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太史慈腰里别弓箭,手里捏枪,脚下黄骑,道了声:“刘玄德,请回”转身就出了临淄城
刘备见他孑然一身,想到自己的大败,便是同情起他的孤独再一想到他为了送信到徐州便是吃了这么多苦楚,眼见功成连一声邀功都没有,便一下子惹起了他的爱才之心
刘备突然将骑一提,跟着出了临淄城门
关张齐动,正要追上,被刘备兜马回道:“二弟,三弟,子龙,子梦,你们先回城去,我送子义一程”
关羽听他说,便即停下捋了捋胡须,也不知想什么
张飞一愣:“那大哥早点回来”
“啁”
刘备啪马追上太史慈,太史慈也听到了刘备吩咐他们的话,见刘备默然兜骑走着,似是有着心思,便开口道:“方今天下大乱,各地诸侯相并,人人尤似豺狼虎豹夹路而啼,便是恨不得吃尽路人刘玄德北海施粮于民,便是让慈时刻相记,想此乱世有似刘玄德这样仁义之君,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说着,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
刘备想着的都是开阳城同曹仁一战兵败的事,听到他夸自己,便赶紧谦逊起来:“民之所以苦,便是因为没有饭吃如果他们有饭吃,想我刘备便是无处可施了天下之所以乱,最根本原因便是这里了,而豪门就是乱之本源
想豪门兼并土地,致使民无地可耕,才使得本来有地的百姓沦为两种人一种是佃民,一种是流民佃民为了得到一口饭吃不得不再转而服役豪门,从而帮助豪门变成了富人,而流民则因为没了土地所以无所依靠,自然贫苦不堪
于是,富人越富贫人越贫,最后弄得有人不甘其苦,便是铤而走险揭竿而起,说起来黄巾之乱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贫人多了,没饭吃,所以他们才敢造反”
在有汉一代穷人称为贫人,相对则称为富人;穷的意思则是指无路可走,穷途末路也;而贵则相对于贱,所谓贵人贱人(民)也
“啁啊”
太史慈听到他一番话,便是无限感慨想了想,继续前进
刘备一路送出十里,还不想回去
太史慈回马道:“刘玄德,不如你回,离临淄城已经远了”
刘备当此之时真恨不得替他说一句:“刘玄德,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请回”只是太史慈不是穿越的,不然这元代无名氏的成语,倒可以借上一用
刘备在心里腹黑了一下,想自己送他这么多路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想总不能明白告诉他,我要聘用你?但他知道这人信义为重,便是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会去办到,不然他也不可能北海救孔融,开阳报刘备了只是一想到这里,他的爱才之心是强烈,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罢了便是想着他现在不能跟自己,以后等刘繇死后,他能对自己印象深点,不至于在‘太史慈酣斗小霸王’过后就跟了别人了
刘备也知道自己担心这些也是多余的,他当然知道太史慈是个然诺之人,他说过的话自然可信只是刘备自身的雄心织烈,心里一心想干一番大事,便是有点唯恐不及的意思就像古代的周公为了得到贤士,吃饭的时候一听到有贤人来了,他便是吃到嘴里的饭也要吐掉,就是恐怕怠慢了贤士,怕贤士因此又离他而去了
刘备这时说道:“子义,你保我临淄之恩我无以言谢,就让我再送你一程”
既然这样说了,太史慈也不好再催他走
其实在太史慈心里,他早敬佩刘备了,便是从那‘刘平原’到‘刘玄德’称呼的微妙转换,足可见他对刘备这人的印象转变
刘备这时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太史慈咦的一声,驻马问他:“玄德何故发此长喟?”
刘备扣住马缰:“人生在世得一知己难求,与君相识虽不多日,但一想起君之然诺,虽古人亦为赞叹只是可恨不能与君好好结识,便要匆匆别尔”
刘备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
太史慈摇了摇头:“我母亲常说人立世间,无信无以根本再说,来日方长,我们一定会有见面之期,到时再把酒言欢,如何?”
