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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麴义在一旁,虽然震慑于这厮的余威,但他胆子本来也大,自然不甘吃亏就是他这次受伤的事也欺瞒了许多将士,便是为了平息内部战后的恐慌而他敢带伤出战,也是迫不得已,只希望对方能够知难而退可现在眼见他越发放肆起来,分明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何还能忍受得了?到得这时,便也顾不得创口了,只得喝退众人,兜骑上前,兀自哈哈笑道:“刘豫州的好意实在贵重,我本想是要在‘东平陵’向豫州讨教的,只现在既然豫州这么心急,那么我就君子成人之美了哈哈,正好我大刀也没带来,就借来用一用”
本是麴义吹着要让刘备向自己‘讨教’,而他却说成是他在向刘备‘讨教’,自然是故意想再次羞辱刘备
赵云虽觉好笑,但也不打话见他在自己骑前不过半丈,本来只要自己挺枪而出,他们多半拦不了只是这样一来太过冒险,二来则是未免有失光明正大,便是呵呵一笑,将手臂徒然一震,嗡鸣声中,手中砍刀已经轻轻丢了过去
麴义见他直直送出,来势甚急,暗叫不好,不由扯骑退后两步本以为他会趁机出枪,只没看他动静,这才伸手将刀堪堪抓了过来不过他一接到手里,便是创口处一蹦,想亦鲜血已经在甲内涔涔直流了而再一握紧大刀,上面嗡嗡之声只震耳不绝传来麴义黯然惊骇,想他只这么轻轻一丢已灌注了千斤之力,要不是自己勉强支撑,只怕再多一分力,自己就抓不住了
麴义将刀掂了掂,撑着面子,笑了笑:“果然不是破刀,谢谢将军送刀”
“好说”赵云暗暗扫视了一眼骑阵,这些人已经多半脸色赤变其实也不用他猜,当是被自己刚才威势所吓不然自己在丢刀时,他们也不可能神情突然绷得如此紧张,而落刀时也不会暗暗轻喘一口气了
赵云一抱拳,便即兜马回来
麴义到得这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不战不行了只想着自己不离本阵,看他有否胆量过来如果他怕了,那这一战自可免去,便是还可以讥笑他一番而如果他过来,自己纵然不济,亦可随时退回城去麴义权衡好之后,便是索性把刀一横,兜马上前,叫道:“豫州可以放马过来了”
刘备见他不离本阵,早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他胆子本来也不小,而且对方未必能讨得便宜,便是他身旁再多骑阵又怎样,难道能奈何得了我来去自如?何况我纵然被困,张飞和赵云随时丢骑而上,片刻即能战退而自己要是不出战,那就是显得自己胆怯了
刘备嘿嘿一笑,也不打话,就要飞马而上,只被张飞拦住,叫道:“这厮好无赖,叫我哥哥过去,自己为什么不过来?”
这一句倒是说出了麴义的心思,麴义一惊,想自己也不过是唬他一唬,便是要试试他的胆量罢了,只现在要自己过去,那不是自曝行迹么?
正自憋屈,不想耳边只听刘备呵呵一笑:“三弟哪里话,是我在向麴将军讨教,如何能让他过来?”说着,便即兜马而出,飞奔向麴义
麴义看他不惧之势,不知为什么,握刀的手背上,毛孔里汗珠突然涔涔而下,而右肩分明鲜血还在不住的颤抖着,只要破甲而出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一一:袁绍书信
刘备匹马上前,拱手道了声:“请了”
说完,目光紧盯着他,同时伸手,将双股剑堪堪拔出
一道湛蓝的光芒一射,麴义坐下马发出长长的嘘噜噜之声,退后两步麴义也不打话,咬了咬牙,低沉手腕,奋起大刀,一刀兜头往刘备头上直劈而下
刘备见得对方刀如灌风,沉猛无比,显是出了全力他也不打话,只将马缰猛的一扯,贯马往斜刺里一偏,却不接招麴义一刀未了,再下第二刀刘备又往旁边一闪,退后两步
