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身子凌空,看到下面地势徒然往下倾斜,知道是个大滚坡,而下面又是一簇又一簇的乱树荒石,心里不禁发毛,一阵乱叫:“死了死了”
身子一落地,刘备如死一般的躺下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噩梦,终于,一梦惊醒刘备醒后才知道自己从斜坡上滚下,幸好被一个过路的马车车夫救了去,刘备问他:“老人家,这是哪里?”
老人家尴尬一笑:“这位仁兄大哥不要开玩笑了,这声‘老人家”我实在当不起”
刘备忘了自己是‘左慈’之身,捋了捋自己这部白雪的胡须,的确要比他那黑须要光华灿烂得多,也就跟着尴尬的笑了笑
只听老者说道:“这里啊,是梁国睢阳城啊哎,大哥你命真硬啊从那么高的上面滚下来,除了着了点皮外伤,昏迷了两天,居然并无伤筋动骨”
刘备捏了捏自己骨头,一点也不痛,心里暗笑:“换了‘左慈’这个身躯,除了邋遢了点,脏了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命就比一般人硬”
他也不及细想,掐指一算,十日之期只剩下两天了,也不及卧榻,赶紧起身拜谢老人家
老人家吃惊的问:“大哥就这么走了?”
的确不能这么走,刘备想要取来包裹,给他金钱,以谢救命之恩但触手处,突然心里一惊:“糟了,我把包裹还落在昌邑城的酒肆里了”他一想到要是没有那身衣服就不能换回原身,心里是急得冒了一阵冷汗转眼看到老者,连连作揖,说道:“老人家,请您留下姓名住址,我去之后必当使人上门重谢,以报今日搭救之恩”这声‘老人家’却是情理之中,自然叫得认真
老者慌忙摇手:“举手之劳,大哥何要言谢?只是我担心,大哥你刚刚醒来,只怕不宜乱动”
刘备拱手作揖:“多谢老人家的好意,只是我现在有急事要去办,不能耽误了,就此告辞”老者无奈,只得送出门刘备从老者这里出来,一径去见刘晔来到府外,忽然想到身非己有,就这么去见他们,恐怕会惹出事端只是叵耐事情太急,不能耽搁刘备在府外踟蹰良久,计上心来,借了一张纸,写了两个字,交给了府吏,让他送呈刘晔知道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百五六:弄玄
刘晔正在府上办公,突然接到这张纸条,展开一看,却是‘发兵’二字,心里一惊正不知何意,再仔细一辨,恍然看出了关键,连忙问他:“送书之人何在?”
府吏回道:“尚在府外候着”
刘晔赶紧亲身来见,门外却只站着一个衣衫蓝缕的老者,别无他人
刘晔正要开口问他,反是刘备抢前两步,把住他的手臂,笑道:“子扬啊,辛苦啦”
两边府吏见一只脏兮兮的手爪子按在刘都督臂上,都抢着前来喝止刘晔微微一愣,还没开口,就见‘老者’撇下自己直往内院闯去两边府吏正要阻拦,被‘老者’伸手挥开刘晔见这‘老者’派头不小,又能叫出自己姓名,赶紧喝退两边,自己跟着迎上:“这位先生,不知……”
刘备回过头来,笑道:“子扬啊,你也有走眼的时候什么先生,我就是……”
突然又住了口,换了一句话,“我饿了,先去让人准备饭菜”
刘晔见这‘老者’虽然看起来柔若无骨,但行事说话却是气度非凡,也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他,又想到他有刘使君亲笔书信,却是不好得罪只得赶紧让人备饭,自己则恭请他进了内堂
刘备问他:“我刚才给你的书信,你看过了吗?”
刘晔被他气势所凛,不由得拱手回答:“看过了”接着问道:“这是刘使君的笔记,只不知道为何只写了这两个字?这‘发兵”又如何说?到底是向哪里发兵?”
刘备看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哈哈一笑:“子扬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么,如何现在却是百般客气起来?再说,这向哪里发兵,不是有我在么?”
刘晔再次拱手:“正要请教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在刘使君帐下所任何职,我如何没有见过先生?”
