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吕蒙一见,哈哈一笑,说道:“张头领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卫固他是谁,他还不是刘公手上一个小小的郡掾吗?我吕蒙乃是奉了刘公之命,到河东郡赴任郡守来的,说起来。我比他卫固又如何?他小小的郡掾能大得过我吗?如果他的命令是命令,那么我的命令,你们不想听吗?”
张琰一声冷笑:“在我们这里可从来不论官大官小。我们只看势力。谁的势力大,我们就听谁的。”
吕蒙嘿嘿一笑:“这句话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要反悔。”
张琰鼻子一哼:“自然!”
吕蒙说道:“那么请头领先坐下来,我们喝一杯水酒吧。”
张琰鼻子一哼:“不敢!你且说说,怎么个处置我的办法吧?”
吕蒙微微一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但你得老实回答我。想必这个问题,也是当家的最是关心的。”
他眼睛看向张宜,张宜眼角轻轻抽动了一下,看向张琰。
“好吧,你问!”
吕蒙颔首,说道:“我想问的是,你们二张向来在弘农郡相安无事,你为什么又要突然夜袭此山?”
“对!”
张宜瞪视着张琰,这的确是他很想知道的。
那张琰微微一愣,捋须看向张宜:“这很简单,想必你也清楚,我们两家这样继续发展下去,早已经是势同水火,迟早有一天是要大打出手的。既然这样,如其让你们来打我,我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呢?”
“你好卑鄙!”
张宜怒视着他,扯着胡须:“只怕还有一点,是因为我们小儿的事是吗?可你要知道,他们也不过是小孩子,互相闹着玩,你又何必认真?更何况,他们大打出手,吃亏的可是我的小儿。当时若不是这位吕将军出手相救,只怕我儿就被你儿带人给杀了!”
张琰哈哈一笑,突然伸手呵斥他面门:“是吗!那我儿子可是被你儿子给打死了,你又怎么说?”
遽然听到这句话,张宜愣了半响:“什么?有这回事情?不可能啊!”
吕蒙也觉奇怪,上前说道:“张头领,这件事情我知道。当时令郎带着一帮人虽然跟张冲打了起来,但当时确实是张冲被令郎打得没处逃,是我出手,这才吓退了令郎。要说这件事情,应该跟张冲没有关系的。”
张琰看着吕蒙,鼻子一哼,一摔袖子:“你知道什么?当时他虽然走了,他难道就不能再带着人返回来吗?”
这也有可能,吕蒙被他问住了。
就在这时,那门外张冲带着伤,走了进来,说道:“张伯伯,这件事情如果是我做的,我自然不会不承认,可的确不是我所为啊,你要相信侄儿……”
“住口!”
张琰见到张冲,脸色立即绛了下来。
张宜也怕张琰冲动之下会拿儿子出气,赶紧呵斥道:“还不退回去!”
“爹!”
张冲看了吕蒙一眼,说道:“这件事情吕将军可要为我做主。”
吕蒙点了点头:“放心!”
他们这边正搅做一团时,门外小喽啰走了进来。向张宜禀告:“二当家!大头领带着许多人马在山下,说要见你。”
张宜微微一愣,暗想大哥一直在另一个山头呆着,今天怎么突然赶来了,还带了好多人马,这又是怎么回事?他这边,也不好让吕蒙跟他大哥张晟相见,只得将他同张琰都安排好,然后亲自下山接了大哥张晟上来。那张晟一脸黑气,眉头时蹙时松。他在看了右面那块烧焦的树林后,问他:“怎么,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宜在没有对张琰做出交代前,不好将这事说露了,也就胡乱的说是走了水。那张晟也没有多问。等到了义厅上,张晟回身问道:“听说卫大人要的那个吕蒙已经出现在函谷关境内了,你这边可有查到他的踪迹?”
张宜脸色微微一变,赶紧道:“没……没……”
“没有?”
张晟狐疑的看着他:“那我怎么听说此子还与贤侄发生了冲突?”
张宜一愣,暗想这事才昨天发生的。如何这么快大哥就知道了?他也不敢问,更不敢承认,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有吗?这怎么可能?”
张晟眼睛一直盯着张宜,此时鼻子一哼。说道:“二弟你可别糊涂人作糊涂事,这事情要是让卫大人知道了,你该如何向他交代?”
