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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身子又是一震,打?
张飞怕自己一个人说话不管用,便是扯了扯赵云的衣袖,想让赵云也帮忙说话只赵云知道刘备既然打定了主意,怕是一时难以改,所以也不言语,只让他好好静静
张飞见他不说,也只得加了句:“大哥,打了”
刘备这时一咬牙,是啊,麴义既然不投降,那么只有硬攻了如其这样整日劳心,还不如把临淄尽早荡覆,这样也能早日见到夫人
刘备既然打定决心,便即站了起来,正要筹谋攻打计划,不想帐外小吏走了进来,禀道:“适才巡营时捉到一个奸细,请大人发落”
刘备一怔,赶紧让带了上来
那人浑身血污,见到刘备便即倒头便拜,只不停讨命
刘备喝问:“尔是何人,是不是临淄城派来的奸细,快快说来”
那人赶紧磕首道:“这……大人明察,小人并非奸细”
刘备见他说话磨磨唧唧,便是加大嗓音:“你不是奸细,那你如何被我的军士捉到?你不说实话,便是马上拿下去砍了”
那人吓得脸无人色,赶紧道:“是是,我是从临淄城出来的,但并非奸细我……我是逃出来的”
张飞在旁瞠目道:“好哇,是逃兵今日你碰到俺老张手里,嘿嘿,算是你小子走运了”然后将他一手提起,口里叫道,“来来,让俺教教你什么叫骨气”赵云在旁赶紧拦住,对刘备道:”这其中或许有蹊跷”
刘备也是想到了这层,便让张飞放了他,只问道:“临淄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如何要逃出来,你老实说来我便饶你”
那人还哪敢不实言?立即将城内军心不稳,粮草被烧,将士大小叛逃的事跟刘备说了三人听来惊心,说完后,刘备也不食言,让人将他放了
张飞在旁嘿嘿一笑:“如今临淄城内军心不稳,正是攻城的大好时机哈哈,这下麴义这厮再也狂不了了”
刘备突然想到先前一个细节,便转身问赵云:“子龙,你可看清先前在城头上放暗箭之人的面目?”
赵云点了点头:“这人跟那天那个向你连射两箭之人的相貌倒是很像,便是箭法也是一样的奇臭”
张飞在旁道:“大哥不用担心,等俺城破之后定然先要宰了这厮给大哥出气”
刘备只摇了摇头:“只怕这人跟那个放箭伤我之人也是同一个”
张飞咦的一声:“大哥肯定搞错了,要是这人是那日伤大哥之人,那他今日如何又箭法突然变得如此不堪?这太也不对”
刘备见他没有理解,便也只是摇头苦笑,赵云似乎想通了:“玄德公的意思是,上次伤他那人不见得就是这人,但却肯定是这人指使的他那日见一箭射倒了玄德,还是不放心,这才出城再次放矢他今日之所以还敢卖弄,想是情况紧急,他一时找不到射手了,所以他才敢自己献丑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当是怕麴义投降了玄德过后玄德会追究他以前的责任,他怕被处罚,所以他才不停从中阻挠”
赵云猜的一点也没有错,麴义吃惊的看着易莫手里所拿的弓箭时,易莫便是这副态度,连叫两声可惜,然后回答麴义的话:“让麴将军见笑了,只恨我一时没找到射手,所以这才临时献丑,不然早把刘备再穿个透明窟窿了”
麴义只皱了皱眉,也不即责备,只是问他:“书信呢?”
易莫一震,装傻道:“什么书信?”
麴义笑道:“我前天入城便即昏睡过去,到昨天正午才醒来,其间刘备是不是让人送来书信?或是被你暂时收藏起来,敢情一时忘了给我,是不是?”
其实他这么说也是给易莫面子,想对方所送来的书信一般都是‘主帅’接收才是,若然‘忘了’,那也是故意隐瞒,是杀头之罪麴义因为易莫跟随自己多年,又对自己忠诚,所以才半开玩笑的问他
易莫也不隐瞒,只答道:“将军回城后没多久,刘备的确是差人射入书信,我当时见将军没有醒来,怕延误战机,便是私自拆开看了然后,我把它烧了……”
麴义身子一震,眼睛逼视着他:“上面写了什么?”
易莫老实回答:“刘备小儿的劝降书”
麴义身子震怒,喝道:“如此重要的东西,你如何敢烧?”
易莫也没想到麴义突然会反应这么大,只脑子转了转,突然哈哈一笑,反而问道:“将军,这可是刘备小儿的劝降书,你要他干什么?何要如此震怒,难道你想归降城下小儿不成?”
