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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嗯嗯两声,也不发表议论,心里却是隐隐感到不是滋味。那些百姓诉说了一时,把痛苦的都说尽了,只恨不能拼着这条命出城收尸。他们中许多人表明心迹,愿意帮助刘备击退曹军,而且乐意听从刘备。任由刘备随意驱使。此言一出,立即得到全数百姓的支持。民心是得到了,但用这种方式得到的民心能令心安么?刘备默默无语,暂时平息了民怒后。这才直接去找贾诩去了。
似乎贾诩早就料到刘备会来,早已躬身等候。
刘备虽然感谢贾诩帮了他大帮,将城内百姓之心凝固了起来,使其向一,但亦为贾诩的作为深以为然。刘备虽然保持着一张半温的脸进来。但贾诩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刘备的心思。贾诩暗叹一口气,却不说话。刘备走进去坐下来,许久没开口,一开口却是淡然无味。如闷雷狂闪。刘备开口问道:“这事是先生叫人干的?”“是。”贾诩淡淡的回答:“昨夜子时,趁着夜雨。是我命人偷偷出城,避过曹营。去掘了城外百姓的坟冢的。回来后,我又让人散布谣言,说这一切都是曹军干的。”…,
刘备微微一愣,没想到贾诩毫不避讳,回答得干干脆脆,却反而把他欲要责备他的话给咽下去了。过了许久,刘备又道:“这样做,只怕有损阴鸷。”贾诩笑道:“我故知刘使君你乃仁义之辈,断不会做这种事,所以只有我来做,至于别的我就不管了。”
刘备被他的话微微一愣,想了想,道:“当初先生给了我两条计策,我当时尚未考虑清楚,所以未下定论,只是先生你为何自作主张不与我商量就把事做了呢?”贾诩道:“我刚才说了,刘使君你乃仁义之辈,像以掘人祖坟嫁祸曹军来激怒百姓使百姓与我等同归一心的事,刘使君你断断不会答应。可是,若然抓捕全城百姓,只怕使君你一来考虑有损清誉,二来则又怕激起民变,故亦不可能答应。而眼前两条妙计若不能用其一,曹军若来,则唯有坐以待毙。我故知使君难以抉择,所以我只好自己擅自做主,选了下策。就算执行掘人祖坟这种恶事也由我亲自来做,这样就算以后事情败露也不至于连累使君你。”
刘备怒火顿时消了下来,听他这么一说,非但不能怪他,反而自觉惭愧。清誉呀,是真的能累死人啊。站起来,刘备手执贾诩手,由衷感激,连连说道:“是我错怪先生了,先生勿要怪罪!”贾诩万没想到刘备会向自己赔罪,赶紧躬下身去,亦是连连说道:“岂敢岂敢!使君折煞我了!”
刘备与贾诩重又坐下,想起城墙坍塌一事,刘备急于使人修葺,欲要告辞。贾诩却是摇了摇头,道:“恐怕来不及了。”刘备哑然的望着他,想听听他为何这么说,突然帐外许褚走了进来。许褚叫了声“明公”,看了贾诩一眼,随即走近刘备,欲要附耳言事。贾诩看到他这副神情,也就装傻背过身去。刘备没等他走近,止住他,笑道:“贾先生不是外人,仲康有事你尽管说吧。”
许褚愣了愣,才道:“刚才末将巡视四城,却发现曹军恰巧使人派出侦骑,往来昆阳城下,对我四面城墙亦是远远侦查了一番。末将见到一骑停于北面,对我北面城墙注视良久,然后又呼啸一声,扬长而去。末将担心的是,曹军知我北面城墙塌了一处,只怕不会放过机会,不时可能将要对我昆阳再次发动进攻,望明公早做准备。”
刘备低眉一锁,捋须恩了一声,道了声知道了,让许褚先下去了,这才转而向贾诩憨憨而笑,道:“贾先生说得没错,此时欲要动人修葺城墙的确是眼见来不及了。只是,若眼睁睁看着曹军从我北面缺口进来,对我发动进攻,只恐我等不消片刻就成了曹军的瓮中之鳖了。可若任他随意进出,我心实不甘。不知贾先生可有妙计教我。”
贾诩听刘备这么一说,成竹在胸。拱手道:“这里倒有一计,不知使君可听?”
