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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一愣,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笑了笑:“你娘啊,她去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仙乐,无‘喜怒哀乐’之忧,无‘生老病死’之苦,什么也不用担心,比这里好多了哎,人是‘苦情’的哩,不然他生下来为什么第一声都是哭呢?因为世间不及天上享福啊,所以老天爷才一脚把你踢了下来”
刘甜一句也没听懂,只眼睛瞪得圆,听到最后哈哈而笑,甜蜜至极,双手扯他胡须
刘备只东扯西拉,不但究极佛学,是无意间把从书上看到的一句好话也说了出来,而这句话便是出自陈忠实《白鹿原》上的刘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慨这么多,但他知道自己真的很是舍不得夫人啊
刘备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只想这样一个专门能为自己一心一意着想的女人实在太难找了,可她如今却没等自己事业有成,却悄悄去了,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不是让人十分遗憾么?
刘备想到这里,眼前一闪,一个肤色白皙、纯美至极、让人怦然心动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让他禁不住暗自叹息:“老天爷真是公平,他从不把好处让你一个人得,只让得到的那人,必须先要失去了点什么,夫人走了,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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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篇,说句实话,我都身不能控,暗自叹息: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愿意真心待你好?你自己用心体味,千万不可错过那个眼前最爱你的人,就是需要你去珍惜的那个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二四:三让徐州
夫人大丧在即,刘备既无心跟甘倩多有亲近,怕惹来非议闻她已无亲人,刘备便留她下来照顾刘甜后几日,陈登、糜竺等徐州城内大小官吏相继前来凭吊,公子应则代表其父而来
在汉代,夫为妻服丧是一年,在儒家称之为齐衰在服丧其间一般是不行任何事,在官者皆去官,以为尽‘孝’也但实际服丧则示情况而定,想在这乱世,如曹操老子‘琅邪倾侧左’本欲服丧三年去官归里,但他仍是带‘官’出征,不守灵堂,则很难一定了
刘备虽然痛失陈夫人,但他毕竟是欲干大事之辈,陈登、糜竺来时则不无倾心对待,示以上宾之礼,趁机接纳而公子应本是愚蠢小儿,好打发,只随便几句话也就哄得他眉开眼笑
待下葬事毕,糜竺、公子应等相继告辞,只陈登走时单独拉刘备到另处说话,拱手言道:“从此别矣”
刘备笑道:“待我处理好这边,当去郯县来看元龙呵呵,这‘从此别矣’似是太过严重了”
陈登脸色一变,立即制止,轻声言道:“玄德,听我一言,徐州不可再去,切记”
刘备脸上笑容旋即收敛,郑重其事的问道:“元龙何要此言?”
陈登摇了摇头,只言道:“我不日将回东阳,这‘相见’只能看天意了”
陈登本身官职是典农校尉、广陵郡东阳长,只因为曹操进逼徐州,所以陶谦将他调任到身边现在战事暂时结束,陈登回到任上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是,刘备从没看到过陈登这么颓废的眼神,此刻看在眼里,身子都是跟着不由一凛正要再问,陈登早是拱手欲要告辞刘备想他既然不说,也就不能强人所难,笑了笑,拱手相送陈登转身,便即登车而去
刘备虽在丧季,但每日操练兵马不误,时不时便请来麴义共同探讨行军布伍之事麴义也是乐于倾囊相授,跟他一讨论便是一个上午,只连饭都忘了吃了关羽每次来看大哥,只见跟麴义说得没完没了,便是不说什么,调头就走张飞则嚷嚷几句,被刘备告诫、劝慰几次,这才停歇
这日,刘备邀来麴义、赵云,三人大谈骑兵行进时应保持多少距离为佳,正喋喋不休之际,陶谦令使匆匆到来,请刘备赴徐州城讨论军务
刘备先打发来使回去,只心里想到陈登前几日所言,再联想起他那眼神,难道是徐州城发生变故了么?便是不欲赴邀
只又想到若然自己不去,却不好解释想自己已经‘投靠’于他,为他表为‘豫州刺史’,虽是名存实亡,但若然公开拒绝他的命令,那就落人口实了
刘备无心再谈,便即回府一路上扳着手指,去,不去只到底去还是不去,实在拿不定主意
刘备正郁闷,看到张飞过来,便是心里一喜:“我若不去,未免让他陶谦小觑了这样传扬出去,岂不让人耻笑?如此,我也就不管它徐州城此刻到底怎样‘风云际会’‘大变暗生’,我只要带上张飞,纵他千军万马,何惧之哉?何况我襄贲离徐州也只半日路程即刻达到,量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刘备想到这里,便是不由哈哈一笑,张飞见到大哥突然发笑,便是老远赶来,说道:“大哥有什么好事?”
