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站在下席的副将木路口里咦了一声,问道:“公子何出此言?你这话的意思,便是跟这位刘平原打赌了似的,难道你们就拿兵符做赌注?”
木路被公子应训斥了一句,并没有坐下,心中愤愤不平
想尔只不过是陶使君之子,手中即没掌权,如何对我这等毫无理由呵斥?见他用藐视的手势指着主将说话,便是心里愈发恼怒心想此等乱世,徐州城尚且能不能保住还不好说,就是现下襄贲城也是岌岌可危,汝便摆架子在我地盘指手画脚,当真可恨便是一听公子应这话,虽然还不甚明白,只把心一横,要挑他话里的刺
公子应也没把他放在眼里,随口道:“跟汝说了也无妨,这次陈登先生来襄贲,便是转告我爹爹的意思我爹爹说襄贲城被曹军围之甚急,现下必须要有个大才之人才能掌控他说刘平原乃汉室宗亲,又是仁义之君,就打算将襄贲城交给他这次,爹爹让我留下,便是督促此事呵呵,汝明白这意思没?汝说,没来由的我要看他兵符干什么?”
刘备愈听愈不妙,虽然他把事情编得圆滑,可他这呆子,兵符没到手便把事情都抖露了出来,只怕要出乱子再一看木路和章吾的神情,章吾是一脸吃惊,而木路却是愈听愈火气上脸
刘备只道不好,连连哼了几声,想打断公子应的话,谁知公子应只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完了,刘备脸上只紫涨一遍,想这兵权没到手,就把自己要夺他们兵权的事说了出来,便是暗自心惊
木路听来好不愤怒,想厮乃何人,胆敢夺襄贲兵权,当真自不量力好不容易听他说完,早把眼睛瞪视了刘备数下,终于走出席来,走到刘备身边
刘备见他高大魁梧,往自己面前一站,都是乌云一片,压得自己好没来由的喘不过气来
木路拱手道:“想这位就是‘仁义之君’刘平原?”
刘备也不失礼节,站了起来:“岂敢当仁义二字?惭愧惭愧鄙人正是刘备”
公子应见他向刘备走去,起先还以为他要失礼,但见他对刘备也是以礼相待,便自高兴,笑道:“你两多亲近亲近”
“正是,公子说得很好”
木路击节笑了数声,然后转过身来,请示道:“公子,我这人一向佩服‘仁义之君’,眼下无以为乐,不若我来舞剑助酒,以表我钦佩之情”
公子应一听哈哈而笑,道:“木将军这主意不错”
他见木路说话客气了,他自己说话便也跟着客气,不再‘汝’‘汝’相称
木路转过身来,向刘备拱了拱手,然后倒退数步之后,突然长廊一声,拔出腰里长剑
古人常道‘君子不剑无以游’,刘备见他拔剑之态,逸兴遄飞便是如鼓之铿锵,让人一见,不由暗生豪气
刘备心里暗叫:“好”
就见木路舞着一路剑法,如醉似癫,左击右刺,只愣是直往刘备跟前递来每每只差数寸,眼看就要戳到了刘备面门上
张飞在旁看得早是恼怒,只是刘备走前特别嘱咐他不要惹事,愣是忍到了现在
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便即跳了出来,捋袖叫道:“来来,这厮一人打不精彩,便是让俺张飞与你来个三百回合”
张飞身上也是挂了把佩剑,说着,也不等主人恩许,就是拔剑而出剑光一闪,同的一剑,就将剑刺了上去
张飞是使矛的大行家,但他毕竟十八般武艺都学了点,一上来就接上阵
这下刘备倒是始料未及,但不好再叫下,便也只叱喝一声,随他去了
木路剑法很是了得,他数次与张飞相接,起先还见他剑法使得笨拙,便以为他没什么了不起可张飞这厮毕竟膂力奇健,一旦以硬力相碰,别说木路手腕被震得酸麻,便是这相斥之声亦是锐耳刺鼓
木路跟他对了两下过后,心里了然,便即不再与他硬接而一旦钻空,就将剑没命的往刘备眼前招呼
张飞见他只躲不接,恼了他的性子,便是连连呼喝,口里不停辱骂:“这厮如此不济,好没羞耻,要打就硬对硬的打,如何尽躲?”
