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士兵们一愣,不知道将军为什么突然要说这话。
“给我将虞功曹拿下。你们没有听到吗?”
不用周昕说第二遍,两边的士兵早已经冲了过来,趁虞翻呆愣的片刻,也已经将虞翻手里的长枪缴了,将他也给反手缚住了。
那些跟随虞翻的士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都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一哄而散。
虞翻还没上战场就被自己人给抓了起来,像他这样本来就刚烈xing格的人如何受得了?他身子一震。掉过头来,两眼冒光的瞪视着周昕,喝道:“周昕!你在干什么!”
周昕看了他一眼,说道:“暂时委屈功曹你了!”
他也不做解释,立即让人将虞翻扛上马背,带着走了。
那虞翻在马背上通红着脸,一路上不停的破口大骂着,奈何周昕只当没有听见,任由着他骂。
就这样。一路到了南门。
南门这边有座军营,驻扎了会稽城的卫戍人马,将及有万余的人。
虽然会稽城此刻动乱不堪,但他们没有接到出兵的命令。所以不敢乱动。
周昕刚才路过府衙时,也已经拿了调动人马的虎符,如今,他将这一万多部队全都调出了军营。让他们每人随身带了五六天的口粮,然后将所剩的粮草一把火全部烧光了。他则带着这支部队,打开了南门。在董袭和于禁的追兵杀来之前,开南门走了。
周昕带着军队,于数天后,出现在了章安。
在章安,周昕将城内所有的粮草都征调了,而且,还让军队在城内外开始了大肆的抢劫掠夺。
“去将县令给我叫来!”
周昕一声吩咐,士兵提着县令走了进来。
“求将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到县令猥琐成这副德行,不由火气直冲脑门。
“行了!我要你脑袋干什么?我叫你来,就是想让你给我办件事情。”
听周昕这么一说,那又矮又胖的县令大人两眼挫圆:“有什么可以效劳的,请将军尽管吩咐!”
周昕说道:“听好了,你去将本县所有的大小船只都给我找来,不管是用什么办法,是买也好抢也罢,只要你能够将境内所有的船只都搜刮了来,我就重重有赏。若是留下了一只两只,你小心脑袋!”
“啊哟!”
听到“脑袋”,那县令吓得脸se一白,赶紧摸了摸脖项:“是是!将军放心!”
“去吧!”
周昕手一挥,那县令如获大赦,赶紧是又拜又谢,屁滚尿流的跑了下去。
县令刚走,周昕又招来部下,吩咐道:“尽召集木工,赶制船只。”
“要多少?”
“自然是越多越好!”
“是是!”
部下下去后,周昕这才突然想起一人。
“啊哟,虞功曹,这些ri子让你受委屈了!”
周昕嬉皮笑脸的来到了看押虞翻的帐篷里,见面就向虞翻赔起罪来,连连拱着手。
那虞翻被周昕千里迢迢从会稽弄到这海滨小县来,一路上不知骂了周昕多少代的祖宗了,此时也似乎已经是骂累了,没力气再骂他了。所以看到他,只剩下了满肚子的闷气。他本来还在研究着学问,见到他来,将竹简一合,鼻子一哼,走到榻边,抄起被褥就钻了进去,脸对着里面了。
“敢对将军礼!”
周昕身后的两名士兵想要打抱不平,拔剑而出,反被周昕怒斥一顿:“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还不给我滚!”
那两名士兵真是够郁闷的,只好道了声歉,赶紧退了下去。
周昕再次拱手赔礼:“功曹,我知道你怪我为什么不跟你商量,就将你绑到了这里来。也知道你怪我为什么不守卫城池,就逃出了城。我知道你此时对我肯定是百般的看不起,但不要紧,只要功曹你此时还在这里,我就放心了。”
虞翻没有说话,好像是睡着了。
周昕倒是颇有耐xing,继续说道:“可你要明白,当时的情形已经不容许我们再做味的抵抗了。王大人也死了,会稽城已经落到了于禁的手上了,我们还能怎么办?若抵抗下去。也不过是一死罢了。我承认我怕死,但我怕看到功曹你就这样的送死了。你可不能死,会稽还需要你,我们大家都需要你。所以,我才将你绑出了城。我知道,我若不这么做,你肯定是要找于禁拼命,我可不能看到你死。”
虞翻还是没有说话,好像真的睡着了。
周昕仍是拱着手,继续说道:“当然。我逃出城来,并不是不想报仇,只不过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能乱来罢了。而我知道,我唯有依靠功曹你,才能报得了此仇,才有可能重收复会稽,将于禁赶出会稽城去……”
“听说你一到此地,就命令当地县令帮你四处搜集船只?”
