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晔愣了愣:“先生乃世外高人,我何能信不过?只是,使君他去赴吕布之约,虽然吸引住了吕军主力,但使君他到底以身赴险,我还是放心不下啊”
旁边张飞等也是急得踮了踮脚:“这都是吕布设的‘鸿门宴’,使君何要践这种小人之约?”
刘备笑道:“以刘使君的本事,他可能让吕布占到便宜吗?依我看啊,你们刘使君此去不但一点危险也没有,反而能杀杀吕布的锐气,众位请放心”
刘晔等人听他一说,想到他不见己面而能知道自己的隐事,自然对他的断言信之不二:“有先生这句话,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刘备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离十日之期只有两天了,刘都督丝毫耽误不得,还请赶紧发兵”
刘晔点头称是,赶紧让张飞等下去检点人马,又交代梁相许豹几句,并留下简雍、孙乾好生协守城池交代清楚,又恭请刘备一同前往,刘备笑道:“我本世外之人,不理这些俗事,既然刘都督你信得过某,某也就随军同往”刘晔赶紧纳头称谢刘备看他那样子,心里好笑:“子扬毕竟不糊涂,只要把我这送信之人放在身边,就算出了什么差错,也好随时拿来是问,不怕跑了”
刘晔发兵前早派出了侦骑,一路往来探查又以张飞为前锋,先行开路等张飞出发了半个小时,刘晔这才拔起三军,遵照‘刘备’口谕,发兵两万大军出去,第一天也没敢行进多少路程,到了己氏县,眼看天昏,也就把军驻扎下了张飞的先锋军,则在离己氏十几里外扎营安寨刘晔刚刚把部队驻扎下,又悄悄派出数十侦骑连夜绕往前侦查,比及天明,并没发现异状,这才传令军队急行进
这些刘备尽都看在眼里,对刘晔的‘谨慎’倒是刮目相看,心里自然欢喜他看到刘晔此刻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倒好像是疑虑尽去,也就不由开口戏问:“刘都督,现在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话了?”
刘晔赶紧说道:“先生的话,我何敢质疑?只是我想到吕布此去赴约,其志必在一举拿下东平,可是他兵力有限,必将从后方调配他后方兵力一但薄弱,势必怕其他人趁机觊觎要是他在路上预先设下埋伏,到时我匆匆而来,只怕就要不得不匆匆败去了故尔,我也得十分小心对付,让侦骑往来查探,就是怕误中了敌人的埋伏,也请左先生勿要多疑”
刘备重重点了点头,赞道:“子扬,你有这个忧患意识就好”
刘晔微微一愣,他这口气,跟刘使君何其神似啊
这时,一骑飞来,下马禀道:“都督,前锋张将军遇到梁丘城强敌抵抗,首战败下,请都督指示”
刘晔还没开口,刘备就骂了起来:“这个翼德,谁叫他随便接战?”
刘晔指着侦骑道:“告诉张将军,叫他勿要接战,绕道过去,直进昌邑”
侦骑上马而去,刘晔这边也传令绕梁丘城而走不过片刻,侦骑回来报说,张飞非但没有撤下来,反跟梁丘城吕布守军又接了一仗,败下阵来而那张飞越战越恼,硬是不肯退
刘晔在马上思索片刻,尚未开口,刘备早是纵马上前,指着侦骑,喝道:“带路”
侦骑犹豫的看着刘晔
刘晔赶紧上前,瞥眼看到老者脸色变得出奇难看,反而安慰道:“先生不要生气,这……”
刘备打断他的话:“刘都督,我问你,刘使君走时跟你说,对于那些不听调配的将领,该如何处置?”
刘晔一愣,心里哑然:“这都知道?”也不敢隐瞒,拱手道,“刘使君走时,说道,他去东平后,梁国一切军政都由我暂时全权代理,在梁国驻扎的所有军队都可由我调配如有不听令者,可先行拿下,等使君回来后,再行治罪”
“很好”
刘备点了点头:“现在张将军他不听军令,让他撤退他不撤退,你该怎么办?”
刘晔不敢不回答:“当按照刘使君吩咐,先行收押”
刘备道:“知道就好,刘都督请行使职责”
刘晔在马上,半天没动,刘备不由动怒:“怎么,你看到张将军是刘使君的三弟,你就不敢得罪他了?”
