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张闿也不说话,一直任他们摆布着只是拔箭的时候大喊了一声,眼睛睁得滚筒大,他妈的一声,打了身边那个小卒一耳刮子,便是骂他不知轻重
虽然这样,那两个小卒还是将他伤裹敷好,然后还给他乘了粥来刘备这时再让他两再多给太史慈加了一碗,然后再又转身去抱那小女孩,见她乖得不得了,便是心里安定了
太史慈说起昨晚追逐张闿之事
原来张闿这厮一旦扯断缰绳,便是兜马跑入深山张闿来时已走过这段山路,所以对路道熟悉,跑起来便是轻便多了太史慈虽然紧跟上,但好几次都被他使诈跟丢了张闿便是几次要弃马躲入山里,只是相隔不多,又不敢怠慢,便是奋踢直前
太史慈本来追着,脚下马却因为是黑路,又下雨不停,有的山路便是打滑不过,几次险险摔倒不过幸得他骑术尚佳,待他稳身时,张闿又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两骑的马脚力也自差不多,都因为黑路,所以都跑不快,这样拉扯下去,竟然是一路追来打了个平手
张闿被追得急了,身子都快松脱了,听到紧追的蹄声,又不敢不跑只是被追得急了,没法子,只得先是恐吓,再是劝阻,再是哀告
太史慈本来跟他没多大怨恨,本没必要再追下去,何况在这雨夜追敌,只怕一个不慎,便是人马同时落下山沟了只是他既然受刘备所托,便是就算千难万阻,也得追下去了
这样一个不想跑但不得不跑,而一个又不得不追,所以,一直跑到天麻麻亮
张闿口里喘着粗气,太史慈也自累了
两人一夜都受了雨淋,再加上突然晴,衣服上又是湿透,便是着了清晨的第一股寒流欺袭,弄得他两喷嚏连连
张闿回身见太史慈这厮还跟在后面,便是一着急,辱骂起他顽固不化来
太史慈根本不理他,就算迎风打着喷嚏,还是要紧追不舍,一副不灭胡虏誓不还的架势
再跑一程,他终于是找到了机会
晚上视线不佳,所以耳听对方快被自己追上了,也是对他没有办法而现在是白昼,所以情况也不一样了
太史慈眼见得这段山路笔直,便是对方再怎么跑也跑不出自己的射程了
于是,眼见距离拉近,便是大喝一声,将手里铁枪猛的掷在道旁便是腾出手来取出了腰里弓箭,然后,拉弓放箭
太史慈箭法精准,就是在这快移动的马背上,他也是不用多加思考,一箭放便放出了放出这箭,嘴里还是习惯性的叫了声:“着”
接着,啊的一声,张闿没能提防住,便是后背右肩之上着箭,滚身落下马来
那马兀自向前跑了几十米,然后才缓缓停了下来
刘备走之前既然吩咐要活的,太史慈便是手提着张闿,丢在马背上也不管他口里叫痛,便带着坐骑,回身拔起铁枪,一路回了这茅草房子
刘备听到这惊心一幕,便是听到他口里的‘着’也不由跟在大叫了声‘着’,然后相视哈哈而笑
刘备自己身上的衣服昨夜已经烘干,而太史慈奔驰一夜,衣服便是湿得不能再穿了,便赶紧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放到他的手上
太史慈一愣,赶紧道:“玄德,你这是干嘛?”