虞翻终于折过身来。坐了起来。
周昕脸上露出喜se,听虞翻一问,赶紧点头道:“原来功曹你也听说了。”
虞翻继续问:“你搜集船只,是想带领大军。渡海到东冶去?”
周昕道:“我已经想过了,若我们仍然在这一带活动,于禁势必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我们不如离他远点。然后慢慢发展,寻找机会,再一击致胜。”
虞翻捋着胡须。从榻上下来,缓缓说道:“光是有我们自己还不行,我们得联合外援,方能牵制于禁。”
周昕道:“功曹的意思是等我们到了东冶后,再继续联络袁术,以为外援?”
虞翻叹了一口气:“好了,等到走出了这里再说吧。”
“是是!”
周昕挑眉看了虞翻一眼,轻轻一笑:“功曹,你现在没有生我的气了吧?”
虞翻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气xing就这么大么?我若生气,还会跟你说话么?我其实这些ri子也在想这件事情,既然我两的意见不谋而合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昕一听,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功曹你深明大义,不会将这些‘小节’放在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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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手杀了王朗,击响了府衙前的那面皮鼓,也就带着那十数名士兵冲了出去。
及至跟董袭回合于北门,也就从冲杀了回来。
于禁将王朗的脑袋挂在了马鞍旁边,跟董袭道:“烦将军你从西面杀过去,我从东面。”
董袭点了点头,照了于禁的意思,各领了一万多的人马,冲进了城里。
那时城内虽然还有一万多的守军东奔西跑着,但他们没有将军的正确指挥,只能是一盘散沙一般的渗透。他们在遇到董袭和于禁所部的攻击下,不是很的败退下去,就是举手投降。当然,城内也有少数的坚强的抵抗力量,他们在遭遇到于禁和董袭所部时,仍能利用有利的地势对他们展开了巷战。这边的节节抵抗,也就在形中给了周昕他们撤退的时间。所以,于禁和董袭人马回合于南门时,南门的卫戍营已经走了一空,而像周昕那些人,也都逃出了城去。
会稽城刚刚拿下,城内尚有多股的反抗势力,他们当然不能轻易离去。所以,周昕能够逃出去,那是必然。
接下来的数天里,于禁跟董袭带领人马,也基本将城内的反抗势力给清洗了干净。然后,向那些不理解的老百姓,公布了王朗的罪状,尽可能的拉拢民心。
“贼逆王朗,包藏祸心,企图勾结袁逆,颠覆会稽。我等奉冀州牧、大将军、楚公刘备之命令,带兵剿灭此贼……”
安民榜贴下去后,老百姓也就知道了点内里情形,于是,民心也就渐渐的稳定了。
那些潜逃在城内的士兵,在看到告示后,也有很多相继出首。
而自刘军攻下会稽以来,计有六千八百对士卒投降了于禁。
当然,当ri一战,会稽城内尸横遍地,死伤数。计有亡者四千多,极是惨烈。
于禁在城内整备了将及半个月后,这ri,听到王朗余部跑到了章安,他也就立即找来了将军董袭商议此事。
“这伙王朗余党非同小可,听说他们一路召集人马,已经达到了两万人了。而且,这群人当中有个功曹叫虞翻的人,早在几年前我就听明公说过。明公说此人颇有智慧,不可小觑。如今让他跟随了这群人,若被他在章安站稳了脚跟,则对我会稽不利。我须得趁他们羽翼未丰之时,立即出兵将其剿灭,否则留下他们只会是心腹之患。”
董袭听他一说,也觉有理,乃点头道:“所谓斩草除根,王朗他本yu跟袁逆合作,就算他已经被我等所杀,但袁逆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若袁逆跟章安这部余孽有了联系,则对我们十分不利。将军说得对,我们须得趁此时,便将他们彻底斩杀了。”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
于禁跟董袭一番商议下来,乃让董袭坐镇会稽,他自带着两万士卒,一路杀向南面。
由于王朗已死,诸县守兵皆是望风归降,很少有抵抗的力量。于禁所部经诸暨、剡县,一路疾行而来。
当然,于禁领兵而来的消息,也很传到了章安城,传到了守将周昕的耳里。
周昕立即招来虞翻,问道:“听说于禁带了两万大军前来,我们是不是马上就撤退?”