刘备道:“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在这里用餐,你去给我把众位将军召到府衙就是了”
刘晔微微迟疑,拱手去办了
刘备这里匆匆扒了一口饭,酒也没心思喝了,听到刘晔已经邀齐了梁国众位文武,赶紧也就跟着来到府衙进了大厅,里面黑压压一群人,有梁相许豹,有将军陈到、麴义、张飞,有从事中郎简雍、孙乾,等等大概除了驻守在蒙县的傅彤等众多守将县令外,留守在梁国的大小官员都到齐了
刘备一径走上去,扫视众人一眼,点头道:“哦,都到齐了事情紧急,我也不啰嗦了此次我来,传达刘使君意思,令,刘晔督陈到、麴义、张飞三位将军,率兵两万,攻打昌邑,其余各部人马留守梁国各路要塞令出如山,违令者斩众位将军,明白了吗?”
众人先是一愣,纷纷窃议,张飞首先站了出来,指着刘晔问道:“刘都督,这是哪里来的糟老头?你不是说有重要军情要商议么,如何让我等跑来听者老头疯话?”
众人也是不解,纷纷向刘晔问话
刘晔从袍裾里取出一张字纸,亲自送到张飞等人手里:“诸位请看”
“出兵?”
张飞也只看了一眼,立即叫道:“这是我大哥的字啊”有识得的,纷纷点头
陈到谨慎的问道:“这是何处来?”
刘晔道:“正是这位老先生送来的”然后从又向刘备拱手:“不知先生何人,还祈实告,不然徒令我等猜疑”
刘备还没开口,张飞就扯步上来,去拽刘备的袖子,指着字纸,问道:“这信是你送来的?”
刘晔在旁,赶紧道:“张将军,不得鲁莽”
刘备心想我现在是‘左慈’之身,而‘左慈’向以‘方术’成名,刘晔等人想必听过我若直接道出其名,他们未必肯信,但若我先跟他们玩点玄的,那时就不怕他们不信了
刘备想到这里,哈哈一笑,待张飞伸手抓来,他反是揪准路子,扣住了他的脉门对于张飞的弱点,刘备最是了解张飞手腕被他掐住,自然动弹不得眼见当庭出丑,脸色一涨,赶紧喝道:“这糟老头想干什么?”
旁边众位文武也是一愣,纷纷拔剑欲前,被刘晔及时阻住:“大家且稍安勿躁,此乃刘使君令使,不得无礼”
众位听他一说,稍稍退了两步
刘备扣住张飞不放,悄声在他耳边道:“翼德,你也太不小心了,左腕乃练门之关键,如何轻易让人扣住?你这么不小心,岂不是把自己小命送给了别人?”
“什么昨晚今……”
张飞先还把‘左腕’听成了‘昨晚”虽然不懂‘练门’这样的江湖术语,及听到后面几句,吓得虚汗直冒,心想:“俺的左腕一但被扣全身就无法使力,有时甚至在关键时刻偏偏力怯,叵耐这厮如何知道的?”
他不由再三看了刘备两眼,见眼前这位老者外表虽然穷酸,谈笑之间却是难掩道骨风流,让人有种敬而远之的感觉他平日最是敬佩文人,见他一语了后,不但没有趁机刁难自己,而且立即将自己手腕松开,心里一古脑气也就在不觉间消失了个干净,赶紧拱手道:“多谢先生饶命之恩”一言后,立即退下但旋又惊咦一声,回身问他:“俺未曾道出姓名,先生又是如何知道俺的草字的?”
刘备憨笑一声,摇头不语,瞥眼看到陈到,走到他面前,点头笑道:“久闻叔至大名,一向景仰”
陈到听他一说,微微错愕再仔细看了眼前这位老者,实在没有见过啊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姓字的?陈到见刘备施礼,自己自然也不能失礼,也是赶紧回拜:“不敢不敢”
刘备撇下陈到,走到麴义面前先是微微一笑,然后举起手来,伸手,掸了掸麴义衣服上的灰麴义眼睛瞪视着他,也不说话刘备却是附耳而过,匿声对他说道:“舍我,我去后,梁国全文字整~理这边就有劳将军你协助刘都督为我镇守了”
麴义一听,豁然看了眼前老者一眼,吃惊半响:“刚才这句话,正是刘使君去东平前找我所谈的内容,这人是如何知道的?而且听他的口气,倒是学足了刘使君七八分神似”
刘备又走到许豹面前
许豹一副憨厚的脸上总是带笑,一笑,肥肉一坨挂了出来他一心只想着既是刘使君的令使,那就万万不能得罪虽然他的身份还有待考究,但也没必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得罪了人何况,眼前还是位老人家,对老人家拜拜也绝不会吃亏所以,他也不等刘备开口,倒是连连拱手,憨笑相对:“令使好,令使好”
刘备本来一直不放心许豹不战而献梁国,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也就把心放下了:“这样的人,只求苟安就行,绝对不会有野心只要给他个虚位,让他吃好喝好,他也就何乐而不为了至于我在他头上扣上几座大山,他也绝对不会感到不适,不会无故背叛我”
刘备还了礼数,拱手笑道:“许相为刘使君镇守梁国,实在辛苦了”
许豹憨笑道:“哪里哪里”
刘备转眼看到孙乾端身在侧,把他袖子一拉,轻声笑问:“公祐从彭城过来,子布、子纲、长文他们可好?”
