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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关羽按剑道:“吾三弟犯法,大哥将要斩他,我这做二哥的怎能眼睁睁的看到兄弟相残,而不一语?吾欲往黎阳走一趟,求我大哥法外开恩,饶他一饶,也不枉了我三人桃园结义之情!”
“糊涂!将军若去,只怕张将军就活不成了!”
被小厮这么一说,关羽瞪视着他:“你何要口出恶言?是何居心?”
小厮连连道:“关将军请听小的一言。想楚公向来以法治军,虽亲不避。若将军去求,只怕楚公非但不能听,而且为了让外人引以为戒,必将速斩张将军。更何况,关将军不但跟楚公是兄弟,跟张将军也是兄弟。若将军出面,只怕不妥,将军这时应当回避才是。”
关羽喝道:“如你说来,难道我关羽眼见兄弟有难,还要做个见死不救的懦夫不成?”
小厮摇头笑道:“当然不是这样,将军你不方便说,自然有方便的。”
关羽一听,眉头一皱,说道:“你把话说完。”
小厮笑道:“将军难道糊涂了?目前在楚城的还有营司马张昭张大人,御史中丞陈群陈大人,太傅华歆华大人,这几位都是楚公身边的重臣,楚公又向来听他们的,若将军肯去求他们,让他们再联名去求楚公,楚公那时必将减判张将军之罪,可保不死!”
被小厮一说,关羽鼻子一哼,说道:“这些人不过是些腐儒,让我堂堂辅楚将军去求他们,哼!断断不行!”
小厮微微一愣,叹道:“若将军不能屈尊,只怕张将军的命谁也救不了了。”
关羽木立良久,突然撩起长须,叹了一口气:“也罢!权且为了三弟,丢了这张脸了!”
他说着,又吩咐道:“去给我取一盏酒来!”
小厮一愣,心里好笑:“这不过是见几个文弱的老臣罢了,倒是还需水酒壮胆。”他也不敢耽搁,赶紧应诺一声,屁颠的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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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张将军过来!”
濮阳城,潘璋按下公文,抬起头来,吩咐了旁边士兵一声。那士兵立即躬身而去。不时,早将张飞请了堂来。人未至,就听到了张飞响亮的笑声:“潘将军,你可又要找俺来喝酒来了,俺也正渴着呢,快上美酒来些!”
潘璋听到声音,也即站了起来,迎了上去,苦笑道:“将军要喝酒,有何不可?”他立即让人上了酒席,摆了开来。单单的陪着张飞饮用。
潘璋举起酒盏,站起身来,说道:“张将军,干了!”
张飞倒是微微一愣,也即站起:“潘将军好酒量。哈哈,干了干了!”
吃得一盏,张飞啪着肚子哈哈笑起来:“说来,俺在你这里坐牢,却比押运粮草要舒服多了。不但睡得好,吃的更不必说了,每顿有酒有肉,还有将军相陪,却不是神仙一般?哈哈,俺可得感谢潘将军关照了!”
潘璋苦苦一笑。又举起一盏酒来,站起来,叫道:“来来,喝酒喝酒!”
张飞自然是来者不拒,一盏又一盏的干了。
那潘璋因为心里有事,喝得又急了些,十几盏下来,早已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抬不起来了。借着醉意。将手一张,大叫道:“来人!”旁边的一名士兵立即走了前来,躬身问道:“将军请吩咐!”潘璋叫道:“去将我案上的公文取来!”士兵不敢耽搁,赶紧取了来。潘璋又叫将公文交给张飞。张飞正吃着酒。酒劲也上来了,晃了晃脑袋,叫道:“这是什么鸟东西,俺可没空看。你给俺念来!”
潘璋说道:“张将军还是自己看。”
“也罢!”
张飞指着那人:“给俺展开。”那士兵按了张飞的要求,将手中的纸张扯直了,人站在张飞席前。好让张飞看清。张飞也从没从上看到下的道理,更何况此时酒喝多了,更不循规蹈矩了。他只第一眼望下一看,只见上面写了几个醒目的大字“依律斩飞”!乍然看到“斩飞”二字,不由哈哈一笑,指着给潘璋看:“将军你看,这厮将俺张飞两字都写错了,居然写成了‘斩飞’,却不好笑?将军勿急,待我将它撕了!”
