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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他此时身自受伤,正欲拔剑撑地,奋力站起,只后肩箭羽尚在,箭簇已入肉数寸,当真疼痛难当,只一咬牙,身自战栗待得好不容易站稳,恍然只见眼见飞来一个黑点刘备抬眼一看,只见当面杀来一个小将,一路飞马射箭,刚扯动弦,一箭正脱弦而出,这箭便即飞向自己胸口
刘备心里一惊,想拔剑,已经不及,只暗吸一口气,想这下死定了
刘备又哪里知道这小将便是易莫,易莫本冲了出来,只杀散来兵,尚未找到刘备在哪,不想刘备自己会站了起来他这一站起,便是让他看得准确,他只心里一喜,也不等马停,便即在马上扯起了箭
只他这一箭气势不足,本身箭术也不高,愣是一箭轻飘飘的来,轻飘飘的去,倒是一箭射倒了远在旁边跟刘备不相干的一个小卒刘备心里一紧一松,只没看见自己开膛破肚,便是狠狠喘了一口气,只眼见他气馁的再来扯动第二箭,后背一紧,已被一物事抓住刘备回身一看,原来是在了赵云马背上了
刘备尚不及言谢,就见刚才自己站的那个位置,一箭正正落上,只自己一走,便是站在自己身后的另一个小卒正好着箭,一箭穿胸刘备到得这时才摸了一把冷汗,心道好险,要不是赵云来得及时,只怕此刻对窟窿的就是自己了
冲马而来的易莫眼见自己一击将要得胜,不想又杀出一人,便是把他气得连连发箭,只再也没有那么多死靶子让他射了,便是只得弃弓拔刀,奋臂杀来
赵云本要计较,只关心刘备伤势,便是勒马回身,也不理睬正好张飞也来接应刘备,见大哥被赵云救了,便是扯马而来,高声问道:“大哥你没事?”
刘备其实后肩被这一拽一扯,虽然幸免于难,但已血流不住,身自颤巍虽是如此,但仍是咬牙挺力,道:“三弟,我没事你快抵挡来军,只不要让麴义这厮跑了,但也不可杀害这厮,知道了吗?”
张飞一愣,道:“大哥伤成这样何要替他人着想……”
张飞还要狡辩,被刘备喝止:“三弟不听大哥的话了?”
张飞只得咕哝一声,回身再战赵云也不再言语,先将刘备带回高丘
孔融见得焦急,问道:“玄德如何受伤了?”接着赶紧呼叫:“金疮医何在?金疮医何在?”
其实随军都有金疮医,听到呼唤,赶紧上前,赵云只叹了一口气:“不用了,我们回营再治”
孔融一愣,随赵云眼睛望去,原来麴义已被易莫救回城去,张飞欲攻打而不得,又关心大哥安危,便是两下收兵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一六:齐桓霸王之术
刘备回营,拔去箭羽,只鲜血流了一背,不过敷上金疮药过后效验挺快,鲜血很快也就止住了
刘备只让随便包裹了一下,欲要起身下榻,赵云、张飞及孔融等立即制止刘备笑道:“我无妨”然后起身着衣,让赵云、张飞跟着自己努力巡营一遍,众士兵先前还道大人落马受了重伤,未免心慌现在见他完好无事,同两位将军有谈有笑,便自镇定,努力围城
刘备一回来,再也挺不了,从马上差点栽了下来,幸好被张飞跟赵云眼急手快,将他搀扶进了大营刘备只让人再一看后背,衣服都被鲜血印湿
张飞只瞪目道:“大哥何要勉强”很是心疼,赶紧叫来金疮医,金疮医给他再敷了点药,让他好好休息,不可妄动
刘备目的已经达到,笑了笑,道了声谢待金疮医出帐,立即让张飞准备纸笔赵云待张飞一走,在旁突然道:“玄德公,我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备笑道:“子龙有何事说来”
赵云道:“不知玄德公今日场上何要冒死宣令,欲要我等不可加害麴义只这麴义,难道不该杀么?”
刘备突然明白过来,怪不得他一路陪自己巡营都是默默无语,原来深藏了心思刘备哈哈笑了笑,拉过他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不错,麴义这厮是该杀,他屡次跟我们作对,而且在东平陵外是羞尽了我等,我做梦醒来的时候都恨不能拿起刀来,将他戳一百个透明窟窿”
赵云皱了皱眉:“然则玄德公为何还要留他性命?”