刘备轻啪他肩膀:“嗯,陶谦小儿见召,我得去了不过,还懒三弟与大哥前往”
张飞一听,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大哥从不把好事忘于我”
刘备去徐州也不便多带兵马,便是只带了张飞等数十骑入城
刘备入城也不见糜竺等官员来迎,只被公子商请到陶谦卧榻前
刘备一路心里本自疑惑,想陈登不来相迎可能是已经出发去了东阳,而糜竺乃徐州别驾,就算繁忙,也不该不露面而再一见公子商和他身边将校,一个个神色可疑,刘备到此时虽觉身陷险境,但再也不能‘知难而退’了,只得硬着头皮闯进去
陶谦躺在卧榻上,容颜已经憔悴许多,只见到刘备,便是欲要起身相迎
刘备见得他不无怠慢之处,心里一喜,赶紧伸手相扶,言道:“使君不必客气”便给他枕了个软枕,让他靠着说话只是见他睁眼欲言而止,不停咳嗽,许久吐出一口浓痰,半响不语
刘备跟张飞并排,拱手问公子商:“令尊这是……”
公子商答道:“家父这些日子忽染小疾,卧病在塌已经数日了”
刘备赶紧转身道:“使君身患小恙,为何不曾早日告与我,现在身体可曾安好些?”
陶谦颤巍言笑:“劳玄德挂心了,我没事,只年纪大了哎,不中用了,看来活不了几日了”
刘备赶紧道:“使君休要此言,只待休养时日也就好了,千万要保重身体”
陶谦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这病我清楚,是活不了几日啦”
刘备心里一凛,他怎么老是说他活不了几日,难道这话里有话?果然,只听他接着道:“说来,玄德先是替我击退曹操犯敌,后又力拔麴义而还,解我北门威胁,可谓对我徐州上下功不可没,某有生之年无以为报……”
刘备听来十分受用,只连称不敢张飞在旁边,只想往上抬高大哥威德,便是哈哈而笑:“那是,那是这句话老使君算是说对了呵呵,我大哥他……”
正要继续说下去,只被刘备赶紧喝止:“使君说话,三弟岂可随便打岔?”
张飞嘿嘿而笑,话也说了,便也不怕驼他这骂了,只赶紧住口
陶谦呵呵而笑,只轻咳两声,又是一口浓痰啪嗒落地
刘备见他颤巍的模样,想是他难道真的不行了?便是心里揣揣,问道:“不知使君这次召我来所为何事?”
陶谦也不即回答,只先笑了笑,道:“让玄德见笑了……”
顿了顿,才道,“这次鄙人以‘商议军务’为借口请玄德来,实在迫不得已,有损口德只我眼看不行,想我百年之后徐州不能无主,不敢耽误大事又鉴于前两次玄德谦让之德,君子之风,想我若明言,玄德必不肯来我便是撒了这个谎,让刘备赶来,实欲要让玄德接手我徐州牌印这,这事先没有说明之处,还望玄德见谅谦,实在死罪”
刘备见他一字一句说来十分诚恳,只被他每说一句,如同敲上了一根钉,既让人心痒,又让人期盼想我等他这句话,一晃又是几个月了便是两让在前,我的‘谦让’之德早已深入徐州百姓心里,这政治砝码也跟着高了一筹如此,此刻再来个三让,又有何妨?
便是赶紧拱手道:“使君所赞,某实惭愧想君身体虽然歉安,但不过调养几日也就康复了,使君也不必深忧何况有两位公子在,又何愁徐州不能安定,基业不能稳妥……”
只还没客气完,陶谦早就伸手把徐州牌印从被窝里拿了出来,然后歉身而起,双手捧着牌印送到他跟前,言道:“非君不能安此州,君不可再推脱”
“呃……”
刘备心里虽然狂喜,但脑子还算清醒,只没发达,便是迟迟不肯接印,只做推辞
张飞在旁边皱了皱眉,叫道:“大哥替徐州上下做了这么多功德,拿这徐州牌印也不辜负了它……”
陶谦突然叹了一口气:“玄德若不接这牌印,是欲要让老夫死不瞑目啊”
刘备见他说完这句话便即两手颤抖不止,只眼看就要落下地来,便是赶紧道:“使君快快拿回,不可损坏此物”
欲要去推,却被他反手送进自己手里刘备一愣,尚欲说话,只见旁边公子商眉毛突然一皱,喊了声慢,然后赶紧伸手抢过牌印,回身问道:“父亲为何不问他那件事,便要把牌印急着给他,岂可如此糊涂?”