※※※
嘚嘚的马蹄溅起满地的稀泥,一骑马奔至徐晃跟前,翻身落下。向徐晃禀报:“北门城墙坍塌之处无人把守,倒是西门城楼之上满是刘军。”
侦骑将所侦查的情况报给徐晃知道,也就复翻身上马,继续侦探。
庞德缓缓控马,捉着腰刀走上前来,阴森笑道:“昨夜一夜风雨将贼军城墙毁坏多处,更使北门城墙倒塌一面,此正是天亡刘备!刘备知我大军将要进攻。来不及修葺,只好使出诡计,故意将北门兵力撤除,使我等疑惑不敢前进。却将兵力全部放在西门,欲引我等前去攻打。徐将军,可千万不能上他的当。我等只要全力去攻打北门,昆阳城唾手可得!”…,
庞德的话也不无道理,要是平时他肯定会采纳他的意见。只是。此刻徐晃面对的敌人不但有向以用兵诡诈著称的刘备,还有一个毒计奇谋百出的贾诩,要想打赢这一战,却又不能以常理对待了。
徐晃凝目思索片刻。从形势中反复判断,最后说道:“不然!我闻刘备用兵诡诈。又有一个贾诩在他身边,只怕这其中没有这么简单。我度他故意使我等看到他西门兵力却又掩藏北门势力。却是有意为之。他用虚兵实之的办法蛊惑我等,故意引诱我等去攻他北门,而他北门表面看没有什么人马守护,只怕暗处埋伏的不比西门兵力少!以我看,不若我等舍弃北门不攻,就跟他来个正面交锋,看他有何能耐!”
庞德一听,却也有道理,也就不答话了。
※※※
鼓声如雨点遽然响起,曹军步兵在前,骑兵左右接应,从正面,直攻昆阳西门。
昆阳城楼上,箭雨大石疾下,与曹军再次展开了一场攻守战。
由于是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地面上此刻已是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水,步兵踩在稀泥上奔跑起来自然要比平日里费劲的多,而且泥巴粘着鞋底一时又不能刮掉,只能是拖着跑。而越跑越是旧泥未去新泥又来,步伐也就不知不觉逐渐加重了。等到后来,只觉着泥巴争着都在为自己脱去鞋子,脚步不稳的早是栽了不知多少次跟头了。城下攻城的曹军尚且如此坚苦,城下守城的刘军却也不见得轻松。要知道,此刻攻城的曹军少说有七八千,虽然大型的攻城器械没有用到,但辅助攻城的井阑车子却是缓缓逼近城池,且不断对城上的士兵放射出利箭,严重威胁到了刘军城头上的防守部队。再说,刘军能够用来守城的兵力毕竟有限,在曹军猛烈的攻击下,逐渐出现劣势。
蓬蓬的箭雨密集往来,都在争着撕裂对方的心脏。
城头上一批批的刘军倒了下去,且又有一批批的生力军填补了上来。战争越发激烈。
庞德磨刀霍霍的注视着战场,此刻也不禁笑道:“徐将军猜得不错,刘备此门虽然把守了大量兵力,恐也是虚兵,未是全部。目下刘备见着我等全力来攻定是慌乱了,这才把北门的伏兵也调来增援。看来,只要我等全力攻破此门,则昆阳照样唾手可得。”庞德拔出了刀,到底是忍不住只做一个看客,亲自带兵冲杀到了前面。在庞德的督导攻击之下,西门的城门蓬蓬摇晃。守城的刘军一齐变色,疯了一般的将大石投下。曹军又是死伤一片。但城门终于被攻破,庞德一马当先,曹军如水杀了进来。守城的刘军眼见城门将破,赶紧撤出城头,跑向了后方。
庞德刚刚一进去,恍然看到前面突然横亘了一座瓮城,瓮城三面高墙,一道城门,却是紧闭。尚未惊觉,抬头又看到城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来回攒动,身上都是伤痕累累,可见是刚刚从失守的前门撤回来的。乍间此景,庞德大惊失色,知道是上了当了,赶紧又是调转马头。欲要折回,去路却正好被涌上来的自己人马给挡住了。而此时,三面墙头,突然飞出无数火矢,簌簌投入人堆。后面不断涌上的曹军尚未反应过来,身后又是哄哄声响,却是进来时的城门正缓缓落下。
