的吃着,他娘二姨娘在后头给他加油鼓劲。
章希安不由的看一眼坐在身边剥鸡蛋的邝耀威,慢条斯理,吃相文雅,好在他还表里如一。
才怪,他已经在吃第十个鸡蛋了。一早上吃十个鸡蛋,他是想变成鸡蛋吗?
章希安轻轻摇摇头,淡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要保持淡定。
“太太,粮商方同朝求见。”管家进来说。
“他有说什么事吗?”刘彩云说,“怎么挑大帅不在家的时候来?”
管家看一眼邝耀威,“他是为方小姐过来的。他是方小姐的父亲。”
“那更没有求见的理由。”刘彩云说,“去辞了他,就说大帅不在家,妇人不见客。”
管家露出为难的神色,“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很多人,口口声声说要大少爷给他个交代。要是他一路来都是这样的表现,怕是整个江北都知道了。”
“警卫队干什么的,就让他们在门口胡闹?”刘彩云哼道,“这是打量大帅不在家,想要讹上我们呢。”
“娘,先别急,我去看看。我和方知雅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恐怕是他爹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邝耀威说。喝一口茶漱口,结束他的早餐。
餐桌上的气氛被这突来的事件破坏的不剩什么了,章希安突然觉得有些可惜。
“阴私事最难辩驳。”一直端庄的三姨娘突然开口说,“那方家人这般大张旗鼓来,这个姨娘怕是不纳也得纳了,要不然大少爷的名声就。”
三姨娘对章希安和睦的笑道,“好在安少爷心胸宽广又早做准备,咱们家又要有新人了。”
几双眼睛齐齐看向章希安,刘彩云恼恨的看一眼三姨娘,这个女人。
章希安并不以为意,“姨娘不就是个让爷们消遣的玩意。大少爷想玩玩意,再丑也只要他玩的乐意。他要是不想玩玩意,就是天仙也逼不了他玩。”
章希安左一个玩意右一个玩意的,在场的姨娘都有点脸烧,这其中又以三姨娘最甚。她是书香门第的出身,当初和邝文武好的时候,邝文武都称她为解语花。她自觉比起刘彩云强上百倍,只是她先才是太太。
现在被人以玩意称之,让她怒火中烧,一双美目骇人。
刘彩云很满意,“就是这个理。方家如此行事,可见家教堪忧。好在威儿早有觉悟,和那个女人断了。”
早餐结束的时候邝耀威还没回来,刘彩云打发走磨磨蹭蹭还想留下听八卦的姨娘少爷,自己坐到客厅等待。
章希安原本也想回房去,刘彩云叫住他在身边坐下,“你放心,威儿肯定没占那女人的便宜,要不然他就不会说已经断了的话。他是个负责任的人。”
章希安点头,心里却嗤笑,那要按你这么说,邝耀威没有房里人,他现在还是个童子鸡?
邝耀威摸摸鼻子,谁在念叨他?哎,这下难办了。
邝耀威处理了门口的事转回来,陷在沙发里长叹一口气,“唉~~~”
“怎么了?”刘彩云问。
邝耀威看一眼章希安,在他面前说这个总有点破廉耻的感觉。章希安识趣的起身上楼了。
“到底怎么回事?”刘彩云问。
“那方老头非要我娶方知雅,说别人都知道她是我心爱之人,我不娶她,她一辈子就毁了。”邝耀威说。
“那你怎么不同意纳她做小?”刘彩云说,当初邝耀威做了很多爱情宣言,所以刘彩云即使不喜欢她,但也做好了她可能会是儿子的女人这一事实。刚才在餐桌上说的话其实是说给章希安听的。
“可是那是假的呀。”邝耀威说,“方知雅说她假装我女朋友这样你们就不会逼我去娶男人了。我们之间只是纯洁的关系,私底下时我没碰过她一手指头。”
“什么?”刘彩云说,“我就说你是骗我,你还不承认。那方知雅怎么说?”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说?我都说好送她出国,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结果她爹就过来找我了。”邝耀威说,“要命的说,刚才她家下人来说她自杀了。你说她到底为什么要自杀,图什么呀?当初她自己说的清清白白不惧人言。”