儿子说老子糊涂,刘备听到耳里微微一愣,只他说要问什么事,便是心里一咯噔
只见陶谦此时脸色愠怒,缩回双手,叹了口气,对公子商道:“玄德是仁义君子,绝不为此事,商儿你何要多虑?何况徐州非玄德不可安定,我百年之后,若你们接手此州,只怕曹操一来,尔等如何能够保得了?”
张飞在旁听他们说什么‘问那事’,只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事,便是夺口道:“喂,你们在说我大哥什么,我大哥行事光明磊落,有什么尽管说出来,不要唧唧歪歪,烦也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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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二五:撕破脸
刘备瞪了张飞一眼,斥道:“不可鲁莽”然后向陶谦拱手道,“想使君一定有什么地方误会了备,备实无接手徐州之心,使君不必多心但某些外人之言,或许欲要栽赃于备,希望使君明察”
陶谦却摇了摇头,只道:“玄德仁义之君,有些话,商儿不可说出来”
刘备一愣,见他看向公子商,而神色睥睨,听他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在挑逗儿子说出什么来
刘备虽然不知道他们掌握了自己什么把柄,但毕竟现在身陷其地,不能鲁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刚才还是尽量回旋‘此事’而此刻听他这么说来,是要问自己个明白了
刘备到得这时,才突然感到危险,只仍做镇定,淡淡笑道:“不妨古人言,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若我真有什么地方得罪公子的,还望公子见谅”
公子商鼻子里一哼,道:“刘大人说得好大轻言”然后转过身,神色凝重,“那么我问你,那叛贼张闿是怎么回事?”
刘备一愣,心里吃惊不已张闿的事他是怎么知道了?当初行事我也是极为机密,除了二弟、三弟、赵云等数位将领知道此人的真正身份,我是谁都没说的啊?再说,后来张闿无意被曹豹撞见,但我不是已经把唯一知情的曹豹杀了吗?难不成我是什么地方走漏了消息,让他们发现了曹豹之死正是我之所为,所以牵扯到张闿这里?
刘备想到这里,突然冷汗一冒,但犹自镇定,正欲开口,只听公子商继续道:“……你营帐中如何留有张闿余孽?”
刘备心里惊魂稍定,看来他并非针对张闿,也不是曹豹,便是装作一副淡然样子,皱眉问道:“什么张闿余孽?我营中将士大多可都是当初使君拨济给我的丹阳兵,难道这伙兵里会有什么张闿余孽么?这我可不知道了”
公子商鼻子里又是一哼:“刘大人记性敢情不好,当初麴义从剧县猛然杀回来,兵围临朐,刘大人本来粮草殆尽,只不知突然为何一夜丰沛起来,使得能够转败为胜,实在耐人寻味啊”
程辉运送粮草的事虽然许多人都知道,但他的本来身份却很少有人知想他也不过是得到了小道消息,才有此一问
刘备想通这些,便是哈哈一笑:“原来公子说的是这事,备实不相瞒其实当初麴义烧我辎重,我城中粮草的确已所剩无几,不过幸得他处我另有囤积,只因麴义攻之甚急,所以我才另人连夜取来只不过没想到会被公子所疑,备实在惶恐不安”
公子商不屑一顾:“刘大人处事机变能力,倒是令在下佩服可我所听说的,并不是这么回事当初刘大人粮草殆尽,便勾结城外黄巾,让他们送粮草给你们,可是这样?”
刘备摇了摇头,叹道:“公子所言似乎过重”
公子商哈哈一笑:“我所说非过言重,只怕刘大人的事做的那才是‘严重’”话音一转:“刘大人勾结黄巾乱党我们倒是无权干涉,但你勾结的,却是张闿余孽,家父缉拿的贼党我问你,他到你那里,你非但不举报,而且还留在身边,是何居心?”