庞德大惊,不知此城竟然有双门,而他们刚才轻易攻破的城门不过是木门,此刻放下的却是铁皮悬门。在一定程度上,铁皮门可比一般的城门要坚固多了。
误入瓮城的曹军,眼看一道悬门斩断后路,而漫天火矢落下,都是乍然变色,乱作一团。城外未冲上来的曹军,如被山隔,不能再往前进攻半步了。远远的,徐晃眼见数千人马落进了刘备的虎口,虽然恨不成声,到底沉的住气。他不从前门攻入,却是赶紧带着剩下的人马往攻北门去了。知道刘备所有人马正集中在西门了,北门此刻定然空虚,从北门塌倒的一面攻进去,则必胜券在握。
然而,徐晃万没想到,北门的城墙已在曹、刘两军作战的数个时辰里抢修完成了,此刻已经修好了一半。虽然没有完工,到底横亘在徐晃面前,挡住了徐晃军的去路。徐晃急切攻之不下,只得舍去。(未完待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五四:诏书一道讨袁逆
兖州定陶,如今已是天子之都。k更新
天子东迁,经历了多重曲折,于建安元年抵达故都洛阳。车马未曾安顿,宗庙尚未重建,又被曹操劫持至定陶,遂定都于此,改定陶为定都。
天子的京畿仍建在定陶原址上,曹操则在定都以北去数里新造一城,名卫城,驻军于此。
目下正是建安二年四月,春末夏初,赤地炎炎。
曹操府大门紧闭,要求要见曹操的诸将都被典韦拦在门外,不能得见。
曹洪借着其乃曹操从弟的身份,加上当初迎天子入定陶有其首功,骄横不已。听典韦不放他进去,就是推开诸将,上去喝斥:“恶来!你可知我是谁?竟敢拦我,不放我进去!你就不怕我么!”典韦当然认得他来,却是看也不看一眼,把眼圆瞪,道:“末将当然认得你,你不就是在东武阳做官一月,就得一外号‘要钱太岁’的曹洪曹大将军吗?你当我恶来认不出你来?不过要钱太岁你把生意都做到这里来了,未免太不讲理了吧!要钱也不看看地方,难道把我恶来真的当成木头桩子了?”曹洪在曹操任东郡太守时却也帮着曹操打理东武阳,任郡守。其家殷富,但对钱财的追求上永无止境,在任一月搜刮民脂民膏无算,人送‘要钱太岁’。曹操得知此事,乃罢曹洪官,另以他任。此刻典韦揭了他的旧伤疤自然恼怒不堪,红着脸难看。但碍着他是曹操近臣。又惧怕他那一身神力,不敢造次。哼哼一声,摔袖离去。诸将见曹洪都奈何典韦不得,只好准备着相继离去。
曹洪刚刚一走。诸将就见远远的道上又来了一人。
只见那人一身青衫磊落,边幅不修,背插一柄铁剑。他的右手似正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吃食,左手则抓着一只酒壶,两脚正大摇大摆的向着这边跨来,姿态滑稽而不失肃穆。且走且歌,不把俗事记挂在心。
诸将一见,都是大大嘘了一口气。都道:“有军师在,不愁见不到曹公。”
来者正是郭嘉郭奉孝。
典韦一见到郭嘉,不由跨前两步,伸出巴掌大手抓住郭嘉的臂膀。郭嘉乃是个文弱的书生。平时身弱多病,而典韦天生神力,武勇非常。他这一抓,虽没使出大力,却也让郭嘉痛上半天。赶紧跳脚直叫:“恶来匹夫。快快松开!”典韦猛然醒悟,赶紧赔礼。要在平时他定要跟他开两句玩笑,但此刻,他却是愁眉外流。没有说笑的意思。典韦道:“幸得先生从定都及时回来,不然不知如何是好。”
