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正要问他我何时说过,突然转念一想,又何必跟他计较,只呵呵笑道:“是吗?可我听说徐州伯在扬州死赖着呢,你想当这徐州伯,就得先把他打跑了,你才能上任啊”
公子应抓耳道:“这倒是好主意”想了想,“可不对呀,这么多年了,要是那徐州伯好打发,我父亲早就打发他了,如何让他现在还呆哪里?”
刘备道:“是吗?那我也不好办了,想我本来欲要封你这什么徐州伯的,可你不敢去上任,那公子你也不能怪我了”
公子应急道:“徐州在这里,那袁术身在扬州,他又哪门子徐州伯了?再说了,他做他的徐州伯,我做我的徐州伯,两不相干,两个徐州伯岂不好玩?”
刘备一面看着奏牍,一面跟他说话此刻见他还真痴心妄想起来了,便是心里好笑,只被他缠得不耐烦,欲要破口将他骂出去,可突然转念一想:“陶谦老儿身前表我为豫州刺史,让我驻军小沛,不是想利用我为他守西面门户么?哈哈,如今一报还一报……”
刘备想到这里,便是一本正经道:“好啦,好啦,你还是请回,我还要批阅奏牍呢”
公子应一听,不干了,只跺着道:“所谓狡兔死走狗烹,想不到玄德今日过河拆桥,欲要不念我这恩人了”转身欲走,只是‘徐州伯’瘾一上来便是止也止不止,又回身,再问道,“玄德便不顾念往日恩情么?”
刘备知道他不得手绝不罢休,只嘿嘿一笑,继续批阅奏牍,不跟他说话
公子应见刘备不理他,便是长叹一声:“罢了罢了”然后伸手去拔剑,只一时笨拙拉不出来刘备这时故意大吃一惊,叫道:“贤侄,公子,你这是欲要何为啊?”便是赶紧去按住他剑柄,其实他到现在都没拔出剑
刘备假装抹汗:“公子这样做,便是欲要陷我于不义也想今日你若去了,那么我百年后又如何向你家父交代?”
公子应胜利的一笑:“玄德知道不好交代就好,想我家父都把徐州交给你了,你就不能给点事给我做做,封我个什么‘徐州伯’干干啊?”
刘备只在心里骂道:“你个王八蛋,老子要是能随便封,早把你龟儿封成皇帝老儿给供奉起来了”
刘备心里虽然骂着,表面还是柔和:“公子有此大志是好,只这徐州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再说,要想干得名正言顺,就必须先把扬州那个假徐州伯赶跑可你又不想欺负他,所以说这事难办啊”
公子应听到‘欺负’两字甚是受用,点了点头:“嗯,那我就不欺负他啦”转过来又问,“那我这徐州伯怎么办?”
刘备这时学着他先前样子,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啦,想你家父不幸仙去,你大哥又被乱贼砍死,可怜只留下你一人了,说来,我若不关心你这世上还有谁能关心你罢了罢了……”
刘备正欲说下去,不想公子应被他这句话说得深为感动,想起家父,便是不由轻声抽噎起来,轻轻唤了声:“父亲”只他跟大哥关系不好,所以想到他也少一些
刘备看他这样子,反而于心不忍,暗道:“倒是个孝子”想他倔强如此,看来自己要是不答应他,若然他真的自杀了,那可大大不妙
刘备心想:“也好,我便如你所愿,不让你吃吃亏,不然你还一直活在袁术的日子里想那袁术称帝时不打不知道,一打才知道自己不是当皇帝的料,而我则要让你不当不知道,一当才知道这什么州牧也不是好当的”
刘备扶着他肩,道:“公子你也不必伤心,这样,当初你父亲不是表我为豫州刺史么?只我那时因为要帮田将军攻打麴义,所以一时没能去上任而如今我又接任了这徐州牧,自然是分身乏术了不若这样,我把这豫州刺史之衔让于你,你便替我去治理小沛如何?”
公子应一听,大喜不已,只想了想:“玄德你刚才不是说不把先前那个赶跑,就不是名正言顺的么?可我听说那豫州也有个刺史,名叫郭贡,听说他还有兵数万,镇守谯县难道我便先要将他打跑,才能称这‘豫州刺史’么?”
