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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陈世的剑如同细蛇一样,望着旁边士兵胸口上钻去。
一个,两个……一个个的士兵跟着倒下,铁剑也被鲜血沾满了。陈世拼命的厮杀并没有给士兵带来恐惧,相反,他们觉得他已经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了。也的确是如此,到了此刻,他已经顾及不上要守卫什么垛子,放其他人上来了。在此鲜血即将流尽,力气即将用完的时候,还能想什么?唯有多杀一个,多赚一个。
哧,陈世背靠着城墙,手中拄着剑,头低了下来。
他手中的剑,剑上濡满了鲜血,成了一把血剑。
他身上的铠甲,破败一气,一道又一道的口子被划开了来,就连内里的血肉都翻了出来。
他的头发,蓬乱如枯藤,散了下来。根根的发丝上面,都是一蓬蓬的鲜血沾染着,糊在了一起。
他的脚上,黑色的鞋子,都被鲜血弄脏了,呈现了一种古怪莫名的颜色。
他的脑袋,此时已经嗡嗡作响。
还有什么比大杀一场,然后自杀来的痛快?
哧哧,无力的剑被陈世缓缓拿了起来,放在了平胸处。突然眼睛瞪视着众人。陈世的举动,只让众人一阵慌乱,互相看了一眼,倒是没有急着冲上,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陈世向着他们哈哈一笑,手中的剑就要抹向脖子。然而,就在这时,令人热血沸腾的千万人一齐呐喊的声音终于传到了他的耳里来:“陈将军请坚持我等来相助了”
陈世手腕微微一窒,顿住了,停留在了那一刻。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心里猛然呐喊:“吴将军并没有放弃我!”
城墙上的守军,猛然听到这声呐喊,都是相顾失色。而一声声的呐喊不住的传来,钻入耳朵里,只令众人心里也不觉的感到了寒栗。明明他们已经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将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需大伙儿一哄而上,就可以将他碎尸万段了。可他们此刻像是被这些声音给震慑住了,再也鼓不起勇气,没人敢冲杀上去。
陈世眼见他们都有害怕的意思。也就放开了胆子,举着剑,向着众人厮杀了上去。
仍在城上督战的逢纪,乍闻一声声呐喊。不由脸色一变。而再看众士兵的反应,都有怯怕的意思,心里暗道不妙。若是让他们继续喊下去,只怕将守城将士的士气都喊没了。逢纪当即拔剑而出:“都跟我喊!杀杀杀!”
他老人家突然的这么振臂一呼。只将前后左右的士兵都弄糊涂了,他老人家这是要干嘛?
逢纪瞪视着众人,喝道:“跟我喊!违令者。斩!”
他身边的士兵时候这时才明白了过来,听到这声“斩”,赶紧点了点头,应声称诺。
“杀……”
只可惜逢纪的这声喊还没出来。远远的只见周遭人马乱了起来。一名将士匆匆跑了过来,疾呼道:“大人,贼兵杀上城来了!快……快撤吧!”也不用他提醒,逢纪也早已看到下方的士兵跳墙而入,见人乱砍,喊杀了进来。
围着陈世的士兵,眼看着这位将军又复挥剑杀了上来,不觉一怔。
虽然一时被震慑住了,但我们也不是吃屎了,你送上来,是自己想送死的,难道我们还怕了你不成?
众人正欲还以颜色,突然只听接连的惨呼,已有三五个人一齐倒了下来。而再一看,有人从女墙上翻身进来,后继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他们再也没了底气,发一声喊,向着四周乱奔。
陈世视而不见,仍是举着剑,大喊着追杀了上去,又是力透二人。
“大人,大势已去,我等还是撤回平原去吧!”