他只说着,就要伸手去抓,被潘璋立即说道:“将军千万不要乱撕,此乃明公下达各处的要紧公文。”
张飞一听,立即缩回了手去。再仔细往那上面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篇公文,却是刘备亲手下的,上面严明要杀他。
张飞看到这里,也没见他有和反应,只让那人将公文收了,继续喝着酒。
潘璋看他心情如此平定,不由一怔,突然叹了一口气:“当初要捉拿将军的人是我,请求明公处罚将军的人也是我,如今将军将死,为什么反这般平静?我就在这里,将军要怎么样,便请将军怎么样了,为何一言不语?”
张飞突然哈哈一笑,道:“若是以前,将军这么做,俺也不用将军说,早就将将军你碎尸万段了。可俺既然知道将军这般做有将军不得已的苦衷,都是为着俺大哥着想,俺还有什么说的?这顿酒后,俺愿意随将军处置!不过,将军也不用着急,俺绝不会为难将军,这顿酒还是要让俺吃好的。”
潘璋被他一说,心里莫名激动,只得垂着泪点了点头:“今天就让我陪将军你喝个一醉方休!”
张飞一听,呼呼而笑:“俺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两人觥筹交错,不觉喝到了深夜,潘璋酒力毕竟不及张飞,先醉了下去。张飞缓缓的站了起来,淌出泪来,哽咽着面对北方:“大哥,是俺给大哥你添麻烦了,气的你要杀了俺。既然要杀俺,俺也无怨言,可惜不能再陪大哥你继续喝酒了!”
他说着,脑袋哐当一声,倒在了案上,酒坛子骨碌碌的滚到了一边,酒水撒了一地。
守护在外面的卫士听到这声,以为出事了,赶紧跑了进来,及至看到两人醉倒在案上,都是不觉莞尔一笑:“快些将两位将军抱起来吧。”四人说着,分头行动,两个去架潘璋,两个去弄张飞。只是,两个跑到张飞那边的士兵,还未尽张飞,一人早已吓得跳了起来,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指着张飞叫道:“张……张将军还醒着!”
另一人看他眼睛圆睁着,一动不动的瞪着自己,不由也是吓出了一身汗,赶紧扯起脚下士兵,说道:“将军既然还没喝好,我等且先退下去吧。”
另外一人哪里敢耽搁,赶紧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但还没跑到门边,耳边乍然听到屋内鼾声大起,不由一愣,两人相视一眼,尚且不敢回头。
一人问道:“潘将军不是已经被抬走了么?”
“是啊!”另一人回答着。
“那里面怎么还有鼾声?”
两人同时回转身来,但里面除了睁眼未睡的张飞,倒是没有第二个人在了。
两人相视了一眼,同时走上前去。再次左右找寻着。哪里有他人踪迹。
这时,两人再次看了张飞一眼。只见睁眼中的张飞,鼻息那里噗嗤噗嗤的扑出热气来,一阵阵的将鼻下胡须掀起。
两人同时抹了一把汗,汗,原来是张将军的鼾声。
可不对啊!张将军不是还没睡么,怎么便打呼了呢?
两人再次确认了次,这才不可思议的得出结论:张将军是睡了,但他是睁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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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潘璋先张飞醒来。看张飞还睡着,倒是不愿意打扰他,也就在厅堂上等着他。
张飞一觉醒来,也就朝潘璋这边赶来。
潘璋见到张飞,脸上甚是对不住,赶紧站了起来,拱手道:“张将军醒了,昨晚酒可有喝好?”
张飞径直走了上来,说道:“昨晚喝得太多。也不知何时就醉倒了,让将军见笑了。”
潘璋呵呵一笑,又让人摆上了筵席。
不待潘璋劝酒,张飞就说道:“今个儿要麻烦将军押送俺到黎阳去。这酒就少吃些吧。”
“使得!”
潘璋点了点头,两人当真也只喝了三五盏,也就住了。
那张飞扒了三五碗饭,填得饱饱的。拍着肚子道:“酒也喝了,饭也足了,不如趁早些启程吧!”
潘璋微微一愣。叹了口气,也就说道:“也好!”让人准备了一辆囚车,拉到了门外。张飞一看,呵呵一笑,也不难为潘璋,将身上去了。潘璋一见,欲言又止,只得说道:“就暂时委屈将军了!”
“哪里话!”