刘备站了起来,道:“但话又说回来,他虽然跟我仇怨所积甚深,我是把他当成宿敌,只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理念而斗,如果撇开乱世不讲,我跟他应该都是治世之能臣
可偏偏摊上了乱世,那么我们也只能各为其‘主’也就是说在这乱世之中,人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强弱之别今日你能够胜之一仗,你下次未必就有那么好运
而乱世之中能人辈出,强者称王,而强者靠的也是那些‘卑微’的英雄像他这样能战之士,我若不能包容他,如何成就兼济天下大业?”
赵云似有所触,道:“如此说来,我猜的倒是没错,原来玄德公场上饶麴义性命,此刻又要纸笔,便是欲要招揽麴义,收为己用了?”
刘备知道自己突然转变这么大,他一时肯定难以接受,想了想,道:“我说个故事,你听后就明白了”
赵云一愣,也不打断,远远只听张飞粗大的嗓音送了进来:“大哥要说故事么,慢来慢来,可等俺老张”
张飞说着,已经走到了帐边
刘备呵呵一笑:“三弟来了正好,你也坐下来听听”
张飞嘿嘿一笑,将纸张铺好,把墨研好,一面听刘备说故事
刘备酝酿了一时,便即说道:“在春秋时候,天下侯国无数在东方有个国家叫齐国,也就是现在我们所踏的土地而时正是齐僖公驾崩之年,他留下了三个儿子太子诸儿、公子纠和小白齐僖公死后,太子诸儿即位,也就是齐襄公
当时,管仲和鲍叔牙分别辅佐公子纠和公子小白一双好友,给两位公子当师傅,实为美谈
不久,齐襄公与其妹鲁桓公的夫人文姜秘谋私通,行苟且之事,醉杀了鲁桓公管仲和鲍叔牙都预感到齐国将会发生大乱,所以他们都替自己的主子想方设法找出路一个送公子小白到莒国,一个送公子纠到鲁国
后来,公孙无知杀死齐襄公,自立为君在位仅一年有余,齐国贵族又杀死公孙无知,一时齐国无君,一片混乱
两个逃亡在外的公子,一见时机成熟,都想急忙设法回国,以便夺取国君的宝座齐国在公孙无知死后,商议拥立君的各派势力中,正卿高溪势力最大,他和公子小白自幼相好高溪又同另一个大夫国氏勾结,暗中派人急去莒国请公子小白回国继位
公子小白接信后又和鲍叔牙仔细分析国内形势,然后向莒国借了兵车,日夜兼程回国
鲁庄公知道齐国无君后,也万分焦急,立即派兵护送公子纠回国后来发现公子小白已经先出发回国管仲于是决定自请先行,亲率三十乘兵车到莒国通往齐国的路上去截击公子小白人马过即墨三十余里,正遇见公子小白的大队车马
管仲非常沉着,等公子小白车马走近,就操起箭来对准射去,只听哨啷一声,一箭射中,公子小白应声倒下管仲见公子小白已射死,就率领人马回去
其实公子小白没有死,管仲一箭射中他的铜制衣带勾上,公子小白急中生智咬破舌尖才装死倒下他回去后得到拥护,立即继承国君之位,也就是齐桓公
齐桓公即位后,急需找到有才干的人来辅佐,因此就准备请鲍叔牙出来任齐相鲍叔牙诚恳地对齐桓公说:‘臣是个平庸之辈’便是力举管仲
齐桓公当时很是惊讶地反问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仇人吗?’鲍叔牙:‘管仲有五点比我强宽以从政,惠以爱民;治理江山,权术安稳;取信于民,深得民心;制订礼仪,风化天下;整治军队,勇敢善战’谏请齐桓公释掉旧怨,化仇为友并指出当时管仲射国君,是各为其主,现在如果你赦免其罪而委以重任,他一定会象忠于公子纠一样为齐国效忠
齐桓公便是听从鲍叔牙之言而重用管仲,果然,管仲不负众望,辅佐齐桓公成就一代王霸之业想当时齐桓公若无此等容人之心,焉能成为春秋第一霸主?”
赵云听来似有所悟,虽然这‘故事’本身就是历史,他也有听过,只是听刘备说来却别有一种风味赵云笑了笑,站了起来,拱手道:“听玄德公一说,某豁然开朗原来玄德有齐桓之雅量,只某实在心胸狭隘,差点几误大事,请玄德公见谅”
刘备赶紧伸手相扶,道:“子龙非要此言,只我行事唐突,也没跟诸位商量便即自行决定,以致差点弄得无法收场,实某一人之罪也”
张飞见他们就为了这一个故事一言一答,全然听不懂,便是在旁急了,只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把俺老张弄得糊涂了”
赵云既然想通,便是不由爽朗的笑了笑,扶了扶张飞的肩,突然问道:“有酒么?”