听到周遭将士们的解劝,逢纪眉头倒竖,做声不得。
这次,吴求和木路两路遽起,一犯济南,一犯平原。眼看着两路同时遭到敌人的围攻,高干也是着了慌。自去年被木路打得惨败,损兵折将,人马十去七亭,他可谓是气血两亏,再也难以振作。后经过数个月以来的修养,强行征招人马,也只能勉强维持了四万兵力。而两路大兵一起,高干不敢应战,准备将济南一路丢给吴求,只想保个平原。
高干虽是这个心思,但逢纪眼见吴求的青州人马一步步蚕食,不出数月就占领了济南近一半的县城,这还了得?他出于愤怒,跑到高干那里,百般劝说高干,千万不可任由济南落到贼人手里。高干只是不听,逢纪无奈,只得愤然说道:“若将军不愿派兵镇守,那就请将军让我去吧。”
高干也是离不得他的,但他要去,他也没办法。只是,在人马问题上,他坚持不过五千。逢纪无奈,只得带着这区区的五千人马,来到了东平陵,希望以此五千人马,保守住此城。与吴求久战下来,起先还是多有胜战。只是到后来,高干那边军粮供应不上,不愿发粮,而东平陵这里,仓库的粮草又在先时被高干搜刮尽了,军粮供给上出现了问题。
眼看士兵缺粮,逢纪也是十分焦急。而围城经月的吴求部,看到他们战斗力逐渐低下,也就趁机发动了大规模的攻城,将三万的兵力全都投了上去。眼下,逢纪看到贼兵杀上城来,自己的心血即将付之一炬,如何甘心?更何况,他这一败回去。又不知损失多少的人马,知不道如何向高干交代?
逢纪只一阵的郁闷,还想要拼死了与此城共存亡。他虽然想死,但他的一干部下,哪里如他之愿。眼看劝他不住,那些蛮狠的将军,也不跟逢纪啰嗦,拽住逢纪衣袖就走:“得罪了!”
逢纪恍然觉出,连连大叫:“诸位这是干什么?”但他们也不应答,只拥着逢纪下了楼去。那些士兵。也不敢去迎敌,只得纷纷跟着将军们撤了下去。
到了城下,众将士牵过马来,要逢纪骑上去。逢纪脸色大变,按剑在手,厉声喝道:“你们这么干,就不怕我杀了尔等!”
也就在这当儿,只听轰隆一声,如有万千匹马放出了厩里。冲向了原野。
将士们看去,脸色都是跟着齐刷刷一片白。原来是城门已经被撞开,城外的吴求人马正如水般杀了进来。看看情况危急,他们此刻还那里有功夫跟逢纪啰嗦。赶紧抱着逢纪,打马而去。逢纪是奈何身无蛮力,任由着众人一阵推推掖掖,好不羞恼。但贼兵已然进城。大势已经去了,再争辩也只能是死节了。既然不能回天了,那还不如且先留了一条性命。好回去帮高将军出力。
逢纪心一宽,也就立即带领着身后的人马向前奔去,剑往前一指,叫道:“都跟我齐心杀向西门。”
城内目前有士卒三千多人,但能跟随他的不足五六百人,其余都都散在各处。他们在逢纪的指挥下,也就跟着涌向了西门。幸好西门这么尚没有吴求的军队,他们也就在逢纪的带领下,毫无悬念的开了西门,放了吊桥,逃了出来。
逢纪望着身后城池上方“高”字旗和“袁”旗都没了,易换成了“刘”字大旗,和“吴”字大旗,忍不住叹息一声。
身后将军跟着上来,问道:“大人,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逢纪道:“当然是回平原。”
将军得了命令,也即回身去了。听到城内喊杀的声音,逢纪也不敢耽搁,赶紧带领了仅剩的五六百人,一路往西而去。只是他们还没跑过两里,突然山凹里一声呐喊。一人哈哈笑道:“我家将军早就猜到尔等要从此路逃跑,故让我等在此候着。哈哈,到底是没有白等,尔等束手就擒的话就饶了你们一命,若然胆敢反抗,哼!”
逢纪遽然看到眼前埋伏着的不下三千的人马,也是一惊。但他很快也就冷静了下来,立即是拔剑指着他,大喝道:“哪里有话啰嗦,众人给我听令,尽管冲杀!”
他是一马当先,其余人跟着呐喊,迎了上去。
那些早已埋伏好的将士见他们胆敢抵抗,也就挥刀舞枪,从着两边冲杀了上去。
逢纪眼看对方势大,不敢留恋,带着将士只管往前。一阵冲杀后,终于被逢纪杀开了一条口子,逢纪带着众人没命的往前逃去。那些吴求的士兵,眼看再也追赶不上,也就收拾了战场,纷纷回去了。
逢纪一阵乱跑,及至再没看到贼兵追杀上来,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回身一看,又即愣住了。
先前出城时还有五六百人的样子,经过刚才的一阵的冲杀,此刻,能跟随上来的不过四五十人了!