刘备说:“子义快别着凉了,赶紧换上”
刘备怕他推脱,便是转身出了门,好让他换
太史慈见他单着内衣,虽然时当夏,但毕竟昨夜一夜雨,天气转冷,又此刻是早上,怕他着凉,便走了出来
刘备再次说道:“主人家柜子里还有衣服,你先穿上”
太史慈这时心头一怔,不好推辞,只得转身进去换衣
刘备看了张闿一眼,听他嘴里还是哼着,便是走上前去他身边两个小卒生怕刘备又反悔,要处置张闿,便是神情紧张
刘备伸出了手,见他伤口处已然裹上,只是有少许血溢了出来,又见他全身湿漉漉,比太史慈情况好不了多少只是他还带着伤口,只怕会感染上,要是生病了那就不好应付了,便是回身到里屋柜子里取了件衣服给了他
那两小卒连声称谢,张闿便是愣了愣,哼了一声,觉得身体打转,便只得随他们摆弄,只要不再是这身湿衣就行了
太史慈一直注视着刘备,看他在柜子里翻找衣服,便是心里一酸他知道,他是在演给自己看,因为他翻来翻去还是同样的那件衣服,而柜子里除了那唯一的一件,便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而他将这件也给了张闿,便是他没得衣服添了
太史慈从小受到母亲感染,便是待人接物最重信诺,所以做任何事经常都是摆出一副堂堂男子汉气度,从来最是可耻那些动不动就哭的小男人主义但此刻,他的眼眶里差点就涌出泪来
太史慈当然不想让刘备看到,便是转身去抱起那个小女孩,以为掩饰
太史慈一抱起这女孩,便见她一对眼睛圆溜溜的,大而深黑,被自己抱起那刻她反而张嘴就笑,而且笑得很甜,很好看
太史慈见到这副俊美之态,便是不由赞道:“好”
刘备知道他是在赞她生得漂亮,便是接口道:“嗯,这女孩长大后肯定是个小美人”
这点,太史慈坚信所以重重的点了点头
太史慈叹了口气:“只可惜,她的父母……”
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刘备想到这小女孩的身世,也是一阵感怀
太史慈问道:“这女孩有名字吗?”
他本来知道刘备是不可能知道的,只是关心的问问
刘备摇了摇头:“连姓也不能得知……哎……”
太史慈这时转而逗那小女孩:“小姑娘,你叫什么啊?”
“甜……甜……哈,哈……”
刘备本以为她还不会说话,没想到太史慈一问,她便丫丫说了出来虽然口齿缠夹不清,但还是能够听得出那个甜字
太史慈一喜,接着问:“那你姓什么?”
“甜……甜……哈,哈……”
其实跟这小孩说什么姓啊名的,她哪能分得清楚,她能把她经常听父母唤她的‘甜’字说出来已经是不错了
刘备想到他甜甜的笑,想这名字倒还真适合这小女孩
太史慈听到回答知道问不出来,便是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玄德,你准备把这女孩怎么办?”
刘备一愣,这点自己倒还真没想过
太史慈说道:“这么可爱的女孩人见人爱,我本来要向你讨养了她只可惜现在我将要去江东,一路颠簸,无法照料她,只得玄德照顾了……”
刘备心头一紧,他还是要去江东啊
刘备到得此时,心里一想,如果收养这女孩倒是可行,反正自己膝下尚无子嗣,又加上这女孩长相可爱,长大肯定是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便是应声道:“子义放心,我玄德便是自己不吃,也要养好这孩子“
太史慈哈哈大笑,赞了声好,将小女孩重放在榻上,问道:“玄德,这女孩你打算叫她什么?”
刘备想也不想:“这女孩既然记得她自己名字里有个‘甜’,便是只得保留了,只是无法知道她父母的姓,现在既然跟了我,那就叫她,‘刘甜’”
“刘甜?”
太史慈一听,点了点头:“嗯刘甜这名字好”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三十:张闿闭目待缚
太史慈将自己湿衣折叠好,转身交到刘备手上
刘备错愕问道:“子义这是……”
太史慈笑道:“君之衣在我身,我也不好再脱下来奉还了,只好将我这身湿衣抵押给你只是你要保管好,到时我拿你衣过来,你可别没衣服还给我了”
君之一字,一般用在对男性的尊称他此刻如此称呼他,慈肯定是得走了
又听他说交换衣物,便是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再次相见的
刘备看了这叠太史慈铠甲,便是心里一阵哽咽,虽然无法留下他,但已可见得他这份然诺之心了
刘备如果现在再说那些留不留的话,只怕已经不再有合适宜了,只得慨然接过:“子义放心,备在世一天,这件铠甲便在世一天”
“好”
太史慈快人快语,爽然作揖道:“那么,玄德保重,慈这就走了”
刘备想到他路上没吃的,便是抓住他衣袖,说道:“子义少慢”
刘备问向那两个小卒:“厨子里还有没有吃的?”
两小卒连答有有,便要去取,谁知被太史慈叫住:“男儿当孑然一身,随遇而安,便是没吃的就喝点水也无妨,带这些累赘作什?”