郭嘉早已从典韦眉头上看到了他的满腹忧虑。典韦轻轻捉着他的手。往前不停走着,低声对他说道:“曹公自先生走后。不两日突然性情大变,整日里把自己关在书房中,不见任何人,他自己也从未踏出书房一步。也不知曹公遇到何事让他如此烦恼,莫非是颍川战局有变,故而……”声音越来越低,已离诸将远去。诸将还要跟着进去,却被一道大门拦在了外面。诸将眼望着门楣,不得进去,只能摇头踌躇,不会也就散了去。
郭嘉听典韦一说,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知曹公。颍川局势虽然多变,但亦不能左右曹公。想曹公别有心事,我当劝之。”典韦也摸不清曹操因何而喜因何而怒,听郭嘉这么一说,也就眉开眼笑,道:“曹公就在里面,要不要我先去通报一声。”郭嘉摇头不用,让典韦依旧到门外守着,他却缓缓拾阶而上。到紧闭门前,听到屋子传来橐橐杂乱的步子,还有不时透窗入耳的叹息声,郭嘉也是怔了怔。…,
曹操低眉思索着,步子在房间里混乱转着,踱来踱去,浑不知有人在外面。就在这时,门咿呀一声,被人一手推开,强烈的光线一下子涌了进来。曹操把自己闭在里面已经数日了,许多天没见过阳光。此刻突然被这光线一刺,眼睛流泪,大怒不已,开口就骂:“我不是让任何人不得进来吗,如何……”待看清眼前之人,不由住口,似带欣喜:“咦,奉孝你从定都回来啦?”
郭嘉走上前去,拱手作揖,见过曹操,道:“我刚回来。”“哦。”曹操点了点头,道:“回来就好。”心里又是想到那件烦恼的事,不由声音也冷淡了点。郭嘉不以为意,看了曹操一眼,才道:“我在路上听人说,这南边袁术称天降祥瑞于豫章,突然称了帝来,不知曹公可听说此事?”曹操眉毛凝成一团,道:“原来奉孝你也知道了。”曹操将一封书给郭嘉,让郭嘉自己拆开。原来是袁术告各诸侯文,言其称帝一事。只是,他在文中将大汉天子说成已故于东迁途中,言天下不可一日无主,他既得天降祥瑞,又有玉玺在身,故称帝豫章,昭示天下。有顺从者当封官续爵,委以大任;若不从者,则天下共诛之。俨然以天子自居。
郭嘉拿着诏书看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道:“狗屁不通,狗屁不通!我看袁术小儿的口气比他脚气倒是大得很呢!”曹操见他半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滑稽不堪的话来,不由是微微一愣,继而捧腹大笑:“奉孝你说得倒是精确得紧!我却没想袁术小儿居然有这本事。”郭嘉放下诏书,继而正色道:“袁术突然称帝,天下最不喜的当是曹公。曹公既已奉天子于定都,岂可再有第二个天子出来?若不立即兴兵讨伐,任其作逆,则天下还有谁知定都之天子?然则,袁术偏隅南面,与我兖州相去千里,中间又隔着刘备。是以,若兴兵则要考虑到刘备,更要兼顾后方袁绍;但若不出兵讨伐,则天下不复再知有定都之天子。更不会把曹公你放在眼里。曹公近日所虑,是不是这些?”
曹操听郭嘉一说,眉头微微一松,点头道:“奉孝真乃吾心!袁术小儿不除。我心难安!但袁术终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比起刘备,他算得了什么!我原本还想着让他继续在南面苟延残喘下去,只是,他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居然南面称帝,向我叫战,我曹操岂容他在我头上拉屎!可恨的是。袁术与我相去千里,中间又隔着强敌刘备,我若想讨伐他,则必从刘备防区经过。如此一来就要冒着更大的风险。但若不灭了袁术小儿,则天下诸侯岂不要在我背后戳我脊梁骨?我曹操既然奉天子于定都,岂容他人再拉出一个假天子与我争锋。我誓灭袁术!”
