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见他并无佩剑,想是他对自己敬重,所以来之前已经将佩剑解付于门吏了,便是愈加宽心门外送入茶点,刘备吩咐不得让外人出入,将门阖上,跟这人密语
刘备问起曹豹何以南下而复东来,田瑟便将事情说了遍
原来曹豹那日领兵去后,这三十八名刺客便是得了刘备事先的嘱咐,轮流看着他,连吃饭睡觉也不能忽视,便是把曹豹看得铁紧这样,弄得曹豹走也走不得,想单独约会士卒是没有机会
曹豹那日领了兵,便也只得按了刘备交给刺客刺客再交给他的路线,一直直上英山他到英山后便是还没扎好脚跟,就吃了曹军一个败仗,只这一战败后,他就驻扎下来,不打了
刺客们当然知道不妥,便让他出战,但曹豹只借口首次失败的教训,怕再贸然进军会失败,所以断然不出兵刺客心想,刘备在去时只说按照路线走,不让他逃跑掉就行了,也没说他不进兵非要让他进兵不可啊?刺客便也没理由让他出兵了,只听他静待其变
刘备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当初让他们看着曹豹的时候除了正确的指定路线,别的倒没特别规定,怪不得他们会放任曹豹停而不战,这也需怪不得他们
不过现在想来,那曹豹之所以不急于进兵,想是他心里早打好了主意,只等机会摆脱了刺客,便是可能马上撤兵回徐州
果然,接下来的情况都和关张口里所说的一样
曹豹那日突然见到张飞,便自心里早打好主意,让关张等做诱饵,便是要趁机逃回徐州只是曹豹万万没想到他身边的这群刺客,虽然一时瞒过了他们,但他们毕竟精于察颜阅色,见曹豹神色不对,他们便自怀疑了再一往前走去,他们加怀疑,怎么一直南下了呢?曹豹还想瞒着他们,被他们看了出来,才逼问曹豹怎么回事曹豹神色仓惶,终于说露了
于是刺客立即勒令曹豹回军只这一回军曹豹损失过半,但终于是逃过了曹军的追击可是再找关张他们,已经不见,一路打听,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郯东他们便逼迫曹豹到了郯东,只可惜关张刚去再一路打听,才知道关张及刘备等都在襄贲城了,这才挟曹豹而来
刘备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壮哉壮哉公等三十八壮士可书于竹帛尔”
刘备所说自然夸张,但三十八刺客能令堂堂一位将军听命自如,自是闻所未闻何况要不是他们这一‘胁迫’,只怕自己声望将毁之不迭,他这样夸他们,自然出自肺腑
田瑟见刘备非但宽仁,而且豪健,便是愈发佩服,躬身站起:“多谢大人廖赞”
刘备让他不必多礼,叫他坐下,一面见他脸上似有未完之语,便问道:“田壮士,若有他言,但说无妨”
‘田壮士’则是直接承接‘三十八壮士’之言而来刘备想其乃道上之人,听什么‘田兄弟’肯定不如叫他一声‘壮士’反而让他为贴切,所以信然改口
果然,田瑟听到这声‘壮士’,便自一愣,随即壮色道:“大人看出来了”
顿了顿:“我今晚来此本来是专门替大人禀明这些日子以来曹豹的行踪,只是有一件事为适才无意间碰见,所以想来不得不说于大人知道”
刘备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田瑟道:“刚才我路过陈登大人的房间时,听到有人在屋内谈论什么事,起先我还不以为意,但禁不住诱惑,我还是偷听了……”
陈登的房间就在来刘备的住处必经之路,想来田瑟所言非虚,只是听他说得密切,便赶紧说道:“田壮士请继续说来”
田瑟点了点头:“我在窗外听得不甚清楚,便翻身上了一个小格窗户窗户幸好是打开着的,露出了缝隙,我就在外面察看里面说话的人只见里面一个青年,一个则是陈登大人了”
白天这人紧跟曹豹身后,想他早识得陈登,此刻说出,不足为奇了
刘备问道:“那个青年长得什么模样?”
田瑟想了想:“那人也没什么特征,好像,好像他左边脸颊上长了一颗大痔,大痔上都长了长长的一捏须发”
顿了顿,“不过我听陈登大人说来,那个青年好像是陶使君之子”
刘备点了点头,数天前听章吾说起,他的妹夫,陶谦次子公子应来襄贲运粮,想应该是他了,便问道:“那他们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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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田瑟’乃借用读者‘添瑟’改之,没有征询之处,还望‘添瑟’兄见谅感谢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六二:陈登
田瑟答道:“我听陈登大人对那公子说起徐州之事,言之甚切……”
刘备哦的一声,徐州难道有变?