张宜默然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张晟却是步步紧逼。手一张,说道:“二弟,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吕蒙他在不在你这里,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你若是现在将他交出来,我就当二弟你包庇之事不曾有过,若是仍然执迷不悟,可别怪我这做大哥的翻脸不认人!”
张宜向来对大哥言听计从,但今日,他心里还真有得权衡的。
“哼!”
张晟手按着刀柄,正要开口。那门外一声爹,张冲冲了进来,叫道:“我不是告诉你,有个小将军伤了我,我让你带人替我报仇吗,你如何就让他跑了呢?”
“啊?”
张宜微微一愣,儿子在说什么?但见他对自己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恍然明白了过来。他赶紧捏着胡须,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还说,你自己打不过他,都丢尽了我张家的脸了。你让我报仇,哼,你个臭小子,总要让为父我看得到他的踪影啊?”
那张冲对着父亲挤了个眼睛,夸奖他表演得好。他这里,也即配合起来,跺足道:“哦,好哇,原来这小将军有这么狡猾,居然让他跑了!咦,这不是张伯伯吗?听说你们嚷嚷着什么吕蒙吕蒙的,是不是在说我遇到的那个小将军啊?”
张晟哼哼一笑,捋须道:“想不到你父子二人配合得还真是挺天衣无缝的啊!贤侄,你伤不要紧吗?用得着这么匆忙着跑出来吗?赶紧回去休息吧。”
“哦。”
张冲见自己的诡计被识破,只得悻悻的退了下去。
张晟看向张宜,叹道:“二弟,你做事这么糊涂,可不是我想见到的。也不用我让人搜了吧?你还是自己将他交出来吧。”
张宜搓着手,不敢面对张晟那张老脸,只是低头道:“这没有让我怎么交代?”
“搜!”
张晟手一挥,他身后的三十几个彪汉立即跑了出去,分头去搜了。那张宜老脸一红,心里有气,说道:“大哥,你这样做也……也未免太让我寒心了!”
张晟鼻子一哼,说道:“我这是怕你做错事,在帮你呢,你如何还怨你大哥?”
眼看大哥嚣张的态度,张宜心里也立即不舒服起来,他将身子一转,说道:“大哥,你实话告诉我,张琰那件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张晟听张宜一说,脸色稍变,笑道:“张琰?你提他干嘛?你们最近是不是又发生什么冲突啦?我不是告诉你吗,少惹他,少惹他,你偏偏不听……”
张宜两眼目光一扯,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大哥,非要我把话挑明白吗?你心里清楚。张琰之子是怎么死的!”
张晟脸上乌云堆砌,但仍是装作很是吃惊的样子:“怎么,张琰儿子死了?”
张宜转过身来,目光炯视着他:“你不知道?呵!那让我来告诉你。就在昨天,我儿子跟张琰儿子打了一架,当时我儿败了回来,可他张琰之子,却被人在半路上给杀死了。但谋害他们的人很是狡猾,他们并没有将他们斩尽杀绝,而是故意留了两个报信的回去。好让他父亲来找我报仇。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晟嘴角上翘起来,嘿嘿一笑:“看你这话问的,好像这事情是我让人做的。”
“不是你吗?”
张宜目视着他:“你可别忘了,你在我山下做这种事情,难道还能逃得过我的耳目?”
张晟那张本来装出来的笑脸,在听了张宜一席话后,立即缩了回去,板做一团:“哼。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索性不妨告诉你,有句话叫做功高震主,这句话用在我们这个行当里面。也是同样的道理。你不觉得你这几年来发展得太快了吗,甚至超过了我的预计。嘿嘿,你这么卖命的扩充寨子,到底是意欲何为?我真的是想不明白啊!我只是想啊。若有一天你不耐烦做这个老二了,那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要拱手让贤呢?”
张宜袖子一甩,说道:“原来你有这个念头。哼,也枉了我跟你结识了这一场!我什么脾气,大哥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所做的这些当然是为了大哥你呀,想不到却让大哥你反过来怀疑我!”