麴义以前虽然和他有所接触,但未曾和今天一样跟他对过单刀,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本事,之因为不了解,所以才对他很是忌惮何况现在自己带伤,他又是主动来向自己挑战的,所以不免有点忐忑不安便是他刚才风掣而来时都让他心里直打鼓,不过他毕竟久经战阵,片刻即安只打定主意,只等对方一落马,先来个劈头乱砍,以杀杀他的锐气
可此刻一见他一上来只管避让,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便是心里一喜想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便是把心里的傲然之气勾起,只不把刘备放在眼里,便是一刀狠似一刀,往他身上乱劈
其实他这样做自然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能战决,要是久一拖战,只怕伤口处鲜血迸流过多,便是不战自垮了
而刘备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先不接战,只管避让只张飞却没考虑到这么多,远远见得大哥连连退后,便是欲要上来相助赵云当然早看出来了,见张飞欲要动马,便是赶紧扯住
场上,刘备退得几步,而对方已经接连下了七八刀待下第九刀时,刘备明显的感到了微妙变化只听他口里喘出的气,已经开始越发粗了而再见他额上,汗珠则滚滚直下这第九刀下来时,也已经远远不如第八刀力道那么沉稳和把持了
麴义见刘备退了一丈有余了,看来他是真的怕自己了虽然他每一刀都是奋力一击,也是忍受着创口处的猛烈撕扯,但是他却并没发觉出自己的力道已经越来越弱了,所以他还在冒然的劈出了第十刀
也就是在这第十刀时嘎然而止,刘备蓄力已久,突然发动了反击只见他将手里双股剑一摆,挥出一个圈花,待麴义以为他要将剑分击时,他却猛然将双剑一合麴义只眼睛一花,跟着握刀的双手突然猛的一颤,再也把握不住,便是向地上丢了去麴义脸上不由一黑,再一看,却是刚才对方双剑齐齐砸在了自己所使的大刀刀杆上,所以才使得自己手腕猛然受震,虚力一脱,自然震开了
他手里刀一但被震脱,立即便感到胸口血液沸腾,而右肩创口处则如被生剥,全身一虚脱,翻身落下马来
其实他那里知道,刘备将力蓄谋已久,便是只图这一击而麴义又甚是自负,完全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便是把自身力气一虚耗,成了外强中干,只要别人随便一反击,立刻可以来个摧枯拉朽,无往不胜
刘备便是抓住这点,才一击得胜
只不过刘备正要趁机上前刺杀麴义,不想麴义一落下马,脚踝却被缰绳挽住,被倒挂在马下而他身子一下坠,头颅一旦撞上马腹,那马吃惊受痛,便是向斜刺里狂奔而去
刘备正欲要追,而麴义两边的骑阵早就做好了准备,便是赶紧上前阻挡刘备到得这时,全然不惧,奋臂挥剑,往上便杀张飞猛见形势翻转,而麴义又落下马来,便是一喜,赶紧呼喊着挥兵杀上赵云也是早准备好,一看势头,便即杀上,以助刘备只刘备被一挡,麴义早被救下,刘备也抓他不到,但将麴义杀入城内,闭门不战
麴义这次受伤非小,右肩创口撕裂,而胸口又被刘备所使重力震伤,便是卧榻几日不下,所以连日来只不接战
而临淄城战败消息一传出,被麴义所占数城同时震荡不数日,便即接到吴求重攻下昌国的消息
原来刘备发兵进攻临淄,为了集中兵力,便是只留很少士兵给吴求,所以让他守城之余,只要袭扰旁县让他们不敢乱动就行了广县兵力不够,自然没有能力进攻他县,所以刘备也没指望他多少不想吴求却抓住临淄失利的机会,猛然发动了一场袭击,便是一击得胜,夺了此城消息传来,自然让刘备很是高兴,大加称赞,拿了自己的私钱赏了他因为昌国离临淄近,便是让他驻军那里,以随时助战,而另调他将驻守广县
刘备随军有四千人马,只得分做两处,以防止东安平和西安两地的接应只他感到兵马太少,不便围城,只得紧急让田楷调来两千人马,再请孙观出战
刘备叫战了数日,只麴义总不出战,便也无可奈何这晚正在帐中,不想巡营士兵捉到一人,带了上来
刘备看了他两眼,问他何人那人眼见跑不了,便是只得说了:“小人是袁绍信使”
刘备一愣,眼睛转了转,立即问道:“袁绍差你来所为何事?”