木路一来,他的目标不是张飞;二来,他一去二来也知道张飞的厉害便是心里暗笑,想鬼才跟他接硬仗
木路也不听他辱骂,只一味躲闪
张飞手中长剑毕竟不是自己的拿手把戏,便大叫一声:“少来,我去取个兵器”
张飞来时将自己的丈八蛇矛带了来,只筵席期间不好放在身边,便是交给小吏看管了他一跳出圈子,便即向外奔去
木路这时正好摆脱了张飞的束缚,心想不趁这时,等这厮再来厮杀便错过绝好机会了便是龙吟一声,剑光暴起,斩向刘备头顶
刘备其实早有预备,便是突然间将手里酒盏砸了上去
酒盏为青铜所铸,碰到剑刃上自然铿锵有力
刘备砸得极准,又刻意使了大力,便是剑光未倒,自己的酒盏已然飞击向了他的胸口
木路长剑只轻轻走他酒盏边划过,便自心惊肉跳,赶紧回撤只一时来不及,扑哧一声,酒水全都泼在了他干净的衣服上
木路大吃一惊,怒目再向他刺来
刘备一下得了便宜,便是假装笨拙,猛然站起,伸手抓起了案上的一碗鸡肉啪嗒一下,扔了过去,口里叫道:“哎呀,项庄舞剑,不意今日难得一见”
木路被这囫囵一丢,愣是没招架住,差点泼了一身的鸡油,便早是尴尬之极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其实公子应早看出来了,只一时没发作,眼见闹成这样,便是大声喝道:“木副将,你太过放肆了,如何对刘平原无礼,还不赔罪?”
由木将军变成了副将,这一职位的直呼,可以见得出公子应的愤怒
木路被他一喝,虽然手上长剑窒了两窒,但心里一口气无法撒泼,便是不把他话当一回事,接着又将剑刺向刘备
刘备没想到他一喝不止,便是赶紧寻找物事再要抵挡
张飞刚一转身出门,听了里面闹了起来,赶紧返回见木路长剑递到了刘备胸口那里了,眼见奔回相救已然来不及了,便是将手中长剑丢出
章吾一向跟木路要好,眼见张飞去而复返,一剑徒掷过来,便是赶紧喝破也来不及拔剑,便是随手将自己手里酒盏丢了出去,也要学学刘备杯酒击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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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路乃木行人,下章当提到他的字此亦取读者名,呵呵,又没事先奉告,恕罪恕罪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六七:愤怒的拳头
木路这人一向反应灵敏,耳闻章吾喝破,再见寒光暴起,便是身子一个激灵,赶紧一扭,手腕徒震就见他将从刘备身上的剑撤了,猛的一回斩,便听碰的一声,飞剑落地但跟着,木路手里的剑也落在了地上
这下只把众人看的眼花缭乱,寒意顿生,就似是刚才那剑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命
木路斩落这一剑,虽然看起来潇洒果敢,但也是惊险不过
他握手的剑,猛的一斩落,刚一触到飞来之剑,便是腕口一窒,接着被这股力道一冲,手中的剑便是跟着不由自主的被丢落在地上
公子应见他不听己言,还要杀刘备,便是勃然大怒,喝道:“放肆”
章吾立即上前,拉着木路退了两步,道:“木将军只是一时失手,还望公子恕罪”
章吾一面说着,一面拉着木路下拜
张飞跑上堂来,先不理他,问刘备:“大哥,你没事?”
刘备重坐了下去,笑道:“三弟,没事”
张飞听大哥没事,这才虎眼扫视了一遍地上,反手就要擒拿木路
章吾站在木路身边,赶紧赔礼道:“张将军息怒,行人不意将将军佩剑击落,实在不该,等会小可向将军另奉上一支好的宝剑便是”
行人是木路的字
刘备也怕惹得事大,叫道:“三弟,不要伤了将军”
张飞哼的一声,虽然住手,但还是怒不可遏,指着木路骂道:“我去换兵器,汝如何要趁机杀我家大哥?你这厮,实在该杀”
木路其实一直暗暗颤栗,他的虎口,因为刚才一剑斩去,虽然双剑落地,也侥幸保住了自己小命,但他一直忍着痛,攥握着拳头,因为他的虎口早被震出了血这下被弄怕了,所以愣是被张飞指着,只是忍着不去还嘴,把气往肚子里拽
公子应这时怒气冲冲的道:“木副将,刘平原都替你说话了,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向刘平原赔礼?”