“不!”
虞翻立即制止了他:“于禁想要得到章安,也没那么容易。”
于是,章安城内,周昕听从功曹虞翻,整备了兵马,准备跟于禁来一场恶战。未完待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八二:马孟起鲁国围城
簌簌的箭矢,铺天盖地而下,全都砸落在了大刀王党的身上。
蓬,随着他手中大环刀的落地,溅起了一地的泥土,也宣告了小沛城的陷落。
毕谌率领着大军,很快杀散了小沛守军,将小沛城占领了。
薛兰志得意满的为毕谌分析着:“我等如今已经将小沛拿了,接下来,就可以挥军攻打萧县了。当然,听说萧县有刘备二弟关羽镇守,部下也有三万人,但我们也不必害怕。我等可以以小沛为根本,一面招兵买马,一面打着奉迎曹家二子的旗号,号召各地义师,齐聚楚都。等到声势壮大的时候,不怕不能光复曹家。”
毕谌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尚未开口,那帐外一名士兵掀帐而入:“东平陆急报!”
毕谌听到‘东平陆’三字,脸色不由一暗,赶紧道:“快拿上来!”
毕谌旁边亲卫走了下去,替他将奏牍拿了上来。
毕谌将那竹简展开,仔细看着。旁边薛兰眼看毕谌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由关切的问道:“大人,东平陆那边没有问题吧?”
毕谌将竹简轻轻放下,若有所失,许久才叹了口气,说道:“车胄将军说,有伙万人的刘军突然兵临其城,声势浩大,他恐怕难以抵挡,所以让我等赶紧派兵援助他。”
薛兰捋着胡须仔细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伙刘军领军将军应该是马超和凌统。此二人奉了刘备的命令,出兵万人攻打廪丘王忠部。我在东平国时,王忠已经被叛将蔡横所杀。看来,如今马超和凌统已经攻破了廪丘,杀死了蔡横了。他们趁着高亢的士气,如今又攻打东平陆,只怕车将军不是此二人的对手。”
毕谌眉头紧锁。说道:“我素闻马超和凌统二人的本事,若是他们领兵攻打此城,我确实不能不救了……”
薛兰立即道:“可我们刚刚拿下小沛,若此时回兵的话,只怕又将是前功尽弃了。”
毕谌缓缓的站了起来,说道:“小沛城虽然难得,但若被马超二人攻破了东平陆,则我鲁县之根本就暴露在敌军的攻击之下了。若是舍弃根本而不顾,如何能保得住接下来的成果?”
薛兰道:“大人说得有理,那我们……”
毕谌道:“连夜撤出小沛。增援东平陆。希望车将军能够支撑到我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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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紧张的跋涉,毕谌军队也于数天后赶到了东平陆城下。
薛兰拉马上前,扫视了城上一眼,指着毕谌看:“大人,你看城头仍是车将军的旗帜,城外也没有贼兵的踪迹。难不成是,贼兵已经被车胄将军打败了?”
毕谌捋着胡须,说道:“我看未必。”
“大人为何这么说?”
薛兰一语未了,只见那城门突然大开。冲出无数人马来。
“啊!”
薛兰扯住马缰,叫道:“大人快走!看来此城已被贼兵占领了。”
毕谌刚才看到城头死气沉沉的,就知道有问题,及至城门突然大开。无数人马冲了出来,他其实也并没有感到意外和吃惊。
听到薛兰一说,他鼻子应了一声,立即吩咐道:“大家不要慌。听我号令,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立即撤退!”