麴义咬牙狂怒,身自拔剑,欲要来砍他
易莫把心一横,道:“也罢也罢,将军要投敌就先杀了我,我反正是誓死不降”
麴义见他这副凛然的样子,不由怔了怔:“他不让我‘投敌’又有什么好恼怒他的?”
两人只相对好久,谁也没有说话
麴义突然叹了一口气,将剑收回,然后扶着他肩膀,依着城墙墙壁靠坐在地上先自替他揩了揩灰,整了整铠甲,然后语重心长的道:“眼下在城内,黄巾旧党趁机作乱,将士不停逃亡,而粮草也被烧毁;在城外,刘备、孔融、孙观、田楷的四路人马,加起来将近万人,又袁绍驻军平原两头观望,可谓是内忧外患我等此时若然不降,又奈何?何况当日在战场上,我只听刘备传令勿取我性命,便是有意要放我一马,想要是他那时下格杀令,我现在焉在?须有,现在也唯有投降一条路了,若不投降,难道我忍看我的这么多兄弟跟我们一起送死吗?须有,我不忍啊”
易莫听来似有所悟,突然站起拔刀,就要自杀麴义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拦:“须有,你难道还是不明白我的苦衷?”
易莫道:“非我不欲投降,只怕刘备不能容我”
麴义吃惊,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城下,刘备又重领着谈判团回来了
在刘备看来,麴义之所以不投降,势必跟那放暗箭之人有关他虽然暂时不知道那放暗箭之人有何能耐,但想亦不是简单人物,所以在他跟赵云一阵讨论后,觉得势必承诺赦免了这人,那么一切说不得也就自然解决了
刘备便是重来到城下,只没想到他们还没回去,便是将自己的想法重申了一遍,只道当初伤他之人可以不做追究
刘备说到放暗箭的事,麴义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易莫不停劝说自己力战,却是为了这个心病
刘备虽然说赦免他,但易莫未必能够相信,所以只是脸色变得很是难看麴义见一时也不好遽然答应,便是让刘备在城外等候,然后跟易莫说了一句,带着他下了城
刘备等只在城下等了几个时牌,也不见他们出来,天上的太阳也是从正天走到了西天
张飞在旁早是焦急了,只不停叫道:“大哥,走了我这就回营整备兵马,然后杀进城去,也不用他们这么想来想去,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来”
刘备看了赵云一眼,意思是他们能出城么?赵云只笑了笑,想来是说:“既然来了,就要有信心”
果然,正自焦躁时,吊桥吱嘎放下,城门打开,走出一队人马,当前两人光着上身,赤背负荆,是出城来请罪了
刘备见是麴义同易莫两人,便是心里一喜,正要下马,被赵云扯住刘备恍然明白过来,他们既然是被迫降敌,尚没弄清是真降假降,焉能随便上前?只有等他们到自己跟前了,那才看的出来
但刘备却不这么想,他既然出城相投,我怎能冷落了他?便是不上前也罢,但也要让旁人看得出我对他们的重视才行
刘备想通这些,便是赶紧下马,在地上相候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一九:庆功宴
麴义没想到刘备会下马来迎,便是跟易莫两赶紧加快步伐上前,到了刘备跟前只轰然跪下,口称死罪
刘备赶紧将他两扶起,说道:“将军言重了”
麴义只让城内大小将士弃了武器,全都出城跪拜,待得到刘备宽慰后,才敢起身这么忙了一阵,再请刘备等入城
刘备因为田楷尚在临朐,自己又不好随便占有此城,便是让临淄副将孙从暂时代领刘备带着大军在麴义陪同下巡城一遍,大加慰劳,城内旋即安定,就连黄巾叛党也不再横行街市了之后,孙从安排筵席,请刘备、麴义、孔融、孙观等各路人马入城
孙从虽然名义上暂时是临淄城的主人,但谁都知道临淄城是刘备打下的,所以在这里说话最有分量的当然还数刘备
麴义感刘备纳降之恩,再忆起那日城下宣令不杀之德,便是筵席上不断敬刘备水酒刘备满心高兴,口里不停称赞他的战功,和他同饮了好几盏
易莫虽然被麴义说服归降,也勉强同麴义出城跪拜刘备,只他内心一时难以释怀,便是在席上也不无言语,是少有看刘备一眼
只是他每举一盏,耳边就传来张飞称颂刘备的媚语听得两句,便即反感的皱了皱眉,当听到第十句时,就是不由把盏一丢,鼻子里冷哼一声,放言道:“我家将军也是袁绍手下大将,现在归顺了刘大人您,不知刘大人您封我家将军什么官?”