刘备虽然恼怒他要刺杀自己,但想到襄贲政权未定,不意先闹僵了,便是赶紧道:“这倒不必”
张飞瞪视着他,木路看了一眼,心胆俱颤缓了缓,终是转身向刘备拱手:“平原得罪了”
刘备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赶紧站了起来,离席执腕:“木将军哪里话,以后还需同舟共济,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将军你不要见怪”
张飞在一旁道:“大哥你忒也好人了,他要杀你,你如何要向他赔起礼来”
刘备只不理
木路在心里鄙夷一声,并没回答
刘备手掌抓到他手腕上,他那虎口磕出的血溢了出来,刘备只觉得一阵粘稠,咦了一声,叫道:“将军这是……”
看到地上双剑,豁然明白过来,赶紧住口
木路虎口还在吃痛,只不哼唧
刘备道:“将军手上没事?看来要赶紧包扎一下”
木路被他弄得烦了,手上一使力,便即挣脱,鼻子里闷哼一声
张飞就站在他身边,见大哥对他这么客气他不领情也罢了,现在又对大哥如此无礼起来,便早是把他气暴了
张飞也不有任何兆头,便是抡起钵大的拳头,呼的一拳,就像木路后脑砸去
张飞这拳暴起,本来谁也瞧不见,眼看就要将木路一拳砸毙只是木路这人自被张飞丢了一剑过后,便是一直胆颤心惊,如杯弓蛇鸟此刻别说张飞站在自己身边,就算远远的,他也要防着他所以张飞只手臂一动,他就知道他要出手了,便是赶紧让开
木路一让开,不知章吾就站在他身边章吾猛然见到这只硕大的拳头,便是心胆俱颤,心里叫了声完了,一时忘了避让,愣是眼睁睁的看着这只拳头砸下
其实他要避让也已经来不及了,想张飞拳头何等度
张飞乍见失去了目标,便自心惊,一见到章吾,想收拳已经来不及了要知道打出去的拳头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如果你强行去收的话,那么徒自毁伤你的内脏
但张飞还是硬硬的回收了点力道,愣是打在章吾的肩上
虽然这拳头力道减了许多,但还是受的不轻
章吾虽然忍住没叫出来,但见他表情,也可想象他是忍受着何等的苦楚
张飞歉疚的收回拳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备走上前来,瞪了张飞一眼:“三弟,你鲁莽了,还不向章将军道歉”
“这,这……”
张飞咕哝两句,转过脸来,瞪视着木路,道:“要道歉也是这厮这是,是谁叫他做缩头庸狗的”
章吾替自己挨了一拳,其实木路心里也是十分歉疚,不用说早就去查看他,问道:“章将军,没事?”
章吾苦笑的摇了摇头:“行人,没事”
刘备见张飞不赔礼,毕竟是他伤了别人,只得替他向章吾道歉章吾自然客气两句,嘴里不敢承受
公子应道:“好了好了,章将军既然没事,就请将军去取兵符来,我和刘平原还在这等呢”
公子应说话的口气都有点不耐烦了
张飞这拳形似轻而着实不轻,后劲厉害,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章吾兀自忍受着痛楚,向前行礼,道:“好,既然是陶伯父亲口命令,那么末将当立即奉上”
章吾说完,一揖,就要转身木路立即抓住他衣甲,皱眉道:“将军体伤着实不轻,不如这样,由卑将代劳将军还在这里休息一下,免伤胫骨”
章吾想了想,拱手道:“公子你看如何?”
公子应点了点头:“谁取都一样”
木路道了声谢,转身出去
公子应让人将地上酒菜洒扫干净,又替刘备重整上了一案,然后边吃喝边等着木路取来兵符
刘备见章吾时时皱起眉头,便是关心的询问道:“章将军,你真的没事吗?要不麻烦公子去请个折伤医来”
章吾抱拳道:“多谢平原担心,我没事”
公子应哈哈笑着走了下来,举盏到刘备面前
刘备有点错愕,赶紧举盏站起
公子应道:“刘平原呐,古有四公子,齐国孟尝君田文、楚国春申君黄歇、赵国平原君赵胜和魏国信陵君无忌,他们都是礼贤下士之辈,让我久仰不已啊……”
战国末年秦国逐渐强大,各诸侯国贵族为了对付强秦的入侵,便是竭力网罗人才他们广招宾客,豢养起来,以为自己出谋划策,以此来扩大自己的势力和影响力,为自己的政治资本打下强有力的基础而这‘战国四公子’则是有明的礼贤下士之辈,刘备当然听说过他们的事,只是不知公子应此时说来何意也?