那使节嗫嚅起来,刘备让人搜身,却发现了一封袁绍写给麴义的书函刘备拆开一看,心口狂跳不已合上书函,默默盘算,不由笑道:“原来这样”便即让人将这信使带了下去
待信使一走,刘备旋即让人召来赵云、张飞,将截获的书信拿了出来,让他两看了
张飞首先惊咦一声:“听这信中所言,原来袁绍本没打算要麴义来攻打我临淄,只麴义一意孤行,非要请此功劳他在信中不无责备之言,看来袁绍似乎对麴义的行为很是不满啊”
刘备点了点头,道:“我围城之初便也很是担心袁绍会派兵来解救,现在看来没这必要了”
赵云解释道:“麴义当初乃韩馥部将,后发动叛变,反了出来他为了对抗韩馥便投靠了袁绍,但也不过只是名义上归顺而已,其实有很大自由所以,麴义会忤逆袁绍本意来侵吞临淄也并不足为奇”
刘备其实也了解一点,便是再次点头:“子龙所言不错”
“不过……”赵云话锋一转,看向书札,道:“麴义部下趁袁绍大会宾徒于薄落津之时会在魏郡谋反,与黑山贼于毒等数万人共覆邺城,攻杀郡守,实在滑稽想来终是反将属下无弱贼,麴义反水到袁绍这边,他的部下如今却又想反水自己单干了”
张飞道:“虽是麴义部下所为,但我听说麴义当初便跟黑山贼张燕有所往来,就是这一点,麴义这厮也休想逃脱得了责任”
赵云道:“但麴义毕竟乃袁绍大将,袁绍又正在跟公孙将军对峙,方是用人之时,他当不会拿麴义怎么办”
刘备听来点了点头:“当然,他来信召他回去只不过是想借住麴义的威信,以震慑他的部下,好让他的部下不敢乱来”
赵云合上书札,微一沉吟,道:“这封信看来跟我们无关,不过却对我们很有用,不知玄德公打算如何处置?”
刘备哈哈一笑,还是习惯性的问道:“子龙肯定想出什么妙招来,不妨说来听听”
赵云微微一笑,拱手道:“不敢依某之言,我们可以模仿袁绍的笔记另写一封信差人送给麴义,也写邺城反将的事只言词责备,让他心里惶惑,再警告他如果不即撤兵,便要领兵来讨如果他果然撤兵了,我们尽可设伏就可破他如果他还不相信,我们就可使人一面散播谣言,只道袁绍已经领兵过来了哈哈,到时他定然再也不能在临淄城坐得安稳了”
刘备的想法其实跟他差不多,便是击掌笑道:“子龙之言果然不错”便是问道:“那眼下袁绍的信使我们该怎么处置他?”
赵云道:“此人是来给麴义送信的,要是此人回不去了,袁绍势必加多疑……”
赵云话说到一半便即住口,其实刘备也听的出来,哈哈笑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便是吩咐刀吏进来,跟他说了七个字:“袁绍信使留不得”刀吏便即去办
刘备又让能书之人模仿了袁绍书信,按子龙的意思捏造了一封信,让亲信扮装送入临淄城里
麴义只拿到书信只信不误,只他实在狂怒本要将‘来使’斩了,只旁边只人劝说,他这才想到现在不能得罪袁绍便是作书一封,只言临淄事情忙完过后当回去请罪亲信将书信拿了回来,刘备也拿不定麴义会不会撤兵,便是让侦骑不断监察,也只好等他撤兵时再行出击
可一连等了两天,完全不见麴义撤兵迹象,刘备正焦急时,外面报说孔融带了两千兵马来了刘备微微一怔,突然想到前些日子自己答应他出兵,只食言了,此刻他突然带兵而来,莫不是欲要兴师问罪来了?但旋即一想,孔融与麴义为敌,当不会此时责备我便是赶紧出寨,整师相迎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一二:较量
刘备见到孔融,本自心里打鼓,一上来就是赔罪,谁知孔融立即将他扯起,说道:“玄德公言重了,想要不是公当初兵向临淄,来了个‘围魏救赵’,使得他匆匆攻下我剧县后来不及治理便即回师,我也就没有那么快重将他收复我实感激公还来不及,公何要言有罪?
