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道:“你还不明白吗?木将军去拿兵符这么长时间都还没回来,你以为他去干什么去了呢?”
章吾脸色一变
公子应脸色也是刷白,看着章吾
张飞站了起来,环眼道:“我就知道这厮不是什么好人他定是赶将回去,拿了兵符,自己先反了”
章吾神色凝重:“尔等休要乱言,待吾去看”
章吾拔出长剑,就向外奔了去
公子应愤色道:“木路这厮敢反,我就夷他全族”
刘备没作搭理,想这些话现在说来未免已晚,只催促赶快召集府兵公子应府上家兵也有一两百,但外面人声鼎沸,少说也有一两千
虽然公子应是暂时来住的,但他毕竟是陶谦之子,章吾又跟他有姻亲,当然会给他安排府邸,派遣家兵保护
刘备等奔出堂来,只听正门被砸得轰隆隆响,门板正承受着冲城锥的猛烈攻击远远就见木屑被一块块砸了下来,落在那些死力坚守的家兵头上,巨屑乱颤,眼看马上不支了
这些家兵想是见外面来兵,便是吓坏了,所以赶紧关了四门,不敢放入而来兵自然早做了准备,便自不打话,抬上木锥,便即砸门
章吾第一个赶到,大喝道:“闪开”
那些家兵见是将军,本当听命,只是外面兵吏叫声凶悍,怕一冲进来会遭受屠戮,所以一时迟疑不敢奉命
但也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震天价嗬的一声,跟着再嗬的一声于是,在门内的,有人手臂被震得乱颤,有人头上青筋毕露接着,蓬隆一声,大门早被撞开大门门板往下一塌,这些家兵来不及的早被巨门砸成肉泥,反应快的则赶紧向后跑去
大门一但被砸开,便是一对刀戟士兵蜂拥而至,入内就杀,眼色血丝
门内准备着的一队家兵,跟他们对杀一阵,早被镇压下
家兵不断往后退,但外面冲进来的士兵并没有继续前进章吾往那一站,早把他们震慑住因为他们看到了将军,有人认得的,毕竟余威在积,还是不敢太过放肆
章吾握剑在手,怒声斥责:“你们这是干什么?”
乱兵之中,门外走进一人
章吾全身巨颤,肩头着拳处,隐隐被牵痛了
来的,正是木路
木路看了章吾一眼,见他肩头颤巍,赶紧道:“将军,你没事?”
章吾并不将剑收回,而是凛然问道:“行人,你这是干什么?”
木路道:“将军你看不出来么?我取了兵符,马上就调集重兵保护你来了”
章吾横眉道:“放肆你如何又将府门撞开?”
木路道:“我怕将军危急,不得不行尔”
章吾愤色道:“我现在没事,你把兵符交给我,把兵撤出去”
木路一愣,道:“将军,你这是哪里话?兵符我可以交给你,但这兵万万撤不得”
章吾皱眉道:“如何撤不得?”
木路哑然道:“难道将军看不出来这里的蹊跷么?想使君就算要罢你兵权,也不会如此草率,就连任何文书也无?我们难道独独凭公子一句话,就将兵符交出?
再说,这刘平原是何人?他当初也只是仓仓惶如同丧家之犬,跑到我襄贲城来,要不是你可怜他,岂能让他入得这城?现下他居然反客为主,想夺起你的兵权来?其中这么多细节你难道就没想到么?