刘备心里冷冷一笑,想你小子若能把郭贡手里数万人打跑了,那我倒可请你做大将军了
刘备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想那袁术算个什么东西,他称的‘徐州伯’只不过是自吹自擂,而且大汉也没这个官职,不可能承认,所以你要是跟他抢这什么虚衔,实在没有必要而郭贡则不同了,他是大汉任命的刺史,是真正的名正言顺所以,你非但不能去骚扰他,还要好好呆着,只不要乱动就是了”
公子应点了点头:“可又不对,他既是真正名正言顺的,那么我要是去了,那不就是真正的名不正言不顺么?如此,他难道会容忍我,不会派兵来打我?”
刘备苦笑:“现在天下一个州两三个刺史多了去了,你又怕他作甚?他也想过好日子,自不会随便来打你的再说了,就算他发兵打你,难道我刘备是睡着了么?”
公子应一听,嘻嘻而笑:“我只怕玄德睡过头了”
刘备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但还是袖子一拂:“公子是来消遣我来了,说,做徐州伯你不敢,当豫州刺史你又怕别人打你,那我也就黔驴技穷了看来,你最好先到他处走走,想想再来跟我说”
公子应见他生气了,便是赶紧道:“玄德你误会我了,谁说我不想当这豫州刺史,只是,只是……”
刘备眉毛一皱:“只是什么?”
公子应道:“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豫州郭贡那里有兵数万,我要是到任,他就算不来惹我,可我总得准备准备想我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想动了,屁股痒痒了,想挪挪位置,那时候也好有个底子啊”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你是要兵来着,这兵我可以给你两千,但这架你可不要乱打想人家郭贡不来惹你你就烧高香了,你自己却还想犯他,那不是找打么?”
公子应眉毛一皱:“玄德今日可以小瞧我,但我终有一天一定要拿郭贡小儿开开刀,直接打到他谯县去,把他位置夺了,然后我也就不用躲在那偏拐地方自称豫州刺史了”
刘备点了点头,想这小子一番话倒是大气只不过想到他要是多掌兵权,只怕比袁术还要自不量力虽暗暗心忧,但既然已经答应了,便不得反悔,只扶其背道:“志气可嘉,但你的想法最好不要去做,免惹祸端”
公子应只得应道:“听玄德的话就是,不过我还要向玄德借用一位将军,希望玄德你能够同意”
刘备兴趣来了,想不到这小子也不敢自己托大,也知道人才的重要,便是哈哈一笑:“公子欲借谁?”
公子应道:“子方”
子方乃糜芳的字,糜芳乃糜竺之弟,刘备听说他两玩得很好,便是欣然道:“好两千兵马,一个糜芳借给你,但你可不要弄丢了”
公子应见他同意了,便是笑而拱手:“多谢玄德”说完,便即哼哈着出去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三二:醉卧美人膝
公子应一走,刘备稍微批阅一下奏牍,不意突然焦躁起来,想到一人,便即丢下公务,来找麴义只他找麴义前,先绕道看了一眼厉影,见其伤势无碍,便即放心
时易莫正在麴义府上,见刘备到来,二话不说,便即起身告辞刘备也不责怪,只淡然一笑麴义见刘备到来,赶紧起身相迎,迎迓入座先自寒暄几句,刘备只说到其往日功绩,对他‘界桥’之成名一战是大加赞赏,言道:“先登八百,当世无双”
麴义虽然被他吹得傲岸,但还是有自知之明,听到天下无双,是有愧只脸上红一阵紫一阵,言道:“我之先登与使君之部伍不足一哂”
刘备摇头道:“不然,当初我与舍我双方对阵时,不说在兵力上悬殊太大,便是在形势上也难以相比”
麴义点了点头:“也是,使君那会大军临城,胜兵其下,而我等连连遭败,士气全无倘若不是我最后激励,使得士气稍微上升,只怕这最后一战我都不敢一搏”
刘备笑道:“敌军压城,而舍我一无所惧,这才是大将之风”
麴义抱拳道:“说起来,还要感谢那时使君舍命传令,饶我性命,才使得我有机可乘,苟且保全一命只我不明白,依当时情境,使君只要下令继续再战下去,只怕我等早为刀下亡魂,也不用今后费口舌相劝了”
刘备郑重其事的道:“舍我岂不闻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像将军这等人才,我岂肯舍得刀戟相加?再说,就算那日在战场上我为将军所杀,我也绝不会下令去杀将军你的”
麴义深为感动,跪下抱拳:“感谢使君知遇之恩,某当肝脑以报”
刘备赶紧扶他起来,叹道:“可惜自那次血战之后,听说舍我的八百先登死士只剩下不到一半,实我之罪”
麴义道:“这些先登死士都是我从凉州老家那里带来的精锐部队,他们跟我常年在边塞抗击匈奴,又经常跟羌人接仗,晓习羌斗后又随我来到冀州,所战甚多,最后在临淄败给使君你哈哈,也算是天意,使君也不用自责”
刘备道:“虽然如此,但我深为歉疚不过我听人说,舍我欲要解散这批先登死士,可是真的?”