张晟鼻子一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既然那么让我信任你,又为何将张琰劫寨这样的大事也瞒着我?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
张宜捏着胡须,索性呵呵一笑:“你现在终于承认了,你早就知道了这事对不对?你猜到只要将张琰之子杀了,张琰他必会来向我报仇。而你,一早上过来,不过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好让你坐收渔翁之利,对吗?”
张晟连连怪笑,道:“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二弟你的,你居然能扛住张琰的突袭,并将其击退,这很不简单啊。不过,说这些也没用啊,你现在才明白这些,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啊?你不知道我的大队人马已经在你山下了吗?想必他们也已经很快就要偷偷的混上来了。怎么样,我们谈谈吧。”
张宜嘿嘿一笑:“还是大哥你聪明,你来我这里哪里是找什么吕蒙,那些不过是借口罢了,你真正的意图,不过是想将你带上来的弟兄分布下去,好配合山下面的弟兄行事,是吗?”
“见笑了。”
张晟嘿嘿一笑:“不过呢,如能顺手将吕蒙捉来,也是好事一桩。我可以拿着他到卫大人那里邀功,以后我的日子不是好过些不是?”
“是吗?既然我吕蒙惹得张头领你这般的牵挂,看来我要是不出来,实在是不给张头领你的面子了!”
一语未了,那大门外,吕蒙带着十六名甲士走了进来。
张晟轰然转身,对着张宜冷笑两声:“二弟,我没有冤枉你吧?”
“……”张宜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吕蒙走上前来,向张宜拱了拱手,说道:“当家的,你的山头都快是你大哥的人马了,你现在是想受制于你大哥呢,还是奋起反击?”
那张晟走上前来,瞪视了吕蒙一眼,哼声道:“你们别做梦了,反击?笑死我了,你既然知道我人马都已经上山了,你凭什么反击?”
“凭这个,行吗?”
光芒突然亮起,吕蒙腰中的单股剑已然脱手架在了张晟肩膀上。
张晟脸上一黑,瞪视着吕蒙:“小子敢尔!”
那门外,张冲走了进来,向张宜道:“爹!你快做决定吧,等会下面的人就要攻上来了!”
张宜手心捏了一把汗,尚未开口,就被张晟瞪视着他,反语问道:“二弟,你还真想反你大哥吗?”
张宜心一横,说道:“不是二弟我想反大哥,是大哥你不给二弟我活路啊!”
“还啰嗦什么,将这厮杀了!”
这时,张琰手持着刀,闯将进来,一面说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哼,想不到是你这厮害死我儿!”张琰举着刀,就要来杀张晟。这时。门外张晟的部下,眼看变故突起,纷纷冲了进来,还想要救出张晟。那吕蒙将单股剑收回,叫道:“既然你跟他有杀子之仇,我就将他交给你了!”那张琰道了声谢,一个箭步上来,张晟不及讨饶,早被张琰一刀捅了心脏,杀死在地。
张宜毕竟跟张晟时间有点长,对于大哥张晟的死自然伤心,眼看着大哥倒下,他也立即大哭了一声,跪了下去。
吕蒙走上前来,对张宜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当家的,对不住了,借张晟首级一用!”
他说着,早已一剑将张晟脑袋割下来,然后提了他的脑袋,带着他的十六名甲士,杀散众人,冲了出来。对着张晟部下,吕蒙将张晟脑袋举了起来,高声宣布:“张晟首级在此,尔等欲活,速速弃了手中兵器,归降张宜张头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五八八:刘玄德兖州发兵
建安五年的二月末,典韦突然从豫章回来,带回了一个黑色木匣,交给了刘备。
黑色的木匣里,安放着一颗头颅。
刘备仔细看了一眼,脱口而出:“曹操?”
典韦居然会将曹操首级交给自己,当真不可思议啊!
典韦摇了摇头:“刘公,你再看看。”
“嗯?”
刘备再次仔细看了一眼,眉毛微微一蹙,似乎看出了一点门道。盯着那颗首级的颔下一看,只见那里胡须居然跟肉皮脱离了。胡须是假的?而再看他面皮,与毛发接壤之处,不是极其的松垮,就是极其的紧蹙,而且有的地方已经拱了起来,鼓成了小丘。
刘备两眼目光交叠,看着典韦。
“刘公,得罪了!”