哼,我看公子和这厮定然背着陶使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他们才急着夺了我们的兵权,要将我们杀之而后快,好实现他们的阴谋”
章吾一听,全身徒然一震:“这……”一时无语辨白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六九:死路
张飞听他说刘备来时如同丧家之犬,早就暴怒不已,要不是刘备牵扯住,早就冲了上去
公子应喝道:“章将军,你在跟他罗唣什么?还不让这厮退兵”
木路犹自跟章吾道:“将军,襄贲城中我们是老大,这位公子哥怕没说话的份,你如何还要听他的?不若我们将城献了,曹操自会优待我们”
章吾身子是震颤不已,怒目飞眉:“尔何能这样说?行人,我们兄弟一场,你只要交出兵符,撤了士兵,我保你不死”
木路呵呵冷笑,知道章吾不会从了,便是退后两步,跪了下来
章吾虽然刚直,但还是顾及兄弟之情,收了长剑,将剑挽于臂后,伸手来扶他:“行人,你这是……”
章吾手刚一伸出,就剑寒光暴起于胸前
章吾惊呼一声,毕竟反应极快,身子赶紧后仰
木路来时早已藏好了一把匕首,就是准备在这演一曲跪戏,然后将他刺杀
他当然知道章吾的脾气,就算章吾跟公子应没有任何姻亲关系,他也是不可能跟自己合作的所以,只有利用章吾对自己尚且顾念的那一丝‘兄弟’之情,才能够出其不意的将他刺杀了
章吾反应快,木路反应快
木路猜到章吾徒见刀光,身子势必后倾,所以他右手出刀,左手出爪
他右手出刀是刺他的胸,左手出爪则是将他身子扳过来这样一来,让匕首离他胸脯愈短,那么刺中的几率大,所谓‘一寸短一寸险’
他之所以双手齐出,因为他知道章吾也不是好对付的,毕竟对方手里此刻也有一把剑如果自己没能快的制住他,那么很可能就会被其反噬
木路知道,他握剑的右手臂膀上,刚才已经吃了张飞一拳,进门时还见他兀自颤栗,想来伤的不轻所以,木路一爪下去,便是出了大力,将他身子扳过来的同时,手爪也钳住了他的肩颈穴
打蛇就要打七寸
木路明白这道理,所以他一出手,便是两手杀着,只没留半点余地
果然,木路手一钳上去,便是传来章吾撕心裂肺的吼声章吾奋臂想使剑,已然没了半分力气,手里的剑愣是被丢在了地上而欲后退,身子硬是被扯住章吾霎间焦急暴戾,顿觉希望全无,便是伸脚乱踢
木路手爪一钳住,便是跟着身子鼎起,匕首早就扎入了他的心脏木路对准下刀,便是一击而中
章吾伸出的脚终是颤了两颤,没能踢出,身子一颓败,便即倒在了木路的身上,颤巍着声音,道:“不要犯错误……”
木路身子一凛,似乎被他的话震慑住了,但终是咬了咬牙
也许他会想到,如果没有错误,就不会有历史
这下暴起,只是霎间之事,愣谁也来不及解救
张飞这时呼啦一声,挑出长矛,也不打话,一矛向木路攒去
木路赶紧将章吾尸体踢开,也来不及拔腰里长剑,便是抓起地上的剑,奋力一格
木路手里的剑,是刚才章吾使的
刘备和公子应徒见章吾倒在地上,都是一愣
公子应本来以为章吾会震慑住木路,所以才那么颐指气使的指挥他喝退木路,也才那么大胆的在乱兵之下还敢出来耍威风现在见章吾都死了,想他一死,襄贲城里的守兵没一人听自己的了而木路又是襄贲城副,章吾一死兵权自然全都落在他手上那么这下希望全无,心里顿时焦急,不由退了两步
刘备也看了出来,只心里一阵鄙夷
刘备之所以让章吾跟木路漫不经心的打话,不让张飞去破坏,一来希望章吾真的能够片语令木路罢兵,那样倒省了事,二来则是他心里另有所计
他来赴宴之前,就已经安排了关羽率兵在公子府左右潜伏着,所以一旦木路领兵前来尚自不惧但没想到章吾没两下就被木路干了,而关羽却迟迟不出现这样一来,他心里未免焦急,只不知关羽何以还没发兵相救?
刘备正自出神着,张飞手上的长矛向前一挑,木路举剑相格,就听同的一声,木路手里的长剑差点震脱
木路先前虎口上震出了血,还没来的及抱扎,他这一出手,本自使的不老便是一剑软弱无力,要不是张飞长矛远挑,他这一剑又要脱手而出
木路被这一碰,脸上霎间滚白
他一见到张飞早已打颤,赶紧下了命令,让士兵全都冲上厮杀
张飞怒目横撑:“这厮如此胆小,便不敢跟俺交手,羞也不羞”
张飞喝着,尽是一通乱攒
公子应眼见木路的士兵全都冲了进来,便是吓得抓住刘备手腕,道:“平原,你说,这便如何是好?”