张飞一愣,道:“大哥受伤了能喝酒么?”
刘备见赵云雅致,便即说道:“些许伤算什么?三弟,去拿酒”
张飞见大哥受了伤还这么雄壮,便也开心,只要不死活躺在塌上就好,便即应声道:“既然大哥和子龙要喝酒,我老张怎能说没酒?”便即咚咚跑外面拿酒去了
赵云待张飞一走,突然道:“非我信不过麴义,只是他原本就是韩馥手下叛将,就算今日他在玄德公你一纸恐吓下下城投降,但如此不忠不义之辈玄德你敢保证你能控制得了他么?他今后难道不会和反韩馥一样反你?”
刘备也很感激子龙能替自己考虑这么多,但他既然有把握便也不担心,只是哈哈一笑:“麴义这人我仔细调查过了,其实他反叛韩馥也是出于忠义之心,非为外界所说的那样是个不义之徒
当初董卓进京,把持朝政,意欲篡汉,天下各路诸侯共推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共同讨伐董卓袁绍尽管身为盟主,但他当时处在韩馥辖制之下,韩馥又是个无能之辈,在双方势力未清楚之前,便是摇摆不定在董卓和袁绍两方势力划分之时,韩馥竟然可笑的问:‘是帮董卓邪、是帮袁绍邪?’
哈哈,这样无能之辈相信不耻为子龙你一笑只偏偏这个无能之辈害怕袁绍西进时会趁机夺了他的地盘,便是百般阻挠眼见各路诸侯都已聚集,只差盟主袁绍未到,你说急是不急?便在这时,也只有麴义毅然挺身而出,逼降韩馥而力迎袁绍虽然说麴义对主不义,但对天下共讨董卓之大业却是有激进作用想那时要不是有麴义在,天下诸侯若然无主,怎能让董胖子忌惮三分?”
赵云虽然对袁绍的‘功劳’实在不敢恭维,但对刘备最后那‘董胖子’三个字却甚有好感便是不由哈哈一笑,只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完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便是拱手称谢,转身而出
刘备暗喘一口气,心里也跟着开朗许多,只想到张飞怎的许时还没来,便也不等他的酒了,先自作书于麴义,劝其投降不时作毕,便让人射进临淄城里
只刚回到坐塌边,突然觉得右肩又有点痛了,正要寻地方躺下,外面张飞抱着酒坛进来了,只没见到赵云,便是咦的一声:“子龙呢?”
刘备怪道:“叫你拿坛酒,这么长时间都没来人家说啦,不等酒啦,下次再来罚我这‘犯规’的三弟”
张飞轰然一笑,放下酒坛酒碗,说道:“大哥,我许时没来,是因为有事”
刘备笑了笑:“你能有什么事?”
张飞只将衣服扒开,取出一个书札,递了上来,说道:“诺,二哥差人送来的”
刘备心里一怔,二弟有什么事会差人老远从襄贲城送来?便赶紧接过拆开,念到最后,身子不由徒然一震,信札落地,大叫一声:“哎哟”便即丢身倒下
张飞一惊,赶紧上前相扶:“怎么啦,大哥,上面说了什么?”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一七:大军围城
麴义经过先前一阵冲杀,声音已经嘶哑了,力气也已经使完了,伤口上的细血也已经快流干了回到城中,人已经完全虚脱,整个身子如同散架,轰隆一声倒塌在了地上好不容易被人搀扶到了塌上,只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惊慌,有人撒药,然后迷迷糊糊中昏死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午
麴义摸了摸头额,副将易莫就站在他身边
易莫见他坐了起来,喘了一口气,道:“将军终于是醒来啦”
麴义见他神色不对,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易莫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事”然后笑了笑
这可瞒不了麴义的眼睛,麴义立即起身,易莫还担心他的身子,想要劝阻也来不及,只得将衣服拿了过来,帮他穿上
麴义只觉腹下很是疼痛,恍然想起是在场上被那白马银枪小将刺了一枪他现在想来,摸摸腹下,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惊魂犹未能平定,便是嘿然失笑然后勉强试了试,尚能将身子挺拔便是举步向外
易莫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笑,只见将军走出屋外,他也就赶紧跟上
麴义登上城楼,只见城下刘备营中刀戟俨然,往来不停,军伍甚严,不由叹了一口气,转身问道:“刘备所受箭伤是你射的?”
