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刘备首先进入城内,城内的黄巾多是些老弱病残,加上俘虏的一万多,共计一万五千余人这次俘虏虽丰,但无奈全是些不能打仗的家伙没办法,只得安顿一日,让别将将这些俘虏送到徐州,交给陈登,让陈登将他们纳入屯田耕作,再留下别将守城,自己第二天稍做休整,便即率兵进攻费亭、酂县而鲁肃一路也是十分顺利,也已经打下临睢、太丘、建平,两军如期会合谯县
刘备两路兵马直下,郭贡却如摇篮里的婴儿,一派天真他也根本不理会其他城池的败亡,只还满期望着刘备能够消消气,打了就走,要不抢点东西也可以可他并不知道,刘备当初发兵前既然檄文已下,不达目的便绝没有退兵的理由何况,刘备并没打算要退他甚至刚开始的时候,就问属下:“刘备想攻打我谯县,就必须先解决了占领郸县的黄巾乱党不可你们说,他能攻得下吗?”
“大人文治武功天下无人望之项脊,就连大人三番派兵去征缴,都无法攻下刘备何人,织席贩履之辈,岂能打得下?就算他能打得下,那必是一番苦战就算胜利了,也将损失不少到时,他就是强弩之末,已经不足畏惧了”
“咦,你也懂这些?嗯嗯,有点意思,看来你读过书是是,正所谓‘强弩之末,矢不能穿鲁缟也’”
他和马屁精这么互相啪着马屁,但却没听到有识者的声音,也根本不想去听
叛将赵洁当时就在下首,听到郭贡这么说,又近日观察他的为人,发现他不是成大事的料,便有点后悔了有时静下来想想,只怪自己当时一时的冲动,实在是不该做了这叛将本来是小事,想酒席上自己都忍了,如何那时忍不了?想张飞打落我的门牙,本来也只是我跟张飞的过节,却因为一时的冲动,跟王干说了那些话于是,当晚被王干一顿骂后,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先还是脸上一阵通红,心生愧疚但一想想,自己反语已出,若不能杀了他,趁这个机会献功,不然等事情平息了下来,他必将跟张飞说起这事所以,他心里有鬼,这才杀了王干,开城献了萧县
没办法,现在既然投靠了他,那么总不能任他犯蠢、掉以轻心,然后他被刘备抓了,我跟着倒霉?明知道他听不进去,因为在撤离相县时他就反对过,但无奈,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叛将’,是没有资格跟他请求的,所以那时也不敢多说什么但现在听他又这么自鸣得意的说这些无稽、无妄之谈,便是不由得站身起来,拱手道:“刘备跟别人不同,何况黄巾贼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抵挡不了刘备所以,我们不能光把希望指赖在黄巾身上,我们应该自己想办法,增兵其他各县,以免刘备大军一下他县,直接将谯县孤立起来,到时悔之晚矣”
“听将军这么一说,我们郭大人三战不下的郸县,刘备一举就可得到如此说来,是郭大人不如刘备了?”
两边有人冷声问他
郭贡一听,脸se不好看了,瞧着赵洁
赵洁脸se也是一红,赶紧道:“非是这样,我只是提醒郭大人决不可轻易小觑刘备毕竟,我曾经在他手下做事,对刘备比你们对他要理解得多”
“也是啊,你本来就是刘备的属下嘛,难得你要帮他说话,长他的志气”
赵洁心下一跳,见郭贡脸se已经很是难看了,只得赶紧告辞
郭贡这边如意算盘打着,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刘备会兵分两路而且,那个他们所依赖的黄巾,没能抵挡一日,便即落入敌手郭贡听到这些消息,尚且幻想着刘备不战自退,或者天加灾难在刘备身上,整日念着‘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于是,他就经常跟他的那群文武说着这些道理,安慰他们:“兵法有言不可轻易动兵,刘备如今孤军深入,是入死地,是兵法所忌也所以,他绝不会胜利的”
刚开始相信他话的人还大有人在,他们也并没有判断郭大人加在刘备身上的‘孤军深入’到底用词正不正确,但听到酂县、费亭、临睢、太丘、建平相继陷落的消息后,他们再也坐不住,再也不敢相信会有什么不战自退的事了于是,他们都是慌忙的交头接耳,整日找着同伴议论来,议论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了方寸
