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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文聘回来,休息两天,见甘宁一直未提去皖县与众诸侯会盟之事,不由心里纳闷。但他得甘宁救命之恩,一时却也不好多问。甘宁却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拉着他道:“刘使君走前吩咐于我,说待我与将军见面后先拿下广济城,然后厉兵秣马,就在广济城驻扎下来,遥为呼应。等出师命令一下,让我等同将军一齐北下,直取柴桑;而使君则与众诸侯取道皖口,从皖口进攻彭泽。如此两路左右进军,则不难拿下袁逆!”
文聘听他一说,顿觉有理,点头道:“刘使君果然深谋远虑,我辈不及。但听刘使君吩咐,我等再无二议。”
※※※
皖县,天下诸侯集聚于此,只为会盟讨伐袁逆。
十万之师,陈兵校场,剑戟森然。
如今,诸侯混战多年,强者称雄,弱者被吞,早已不复有当年的十八路诸侯了。
孰数天下。北面有公孙瓒,袁绍,中间有曹操,东面有刘备,西面有关中张鲁,巴蜀刘璋,荆州刘表。天下英雄寥寥可数。而能奉召讨伐的,却只有兖州曹操,徐州刘备,荆州刘表,冀州袁绍,余者却因为路途相隔,没有奉召到来。虽有十万之师,却已没有了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的雄宽场面。刘备与曹操并立,矮他两一个辈分的袁熙,不敢并站,只得默默退后半步。
三通鼓罢,下面人道:“往年讨董,共推袁绍为盟主,方能行大事。如今若想跨江讨袁,必须也要选出一个盟主来,方能号令群英,师出一向。”在场众人都是轰然而诺。曹操部下叫道:“要选盟主却也不难,我家曹公奉帝于定都,恢复汉家宗庙社稷,功不可没,要说这盟主,非他莫属。”一语未了,袁家人道:“放屁!当年讨董时我家将军那是在场诸侯中官做得最大的,现在,我家将军官拜大将军,天下兵马皆在其掌握之下,依然是你们之间官做得最大的,理应继续担任盟主。虽然目下我家将军没有亲自过来,但袁熙袁将军乃将军二子,亦能代表大将军行事。尔等当奉我家为盟主才是。”
刘备在旁一听,差点笑了出来。心里暗道:“袁家官大,那还不是人家曹操让你的,你还好意思说。”看了曹操一眼,曹操却是面色不动。心里却已鄙视袁家无数次了。刘备属下不服,立即有人叫了起来,大声说道:“你们袁家官大,可我家明公官也不小,前不久刚刚还被天子拜为太尉封了楚侯,同样掌管着兵马大权。再说,袁熙何人,他袁绍大将军再威风如何自己不来。却把自己小子叫来糊弄群雄?”
袁熙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本性脆弱,被众人说着,不由退后三步。更不敢跟眼前的并世英雄曹操、刘备站在一起。他额头上汗水淋漓,手指抠着手心,却几乎刺出血来,终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把眼睛如何面对天下诸侯。
袁熙前来会盟诸侯。却也是他不情愿的。
就在一道诏书送到袁绍案前,身为大将军的袁绍,却是拿不定主意。他并没想到别的,只是恨不成声。骂道:“袁术小儿,我尚未怎么着你却得了一方玉玺就想南面称帝了。着实可恨!”以袁绍身份,乃是其兄。兄长尚未干成大事,他却急着冒尖儿,袁绍如何忍得。他跟袁术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到底意见不和,一个北连公孙瓒,一个南连刘表,以致反目成仇。眼见袁术以身试祸,袁绍除了恨、嫉妒,没有想到别的,但要不要应诏讨伐袁术,却也颇为踌躇。…,
谋士许攸以为不可,说天子被曹操控制,我等听诏,只不过是听曹操的,以大将军身份却去听一个行车骑将军的命令,让外人听来岂不是笑话。一语刺中袁绍软肋。在曹操未发迹之前,他也只不过是袁绍所表的东郡太守,要不是他派曹操去东郡平乱,焉能有今天的地位?现在他倒好,他挟持了皇帝去,却以皇帝来威胁我,这口气如何忍受。许攸进一步说道:“若趁曹操讨伐袁术之机,袭扰其后,将天子接到冀州,到时他曹操不就要听命于大将军你吗?”。袁绍一听,切中心机,哈哈大笑,甚是满意。
别驾田丰却以为不可,言道:“天子虽为曹操挟持,但不管如何,袁术妄敢称帝那就是死罪,就算天子不出诏书讨伐,天下诸侯理应共讨伐之!再说,奉天子之诏乃为臣之道,岂可以一时义气而抗旨不遵?”