“啁啊好一句把酒言欢”
刘备高声赞道,跟着同太史慈相视而笑
再行一程,远离市集,眼前是山路
此刻,本来一片橙白的天空,突然间乌云暗移
太史慈抬头望了会天空,说道:“玄德,快要下雨了,你还是赶紧回去”
刘备见得乌云沉闷,眉毛一皱,只暗道这乌云起的不是时候到得这时不走也不行了,只得不舍的点了点头,正要拱手道声保重
没想到,这时,霍啦啦一声,雨说下就下了,而且颗大如斗雨点落在他们衣甲上,就和钢针一样,停停作响,让他两无处逃避
刘备高声道:“回不去了,我们到前面找找看有没有避雨的地方?”
太史慈也只得点了点头:“我们往密林里去,说不得,雨下大了,只得找棵大树避避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四:大雨困风尘
蹄声得得,两人策马进山
这雨下得大,片刻间就将山道浇湿了,所以有的地方开始出现滑坡不过他俩骑下脚力还可以,不至滑跌
进入一阵,还没找到避雨的地儿,身上衣服早就淋得通透,外衣贴里衣里衣贴肌肉了
刘备看到太史慈一身淋得狼狈,太史慈看刘备一身淋得滑稽,两人看着看着,不由豪爽的哈哈大笑起来
再行一阵,太史慈首先叫道:“玄德,你看”
刘备听他声音里充满着欢喜,随他手指看去,原来路旁有间茅草房子
那户人家是猎户,一家三口人,夫妻两口带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
他两的衣服都湿了,脱下来换了身猎户的衣服只是他们家穷,也没什么好衣服,自然破烂不堪,不过甚过穿着湿衣
主人在屋里生了堆火,让他两烤衣服
他两道了声谢,说了几句客气话,主人也就带着女儿回里屋了
刘备的目光随着茅草上滴答而下的雨水,跟着他们落在红泥里,再然后被洗涮冲走刘备心灵难得有如此平静,似乎往日的雄心壮志尔虞我诈全都不见了,也被这雨水落下洗涮冲走了,心里面说不出的舒服
太史慈这时道:“几个月前,母亲传信叫我回去我想这么多年没见,便想买点好的点心孝敬她老人家,于是特意绕道赶到徐州那时黄巾四起,别国他郡都是战乱不堪,可唯有徐州境内相对来说太平不少,而且街市繁华
可没想到几个月后,我再到徐州给你传信,在一路上所见唯有流民四窜,死尸伏地,所过城池不是被打破,便是村庄被烧毁哎,想不到前后不到几个月时间,变化竟是如此之别,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刘备点了点头:“是啊,子义所言极是”
顿了顿:“曹操这次血洗徐州,所过城池无一幸免,便是所杀之人的血水都可令泗水倒流了”
太史慈道:“我听说曹操是因为陶恭祖将他父亲杀了,所以愤怒若斯,誓言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进徐州,活刮陶恭祖”
刘备问他:“子义,你相信曹操父亲是陶恭祖杀的么?”
太史慈摇了摇头:“我一直都在辽东,这边的事情我知道的有限曹操的父亲是不是陶恭祖杀的我不知道,只是听人说曹操出兵伐徐州之日,陶恭祖曾经自辩,说曹操父亲曹嵩不是他杀的,是他部下张闿所为至于这张闿什么人,玄德你清楚吗?”