说着,手一掂枪,揖了揖,跳上马背
刘备叹了口气,难得他如此豁达,赶紧攀住他马鞍:“子义,你的铠甲我等你来取”
太史慈点了点头:“玄德请回”
刘备松开了手,心里万分舍不得看他转身扬马,蹄声得得而去,渐渐远离了这茅草房子
这个房子因一夜东风雨,便是转眼间世事惊暗换,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当真如梦一般便是有点金庸先生小说里那种‘大雨商家堡’,‘江湖风波恶’的味道了
刘备回到屋里,张闿也不哼唧了,想是不再痛了
两小卒站了起来,唯唯诺诺的看着刘备
刘备见地上遍是死尸,也不想让他们葬身在这里面,便是跟弃尸荒野的味道没区别了刘备便让他两在屋后挖了个大坑,将三十多具尸体全都埋在了里面,只是将这对夫妇单独葬在一旁刘备苦于没笔题字,便是只得一边插了一块木板,算是无字墓碑了
张闿动弹不得,但看到刘备掩埋自己兄弟的尸体,便是先是一愣,接着暗暗叹息了一声忍痛挪动身子,冒着伤口再次创裂的危险,挨到坟前给弟兄们跪下
他经过这场死里逃生,恩得刘备不加处置自己,反而还救了自己,便是大有感悟,惕厉道:“兄弟,是我糊涂就算是你对不起我,我也不该对不起兄弟你啊”
刘备记得他这话是在跟那个胡子粗塌的大汉较量时说的,他此时再跟他说,便是有忏悔之意了
刘备心里若有所感,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不是跑到淮南那边去了么,怎么又跑到齐国来了?”
张闿身子一颤,本要缄口,但想他待自己之恩,便是只得接口问道:“刘平原是如何知道的?”
他原来在陶谦手下是都尉之职,虽然现在已经落草为寇,但还是以官场上的习惯称呼他为刘平原
刘备总不能说是看了传纪,正觉得自己问得冒昧,张闿突然一啪脑袋:“哎,我怎么忘记了呢?刘平原,实不相瞒,我当初本欲是想要逃往淮南的,只是听说袁术那厮在淮南闹得凶,怕他知道后会截我的道我们左右思量,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们就放出风声,说我们去了淮南,其实啊我们,嘿嘿,还在泰山里”
刘备心想这些人虽然是老粗,但想他毕竟胆大,在泰山华、费间作案,居然还敢呆在原地,这个想法还真是一般人所不能有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想曹操一生多疑,便是愣没怀疑到这一节上何况泰山庞大,便是要细细一找也是很难找到的再加上曹操报仇是小,借丧吞并徐州之心是大,想要是找到凶手是张闿,那么便没理由再讨伐徐州了,这样如果还继续出兵,便是师出无名,非正义之师了
刘备问他:“那你现在怎么会来齐国?”
张闿突然觉得自己愚蠢至极,我怎么会把这些秘密跟他说?
张闿打了一个愣,想就算他救了自己,但毕竟这些珠宝是自己舍却性命不要换来的,何况兄弟们的藏身之处跟他说了,要是他为了解救徐州之危,将自己献给了曹操,那该怎么办?到时人财两失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一想自己刚才已经把藏匿之处跟他说了,这却如何是好?
张闿身子一颤,脸色刷白,只在心里暗自谴责
刘备其实已经能够猜到其中细节,因为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的对话他还是能够记得清楚的他想,具体细节应该这样,想是那个胡子粗塌的汉子因为怕张闿一人独吞了珠宝,所以伙同他的那些要好的兄弟,连夜将珠宝偷出一车,准备藏匿在齐国的山林之间只是没想到张闿会亲自追到,这才弄得厮杀起来
刘备见他脸色煞白,想是他反悔自己说了真话,便是哈哈一笑:“在我看来你兄弟的藏身之处仍是永远在淮南,但你们却要跟我去齐国了”
刘备虽是淡淡一句,但毫无怀疑,他这话里带着的便是绝对的威信,和不容抗拒
张闿这时想到自己笨蛋了,便站起身来,眼睛滚筒的圆:“刘平原这意思,便是要将我们送给曹操,以解陶谦徐州之围?如果要是我不答应去了,你便要对曹操说出我们的藏身之处么?”
刘备点了点头:“张都尉这话也可以这么说,只是太直白了点”
张闿愤恨一声,只是身边兵器已被没收了,只得圆睁双眼:“要是我不跟你去呢?”