田丰的话虽然说得十分严厉,但袁绍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心里恶狠狠的,不爱听他的激烈之语,目视田丰不言。旁边谋士沮授赶紧缓解气氛,道:“袁术以身试祸,胆敢行之事,袁公身为天子大臣岂可坐视不管?只是,袁公身务繁忙又要对付叛逆公孙瓒、张燕之徒,自然不好脱身亲自应诏。不如袁公选一爱子代为前去,也不失为臣之道。”
袁绍心有图谋,虽然不爱听他言语中的‘’二字,但亦不能责备他。目下即已别无他法,只得按照沮授的意思,在三子选择代行之人。袁绍有三子,长袁谭,为人刚硬,脾气暴躁;儿子袁熙,性格脆弱,亦惧;小子袁尚,长相俊美,袁绍最喜。其长子袁谭,此刻被委任青州刺史,守平原,自然不能轻易脱身;三子袁尚,要留身边侍奉,不愿让他在外受苦;三子袁熙虽然身无军务,但性格脆弱,就怕他在群雄面前丢了自己的面子。可选来选去,唯有三子可代。袁绍无法,只得交与他两万人马,代替他此行。只是,临走前反复交代,不要让他丢了袁家的面子。然而,很显然,此刻袁熙听到群雄之言,没面目再见,更何遑与众英雄争个高低了。
随他而来的除了袁熙的亲信吕尚、吕旷二位兄弟,还有将军张郃、高览。
张郃见袁熙挪步往后,失了袁绍之威,不禁很是气愤,替袁熙争议:“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尚且不僵,袁大将军还在呢,你们就不把袁家放在眼里了?袁熙乃袁大将军二公子,如何代他不得?至于盟主一位,却也非我袁家稀罕。更何况在场的曹操、刘备,皆当世英雄,我等不争也罢。”张郃的一番话说的铿锵肺腑,只让众人一时间都是屏息不语。
刘备看了张郃一眼,只见这位将军两眼如炬,气势雄浑,不觉好奇,不知此人是袁绍帐下哪位将军?