那典韦走上前来,突然伸手将那首级拿了出来。随手一撕,居然在那颗首级的脸蛋上揭开了一张面皮,再伸手一扯,首级上的胡须,也被典韦扯掉。在刘备呆愣的目光中,典韦重新将首级放了回去,然后退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典韦拱手道:“这就是天下人都信以为真已经复活的曹公,便是连某也差点被他骗了过去!”
刘备微微一愣,看了木匣内的首级一眼,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即站了起来,指着木匣内的首级,惊喜交加的道:“这么说,曹操他真的已经死了,这个是假的?他是假的曹操?”
“是的!若不是十数天前他的假面目被我撞破,我也无法知道他原来是别人假扮的。而真正的曹公,其实根本就没有复活,他早就死了!他一直就躺在楚都,躺着坟墓里面!”
典韦无比沉痛的说着,低下了头去。
兖州之乱,皆因曹操之“复活”而引起。如果说曹操其实根本早已经死了,那么这个意义对于刘备来说,那是巨大的。
可想而知,等到假曹操一案让天下人都知道的时候,那将是何等的震撼。对他刘备来说,是何等之幸也!
刘备在整理了狂喜之后所带来的复杂的情绪后,立即指着木匣里的首级道:“是你亲手杀了他,将他的首级不远千里带到了我这里来的?哈哈,这次你立了大功劳,孤要好好的赏赐你!”
在听到刘备一声问后。典韦单膝跪下,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典韦无颜以对,惭愧之极的道:“先时,某突然听闻曹公复活的消息后,某便不辞而别,去豫章投奔旧主。如今再次回来,不过是想将这厮首级带来,让刘公你知道曹公已死,还世人一个真相罢了。既然某的目的已经达到。实无面目再对刘公,请赐以一死!”
“恶来何要此言!”
刘备立即走了下去,将双手托住典韦胳膊,将他拉起。说道:“恶来你听闻旧主之消息,便能不惜千里往投,乃忠义之举也,古人所颂。孤何能怪之?”
典韦一听,微微一愣,随即纳头再拜:“谢刘公不罪之恩。”
顿了顿又道。“某曾发誓替曹公守三年之孝,如今三年尚缺数月,望刘公你能够成全。”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情好说,过两天你就回楚都吧。”
“谢刘公!”
刘备捋了胡须,又道:“对了,关于假曹操一事,以你之见,在此之前,那诸葛亮可曾知道?”
典韦点头道:“他肯定知道。”
“为何这么说?”
典韦道:“刘公不知,那诸葛亮来时,我看到他每次都是直接去找将军徐晃商议事情,很少有找这假曹公的时候。而这假曹公说话有时颠三倒四,肚子里根本一点主意也没有,故而我才渐渐怀疑他来。终于有一天,我偶尔看到了诸葛亮与徐晃的通信,方才知道这假曹公的事情。我在思虑了三天之后,心想不能继续让这贼子继续扮演曹公,免得毁了曹公的声誉,故而某一气之下,便提了一对铁戟突然闯到了他的房中,将他一戟给杀了。这之后,某便连夜逃了出来,直奔兖州而来。”
刘备,在听完典韦一番话后,似乎也猜到了一些信息。
如果典韦的话没有错,那么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这样猜测。当初,曹操死于豫章后,徐晃并没有战死,而是带着残兵败卒逃到了山区,保存了部分势力。这之后,徐晃又不断的召集曹军散卒,将他们组合起来,聚集在了一起。当然,他为了东山再起,光凭借自己手上的这点人马是不够的,于是,他又联络了当地的山越,让他们帮助自己。
而徐晃,自然也知道,若是在袁术的腹地起事,那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他的号召力不是太大,就算勉强起事了,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唯有借助某种信念,或者力量,方能一举成功。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借尸还魂”的办法,访到了一个跟曹操身材高矮脸型胖瘦差不多的人,借以易容之术,将他装扮成曹操的模样。于是,曹操就这样在徐晃的操作里“复活”了。
当然,虽然有了强有力的号召那还不够,他还要等待时机。而这个时机很快也就被他等到了,这就是诸葛亮的远征。于是,他就趁着南昌城的空虚,突然兵临其城。不过,他虽然用心良苦,奈何时运不济,偏偏一战没有将南昌城拿下,他只好在诸葛亮赶来后,被迫哪里来滚回哪里的。只可惜的是,诸葛亮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于是一路穷追猛打,直打到徐晃献上降书。
而诸葛亮,可能不久也就看出曹操的假面目来,但他并没有点破。正是因为他知道这个曹操是假的,对他构不成威胁,这才放心的借给他一座城池,让他屯兵。而他,则可借助曹操的影响力,以此来达到扰乱刘备兖州之目的,好让他快速的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
事实上,诸葛亮这一招也的确是损。也的确有效,害得刘备的兖州烽火四起,以致差点影响了天下的格局,也让那些旁观的野心家们蠢蠢欲动。不过,总算是上天有眼,谁也不会想到,典韦有一天突然从豫章带来假曹操的首级,以此揭穿了整个的骗局。
典韦这一来,可以说是胜过何止千军万马的作用,刘备甚至能想象到。他这颗首级,会让天下少受多少年的战争疮痍,以及挽回多少千乃至万数的百姓和士兵的性命。典韦此来,可谓是及时雨呀!