孙乾一愣,这老者动作怎么这么谙熟,我何曾见过?哦,对了,刘使君在时,跟我说到机密处,总是喜欢将我拉到一旁而这人……这人……
孙乾疑惑的再次端详了刘备两眼,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位老者哪里有刘备半分样子?
刘备偷眼看到简雍,只见简雍正在哪里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似是认了出来刘备有点惊疑,赶紧上前,问他:“宪和,你这酒筒里藏着的宜城醪可否借我解解馋?”
简雍伸手一解,递了给他,笑道:“我看你老儿一直瞅着我的酒筒,就知道是馋了哈哈,既然同是酒鬼,那我简雍何能吝啬?”
刘备听他一说,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放心,只心里怪道:“我还当你老小子认出我来了呢”一面想着,一面伸手接过了酒筒
刘备鼻子里闻到宜城醪烈香,只恨先前吃饭时没有喝到美酒,此刻突然再闻,如美女软卧在怀,哪有不动心的君子?赶紧是抬起脖子,一仰而尽咕咚咕咚,也不知喝了多少口,这才罢休将酒筒还到他手里,突然讶异问他:“咦,十分不对平日刘使君找你喝酒,你都会半路从他手上夺走,不让他喝到尽兴如何今日,你却任由我这不相识之人这么烂喝,而面无半分痛惜之色呢?”
简雍接到酒筒,也是连连喝了几口,这才道:“这你就不懂了?要是我每次都让刘老家伙他喝得尽兴而归,那么他回去后岂能在梦中流涎,下次也就不会来找我了而你就不一样,你是我路上相逢的酒鬼,有一顿不会有第二顿,我还用吝啬么?嘿嘿,你老小子是不懂的”
“好个老小子”
刘备听他一说,心里倒是暖和了许多哈哈一笑,不用多问刘备扶了扶简雍的肩膀,正要转身,只见刘晔已经走了上前,哑然道:“这位老先生跟我等都未曾谋面,如何对我等尽数了如指掌?我观察先生良久,忽然想起一人,我若猜错了,还请先生见谅”看到刘备点头,刘晔接着拱手问道:“先生莫非是庐江左元放?”
刘备倒是一愣:“子扬,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左元放啦?”
刘晔见他这副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赶紧道:“原来真是左先生失敬失敬”转而道,“先生不要忘了,先生乃庐江人,某老家就在毗邻九江郡某少闻庐江有一人从小炼丹天柱山中,少窥方术,很是了得曾有‘贮水钓鱼’一事,天下几乎无人不知我见先生你能随口道出我等姓名,隐事,而又年龄相仿,只奈少了传说中的一根竹仗,不然某早就认出尊范了”
刘备哈哈一笑:“我这根竹仗啊,正好就在前两天丢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百五七:御风
无盐城,刘备卧室
左慈沐浴完毕,亲自点亮灯盏,将折好的一只大船两只小船放进铜盆里,每只船上又放了数颗豆子等船吃水,在盆面移动时,发出了嚯嚯响,这才取了另一只铜盆,将这两只盆合扣上烧了一纸黄表,点了一柱香,口里又默念几句,方才从房间内退了出去,径直来见鲁肃
左慈开门见山,对鲁肃道:“十日之前已近,我就要前去赴约了”
鲁肃道:“先生大义,某子敬深为佩服只是,先生这一去是以刘使君之身,要是不带上剑啸营,只怕厉、许两位护军首先就不同意要是他两阻挡,这,这我也只怕不好阻拦,所以还请先生做好安排”
左慈扶手道:“素闻子敬大才,这点小事想子敬你不劳我多虑何况,当初我与刘使君之间已经达成协定,我只答应替他赴约,至于这人事安排,我却一窍不通,还请子敬你自己拿主意”
鲁肃点了点:“这样的话,那我就只好以刘使君的名义发布一道命令,把他们全都调开,这样他们也就没话可说了”
左慈站了起来:“这我都不管,我今日再斋戒一天,夤夜将要隐去,其余的事就有劳子敬你来安排了”
鲁肃也跟着站了起来,拱手道:“请左先生放心”
左慈自回卧室,鲁肃召来厉影、许褚,将自己草拟的一封调令书交给他两,又跟他们解释:“刘使君此去赴约,他怕吕布趁机进兵犯边,虽然事先已经让子龙守致密城,文谦守阚亭,但尚且缺少游兵,故尔令你二人率领剑啸营壮士,一路接应致密城,一路接应阚亭,并配合阻击敌军望两位将军接到命令之日,立即出兵,不得耽误”