突然只听曹操轰然而笑,道:“这位将军胆气俱佳,曹某佩服得紧!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张郃见曹操发问,却也不卑不亢,走前两步,拱手道:“鄙人乃袁大将军帐下小将张郃。”哦,怪不得。刘备暗暗点头,不由多看了他两眼。曹操却是点头捋须,笑道:“早闻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有空当找将军指教一二。”张郃却是道了声不敢,退了回去。曹操回身捉住袁熙,把他往前面扯了两步,笑道:“公子手心如何满是大汗,想是天气太热了吧?不少字”袁熙一听,诺诺点头,还想往后靠。众人见他这样子,都是不由莞尔,但惧着袁家四世三公的声望,才没放肆。(未完待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五七:浩浩江水英雄逝
曹操捉着袁熙的手臂不放,还跟他开着玩笑,似乎想要让袁熙出尽丑态。袁熙没有反抗之语,任由唆使,反而激怒下面张郃、高览等一帮袁家将士,做按剑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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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五八:铮铮铁骨男儿魂
建安二年六月,盟军对袁术彭泽口发动进攻。
烈日灌顶,波光粼粼。江水之上,战船如蚁飞驰,火箭巨石抛舞半空,鼓声不绝,杀吼阵阵。
江水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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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五九:许褚典韦战彭泽
江风呜呜的吹着,搅动浑浊的江水,水面上火光冲天,映得如火云一般,沸腾不止。多数船只已然燃起了大火。漫天的火矢无休无止从着半天划落,如红线牵引,擦然破风。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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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四六十:甘宁文聘争柴桑
江水向东逝去,波光粼粼的江面上,船只布列其间,任凭江水拍击。船只虽在水上,却如泰山处之岿然不动,任尔风浪。
远远的,一支数十只船的舰队摆成品字行,成列于水面。没有继续前进的意思,也没有后退的打算,就这么僵持着。
主船楼船之上,甘宁眺望良久,似不解其意,眉头深凝。旁边将军文聘,走上前来,说道:“贼船吃水较深,显见船内藏有不少贼兵,不似有诈。但两日来贼船上不见一人走动,更无喧闹之声,却似又是无人。再说,我等船只已经来回两次,贼船却似乎没有发现我等,只任着我等逼近。如此诡异之事却是平生仅见。”甘宁听他一说,浓眉锁得更深了,不无言语。
也确如文聘所说,甘宁、文聘自接到盟主命令,让他两领着本部兵马从西面进攻柴桑以来,甘宁凭借着手上的庐江水军,已然在江水上出现两次。只是,每次来都被如眼前诡异的场面给疑惑住,以致不敢妄动。如今,已经被袁军的战船拖延了五六天了,眼看有继续拖下去的迹象。甘宁本来脾气极为暴躁,要依着他以前的脾气肯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闯上去乱杀一通。但如今不是从前的自己了,不能任着性子来。更何况,刘备在信中多次叮嘱他,说在水战方面文聘老到,叫他多向文聘学习学习,不可造次。甘宁也正因为刘备的这番话这才收敛心迹,没有乱来。但若继续疑惑不前,甘宁又怕耽误了时机,若盟军主力那边攻下了彭泽,而他这边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好像又说不过去。正是为此,甘宁才愁不能语。有时,望着对面的战船,恨不能捉了一对长戟踏浪冲去。
两人正思索着对策,突然船板上咚咚声响。风送幽香,一人身着宝甲,俏脸如春的走了进来。盈盈巧笑。嫣然生香。甘宁回身看是妇人成荷来了,欲要张口,到底闭住了。成荷虽然早已嫁给了甘宁,也一改之前争强好胜的习气。把多数时间留在了侍奉夫君上。但每逢战事,皆以戎甲相随,与甘宁共进退。甘宁虽心不忍,亦难止留,只得由着她来。
成荷一进来。满屋生香,文聘眼前亦是一亮。虽然成荷此时甲胄在身,一身戎装,但到底在闺阁中呆的久了,脂粉之气难改。猛然瞧着她那吹弹可破的白皙雪脸,触到她那妩媚流盼的眸子,皆能勾魂夺魄,让人为之癫狂。成荷望着文聘。盈盈一笑。贝齿轻启,先见过了他,这才转过身来,朝着甘宁走去。文聘被成荷触着眼睛,脸色微微一红,气息为之阻塞。赶紧低头还礼,不敢相碰。虽人已走去。魂已被牵。
成荷走到甘宁身边,笑道:“我见夫君与文将军连日来为这眼前几只破船困扰着。实难理解。若是我,不管他船上有没有伏兵,我先着人试探一番,再行决定,岂不比在这里徒耗时间要强?”