刘备点了点头,正要把陶谦为了讨好曹操,派部将张闿护卫曹嵩,最后张闿因为觊觎曹嵩财宝而动手将其杀了的事按照自己的记忆说给他听,没想到远处传来呼噜噜之声,似是有大队人马过来了
刘备脸色一变,不知道是什么人来了
刘备跟太史慈坐在屋里聊天好些时候了,只是雨一直下个不停以这样架势,只怕再下些时候想下山回城都来不及了
外面因为下雨,乌云虽散了点,但还是乌沉沉的,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呼噜噜之声这时终于是在门前停了下来,是一辆大马车,上面堆了箱子幸好门前还毕竟宽敞,车子能够停得下
从外面走进来五六条大汉,他们腰里都悬着刀,衣服都是洗湿的
他们大咧咧一进来,看到刘备和太史慈坐在火堆旁烤衣服,便知道不是此间主人只是看到刘备身旁放着的两把剑和太史慈身边的弓矢,再一看到竖插在那的一根铁枪,便是一愣
他们也不问主人,便往火堆前坐下
刘备见他们一脸凶蛮像,知道不好惹,便挪在一旁,跟太史慈坐在一起
他们一坐下互相间都不看一眼,只是把湿衣除下,拧掉了些水,便拿到手上凑到火堆旁烘烤
刘备不好再说曹嵩的事了,毕竟背后议论国家之事,被这些人听去了不好,便也跟着不说话
七八个大男人就挤在火堆前一句话也不说,各自烤着衣服,再看着屋外下不停的雨,每个人都有心事,敢情都只盼着这雨快快停下只是,雨并没有停下,一直下到天黑了还在下
主人自那五六人进屋的第一声响就知道了,只是他一直在里屋没有出来,眼见天黑这么多人都在这里,总不能饿着他们,便拿出了昨天猎获尚未吃完的豹子肉,让他们烤了吃了
众人吃完豹子肉,衣服也烤得干了,便各自穿上他们找主人借了些茅草,便铺在地上,然后倒地各自睡去了只留着一人仍坐在火堆前,眼睛时不时的盯着车子看
刘备也不知道他车子里放的是什么,但见他神色凝重,想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刘备说:“子义,看来今天晚上你我都要向这位主人借宿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正要起身,突然只听远处传来粗重的说话声这声音沉稳厚重,打破密雨的阻挡送到了屋里,显得出这人的兴奋和惊奇
“这里有人家……”
“咦……”
跟着这声惊咦,外面脚步踢踏泥水的声音突然变得小心谨慎起来,他们虽然在远远的,但很显然不想让屋里的人听到所以刚才那大声的说话声后,接着又沉寂寂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重归于夜的宁静
刘备和太史慈两都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这个坐着守夜的人没有理由听不见
就见他腾的站了起来,脸色变得凝重、煞白
只见他一大步抢上前,还没伸手去推,那睡着的五个人显然也已经被惊醒了,豁然翻身爬了起来
他们一个个神色凝重,互相对望了一眼,一个胡子粗塌的道:“他终于是追来了”
那五个人一听,脸色刷白:“那,那该怎么办?”
胡子粗塌的人看了刘备和太史慈一眼,心里也打不定这两人的来历,便也不理,跄踉一声,拔出了腰刀他指了指大门,他们会意,便分站在门后两边,看来是想给门外的来人一个伏击
胡子粗塌的人这时显然对他两还不放心,便把刀一亮,再次看了刘备和太史慈一眼,分明是在恐吓他们,让他们不要说出来
刘备和太史慈也不知道他们的敌人是谁,所以对他们的恐吓是置之不理不过,很显然,就算敌人再怎么小心,外面毕竟在下雨,只要走在雨里,再小心的人,鞋子也会带出水响的
所以听声音,来人已经逼近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五:听雨
紧锣密鼓的雨下个不停,门外一片漆黑
刘备和太史慈早就相对着坐在对面,他们的眼睛都没看向门外他们的眼睛都看着眼前的火堆,眼瞳里被火光照得一闪一闪,然后渐渐萎顿,最后看的出火苗也开始扑腾
刘备知道,薪柴快要烧完了,便添了两根柴棒
刘备撩拨着火堆,细细听着门外的雨,突然想到一首词来只是这词只是偶尔记来,早记不得词的明目叫什么,不知道写词的人是谁了
当此门外密雨,密雨中黑影潜踪,门里又暗伏许多不知明路的人,可以说是杀机四起之地,壮士洒血之夜刘备居然会突然词性大发,沉思起这首词来他想着想着,不由就在心里默默念着,只是嘴巴一点也没动,眼睛依然注视着火堆
……
少年听雨歌楼上
……