麴义投降时带有将及万人部伍,早已身自不安,而若然再养这批‘死士’在侧,则不可能不让人怀疑其之居心了而他又甘愿真心投诚,不想别人说,不想让刘备多疑,所以确有解散先登之意
此刻听刘备说来,只得老实点头:“我的这些死士跟随在下多年,也久离家乡,我问过他们了,他们也想家了,欲要回家去,我便同意了,只还没来得及禀告使君,望使君见谅”
刘备故意装作吃惊:“此是何意?想大丈夫身在战场便即忘家,再说他们正当壮年,是为国家建功立业之时,怎可弃此无量前途?便是舍我你舍得放他们走,我也舍不得”
麴义一听,心头一喜本说要真的解散他们回去,他自己也舍不得,所以才迟迟不能决定,没有报给刘备此刻听刘备这么说了,便是跪拜而下:“这批死士我视之如手足,便是见到他们如同见到了家人,某本也舍不得,只是他们要走的话,我也无法劝止啊”他说这话,便是怕刘备是在试探他,所以不即接口
刘备厉声道:“舍我休言,此事我决不能同意望舍我达我之言,努力劝勉”
麴义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好生感激,抱拳说道:“如此,使君便请放心,某定当说服他们,同为使君效力”
刘备哈哈而笑,扶他起来,言道:“我有个想法,不知舍我可否同意?”
麴义拱手道:“谨听尊教”
刘备道:“我想拜托舍我重建先登死士旧日之貌,舍我意下如何?”
麴义一听,膛舌道:“这……这……”他这时已是他人降将,未免行事都要顾虑一番像他这样非但不解散降将心腹而且帮助降将恢复势力的事虽然是对方提出来的,但这种事太过敏感,便是他一时也答不上来
刘备爽朗一笑,扶其背道:“舍我乃我之股肱大将,你今日重整先登旧貌,不就是为我他日之冲锋陷阵、杀敌立功做好准备么?这些都是为国家,舍我又何必这、这,那、那的?”说着,又是一笑
麴义听他这么一解释,心里也就宽敞多了,便即抱拳道:“但听使君吩咐”
刘备点了点头:“我的意思是,这先登死士不但要恢复,若在适当的时候,还可以扩建只我现在的主张,便是想将这先登死士升级为先登营,让他单独成为一支中坚力量,为我冲锋陷阵而这支部队的成败荣辱,便是要拜托舍我你了你从今以后继续担任先登指挥官,我便封你为先登校尉,统管先登营舍我,你看如何?”
麴义听到‘中坚’两字心自震颤,想道:“啊呀,听他这么说,便是如同也将自己的生死交给了我一般,他如此信任我,我焉能再有二心?”
便是赶紧跪下,道:“使君既然需要我,我岂敢不从?只我既统管先登营,若想早日恢复元气,重振雄风,便是再没有多余时间管理我的其他部下了,也请使君为我着想,将我的其他弟兄全都接收了”
刘备一听,只不答应麴义道:“使君若不能接手我的旧部,则我也无心专攻先登营,那时便是只好让出先登校尉之职,全心他务了”
刘备到得这时,假装没有办法,只皱了皱眉心里虽然万分高兴,但嘴上还是郑重说道:“舍我既然这么说了,好,我答应便是”
麴义拱手称谢,将兵符交于他,然后再请刘备坐下
刘备喝了两口茶,才开口:“我此次来还有一件事欲要征求舍我的意见,我想任用易莫将军为广陵郡海陵县县令,不知道舍我……”
不等他说完,麴义赶紧道:“使君以后千万别这么说,想我等既已归顺了使君,那么我跟我的以前部下便再无瓜葛,当同为使君效力,使君这种事如何要问我来着?”
刘备一听,见听不问原由便即答应,当是真心之语,便即放下心来,哈哈一笑:“我倒糊涂了”
刘备辞别麴义,然后令人准备了两食案的物事,送到易莫府上易莫尚在府上磨砺兵器,见到两食案的物事,便是一愣,正欲要问,见得刘备到来,身自一震本不欲搭理,还是上前拱手作揖
刘备哈哈一笑,拉着他的袖子:“来来,听说将军刚回来,连午饭都还没吃?诺,我让人准备的,我两同食如何?”