厉影首先不解,问他:“我剑啸营乃近卫军,一切调配都由主公他一人才能安排,虽然鲁司马你掌管兵权,但却无权指挥我等,无权对我等发出调令主公他只要亲自跟我们说一声就是了,如何还这么麻烦要鲁司马你来转达?这其中,我实在不明白”
许褚也是不解:“让主公一人赴险,我许褚第一个不同意,我自己找主公说去”
两人话一说完,转身要走鲁肃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同意,但想要是他两去找左慈说,左慈这人又不懂得这其中蹊跷,被他两一问,势必露出破绽他到此时也没功夫跟他们细声细气了,心想着只有把话说恨点,他们才能听得进去鲁肃想到这里,唬见他两要走了,赶紧一啪桌案,站了起来,叫道:“此乃刘使君亲口命令,你们敢不听吗?来呀”
鲁肃一声令下,门外立即奔进七八名铁戟士,齐声应诺鲁肃指着许褚二人,“有敢再往外走一步者,就给我拉下去砍了”
厉影、许褚二人自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想到刘使君一向对鲁肃信任有佳,而他们平时也对鲁肃这人十分钦佩,刚才也只是一时急了,这才一时鲁莽了,现在听他动真格的,也怕闹得刘使君知道,所以也就止步没走了
二人回过身来,赶紧给鲁肃赔罪
厉影道:“主公的命令,我们自然不敢不遵守只是主公他若放着我们这两位护军不带去,却独身一人前去赴难,这难道是他应该做的?这样一来,他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还不如及早驱退我等,好让我等自谋生路”
许褚咬牙,也是叫了声:“鲁司马主公这次涉险,身边一位将军也不带说实在的,我许褚不放心,司马,难道你就放心得下?”
鲁肃道:“两位将军一心为主,此情此义我子敬也深为感动你们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想,刘使君他既然这么安排,自然就有他的目的他此去赴约虽没有带上将军各位,但他也并不是一人前去,最起码,他身边还是有数千人马作为护卫的嘛再说,你们跟随使君南征北战也有数月时间了,使君他大小数战以来何曾有失算过?你们难道就连这一点都信不过他?”
许褚语塞,赶紧道:“不敢”
厉影缄默一时,又问道:“虽然鲁司马说得有理,但我奇怪,主公就算不带上我跟许护军前去,那也罢了但剑啸营是他的近卫军,理应跟随其左右,但他却一个也不带去这要让外人听见,岂不让人含笑?”
鲁肃摇头道:“哎,将军你哪里明白这一点,你难道就没有仔细想过?”
厉影被他一说,反是一愣,拱手道:“司马此话怎讲?”
鲁肃不徐不疾的道:“所谓好钢用在刀刃上,剑啸营里都是些什么人?皆是虎士、剑士啊哪一个不都是以一抵百、力能擒虎的猛士?这些人才,若能加以历练上一两年,出来之后,定然都是将军之才啊刘使君此去赴约,何能滥用这些人才?自然有他该用的地方”
厉影看了许褚一眼,许褚也是看了厉影一眼,齐声问道:“鲁司马,你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说此次吕布与我家主公赴约只在其次,而……”
鲁肃赶紧哈哈一笑,假作失言:“哎,既然我说漏嘴了,我也就实不瞒两位将军了”
厉影拱手:“还要请教”
鲁肃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了,将厉影、许褚往里面请,许久才道:“刘使君这次赴约,既不带上子龙、文谦,又不带上两位将军,不带上剑啸营护卫,你们难道还真以为他会这么傻?他既敢前去,自有他脱身之计,你们自也不必担心
实话告诉两位,刘使君这次赴约,其实,只是一个诱饵他此去,为的就是给吕布下套只要吕布他上钩,出了山阳,到了我们地面,那么真正的重任还是要落在诸位身上呐不然,我们何以将重兵放在阚亭、致密城一带?
你们想想,要是使君将你们都带到船上,不说帮不了什么忙,建立不了寸功,就是他的大计也无法得以实施啊到时,别说你们败坏了使君的大计,就是面对使君对你们的信任,你们又有何面目再去见他?”
