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满心欢喜,一面推诿,一面‘不得已’接了下来只抬眼间,见陶谦虎面呆滞了许多,而鬓边白发增几缕,似乎一夜间老了十年
刘备将牌印接到手上,不但两位兄弟、麴义、赵云等上来相贺,便是徐州大小官吏是大献殷勤,巴结倍至,唯恐落后,这其中最甚者就算糜竺了
糜竺满脸堆笑,只略微松了一口气
想到刘备从义兵救徐州,到击曹操,再到擒麴义,虽只数月而已,但其功非小,要是一般人非能为也再一想到当初自己在席上‘贾价刘备’,想着自己眼光独到、准确,终于是‘鉴证’了那么点,便是由衷钦佩起自己来,是佩服刘备的成绩
刘备刚刚接手徐州,正是用人之际,说到‘巴结’,其实刘备比起他们来是如饥似渴本要大发感慨,可谁知道,陶谦突然在这关键时刻反在席上病倒了刘备也是无奈,只得匆匆散了席,命人将他送到后府
等屏退众人,刘备便是拱手笑道:“使君病得好是时候,说,你这次是不是为你大儿子‘生病’啊?”
刘备还以为他和上次一样,是在假装可谁知道,陶谦只咳嗽不止,到后来是气色难看,刘备到这时才知道他还真是病了刘备无法,只得让人医治
刘备现在既然接手徐州,而陶谦所知道他的机密甚多,可他一时既不敢杀了他,又不能放任他,实在是个难以处理的棘手问题
他也知道此刻其长子在自己手里,他一时是绝不敢把自己的事抖露出去但刘备终不能将他长子囚禁不放,要是那时,他无所顾忌,而跟旧臣交关,那可就麻烦了所以只得将门吏换成自己人,以控制他言行自由
刘备待伤病医开了几副药方,让人去抓,送走了他,这才关门出去只他刚欲去书房处理交接事物,以备查徐州情况,只见留守襄贲的厉影突然匆匆赶来,伏地言道:“主公交代属下看守公子商,不意主公前脚刚一走,就有几十名刺客突然杀到,想要不是主公事先埋伏了士兵在那里,不然可就糟了”
刘备一怔,问他:“那你知道对方是欲杀他还是欲要截走他?”
厉影摇了摇头:“刺客被我们发现得早,使得他们还没接近公子商,便被我们截住,而我们又没捉到活口,所以很难弄清楚”
刘备微微点头,心想不管是要杀他也好,要截他也好,反正公子商是不能呆在襄贲城了,只有将他移到徐州城来,看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保得安全,便是吩咐道:“嗯,我明白了不过还要再麻烦你回去一趟,去将公子商接到这里来”
厉影拱手称是,本欲走开,突然转过身来,从胸脯衣服里摸出一块铁牌,交给刘备,说道:“对了,这块铁牌我们是从死了的刺客身上搜到的,只是几块都一样,我便随便拿了一块来,以让主公定夺”
刘备见到这块铁牌,身子突然一凛,翻看铁牌上的字,是个‘水’字,跟自己那个‘轰’字铁牌并无二样,也是黑铁所铸,大小一致
刘备先让厉影去办事,只拿着这两块铁牌,心里思潮起伏:“这铁牌,这铁牌,又是这铁牌难道……难道……”他心里突然想到那晚在临朐城遇刺的情形,“难道……是麴义所为?”
但一想到麴义这些日子的表现,便立即否认了,又想到易莫一直不冷不热的眼神,是心悸:“易莫……易莫”
刘备将铁牌从收入袖里,然后回书房里先自翻看了下徐州账册,查看徐州官吏任职情况,然后让人草书官文,通报各郡县自己上任的事,只努力劝勉,让各位官吏好好干
糜竺乃徐州别驾,刘备先独自召见了他仔细询问了他徐州各郡情况,然后请教治理之策
糜竺乃是一介生意人,在生意上可以说是做得有头有脸,但他毕竟短于政治当初陶谦之所以任命他为‘别驾’之职,便是贪他之财不过糜竺耳濡目染得久了,自然也能生出主见,只跟刘备一席话说下去,直让刘备受益匪浅,刘备听来赞叹不已
糜竺呵呵而笑:“公初来州里,当广用贤士,方能将这块已是‘残破’的徐州得以治理某有一人,不知公可否一用?”