“她图什么,她图你呗。”刘彩云恨铁不成钢的说,“她自杀?她怎么舍得自杀,一哭二闹三上吊,她这是逼你不得不纳她。你这出的好主意,办的好事,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刘彩云啧啧的走了。邝耀威留在原地,不,不会这么卑劣,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他要去找方知雅说个清楚。
方知雅是跳的池塘,被捞的及时没出什么大乱子,只是有点风寒,邝耀威去的时候她正裹着被子发汗,脸色苍白,见到邝耀威去就哭诉道。
“对不起,邝少爷,我爹知道我们的事,我怎么解释他都不听,非要让你负责,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也不想拖累你,就想自己死来平息这一切,可惜没死成。”
“你个死女子,这么说是要挖娘的心肝啊。”床边的中年妇女哭道,一会说我儿可怜,一会又说儿啊你名声已坏,找不到好婆家还要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如死了,娘跟你一起去死,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
方同朝在一边吹胡子瞪眼的对邝耀威说狠话,你别以为你军阀了不起,你要玩了我姑娘不认帐,我就去省城,我就去南京,现在有总统,我看管不管的着你。
邝耀威哑口无言,这一家子一唱一和,一红一黑的,是不是真把他当傻子啊。
邝耀威胡乱说三天给个回复就跑了,他感受到人性的可恶,他要找个地方静静。
深夜里他还不想睡,辗转反侧,长吁短叹。
啪~电灯被拉亮,对面的帐子里出来一个披着衣服的人,“你怎么没睡?”邝耀威假惺惺的问。
章希安白着脸往沙发走去,茶几上的水凉了,他只抿一口,沾湿了唇就作罢,“你这样左右为难,我怎么睡的着。”章希安说。一整晚都悉悉索索,唉声长哎声短的。
邝耀威也披着衣服来沙发上坐下,“我今天在思考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真蠢?”
“一般能想到这个问题,就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章希安说,不过还是蠢的。
邝耀威把今天方知雅的表现说了,“她倒是前后表里一致了,但她父母,她自杀,这都不单纯,怎么就笃定我会相信呢。”
“她不要你相信,只要你不得不把人接回邝公馆就好。”章希安才坐了一下就觉得冷,又拿来毯子盖在腿上。
邝耀威见状开门出去让守夜的人送甜汤和热水上来。
邝耀威重新坐下,“我就不明白,她进邝公馆是想伺候我吧,这一开始就惹恼了我,她非进来有什么好处?”
“你现在是生气,但你又能生气多久?”章希安问,“不要小瞧了女人,她能迫使你让她进门,她就能慢慢软化你的心,再生上一两个小孩,她的目的就完成了。”
“我没有那么健忘。”邝耀威说,“让我不痛快的人和事,我都会记得。我也许不会报复,但我一定不妥协。”
这时甜汤送到了,章希安喝一口热乎乎的,从心底暖到四肢,让他被吵醒的不悦消除,心情好的想要多说一点。
“这么说吧,你如果不纳方知雅,毫无疑问你的名声会坏,从小处来讲是你个人声望受损,已经是军阀之子,我想你也不希望背个胡作非为的备注。”章希安说,“往大了说,这是现成的靶子,抢地盘打战都要理由,还有比现成的鱼肉乡里欺男霸女的军阀更好的理由吗?”
