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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双方各自剑拔弩张,互相对峙着,眼看战斗一触即发。而那些被带来的官员皆是心惊胆战,生怕等会杀起来会伤及无辜,所以无不是暗暗摸着头额上的汗珠,心里默默祈祷着,只希望不要事情才好。
也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哈哈一声大笑,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卫固抬头一看,却是一个十数岁的少年,剑眉星目。身躯傲岸,甲胄全身,手按佩剑,缓缓走出。倒是颇有英雄之姿。只见那少年一径走出来,唬退了左右甲士,看了卫固一眼。走上前来,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河东郡掾卫固卫先生吧?”
那卫固一愣,不自禁的拱起手来,眼睛盯着少年看:“不敢,你是……”
少年笑道:“在下吕蒙。”
简简单单四字,不但让卫固吃了一惊,就连那些半百的官员们,都是不敢相信的咂舌起来。
传说即将到任的太守大人年纪轻,倒是没有想到居然年轻到了这一个地步,刘玄德果然是大胆用人啊!
那些官员咂舌的同时,也主意着吕蒙的一言一行。吕蒙看起来虽则年轻,但颇能知礼,没有丝毫的骄气,能礼贤下士,而且能在强兵压境的情况下,居然能够将话说得不卑不亢,谈笑有声,毫无屈膝之意,倒是难能可贵。
卫固亲口听他说自己就是吕蒙,先是一愣,接着心里大喜,暗想着,原来到任的太守只不过是个小破孩,这事情倒是好办。
先时,他遽然听到中郎将范先报说吕蒙已经到任的消息,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震怒。
要知道,他为了消极的违抗刘备的命令,不惜将数千人马调到平阴津去,企图阻止新太守的到任。当然,他还怕他会走函谷关渡陕津过黄河,于是又传令函谷关贼首张晟、张琰二人,务必要密切监视洛阳方面的来人,一但看到可疑的人立即抓到他那里去。本来,在卫固看来,这算是天衣无缝的安排了,新太守想到任,只怕比登天还要难。
也的确如此,他的兵马兵临平阴津的哪天,就已经将吕蒙堵截在平阴津对岸达数月之久,使得新太守寸步难行。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僵持下去,他也好将起义的事情完善的继续准备下去。然而,就在他紧锣密鼓的准备有一番大作为时,他哪里知道,这个吕蒙居然已经悄悄渡过陕津,瞒过了所有的耳目,带着这么十几个兵,就单车到了府衙赴任来了,这让他如何不生气,如何不震惊?难道平阴津数千人马是纸糊的吗?函谷关张晟、张琰所部是吃屎的吗?在如此重重安排之下,居然还让人平安的到达了太守府,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但当此刻,在卫固看到面前的太守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时,他的想法立即改变了。
他眼珠子一转,为今之计,要想对付这个少年还不容易?若想让他对我屈服,不过是以势慑人,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这样,他今后在也就不敢以太守在我面前自居了。他眼睛一瞥,一眼看到头发半白,被他手下士兵押着的王主簿,心里嘿嘿一笑:“就你了!”
走到那位王主簿面前,卫固怒指着他:“你这个贼子,明明知道大将军派了新太守大人到我河东郡赴任,你却故意安排人马将津渡堵了起来,害得吕大人在河对岸耽搁了数月之久,是何居心?”
那王主簿被卫固一说,老脸含怒,差点被他这话给气死。
奈何士兵将他身子按着。使得他身子不能动弹,他也只能是怒目瞪视着他,咬牙道:“你……你……”
卫固哪里由得他啰嗦,示意了中郎将范先一眼。范先会意,突然走上前去,一把揪了王主簿的袖子,将他掀在了地上。王主簿笨重的身子往地上一摔,早已跌得骨架都散了,不由熬叫了一声。那范先是个嗜血之徒,哪里对他有丝毫的同情可言。眼看已经将他摔倒,立即拔出刀来,一刀砍了下去。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彪鲜血扬起,王主簿的脑袋早已经跟他的脖子分家了,骨碌碌的滚在了一边。
那旁边的官员看着脚下,都是惊呼流涕,纷纷走避不跌。
刚才的一刀下去,鲜血向着四方乱溅。吕蒙离得最近,倒是撒了他下身衣甲一滩的血。不过,吕蒙亦只是微微蹙起眉,并没有喝斥。也没有退缩。
吕蒙身后的甲士看不过去了,以为将军马上就要下命令制止了,于是立即冲上前来,想要干预。但他们刚刚一动。立即被吕蒙给喝止了。
吕蒙抬起头来,仍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看着卫固。
那卫固也一直注视着吕蒙。眼看他对于自己擅杀的举动丝毫没有厌恶的神情,他倒是怔住了。
这时,有个愣头青眼看王主簿死得凄惨,看不过去,走上前来,指着卫固和范先的鼻子大声道:“太守大人在此,你……你焉敢胡乱杀人?”