刘备不好妄加猜测,只点了点头:“这战国四公子的确恢弘有气度,实是君子之楷模”
“是啊”公子应叹了一口气,举盏道:“请饮此酒”
刘备觉得他行事太过突兀,但也不好推辞,便是满满饮下
公子应只是浅尝即止,笑道:“古之四公子,比我如何?”
刘备一愣,他这不是找赞,根本就是找骂
但刘备当然不能骂他了,只得说道:“古之四公子英侠逼人,今之公子应酒量过人”
刘备喝酒时早看见他只喝了一口,甚至是根本没喝,所以觉得很是气愤,但又不好当面言清,便是反语相激,要羞辱他一番
谁知公子应还以为他是在夸自己,也没考虑他话里所藏的讥讽,便是仰头哈哈大笑:“平原过奖了,平原过奖了”
刘备心里骂了句:“蠢驽”
但自洋洋得意
公子应一笑而过,又道:“古之四公子都是礼贤下士之辈,你看我今日如何?我依陈登先生之言不但礼待平原你,而且立马让你掌管襄贲城军政大权你看我在这一方面,比之四公子又如何?”
刘备大吃一惊,公子应如何在章吾面前提起陈登,要是章吾起疑了那便该如何?便是赶紧看了章吾一眼,只见章吾脸色紫涨
刘备稍微放了心,想他不过是气公子应把军权从他手里夺了,还要在刘备面前大言,所以他这才气愤不过,没有细听公子应话里的苗头
刘备一想公子应的问话,便是好笑想此人还真是个草包之极,如此大事又没喝醉酒便是口无遮拦的说出,难道一点心机也不藏否?只是想到陈登如此聪明之人,如何要选择此人让我‘辅佐’?当真想不通原来他还以为陈登之所以舍小去大是因为小的贤明,现在一看,还真不如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公子商想当日自己突然兵临城下,公子商虽然知道我是在为解救徐州而来,但他考虑到这么些时日才来定有机关,所以才事事提防我想此人虽是多疑,但起码也是有脑子之辈,再怎么说也比眼前此人强啊
刘备当然不能以辱相讥,只得赶紧笑道:“古之四公子虽是礼贤下士之辈,但比起公子你来,可说小巫见大巫了”
他嘴里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却道:“哼,今之公子应虽是‘礼贤下士’之辈,但比起古之四公子,可是小丑见大巫了”
公子应当然不能读他腹语,只哈哈大笑:“平原又过奖了”
章吾在旁听着,全是妩媚之词,心想还道刘平原是何等有能之辈,却原来也是溜须拍马之徒,当是可气,想陶伯父如何让这样人来接手襄贲?
章吾愈想愈可气,便是不由哼的一声
公子应正高兴着,被这嗤之以鼻之声弹出,便是心头厌恶正要以语相讥,不意门外小吏走了进来,递上一支带有绢帛的箭矢
公子应问道:“是何人的?”
小吏回道:“小人不敢拆看”
公子应挥挥手就让下去了,刘备看到那片雪白绢帛,心里一惊,这跟昨日那个绢帛是一样的,难道是曹操又差人射箭来索要于禁了?
正自猜疑,公子应看也不看,交给刘备:“平原,你既然是我的心腹,又是襄贲城守,这绢帛自然由你来看”
公子应还真能大言不惭,道我是他心腹?刘备心里好笑,将绢帛接过拆看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六八:兵围公子府
刘备眼睛盯着绢帛上,公子应似乎忘记了对章吾的恼怒,转身回到席前先将盏放下,然后见刘备看得神色凝重突兀,便又将盏拿起,泌了一口
公子应见他许久不说话,便提声问道:“平原,可是曹军那边射来的,上面说了些什么?”