而当刘备将假曹操首级传视兖州之后,效果很快显现了出来,许多地方的叛乱明显减少。而那些本来借助曹操名义起事的叛党,也失去了某些民心和信念的支持,于是,难以为继。在刘备人马的征讨之下,相继投降,或是自行解散逃匿了。
最著名的,自然要数马超与凌统围攻之鲁县。
鲁县城内。毕谌在听到确切的信息后,颓废的坐回了席上,两眼如死了一般。
他之所以能够在马超和凌统大军的围攻之下,硬撑到现在。那是因为有豫章曹操的存在。可当他得知这一切不过是个谎话,是个玩笑,他的心也突然死去。
他两眼灰暗。无力,也让旁边的薛兰看到了世界的末日。
他立即抓住了他的肩膀,说道:“大人,你可不能失去信心啊,你一定要坚持战斗下去!”
毕谌一句话也没有说,嘲讽味十足的看了薛兰一眼,斗,拿什么去斗?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薛兰如疯了似的撵上来,叫道:“大人,你想干什么,你不能投降!”
毕谌微微一愣,笑道:“投降?哈哈!”
他继续走着,走到了门前,然后仰起了高昂的头颅,望着苍穹。
他注视良久,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轰然跪了下来,拜了三拜。
薛兰双眼如缝隙一般合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大叫:“不要!”
长廊一声,他还是迟了一步,他没能阻挡悲剧的发生。在他跑过去之前,毕谌已经挥了了腰间的佩剑,往颈上一抹,一道鲜血彪起。
之后,剑落地,人倒下,血长流。
“你……你这是又何必呢!”
薛兰抱住了毕谌的身子,仰天长叹。
这时,士兵匆忙的跑了过来,想要禀报什么事情,但他遽然看到他们的大人已经自杀死了,不由的吓了一跳,倒退了两步,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薛兰轻轻将毕谌身子放下,立起身来,两目如电的问他:“有什么事情,快说!”
“是……是……”
那士兵战战栗栗的看了地上毕谌的死尸一眼后,许久镇定了精神,向薛兰拱手道:“大……大人,城外贼子喊话,让让……”
“让什么?”
薛兰见他吞吞吐吐的说话,心里极是不舒服,走上前两步,逼问他。
那士兵额头上汗珠泉涌而出,他真怕自己说错话。
“城下贼子大言不惭的劝说,劝说我等速速投降,否则,否则……”
下面的肯定是吓唬人的话,薛兰才不想听,他将手一挥,背过身去。
他薛兰,本来是吕布的人,后来随了张辽、陈宫归降了刘备。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毕谌的威逼之下,最后又投降了他。本来,他当时也想着混一时算一时,说不定以眼前的局势来看,曹操东山复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若能绑住一个曹操,将来的荣华富贵自然必不可少。既然上天这么安排了,那就一条心干到底吧。于是,他才一心跟随了毕谌,死守着鲁县不放。可他哪里知道,如今毕谌突然自杀,扔下他一人,叫他怎么办?
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情况,纵然对方接受了自己的投降,今后的日子也绝不会好到哪里去了。
他苦皱着眉头,思想何止千里,但一时就是拿不定注意。
他身后的士兵等候了良久,见他仍是没有开口,便小心的走上前来,拱手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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