刘备没想到他会问这么尴尬的话,他倒是反应也快,赶紧道:“鄙人职微言轻,若你家将军不嫌弃的话,我这‘豫州’虚衔不知可否勉强接受?”
麴义一听,脸上一黑:“我都归降刘备了,易莫这时还称我什么‘我家将军’,这不分明是在向刘备敏感神经挑战么?”
麴义赶紧道:“须有,以后我等不分正副,同为刘大人下属,有些言语还是要注意一些”
他这么说自然也就是打消刘备疑心,若不马上澄清,不然刘备还以为自己归心不诚呢
张飞在旁边听易莫那句早火了,只一时接不上口,此时听到大哥要把这‘豫州’送给他人,便是不干了不由把盏一颠,气力一使,便是炸出许多水酒,口里咆哮:“来来来,叫你家将军跟我出去较量他三百回合,看是你家将军厉害还是俺张飞厉害……”
他这话倒是牵扯到麴义身上了,麴义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好言语
刘备怕张飞误事,赶紧喝止:“三弟,何要酒后乱言,若酒量不济,就先下去”
张飞一咕哝,只不言语
麴义在旁也不想就这么两下搞僵了,赶紧道:“张将军世之虎将,我麴义又哪里是将军对手,让将军见笑了”
刘备道:“麴将军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这个三弟一向喜欢跟人争强好胜,其实也无歹心,还望将军见谅”
麴义笑了笑:“刘大人过言了,张将军一见就是爽朗之辈,某很是佩服”
刘备还要再言,只见门吏走了进来,禀报道:“田将军让人送来沈蓝和秦山两位,刚到南门,请大人指示”
刘备一愣,倒是没想到田楷预事能力这么强,只看到自己围城了,就知道将要胜利,便是提前把这两位送到我这里来让我处置不过如此看来,他也应该收拾好了人马,准备要来接手此城了
刘备心里嘿嘿一笑,田楷这厮倒是挺狡猾,便是将处置敌将的虚权交给我,好让我得罪人,而他自己则毫不含糊的要揽我‘功劳’,来个名权两得
不过刘备一想,也好,他把这两人送来,我倒正好将这件‘礼物’送给麴义,这两位毕竟是麴义原来的属下
刘备见站在旁边的张飞对麴义似乎仍是抱有敌意,心想可不能因为他一时不愤,而将自己恩纳麴义的大好机会给破坏了,便是笑道:“这两位既是麴将军的部下,就该好生接待,不得耽误这样,三弟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麴义立即道:“此二人乃败军之将,只让人押下大牢任凭刘大人处置就是了,何劳张将军亲自相接?”
刘备嘿嘿笑道:“麴将军言重了,这两位虽败在我之下,但是当初各为其主,他两的守城之功却是不可抹杀,想我怎能如此怠慢功将?”
赵云见张飞还要说话,也怕他破坏气氛,赶紧起身道:“我与翼德同去”
刘备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等张飞和赵云一走,便即又要劝酒不想,酒盏刚举起,突然身边传来‘哃’的一声锐响,一看,原来是一直藏在自己衣袖里的那块从刺客腰边扯下的铁牌掉了下来
刘备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去捡
旁边麴义咦的一声,问道:“刘大人,你身边何以藏有刺客铁牌?”
刘备见他那副样子,心里好笑道:“你小子还真会装蒜,这块铁牌不正是拜你所赐么?”
刘备脸上只呵呵笑道:“说来也奇怪,前些日子在临朐城房中读书时,不意在地方发现此物,我看看特别,也就随手藏在身边了怎么,麴将军感兴趣么?要不给你看看?”
刘备故意提‘临朐城’三字,便是要看他有什么反应,谁知麴义也只淡然一笑:“不必啦,玄德既然感兴趣那就好好收藏”
刘备只觉奇怪,想这人当真深藏不露,便是他自己使人干的事,事后却一点也不从脸上透露出半点消息
刘备也不多想,便即将铁牌重放入袖子,然后再欲要整衣敬酒不想,门外一人不请自到
只见那人一路有说有笑,只先把拦在他身前的那个守门吏说得半句话也无,然后在那守门吏半迷糊间,便是转身登上了大堂
他一上来,便是翘舌笑道:“玄德老家伙,你春风得意了就忘了我这贫贱故友么?”