刘备一听到‘贤士’,便是眼前徒然一亮,赶紧恭敬的回道:“子仲所荐何人,快快说来”
子仲乃糜竺的字
只听糜竺道:“此人乃北海名士,姓孙名乾,字公祐”
也不用他多加解释,听到‘姓孙名乾’,刘备眼前一亮,点了点头:“此人我也有所耳闻,听说他强于机辩,我现在缺的就是这种人才,子仲可为我以书召来”
糜竺没想到自己一言他就听了,便是暗喜不已,赶紧点了点头,躬身出去
刘备只还待处理军务,召见他人,这时厉影将公子商遣送而来刘备便让公子商先见了他父亲,然后使人‘囚禁’他,不让他跟他人接触
厉影按刘备的意思处理好后,只又来找他,说道:“刚才在路上所遇一事,很是蹊跷,不得不跟主公说知”
刘备抬起头来,问他:“何事?”
厉影禀道:“适才我押公子商出来时,正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只刚经过主公府邸,公子商却突然停止不走了,只还口里连呼着:‘燕妮儿,燕妮儿’……”
刘备一愣,这‘燕妮儿’他是没有忘记,便是那个‘解春楼’的姑娘,公子商暗喜的对象想他呼她也很是正常,只不知道她如何会从徐州城到了襄贲城去了只问道:“那‘燕妮儿’可曾应承他?”
厉影头一低,言道:“只我这话本不该说,但我觉得如果我不说便是对不起主公,所以我只得冒死相言了”
刘备见他说得如此郑重,便是眉毛一皱:“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厉影回道:“我当时觉得奇怪,便是随着他的目光去找他口里所唤的什么‘燕妮儿、燕妮儿’的,可谁知道,我看见的却是主公带回来的那位姑娘”
刘备身子微震,我所带回的那个姑娘,那不是甘倩么?
刘备想怪不得他会说什么‘冒死’了,原来他也想到此女子是我带来的,而见我对她百般照顾,便是把她当成了我未来的‘夫人’了所以他为了顾及我的感受,怕我怪他看到不该看的,说了不该说的,这才‘请死’在先,心想这倒难为他了
但想到甘倩乃是自己在山中相遇的,如何会是什么‘燕妮儿’了?便是问道:“你是不是看错了,或是他唤错了?”
厉影坦言道:“公子商起先唤那两声她或许没听见,可再唤两声,便是抬起头来,一见到公子商,她便是赶紧带着婢女和怀里的千金从回府里去了”
刘备怔了怔,心里万般不是滋味难道,难道甘倩就是公子商口里的‘燕妮儿’?也就是那‘解春楼’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媛?刘备不敢相信,只怕是弄错了,便是吩咐道:“此事只可你知我知,不要再让第三人知道”
厉影当然懂得这些,便是赶紧拱手发誓
刘备便留他在城内先住下,以好随时能为自己办事,而他则整暇衣服,让人备了酒菜,直到公子商房里
公子商一进城便没了自由,早是烦闷不堪,此刻见刘备过来,先是一愣,但见得酒香四溢,便是安定下来,陪他吃喝
刘备跟他说了些好话,以作抚慰公子商虽然狠辣,但他毕竟是欺软怕硬之辈,何况现在生命还掌握在他手里,所以刘备打了他骂了他,他到头来还得反过来道歉,以求刘备原谅
刘备看他皮笑肉不笑,倒是让人佩服他的定力这么闲扯一回,然后才转到正题上,举起酒樽,信口说道:“听说徐州城内最大的妓院在解春楼,而解春楼里最红的,要数那个什么‘燕妮儿’了”
公子商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挂的笑容立即僵硬,似乎这时才想到有这么一回事,便是驻樽不语了
刘备见他神色变化异常,似乎在下什么决心似的,只一时没有回话
果然,待得一时,就见他把梗在咽喉的那口酒也吞了下去,实是下定了决心,终于是丢樽跪下,开口言道:“罪人有一事相求,还望刘大人能够成全”
刘备假装不知,言道:“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只不请他起来
只听公子商言道:“实不相瞒,刘大人口里的这位‘燕妮儿’却是我的相好,我跟她结识久矣只是前些日子她突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从‘解春楼’跑了出来我当时差人四处寻找,只是找她不着,我还以为是被匪人所掠不过幸好今日却在刘大人府邸看见,想是被刘大人您所救,暂时收养在了府上我……我实在喜欢她,刘……刘大人,不知……不知可否将她让与我我,我将感激不尽”
刘备暗骂:“你个王八蛋,原来还真是我的女人,我不杀你就不错了,还想这么无耻,明目张胆的来向我要女人?”