曹操憋了几天的话终于在郭嘉面前滔滔不绝,且一下子说完了,心里自然痛快了不少。
郭嘉莞尔一笑。道:“曹公只想着刘备与我等乃大敌,但却没想到刘备跟袁术之间也同样存在着大的矛盾呢。更何况,袁术隔江称帝,最是刘备看不得。刘备岂能饶过他?只是,刘备恐怕也跟曹公所顾虑一样。他也怕等他出兵袁术之时曹公你从他背后杀来呢!”曹操一愣,道:“如此说来。我却如何让刘备放心我而去一心对付袁术?”郭嘉道:“立即罢兵,与刘备讲和,再借助刘备联合攻击袁术,则袁术必败。”…,
曹操想了想,点了点头:“目下颍川正在处于胶着状态,徐晃、庞德虽然偶有胜利,但亦败多胜少,再加上刘备那边陈到等后军已到,要想占到便宜只怕没那么容易。此时若能跟他讲话,那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只是,纵然他在此时退兵,只怕也未必肯听从于我。”郭嘉道:“听说刘备在人前常言他是大汉宗亲,乃中山靖王后裔,最是看重忠义二字。曹公若以天子的名义下一道诏书,加封他官职爵位,令他借道,与曹公你同时起兵,则刘备不敢不从。”
曹操被郭嘉这么一说,顿时醒悟,尽扫先前阴霾,乃伸手捋须,笑道:“刘备乃仁义之君,天下人都是这么称赞于他。哈哈,兵法言将者五危,其一曰:廉洁,可辱也!若刘备不接此诏,则他在世人面前的‘仁义’幌子也就被我揭穿于众。如此,他焉有立足之地?奉孝此计胜十万之兵,我无忧矣!”郭嘉却是嘿嘿一笑:“袁术小儿本不值一提,难道曹公就满足于灭一个袁术吗?”曹操听他一说,看着他眼眸里闪烁的精光,不由紧了紧身子,嘿然道:“奉孝的意思是?”郭嘉嘴巴微微张阖,笑道:“有句话叫‘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能收拾了袁术固然是好,若能顺道收拾了枭雄刘备,那才是此行最大的收获呢!”
曹操一听,如醍醐灌顶,当即精神振奋再三,突然哈哈笑道:“当初初见奉孝,我就说,使吾成霸王之业者必奉孝也。如今看来,我是一点也没看走眼,奉孝真乃我之心也!”顿了顿,乃问:“讨袁术,灭刘备,若两者同时进行,却不知军师有何妙计教我?”
※※※
昆阳之战刘备用贾诩计诱敌深入,使得曹军大败一场,徐晃退军十里下寨。
刘备喜握贾诩双手,笑道:“昆阳城有了先生的妙计才能得以保全,先生真乃昆阳再造之父母!”
昆阳一战贾诩出谋最多。他先是激怒民众,使民众之心恶曹向刘,使得他们再无二心,如此方能为刘备所用。战前,他召集全城民夫在城门入口抢造了一座瓮城,又在战时抢修了北门坍塌的城墙。待徐晃明白过来,贾诩的目的也已达到,所以徐晃只能是大败而去。虽然胜利不小,使得曹军一时不敢再行进攻,但贾诩却无高兴之意。比之初见,反而显得谨慎起来。
他心里所想的,恐怕刘备也知道。
贾诩为了激怒昆阳民心,不惜做出掘人祖坟有损阴鸷的事,先前刘备虽然没有当面批评他,但亦从他的言语中知道他对此事的厌憎了。贾诩不敢居功,只把这件功劳全推给了刘备。刘备此时故知贾诩的心思,不使尴尬,只得转过此话不谈。
这一战虽然夹击歼灭了不少曹军,也使昆阳的局势稍稍缓了缓。只是,本来曹将庞德已落入瓮城,眼看是走不了,最后却又逃出升天。没有将他活捉来,使得刘备惋惜再三。但不论如何,曹军是暂退了。如此数日,后续的陈到、太史慈主力部队得闻刘备被围昆阳之事,乃大起兵马,前来解围。徐晃所部曹军士气正是低落,与战,大败。又退营十数里。刘备乃命陈到督军解救同样被围的李通部,击退曹军于定陵。只是,曹军刚去,又复攻来。而且人马胜过先前。一战才知,乃是曹军那边又增兵颍川,派夏侯渊亲自督战。…,
曹、刘两边互有胜负,只相持不小。平静没有半年的颍川争夺战再次拉开。然而,处于曹、刘两方势力之外的刘表。此时虽然仍让大将蔡瑁督军十万屯扎于鲁阳,却没有任何出兵的迹象,任着曹、刘两边打得不可开交。
曹、刘双方只不停的派人劝蔡瑁,希望蔡瑁帮助己方。放出鲁阳之兵。但蔡瑁听从刘表的命令,愣是谁也不帮。希望保持中立状态。如此,曹操恨着刘表。刘备也是恨着刘表。刘表只坐镇荆州,瞧着双边在自己的地皮边打擦边球,也不知他们是何目的,是不把我刘表放在眼里咋的,故却不知心恨谁呢!