卫固嘿嘿一笑,反指着那人道:“你这厮我已查清,当初王主簿行事时也有你一份,来人!”
两边甲士冲上前来,将那人两只胳膊一拐,反抓了起来。
那人气得脸色通红,破口大骂,可怜被范先从肚腹上一刀,刺破肚皮。霍拉一声响,一肚子的肠子拖在了地上,那人兀自骂不绝口。只让旁边众人看得心惊胆战,不敢逼视。范先这时倒是杀红了眼睛,他杀完一个,又立即冲到下一个跟前,举起一刀,就将他杀了。那些官员吓得想要逃避,被士兵拦住,一个也没逃出去。转眼之间,在士兵的配合下,范先立时杀了三十几个大小官吏。
自始至终,卫固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连吕蒙,如看猴子耍刀似的,一句声也没有做。
范先所杀的,当然是先前跟王主簿一伙的人,他们平时跟他作对,故而借这个机会,将他们一下子除得干干净净了。
最后,只杀得满地的尸体,刺鼻的血腥。
范先手持着摇头把红刀,反身走到吕蒙跟前,对着吕蒙嘿嘿笑着,眼睛里血丝密布。也就在这时,卫固走上前去,看了吕蒙一眼,然后向吕蒙道了声:“范将军已将贼寇杀尽,大人可安心休息,我等明日再来。”
他说着,带着范先径直去了。
半路上,红眼未退的范先粗声大气的问卫固:“将军为何不让我将他杀了?这样岂不是省事?”
卫固摇了摇头,说道:“范将军错了,若杀了他,你想想,对你我有什么好处?传扬出去,只不过徒留恶名罢了。更何况,你没看到在你诛杀主簿以下三十余人时,那吕蒙从始至终都不曾说一句话么?可见他尚有自知之明,不敢以卵击石。再说了,他到我河东郡,便入了我的股掌之中,我随手一掐就能将他掐出水来,杀他与不杀他,只在我一念之间罢了。且先留他一条狗命,好堵住刘备之口。”
“唔。”
范先听他一说,抓了抓脑袋,好像是明白了过来。
卫固、范先带着一干官员甲士走后,剩下的士兵开始清理府衙前的尸体。吕蒙也随即带着十六个甲士,回到了王主簿先前安排的房舍,暂时落下脚了。
吕蒙刚到,一无奏章可批,二无案子可审,倒也落得轻松自在。他回到舍内,便即取出了兵书战策,伏案在读。
但他也只刚刚落脚,那十六名甲士便即走了进来,一脸的颓废和怒气。
吕蒙放下竹简,审视了众人一眼,笑道:“你们不轮流去休息值日,都进来干什么?”
那些人支支吾吾的。终于开口,说道:“将军,卫固这厮也太可恶了,他居然当着将军你的面任意杀人,可将军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是啊!”
那些甲士附和着。
吕蒙呵呵一笑,剑眉一扬,反问道:“我问你们,我们现在身处何地?”
他们都是一愣,笑道:“将军别开玩笑了,这里自然是河东郡啊。”
吕蒙说道:“那就对了。原来你们还记得这里是河东郡。”
“嗯?”
众甲士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将军这是什么话?
吕蒙将身一正,说道:“听着!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许你们再私自议论,更不能让卫固卫先生他们听见,知道了吗?”