“当然不是”
刘晔赶紧道,“我在想,凭着张将军的本事,如何会两次败于敌手?如果这是一个劲敌,就不得不将他拔除,不然等我们到了昌邑,这个劲敌却追在我们后面捣乱,那就麻烦了”
刘备想了想,点了点头:“刘都督考虑得也无不是,这人能两败翼德,也应该不是平凡之辈,的确要防他前后夹击这样,你可增加两千兵马给翼德,翼德既然不肯退军,就把这个‘劲敌’留给他慢慢啃而主力军队,却是丝毫不能停下,还要继续绕道前进”
刘晔笑道:“我想的就是这个,如果让翼德缠住这支军队,不让这股强敌增援昌邑,那么我们也就不怕后路来敌了”
刘晔跟刘备商议定,便即拨了两千兵马给张飞,并嘱咐侦骑:“查清敌方将领是谁,来报”探马领命而去,刘晔又下令军队加前进,从小道绕过了梁丘城也没多少时候,侦骑来说:“查清了,敌方将领叫高顺”
刘晔点了点头,又问:“他那里有多少人马?”
侦骑还没回答,刘备早在旁边说道:“我没猜错的话,不足千人”
侦骑微微一愣,连道:“先生果然是神人正跟先生所说一样,他所领的,的确不到一千人”
刘晔看向刘备,说道:“先前张将军与贼兵战时,尚是敌人的双倍人马,贼将却能轻易连胜,现在虽然给张将军加了两千人,只怕也难以应付”
刘备点头道:“高顺手上虽然只有不足一千人马,但他所领乃是吕布精锐之师,皆能以一挡十,号称‘陷阵营’张将军率部虽多,其中亦有精良,但亦恐难匹敌所以,我们也不能指望他能击退高顺,只求稳住敌将就行等我等夺了昌邑,再来收拾贼将不迟”
刘晔当即吩咐:“照先生的话告诉张将军,让张将军他小心应敌,只求稳,不求胜”
“诺”侦骑领命去了
军队行了没半日,未牌时分,也就来到了昌邑城下
吕布走时,以曹性为主,魏续为副,共同驻守昌邑城
曹性在府上,突然接到敌军犯境的消息,立叫备兵,就要出战魏续听到曹性将要发兵,赶紧来拦,一面责备他:“吕将军走时怎么说的?要是有敌来,切勿出战你如何把吕将军的话这么快就撇在脑后了?”
曹性自上次‘宋宪事件’后,对魏续一直含恨在心,此时听他阻挠自己出战,脸色是不好看了,只道:“贼人来犯,我若不出战,岂不挫我军威?”魏续还要阻止,曹性指着他道:“魏将军,你别忘了,现在这里谁是主将,谁是副将谁说的话算话,谁说的话不算话你,现在得听我的”
魏续一阵脸红,也就没有阻挡,愤愤退了出去
曹性见他说不过自己,终于把那日的恶气都出了,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但转念一想,我若独自出战,留魏续在城中始终不放心,便也拉着他,非要他一起出战魏续道:“曹将军出战,已经是犯了吕将军的规定了,如果还要拉上我,让吕将军知道,岂不罪上加罪?何况,要是我也跟着出战了,这城由谁来守?”曹性只不理,说道:“城池自有小校来守,不劳魏将军担心”魏续无奈,只得跟着出战
曹性出城,打马就是大骂:“又是刘备小儿看我不报当日无盐城之仇”刘备以为他是认出自己了,还道是见了鬼却不知道,曹性因为看到刘字旗号,想起无盐之败,所以不见则已,一见心头立即交恶,破口大骂自然在理刘晔见对方不打话就挥军来冲,也是催动三军,往前交战
昌邑城下,战鼓顷刻间,擂山而动.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百五九:城头变换大王旗
两军交战多时,魏续眼见敌势如虎,抵敌不住,调头就跑,被曹性唬眼瞥见曹性暗想:“魏续这厮与我因为宋宪一事闹得几次僵直,这次我要出战,他却不肯虽然被我强迫他跟了出来,就怕他心里不服现在他突然悄悄撤退,正是佐证哼,我可不能让他把我关在城外了”
曹性想到这里,也是撒马往后便撤,口里却不停乱叫:“有敢后退者,力斩”眼看魏续已经率了数骑踏桥而去,心里惧,赶紧扯起一箭一箭射出,正中魏续背心,魏续当即落下马来魏续一落马,跟在旁边的数位将军一愣,只听曹性远远呼道:“魏续抗我军令,反心已具,余者不得再退”
魏续还有许多心腹在后面,正不知魏续如何落马,此刻听到是曹性亲口承认杀了将军,一个个都是咬牙切恨,反戈相击,高呼:“魏将军乃是吕将军舅子,曹性何人,竟然敢杀害将军?”两边一起哄,后面就打了起来他这边一打,正好被左军麴义、右军陈到一趁,顷刻冲过了吊桥
城楼上守卫的弓弩手想要放箭,无奈城下自家军与敌军混作一团,也就不敢乱来,想扯吊桥已自不及没过片刻,刘备军队杀了过来曹性眼前抵挡不了,还想回城,不想,刘备军队如洪涛一样的涌进,根本来不及组织抵挡曹性急了,还想取吕布家眷,早被刘备军队据了,无奈,只得在城中放起一把火,自己也就率了数千残兵仓惶败出了城
刘备眼见大局已定,也不及耽搁,赶紧去找当初潜入昌邑时落脚的酒肆酒肆里三五客人正喝着酒,突然听到喊杀声大起,街上行人乱窜,城中心又烟火冲天,赶紧也就一哄跑散了酒肆里,主人正恐惧不堪,欲要上了门板,暂时歇业不想,眼见有位老人家走了进来,赶紧迎上前去,说道:“客官……”
刘备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把眼睛扫视了一回堂内堂内这些案桌都未曾挪动,记得当初自己就是坐在……刘备走上前去,掀开桌案,桌案下什么也没有
掌柜立即走上前问:“客官,客官,你这是干什么?”