逢纪一阵惆怅,不禁大呼一声,滚身落马。
他刚才力战时,根本不顾生死,身上多处着了伤口,又经过一阵跋涉,人早已虚脱,再加上内心的憔悴,此刻是脆弱之极,大喊一声后,也就虚脱的落下了马。身后将士一阵紧张,赶紧跟着下马,将逢纪抱了起来,连连呼道:“大人,大人!”
逢纪被他们推拽着,一阵悠悠的醒了过来。眼看着众位将士的面孔,不由流下泪来,重复长叹了一口气:“我没事。”
他推开众人,将身起来了。
眼前正有一条细细的河流淌过,逢纪缓缓的走了上去,将手上脸上的血迹洗了干净,喝了一口水,顿时清爽了许多。他回过身来,说道:“这里的水不错,各位也喝上一口吧。”
各人拼命的杀敌,努力的逃命,此刻也已经累到了极点,能有一口水喝当然高兴。听了逢纪的话,他们也是相互点头,纷纷赶着上来,也不顾其他,先是猛的海喝了一顿,这才将脸和手都稍稍洗了一洗,人也舒爽了许多。
等到他们回身时,却见逢纪已经立身马背,向众人吩咐道:“就怕贼人又要追来,各位还是不得懈怠。继续赶路吧。”众人也觉逢纪说的有理,也就跟着上了马。在逢纪的带领下,骑马过了前面的小桥,向着西面平原快速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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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看到吴求带兵从城上杀了上来,陈世一阵激动,忍不住双眼滂沱。
吴求紧了紧他的身子:“你身负重伤,不要再过多消耗体力了。逢纪老贼已逃,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他说着,让后面的士兵上来,将他先送到帐外去,让军医给他先行治伤。吴求将身而起,望着自己所部已经全部拥进了东平陵城内,心里一阵激动。东平陵已下,逢纪已经被我杀走,哈哈,济南国不时就会全部落入我军之手了!只有济南得了,那么,就可以跟木路所部汇集平原,攻打高干了!只不知,木路所部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是否顺利?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三十:濮阳城张飞前史
刘备终于接到了濮阳城潘璋使人送来的奏牍,将扣留张飞的事情跟刘备禀明了。
刘备甚是惊讶,哪里料到潘璋居然敢动他三弟。
转而一想,他倒是为着潘璋有此胆量而高兴。不过,三弟张飞犯了这事,实在让人犯难了。
要知张飞是他三弟,虽然未必能如先时的“刘备”待他那样厚爱,但却也不得不顾及所谓的桃园结义之情。故而,每每将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做,如押运粮草之类。要知道,这粮草的押运非是小事,可是事关三军哪!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正是说明粮草的重要性。刘备原本以此来约束张飞的心性,好为后用。可哪里知道,他居然犯了事,落到了潘璋手上!
若说拿了张飞,只怕二弟那里就要嚷嚷起来,若不拿他,却又违背了自己向以法治军的宗旨。
更何况,他先时一再申明,法不容亲。别人犯法当治,难道自己的兄弟犯了法,反而不闻不问了么?
刘备无奈的站了起来,在屋内不停的踱步。
等到下午时,潘璋的使者来领刘备的回章,刘备只好硬下心肠,在上面直接批复:查实,再报!
潘璋使者领了回章,也就拜辞了刘备,急速赶往濮阳,一路来见潘璋。
潘璋得了刘备的回复,将所查之事情一一禀明了刘备。
刘备揭开奏牍,方知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日张飞因避雨,买酒濮阳城,恰时因为看到一个青衣女子在檐前避雨,动了他的心思。于是,吩咐左右,教备了墨案。举起丹青,对着那女子的模样描绘了起来。只是画未完成,尚有点睛之笔未就,不想那女子却走了。张飞不甘,于是一路追了下去,直追出了濮阳西门,到了一个郊外村庄。先时,张飞看她进了一个屋子,屋内也已有了一个男子,正聊得火热。也就在外候着。而后,又进去一女,正是屋内男子的正妻。张飞到此,方知那青衣女子乃是男子的相好。
然而,等他们出来时,张飞只见到了一男一女,而且见他们神色匆忙,衣服上沾有血迹,心里觉得奇怪。张飞因先前屋内是两女一男。出来时只有两个,而且他们出来后将门带了,分明有鬼。张飞于是大起疑心,以为他们这对奸夫淫妇将刚才进去的女子杀害了。张飞疑心一起。也就大怒着,不分青红皂白,将男子刺昏,他自拖着青衣女子进来屋内。而一进屋里。却早已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张飞也就相信必是这对奸夫淫妇合伙杀了那女子了。
张飞只在屋内一时找不到死尸藏在何处,方自逼着青衣女子指了出来。原来屋内有个大瓮。尸体正装在瓮内。张飞见那尸体惨不忍睹,大怒之下,将那青衣女子捉住,揪了她的头发,只一根也不剩,那女子连吓带痛,早昏死过去。也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异响,张飞走过去唬她出来。张飞一见那女子,方知她就是最后进来的女人,也就是男子的正妻,原来她并没有死!