巧笑兮,顾盼生香。贝齿兮,流精暗转。梦焉,幻焉?文聘听来都似是甜言蜜语,耳鬓厮磨。甘宁被成荷这番话一说,如是醍醐灌顶,顿时眼前一亮。成荷能想到这点,非是甘宁二人智力不殆,皆因二人都是想的长远,故而困于眼前。文聘虽似堕入梦中,但成荷的话却是字字钻入他的耳里。听她一说,也似胸怀顿为宽广,心中一喜,上前道:“嫂夫人说得有理,我愿亲自一试。”…,
此番虽是试探,但因不知敌人虚实,若然敌人当真有埋伏,那探险之人也是凶多吉少。文聘不假思索就毛遂自荐,虽然看似唐突,却是他故意想以此来吸引成荷的目光。成荷听他一说,果然回身看他,盈盈一笑,道:“文将军果然大丈夫!”文聘迎着她的目光,闻着猛然钻入鼻孔的袭人香气,顿觉筋骨酥软,站之无力。但另一股热血却腾的上来,窜遍全身,让他倍觉豪气冲天。就算今日是粉身碎骨,亦是值得了!
“不行!”
只见甘宁摇头:“让文将军冒这险,我不放心!不如文将军你坚守此处,我去去就来。要是见到势头不对,是进攻还是撤退,就请文将军马上做出判断。”甘宁话一说完,也生怕成荷绊住自己要跟自己过去,赶紧将成荷托付给文聘,叫文聘暂为照顾。文聘听到甘宁此话,非但没有因此感到可喜,心生可以与佳人同在的邪恶念头,反是全身一震。想甘宁光明磊落将自己如此漂亮的媳妇说交就交到他的手里,这是何等的胸襟何等的气魄,我何能趁人之危!文聘全身一震,屏除杂念,朗朗道:“恕我冒昧,嫂夫人乃一介女流之辈,我大丈夫照顾不了,所以还是请甘将军自己看着吧!”衣襟带风,手按着大刀,向甘宁、成荷各作一揖,方才义无反顾的转身下船。
文聘只觉得,甘宁、成荷此刻肯定都是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的背影而去。或许成荷凝望的眼睛里会流出些许的赞许之色吧。虽然只有一点,那也能温暖一个人的胸怀啊。
※※※
江风轻抚着文聘衣带,不停流转,似乎引燃了他体内雄浑的热血。我伫立船头,成荷看到我傲岸的身躯,是不是也微微动了那么一点心呢?文聘手按着刀柄,不再回头,喝令船只破浪而去。
嚯啦啦的水响,如分花扶柳,不停向着对岸船只驶去。
对面岸边的船只仍是不动,似乎就连风也带不动它们。仍是那般的沉默着。寂静的沉默着,如寂寞的雪。已经逼得如许之近了,如何船头仍是不见一人?文聘握刀的手紧了紧,眉头轻轻皱着,眼睛不敢离开分毫。越来越近了,仍只能看到浪花绕着船身滚滚而过,留下不堪重负的水面被船只沉沉压出的吃水线。文聘眉头越发紧了,船里分明有人,如何还不出来!而仰观渡口之上,更是一个把守的也没有,似乎人都死绝了!