刘备连连掀翻几张桌案,什么也没有看见掌柜见他这副神气,完全不像是来照顾生意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赶紧招呼伙计,喊道:“这糟老头,某非你还想趁火打劫不成,来呀……”
刘备不等他话说完,反手一拿,就将一只手腕紧紧扣住了掌柜手腕奇痛,连连嗷叫:“饶命饶命”
刘备指着眼前几张桌案,厉声问他:“你们这店里可曾捡到什么东西没有?”
掌柜喊冤的叫道:“没有没有”
刘备鼻子一哼,手上又一捏,痛得他死去活来旁边虽然站在一干伙计,手里操着酒壶,杯盏,扫帚,没一个敢上前掌柜被弄得痛了,求饶起来,赶紧道:“有有我记起来了,前几天,我们在这边一个桌案下,倒是捡到了一个包裹不过,不过肯定不是你丢的”
刘备听到‘包裹’二字,心里一紧,赶紧喝道:“包袱在哪里?你如何断定就不是我的?”
掌柜实在没有见到过这样一个羸弱的老头,不但力气奇佳,就是说话也这么吊的他也不敢马虎,赶紧道:“这副包裹里装着官服,官履,都是官家的东西这些东西,您,您也用不着啊……”
刘备眉毛一竖:“少废话,东西在哪里,快交出来”
掌柜看了伙计那边一眼,刘备以为他是耍滑头,又是一捏掌柜带着哭腔,说道:“实不瞒知道,我们捡到这些东西,还哪里敢私藏啊,早就交给官府了”
刘备心里一急:“哪个官府,交给了谁?”
掌柜脸色难看,踟蹰说道:“这实话说了,当日客官和另外一伙人走后,我们收拾酒桌的时候,就在桌案下面发现了这个包裹我们刚刚拆开看,正好李伍长又带了曹将军重又回来了,说是要查你和你的那伙人他们没查出什么,就到我店里耍赖,说是我们引他们来的,要把我们带走我当时是百口莫辩,想到那个包裹,就把它交了出去,再花了点钱,他们也就走了客官,你看……”
刘备又是一凛,心想那李伍长,当是那日那个带兵的小头头,只是他口里的曹将军会是谁?刘备手上又加了劲,厉声问他:“实话说,那位曹将军叫什么?”
掌柜笑道:“这位曹将军时常在我这里喝酒,我自然知道他的姓名”
刘备喝道:“啰嗦什么,赶紧说”
掌柜脸上血色一败,赶紧道:“是是这位曹将军,就是如今昌邑城守曹性的便是”
“曹性?我就猜到是他”
刘备怒目向他:“谅你也不敢乱说,这包裹果然是在曹性手里?”
掌柜连连点头:“是是”
刘备放下他手腕,暗暗想到:“曹性已不知去向,这可怎么找他?”他正不知所以,只听街上乱声迭起,行人比起刚才来,加恐慌,皆是东西乱走
刘备不及细想,赶紧撇下他,走出酒肆,找人便问:“可知曹性跑到哪里去了?”问了多人,这才知道曹性是从西门跑出去了刘备赶紧扯下马,想要从西门追去,被刘晔看见,赶紧追了上来,急急问道:“先生,我正找你呢,你这要到哪里去?”
刘备不好回答,支吾过去转眼见他额头上汗珠直滚,赶紧问他:“刘都督,有何事让你如此心急?”