门外的雨打在地上似乎滑坡了,因为在这静寂之时,已经明显能够感受到他们在雨里每走一步,霍啦啦的水响其实已经无法掩饰的越来越大了可见,雨也越下越大
……
红烛昏罗帐
……
从霍啦啦的雨水听去,来人鞋带水响之声前后左右都有,只差屋顶上没有发出可以猜测到,他们当是从四个方向,把这小小的茅草房子,裹在其中
……
壮年听雨客舟中
……
门边埋伏的六人,神情开始紧张这六人,从他们的脚步里,似乎已经能够猜测出对方的人数,而且可以确定的是,对方人数上远远要比自己这边的要多得多
……
江阔云低
……
劈驳一声,柴火烧得旺盛,突然从中炸开出一点星花
胡子粗塌的汉子瞪视了这边一眼,虽然他外表看起来强悍无比,但他脸上的颜色仍掩饰不了他对刚才这突然间的‘劈驳’之声所感到的恐惧刘备还似乎看到了他紧紧握刀的手,也因为这声劈驳,也颤抖了一下
……
断雁叫西风
……
抄在前路的人突然停止了脚步,然后开始慢慢退去
门里伏着的人,神色仓惶
前路的人,似乎已经退到车子边,然后没有退了,他们似乎把这车子团团围住了
门里伏着的人,都把眼光一齐看向胡子粗塌的汉子,似乎在等着他发号施令
这个,胡子粗塌的汉子,虽然其貌不扬,但可以看的出,他就是他们的头
刘备看他们对这辆车的关切,知道车里肯定装着重要的东西只是到现在还不知道,这车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
而今听雨僧庐下
……
太史慈敏感度非常高,他的耳朵一直在张着只是直到他们围住车子的那一刻,他的脸自始至终也没转过,眼睛没斜视毕竟这是道上的事,他懂得道上的规矩
刘备也是看着火堆,心里面虽然十分好奇,但仍保持应有的镇定
门里伏着的人,刀子按了按,刀光微闪
亮出了刀子,看来就要准备厮杀了
……
鬓已星星也
……
胡子粗塌的汉子微微皱了皱眉,目露凶光,然后狠狠的点了点头,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先下手为强
他们怕自己不出去,外面的人便将车子推走了,所以他们再也不用潜伏外面的这一举动,足以让他们再也保持不了沉静
于是,突然,哧的一声门里的人得到头人的肯定,便即发一声喊,冲出了屋子,冲进了雨里
刘备心头一紧,沉寂的夜终于是爆破了
……
悲欢离合
……
叮叮叮,刀剑相交之声大作
于是,有人倒下,有人惨烈的嘶喊
左右两路的人,听到前门已经打斗起来于是,两边一齐向前门增援了来
只是后门的人怕敌人从后跑了,便是阻截不动
……
总无情
……
“~啊”
屋里传来一声女孩的哭声,但很快被另一只手及时按住了,所以这声哭声没有被发全
刘备知道,外面的打斗声不可能不惊动屋里的主人,只是他们不敢出来,一直躲在里面但打斗声惊吓住了小女孩,所以她哭了出来
刘备看了太史慈一眼,太史慈也看了他一眼
刘备苦笑的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法睡觉了
太史慈转身伸出手,去拿他那杆铁枪,将枪把玩在手里,从衣服兜里摸出一块布帕
刘备心里一愣,看他好兴致,别人雨里打斗,他是屋里擦枪,而一想想自己,却在暗吟古人诗词,便是两个滑稽之人,都到一起了
刘备想到这种境遇,不由心里打个哈哈想今日本自困顿,因为败和送别子义,心情一直提不起来,可没想到就这场大雨让子义推迟了出发时辰,也给自己恩纳他有了多的机会,哈哈,谁知这场大雨是坏事?说不得,我会因这场雨就能把子义留下,然后跟着我死心塌地的干呢想到这里,心里面便是一阵的高兴
……
一任阶前
……
打斗之声突然停止,很显然,后来的那批人实在是太多,战到最后,屋里先前埋伏的那六个人,已经不剩一个了
刘备心里一震,六个人刹那间都丧身在了别人刀下,可见对方的下手之辣
刘备以为这下安静了,没想到叮咚一声,竟然刀剑相交之声断而续起
只是这刀剑之声单薄,而且无力想是还剩一人仍是在兀自战斗着,只是他肯定是受伤过重,所以碰击别人剑上的声音几不可闻
……
点滴到天明
……
曲终,和寡,人散
……
啊……
突然,撕心裂肺的声音终于传了来,最后一次撕破了长夜的漫长,最后终归于安静
刘备嘘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没想到,那人倒下之后,兀自颤抖的发出凄厉和不甘的叫声,十分鲜亮,刺耳
“……张闿,我死也不放过你”
然后只听那人应声哈哈而笑:“兄弟,我是老大,我没给你的,你就不应该来抢,如今的下场你难道没想到么?”