文聘松了松手,发觉手心已满是汗渍,滑腻非常。再次紧了紧抿着的嘴唇,目光聚着眼前一只只战船。伸出一只手来。后面士兵立即将他使的弓箭取了过来。轻轻,缓缓将箭搭在弦上,扯起弓箭。生怕弓箭贲张的声音会被对方听到,且极细腻极细腻的扯动着。波光粼粼的江面上,除了微风轻轻吹动,再也没有声息。文聘身后站着的五六十士兵。都将弓挽在手里,箭扣在上面,只等情况不妙立即引上。
日头倾斜,江面静腻。一支极其轻巧的箭羽破风而出,击破点点日光。含沙射影,凌空投下,射入对方船头。
砰然一声,如蹦断裂石,箭羽笔直插落敌船船板,深入数寸之许。箭尾白羽,兀自震颤不已。
一箭落下,突然凌冽的鼓声遽然如雨响起。从着敌船上豁然传出。闻达千里。文聘身后士卒心如弦被人拨弄,立即紊乱不堪。扯上的箭不觉松了下来,掉落甲板,哪里放得出一支?皆是纷纷往旁边躲避。文聘射出一箭,突然引来震天鼓声,有如九天旱雷。虽自恃胆壮,亦不由面色一寒。赶紧喝令左右划船,将船迅速退了回去。生怕敌船追来。又是向后连射数箭。…,
这边鼓声一起,甘宁所在战船亦同时闻到。只因着鼓声猛然敲击,而且如山洪暴发,自不知隐藏了多少伏兵。就算隔的远,船上士卒亦是慌做一团。甘宁听到这震天价之声,面上亦是被笼罩了一层薄薄之霜。成荷也是不由俏脸微红,蹙眉不语,心下却是骇然,只盼望文聘能够顺利脱围。过了一时,鼓声似更加响亮。跑上来的将军们心下不宁,都是催促着甘宁赶快躲避。甘宁也能从这鼓声中判断出敌船兵力绝不在己下,而且他们是噪鼓而来,只怕难以抵挡,目前唯有避其锋芒。只是他一时没有下令,却是等着文聘到来。
然而,等了多时,文聘仍是不见归来。甘宁心下骇然,但顾及敌军片刻冲来,只好让成荷带着余下船只撤阵而去,他自己只带着一艘快船,数百兵力,往接文聘。
※※※
隆隆鼓声不绝,将文聘吓得喝令划船就跑。然而,跑了一程,文聘只觉很是不对劲。如何只闻鼓声,不见追兵呢?文聘好生奇怪,当下顾不得逃命,又叫着船只往后划。船上士兵听着不绝入耳的鼓声,都是胆战心惊,哪里敢从?但被文聘再次下令,只得硬着头皮往回划去。
隆隆的鼓声越来越响,细细听来却又是十分的散乱,兼且漫不经心。文聘船只都快划到原来地方了,却仍是不见一条人影杀出来,而江面上仍旧是波光粼粼,船只更是稳如泰山泰然处之岿然不动。文聘尚不敢乱动,但看远处浪涛翻滚,掀起一层层热浪。热浪起伏,居然露出来一截铁索!文聘心头急跳,再看其他敌船后面却也是如此,每每都有数根铁索系住其后,固定船只,任尔风浪再大都是难移其位。
※※※
眼前的一幕只让文聘错愕不已,就连赶上来的甘宁亦是被弄的哭笑不得,仰天叫道:“诸葛老儿,算你会玩,想不到我甘宁都栽到了你的手上!”哈哈,哈哈。
敌船之所以不被风浪卷走,因为铁索之故。船身之所以吃水较深,那是每只船上都沉放了巨石。战鼓之所以乱敲,却是每只船上都安放了数十面皮鼓,皮鼓一头系着一头野猪,猪嘴被布片堵住,使其哼声不能闻达。而文聘先前一箭沉猛非常,一箭落下有如一块大石砸落木板,如此动静使得众猪慌乱,纷纷乱窜。猪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带动了系着那头的鼓槌,敲击上了面鼓。鼓声遽响,而猪天性胆小,一只受惊,立即燃遍所有。一旦众鼓齐鸣,胜过雷震之威,使人听来有如伏兵千里,怎不叫甘宁等闻之心惊?