刘备虽然看不起他,但一想,如果公子应此刻一死,襄贲城的军权那可真跟自己没缘了就算自己能够杀了木路这厮,要是没有公子应作为号召,那肯定没多少人听你的眼下木路这厮尚且只调动了小股部队,看来大部军队还是在章吾手里,而章吾现在已经死了,便是只有公子应说话有力道了所以,现在这公子应还真是不能有任何闪失
刘备叫回张飞,便是一面让人抵抗,一面则赶紧撤回内屋刘备拒屋抵户而守,只希望关羽能够尽早出现
木路毕竟兵力甚众,公子府上的一两百家兵哪里又抵挡得了,便是纷纷倒毙,眼看只剩了几十个
木路见胜券在握,呵呵冷笑他也不急于攻破,便是只把这屋前后围了个密密麻麻
刘备眼见此势,便是焦心如焚
本指望着关羽,关羽愣是没出现,这如何是好?而木路这人非同别人,他在筵席上便是巴不得一剑杀了我,我如今落在他手里,不是受尽凌辱被杀,就是当场被剁成肉泥,反正今日是有死无生了
公子应在刘备身边,急得脸色煞白,只不停相问:“平原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刘备被他说得烦了,想今日自己都小命难保,还能管上你?
哧的一声,刘备拔出双股剑
刘备拔出剑来,屋内虽不甚明堂,但光芒隐锋,暗自深藏
光芒一射,便是印得公子应脸色飞白
公子应见刘备目光深邃,便自不由战栗后退,颤声道:“平原你……”
张飞兀自在战,也知道自己臂力有限,如若再杀一阵,只怕也要累死便是此时,回过头来,高声道:“大哥,俺来替你杀出一跳出路,你快走了”
刘备应了声,对公子应道:“目下只有拔剑杀出去,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公子应兀自犹豫,道:“可我乃堂堂陶使君公子,如何能够拔剑杀敌?”
刘备眉毛倒竖:“那你那日如何跟陈登言语时拔剑击地,而不知所惧?”
刘备随口将那日田瑟所探听的事说了出来,公子应只微微一愣,就想到了只这时身在险地,也没细想刘备何以知道,便是苦涩着脸,道:“平原你也知道那是地,地之无手,如人之无足,便是如同婴儿一般它不能拔剑相向,我当然无所畏惧只是现在当真要杀,我,我……”
刘备也不跟他啰嗦,只道:“公子你能跟上就跟上,不然我们都只有一死了”
他当然不是想着跟公子应一起死,说不得,逃不了的时候独自跟张飞走了,还管他作甚?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纯粹是安慰他,怕他怪自己不顾他
刘备说完,就冲了出去
张飞横矛一挑,叫了声:“大哥”
刘备应了一声,跟他平肩作战
两人一个使矛,一个使剑,互相取其所长,补其所短,便是威力剧增,只将刀戟荡开一片公子应身后的卫兵也顾不得主子了,便拔刀相抵,各人奋力
公子应犹在迟疑,只颤抖着双手,握了剑柄,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冲了上去
公子应咬牙道:“平原,我来助你了”
刘备听他这话倒是大气,看来人在最危急的时刻,想不爆发也不行了公子应这一出来,虽不知道他斤两多少,但好呆任凭他被敌人乱刀力毙强
公子应喝了一声,一‘剑’斩去,只见跟他对剑士兵愣是被懵了,还道自己见鬼公子应大喝一声之后,没听到刀剑相击之声,便也是惊咦的睁开眼睛
刘备在心里当然还是不希望任凭公子应就这么被人杀了,所以自己杀敌时也眼睛无时不刻的看着他那边见他猛的挥手又猛的落下,还道他会‘施空斩’,便是被他逗得差点笑了出来
公子应看到自己双手舞出,便是霎间脸白,原来自己慌忙中忘了拔剑,愣是空手挥了出去
只是幸好,这个士兵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所以侥幸没能斩了他的手臂但士兵也只是一时错愕,便是接着将自己手里的刀挥了出去,眼看就要将他对劈了
刘备眼疾手快,赶紧一剑刺出,将那士兵撂下
公子应一阵尴尬,赶紧拔了剑,挥剑而出
公子应虽然不甚大气,但剑法倒是可以,一旦使将开,便也不弱
刘备和张飞一心要逃生,这些士卒也是拼命厮杀,愣是杀出一条道来
木路本来四面围定,算是摆摆架子,要要面子,好显摆自己兵多而这样一来,兵力不免分散,前门拦阻之兵一旦被破,便是后继无人
木路到此时才知道犯了兵家大忌,赶紧呼喝着围拢过来也是他轻敌,等聚拢时,刘备已然冲了出去
木路只怕他们跑出去后自己势必再无生路,到了此刻不是你是就是我活,他只得领着先到的士兵赶紧追了出去
木路都把兵围了里屋,只大门看守士兵甚少刘备眼见逃到大门了,木路虽追来,但追兵也少,便是心里暗喜,心想到此算是脱围了
刘备正自高兴,不想外面突然步鞋凿凿之声大起,接着门外急忙忙又是冲进一队士兵,愣是当头挡住了
木路在身后远远看见,哈哈一笑,脚步也放松了,高声责怪道:“曹将军,你怎么现在才来?”