刘备摇了摇头:“哎,如果我请不动你,只怕徐州百姓要继续遭受涂炭了……”
张闿身子一颤,他可从来没有舍己为人的精神,便是现在也没有
张闿知道刘备双股剑厉害,不便硬来,何况他还救了自己,便是无法先动手只得哀求道:“徐州若大,跟刘平原没有丝毫干系,你也只是受别人所托来一趟徐州,又何必事事当真?在这乱世,每个人都是为了谋利而来,刘平原即无利可图,又何必替陶谦卖命呢?如果刘平原放过我一命,我张某当竭恩图报”
刘备心里暗自好笑,想珠宝相比于徐州哪个重要?便是傻子也知道他既然心里有了算盘,便是没法听得下去:“张都尉所言甚是,只是恕备不能以徐州百姓的安危来跟你开玩笑”
他这时极力说得客气,不象昨晚见到他时那样对他蔑视,自然处境不同,见张闿有悔过之心,又不想逼得他太甚,所以说话也极为掩饰
张闿知道自己不是刘备对手,何况就算身边有这两小卒的帮忙,也是无济于事想到自己歉了他一个人情,知道今日就算勉强动手也是不义之举,便是唯有束手,心死如灰再一想到自己不能以利来收买他,便是暗暗称赞起刘备的大义如此,只得叹了一口气,闭目叫道:“那么请刘平原动手”
刘备倒没想到他会闭目待缚,倒是一愣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呼喝之声,似乎是山下奔来好多人,正没命的往茅草房子这边来了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三一:临淄有变
张闿睁开了眼睛,听这步履嘈杂,人声轰沸,想是有大股人马上山而来
刘备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来了,不便再理会张闿,便是赶紧跑到屋里去,将养女刘甜抱了出来
刘甜对他咯咯一笑,伸手扯刘备的短胡子
刘备也没功夫逗她玩,对张闿道:“快上马”
张闿一愣:“只有一匹,还是刘平原你骑,我步行可以”
刘备说:“你背后的箭伤还没好,不要剧烈运动”
听嘈杂的人声越来越逼近了,便是不敢耽误,叫他两个推他上马,然后带路向深山里面走去这里面当然不好再骑马,张闿便是伏躺在马背上,被其中一人牵攀着
张闿到这时还一心牵挂着车里的珠宝,只一路道着可惜
刘备听在耳只很是好笑,也不理他
刘备上得一程,向山下一望,一览无余
只见山下一条道,蜿蜒而上,盘旋至茅草房子
他昨天就是从那里上来的,只是那时匆匆避雨,道上人影稀落
此刻,蜿蜒的蛇形山道上,却多了好多的人他们一齐涌上这条窄道,便是跟蚂蚁一样,手里擎着歪倒的旗帜,腰里挂着斜剑,衣服上涂着泥泞,脸上全是颓废沮丧一路上来,便是形同丧父
刘备心里稍稍放心,想是某个被打败的部伍,此刻正向山头败下阵来,看来并不是冲着我们而来的
刘备想等着他们走尽了再下去也不迟,便没让他们继续走了,而是蹲下藏身,也怕他们会有人无意间看到山上还有人
刘备撤之前也只是将车子拉到了屋后,而这屋子当道而居,就怕他们会打扰,便是将门也上了锁可没想到他们还是忍不住啪打了门,想是他们吃了败仗,正要找好欺负的发泄呢谁知并没开门,便是有人性急了,拔刀砍断了铁锁,冲了进去
刘备在山上看见,想他们见屋里没人,自当过会就出来了
可没想到,这伙人见里面尚留有吃的,还有剩的汤汁饿得极了,便是一哄而抢外面的士兵还道里面有多少粮食,不知情的便是起哄了起来
这样,他们就争着要进屋子,而进了屋的又想出来于是后面的士兵被滞,没两下,屋前屋后士兵就都堵在了这一片
刘备见这伙军纪甚差,便是暗暗皱眉,心想这种军纪,不败才怪
刘备也没想太多,想屋里也没什么东西好给他们抢的,便是闹了一阵等他们走后,自己也要直接回齐国了只是自己一夜未归,想二弟三弟他们当是着急了
刘备想到这里,便是急着要下山听到下面嘈杂,有人说话声音太大,便是能够隐隐听得清楚
“……将……”
“咦……这衣服……”
“……太史……”
刘备越听越疑窦丛生,听到衣服,听到太史,突然心里一惊对了,我将太史慈的衣服忘在了卧榻上只是,他们怎知那是太史慈的衣服?