他这句话刚刚出口,那城外山林间,斜刺里又冲出一彪人马,大喊道:“捉拿毕谌小儿!活埋薛兰贼子!”
毕谌瞥眼所见,打着的旗号却是‘凌’字,看来是凌统所部了。而再看城内冲出的,却是‘马’字旗号,自然是马超所部了。
只他也没有想到,车胄如此的不济,在他们日赶夜赶之下,居然没有挺过几天,这就败了。
他此时也无法弄清车胄的死活,只得带着人马仓惶的跑了。那马超、凌统截杀了一阵,杀死毕谌所部千余人,也就收兵回城了。
那毕谌一路跑到鲁县,这才喘上一口气,又差人打探车胄的消息,方知车胄已死。
他这边刚刚整饬人马,那边马超、凌统二人分工合作,由凌统带兵收复东平国诸县,马超领军攻打鲁县。
毕谌与马超对峙于鲁县之下,一打,就是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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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领着两万多的人马,一路攻到章安城下。
早在剡县时,于禁就听说周昕这伙残党带着万余人,一路逃到了章安。而且,在章安又是招兵,又是募粮,又是修葺城墙,看来是准备跟自己大战一回。但当于禁领着人马到了章安城下时,又是另外一番情形了。
远远的,章安城城门大开,城内百姓手举着白旗,由三老手持着琼浆,跪在前面,迎接于禁人马入城。
于禁眼看到这种局面,倒是怔住了。
王朗的残党哪里去了,他们不是已经占领了章安城了吗?
如何现在,他们都已经不见了?
那些百姓眼看这支军队停在城外不肯再向前走上一步,倒也并不急着催促,只用一对对浑浊的眼睛,看着他们。
将士打马走上前来,低声跟于禁说道:“将军,我看这些百姓一个个眼神怪怪的,总是觉得不妥,我们不如就别进城了吧?”
于禁嘴角微微翘起,问他:“他们只不过是一群普通的百姓,你还怕他们吃了你不成?他们诚心归降,我们倒是不敢接受,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可是……”
“不要说了。”
于禁丢下这句,也不顾众将士的猜疑,扯着马,缓缓走了上去。那些身后的将士也随即跟了上来,不徐不疾的跟着。
眼看离三老有十丈远的地方,于禁翻身下马。
那些百姓仍是紧盯着他,似乎一个动作也不肯放过。
于禁拍了拍马背。然后将皱起的衣甲扯了扯,回身问众位将士:“还算端正吧?”
十几名将士也跟着下马来,听于禁一问,也就相继说道:“将军盔正甲直。”
听他们一说,于禁方才转过身来,身按着佩刀,缓缓走到了三老面前。
三老胡须皆白,手托着幕托子,上面各放着一盏酒。
左手一老开口道:“听闻王朗勾结叛逆袁术,实在该死。今将军杀之。合饮此酒!”
于禁伸手取了他托子上的酒盏,酒盏里,酒气四溢。
于禁一句话也没有说,举起来就要饮。
那站在于禁身后的将士脸色都是一变,纷纷扯着于禁的衣袖,想要阻止他。
于禁轻轻一笑,并没理会,仍是将一盏酒喝了个干净,滴酒不剩。
将那酒盏放下。于禁笑道:“好酒!”
于禁身后的将士见将军还是好好的,也就放下心来。
中间一老道:“王朗余孽周昕等杀掠我县人民,天人共怒。今将军领义师,驱逐此獠。以救黎民,合饮此酒!”
“将军!”
将士们连忙上前,暗暗对于禁摇头。意思是不能再饮了。
但于禁似乎并没放在心上,仍是抓起酒盏。一饮而尽。
“壮哉!美酒!”
将酒盏放了回去。
那右手第三老,高举托盘,道:“董卓作乱以来。天下汹汹,诸侯并立。刘公兴以仁义之师,奉天子于定都,救苍生于倒悬,请将军代刘公满饮此酒!”
“好!”