“当然如果纳了方知雅,毫无疑问你的个人意志又被无情忽略了。”章希安说,“这也许会让你受伤。毕竟被陷害胁迫,肯定很伤自尊。但是,如果方知雅在外头,你不纳她,你也不能伤害她,你得时时刻刻看她在你眼前活蹦乱跳,如果她以后还有别的男人,你的名字也会出现在各种香艳传说里。”
“可是如果你纳了她,她在你的手心里再翻不出花样,你真正的想报复就报复,想不见就不见。”章希安说,“你手握杀人的利剑,何须被人逼得进退两难。”
“那她这一生也太惨了。”邝耀威说,“我无意要一个女人守一辈子活寡。再说虽然是她居心不良,但这事还是因我而齐。”
吃完甜汤,章希安眨眨眼睛,睡意又上来了,“利弊你都知道了,不纳,你得面对无数的质疑和辱骂,长时间背一个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名头,你的父亲也会收到质疑,还要面对可能以此为理由来攻打的部队。而纳,你需要牺牲的只是你自己的一点情怀,和一点点善良。”
章希安站起身,“到底怎么决定你自己做主,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请翻身的时候不要叹气,或者叹气的时候不要翻身。谢谢。”




强拉不是买卖 10.我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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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耀威到底是一夜没睡,第二天在早餐后找上刘彩云时,他难得的让章希安也留下来旁听。
“即使我必须要纳她,我也得说明,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她是靠算计我才进的门,我也希望这一点告知给所有关心八卦这件事的人。当初最爱的人只是一句戏言。”邝耀威说。
“她交友广阔,我们不能在这方面下功夫吗?”邝耀威说,说到底他还是有些不甘,但是对付女人的手段他确实乏善可陈。
“天真。”刘彩云说,她虽然不知道什么大事,但后宅这一亩三分地,她也有足够的斗争经验,“你是大帅的长子,你要纳妾只是一句话的事,旁人都不会多留意几分,你非要巴巴的说你是被人算计的纳小,是,会有人耻笑女方不知廉耻,但被算计的你又能有什么好名声?”
“至于她交游广阔,自然可以在这方面下手,但是她只要做做样子自杀,就立于不败之地。她和很多男人进出过,那都可以只是朋友,而你公开说的她是你的爱人,你没有狡辩的余地。“刘彩云说。
“既然要纳,就大大方方纳。”刘彩云说,“今天就叫人去方家说一声,明天就抬进来就是。也不用办酒请戏,一个姨娘而已。”她的意见和章希安的想法是一样的,不纳就是各种被动,但是纳了以后就由不得她了。她是聪明,但她也该知道,有些事,是聪明也没办法改变的。
当然她不会让她高高兴兴的进门,她的儿子受到胁迫,她自然要为他出一口气。
邝耀威有些委屈,“我明明只在这家中说过那样的话,在外面我都没有的单独和她出现过,怎么现在就传得人尽皆知,活灵活现。”
“这家中也有不安分的小老鼠,娘会看着办的。”刘彩云冷冷的说,随即又看向一直安静的章希安,“你看你这一进门就遇到这样的事,但是这威儿的妾侍还是得你来管。”
章希安迟疑的停顿一下,“可是二楼并没有多余的地方了?”地方其实还是有的,但是章希安决定等下就让把那几间空房间布置起来,他需要库房,静修的房间,甚至他的下人也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某种性质上,他和邝耀威是一样的,在自己的地盘上不希望有不相干的人。
“她还想住二楼?”邝耀威哼道,“随便找个院子一塞,等时间长了没人惦记了,我把人送出国。”被女人玩弄让这位正义的理想主义者在女人方面短暂的黑化了。
章希安看一眼刘彩云见她没有反对,也慢条斯理的开始喝茶,一个聪明但并不很聪明的女人,好像已经结束了。
刘彩云派的自己的亲信去的,她的陪嫁丫头,如今也是有些威严的管事妈妈,向来都很知道刘彩云的心思。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外派的任务,她特意穿着比普通富人家还要华丽,再点两个小丫头一起,带着小厮开着车出门,派头摆的足足的。
到了方家,黄黍对方同朝和方太太说,“方小姐和我家大少爷之间有些误会,但是现在的情景,方小姐不进邝家的门都不行了,所以我替太太过来传个话,方小姐今天收拾收拾,明天邝家会来人接。”
方同朝阴着脸不说什么,方太太有些嘀咕,这也太赶了。
黄黍不理她的嘀咕,只又笑说,“这自家知道自家事,大少爷没碰过方小姐,因为方小姐从前某些不好的传闻,所以在进门前我们得确定,方小姐是不是完璧?”