而且他们知道,刘备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把军队驻扎在了王河口,及左近村庄正集结军队,准备对谯县来个瓮中之鳖而他们对于自己将要做王八的事,很是蹙眉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九八:屠夫张飞
第百九八:屠夫张飞
可爱的小影子,(握手)感谢‘赠送章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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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押运粮草,从彭城赶往谯县
虽然现下刚刚翻过年来,也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但正午的阳光,并不是那么柔和,反而变得暴躁不安
张飞已经赶了两天的路,一路上,他只记得,阳光总是紧追着自己而他本来很是喜欢这样的天气的,因为这样的天气运起粮草来,即不坑爹,也不坑娘,自然好走多了但他怕的是,自己这么一路长时间的运动,体内积蓄的热气不能散开本来这已经可恨了,只是这身臭皮囊,偏偏又被这毒辣的阳光直射着,害得他铠甲里的棉袄先是烘湿一片,接着皮肤开始沁出暖汗而让他引以可恨的是,出的汗多了,皮肤里龌龊的陈年痱子又造起了反,害得他这边痒一阵,那边痒一阵他本来脾气就火,被这些痱子一折磨,自然把个暴躁的脾气也就引了上来脾气一上来,就禁不住骂娘,骂着骂着口里自然渴得厉害口一渴,肚子也就跟着咕咕叫了起来他知道,是饿了所以,本来很好的太阳,很好的心情,只因为惹毛了张飞,使得张飞不高兴,太阳看上去也就火冒三丈了
就这么一路行了一程,刚刚到了一个山脚下,便即勒住了马,高声叫道:“休息休息”
“张……将军……”
他身后一个陈姓的副将见张飞突然驻马不走了,赶紧兜马上前
“厮想干嘛?”
张飞掂量着长矛,就要跳下马
“张将军……”陈副将怕看他的眼睛,不想点燃他心里的怒火,只得嗫嚅着声音,提醒他:“我们现在已经进入谯县了,这里距离王河口也不远了要休息,何不等到到了王河口?到时,我想使君大人肯定还要好好款待张将军您的”
张飞瞪视着他的眼光往回缩去,心里一盘算,低眉道:“这厮的话也有理”
正要答应,不想山上传来‘哞’、‘哞’数声,声音甚是清脆
张飞耳朵一动,陈副将大概也听出了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声音,不想张飞耽误功夫,赶紧接着道:“听说谯县之地山贼不少,张将军还是小心行路为妙我看,我们还是赶快走”
张飞却不听他的,把马一兜,又仔细听了听
“哞”“哞”
张飞听到这个准确无误的声音,眉毛一扬,突然张手举矛,哈哈大笑起来,问身后将士:“你们可想吃牛肉,喝牛血?”
两边将士都是喜上眉毛,骨碌起一对绿眼,吞了吞涎水
“你,你,你,你,还有你,你们都跟我上去其余的,都和陈副将一起留下来陈副将,你就带着大伙原地休息,给我看好粮草,等着我们回来”
张飞也不等他们吞完馋涎,就把手一指,点齐了二十多人,一齐奔上了山
“这……好”
陈副将也知道他的脾气,不敢再劝,只得应了声
张飞奔到山上,折了一个弯,往前再走一点山涧那边,一片空地上,却是放了一群的牛刚才的哞哞声,就是这群牛发出的
张飞见到那些牛fei健的大腿,壮硕的肚子,脑子里立即勾勒起了一副蓝图他想,这些牛虽然现在还在吃着草,但等会一定会被剁成肉块而这一条条肉块,又会被放进滚热的开水锅里,用水猛烈的煎熬等到它散发出可人的香味时,再加点盐,便能捞上来,变成大快朵颐的食物,供人们享受了他想,一块牛肉咬下,再拌着一口清冽的水酒下肚,那该是多么的惬意啊他这么想着,心里压抑已久的饥火,又被这种赤露o露o的诱惑,全都ji发出了出来