刘备看到这里,如看侦探小说一样,不由摇头苦笑了一声。但想那瓮内既然不是男子的妻子,这具尸体又是何人?
潘璋倒也会述事,先将本案交代清楚,方才将谜底揭开。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那日,那个女子穿了一身青衣,怀揣着心事,走在了濮阳城的街上。她一面走着,一面嘴角含笑,却又一面蹙着眉头。她的男人,或者说跟她偷情的男子,他们已经偷偷好上了半年了。半年中,他们背着家人,在外面幽会,渐渐的感情日增,而烦恼却多了起来。要知道,男子已是有妇之夫,在悍妇的坚守下,女子根本不可能嫁给他。而她的家里又十分看不起那男子,更不好提起此事。
于是,两人约定,准备私奔了帐,到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然后定居下来,结婚生子,过上他们的幸福美满的生活……
于是,他们约定,就在城中西街的酒肆那里见面。现在她,正赶在西街酒肆的路上……
她一路走着,一想到“私奔”,不由脸上微红,又是羞怯了一回。
但她走着走着,又复多了心思。她想,这不是真的。因为她觉得幸福不会来得这么快。
在忐忑不安的心思里,她终于走到了西街的酒肆,对面。
她的男人并没有先她而来,她未免有点失落。
这时,天上雷鸣,大雨倾盆而下。也幸好她的身后的包袱里放了一把油纸伞,也就派上了用场。
撑开那根油纸伞,雨水淅淅沥沥的落在了上面,隔阻了天上的雨水。
想到刚才还是晴朗的天空,却突然一下子就转变,下起大雨来,她开始伤感起来。
上天都有变脸的时候,更不用说人情世态的炎凉了。
她突然后悔了,害怕了,她就这么瞒着父母偷跑了出来,叫父母情何以堪?若他突然不来了,那该怎么办?
她想着,要不要此刻就反悔,就回去?
她犹豫的抬起脚步,想要走。
街上的行人刚才还是很多的,但被雨水一淋,没多时,也就跑散了,各归各的家了。
我是不是也得回家了?
不!只有他才能给我以家!
青衣女子将抬出去的脚,收拾了回来,往屋檐下退了退,尽量回避了天下雨水的冲刷。
对面的酒肆虽然开着,但她并没有想着要进去避避雨。她跟酒肆的老板不相识,酒肆的老板也不认得她,她也不想进去。她要站在这里,一直等着他过来。
她的眼睛一直望着西门那边,一直望着。以致对面多了三条军汉,她都没瞧上一眼,她的神情仍是注视着西门,那里有她的幸福,有她的汉子。
对面的张飞,突然看到青衣女子这种清纯的眼神。也被她震慑住了,不禁想要为这位佳人做上一幅画。
于是,张飞使人摆开木案,摊开纸张,泼墨作画。
而女子一直不知。
她的眼神一直看着西门那边,由刚开始的期盼,到后来的焦虑,以致不安。
他会不会反悔了,不来了?他为什么现在还不来?
不,我跟他约好的事情。他怎会欺我?他一定会来!
可他并没有来啊,他真的没有来啊!
她时而蹙眉,时而含笑,重复着先前一直的表情。
但越到后来,她的脸上的笑已经没有了,剩下的是远山沧桑,秋水起波。
天上的雨水还在继续着,他为什么不来?