何况我当时写书信与公时实不知公正在攻打临淄,待我信使将信送到时,其实我剧县已下,就算公能分身率兵来救也已经来不及了”
刘备一怔,本要把原来编排好的说辞拿出来,却原来不用自己说,他都差不多替我全说完了,这倒是省了心眼见他并无怪罪之意,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终是某答应相救,只被麴义这厮攻了个措手不及,才没能应践,实在有愧于心”
随即将麴义回兵临淄的事跟孔融述说了一遍,孔融只频频点头,深表同情
完了,孔融说道:“所以我一解了剧县之围,便即打听玄德公的消息当时我听到麴义已经紧逼到了临朐,我便赶紧带领人马前来相救,只在半路又听到公反败为胜、已经攻到临淄的消息,我也便即连夜回兵,赶来与公会合”
刘备实感激不尽,赶紧让他驻屯了人马等安下营后,便即送来酒肉,大加犒劳了一番,再是请孔融到自己营来,安排了筵席
酒行到一半,营外又报说向田楷索要的两千人马也已经来了,便是由他副将孙从带领只孙观一路尚在整顿,要稍后几天才到
刘备赶紧又安排了筵席,将两人请为上座
本来在这里,刘备跟孔融都应该是客将才对,当为上宾只刘备既然自请为‘主帅’,便是一应人马接替当由他来负责,所以他也才有调令田楷人马的权力不过当初写信给田楷的时候,也只能用‘请’而此刻孔融跟孙从都是远来,当然要请他们上座
现在三路人马合集,刘备四千,孔融两千,孙从两千,加起来八千人马,相对于临淄城内的六千可以说是‘敌则能分之’的地步,便是完全可以安排围城之事只刘备跟赵云一计较,便想着要给孔融一个‘甜头’,言要先帮他收复东安平
孔融吃惊非小:“这东安平在临淄旁近,对麴义来说很是重要,我等若攻此处,他势必不会坐视不管,必将死力来救,到时恐怕难以得手”
刘备哈哈一笑:“正因为很是重要,我们才要攻打只我们还怕他不出兵呢,他若出兵,则是给了我等一个绝佳机会了”
孔融恍然明白过来:“玄德公的意思,便是欲要借此机会诱他出兵?”
刘备点了点头;“正是此意”
刘备到得傍晚让赵云守营,让孙从领了本部人马佯攻东安平,只跟孙从言道:“如若能攻得下正好,如来不及,则回兵相敌麴义救兵,等击退麴义,再全力攻打东安平不迟”等计较好这些,他自己则同孔融埋伏在临淄城通往东安平的要道,而一面故意使人散布消息,只等麴义出兵相救东安平
麴义的侦骑虽然不能自由出入,但刘备人马太过明显,就是站在城楼上也能远远看见大概去向等确定方向后,便是将刘备兵向东安平的事禀报了麴义
麴义这两日创伤稍微恢复了点,也能下榻走动他刚一从榻上起来,正自琢磨着反攻,不想会听到这个消息,便是咬牙道:“他攻我东安平是攻我之必救,使得我不得不出兵,便是我要是失去了东安平,那么临淄城便是随时处在刘备的攻击之下了
想当初刘备领兵来此却不及围我临淄,除了兵马不济之外,而重要的是忌惮我东安平和西安两城想他必定想到,要是他围我,这两城势必要在他后面袭扰,这样的话他就双重受困,势难呆得住了而若解决了这两处,他也就无所忌惮了我想他攻下东安平之后必将接着攻打西安,把我这两翼一除,我无所屏障,而他则可以再也不用顾虑太多,就可转来全力围我临淄城了”
孔融和孙从两路人马来助刘备的事麴义其实也已经得知,只他现在不说身体没好,便是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应付之策,所以才下榻琢磨着只还没想好这里,现在又听刘备出这狠招,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先前本欲是要请求袁绍给他兵马,只听到自己魏郡部下造起反来,袁绍要责备他都不及,他又能如何会领兵前来相救呢?眼见上下困顿,左右失措,便是焦急攻心,不由剧烈的咳嗽起来
站在他身边的副将易莫皱了皱眉,道:“刘备如此诡计,便是逼得我们非打这一战不可了只是将军现在你身子尚未痊愈,不若我领兵去救,请将军静候我佳音”
麴义一时沉默不语,转而坐回了塌上
本来他打胜仗惯了,便是界桥一战斩杀公孙瓒大将严纲后是睥睨天下,就连袁绍他也不放在眼里了
而他起先本也无攻打临淄之意,只他无意间在东平陵外大破了刘备的兵马,便是让他加骄心肆起他败了刘备后,本不欲迫击,可部下说刘备这人有‘仁义’之名,北海救孔融后是在士林中得到大加称赞,此人声望太高,只怕以后他稍一恢复力气,再趁机向我发难,势必难缠,不若趁现在他大败困顿之际斩草除根,方为干净
当时他也只嘿嘿一笑,想他一战败于自己,根本不是自己对手,便是整师而来当有何惧,也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本要打算回兵魏郡,只刚欲拔寨,不想传来临淄空虚,刘备和田楷都相继去了徐州的消息到得那时,便是让他好不迟疑了一会