刘备心头一窒,不用他喝破,进来的,正是曹豹
刘备只感万念俱灰,曹豹这厮是如何跑了出来?听木路话里的意思,是了是了,这厮肯定是被木路救了出来,然后跟他合作,分兵两路而来如此说来,那群刺客难道没看牢住他?或者他已经解决了那批刺客了?
刘备只呔息一声,想这下可真是冤家路窄,全都来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七十:执掌襄贲城
前门曹豹,后面木路,双方兵力一合,将刘备等围在正中间,任是插翅也难飞了
公子应尚不知道曹豹与刘备的过节,见他来了,便是立即叫道:“曹将军,木路这厮造反,我命你去将他杀了”
曹豹走了过来,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也不搭理公子应,径直迎上木路
刘备见他脸色难看,再一看他身后紧贴着的几名卫士,便自纳闷,这些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再仔细一瞧,田瑟并不在其中刘备心里的一丝希望,随之破灭
木路见局势已定,便不及着对付刘备,只淡淡笑道:“我道曹将军不来了,不然这荣华富贵可只有我一人享受了……”
木路说话的时候见到曹豹身后几人目光锐利,便是心头一颤
再一看曹豹神色,呆滞中透露着恐惧和无奈,便是狐疑不定,赶紧瞪视他身后那几人:“我和曹将军说话,尔等都退后”
曹豹身后那几人并没有退后,反而眼睛里突然暴增血丝
木路看到这里,心头一凛,他们何以用此眼神看我?
木路再仔细一逼视他们,心里一突,这些人我好像哪里见过啊
再一看曹豹,曹豹终于皱起眉头或是终于下了决心,只见他左手连摆,口里半天憋出一个“木”字
木路心知不妙,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哧哧连响,几道剑光同时暴起
木路大喝一声不妙,赶紧退身拔剑
但终是晚了
这几人相距木路及近,剑光一闪,人就跟着折身腾起,挥剑乱斩
木路举剑相格,只砍翻一人,而自己身上则同时中了五六剑
这一变化突起,任谁也没反应过来
站在木路身后的那群士兵想上前相助,就见木路惨呼一声都来不及,早被格杀在地主将木路一死,这些人再没一人敢乱动
曹豹看到木路倒地,身子微微颤栗,脸上血色全无,不由倒退几步,只额上汗珠滚滚
张飞看着刘备,刘备皱紧眉头,这一变故对自己来说,是凶是吉啊?
正不知何解,只听门外步声凿凿,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哥”
刘备一愣,心头一紧,转身一看,果然是关羽:“二弟”
张飞见到关羽,想起适才差点丢了大哥的性命,便责备道:“二哥,你如何现在才来?”
关羽衣袍上染着血,对刘备拜了拜,说道:“大哥,这事说来话长,只要大哥此刻平安就好”
顿了顿,见到曹豹在场,便自愤色道:“都是曹豹这厮”
曹豹听到关羽责备他,心头一愣,脸上无人色
刘备脑子反应极快,想其中定有变故便是现在这种局面我只要随口捏他几条罪、借机杀了他也不无可以但一想,只怕其中事情牵扯极大,搞不好曹豹临了将自己窝藏张闿的事说了出来,便是麻烦不过刘备心念电转,此刻,只有先稳定局面,事情结束后再找曹豹这厮算账不迟
公子应先前问曹豹话,曹豹连理也不理,早惹恼了他只是没来得及责问,此刻听到关羽数落曹豹,便是欲要借口惩治他,立即问道:“哦,这事与曹将军何干?”
刘备也知道公子应心里气愤,便是赶紧说道:“公子,曹豹大功一件,若不是他及时带兵相救,只怕我等早就不济……”
关羽一听,正欲开口,早被刘备扯住
曹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心里咯噔一跳,刘备说这话什么意思?