刘备一凛,这事如此机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张飞站在身边,听他鼻子一哼一哼的,早是看不惯,此刻见他用审问的口气跟大哥说话,早是毛了他脾气,只抡起钵大的拳头,举起唬他,口里虎道:“厮是何人,我大哥高兴留谁便是留谁,由得你管么?”
“三弟”
刘备喝止不及,张飞这句话再明白不过,便是把自己所做过的事全承认了出去果然,公子商冷哼一声,剑微微一推,便听霍拉声响跟着,屋内屋外早就埋伏的杀手全都出来了刘备一见,不说门外的,就屋内少说也有一百号刀斧手
刘备只跟张飞两人进来的,被数百人包围在当中,可以说是势单力孤本来张飞善使长矛,只不好带进来,早交给了门吏,眼见事起,便是拔剑而出,护在大哥身边,怒叫:“大哥,果然又是会非好会”
刘备尚自思索解脱之法,不想卧在榻上的陶谦却和身坐了起来,一扫先前一副病态,转而叹道:“我前些日子听我商儿说刘备窝藏张闿余孽,我尚自不信可如今眼见为实,刚才玄德眼神瞒不过我,看来真的确有此事哎,可惜了”
刘备摇了摇头,哈哈笑道:“我原该想到,想使君怎会突然大病呢,原来使君是在装病试探我”
知道现在狡辩也没用,想了想,干脆把他以前的事一齐抖出来,说个痛快,也好省得闷在心里难受
想通这些,便是跟着说道,“话说回来,使君也不必瞒我,你来‘三让’,其实根本就是做戏,不是出于本心,对也不对?
你第一次相让,是你见徐州城危在卵急,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是不幸被你商儿阻止,这才匆匆告产
第二次相让,则是荒唐至极,想我都替你除了大敌,你还要让个屁?除非是傻子,哈哈,不过当时我倒差点被你糊弄了,只幸好我及时看破你的奸计,这才没有遭你暗算实话告诉我,你那时任公子商出去,是不是就等我接手牌印,便要和今天这样刀斧相加?
哈哈,这第三让嘛,也不用我多说了,全他妈的混蛋欺骗”
陶谦吃惊不已,只没想到刘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只把他半天憋得也说不出话张飞在旁听来,哈哈大笑:“这才痛快,大哥,这帮贼人就是要这么骂,他们才长记性”
在刘备看来,陶谦第三让也是存心不良但这次,他却冤枉陶谦了
其实陶谦比他考虑的要周到,他虽然此刻身子无病,但他明白自己年已迈,时日无多,所以要及早考虑后事
他本欲是要传他二子,只突然听到刘备获胜消息,便是另有打算想刘备乃龙虎之姿,自不会久居人下虽然当初表他为‘豫州刺史’是要他做挡箭牌,不过话又说话来,他当真能如自己所愿,在曹操大军来时替他二子守卫徐州西门么?他一思及这个问题,便是整日缠绕
后几日又听他降服了麴义,是吃惊非小想刘备羽翼已成,若然我百年之后他借曹操攻城之机,突然来了个倒戈,杀我二子,夺我徐州,那可就麻烦了所以他思前虑后,便欲要将这徐州之位传给刘备
只是后来公子商在他耳边不停说刘备坏话,只言张闿余孽一事,便把陶谦说动了想徐州之战便是因为张闿之事引起的,他恨不能扒了张闿的皮,听到刘备跟张闿余党勾结,他那里不震怒?
但他毕竟考虑周到,便是装病请他来,要问刘备这事只他临了,突然觉得还是不要知道此事真假为妙,便是准备稀里糊涂的将印给了他而公子商站在他旁边,自然不能答应,陶谦这才收了心只等公子商问刘备话,他便在旁不断观察刘备,看到他神色闪烁,便知果有其事
到得这时,他心灰意冷,便不再说话只一心想着这设伏捉刘备之事要是传了出去,不说襄贲城他部下那边会是什么反应,便是天下人也不知会如何议论
刘备见他们不说话,观陶谦神色犹豫,当是顾忌自己襄贲城内军队,便是略微放心只他知道今日之事不便善罢,也只有自己先自强硬,才能让对方有所忌惮
便是推开张飞,哈哈问道:“我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该你们了说,你们准备把我们怎么样?”