刘晔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城内乱着呢我刚刚控制了这边府衙,没想到城门那边,守兵却又接连被人杀害还有,城内许多房子东被点一处,西又被点一处,都来不及扑灭糟糕的是,吕布乱党趁机杀人,蛊惑百姓,与我官兵抵抗,处处都在巷战不停这这局面刚刚好了,马上重又陷入了僵局,你看……”
刘备听他一说,突然想到那日出城时,典韦一声高呼,埋伏在城门两边的‘摊主’立即掀摊抽刀与曹性战作一团的一幕,方想到这里,暮然惊出一身冷汗:“是了原来曹操这厮早在城内混入了不少奸细,不然他那日也不敢轻易潜入昌邑刺探而这些杀害守兵的贼子,定是曹操那伙奸细无疑说不定,这些火也是他们和吕布乱党点的”
刘备正想着,那边探马报说:“不好了,泗水上发现了许多曹军的船只,城外数里陆地上也发现了曹军的踪迹”
刘备一愣,想到定陶与昌邑城之间连接着泗水,如果从定陶发兵,只用渡过济水,转道弯,再一直沿着泗水往东,登岸就可以到达昌邑而曹操这次来,却是水陆并进,可见早有预谋,势必不拿到昌邑誓不罢休而此刻城内又布满了曹操不少奸细,一时难平,我等又经过刚才一阵苦战,此城却是万万守不了的了
刘备想到这里,赶紧让刘晔撤兵刘晔尚在计较厉害,突然又报说吕布高顺军摆脱张飞军,从后直杀了过来刘晔这时,也不敢再犹豫,赶紧叫撤去军队
刘备本要跟着撤去,只是想到左慈临别时跟自己说过的话,方自怔住心想:“我如果没有包裹里自己穿的那身衣服,那就势必不能恢复原来相貌了,这可该怎么办?要是我再回去找左慈,可我梁国这边必要先行交代几句才能走啊这,这可如何是好?”瞥眼望向西门那边,也就什么也不顾了他也怕刘晔担心,方自趁着乱子,驾马丢下刘晔,往西门那边直赶
此时城中多处房屋着火,西门边守兵一撤,潜伏在城内的曹操奸细立即砍开了城门,豁清了道路不时,城外一声发喊,曹军进城城墙上先是‘吕’字‘大王旗’,刘军把吕军撵走,换成了‘刘’字‘大王旗’这‘刘’字‘大王旗’刚刚插到城头,没想到,转眼间,立即变成了‘曹’字‘大王旗’这走马换旗间,城内不知多少人因此罹难,多少房屋财产付之一炬,多少家庭从此走散
刘备眼见曹操水陆两路入城,也不敢耽搁,赶紧回骑,欲要从南门退走只没想到,刚刚驾马,还未转过街角,只听一声稚嫩声从脑后响起:“师父”
刘备一愣,稍微反应过来这声稚嫩声接着唤了两声:“师父,师父”
是赵狗剩的声音
赵狗剩的声音一落,那边又传来曹操的声音只听曹操急着问:“哦,你师父在哪里?”
“在那师父,是我狗剩啊”
刘备知道自己再跑已是无益了,说不得只有一赌了刘备嘿嘿一笑,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赵狗剩已经驾马赶了过来,而曹操,也是款款兜马上前
刘备正要开口,突然口鼻里烟火直冒,胸口上如被人踹了一脚,顿时闷得喘不出气刘备痛得身子不由一曲,倦卧在马背上,面对着青石板,脑子里钟鼓齐鸣身子直勾勾一挺,就是翻身往马下栽落接着,什么感觉也都没有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百六十:船上幻化风波恶
大野泽,左慈替刘备赴吕布之约
吕布这边有大船三只,一字摆开,后面还有十数条小船,而左慈那边,紧紧大船一只,小船三条而已吕布看到这里,也就放了心他将左慈请到自己船上,又是拱手极力客套了一番左慈也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却是登上船头,遥望着左右浩浩烟淼,笑道:“此处碧波荡荡,二月莺飞草长,山色尽揽眼前,却是一个栖身的好地方将军如果困极无路,不妨可以考虑考虑”
吕布一愣,脸色一愠,他这是什么话?也没时间多想,就听‘刘备’接着说道,“此地山水适宜,也难怪吕将军会在此地设宴邀刘某把盏共醉,幸甚幸甚将军,什么也别说,就请先摆上酒席”
吕布一愠过后,倒是没有立即发怒不过转眼见对面‘刘备’神色不惧,倒是暗自佩服又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得痛快,也是不由跟着仰天一笑:“人道刘玄德乃‘仁义’之君,我看不光如此,却也是个豪爽之人哈哈,不敢怠慢,酒席已备,就请刘使君移步楼内饮酒”
左慈却是摇了摇手,说道:“不需到楼内,外面这么好的山水不观,如何将之拒于楼外?将军可命人将筵席摆在这里,我们面对烟波,让春风吻面,岂不是好?”