“我啁,我不抢,只怕你会一个人独吞了……”
声音落下,轰隆一声,那人终于是倒下了
“哎……”跟他对话的那人居然叹了一口气:“兄弟对不起大哥,大哥也对不起你了”
刘备听得很清楚,那人刚才叫对方张闿,心里头便是一阵激灵
再一看太史慈,太史慈也正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刘备,他似乎在刘备眼睛里寻找,刚才自己是听错了么?
“进屋去”
门外的人只是随便检视了马车,知道东西没少,便赶紧往屋里走来
刘备同太史慈一同扭过头去,来了三十多条汉子
居中一人手里提着一个物事,刘备斜眼一看,居然是颗血淋淋的头颅再仔细一辨,不是刚才那胡子粗塌之人是谁?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二六:激怒张闿
这屋子本就不大,三十多人一进来,便是把这里挤得满满的
提着头颅的汉子斜眼一道刀疤直划到脸颊,他滚筒的圆眼就是不去睁圆,也是一副气势汹汹,要找你算账的样子
“咦”
他们一进来,将刘备和太史慈四面围定后,这时才似乎发现地上还有人
“快滚起来”
他们见刘备和太史慈还仍是坐在火堆旁,不知道变通,便是暴跳着对他两怒吼
那个脸上刀疤的汉子将头颅丢在地上,然后伸脚一踢,踢到了一边他看了一眼,见刘备看着自己手里头颅时所表现出的惊讶表情,以为他是给吓住了,便心里暗暗好笑不过再一转头看到太史慈,就不那么好笑了
他嘴里微微咦了声,因为他发现这人自自己进来时看了自己一眼后便再也没转过头来,而是仍不停的擦拭着他手里的铁枪,分明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刀疤看那把铁枪在他手里越擦越亮,也越擦越让人看着心寒,便是心悸
刀疤手下见刘备和太史慈无动于衷,便恼怒的捋起了袖子,上前就要动手
刀疤立即喝止,上前说道:“这两位壮士如何称呼?”
刘备被强敌环视,虽然心里有点寒意,但见太史慈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便也跟着放松了神经听他问话,也不愿站着起来回答他话,不愿以礼相待,只淡淡的说了声:“我是刘备,这位将军是太史慈”
“刘备?”
刀疤听到他的名字显然震惊不小,心里不置可否,不由倒退两步
他的手下见他神情紧张,便是不解的看着他
刀疤本欲不相信,突然再一见到对方身边放着的那一对剑,便是确定无疑了
刘备见他的神情,便是笑了笑:“你怕什么?”
索性接着舌绽春雷,让他继续震惊:“张都尉”
‘张都尉’这三字一出,刀疤身子微震
很显然,他很不想再听到这‘张都尉’三个字因为这都尉的职位,正是陶谦给他的,可他却出卖了陶谦而他又听说,陶谦这次徐州被围,叫帮忙的其中就有刘备
所以张闿听到这‘张都尉’三字的时候,还是不由震了震,因为他怕刘备认出他后会向他立即动手
他也只微怔一下,便即吩咐一个属下,让他带两个人去四周查看,看有没有刘备的兵马在附近
而他也不敢小视刘备,为了不让刘备看出他的心虚,便假装镇定自若,哈哈仰天一笑:“卑职人微言轻,不意刘平原还能认识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刘平原,在下张闿见礼了”
张闿说完又立刻看向太史慈,见他一表不凡,便是心里暗赞一声,说话也恭敬起来:“这位太史将军我倒有所耳闻,便是那个单骑替孔北海到刘平原府上搬救兵的将军么?今日得见,幸甚幸甚”
太史慈把脸看向刘备,原来刚才自己没听错,这人就是那个见财起心,杀害曹嵩,然后惹得曹操一怒涂炭徐州的罪魁祸首、张闿
太史慈见这人一脸痞相,便是不加理睬
张闿讨了个没趣,不过他受冷脸也受惯了,也不以为意,这边碰壁了不要紧,马上转而笑迎刘备:“不知刘平原和太史将军今晚怎么会在这里,卑职能够见到二位,真是三生有幸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