张飞说着,又道:“对了,请将军将俺的一支长矛也带上吧,这是俺与大哥、二哥桃园结义时,俺大哥找人出钱打的,俺可从没有离过它。”
潘璋一听,不禁潸然泪下,暗暗点了点头:“将军放心吧。”
当即让人取了张飞的丈八蛇矛。这蛇矛长有一丈八寸,重达五十多斤,还得两个力士抬着走。潘璋则结束了一番,带了三十几个士兵,一路开门,从东门出去了。
张飞走着走着,有点不对劲,不禁问道:“潘将军,若从北门出去,岂不是路途要更近些,为何还要绕道走东门?”
潘璋马上打着哈哈,随便糊弄了他一句,只让军士往密林里走出。张飞只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只见两边都是密林,再走下去不但到不了黄河,只怕离黎阳也越来越远了。张飞开口道:“将军,你走错了!”潘璋只笑道:“将军放心,某怎会走错?”
张飞不语,眼睛瞅着两边,觉得这密林非常熟悉,再看泥地上压出的车印子,恍然大悟。这条道不正是自己当日押运粮草,车行途径之处么?这些车印子可都是宽大的粮车压出来的啊,非是一般普通车子可比。当日他们就是途径此处,突然下起雨来,害得他因嘴馋,想要进城打酒喝,以致发生了接下来一连窜的事来。
张飞想到这里,立即叫道:“停住,停住!”
张飞这声炸雷也似的大叫,哪个还敢不听?都是停下了步子。潘璋从前面走了回来,问道:“将军可是渴了,我让人取酒来!”
“俺不渴!”
张飞看着他:“俺且问你,这车子方向可还是朝着北面去的?”
潘璋尴尬的一笑:“当然是一直往北。”
张飞说道:“将军别瞒俺,俺虽然刚才睡着了,但俺还是清楚的记得这里乃是俺曾经走过的粮道……”
潘璋被他一说,脸上一红,想了想,叹了口气,跳下马来,叫人将囚车打开了。张飞微微一愣,并没有从车上下来,只是问他:“将军这是干什么?”
潘璋突然往地上一跪,张飞立即跳下木车,双手托住他,瞪着双眼问道:“将军这是为何?”
潘璋只是不起来,说道:“我向知明公法度严明,故而将军犯法,我不得不将将军拿下。但我连日来与将军相处,反觉得将军是个英雄,非是一个只顾厮杀的莽夫。如今,明公当真是法不避亲,欲要让我捉回将军,亲自送到黎阳去,将将军斩首示众,我心何忍!我别无他法,又不能因私废公,只好弃了这身官服,愿追随将军躲避山林也罢,亡命江湖也行,只要能免了将军此祸,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张飞一听,怔了一时,突然大怒起来,将他扯起,指着他道:“将军这话好生糊涂!俺犯法,将军既然拿了俺,现在罪也定下来了,俺大哥叫你将俺押回去,你却又要放了俺?你这样做让俺好不清楚!若非看在你这几日好生待俺的份上,俺为了大哥,也绝不放过你这种反复小人!”
张飞气呼呼的,将潘璋放开,又要爬上囚车。
潘璋旁边一个将士实在看不过去,不禁大着胆子走上前来,大声叫道:“我看糊涂的是你这厮!我家将军捉你,那是因为你犯了法。今又要放了你,那是为将军的气概所折服,那是因为义气。在此忠义两难的情况下,我家将军情愿放弃大好前途,追随将军亡命天下。你不感激我家将军也罢了,却还如此凌辱我家将军,是何道理?我看你就是一个浑人!”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三三:一女侍三夫
潘璋想要扯住那人不说,但那将士倒是一口气说了出来,让潘璋好生尴尬。
那满肚子气鼓鼓的张飞,被那将士一骂,反是堕下泪来。他突然转过身来,一把将潘璋两只肩膀抓住,叹道:“俺何尝不知将军是为了俺,可俺又怎能因为贪生怕死背叛俺大哥?”
潘璋跟张飞抱住,对泣了一时,潘璋方道:“这件事是我没跟将军商量就做了,实在是我糊涂了。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这就跟将军一起回黎阳,去向明公请罪,我愿意同将军一同赴死!”
张飞赶紧扯住他:“你这话好生糊涂,千万不许说出来,否则俺可不愿意让你跟我过去了。”
潘璋只得点了点头:“也罢,我听张将军的!”