厉影身子一凛:“我明白了原来使君不让我们去,就是想给我们剑啸营立功的机会”
鲁肃哈哈一笑,扶着他肩膀,看着许褚,说道:“两位将军能明白使君的一番苦心就好”
厉影和许褚一齐退了两步:“如此,我等这就下去准备烦鲁司马转告一声,我们就不过去向主公辞行了”
鲁肃亲自送出门,等两人走得不见了,这才摇头一阵苦笑,长吁了一口气
等到天黑了,鲁肃又去找左慈,问他:“先生今夜就动身么?”
左慈笑道:“白天我不是说过了么?”
鲁肃点头道:“我当然记得只是我想,现在尚有两天时间,先生你明天动身不也来得及么,何要夤夜前去,这样如何方便?”
左慈笑道:“白天黑夜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样,何况我还想先到汶水边看看沿岸的风景,欣赏一下这二月莺飞草长的春色呢如果不是为了这些,照我原来的打算,我还准备过两天再动身呢”
鲁肃一愣,笑道:“先生你在说笑了,要再过两天,就来不及了”
左慈却是反问他:“子敬,你是不相信我能办到?”
鲁肃赶紧拱手:“不敢”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真的不敢相信他这脸色,左慈自然一眼看了出来左慈也不打话,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表,拿在手上,对着油灯方向,轻轻一吹本来他这口气是从这边往对边吹,但油灯的火却是从那边燃向这边,顷刻间就将他手里捏的黄表点燃了
左慈待黄表一燃,放在自己鞋履边熏了熏,又在鲁肃脚边熏了熏,嘴边念了几句咒语,道了声:“疾急,走”
鲁肃尚且愣在那里,讶异问他:“先生,你这是干嘛”
还没等鲁肃反应过来,袖子被左慈轻轻一扯,脚下生风,身子跟着也就不由自主向门外冲了去门外站着数名卫士,都是眼前一花,赶紧互相问道:“你们看到了什么?”然后都是互相摇头,又问,“听到了什么?”又是摇头
鲁肃只觉两只脚掌就像是一匹急奔驰的烈马,根本收控不住,两脚唯有凌波微步,耳畔只闻风声呼哧,如刺刀在耳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声一停,袖子又被左慈一拉,身子已经落到了一只大船船板上船上灯火正胜,士兵站哨、巡逻,来往不停
鲁肃大骇,惊问:“左先生,可千万不要开玩笑,这是哪里?你莫非把我带到敌船来了?”
左慈放下他,哈哈笑道:“鲁司马不闻两岸水声?这里就是汶水了这些士兵,都是我们自己的人,鲁司马不必害怕要不是我看你不相信我一日能赶到这里来,我怎会鲁莽着将鲁司马你带来这里?”
这时,一队士兵上来,拱手道:“见过刘大人”然后又自去了
鲁肃转头一见,只见这些士兵说话时脸上肌肉不动,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不由惊疑问他:“这些难道就是先生你撒豆变成的士兵?”
左慈点头,叫人摆上果点,陪鲁肃坐了几个时辰,这才将鲁肃御风重又送了回去
鲁肃这下对他彻底拜服,问他:“左先生,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左慈指着灯火和铜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些”
鲁肃道:“这好办,此处由剑啸营虎士轮流把守,我也会定期来察看左先生,就放心”
左慈点了点头,再从袖子里扯出一张黄表,点燃,熏履,念动咒语,御风去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百五八:昌邑交兵
睢阳城中,刘晔问出眼前这位老者就是‘左慈’,赶紧拱手再拜:“先生何不早说?某仰闻先生高义已久,只是无缘一见今日得瞻,真乃神仙之姿也如先前所说,先生此来是专门为传我家使君命令而来,只不知我家使君有何具体任务要下达?还望先生详细说来,免得我等糊涂”
两边文武有许多听闻左慈之名的,对刘备由怀疑,一下变成了敬重刘备也没想到‘左慈’名声这么好,就连刘晔、张飞等对他都是礼遇有佳也大幸刘晔看得起这个‘左慈’,不以左道责之,不然没有取得他的首肯,不可能取得众位文武的信任了
刘备这时也就把左慈跟他说过的话跟他们说了,只是把‘左慈’的经历换成了自己只说自己在山中掐指一算,见北方有血光,于是寻到了东平国又得到‘刘备’重托,让他到梁国来找刘都督,传令刘都督趁机攻取昌邑城刘备又道:“使君走时只说有此二字,刘都督自然明白,他定然马上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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