果然,只听田瑟继续道:“陈登大人对公子说道:‘君父这数日来接连接到警报,言曹军势头一日盖过一日,说他派出的许多将领不是损兵折将,便是有去无归现下又闻曹豹,刘备,孔融接连兵败,便是加焦急’……”
刘备点了点头,数路齐败,难怪陶谦焦心
田瑟道:“公子听后也是皱起眉头,大加思索,便是对陈登大人道:‘哎,曹兵猖獗,便是所到之处多过杀戮,我父亲身为地方州牧,百姓在他手上遭此涂炭,自然忧心忡忡只是这曹操一日胜似一日,徐州便是如何是好?’……”
刘备见这人传话如此仔细,可以说只字不漏,便是暗暗钦佩:“陈登怎么说?”
田瑟道:“陈登大人听后,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君父最大的忧愁也就在这里可依我看,徐州虽破,但钱粮殷实,兵民精悍;曹操虽勇,但他久入他人之国,粮草难济,势必难以久持’……”
刘备点了点头,第一次曹操就是因为粮草罄尽,所以才退兵的
耳边田瑟继续学道:“公子听了此言大是欣慰,便说:‘如此说来,这次曹操虽能攻拔我诸县,想亦不能持久?’陈登大人听后,却摇了摇头,回道:‘敌人不能等天雷击杀,就像徐州不能等曹操的粮草尽了才发兵如果这样,曹操还没走,徐州就已经陷落了’……”
刘备觉得他这话意思深刻,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
果然,田瑟学道:“公子听后便是大惑不解,问道:‘先生何出此言?’陈登大人回道:‘非我出此狂言,只这是君父的意思’……”
刘备听得疑惑不已,想公子应听后是疑惑不已
果然,田瑟学着公子应的惊愕样子:“公子听后很是不解,声音尖锐,问道:‘莫非我父欲等天雷击杀曹操乎?’……”
刘备见他学得逼真,暗叫一声好
田瑟继续道:“陈登大人听后,只见他摇了摇头:‘非也徐州有此优势,君父非但没有要等天雷击杀曹操,便是根本没有打算要守的意思’……”
刘备啊的一声,此话从何说来,要是陶谦弃守,他欲何往?
田瑟道:“公子听后便是气愤不已,对着陈登大人差点就拔剑相向,大声责问:‘如我父不守徐州,徐州不早已落入贼首了吗?先生此言当真蛊惑人心,切勿为我父听见’……”
刘备点了点头,陈登此言的确莽撞了点
田瑟道:“陈登大人便是站了起来,不徐不疾的回答:‘公子勿急正如我前面所说,徐州虽然破,可以一战;曹操虽悍,势必不久,所以我早已打定了跟随君父死守徐州的决心……’公子听了他所说,便是心情宽松了,也不再那么怒眼相加了,缓缓说道:‘然则先生何言我父没有打算守徐州之心?’……”
刘备也正要听陈登如何回答
田瑟道:“陈登大人听他说,摇了摇头:‘非我惑言,昨日君父突然请我过去,跟我说了好多的话言道曹军势大,眼见除了广陵以外诸郡府国皆破,又加上英山粮道水路被断如此势必难以持久,便是言语中多有悲切我当时还好言相劝,只胜负乃兵家常事谁知君父居然太过沮丧,只言曹军难以匹敌,恐非其手,便要打算放弃徐州,回丹阳老家去了’……”
刘备想了想,陶谦现在是日暮途穷,也难怪会有此想法
田瑟道:“公子听后只是不信,但陈登言语再三,他还是听了,便问他:‘然则先生此来何意?’陈登大人回道:‘奉君父之命,请公子回去,商议撇弃徐州之策’公子听后便是拔剑击案,愤不可当”
刘备点了点头,想陈登这‘撇弃’两字甚妙,自然是有意激怒公子应的公子应便是心里忿忿不平,拔剑击案不足为奇
田瑟顿了顿:“可大人你是不知道,公子虽然在气头上,但他却并没有冲昏头脑,便是顿了顿,问他:‘我到襄贲取粮,谁也知道不日便回,我家父亲便是可以等上两日就可见到我,可为何还要先生你这么快急着来传话呢?’……”
刘备想了想,公子应这话问得大有道理想就算放弃徐州也不急于这一两日,就算甚急,也得准备一二何况公子应已经到襄贲这些日了,看来准备两日就可以回了,是没必要陈登来这传话啊刘备此刻心里,便是跟当初公子应心里一样,很是好奇
田瑟道:“陈登大人听他一说,便是哈哈大笑,说道:‘君父是不着急,难道我就不能见见公子你么?’他说完就重坐了下去,公子便是好奇,收剑相问:‘先生是特意找我的?’陈登大人点了点头,之后便是在公子耳边低语,我也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是见公子时而点头,时而迟疑,时而害怕之后我再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便是说了好多时候,我见不早了,怕被别人发现了,又急着要赶来见大人您,所以就没再听下去了”
刘备心里连声可惜,只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便是看了一本书,看到精彩的地方,突然发现,本书没有结尾,那可遗憾之极了
刘备当然不能怪罪田瑟,便是好言称赞,嘱咐他对曹豹多多看牢,切不可大意刘备送走田瑟,心里便是起伏不定,想陈登和公子应既是普通相见,又不必低声细语,唯恐他人听去,难道他们在密谋什么?