张飞方才重重的捶了他一下,叫左右:“可有带酒来,俺与潘将军要喝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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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浩浩的河水,沮鹄长叹一声。
上次,他就是被张辽人马大杀一阵,败回这里的,他那时身边仅剩了几十骑。
如今,他再次带了败兵回来,虽然身后还有个三千多骑。
只是,这三千骑并不是他的,这些人马就是他上次从狐平关败回来后,向南匈奴借的。当时,他面见南匈奴王,南匈奴王开始时也不愿意借兵给他,但到底在沮鹄的巧舌之下,匈奴王终于妥协,答应借给他五千骑兵。
沮鹄原也以为,只要凭借了这五千骑,对狐平关发动一场夜袭,也必将狐平关夺下来。
可是事与愿违,到底还是败了。
不但败了,而且还折了小半人马。这如何向匈奴王交代?
是以沮鹄暂时将人马在这里驻扎了下来,不时不忍就回去。
但不回去能行吗,显然不行!就算他自己想骗走这支人马,这些匈奴人也绝不会跟他走的。
到了此时,看来唯有激怒匈奴王,让他发大军来,才能重新夺回狐平关了。
沮鹄想到这里,紧了紧身子。他随便将受伤的创口包扎了一下,也就飞身上马,手上一招呼。他身后的是三千骑在“呼噜”声中,也就一转眼,随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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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党城头,此时已经换上了刘军的大旗。张辽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在包围了上党一月后,袁熙不战而走,将一座上党城丢给了他们。
袁熙是半夜匆匆而走,当然也没来得及毁坏那些建筑,就连仓库里能供给三万大军一个月的粮草也并没有带走。全都留了下来。
张辽等到是乐享其成,大军进城之日,也就张榜安民。
上党城内百姓本来被袁熙役使得不行了,早闻刘军乃仁义之师。故张辽人马入城之日,非但没有引起没必要的混乱,城内百姓倒是香花相迎,让张辽等倍感亲切。
当然。刚刚入城,必要的安抚还是要的。
在忙了五六天后,张辽与闻字开始商议接下来的行动方向。
张辽以为袁熙既然已经逃往壶关了。那里道路险恶,不易进攻,但他也难以出击。可见他是采取了防御之势,可以暂时缓上一缓。而狐平关西有南匈奴之患,不可不先除,不然待大军出击壶关,匈奴从后而来,那就麻烦了。
但闻字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袁熙之所以弃城而走,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是军士疲惫了,不堪重用。在他们士气低落之时,趁机一鼓而下,可免后患。他若回壶关后,在附近招募将士,恢复了士气就麻烦了。而南匈奴那边虽然士兵凶悍,但他们毕竟人马极少,在此“袁弱刘盛”的局势之下,断不会轻易冒险。
他这话也是有理,两人于是写信给乐进,想听听驻守狐平关的乐进的意见。
乐进同意张辽。
闻字听说,也就说道:“既然如此,我等就先发兵南匈奴,先将南匈奴击败,然后再出兵壶关。”
两人既然商议定了,挨城内稳住,让乐进兼守上党,他两则统领了将及一万的人马,杀向了南匈奴驻地,平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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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将军如何来了?”
门被推开,只穿了一身粉色的亵衣亵裤的女子,刚刚坐在梳妆台边,正要拿起台上的象牙梳,突然被这一道光涌进来,不由放下梳子。她看到立身门边的一名将军,立即站起身来,飞步走了过去,双手张开,投到了将军的怀抱。
高干用手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问道:“怎么,寿儿不想我回来了吗?”
被称作寿儿的女子赶紧说道:“看将军说的,将军一去都快一个月没有回来了,都快把奴家想念死了。”
说着,拉着他进来,将门户关了。
高干一径走了进去。
里面的摆设还是原来一样,一成不变,倒是榻上的被单囚着,有点不好看。
高干笑道:“寿儿刚才起来吗?”
寿儿仍是坐在梳妆台边,笑道:“将军不在,奴家起来跟不起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高干一笑,走上前去,搂着寿儿的粉颈,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吻,道:“寿儿是在生我的气?”