刘备疑惑的看了看他们手里的旗子,也才在这时突然意识到自己早该第一眼看他们的旗号了
上面大大的书着‘刘’字
每面旗子上,都是‘刘’字
刘备到这时愣住了,再一想先前那些人的对话,暗道,他们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刘备暗暗心惊,难道……
刘备走下山来,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刘备一走下山,便是有认得的,赶紧称大人,闪避在一边
刘备走到前面,见张飞手里拿着太史慈铠甲,正在和关羽猜测自己的去处
只是他们这时突然见到了刘备,便是喜得咆哮一声,一同齐上前来,叫了声:“大哥,终于见到你了”
刘备手里抱着一个小女孩,他两一见到,便是无限疑惑怎么一晚不见,大哥是哪弄来的女儿?
张飞莽撞的问道:“大哥,这孩子大嫂知道么?”
关羽一听,赶紧说:“胡说”
关羽虽然知道大哥手里的女孩很是蹊跷,也不知是不是大哥的,便是不想三弟乱说,惹恼了大哥只是见大哥身后这三人陌生得很,其中一人脸上还有一道刀疤,想大哥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
张飞笑了笑,说道:“我便是胡说的……”
看了小女孩一眼,见她一双大眼也正滴溜溜的看着自己张飞心里一喜,呵呵一笑,钢须劲扎,直往上扬:“大哥,这女娃儿长得倒像我张飞”
张飞那么黑,他这样比喻分明是有损别人
关羽赶紧道:“胡说”
张飞嘎嘎而笑:“我这次没胡说,你瞧着娃儿眼睛多大,多象我张飞的眼睛?”
关羽随便看了一眼,这女孩眼睛倒是挺大的不过要说三弟眼大,也只是在他愤怒的时候才睁得圆圆的,哪里有这女孩儿不睁自圆的本事?关羽再一看伏在马背上那人,眼睛却也是很大,只是他跟张飞都一样,都是一副不怒而威的圆眼而这女孩的眼睛却是幽幽如潭深水,便是人见人爱
刘备没功夫跟他们扯这些,便问道:“二弟,三弟,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在临淄城呆着,怎么都跑这来了?”
张飞听大哥提起,便是恼怒的说道:“都是麴义那厮”
刘备一听到‘麴义’这两字,便是一震,想自己还在他手上败过一阵,差点就因此全军覆没,三弟这时怎么提起了他?
刘备知道张飞恼怒时便什么也不想说清楚,只得问关羽:“到底怎么回事?”
关羽叹了一口气,从张飞手里拿过铠甲,反而问他:“太史慈是不是已经走了?”
刘备见他这样子,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一夜未归所以生气了,便赶紧将昨晚的事简单的说了下只是想到时间紧急,便是两句盖过,也没提到身后的张闿
关羽摇了摇头:“我非怪大哥送别太史慈未归,只是大哥送太史慈还没走多少时候,临淄城便出事了”
刘备本来看到眼前这副局面,再加上听张飞提起‘麴义’,早就应该猜到半分了只是此刻亲口从关羽说出临淄城出事了,便是忍不住啊的一声
刘备将刘甜交给身边士兵抱了,让张飞命令士兵原地休息,布置站岗士兵早发现了车子,跟关张说了,只是关张还没来得及看此刻再报上来,刘备只让不要乱动刘备旋即跟关羽走进屋来,铺了张席子,相视而坐
刘备说道:“二弟,临淄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细细说来”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三二:丢了城池
原来刘备送走太史慈,关张等进城回府没多久,突然城内大乱,原来袁绍的大军去而复返
临淄守将早先以为敌人即去,便不会再来了,于是放松了警惕孰知袁绍大军偷袭之前,便早已在临淄城内安下了奸细,来了个里应外合
而刘备回临淄没多久,也没想到袁绍大军会去而复返,便是也没注意城防何况临淄城自有田楷布防的守将,他只是一个平原相,根本没多大军权,守城之事自然跟他无关
袁绍大军早先是夜行昼伏,待到四门打开,城内奸细一起哄,等临淄守将调兵平乱时,袁绍大军则趁机从西门杀入临淄守将接报已经来不及关门了,只得率兵接战
关张见城内一片混乱,听到是袁绍大军又杀来了,便是带领刘备的一千士兵御敌可没想到袁绍大军势大,城内兵民早先吃过败仗,这时袁绍大军再杀来,便是一个个还没多少抵抗,唯恐逃之不及了,守将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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