张飞不管三七二十呼啸一声,打马绕过山涧,逼近这片空地等到他转过来时,他突然发现这群牛虽然散落在各个地方,漫不经心的低头吃着主人事先放在那里的枯草(这是早春,嫩草未曾发芽,牛自然只能吃些去年积蓄的稗草),也并没发现什么人在看守,但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接近因为阻拦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圈木桩寨栅这些木桩寨栅竖成了一个密集的大圈子,显然,如果你想过去,就必须先破坏了这些障碍
而张飞并不知道,他现在所处的这座山,名叫许山这许山脚下就是许乡,许乡在太平时因为靠近州治谯县,又交通比较发达,所以人烟比较稠密只是因为最近战争不断,匪贼出没,以致多数贫民流亡在外,这才弄得好好一座富贵之乡,转眼落为不毛之地这许乡有个叫许临的人,眼看天下大乱,心想‘唯有人多力量大,小伙盗贼也不怕’所以,聚集宗族数千家,把他们拧为一股,全都迁到了这许山上来住了许乡其他父老觉得他这主意不错,何况有心要依傍他们,所以多数人都随着他们搬了上来只是这许临不服山上的‘仙气’,没住上一年忽染一病,也就驾鹤西去了,留得万贯家财家财于大儿子许定料理
这许定身怀力气,读了几年书,心里也着了几点文墨读了孔子那句‘吾未见有好德如好se者也’,只是没能把那句正确理解,反把‘德’抛开,专心‘se’去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多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只是后来看到盗贼日甚,又被他弟弟劝住,这才收了心,把心思都放在了料理宗族事务上只是连年的战争下来,屯粮吃完,又不能在山上大规模耕种,所以免不得要到别的地方去买只是过了几年,年月不济了,有钱也买不到粮食了所以他们只得想办法自己开垦,自己培养牲畜,顺带做做剪径的生意,这样才能勉强支撑下去
也合该这日有事,张飞刚刚把部队打这山下过,尚未上山时,却早被许定的探子发现了探子立即把这消息来报知许定许定这会正好跟弟弟在比划着兵器,被弟弟一刀砍下来,手臂一麻,要不是他弟弟故意相扰,差点丢了第三次刀
许定也不着恼,呵呵一笑,把刀收住,啪着兄弟的肩膀,笑道:“可惜了兄弟这身楚霸王的力气不能施展,用在正途,却只能用来做这剪径生意”
他兄弟大声一笑,说道:“大哥休说,凭我这身本领只要保证了大哥和宗族的安全,我也就知足了”
“还是兄弟向着大哥”
许定正要把刀还入鞘中,只见门外一名探子脚步打摆似的跑了过来,显得非常匆忙许定见到他额上大汗淋漓,还以为他要把喉咙里的一口气喘完了再开口,没想到他倒是未语先笑也没等笑完,便即附在许定耳边,如此如此,耳语几句
许定听到山下有护送粮草的车队经过,而且护军不多,虽然心喜,但并没立即发笑,反而皱了皱眉
他兄弟站在一旁,让探子下去,问许定:“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许定拿捏不定,跟着第二批探子进来,跟他说:“有个将军带了二十多人,找到了我们的畜牧场只是被牛圈给挡住了,所以一时还徘徊在外面看样子,他是准备要偷我们的水牛”
许定也许是因为被这‘杀千刀的恶贼,偷到爷头上来了的贼将军’给惹毛了,或者他是想到了别的,听到了他这句话,脸上神se变得刚毅起来似乎就在这瞬间,他做出了一个坚决的决定
他想好了,立即转过脸来,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他弟弟,跟他说:“要是能劫下这批粮草,那么我们半年的粮食也就不用发愁了兄弟,哥是决定做这生意了只是要兄弟你帮哥哥一把,这事才能成功”
他兄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没觉得有什么害怕,一口应承下来:“大哥,你要我怎么做,吩咐就是,何必客气?”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许定一只大手落在了他那宽厚的肩膀上,然后捏了捏他兄弟疏散的胫骨被他拿捏一下,倒是觉得畅快无比,好不享受许定呵呵一笑,将他的计划说了出来他的兄弟听他一说,也不去想别的,只是到旁边取了把平时用的大刀,手上捉了捉,说了声:“大哥放心”便即虎目一扬,踏步奔出院门