刘备的后续军队一到,兵力上自然有了强有力的保障,也就着手于修葺昆阳城墙,并不断加高加固,为的自然是与曹军长久的僵持。只有打赢颍川战,才有可能做进一步的打算。曹军若失颍川,则关中暴露于刘备之前;刘备若得颍川,则进可窥视关中,退可威胁兖州。是以,曹刘双方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此地!
战争继续。忽一日,天子使者来到刘备大营,奉天子之命,拜刘备为太尉,封楚侯,董都徐、扬、豫、青四州军事,假节,开府,仪同三司。
刘备谢恩完毕,但又似是没有听懂,接过诏书,悄悄问使者:“曹操封我为太尉、楚侯,那他又是什么官职?”
明白人都知道,定都虽然有个天子,但是被曹操控制起来的,他那里有什么实权?要说封官拜爵,那也只不过是曹操的意思罢了。
使者听刘备这么一说,尴尬不堪,只好回答:“曹大人仍旧担任司空,行车骑将军,封魏侯。”
刘备咯咯一声冷笑,尚未言语,使者又出示另一封诏书,却是说到袁术豫章称帝一事,让刘备等诸侯配合曹操共同讨伐之。袁术称帝的事刘备也是早两天前从彭城快马得来的急报,他当时亦是震怒,恨不能马上回师杀回去,将袁术抓了来以谢天下。但他一来因为颍川战局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敢大意;二来,他想到袁术称帝一事只怕有的人比他更加着急,他倒不必马上回军,所以暂时纳住性子,只让庐江郡甘宁部,以及沿江徐盛、吕岱等加紧巡视,增派兵力侦查袁术动静,防止袁术北窜。
使者读完诏书,又出示曹操私信。刘备展开一看,却是曹操欲要借道讨伐袁术,希望刘备答应云云。刘备也不好当即回答,只得款留使者,自己却是紧急召集众文武商议应付之策,询问可否行得通。众文武一听要放曹操大军进来,自然担心曹操的诡计,无一人不是反对。说到讨伐袁术一事,道是天子诏上只让天下诸侯共讨之,并没一定说要联合曹操,所以刘备完全可以撇开曹操于不顾,独自发兵袁术,以刘备目前势力来说,擒术那是手到擒来。如此一来,讨术之功独刘备一人尔。
刘备听他们说的也是有道理,只是想到此事恐怕并非这么简单,曹操既然提到要亲自督军与天下诸侯共讨之,他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独揽其功?再说,就算袁术易伐,要是曹操趁我伐术之机袭扰我之背后,则又当何论?更何况,就算我伐术成功,那也将是元气大伤,曹操这时若来,如何抵挡?刘备一时不决,只得快马送书于彭城。蒋济、陈群等人,皆劝刘备同意曹操联合伐术之事。刘备再无他虑,又好酒好菜款待使者数日,这才将自己的亲笔书交与他,让他交给曹操,打发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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