想田楷是公孙瓒部下,公孙瓒是袁绍大敌,打他也有噱头;而刘备又是自己的敌人,虽此辈也不见得有什么能耐,但终究留着也是一个隐患如此,这两人都是可恨之辈,打之可也所以略一斟酌,便即兵向临淄
只那时本也来不及禀报袁绍,所以擅自发兵而袁绍知道后很是生气,虽然他也是在帮自己对付公孙瓒,但没有请命便即自行出兵终是让人反感只他即不叫回他,也不出兵相助,算是默认
等邺城倾覆,袁绍愤不可当,方才写信给麴义,让他回兵只言词上也不敢太过责备他,怕激将了他本欲骗他回来,再夺了他的兵权,只可惜信被刘备截了这样,只让麴义到现在还以为袁绍生了大气,还道自己不回去他便要发兵来呢
所以在这件事上,此刻非但不能请求袁绍发兵,还得想办法平息袁绍的误会毕竟他现在尚未在青州站稳根基,便是也一时得罪他不得,所以才不便斩杀他的来使
只他想到自己地盘没得到,反而得罪了那么多人,使得孔融、田楷、刘备三路人马同时来兴师问罪,实在是划不来想如果此战不能处理好,只怕今后会死得很是难看
麴义这样一路想下来,是剧烈咳嗽不止起来,只把副将慌了
易莫见他一时不说话,便道:“不过我有一点不得不提醒将军,想刘备这次攻打东安平本该偷袭、尽量掩藏他的势力才是,可他一路行军露出这么大的行迹,好像是故意要让我们知道似的他这么做难道是怀有阴谋么?我实在想不通”
麴义其实早已经想到了,只淡淡道:“想不通又能怎样,你有好的办法么?”
易莫摇了摇头:“那么说我们非得着他的道,势必领兵去救东安平不可了?”
麴义这时突然站了起来,却道:“不,我们不救东安平”
易莫吃了一惊,联想起他刚才失魂落魄的样子,此刻又听他突然说了这句奇怪的话,便是以为他气昏了,只问:“不救东安平,那我们难道坐视不管?”
麴义也不跟他多做解释,只道:“你去赶快整备兵马,让候在南门内,我等会就过去”
易莫犹疑一下,但见麴义说得斩钉截铁,便是没有丝毫回还余地麴义军中平时军纪甚严,他既然下了命令,不是有充分理由也不好驳斥,不然就是违抗命令
易莫赶紧拱手去办,只出外来,嘴里禁不住不停咕哝:“东安平是在东门方向,就算他不去解救,可也不用在南门集结军队,他难道脑子被气昏了,不知所以了?”
其实他那里又知道麴义的想法,麴义只一面穿上铠甲,一面心里想着:“哼,刘备逼我去救东安平,我就偏不去想我若去了,他势必在路上设伏,只我不知道具体位置,便也不能冒然反击想他这会肯定是算定我要去带兵去救东安平了,嘿嘿,我就偏偏不能如他所愿”
麴义只穿好铠甲,让牵过一匹马府吏很是担心主人的安危,便是关切的道:“将军伤势未愈,这时怎能冒然出兵?”
麴义只不回答,心想现在战事重要,还哪能顾得了这些小伤?何况此刻岂能坐待敌人欺负上门?被他‘关心’得急了,便是轻咳一声,叫道:“罗唣什么”翻身便即上马而去,府吏虽然吃了个闭门羹,但他一向知道他的脾气,便也只是摇了摇头,只盼他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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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易莫乃取读者伊魔顿化名沈蓝(见前文)取读者深蓝鸣谢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一三:千人不无一男儿
刘备伏兵在东安平和临淄要道上,只等许久也没听到临淄城内动静,孔融便是皱了皱眉,问道:“莫不是麴义尚不知我们正在攻打东安平?”
刘备正欲答话,只见探马回来,说道:“大人,南门营寨火起,麴义人马打开城门冲杀了出来”
孔融一惊,说道:“我们正在全力攻打东安平,而他们却不来这里,反而攻打我们的大营如此,他难道也想来个‘围魏救赵’,或者‘釜底抽薪’,让我们无所依据么?”
粮草都存放在大营,所以要是麴义攻打大营、焚烧了粮草,那么几千人马没得吃的,这战也就打不成了,所以孔融说麴义这计是‘釜底抽薪’也可以说得通只是刘备听后,反而哈哈一笑:“他不来好,我们正可全力攻打东安平”
孔融一愣,道:“玄德何要发笑,麴义若然攻下大寨,粮草一旦被毁,那样一来麻烦就大了”说到这里,心里不由一慌,赶紧道:“不如我们还是早点还师,不然迟得片刻恐怕就是无所归矣”
刘备道:“北海但可放心,东安平我们照打,大营我们当然也不能放弃”
孔融微微一愣,刘备也不多做解释,只喊道:“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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