堂上之人尽皆一愣,谁也不认识他是谁,便是把目光齐齐投向刘备
刘备举眼望去,只见这人一副矮矮胖胖冬瓜样,身上搭了件粗布污泥衣,披头散发、敞胸露脐,左手提着一口青竹酒筒,右手拿着一张又破又烂又脏的大蒲团扇子,正轻摇漫步的向自己走来
刘备一愣:“他认得我么,我怎么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人一进门,看到满桌的酒席,咋了咋舌头,便即伸手从刘备碗里拿了整只鸡,然后径直坐在刘备身边,也不跟刘备说话,先自伸嘴撕咬了起来一面吃着,一面则把自带的青竹酒筒的塞子拔开,自顾自的仰脖子饮起酒来,只不把众人放在眼里
刘备见这人既然能叫得出自己的名字,那么当是互识的,便也不打话,只管他尽情吃着
只心里一时疑窦丛生,想着自己问他姓名也不好,不问他姓名也不好,只暗暗问自己:“这人是谁?”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二十:怪人
众人的目光本来都挪到了刘备身上,只等刘备发话,他们也好互相标榜标榜可刘备半天也不说话,只让他们越发的觉得奇怪,只得干瘪着嘴巴半天也不说话
孔融和孙观都是刘备请来助拳的,麴义和易莫又是降将,一个孙从本是主人,只被刘备抢了风头,所以刘备不开口,他也不好开口
就这样,咕咚咕咚,两口酒经过了那粗布烂裳人的咽喉再落到他的滚圆肚子里,然后缓缓发出清泉激流般的响声,直到淹没,终于沉寂自始至终,如同演奏了一首天籁之曲这‘曲’停后,不说是近坐的刘备,就连远坐的众人,喉咙里接着终于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咕’、‘咕’声
刘备的脸上一燥,赶紧别过头,心想:“如果我不开口,只怕众人也是满腹心思,要是都不说话,难不成这么多人静候下来只馋他一人大口吃鸡大口喝酒么?”
正想着要说些什么,耳边只听孔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夫毕生所求,但愿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今日这位君子酒量酣畅,不知可否移足跟老夫一饮?”
那人一听,将酒停了,将鸡放回碗里,抓起蒲团扇,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孔融面前躺胸露腹,开口就说:“这位想必就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二十世祖上跟李家老子攀上师徒之缘的孔融孔北海了?”
这话虽然颠倒,但‘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倒是小时候孔融的杰作
那年孔融随父亲到洛阳去当时,著名的士大夫李膺也住在京城,如果不是名士或他的亲戚,守门的人一般是不通报的孔融只有十岁,想看看李膺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登门拜访他对守门人说:“我是李膺的亲戚”守门人通报后,李膺接见了他李膺问他说:“请问你和我有什么亲戚关系呢?”孔融回答道:“从前我的祖先孔子和你家的祖先老子有师资之尊,因此,我和你也是世交呀”后来中大夫陈韪来到李膺府第,宾客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他却不以为然地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孔融听后立即回答:“想君小时,必当了了”陈韪当时愣是被抵触得无话可说,以致一时传为士林美谈
孔融听他此刻说来,不禁豪气徒增,心里一高兴,指而言道:“想君小时,必非了了”
那人只摇头笑道:“非也非也,我若小时非了了,现在必当大佳也”
孔融只一愣,想我那时只因为陈韪说我‘你小时候聪明,长大以后就不一定聪明了’,所以我才用了‘那么你小时候一定很聪明’来回他可这时因为自己一时高兴,所以随口用了什么‘想你小时候必定不聪明’这样的话来显摆他虽然自己口出好意,而若不联系起那时的情境,那么就是骂人的话了
孔融想到这里,耳根一燥,举起的酒盏,就此放下
刘备听那人言‘我要不是小时候不聪明,长大后肯定聪明’,言下之意是‘我小时候聪明所以长大后不聪明了’,虽然有点自贬的味道,但回答得甚为巧妙,实在难得,不禁暗生佩服
易莫本在旁坐,听他一说,鼻子里一哼,甚为不屑
那人也不理孔融,只哈哈一笑,仰脖子喝了一口酒,突然大喊:“糟糕,糟糕”
众人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句
适时,易莫看了碗中油鸡一眼,伸筷子就要来夹,只还没提起,早被那人赶上前来,嘴里啊哟一声,伸出蒲团大扇,猛的往他手背上一拍
易莫手一颤抖,筷子早丢在旁边他本来一直没有好气,此刻被他一啪,便是脸上一潮,拔刀欲要站起,早被麴义觑住易莫看了看,也不好发作,只得喝问:“你待怎样?”