刘备心里虽然一阵乱骂,但表面却镇定异常,只哈哈而笑:“公子可能还没听过我说过的一句话,想那‘女人如同衣服,而兄弟则如同手足衣服破了可以补,手足断了,焉能在续’?哈哈,我岂可为了一个女人而伤兄弟之情呢?便是只要‘兄弟’你开口,我当双手奉上”
公子商一听他这‘兄弟’,顿觉希望无限,便是激动不已,赶紧磕头不住
刘备也不跟他多说,便宜的讨了他几个头,然后起身走了只在回来的路上禁不住破口大骂:“狗东西,我女人岂可让给你?真是找死”
刘备一路想来,越想越是不愤,到书房边,突然起了杀心心想他知道我的事太多了,我若不杀他,不说他心里跟我‘抢’女人,便是要从他嘴里把甘倩就是名媛‘燕妮儿’的事传出去了,不但有损甘倩的令誉,也势必将影响到我今后跟她的‘正常’发展
刘备打定主意,便是回过身来,只去找来厉影,跟他言道如此,如此
厉影便是连夜去办刘备第二天当着众人的面,只言广陵郡被笮融杀了太守赵昱后,一郡到现在仍是无主,公子商身怀‘韬略’,可为广陵太守,打发他即刻起程
公子商只被‘押’着上路,本盼着会见到‘燕妮儿’,只出了城也见不到她,便是开始暗骂起刘备只他身边陪同赴任和护卫将校都是刘备的人,便是不敢肆无忌惮了
刘备只在城里待得两天,便传来公子商被黄巾乱党截杀的消息刘备听闻,这才轻嘘一口气待厉影赶来,向他禀报:“我遵照主公吩咐,先关照了护送将士,然后悄悄带人假扮黄巾山贼,于险道上将公子商斩杀,特来复命”
刘备哈哈笑道:“追风办事得力,很好很好”赞了两句,便让他下去领赏去了
只这公子商一死,虽然别人都切齿是黄巾乱党所为,但也只有陶谦心里明白
只他原来的那些大小官吏都被刘备跟他疏远了,他便是有口无处说而他那个傻儿子公子应则被刘备哄得好好的,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是加忧心只想到现在徐州基业不但没有了,便是两个儿子也都将性命不保,到得此时,没办法不忧心不已了
而他一忧愁,便是牵动了旧病,身体立即急剧直下头天中午听到公子商噩耗,到第二天早上,他也就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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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近推荐真是纳闷,本来这章是昨天该写的,只我看可怜的这么一点推荐,真的是提不起劲,便一拖到了半夜看到有了推荐,我才有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心
亲亲们,给点力啊,也好让我给力
还有,大家如果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提出来,就是骂我也好,我都能接受不然每星期的精华烂了不说,就是每天上来都看不到人说话,说实话,那个憋屈~
呃,实在抱歉,我又啰嗦了~但我不说,心里实在不舒服啊~
说过心里舒服多了o(n_n)o哈哈哈~睡觉去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二七:刺客,又见刺客
陶谦和公子商之死,可以说是一件大事在刘备看来,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
好的是,从此可以再无牵绊,放手去干;坏的是,不言而喻,自己刚接手徐州,上任州牧及州牧之子突然身故,不免让人妄加猜测所以刘备现在能做的,便是将陶谦二人好好厚葬,这样一来不但可以消匿谤言,二来则可正好借此次治丧来笼络人心
刘备是亲手撰写祭文,亲自主持大葬也幸好这父子两一前一后只差一天相继去逝,所以也省了不少麻烦,可以顺带完成两人的葬礼
只徐州百姓感念陶谦平时功德,前前后后来了不下千人刘备当然不能拒之门外,便是大家慰劳,而自己则常常‘挂泪’,一路跟那些百姓不断述说陶谦‘三送徐州之情’,那些百姓也早有耳闻,便是只劝刘备当允此事
到得葬礼的第二天,刘备正在堂上,突有一人送来一份书札,只申言为吊唁陶谦之文刘备昨天也接了不少各郡县跟陶谦亲密者送来的祭文,刘备也一般的照念了所以今天也不例外,只展扎声带悲音,高声念道:
“猗欤使君,君侯将军,膺秉懿德,允武允文,体足刚直,守以温仁令舒及卢,遗爱于民;牧幽暨徐,甘棠是均憬憬夷、貊,赖侯以清;蠢蠢妖寇,匪侯不宁唯帝念绩,爵命以章,既牧且侯,启土溧阳遂升上将,受号安东,将平世难,社稷是崇降年不永,奄忽殂薨,丧覆失恃,民知困穷曾不旬日,五郡溃崩,哀我人斯,将谁仰凭?追思靡及,仰叫皇穹呜呼哀哉”
刘备本来也念麻木了,只念到最后,越念越觉得此文在哪里看过,只一时想不起来便是那‘甘棠是均’四字,是让人饶味只到最后一句,方想起要看落款,只眼睛一瞥,身子一颤只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激动,便是半天脑子里兜着的,只是那落在书札最后的两个字:张昭
“张昭”
刘备闭目一想,是啊,史言:陶谦六十而三,病故,张昭亲致哀辞,以为吊唁只是听说当初陶谦欲要举张昭为茂才,张昭没有答应陶谦就以为他是轻视自己,格外愤怒,便将他抓了起来,要不是得赵昱倾身营救,恐难免难张昭出来后便是隐居乡野,再不从士而如今听到陶谦身死,便即不远千里送来亲笔唁辞,也可见得他的大度
当然让刘备钦佩的是这人的名气和政治才能,想到自己初得徐州,若然能得他相助,那后顾可以说从此再无忧矣只是欲要传那送信之人,好达自己钦慕张昭之意不想这信使送完信,也没曾驻足,便即走了而刘备也不知道张昭的住址,自然只能空自哀婉叹息,然后再下来同那帮前来吊唁的百姓们培养感情
刘备一路抚慰下来,只他眼睛也在不停的在人群里逗留,刚落到前方几个人的脸上时,先前还没注意,只眼光再一回扫,便是疑窦丛生想这些人衣裳虽则褴褛,也没什么好责备的,可一想他们既是前来吊唁,这脸上起码也要洗干净了再来?再说弄得如此脏兮兮的,一来不说是对主人家的不尊敬,也是对自己的不尊敬啊
刘备只还要看一眼,不想那伙人开始扯扯掖掖,跟着就有几人啊哟,被推翻了刘备身自一凛,只还没发话,就见那伙人突然欺身上前,一靠近,便即摸出怀里匕首,然后一路往刘备胸口上扎来
刘备这才惊觉,赶紧拔剑相击,呼人捉拿刺客只自己身在百姓之中,护卫又在两边,本来堂前人又多,只一乱,他便是被掩埋在了人群之中
刘备虽然手执长剑,但他顾及百姓,不敢乱挥,只得赶紧往后退去岂知这群刺客早就在各个方向‘埋伏’好了,刘备只往后退去,后面也有人故意起哄,把群众赶到刘备身边,然后他们再趁机上前,欲要从刘备身后刺来
刘备只被困在核心,眼见无数匕首在眼前闪烁,知道不能再犹豫,也看不清谁是刺客,便是挥剑乱击只幸好被在近旁的易莫拔围而出,这才脱得身去
易莫问道:“大人你没事?”
刘备也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会是易莫第一个挺身而出,便是好生感激虽然明显感到自身被伤之处的疼痛,但还是强自撑住,只把剑收回,哈哈笑道:“我没事”瞥眼看他身上好几处被匕首划伤,便是感动的伸出手来,大加抚慰
这时张飞大声跑了过来,远远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张飞刚才在后院准备其他事,听到变故,匆匆赶来
刘备道:“先将百姓都遣散了,刚才潜入了一批刺客,不过我已让子龙去追了”
张飞眉毛一皱:“怎么会来刺客?”啰嗦归啰嗦,但他事照办,不敢耽误,便是赶紧转身去了
刘备回个身来,跟易莫说了几句话,正要让他下去给伤口敷药,不意张飞咦的一声叫了出来刘备问道:“三弟何要大呼小叫?”
张飞赶紧跑了过来,将几个铁块举到刘备面前:“大哥,你好像也有这么一个东西?”
刘备一看,又是‘刺客铁牌’
刘备问他:“三弟是哪里得到的?”
张飞道:“便是刚才从那些已死的刺客身上搜到的”
刘备点了点头,让张飞继续去做自己的事他又看了看手中铁牌,只不言语这块铁牌,可以说是他的一个心病他只想,是何人欲要置我于死地,便是三番两次不断派人来行刺于我?刘备到得这时,想到的第一人,还是身边的这个易莫
想着这次他虽然挺身相救于我,不过,他突然这么大献殷勤,难道不是他的预谋?再一想到自己先前欲要回击刺客时,他只拉着我走,莫不是他眼看一击不成,便是假装要来救我?