众甲士向来对于吕蒙的命令是从,在听了吕蒙这么一说后,也即将身子一正。走了出去。
等到众甲士退下,吕蒙眉毛一拧,又重新拿起了竹简在读。
先时,吕蒙在帮助张宜诛杀了张晟后。张晟所部在吕蒙的劝说下,也即奉了张宜当了他们的头领。既然首恶已除,杀子之仇得报,张琰也即与张宜化干戈为玉帛。在吕蒙的主持下,让他两家重新盟誓,宣誓荣辱与共。不再互犯。吕蒙又在张宜山上呆了一天后,随即告辞。张宜还想要亲自送吕蒙等渡河,但吕蒙不想招摇过市引起卫固那边的主意,因此独与十六名甲士悄悄到了陕津边。
经过一番刺探,吕蒙发现黄河对岸渡口虽然没有大股的卫固人马防守,但仍有小股士兵巡逻。吕蒙一番考虑后,认为若是这么整副衣甲的前去赴任,必将引起注意,于是,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甲除了,向农民买来了旧的衣服,将他们换上。然后,又借了渔船,扮演起了渔民,连夜渡河。也天幸没有被人发现,这才顺利的渡过河去,并一路乔装打扮,瞒过卫固的耳目,堪堪才到了河东郡郡治安邑。
他在进城的路上,一路又打听了城内的情况。他才知道,原来卫固等虽然抵触自己,但还有另外一股以王主簿为首的官员,仍是希望看到朝廷官员的到任。于是,吕蒙便先去找了王主簿,换回了衣甲,出示了公文信物。王主簿见到吕蒙,自然极是欢喜,握着吕蒙的手激动的说道:“我河东大小官员早盼太守过来了。”
本来,吕蒙只不过是搭了王主簿的顺风车,好到府衙上任。只是让吕蒙没有想到的是,卫固这贼子胆大心狠,居然当着他的面,将王主簿这些人全都杀了!吕蒙虽然心里恨得猫爪挠了似的,也恨不能立即出手制止。但正如他先前对十六名甲士说的那样,这里是河东郡,根本不是他的洛阳。这里,是卫固的地盘,所谓强龙斗不到地头蛇,就算他再厉害,在地头蛇这里,他也自己只能忍。
吕蒙看不进去了,想到了先前一幕,闻到衣甲下沾染着的鲜血的血腥气,他立即将竹简一丢,将身站了起来。
他在舍内来回的踱步,这一晚,他心思重重,睡也睡不着。但当睡着的时候,刚刚一阖上已眼睛,梦境里全是鲜血淋漓的断肢,还有王主簿等人喊冤的声音。吕蒙大呼着,从梦中惊醒过来,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对着黑暗,摸了一头的冷汗,暗暗发誓:“王主簿,你等着,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在黑暗中沉思了许久,吕蒙一头躺下,这次,他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卫固、范先一大早就来拜见吕蒙,想要探探吕蒙的口风。
卫固话语里,暗暗透露出,他们将要接连并州袁熙的意思,只是没有说明,含糊其辞。
但卫固知道,吕蒙能够当上这个太守,自然也不是简单角色,好说到此也就行了。
吕蒙当然听明白了,但他并没有表示出厌恶的情绪,在听他一说后,笑道:“卫先生和范将军在河东郡素有名望,我远来此地赴任,还得多多承蒙二位照顾,方能便宜行事。然而君臣之间早已有了定义,成败也同休yiti,有什么大事我们应当一同商议,二位说是吗?”
随即让卫固为都督,行丞事,领功曹;并让士兵三千余人,让范先督之。卫固与范先二人听吕蒙这么一安排,正合心意,自然高兴,站起身来,向吕蒙称谢。吕蒙也即站了起来,将手去扶,笑道:“以后诸事就有劳二位协助了。”
“这是应当!”
卫固痛快的答应着,又道:“对了,我已为大人你准备了接风酒,还望大人晚上能够赏脸光临。”
吕蒙捋着胡须,尚未开口,旁边范先说道:“大人去吧!”
吕蒙看了他一眼,随即笑道:“那么就有劳二位了,二位放心吧,我晚上定不违约。”
卫固看了范先一眼,也就一同向吕蒙告辞了出去。吕蒙送了他们一程,眼看他们走远了,他的嘴角不经意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未完待续……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九一:兵破壶关
荡阴关,沮授站在城头上,俯览着下方的刘备人马,捋着胡须点头微笑,脸上显得极为满意。
在他身边的陈琳,在看了下方的营寨布置后,不无疑惑的问沮授:“这样真的能阻挡得了刘备的人马吗?”
沮授笑了笑,指着关前左右两座建在半山腰的营寨,说道:“刘备退军定都后,我就猜到他刘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在处理完定都之事后,也必再次发兵前来。他上次挥军来时,我尚在邺城,不能及时做出准备,这才让此关在刘备大军的攻击之下弄得如此的狼狈。可这次,难得他暂时退去,也正好给了我营建此二寨的时间。不过,你可别小瞧了这两座寨子,他们的作用可大着呢。”
陈琳笑着摇头道:“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到底有什么大的作用?”