刘备一时也猜不透,便是倒榻睡去
第二天,陈登一早便向章吾辞去,言徐州事忙,不敢耽误
孔融,曹豹,刘备等纷纷相送,公子应也在其中
陈登对公子应毕恭毕敬的道:“徐州自有君父主持,公子不必牵挂,便好生帮助章将军守好襄贲城,以防曹操断我等最后粮屯”
陈登话声极大,便是相隔数丈之人在言谈一番,似乎害怕别人听不见
刘备听来有些奇怪,章吾轻咦一声,上前道:“昨日先生不是来说催粮的么?何况陶伯父不是让妹夫运粮去徐州么?怎么如今要留守这里?”
陈登答道:“章将军有所不知,徐州城内粮食虽然不济,但亦可对付时日,加上昨天夺得曹操许多粮食,便是可供一两月之用所以陶使君想不急着运粮到徐州,又唯恐粮草半路被夺,所以让我来传话,命公子暂行止足我说的催粮,自然是催其不要发粮,呵呵陶使君还说襄贲城所积粮草甚多,又遭曹军在外围困,恐其对我襄贲城不利,便特意让我来转告公子应,让他好生帮章将军守好城池,不得有误,别的事自有陶使君处置”
公子应说道:“先生放心,麻烦转告家父,我一定助章将军守好此城”
章吾听他这么一说,点了点头,便是如负重命,拱手道:“原来陶伯父有此命令,便请先生转告陶伯父,侄儿定当照顾好妹夫”
陈登点了点头,转而对刘备拱了拱手:“玄德”
刘备赶紧为礼:“元龙”
陈登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备和陈登走前了数步,方才停下
刘备拱手道:“元龙有话但说无妨”
陈登一揖,便开口道:“玄德,我有一话要问”
刘备再次还了一揖,见他说得庄重,便也唯命道:“元龙请讲”
陈登道:“当日在徐州城中筵席上,我问公属下关云长之去向,公何要当着我的面撒谎,道他身有小恙?想公现在还没忘记?”
刘备一愣,细细一想,当日入城后因为要让二弟看护张闿,所以没让他同入筵席因为怕他们怀疑这才撒了谎,今日陈登何意要提起这事?他又是如何知道云长无恙呢?
刘备赶紧回道:“记得记得,只是我二弟云长当日的确身有小恙,不能入席,想元龙还在见罪?”
陈登呵呵一笑,似有切骨,刘备听来额头上都是一阵细汗
只听陈登道:“玄德不必隐瞒,我当时在城头上便是看得一清二楚,云长那日杀敌不少,脸上红光满面,想来也非病态之姿”
刘备一听惊,想那日陈登当早就在城头上观战,不然他何以在那紧要关头立马出现?刘备想到这里只暗暗叫苦,只是那日自己说谎他也没叫破,想来还是给自己面子了只是这谎话既然是谎话了,便不能再反悔,你只有把谎话说到底,才能变成真话不然别人既然一锤将你定死,便是永无翻身之地了
刘备打定主意,呵呵笑道:“可能是他发汗过后突然虚脱……”
陈登也不理会这么多,突然巴掌大手往刘备手臂上重重一放
刘备手臂被他一触,本来陈登也没出多大力气,愣是让他颤了两颤
陈登突然莫名说道:“大丈夫当是有四海大志,玄德之机智我很佩服”
刘备一愣,他这话,是看出我在说谎?刘备只暗叫实在不该,连忙谦逊道:“哪里哪里”
陈登笑了笑,便把手收回,拱手道:“不过风云有时变,还望玄德抓住机遇,甚甚”
刘备听得加莫名其妙,只怔怔的送着他离去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六三:公子应
刘备突然想起昨晚田瑟之言,心里便自一愣陈登说陶谦有意要放弃徐州回丹阳老家,难道今日他话里的意思,便是要让我把握这机会,回徐州,以观其变么?