于禁被他这句话说得手舞足蹈,似乎比夸奖自个儿还要开心。他也不管将士们挤弄的眼神,举杯一口喝了乾尽。
三老见酒都满饮了,也就齐声恭迎:“请将军带领人马入城,接收府库!”
“将军,真的要进去么?”
将士们仍有疑虑,但于禁却是坦荡荡一笑,回身骑了宝马,也就带着人马,入了章安城。
于禁问拿三老:“此地县令如何没来?”
三老道:“将军不知,自周昕党羽领兵入城以来,便是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又征兵,又征粮的,害得我等惶恐不安。那县令也是被那群人给弄得东奔西跑,交代他这个任务,哪个任务,最后因为没有如了他们的意,便将县令给拉出去砍了。”
于禁一听,摇了摇头。
等到了府衙,又是一愣。
府衙的衙役没有了了,府衙的大门也有大火烧过的痕迹,府衙里面的摆设就不必看了,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于禁最关心的还是粮草问题,等到了仓库,于禁愣住了。
“为何仓库里一粒粮食也没有了?”
三老摇头说道:“别说啦,都被那帮贼子给抢光带走了……”
“……”
仓库无粮,府衙无役,还让我进城接收府库?这不是成心开涮我吗?于禁纳闷的没有再去追究,只是仔细一想,又问道:“那伙贼人是什么时候撤军的?”
三老道:“就在昨天半夜,对,就是你们来之前的那晚,他们就连夜撤走了。”
于禁又问:“那你们可知道他们撤到哪里去了?”
三老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这却不知道,就是他们撤走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
府衙既然不能呆人,于禁也只好将人马在南门那边扎下了营寨。
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今天也来不及了,一切没有头绪的事情,只能等到明天了。
天还没降下黑幕,就有许多百姓扶老携幼的送来了自家家产,有送窝窝头的,有送鱼肉的,有送粟米的,有送水酒的,都在营外排成了长队。
“对不起,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啊。”
“为什么不能要,我们这些东西都是干净的呀!”
“对不起,我们不是说这些东西不干净。但我们军中有规定,我们是不能随便收受百姓的东西的,你们明白吗?所以还请拿回去吧。”
外面嚷嚷着,传到了于禁的耳里。
于禁放下了竹简,笑道:“有这回事情?”
他立即带着亲卫,一同到了前营来。果然看见百姓争相送东西的情景。
于禁走上前去,散退士兵,说道:“各位乡亲,你们的好意我代替大家心领了。但我军中自有纪律,不可违背,谁若违背了,是要受到处罚的。所以你们还是将东西都拿回去吧……”
“什么纪律,难得送点东西也有错吗?”
那些百姓固执的非要将东西送到。
于禁一看,呵呵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都进来吧,将你们所送的都清点一下吧,我们好登记了给你们钱。”
那些百姓将东西送了进来,却谁愿意要钱的?
送了东西,也不登记,倒是走了干净。
那于禁身后将士们都道:“先前我们都不敢相信他们,现在看来,不相信都不行了。”
于禁哈哈一笑,说道:“将这些东西都拿回去煮了吃了吧。明天我再让人到每家每户分派些钱给他们。百姓辛辛苦苦劳动一年的,也不能白吃了他们的不是?”众士兵都说对,齐声着将东西都搬了进去,煮熟了分与士兵们吃了。那些士兵大吃了一顿后。都在欢笑声中,各自回帐休息了。
时夜已经进入了三更,于禁手捧着兵书,不觉间手扶着木案。昏昏睡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寂静的大营,突然传来一声尖锐了啸声。有人高呼道:“周将军领兵杀进来了,周将军领兵杀进来了!”
跟着,其他各营也乱叫起来。
乱叫声一起,那些沉睡中的士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相继跟着从帐篷里光着脚丫,跑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高呼:“王朗余孽周将军领兵杀进来了!”
“什么!”
于是,那些不知道情况的士兵,也跟着呼了起来。
本来小规模的动乱,立即引得整个大营都沸腾了起来,到处都传闻有王朗的残党杀进来。
于禁也终于醒了。
“将军,不好了,那周昕并没有离开章安,他们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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