青衣女子,终于等不得了。忐忑和不安,让她再也不愿意等了。
她抬起了步子,向着西门那边一步步走去,起先还期盼着能在半路遇上他。一路走着。出了西门,再走一路,可仍是没有他。她的心也渐渐沉下去了,她还想放弃了。不回去了。但她心有不甘。于是,继续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下去。
不知雨水已经湿了她的鞋,更不知。就在她身后十几丈的地方,始终跟着一条莽汉。正因为她的突然离开,使得他的点睛之笔没有完成,不得不一路跟了她来。
青衣女子终于回到了村庄,那个她熟悉,想要逃离的村庄。
推开门,她的男子还在里面,并没有走。
她不由一阵伤心,一阵失望的哭了起来。
听到那女子的哭泣之声,那男子慌了,赶紧连哄带骗的劝着她,让她不要再哭了。
青衣女子仍是渴望着美好,他抬起头来,逼视着他,这个答应自己要带自己走的男人。
“我在城中等了你许多时了,你为何都没过来?”
“这……”
只见她的男子迟疑了片刻,方才道:“这,我不是在收拾行李吗?”
他嘴里说着,手上也就随便拿了些衣服叠着。
“哼!”
青衣女子愤然的剔起眉头,说道:“你骗人,要收拾行李你早该收拾好了,可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你是不是还想着她,不愿带我走了?”
“唔……”
他嘴里匆忙一笑,仍掩饰不了他的心虚,只听他说道:“这怎么会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青衣女子紧迫着他,男子只好说道:“只是我刚刚要走,就被我老婆发现了……”
青衣女子微微一怔,许久没有开口,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似乎,她并不该来问这句话,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怎么能随便相信一个平时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男人?
这种约定有意思吗,会有结果吗?也幸得没有跟他走。
青衣女子彻底失望,软软的身子,眼看就要往榻上坐去。也正在这时,突然鼻子紧紧一嗅,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很浓很浓的血腥。
先时,她只顾着跟男子争辩,并没有主意到。此刻,这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到她鼻子里,让她差点作呕。
青衣女子左右一看,只见榻边一个大瓮,瓮上盖子并没有盖好,瓮边上还沾有斑斑血迹。
青衣女子看到这里,脸色煞白,全身团团一紧,脑袋如弦一样的绷紧了,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嗡嗡作响。
她呼吸短促的看了他一眼,差点冲了出去。但就在这时,门外一声咆哮,男子的正妻冲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是大吼大叫:“好啊,你这死不要脸的,竟然勾引我丈夫到家里来了,看我……”
那男子看到正妻进来,再看了榻边的大瓮一眼,也怕误了大事,赶紧推着他老婆进门,却将门户紧闭了。
青衣女子被他老婆一阵的大嚷大叫,就把刚才看到的一下给忘了,倒是跟她争气醋来。想到她男人说,他之所以不能过来,正是因为老婆的缘故。如今见到他老婆就在这里了,也就把气往她头上撒。并不示弱,跳上前去,也扯起嗓子吼道:“哼,告诉你吧,你丈夫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已经不要你了!”
“小声点。”
男子脸色一白,想她两这么一吵,不被邻舍听见才怪。他赶紧又关闭了窗户,拉着两位都进了里面。
那张飞在外面本来全凭这半掩着的窗户透出消息的,如今也关了,里面的一点也听不到了。反正都是些醋坛子,他也赖得去听了,也就到一边鬼混去了,专等他们出来。
那屋内,男子将老婆和相好的拉了进去。听到他两个吵个没完没了,也就烦了。
他因青衣女子已经发现了他屋内的秘密,也怕她说了出来,只得割了老婆,欲要将老婆撵走。反正老婆已经在娘家住了些日子了,也不知她这时怎么突然回来了,屋内的秘密可不能让她也知道了。他只想尽快打发了老婆,反帮着青衣女子来诋毁她。
他老婆一听,只寻死觅活。大叫一声:“我不活啦!”
觉着地上脏,也没往地上蹭去,只和身一扑,往榻上倒了去。
那男子心思重。见她倒在榻上,赶紧拽起她,想要往外拉。他老婆被他这一顿乱扯乱拽,拼命耍赖。只不走。不想身子乱蹭着,把榻上的枕头蹭落了,哐的一声。枕头恰好落在了那只大瓮上。
男子心虚,赶忙去捡,不想这一捡起,熏黄的枕头上却沾了一抹鲜血。
她老婆平时最是晕血,一看到这里,只眼睛一翻,已然昏了过去。
男子倒是微微一愣,看着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看到鲜血,方才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她先前还道是自己的鼻子嗅觉出了问题,连眼睛也看错了,所以在一阵煞白后,被他老婆进来一骂,也就暂时忘了这事。此时当真看到了鲜血,也是吓得脑子微微一眩,差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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