易莫还有恼意,只不好气的说道:“难道连大人你也没吃吗?”
刘备也不见怪,笑道:“我先前吃了点,但逛游两下,也就饿了”然后亲自为他添饭易莫一怔:“这……还是让我自己来”
刘备笑道:“也好也好”说完只自顾自的扒饭,吃得正香易莫只满心狐疑,想到那日自己为了救他冒着生命危险,他却非但不领情还不给自己好颜色看,此刻却来这么‘献殷勤’,便是满心狐疑,放下碗筷:“刘大人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刘备笑道:“将军吃好了,那就好,那就好”让人将食案撤了,然后起身过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一拱,一拜而下
“你……”易莫吃惊非小,赶紧站了起来:“大人你这是……”
刘备道:“那日为陶使君吊唁时,不意遭到刺客攻击,全赖将军出手相救,否则备命早休矣,今次来便是特意向将军致谢和请罪的”
易莫一听,鼻子一哼:“致谢不必,只刘大人你这‘谢罪’又从何说起啊?”
刘备道:“实不瞒将军,那日我被刺客所刺,心有余悸,被将军你救时,只还把将军你当初了刺客,所以对将军厉眼相加,希望将军不要见怪”
易莫暗道:“如是这样,那我倒怪不得他了”只他自归附后心里早慢慢靠拢了他,本要接近他,只被那次误会后,他一直心不自安,暗暗不忿,便是先前还找麴义说气,只被麴义教训了一顿,这才不拜刘备出去了此刻听刘备这么一解释,便再无犹疑,赶紧跪拜:“是某气量狭小,一时误会,怪不得大人”
刘备赶紧让他起来,易莫便是叫道:“看茶”
刘备坐定,才问道:“将军以为刚才粮食口味如何?”
易莫一愣,他刚才一肚子的气和疑惑,那里有吃的出什么味道,只言道:“好好”
刘备见他说得两字,便说不下来了,就知道他是没吃出什么,只点头道:“将军适才吃的便是陈中郎将从东阳屯田里带来的第一批秋产,能得将军称赞,想陈中郎将辛苦也值得了只是将军可知道,这秋产来之不易啊”
易莫一愣:“他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只得拱手道:“是是,一粥一饭皆出百姓兵民之汗水”
刘备叹了一口气:“非但汗水,搞不好就得流血、丧命”
易莫皱了皱眉:“大人如何要说得这么严重?”
刘备道:“现在天下大乱,流寇四起,所谋者是为了什么,将军可知?”
易莫一愣:“粮食啊”
刘备点了点头:“如今正值秋产季节,而盗贼四起,黄巾猖掠,特别是广陵郡遭流寇肆虐将军说,若想保得粮食,是不是要用血来换,要用自己的性命来跟那帮流寇去斗?”
易莫听来热血:“本该如此”
刘备反问:“那他们之行径可不可恶?”
易莫站了起来:“当诛之”
刘备击案道:“好有将军此言,我就放心把海陵县交给将军你了”
易莫一愣:“这……这如何说来?”