刘备想到这里,转脸看了易莫一眼,易莫也正好把眼光注视着他,只这四眼一对,便是骨碌不定,谁也不让
便在这时,只见门外一人落马跑了进来,再一看他浑身都是鲜血,早是把两边人吓坏了张飞第一个见到,叫了声追风,便即跑了上去
刘备一惊,想我已经差追风回襄贲城回府保护甘倩去了,只他此时怎么来了这里?他不便再想,赶紧丢开易莫,抓起厉影,问他:“追风,这是……”
厉影见到刘备,似是松了一口气,轻声叫道:“主公,主公,快,快救甘姑娘”
甘倩身份现在还没确定,所以厉影也只得称甘倩为‘甘姑娘’
刘备心里一凛,果然,甘倩出事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二八:冲冠一笑为红颜
刘备眼见他血流不止,便是赶紧让人去请折伤医,一面欲要将他先挪进去,再来问他具体情况只厉影咬牙强撑:“主公,主公不必担心我只怪我……只怪我保护甘姑娘不得力,却被一伙刺客劫持……了去他们,他们跟我说,让我转告主公,说是……”
说到这里胸口剧烈疼痛,话音都开始发颤
刘备见他伤得不轻,赶紧欲要扶起他,只被他挡住,一口气说道:“……说是,如果想要甘姑娘安全归来,必须……必须主公一个人独自上英山,来……来赴约,不得带一个人来,否则……”
厉影说到这里,只伸手去抓心,旁边张飞一把抓住他,咆哮道:“那伙厮果真这么说?”
刘备脑子怔了两怔,追问:“那甜儿她……”
厉影一只手被张飞抓住,不得行便,另一只手则赶紧伸出,只又抓到自己胸口前,一面忍泪叫道:“主公,主公我羞见你啊”
刘备见他伸出另一只手,早有了防备,便是一把将其钳制只听他这么说,看来甜儿也落在了那伙匪人手里,便是脑子里一懵虽然制止了厉影自杀,但他就这么气血一冲,只差点气绝过去
张飞先前伸手抓厉影,本是气极而行的鲁莽事,只万没想到反而救了他一命眼见大哥愣在那里,便赶紧伸手扶他:“大哥,大哥,你没事?”
刘备只暗暗叹了一口气,转身对厉影道:“追风,此事不能怪你,想你那时寡不敌众,能够安全回来替我报信已经很是难得了”然后再蹲下来,给他整了整血衣,吩咐道,“好好养伤,不可再行自责”
厉影道:“这……”只差点流出泪来,就是说不出话
折伤医到了,刘备招了招手,让人将厉影抬进去医治,自己则起身吩咐道:“三弟,备马”
张飞应了一声,牵过一匹马,刘备扶了扶双股剑,飞身而上,然后吩咐道:“三弟,此间事暂时交给你管理,但你不可胡来”
张飞一愣,赶紧撑目叫了起来:“大哥,你还真一个人去哇,你如何能撇下俺老张?”
刘备只不听,接着吩咐:“我如果不能回来,你就,你就请陈登回来暂时主持大局”
张飞一听,是不干,一面去寻马,一面急得黑脸飞升,嚷道:“大哥,大哥偏私”
刘备已失陈夫人,他再也不想失去自己身边最亲的亲人了,不论是尚未培养感情的甘倩还是他那疼如心头肉的甜儿,他都不想
何况此事再明显不过,这些人是在两头开花,想着这边行刺不成,那边起码也弄到了人质,只不怕我不就范想到这些人都是针对自己而来,而今天如果自己怕死不去了,只怕也躲不了明天的满城风雨所以,现在只有自己去面对,别无他法了
刘备这时已打定了决心,便是不论三弟说什么‘偏私’也好,只不理他但转眼见他抓起另一匹马,飞身而上,便是心里一凛,想我不来狠点的,他是不肯听话了只拔出左股剑,声如斩铁:“三弟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要逼你大哥自刎在你面前,你才甘心?”
张飞慌了,赶紧丢身下马,道:“大哥,三弟非是这个意思啊”
刘备剑眉竖起:“那你还不听大哥的话?”
“可是……这……”张飞只说不出来,便是跺跺脚:“大哥的话我如何不听?”
刘备见他表情,心里酸酸一笑,将剑收回,只安慰他:“三弟不必担心你大哥,你大哥是什么人,待我把那伙贼首砍下头来,也为你侄女出出气”
张飞也很是疼爱刘甜,听他这么说,想到侄女落难,心里不是滋味,只听大哥豪情若此,便是干脆哈哈一笑:“大哥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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