沮授捋须道:“孔璋你看,若是刘军从那边攻我本城,则左边一路营寨可从旁边进行牵制,若从这边攻来,则右边可牵制。反正只要他刘备攻打我城,就必须遭受我两边营寨的攻击,势必损失惨重,要下拿下此关,只怕难于登天哪。”
陈琳想了想,说道:“那要是他们在吃了亏后,先设法攻破其他两面营寨呢,那这作用不照样失效了?”
沮授突然仰天大笑,摇摆着头。那陈琳问他:“你为何发笑?”
沮授说道:“要说做文章,我的确不如孔璋你,但要说计谋,孔璋你不如我。”
顿了顿,又指着城下两边所设的营寨,笑道:“孔璋请看,那座营寨所处的地势如何?”
陈琳捋着胡须,看了两眼。说道:“地势倒是颇为险峻。”
“那另外一座呢?”
随着沮授的手势所指,陈琳又仔细看了一眼,说道:“同样险峻。”
说完这句话,陈琳恍然明白过来:“这样的地势,倒是易守难攻,正是兵家所谓的险地。”
沮授捋着胡须,说道:“这两处皆是险峻异常,又利于设关,可谓天凿其险,若不利用。真是天理难容啊。”
陈琳也即点了点头,附和着笑了笑。
沮授二人又观察了一回,正要下去,倒是有士兵匆匆走上城来,向沮授禀道:“大人,两位将军让大人营内相见。”
沮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眼皮突然跳了跳。他看了陈琳一眼后,也即随了士兵来见焦触、张南两位将军。
“给我拿下!”
沮授刚刚一脚踏进营帐,只见焦触一声大喝。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情,就被两边的士兵给抓住了。沮授挣扎着,抬起头来,问焦触:“将军。这是为何?”焦触鼻子一哼,拿出了一副竹简,说道:“有大将军令在此。”
沮授一愣,脸上随即一黑。问道:“某犯了何法?”
张南按剑上前,鼻子一哼,冷声笑道:“你还要装么?你儿子都投降了刘备了。你这做老子的难道还不知道?”
沮授头上顷刻间如顶了一颗焦雷,直轰得他顶门嗡嗡直响。
许久,他回过神来,大叫道:“不可能!我儿不是早就失去消息了么,都数个月没有踪迹了,如何又突然投降了刘备?一定是大将军误听人言。对,一定是的!”
焦触怒目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就回邺城亲自问将军去好了!”
他说着,立即命令两边将士将沮授浑身绑缚了起来,然后推出了大帐。沮授呆愣愣的任凭他们处理,倒是没有反抗。及至将他一推,出了大帐,他恍然想起了什么。他又立即大声叫道:“不对!我不能离开这里。我要是离开了这里,刘备大军就会杀进关来了。若刘备大军攻破了此关,那邺城就危险了,河北就完蛋了……”
他大呼小叫着,被营内焦触、张南听见,皆是大怒。
那张南走出来,跄踉一声,拔出剑来,指着沮授鼻子骂道:“你个匹夫,你真他妈的大言不惭啊,你把你自己都看成什么了?你是不是觉得荡阴关没了你就守不住了是吗?我呸!老匹夫,不自量力!”
那焦触也是被他这话气得指着沮授破口大骂。
那沮授一心忧虑的是荡阴关的安危,他哪里有心思跟他们这些人斗嘴。他脑子急速的转着,突然想起了一人,立即大叫道:“我要见孔璋,我要见孔璋!”
焦触、张南心里有气,哪里容得他废话,立即喝令,叫人将沮授压押上了囚车,催促着:“立马将他给我押回邺城去,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个老匹夫!”
纵然是沮授不断的要求,焦触、张南仍是只当做没有听见,让人立马押送着他出了大营,赶往邺城去。
“大人,你也省点力气吧,陈大人他是不会再听见了。”
那些押解的士兵实在不耐烦了,一路上沮授不断的喊叫,这叫谁也受不了啊。但沮授根本不理会他,仍是叫道:“我要见孔璋!我要见孔璋!”
那些士兵一看,摇了摇头,暗地里骂道:“这人是没得救了。”
然而,也就在众人都以为沮授不会喊来陈琳时,陈琳驾着单骑,追了过来,一路扬起马鞭,高声叫道:“等等!等等!”