刘备左右思量,陈登跟我非大识之人,从无交情,他何要跟我说这些?
刘备正自不得其解,只见一个青年人走了过来,向刘备行礼作揖:“鄙人乃陶使君小子应,这位想必就是刘平原?”
刘备见是公子应,便赶紧还礼:“鄙人正是刘备”
刘备见这人的模样,跟田瑟口里所描述的一样只见他左边脸颊的确有颗大痔,痔上长了长长一捏须发不过这捏须发正好和胡须捋在了一起,虽看起来怪异,但也不甚丑陋
刘备打量公子应,公子应也正打量了刘备一番
公子应见刘备两耳垂肩,容貌甚姿,只少胡须,便是诧异,呵呵笑道:“刘平原善面,我好像在笮融那里见过你”
刘备一愣,‘南之笮融,北之吕布’这两个可是好杀之徒,他如何将我和笮融联系在一起?
刘备见他这话说得很是唐突,便有点不高兴,但脸上还得笑笑:“公子说的可是下邳相笮融?”
公子应笑道:“对呀”
刘备笑道:“备游历甚浅,公子又要说笑了,想我哪里见过笮相国”
公子应摇了摇头:“非也我也知道你没见过他,但你想亦听说过笮融在下邳所行善举?”
刘备扭捏一笑,笮融这厮能做什么善事?想了想,只得说道:“笮相国在下邳广营佛寺,曾布施酒米于路人,这事备亦有所耳闻”接着笑问,“但不知跟备有何关系?”
公子应道:“啁啊,你难道不觉得你很像笮融佛寺里尊坐着的那些浮屠吗?所以说我见过你,你还一时不相信”
刘备一愣,我如何像浮屠了?
刘备一想到佛皆双耳垂肩,而自己最大的特点不外乎于是,如此说来他是把我比做菩萨了?刘备想到这里,心里沾沾自喜,想他把我比作菩萨,这可是非一般善人所能有的待遇正要推说不敢不敢,岂知公子应话一说完,便是拶须自喜,甚是得意的看着刘备
刘备见他眼神奇怪,他突然拶须看着我干嘛?
刘备心里想着,不由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大吃一惊,我之胡须何在?
刘备顿时愤怒不已,好啊,他原来不是把我尊若菩萨,却原来是在把我秽若太监,笑话我没胡须
刘备怔了两怔,本要发作,但转眼笑笑:“公子过奖,不过我在灵山倒也见过公子”
公子应一愣,问道:“灵山在何处?”
刘备道:“这灵山嘛,就是释迦牟尼待的地方”
公子应对浮屠之事甚是了解,虽没听说过灵山,但这释迦牟尼可是笮融在浮屠里供奉的最大尊者,便是形同浮屠世界第一人公子应听他说他在释迦牟尼那见过自己,如此说来他不就是把自己说成浮屠第二么?就算不是,那也是无上荣光,不由哈哈大笑:“哦,如此说来释迦牟尼是我本亲,那平原倒是说说,我那忽儿到灵山干什么去了?”
刘备道:“当然是享用香花宝烛去了”
香花宝烛乃是供奉浮屠的礼品,公子应一听是欢喜,连连扶着刘备肩膀说道:“托平原吉言,他日若能登浮屠,我当不忘平原今日之言”
刘备只恨自己头发椎髻在上,没法摸道边髻,不然倒是可以玩弄边髻来笑话他这左脸痔上的须发像老鼠的胡须了他记得西游记上有老鼠精在灵山偷食香花宝烛的故事,他刚才说他‘享用什么香花宝烛’,自然是比喻他是只老鼠只他骂人最高明的地方,便是你骂了人,人还不自知,还一味夸你‘骂’得好刘备想到这里,只暗暗窃喜
公子应顿了两顿,便请刘备到了他的住处,屏退众人
公子应说道:“陈元龙先生在走之前向我推荐你,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问平原,不知平原何以教我?”