“你这欺人太甚。”方同朝说,指着门口,“走,你们走,我家女儿不嫁你们大少爷。”
“爹。”方知雅出来,“我清白之身不怕被人验。”这个时候让她走,那就是功败垂成,她这样代替邝家大张旗鼓的来,没有达成目的出去只要轻描淡写一句她不洁,即使她还是处子也没人会相信了,到时候她就真的只有去死一条路。
黄黍对识时务的方知雅一点头,带着小丫头跟着她进房间,她并不亲自动手,让小丫头上前,在确定她感受到足够的屈辱后,她点点头,小丫头退到她身后。黄黍说,“方小姐,明天傍晚会有车来接你去邝家,只要收拾一些细软就行。”
黄黍走了,方家的气氛实在算不得好。邝家的态度让他从女儿规划出邝大帅的亲家,嫡亲孙子的外公这样美好确虚幻的幻影中清醒,但是现在已经无力下马,方同朝看一眼抱着女儿哭哭啼啼,又说要收拾什么东西让她带进邝家的妻子。
摇摇头,还是去后院新买的小妾那再努努力,看能不能再种点什么出来。
第二天邝家低调的在晚餐前派了一辆小黑车过来接方知雅,车子驶进邝家的时候,正是晚餐的时候,方知雅看一眼主楼里漏出的温暖的灯光,餐厅里有人影重重。
她下意识的理理自己的头发,可是等着的女仆没有领她去主楼,而是往主楼后边去,方知雅以为是先归置好再去主楼,所以一路上也很配合。路过几个大院后到了一个偏远的小院,“方姨娘,以后你就住在这。”
方知雅把包裹放好,对着铜镜照了照就准备往外走,女仆拦住她,“方姨娘去哪里,等会席面就送过来了。”
“我去给太太,大少爷,大少奶奶问安。”方知雅说。
“不用了。”女仆说,“太太说了,第一天让置办了席面姨娘自己在院子里吃,自在些。”
方知雅一顿,“那大少爷今天会过来吗?”
女仆抿嘴一笑,“大少爷的行程我们可不知道。”
女仆见方知雅没有别的问题了,一曲身就出去了,方知雅打量着她以后的住所,看得出来匆忙收拾的痕迹,不是很大,但也不小了,没有满目的红色,大概也就桌上一套粉彩的茶具可以显示一点喜庆。
方知雅抱着胳膊给自己打气,刚进门时肯定会有一点冷遇,这也是想到的情况,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我不后悔。我不会后悔。




强拉不是买卖 11.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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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走了一圈又得了新的地盘,大铁皮木箱子装的金银财宝也在夜深里往邝公馆运了几回。
邝文武歪在榻上,松开衣襟,刘彩云揪了帕子给他洗脚。这么多年的习惯,邝文武出远门后回来,刘彩云都亲自打水给他洗脚,按脚。
邝文武手持重兵成了割据一方的军阀,也曾对刘彩云说过,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这样的事让别人去做吧。
刘彩云对此说,“就算哪天我成了皇后娘娘,不也还是你媳妇,该给你洗的,还是得给你洗。”
邝文武闻言大悦,虽然他也打趣说现在皇后娘娘恐怕不好做了。当时正是原氏复辟失败,就算军阀们心中都有王侯将相的心,也清楚的意识到时代变了。
邝文武就这么被养成了远行后归家必定要歇在刘彩云这。即使他后来有了宠爱的妾侍,即使那些妾侍都乐意给他洗脚。
邝文武被按的舒服,昏昏沉沉想要睡,刘彩云见他睡了挥手让人出去,她拿了毯子盖在他身上。
邝文武被惊醒,摇摇头,“哎,这是老了,精力不行了。”
“既然醒了去床上睡吧。”刘彩云说,“你现在骑马从街上过,还有年轻女子看着你脸红,说什么老了。只有我才是真老,老咸菜了。”
“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变成老咸菜了。”邝文武呵呵笑道,手就不老实的伸过去。
刘彩云不会跟说邝文武说邝耀威在新婚一个月里纳了妾,但总有这样的那样的人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跟邝文武说。
五姨娘伸着手指欣赏邝文武给她带的戒指,坐在邝文武大腿上,开玩笑的说了邝耀威被人算计纳了妾的事,“要我说,咱们这大少爷也心肠忒软了,咱们家现在什么身份,还能被一个小粮商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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