公子商鼻子一哼,笑道:“你们都死到临头了还如此嚣张,是不是……”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只听噼啪一响,跟着脸颊一痛,耳鼓内嗡嗡直叫,眼睛前金星乱冒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便被一人大手扣紧,身子跟着便被直拽了过去
原来刘备眼见无法脱身,而公子商又托大上前,岂不是找死么?便是伸左手给他一个巴掌,右手跟着将他拿了过来,再是呸的一声,对他耳边破口骂道:“**也不换点鲜词,老是这一套,腻都腻了”
陶谦吓了一跳,差点哆嗦下床他旁边卫士只被刘备趁机抓了大公子去,早是冷汗直冒,现在见陶谦就要滚下来,便赶紧围在他身前,以白刃加在刘备面前
张飞见大哥一手就捉了公子商,便是哈哈一笑,欲要跟着学,也把陶谦老儿拿来,只被刘备喝止:“要他作甚?”
张飞想想也对,有他宝贝儿子在大哥手里,还要这糟老头干什么?要是搞不好他被自己虎威给吓死了,那便是晦气了但又怕别人会放暗箭,便警惕的保护在大哥身边
刘备只还不过瘾,回头又骂:“儿子蠢,老子蠢你们就以为靠这些蠢蛋,便能抓得了我们了么?”转脸又道:“你刚才说我‘死到临头’,现在却是谁死到临头了?”
公子商只被他大力捏在手里,便是紫涨着脸不能反抗别见他平时一副凶恶模样,只被刘备这一打一骂,早是先吓破了三分胆,只真怕他会下杀手,便是任他摆布,不敢多做抵抗,就连他问话也忘了回答
刘备见他不说话,心里气,呵呵冷笑:“看来你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死到临头’的不是你了?”
刘备这句话也只是吓唬他,他抓他在手也不过是逼陶谦求他果然,陶谦眼见儿子受制,便是赶紧说道:“玄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并无恶意……”
他话还没说完,只被张飞打住:“你们并无恶意,那么他们这是干什么的?”
陶谦赶紧让他们全部退出去,刘备也让张飞押着公子商在门外等候
待他们走后,房内只剩下陶谦跟刘备二人
刘备关紧大门,再回过头来,故意上前作揖,陪笑道:“备适才无礼,让使君受惊了”
陶谦叹了一口气,虎面呆滞,起身将徐州牌印捧上,拱身道:“玄德久欲得到这徐州,现在我甘心相让,只希望玄德执掌徐州后能够答应放我二子回归乡里,不再追究他们的过错,相饶他们一命如此,老夫也就死而瞑目了”
刘备道:“使君哪里话来,二位贤侄如此‘聪明大仁’,我是疼都疼不过来,何要杀他们?只这徐州牌印嘛,我虽然一直都在惦记他,但若然现在接手,未免有点抢的味道,是不‘大仁’,非我刘备这样‘仁义君子’之所为也嗯,不齿,不齿,这样就是大不齿
哎,这样我接手徐州再怎么说也要光明正大,让世人都知道才行,不然我在这密室接了牌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抢来的呢不如明天你摆个筵席,让徐州大小官吏全都聚聚,你再当众宣布到时你致士(退休),我除职(上任),岂不两全其美?”
陶谦只在心里暗骂:“你这么做,本来就和抢没什么两样,还美其名曰‘仁义君子’,实在可恶”不过想想,这‘仁义’二字是自己当初强加给他的,现在他回之以礼,自己又有何怒可言?
只他听刘备这么说,也不敢不答应,何况他也无意让二子再在仕途上呆下去了,能保得二子性命也就不错了便是拱了拱手,说道:“一切全凭玄德安排”
刘备听他答应了,便是哈哈笑道:“如果早这样,也就不会闹得这么误会了”
陶谦只得点头赔笑
刘备跟他作了作揖,然后转身击掌,外面门一开,先让张飞带了公子商进来,让公子商跟他父亲说了几句话,这才笑道:“使君放心,我也只是请大公子他到我襄贲城住上一晚上,我自不会亏待他的”
也不等陶谦答应,便即同张飞‘携’了公子商一同,走出大门,走出徐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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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二六:刘备进位徐州牧(卷 一完)
刘备第二天先是接到陶谦使节下书,然后带同张飞、关羽、赵云、麴义等入城
陶谦没见到商儿,就知道刘备是不放心自己,怕自己耍花样陶谦到得此时早是心灰意懒,不意贪恋这徐州牧宝位,何况儿子在刘备手上,便是半点心思也不敢耍,只安排了隆重仪式,当着徐州大小官吏的面,亲手将徐州牌印交给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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