刘备道:“将军有所不知,这海陵一县因为靠近江水,又毗邻大海,土地肥沃,近处屯田甚多,所以最是流寇活跃的地方而现在正是秋产季节,我怕他们趁机活动,便是一直头痛不已,只不知道该派谁去好思来想去,唯觉将军非当此功不可将军若能为我镇守海陵县,我当高枕无忧矣”
易莫听到有架打,便是欣然跪下:“谢大人抬爱,某当以死图报”
刘备一听,放下心来,暗道:“这小子终是头脑简单”只赶紧扶他起来,又言道:“临走前跟你家将军道下别”
易莫身子一震,嗯嗯两声,只似要流下虎泪
刘备出得门来,这才轻吐一口气想到现在不但分化了麴义和易莫,是获麴义万余兵马,终算把自己所纠结的两件事都处理了,便是高兴不已,回到自己房中,也有心思继续读得下奏牍了
只还没处理一时,沈蓝求见
沈蓝虽是麴义原来部将,但刘备知道此人对自己一点威胁也没有,便是对他也不必太过客气,直让他等了好多时候,这才让他进来只刘备听到他的脚步声,却不即抬起头来,直到沈蓝故意干咳两声,刘备这才装作不知道,抬起头来,道了声:“沈将军来了”
正欲丢下他再看奏牍,孰知沈蓝嘿嘿一笑,摸出一块物事刘备眼前一亮,却是一块玉沈蓝将玉拿上前来:“孝敬刘大人您的,刘大人您辛苦了”
只把它放到案上,嘿嘿怪笑,便即告辞
刘备只皱了皱眉,再看那块玉,心口不由砰然一跳想怪不得他会发出如此怪笑,原来这块玉上雕着的却是一个赤身露体的美人儿
刘备暗骂一声,想这小子除了会打不过投降,还会巴结老子,便是看不起拿起来一看,只见玉人儿玲珑逼真,五官俱全,手足器具无一或缺
刘备见得此玉色泽白皙,肤如凝脂,便是突然一亮,看到了甘倩刘备只越看越喘不过气,越看越身自不安,待得自己抹过一把汗后,才知道是幻觉
刘备把玩一时,喜不自禁,只想起那个肤色白皙的甘倩来,便是思念之情不禁,赶紧让备马,带着数骑出城等到得襄贲城,天也落黑了
刘备下马,径直来到甘倩房中只甘倩还在灯下读书,而刘甜早已熟睡了刘备便是让她不要惊醒甜儿,只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同她来到旁边一室
甘倩只看到刘备,想起那天他说过的话,想起他说自己是他‘女人’,便是心口不由一热,一颗心蓬蓬直跳
刘备看到她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便是将她送入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
甘倩只身子徒然一颤,本要抵抗,只回忆起他说过的那句话,再是他的两次挺身相救,便是眼睛一逼,顺其自然
刘备只觉她身体柔滑软绵,随手触之,温柔如水,便是百般爱惜只抱得一时,然后拉开身子,笑问:“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突然找你吗?”
甘倩一愣,摇了摇头
刘备将玉美人塞在了她手里:“因为她……“
她接过一看,脸上一红,赞了句:“这美人儿还真漂亮呢”然后塞回他手里,问道:“要不要酒?”
刘备回身,往卧榻上一坐,说道:“嗯,自古英雄爱美女,而美女爱的是喝酒的英雄,对不对?”
甘倩扑哧一笑:“这是什么道理?”说着便下去准备了一案酒菜刘备欲要与她同食,只她已经吃过了,便在旁边陪坐
刘备一个人吃得没兴趣,只光喝酒跟她说了几句,甘倩突然说道:“有件事我欺瞒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刘备一愣,在他心里,不用猜,他其实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只他也没责怪之意,此刻没想到她会自己说出来,这倒出他预料
只听甘倩道:“我那时第一次遇到大人时,我就跟大人说,我父母双亡,再无亲人在这世上,一点也不错只几年前我大哥也去了之后,我嫂子便不想再养我,就把我卖到了‘解春楼’里,化名为‘燕妮儿’其实,我并非什么良家女子……”
今后的事,便如鼎轰等说的那样,被公子商纠缠,被卖艺不卖身……甘倩说完,便即起身:“大人既知我身份,也不用可怜我想大人乃一州之主,切不可为我所拖累今晚大人来得正好,我便将甜儿交还于大人我明日就告辞,回……”
本要说回老家,突然想到家里除了一个恶毒改嫁的嫂子,再无他人,便是心里一酸,掉头就要走开
刘备突然哈哈大笑:“傻丫头”一把将她胳膊捏住,趁势捞入怀里甘倩嘤咛一声,只觉酒气扑鼻,接着闻到他那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汉气息,便是脑袋一晃再被他夹腰抱住,跟着失去反抗,全身一酥,又倒在了他的怀里
刘备这次猴急,也不跟她抱抱了事,便是放下酒盏,推倒玉女……
刘备倒靠在她的膝上,一手把盏,一手观玉,笑道:“此玉质地如何?”
甘倩温柔的扶着他的肩,道:“好是好,但这是玉,并不是真的人所以大人你也不要太过痴迷,勿为他人所害”
刘备一惊:“勿为他人所害?难道沈蓝欲要害我不成?”
甘倩一愣,她本是见到他不停把玩此玉,以为如痴如迷,想他要是对一物嗜好过甚,只怕会让他堕入一种沉沦,所以才有意提醒只没想到他会说到什么‘沈蓝’,便是问道:“大人,恕我多问,不知这沈蓝是什么人?”
刘备回答:“此人是我手下败将,被我收服,不足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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