寿儿被他一亲,脸蛋泛起了红晕。她半举着梳子,只微笑着不语,只把眼睛偷过来偷过去的看着他。
高干被她这妩媚的神情一弄,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他嘿嘿一笑,一只后摸着她半边脸颊,说道:“哈哈,也罢,这次就偿还了你。”说着,将她手上的梳子夺了下来,一双手将她羸弱的身体抱了起来。寿儿只不言语,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高干越发的恨不能吃了她,将她往榻上一丢,将衣甲除了,和身扑上。
所谓小别胜新婚,一番**下来。两人都是下了一阵猛汗。高干毕竟远路而回,又怀着忧心,到最后也就力不从心了,而寿儿却还是死劲的要着。高干实在吃不消,只得将她推开,将衣甲穿了起来。寿儿万分不满意的别了别嘴,但也没敢表露,只得也替他穿上衣服。但没等他起身,立即将自己的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高干倒也没有拒绝,任着她来。
寿儿问道:“将军不是在高唐带兵杀敌么。缘何突然回来了?莫非已将贼兵击退了?”
听到寿儿问,高干不禁悠悠的叹了口气,手玩弄着她的脸颊:“哪里有这般容易,这次贼兵突然发动全军向我高唐而来,我若不是亲自坐镇指挥,不然高唐可就难保了。目下两军在高唐城下相持着,互有损伤。我念着寿儿你,也就将守城的任务交给了将军梁岐,先回了你这里一趟。等会我还要回去,顺便募集些粮草过去。”
寿儿笑道:“想不到将军一回来就念着奴家,奴家无以报将军。”
高干将手抚摸着她的身躯,笑道:“只要你好好的。就是报答了本将军我了。”
寿儿咯咯一笑,身子又往他身上蹭了点。
“对了!”
高干扶着她的脸蛋,说道:“等我击退了贼兵凯旋归来后,你也就跟我回去吧。”
寿儿微微一愣:“回哪里去?”
高干嘿嘿一笑:“当然是我的府上。难道寿儿你愿意一直这么没有名分的跟着我?”
自上次高干在此诱杀了隋雷等后,被养在这里的美人寿儿,倒是没有挪窝。只不过高干在此加强了戒备。风声一过,也就好了。
寿儿听高干此话,不由微微一愣,笑道:“将军就别逗我开心了,将军接我回去,就不怕你老婆?”
高干苦声一笑:“我老婆早在数月前就已经去了。”
寿儿一听,怪不得呢!以前求着他,他都不肯,今天倒是自己提了出来。想那时他是惧怕家中悍妻。悍妻一死,他倒是男人了一回。
高干又跟寿儿说了会话,想到高唐城战况紧张,若高唐一丢,敌人就直接打到平原来了,不敢耽搁,也就匆匆将寿儿的头一掰,笑道:“好了,寿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先歇着吧。”
寿儿刚刚还想撩拨他一下,以解下身的未解的饥渴,被他一推,也没办法,只得赖赖的起来,还想要着衣送他。高干将她两肩一按,将被单往她身上一盖,遮住了她满身的春光。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好了,你也不用送了,我先去了。”
说着,立即转身,手按着剑,急急的推门而出,又将门户关了起来。
寿儿满含幽怨的将身上的被子踢了,管它春光乍泄。
她等了一时,她突然开起杏桃小口,腻腻的道:“你两个也不要偷看了,都进吧!”
她话一出,门外移动的两只影子,也就嘿嘿发着笑,蹑手蹑脚的进来,又将门户关上了。
两人一走近,一面解着衣服,一面说道:“好险,今天幸好没有急着进来,要是被高将军撞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谁说不是!”
另一个已经脱完了衣服,爬到了寿儿身体上。
寿儿哼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也还能捡上一段时间的‘残食’吃吃,等我被接进了高将军府上,你们也就散了吧。”
“这是为何?”
另一人也即爬了上来。
寿儿笑着看向他两:“我难道就做一世的没名分的卑贱女人不成,高将军的老婆死啦,看来我要被扶正了。你们啊,也就趁早死了心吧,这些天就当给你们白玩了吧。”
两人一听,手都住了,眼中有点怨毒。
寿儿一看,将兰花指一翘,点在了他两个的头额上,笑道:“你们可要搞清楚了,你两只不过是看守门户的小吏,若不是刺客出现的那一天,高将军又急着要出去,把老娘弄得痒了,老娘没处理会,不然老娘我怎会一时糊里糊涂的挑上了你两个。你两个倒是好,吃了一次腥后,就把老娘我惦记上了。每头都来吃高将军的残羹剩饭。怎么,现在突然吃不到了,又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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