吕布讥笑道:“筵席虽然是设在楼内,但靠近窗户,远山近水都可以一见不过,既然刘使君你不愿进去,那也无妨”转身叫吩咐将酒案摆到船头
时侯成就站在吕布身后,听吕布这么吩咐,赶紧咳嗽了两声吕布会意,呵呵一笑,暂时别了左慈,跟着侯成进入楼船内吕布问他:“有什么事?”
侯成道:“将军,你难道忘了?这筵席设在楼内,刀斧手好行动,要是摆在船头,这一来不好行动,二来,敌船也在对面,要是被他们看到变故,马上调头走了,那岂不……”
吕布哈哈一笑:“我还道侯将军你担心什么呢?原来就是这点要说担心,我之前也不是没有我常听人说,刘备身边经常跟着两大护卫,而且这两人武功俱佳,不在你我之下可现在,他却是独身一人前来呵呵,对付一个刘备,还用得那么大动干戈的?至于他船里头那些士兵嘛,我自然备了后着,将军不需担心”
侯成点了点头,像是听懂了,但旋即抓了抓脑瓜,又问:“刘备赴此约,他一个人过来,明知身入险地,可他为什么还不把他那两大护卫带着呢?”
“这个……”
吕布似是被他问住了,但也没多想,用手扫了扫他的肩膀,说道:“别再啰嗦,你照我的意思去办就是”
左慈在船头待了一时,那边吕布也就让人将酒席都移摆在了船头吕布准备好这些后,又向左慈拱手道:“不知刘使君带了多少位兄弟前来,我好安排犒劳”
左慈拱手道:“吕将军太客气了既然将军有此意,那我也不好推辞这样,你也就随便准备个一万嗯,也就一万份有劳了”
吕布吃惊非小,暗道:“老子一楼船里顶多塞个三千人,全部加起来也就才够个一万数字可这老小子,是不是疯了?他这一楼船,加三小船,居然有一万多人?”抬头望着对面,只见对面将士往来穿梭,各处都布满了人马随便看看,人马倒是不少只是不管怎么说,就这一条大船,也不可能装这一万人啊
吕布也打不定主意,只叫赶紧下去准备着可侯成拉着他,暗地里跟他说:“不要听这疯子说,他这是在诓将军你呢何况,要是我们把这一万份都送出去,我们自己将士就有一大半要饿肚子了”
吕布愠怒:“你懂个屁我既然已经开了海口,如何能不答应?何况,我们饿就饿一顿,何必去跟死人抢食?”
侯成一愣,似明非白的点头去办了
吕布这边招待着,先开了席左慈来之前斋戒三天,许久没喝到一口酒了,此刻却是只管自喝,也不敬别人吕布敬了他两盏,别的将军也就跟着敬了两盏
吕布故意笑道:“今春,我与曹操一战,不意遭到此小儿算计,以致丢了定陶一城此战虽是一时小挫,但亦动摇我之军心我上下正是惶恐之时,幸得使君你慷慨允诺,与我达成结盟,这才一举拿下乘氏某荷蒙厚恩,尚未言谢,实在失礼这杯水酒,某敬先生赴难之义”
左慈却是如若未闻,反是问他:“将军,这山水不是很好吗?你不谈春色,却谈这些,我就不明白将军信中所说‘把盏共醉’的意思了”
旁边吕布将军们一听,皆是脸显怒色
吕布却在想:“刘大耳,你故意想要避而不谈无盐之事哼,我就偏要把他说出来”
吕布想到这里,把酒盏暂时放下,然后轻轻笑道:“哦,对了还有,我听属下说,此前我无盐城遭到曹操进犯时,曾得使君你一臂之力,这才将贼寇击退,我也还未言谢呢来,一壁谢了”
旁边侯成故意提醒他:“将军如何忘了?无盐城虽是他救了,可他不但据为己有,还将我东平也一并吞了不然,我何能被他逐到这里来了?”
吕布假作吃惊,回顾左右:“哦,是吗?我东平已经没有啦?”
“将军才知道?可不就是这厮干的好事”
两边将军只将鼻子装模作样一哼,怒目瞪视着左慈
左慈坐在那里,却是文不对题的拉大声音,说道:“咦,我听说吕将军你手上有八员健将,张辽、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外加一个高顺,个个都是十分了得依我看,吕将军,你只要有此‘八将’,其余那些跳梁小丑皆可一概不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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