陈琳终于追到了沮授,将马扯住,喝叫众人停车,他则从马背上跃下,爬上了囚车。
“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也相信令公子是无辜的。”
陈琳的一席话并没有让沮授感动,因为他心里塞着的是荡阴关的安危。他抓住陈琳的手,说道:“老伙计,你来真是太好了,我有一事要你帮忙。”
这声“老伙计”实在不简单啊,让陈琳一听,身子也跟着一震。想起先前自己还是跟他在荡阴关城楼上指点兵马,哪里想到,此一刻他的这个“老伙计”却被人投入了囚车。陈琳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有什么帮不帮的,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就是了。我能帮上的尽力而为就是了。”
沮授语重心长的道:“我本以为,只要立城外两座小型关口,必能阻挡刘备大军于外。可我没料到的是,我会先一步退出荡阴关。我这一走不要紧,但我很是了解焦触、张南二位将军的脾性,在建寨之初,他们本来就是极力反对,现在我一走,只怕他们会立马将城外两个寨子的人马全都撤回来。如此一来,则我所做过的努力也必将前功尽弃了。如果这两个寨子都没了。我只怕刘军很快就会攻破我荡阴关,到时只怕河北不保啊。我的意思,孔璋你明白吗?”
陈琳紧了紧眉头,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公与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绝不会让焦、张二将将城外的人马撤回城内的。”
沮授听陈琳一说,蔚然一笑:“有孔璋你的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
陈琳点了点头。看了沮授一眼,轻声说道:“令公子一事……哎,公与你好好跟大将军说说,或许不是太大的事情。”
沮授点了点头。说道:“你回去吧。”
陈琳松开了沮授的手,默然道:“路途遥远,公与路上保重。”
陈琳说着,也即跳下了马车。走到领队的士兵跟前,塞了他一些钱币,暗中嘱咐他们。要好好照顾沮授。那士兵不敢要他的钱财,只道:“大人放心,沮大人是好人,不用吩咐我们也会好好照顾他的。”陈琳也就谢过,再次与沮授拜别,目送了沮授车马走远了,这才回了营去。
在路上用了数天,也就到了邺城。那邺城内袁尚听到已经将沮授囚了回来,立即命令将他打入大牢,暂时关押了起来。
沮授将荡阴关的事情既然交代给了陈琳,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就落下了。但让他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无故的投降了刘备。
其实这事情也怨不得他不知道,他们父子本来就已经分隔已久了,早已失去了联络,突然间的变故,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要知道,去年时,他的儿子沮鹄奉了袁尚的命令,到了并州,帮助袁熙领兵对抗张辽、乐进的大军。只是,后来他接连被张辽、乐进打败,最后狐平关一役,迫使他走上了借助南匈奴复仇的道路。只可惜的是,定阳关一战,他功败垂成,眼看张辽得杀进关内,匈奴也投降了,他怕匈奴会将自己献出去,于是,当时便做了一番打扮,偷偷逃出了城去。
本来,他出城后,听闻袁熙等已经逃到壶关去了,他也准备去投奔他。但他行到了半途,心里又害怕了起来。像自己这样三番兵败,回去那还不是要受到袁熙的严厉惩罚,说不定因此被杀头。于是,他想了想,又即折了回去。他本来是想到晋阳去借兵,可惜是晋阳守兵在听闻袁熙上党大败的消息后,思想上也就摇摆不定了,对于沮鹄的请求,他们实在是拿不定注意。
但他们也不想公开反对,于是,就跟沮鹄打起了哈哈。沮鹄要求发兵时,他们假作应承,却没有实际的行动。三番五次下来,沮鹄也就看出了他们的实际想法了。沮鹄当时也是报仇心切,对于晋阳守军此举,心里是一百八十个痛恨,他那是就忍不住跟晋阳守将大吵了起来。当时晋阳守将碍于沮鹄父亲的身份,对沮鹄百般忍让,及至他们在接到赵云送来的书信后,他们也就决意与沮鹄决裂,投降赵云。
当然,当他们决意投降赵云之后,对沮鹄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们已经不再忍让,甚至跟沮鹄当面争吵。沮鹄当时被他们气得差点吐血,回到房间后,心里越想越受气。但等他静下来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立马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平时,自己要求他们出兵,他们就算不同意,那也是迂回的回绝,顶多也就是一口不同意。可今天他们怎么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而且差点动手打起来了,这可就说不通了啊。他琢磨着,越想越是不对劲。干脆,他买通一人,问最近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那人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说了。什么张辽、乐进大军围攻壶关围得很紧啊,什么刘备兖州出了事情啦,这些都没有引起他的主意。但当他听到赵云发兵晋阳,却在晋阳许多里之外一直屯扎着,许久没有动静,他眼珠子一转,头上冒出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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