公子应早听说刘备跟曹豹不和,此刻他二弟眼看在曹豹手上吃了亏,便是借此机会整死他才是,如何还要替他说话?
只听刘备顿了顿,说道:“先下襄贲城守章吾为国殉难,副将木路又被伏诛在地,而曹军眼下困城在急,襄贲城内不可一日无守适才幸得曹将军伏诛此贼,平此叛乱,功不可没依鄙人之见,不若以公子之名,上表曹将军为襄贲城守,以安军心”
此话一出,关张皆惊,连叫大哥他们知道,大哥今日来便是为了受这城守一职,便是不成,如何此刻又要让与这厮,愣是不解
曹豹听后,实在突兀,赶紧叫道:“这……”
公子应听后,唯以错愕无以表达此刻的感受
但一想到刘备口里的‘上表’二字,便是心中欢愉不过想这‘上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有这权利的,没一定势力,没什么地位的人,那也白搭公子应听到‘上表’后,便是如同脸上给贴了块金砖,要多显耀就多显耀
他再一想,刘备既是自己心腹,那么自己也得表现出一副用人不疑的气魄刘备现在既然有意要提拔曹豹,如果不同意,未免显得自己不够‘礼贤下士’了不过,要将城守之位给曹豹,那肯定不行
公子应想了想,笑道:“曹将军诛杀此贼功不可没,实在该赏但平原你乃我之心腹,适才若不是得平原挡剑,便是要遭此大乱再说城守一职早已定于平原,平原不可推脱从即刻起,平原可去瓒归吾,襄贲城内万三千兵马全归平原号令,望平原不要推脱然曹将军可助平原守此坚城,为副将之职”
刘备没想到公子应能说出此等漂亮之话,听来还真有一副大将气魄只是想想,他这说话的气魄完全跟临乱行事之风不能苟合,实在可惜
再一想他言语中的‘平原挡剑’,虽然好听,但也只有他知道当时处境言中还说‘去瓒归吾’,当是让我脱离公孙瓒归到他名下
对于这些,刘备也不放在心上想我跟公孙瓒的关系虽然牢固,但以一个穿越者了然一个‘失败者’来说,公孙瓒当然不能够给我提供多少保护只是借得这么一个‘子龙’,那可得好好留住
刘备之所以推荐曹豹做城守那当然是戏言,他也知道公子应不可能答应的但在众人面前还得做足文章,便是再三推辞,言道‘备德不堪任,豹乃徐州名将’云云
曹豹到此诚惶诚恐,实不知道刘备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便是脸上摸汗,也是一味推辞
张飞在旁听得不耐烦,便是叫道:“大哥也忒好人了,这襄贲城守本是你应得的,如何要再三推脱?再说曹豹这厮算……”
曹豹听到‘曹豹这厮’便是心头一紧,不知言语
张飞替自己骂曹豹,刘备心里高兴,嘴上偏偏喝道:“三弟,不得无礼曹将军之名岂是你直呼的?”
曹豹连道:“使得使得”
公子应早让人取了木路身上的铜符,交于刘备道:“平原不得推迟,快快接此任令”
张飞在旁纠正道:“我大哥既是襄贲城守,也已经脱离公孙瓒,公子如何还称我大哥为平原?”
公子应脸上一阵尴尬,是自己错了,便也不好责备张飞顶言,赶紧笑道:“这样也是,官场上一向以官职相称只是这‘平原’叫惯了,再称什么‘襄贲’……嗯,这个,这个……好像不是顺口不若还称平原,这样比较妥帖”
刘备还要开口,公子应故意恼怒:“平原不得再做推辞,不然以违我将令处置”
刘备想此刻文章也做得差不多了,便是皇帝老子要搞假禅让三次也足以搞定,再啰嗦,世人还真要传我太过‘仁义’了
刘备手里捧过兵符,看了一眼这铜制的虎头牌子,心里思潮起伏
心想,襄贲啊襄贲,你可是我刘备白手起家得到的第一笔财富,这襄贲城的万三千加上自己尚余的两千,共计万五千多兵马,可是我刘备手里的利剑,这利剑之所指,便是寰宇大业之开始啊
刘备正自心头感叹,只听门外突突之声,又有一队人马停了下来
赵云走了进来,他刚才进来之前心情还是紧绷着的,此刻看到刘备无事,便是心里放松了
刘备起身道:“子龙,你如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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