文聘等弄清事情原委,却也不由尴尬一笑。等到将每只船上的猪都解救出来了,又是一阵侥幸,相视嘿嘿而笑:“晚上有顿红烧肉吃咯!”各个拎着猪崽子,抱入怀中,篝火未升,喉咙里早已流咽。
只是望着江水拍岸,岸上空无一兵,甘宁、文聘方悟诸葛玄早已逃走。但他摆的这空船疑阵却将他们唬住数日,确实惭愧。两人既然占了柴桑渡口,也就留了部分兵力守住。休息数日后,一齐向柴桑城发兵。
兵行神速,眼看柴桑在望。一路上却不见一兵一卒。及至到了柴桑城下,柴桑城城门紧闭,城楼上偃旗息鼓,即不见巡城士兵。也不见城内百姓。甘宁、文聘双双前来叫战,然而柴桑城头寂寂,不见一人出来应话。…,
如此三日,两人轮番前来,柴桑城仍是不见任何动静。及至到了第五天。甘宁、文聘心里狐疑不定,相视不语,但一个念头突然蹿上心来,难道柴桑城又是一座空城?两人眼光一交。文聘抢着站起身来,欲带兵试探,然而被甘宁按住。甘宁道:“上次是将军出战,这次轮也轮到我了。”文聘欲要开口,只见帐门被一只纤细白腻的手指轻轻一跳。风送香薰。一人摇步进来。瞧见了文聘二人,顾盼一笑,如雪沁肌,令人霎间振奋。文聘喉咙干涩,一时忘记言语。
甘宁看到进来的妇人成荷,却是将她往文聘身边推。拱手行大礼:“还有,我去后贱内无人照管。就暂时交给文将军。这次,文将军千万不要拒绝。”成荷对着文聘盈盈一笑。文聘只觉脑袋晕眩,难以承载这如许美丽,差点就脱口答应。但他恍然想起王威将军因为追逐城内骑兵而误中了袁军的埋伏,致使从此有去无回,天各一边。眼前,柴桑城诡异非常,若然让甘宁轻易冒险,恐怕将是凶多吉少。文聘望着甘宁、成荷,一个是英雄气量,力有千钧,胸藏虎胆;一个是巾帼胜须眉,容颜绝世,妩媚无双。两个人儿真正是一对碧玉,如何忍心让他们分散?
文聘虽为眼前女色所震撼,内心激荡澎湃,甚至不能自抑。但他到底意志坚定,不愿做出违心之事,乃欲将成荷推给甘宁,以成全他两。只没想到,成荷看了文聘一眼后,却是按剑向着甘宁笑道:“我自有双手双腿何要人照顾,倒是我想麻烦二位守好大营,这一次却该让我去见识见识了。”甘宁脸色立即一沉,轻声道:“胡闹,有我在焉能让你去!”成荷听到这句话,眼眸里似有泪悬,欣喜不已。但她一咬朱唇,俏脸如怒,逼前一步:“别的事我可以听你,但这次我一定要去。”“不行!”甘宁斩钉截铁,脸上坚毅神色不容否定。
成荷一听,脸色死灰,把手上的铁鞭一卷,噗的砸在旁边案几上,一道灰尘满帐扬起。成荷碎道:“你看,我每次出战你都不让,我都快被憋疯啦。还有,我这手鞭子再不舞起来,只怕都要生疏啦。都是因为你庇护我照顾我,我都……”清泪欲下,声声哽咽,只让九转回肠动荡不已。说到后来,不知是喜是怒。甘宁一把将成荷拉过,贴在胸口,摸着她的头发,心痛难受。
文聘霎时如被世界隔离,晕眩难受。他拎着大刀,跨出营帐,仰望天空,长出一口气。却不知为何,胸中闷的窒息。仿佛千万年的孤寂一齐压来。甘宁、成荷自有他们的一片天地,可我的呢?
仰望寂寂孤穹,悲不能禁。
※※※
不知依偎了多时,两情相悦的人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或是默默感伤彼此的心又有几些。都忘了时间悄悄溜去,甘宁、成荷仿佛真的忘记了文聘的存在和离去。正在他两互相骂俏时,帐外文聘哈哈的笑声传了进来,轰然如震,却是带来了好的消息。
见到甘宁,喜不自禁,连连说道:“原来诸葛玄不在柴桑城中!适才我领兵欲要架起云梯攻打,只没想到城门突然大开,城中老百姓手执白布相继而出,已经将柴桑城献了出来。”甘宁、成荷都是互望了一眼,喜色一过,却是疑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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