刘备一怔,他何有此唐突之言:“公子此话怎讲?”
公子应道:“实不瞒平原,陈元龙先生昨晚匆匆到此,又匆匆离开,便是为了跟我商议一件要事说道曹贼攻击徐州甚盛,家父欲要放弃徐州回老家避难……”
公子应这话说的不假,刘备当然不能承认他知道,便是假装吃惊:“何有此言?曹贼虽盛,但势难持久,君父何要舍弃徐州?如此一来,不就助长敌人的气焰了吗?”
公子应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陈元龙先生便是劝我,说如果家父果真要放弃徐州,便让我承担家父之业,继续同曹贼誓战到底”
刘备吃了一惊,现在想想,原来元龙走时之言,莫非不是让我自己把握机遇,而是另有他因?
他脑子里再往深层次一想,这公子应充其量也只是老二,要说他父亲就算放弃徐州回老家,那也是老大公子商来接替才是,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可听他们这话里的意思,再一想田瑟说他们昨晚曾密言多时,难道他们商量着让我从外助他,而陈登从内,欲要搞个里应外合,趁机干了公子商,让公子应取代陶谦走后徐州的空位?还有,公子应本是要来襄贲运粮的,这时元龙来止住,莫非就是以粮草胁迫陶谦离徐州,以保证公子应得徐州后粮草的正常供应?这样,就算那时公子商还有军队,只怕没有了粮草便是无法久支了
刘备想到这里,看来元龙走时那句‘风云有时变’还真是让人夕惕若厉啊还有,他的所谓‘抓住机遇’,原来是要让我保公子应得徐州以建大功啊但是陶谦走时难道不带上两个儿子吗?想想,可能就算陶谦走了,他两个儿子未必甘心走,所以只要他们不甘心走,便是有无数理由留下来,这也不足为奇
刘备想到这里,心里暗自好笑,若果我帮助公子应得了徐州,那么将置我于何地?
公子应见刘备许久不言,便道:“平原难道是担心我继承不了家父之志?”
刘备笑道:“哪里承蒙公子和元龙看得起我,只是我小小平原相,手上既无兵马,亦无粮草,恐怕帮不了公子什么忙如此一来,实在是辜负了元龙的高举,至于相教什么是不敢当”
公子应哈哈笑着,手指刘备:“平原原来担心兵马粮草,这好办……”
刘备虽然很不愤他用手指着自己说话,本要嗤之以鼻怒其无礼,但听到‘这好办’三字便是心里一窒,等着他说下去
公子应顿了顿,道:“襄贲城尚有将士万余,粮草无数,明日平原就可全部受领”
刘备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赶紧道:“襄贲城将士及粮草不都归章吾将军所领么?我如何能越俎代庖?”
公子应道:“其实这是陈元龙先生之意,便是希望平原能够鼎立助我对抗曹贼”
刘备心里冷哼一声,想你不是希望我鼎立助你对抗曹贼,而是助你战胜公子商取得徐州?不过刘备转眼一想,元龙这么做又是何意?他让公子应把襄贲军权和粮草都交给我,他难道就这么信任我?刘备便是想不通了
不过再一想,不管怎样,如若得了这支兵马和粮草,接管了襄贲城,那怎么说都对自己前途有绝大的利益既然怎么算都是胜算,我何要推迟呢?
“好,元龙和公子既然这么信任备,那么备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备无奈的说道:“不过元龙走时不是交待公子助章吾将军守城么……”
公子应哈哈笑道:“章吾是我姐夫,他那里全听我的,只要我片语就可说得只是有劳平原您多多相助,替我杀退曹贼,保我徐州之安宁”
“徐州是不得安宁了”刘备在心里暗暗好笑
公子应正欲细谈,不想外面门吏报说刘备的家吏来找刘备
刘备也没话跟他好说的,只要明日兵权在握,能不能帮你得到徐州那还后说,听到有人来找,正好借口离去
刘备正要起来,被公子应按下:“平原勿急,想你家家吏找你也无大事,不若先将打发了待平原教益我一番,再走不迟”
刘备心里只一阵暗骂,但脸上还是笑笑,对门吏道:“那你去问下家吏找我什么事?如果没有大事,就叫他先回去,我等会再回”
门吏便转身去了,公子应笑道:“陈元龙先生可是特别推崇你,说道要想击退曹贼,便得非你不可想君当有大谋,可否为我解了现下襄贲之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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