易莫回道:“将军别取笑在下了,您也知道我的箭术,哪能在那么高射得了他?只我命令射手射的”
麴义点了点头,又问:“那他被射倒之后,是不是到现在都未曾醒来?”
“这……”易莫吞吐两句,只得道,“他回营之后,又巡视了一遍,守城士兵说他一路有说有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麴义一听,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哈哈一笑:“这人如此会装,还真是难得”
“装?”易莫尚未听明白,突然只见城墙那边转出一前一后两个人前面一个小卒没命的跑,后面一个军吏则在后面拿着刀在追,口里喊道:“还跑,兔崽子”一句话未了,就见前面那人跑得急了,便是栽了一个跟头,跟着就被身后那军吏拿刀拦腰砍了
麴义微一皱眉,转而问易莫:“这是怎么回事?”
易莫苦恼的摇了摇头,道:“自昨天将军战败不起后,军中就谣言四起,以为将军受了重伤再也起不来啦,再加上刘备围城甚紧,他们是害怕
昨晚便是有人突然放火烧民居,在大街上乱喊乱叫,有人趁夜逃出城去,只止也止不住刚才所杀的,也就是逃兵”
麴义带来齐国的人马本来就少,经过征战后是锐减,为了保持军力、控制多城市,所以招降了不少的黄巾党徒而这些人归附的时间既短,当初又是被迫降了他的,自然人心难服,趁机作乱也不必见怪只是麴义想来恼怒,问道:“就算我死了,只要有粮食,就可再战,他们何要如此心慌?”
易莫这时啧啧两声,不再言语了
麴义一下子明白过来:“难不成粮草也被他们烧了?”
易莫跪了下来,道:“请将军责罪不过我今早已经紧急征调了全城粮草,暂时还可以保得全军三日之用”
麴义是心惊,他这什么‘征调’,只是好听而已,都不知抢了多少户麴义现在想来,怪不得自己醒来时看他那满腹心事的样子,原来就是为了这事
麴义脑子里转了几转,本要责罚他,但想他也是为自己着想,也就气咽了何况要不是得他在城内镇压,只怕自己此刻一觉可能再也起不来
麴义想到这里,赶紧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叹了一口气,道:“这也不能怪你”
易莫刚一起来,城下突然传来嚯嚯之声麴义转身伏在墙垛上一看,只见刘备营前又来了一队士兵,少说有千人之众,他们正接受着刘备出寨迎接
麴义心里乍然一惊,再一看来军旗上大书‘孙’字,便是口里自顾自的问道:“此是何路人马?”
其实他哪里知道,来的正是刘备请求已久的孙观一路人马只孙观因为要办粮草,路上又耽搁了一下,所以此时才到
刘备将他接入营中,便是哈哈执手笑道:“此刻麴义若闻将军到来,定是吓破了胆”
孙观也没见得自己有这么大能耐,其实他并不知道,正值两军交战,失利一方本是处于劣势,若然再闻得胜一方又有强援相助,还哪里不有惊心之理?麴义站在城楼上只看得心惊胆颤,回身问道:“写给袁绍的信有没有送到,他有没有发兵过来?”
易莫一愣,赶紧道:“这……将军那时让我写信也并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啊”
麴义突然想到自己昨天出城前跟他说的话:“须有,我若战死不归,此城就交由你守,你再求助于袁绍,到时袁绍闻到我死必然解恨,便可会领兵相救”
须有,乃易莫的字
麴义突然想到自己临行前跟他说的话,此刻犹自在耳,不由心里冷笑一声:“我怎么忘了我还没有死?”
想到这里,把心一横,突然伸手去拔易莫腰里宝刀,易莫吓了一跳,赶紧去夺麴义力气虽然大,但宝刀在易莫腰里,他反应又快,便是使力按住刀柄,叫道:“将军这是欲要为何?”