“……君妻儿皆在舍下,操不敢怠慢……”
刘备心里忽的一喜,看来夫人刘甜都还没事想曹操这人虽然凶残,但我跟他无大仇恨,想亦不会为难她们
“……闻文则在君府上,犹我之待君妻儿,幸甚……”
刘备读到最后一句,不禁佩服起曹操的措辞来
曹操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便是如果我对于禁不好了,那么他也就对我的妻儿不利
刘备蔚然叹了一口气,连日来的焦着尽去只是想到如果不拿于禁换回夫人,曹操恐怕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说到于禁,可以说是他连日来的心头之病打第一眼见到他,便决心非得捉了此人归顺于自己不可只是两番失利,最后在郯东大营又惨遭他的穷追猛击,本已对他不敢奢望太甚,不想天意使然,于禁会被关张捉了,这才定下一块大石
想每个人不一定都是铁打的意志,只要加以‘仁义’恩化,便是再倔强的驴,都有会被驯服的那一天,别说是人了
所以,他心想着假以时日,只要自己以真诚之心相待,于禁归顺自己,那肯定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可现在,刘备拿到这块绢帛读了两遍,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脑子里急转着:于禁?夫人?夫人?于禁?
他当然想马上见到夫人,见到可爱的女儿
他也当然想得到于禁,因为乱世,英雄最是难得,良将是难求
但如果两个不能兼得的时候,矛盾就会相互转化成两个对立的面
你,只能选择其一
所以,正在刘备出神的思索的时候,公子应的问话,刘备一句也没听见张飞在席旁也觉奇怪,只见他在思索,便也没去打扰
公子应见刘备不回答自己的话,只觉得老大没趣,便是脸上红一阵燥一阵在这时候他最怕别人笑话,只拿眼看了章吾一下
章吾本来一直愤懑不过,听到公子应问话,刘备居然不作答理,便是鼻子里又哼了一声,说不得就要随时发作
公子应这时听不得风吹草动,听到这声鼻音,又见他脸色难看,还道他冲着自己来的,再一想起刚才还没责问他,便是积怒已甚
公子应放下酒盏,傲然道:“兄长,你可别怨恨我夺了你的兵权要知道,这可是你陶伯父我爹爹的主意不过你虽然降为襄贲城副,但拿的照样是原来的俸禄不过你只要做得好,我也可以把你和平原一样,看成我自己的心腹但如果你心存旁骛,嘿嘿”
公子应干笑两声,不再多加描述
公子应故意提到‘兄长’二字,章吾便是心头一愣他这时明明将我妹妹拿了出来,分明是威胁我章吾心里一想,我原本就不是针对与你,你倒是弄错了我的意思但他也不想解释,不好给脸色给他看,只回道:“妹夫你多虑了”
公子应指着他,哈哈笑道:“兄长能够这样想就好”顿了顿,叹了口气“哎,只怪我当初运粮时没将你妹妹带上,不然长夜漫漫,佳人在怀,实在是快慰平生”
章吾眉头微微一蹙,脸上通红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自己喝了一口酒
刘备这句却是听到了,只叹了一声是啊,如果夫人能够整天的陪着我,我该是有多快乐呢?
刘备这时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击案,哈哈笑了起来
公子应一愣,看着刘备,**笑问:“平原,你莫非也想起嫂夫人了?”
刘备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找公子应借来纸笔,作了回书,也使人从城上射下
公子应本想还要问他信上内容,只一想想,我既信任刘备,当自放手让他去做,如何要事事干涉?何况,别人常说用人不疑我若不问,正好证明了我的大度,传扬出去不是美誉清谈么?
公子应一想到这里,是得意洋洋,言词加放肆只说到一半,突然焦急起来,说道:“咦,如何木将军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来?”
木路都去了一个小时有了,说到现在,就算公子应不问,刘备也起疑了只是公子应一直在上面喋喋不休,他也没插得进口此时听他问起,才道:“不若公子派个小吏去催促一下”
公子应点了点头:“平原说得有道理”
公子应刚欲击掌,门外就一溜烟跑进一人
公子应一见,引掌不发,哈哈笑道:“这却神了,我还没喊呢,你这小厮就进来了哈哈,可谓本公子之威一以至斯也”
刘备见这人神情焦灼,脸上惨白,就知道不好
只公子应还在说话,他不好打断,待他说完,这才急呼:“大人,不好了,外面,外面被包围了起来”
公子应神色一愣,豁然站起:“什么?是谁这么大胆子?”
刘备心头一颤,暗叫不好,赶紧站起,冲章吾道:“章将军,这事要你出面了”
章吾一愣:“平原,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子应还没反应过来,只看着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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