那人说道:“我见人畜竞食,未免有伤风化,故尔及时相劝,免得殃及祖上”
易莫愤恨而起,那人蒲扇一拿掉,就见一颗黑苍蝇早啪死在他手背上
那人笑道:“啁,你看,畜生”
易莫虽然满肚子的气愤,但也只得忍气吞声要说它不是畜生,那么只能指自己了,所以弄得他骂也不可,回嘴也不可,只得愤愤坐下
麴义到得这时,见刘备始终不出来相劝,便是轻笑一声:“我这碗里也有一只鸡,先生如果不嫌有‘畜生’,倒可随便取之”
那人调转头来,先看了一眼又肥又大的鸡,然后又认真看了他一眼,之后哈哈笑道:“啁啊,将军想必就是那率领八百先登死士,在临淄城外同玄德老家伙大干一场的麴义麴大将军?”
麴义当年率八百先登死士界桥大战之后一战垂成,最近又在紧急关头重启用他的‘先登军’,虽然侥幸平战,但也一战损失过半,早是不复从前光彩麴义还以为他此刻提出来是炫耀玄德之功,便是气上加气只等他手一伸到,便是将那碗里的鸡早是拿在了自己手上
那人也没想到他会如此暴戾,只见他将鸡拿在手里,接着又将腰里宝剑拔出,跟着突然暴喝一声,早就将那只油鸡一剑刺中,丢到了大梁上,只笑道:“先生要吃自可去取”
刘备见麴义突然变脸,便是心里大急想这人自己既然‘认识’,要是麴义以为是我故意安排,要来折辱他们,说不得就此误会了
正找说辞,不意那人不怒反笑:“此无用之‘才’,弃之可也”转而道,“袁绍为人一向猜忌,麴将军若是久在袁绍之下,只怕袁绍迟早定不相饶但若去暗投明,跟了玄德老家伙,自然前途一片光明就像此鸡一样,弃之暗堂,从投明室”
又笑了两笑,指着大梁上的鸡:“呵呵,虽然此鸡眼下看起来又肥又大,但不见得怎好下酒嗯,丢了也罢,吃不到也好而我看玄德老家伙碗里的这只,眼下看起来倒是不怎么样,但吃起来口感不错,哈哈,让人回味无穷”
说着,又拿起了刘备碗里刚啃了几口的鸡,重啃起来
刘备想他虽然言‘鸡’,但亦言‘人’他分明是把这‘又肥又大’的鸡比作袁绍,而另一只鸡则比作自己,意思说:“你麴义别看袁绍现在势力很大,但也只是个无所作为之辈,刘备虽然刚起步,但肯定以后必然慢慢壮大,前途让人‘回味无穷’”
麴义当然也是明白人,听他一说,神经一松,心想原来是我误会他了
这时,门外张飞的声音远远咆哮而至:“哈哈,宪和老酒鬼,是什么时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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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在百忙中赶出这一章,不好请不要见怪我这一向比较起荡,没办法,老家还没过来,等过来了再加紧加,所以这一章过后,以后可能是断断续续发点,等我回去了才能有心思写好,也请大家见谅感谢大家一直的不离不弃,万分感谢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二一:简雍
刘备现在终于明白这个‘怪人’为什么要称自己跟他是‘贫贱故友’,原来此人乃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简雍、简宪和,想要不是三弟迎沈蓝和秦山及时赶到,不然自己这个糗可出大了
刘备到得这时也只得装作常态,依然把酒言笑,然后将沈蓝和秦山两位当堂释放,好言抚慰,麴义在一旁自然感激
刘备也无心再饮酒,只稍坐片刻,看看简雍跟张飞在堂上一调停,早把众人都逗得乐了,这才放心出得堂来,再执简雍衣袖又说又笑,然后引到自己暂时卧榻之处,再做细谈
麴义、孔融等先还怪刘备放任‘故友’撒泼,此刻见刘备席后才同这位‘故友’述旧,可见刘备公私分明,实乃干大事之人,就连一直生气的易莫也是悄然敬佩起来
刘备这才问起‘别后’之事,简雍张腿坐在塌边,哈哈言道:“我与你老家伙和翼德、云长当初率领千儿八百壮士,同时投奔校尉邹老儿先是击退了老家那伙蛾贼,接着被你那死鬼老师所召,便去了他的门下只可惜尚未彻底清灭张角,你死鬼老师就出事了当时我也因为老家有事,所以才匆匆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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