麴义惨然一笑:“眼看大敌临城,我若不死,临淄城恐难久支我既有死志而没有承诺,眼下左右交迫,我不死何为?我若死,也好让袁绍早日发兵”
易莫立即重又跪了下来:“将军何要此言,临淄城若无将军镇守,便是卖给了刘备这小儿了将军若要弃捐此身,那还不若送某的人头给袁大人,以换得他的同情,或许那时他会发兵”
麴义一怔,不由身自泣涕,抓住他肩膀,跟他对跪,抱头痛哭
两人一阵痛哭后,易莫赶紧扯麴义起身,道:“不管怎样,我们先写信求袁大人,若得他发兵那是谢天谢地他若不来,我宁愿同将军战死城下,也绝不屈服刘备小儿”
麴义听他说得慷慨激昂,便是叫了声好:“就按须有所说,先写信向袁绍求救”
易莫让人写好书信,给麴义看了一遍,麴义点头同意,便让人趁黑送出城去谁知,刘备外围虽然看起来稀松,山丘低洼地带实际藏了不少暗兵这些暗兵只故意让他跑出一程,然后挥动绳索便将他马匹连人绊倒,再从他身上搜出书信,便即将信直送到了刘备营中
刘备其时正苦恼着如何才能让麴义归附,看到这封信,便是不由哈哈而笑想到当初子龙曾提议:‘……散播谣言,只道袁绍已经领兵过来了……’此刻见到这封信,一拍即合,此时不用待何时?便是赶紧传来帐外厉影,对他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厉影领命而去
第二天,麴义尚在自己房里,突然易莫匆匆而来,脸上汗水淋漓,走进门来便是跺了跺脚,言道:“这下不好了”
麴义一愣,见他神色紧张,便是自己的心也跟着紧了:“刘备又在门外挑战了?”
易莫答道:“我何怕刘备小儿,只有一件大的事不得了了”
麴义问他:“什么事?”
易莫摸汗道:“我们昨晚不是向袁绍求兵么,只我们的信使可能还没出州界,袁绍的大军便已经打了来,此刻已经到了平原,只一路申言要拿将军是问若然刘备趁机跟袁绍大军一结合,我临淄城就危亡矣”
他这时焦急起来,立即‘敌我’分明,便是袁绍后面这‘大人’也省了
麴义听来脑子里也是一懵,正不知何言,门外府吏走了进来:“敌军在城下,要见麴大人”
麴义到得这时,只叹道:“罢了罢了”随即登上城楼,只一副威武不屈的样子,高声问道:“刘大人找某何事,是不是要来讥笑某了?”
刘备哈哈一下,在马上答道:“麴将军一上来就跟我如此开玩笑,可见也非外人罢了,我还是直接说了我来便是问我跟将军所说的事,将军可曾考虑好了没有?”
麴义起先还道他是说袁绍的事,来落井下石呢此刻却突然听到这句,是莫名其妙,只问道:“何事?”
刘备被他一问,倒是反愣住了,还以为他是不答应故意要这么说,便即打哈哈道:“麴将军贵人多忘事,便是那日某书与将军之事”
“书?”麴义一愣:“实没看见他与我什么书信啊”正欲回身找易莫相问,却不见了他麴义刚一转过身,耳边只听下面传来数声惊啊之声,再一看,却是一支箭落在了刘备跟前不远处跟着就传来齐声骂詈,转眼刘备便被护送走了只传来刘备哈哈一笑:“麴将军回城再考虑考虑”
麴义狐疑不定,目送他们撤去,这才去找易莫易莫正走了过来,手里还拿了弓箭,连声叫道:“可惜可惜”
麴义眉毛一皱:“适才之箭是你射的?”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一八:麴义出降
刘备回到营中,张飞只一路骂着
刘备见张飞这样子,便是哈哈一笑:“三弟,又是谁惹你啦?”
张飞怒鼻咆哮:“麴义这厮算个什么东西,大哥招降他是给他面子,这厮居然使人放暗箭,太也卑鄙”
刘备往榻上一坐,抱头不说话,只静静思索:“要是不尽快拿下临淄招降了麴义,只怕时间一久,袁绍出兵平原的事情迟早会被麴义发现是假的那时麴义若是拒守不出,那我们之间不说徒然虚耗粮草,迁延时日,要是夫人她……”
刘备想到张飞送来的那封信,那封二弟从襄贲城写来的信:“……嫂子卧榻不起,咳嗽不止,时带血丝……望盼大哥早日归来……”
刘备记得当时自己接信后心力一绞,脑子一懵,气血攻心,身子不由徒然一震,以致差点弄得创口崩裂当时被张飞扶起后,许久不能镇定,本欲马上回去,可一想到若然此刻放弃许久的努力,只怕麴义一旦得脱,不说会对整个青州造成既定危险,只怕今后也将会是我霸业上的头号敌人于是思索良久之后,先是自我安慰,然后写信给二弟,让他势必好好照顾嫂子只是此时突然想来,身子不由一震:“早日归来,早日归来,这早日是何日?”
耳边又传来张飞粗大嗓音:“大哥,那厮既然不知好歹,不如你就给俺两千士兵,看俺不打破他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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