……
张飞看着眼前的牛圈,见这牛圈也有一人齐高,都是密布摆着木桩之间不说没有什么缝隙,也没找到什么借力的疙瘩,就是有的间距的地方却还丢了许多铁蒺藜,要是不小心,人马都可能被这铁蒺藜钉入肉掌张飞只得远远的沿着牛圈奔驰过去,希图找个地方进去,却并没看到什么门户
张飞望着圈里的牛,就跟猴子看着园里的桃,都是一个心思他也不再奔驰下去了,而是将身一跳,两脚落下,将矛一刺,钉进草地两边士兵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知道张将军要发威了,所以一个个赶紧将马匹拉开,布在张飞身后
张飞双脚撑地,捋了捋衣服,把铠甲弄得霍拉一响然后啐的一声,吐了口口水,将双掌一合,搓得哧哧发热这才把脸上钢针般的胡须齐张,铜铃大的眼睛瞪直,将后腿一抬,将身子一斜,将右肩一举,发了一声大喝
张飞把自己当做离弦的箭,或是冲城的巨锤,就这么把自己射了出去,或是撞了上去
于是,二十个士兵同时看到,眼前的木桩被撞倒了三五根,张飞的身子向木桩上撞了去
接下来,不光是二十个士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连那些干巴巴吃草的牛,也是一齐调过头来,好奇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畜生毕竟是畜生,它们也只是随便的调过头来,然后很快的调过头去当然,也只有不是畜生的高级畜生,才懂得什么是思想,什么是觉悟
坐在马上的二十个士兵思想了,觉悟了于是,一齐扪心自问:“哟,这么粗壮的木桩撞上去,那肩膀肯定是怪痛的”
痛不痛也只有张飞自己知道张飞看了看倒下的木桩,再拔出两根,知道马能进牛能出了,这才回过身来,喝道:“厮等还看什么?还不过来把这些木桩搬走?”
那些士兵如同刚从梦里惊醒,赶紧下来五六个,迅将木桩搬开了张飞回身满意的拔起a着的钢矛,跳上了马,跟其余士兵一路冲了进去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这些牛虽然脑袋笨,人马都到了跟前还不知道跑,但它们一但明白过来,早是呼啦啦一声,摔着蹄子,扫着尾巴,斜刺里跑开了
张飞也是心急,对着牛骂道:“贼厮你们跑个什么?看你张爷爷不把你们拿住”
他一跑前,那些牛就跑后,或者斜刺跑开他若追得凶,它们就跑得凶他若跑得慢,那些牛也不恼,先去吃两口草,一面还看了他一眼,似是在说:“老兄,别急,你慢慢跑”
这些士兵也是没能捉到一条牛,其中有几个看出关窍的,便喊道:“张将军,我们下马”
张飞驰马兜了两圈,心想是这个理,这才下令:“都下马”
张飞首先跳下马,但他人一下马,立即又吩咐:“留下两个看着马”话一说完,把手里拳头捏了捏,又发现一只拳头捏起来很是别扭,便将手里的钢矛又交给了旁边一人
这些士兵心想不错,想要是都去抓牛了,马就没人看了,要是因牛失马,那却不值了于是,你推我让,留下两个下来看马,其余人则都是学着张飞样子,也把手里武器丢了,空手赤拳上阵
张飞这时也学了乖巧,跳下马丢了兵器,却不急着冲上去,而是抬起腿,一步间着一步,吃力的迈向前去张飞眼睛突突的对着面前那对牛眼,脸上难得柔和,牙齿却咬在心里,暗暗骂道:“贼厮,畜生,瞪着你张爷干什么?还瞪”
还要骂下去,突然只见眼前那牛张起了粗大的鼻孔,抬起了一天到晚嚼得起了白沫的嘴巴,露出了一排齐整的白牙,向左边‘哞’了一声
张飞心里叫了声不好,知道它要跑了他也来不及思索,便即举起拳头,一步冲上,在它还没将身子转向左边时,即已一拳砸了下去一拳落下,狠狠的,正正砸在了那头黑牛的正额上那牛痛得惨叫一声,举着身体的四肢已经失去了力道,再也撑托不了笨重的身子,霎间颓废的倒塌了下去
身后的士兵忘记了自己身前的猎物,正张大嘴巴合不拢,眼前那些牛突然见到同伴死了,便即数声低哞,都已向山后狂奔去了
“啊,都跑没啦”
士兵们叫了起来
张飞上前踢了踢地上的黑牛,那只黑牛倒在地上,无力的伸了伸腿子没一时,瞪起的牛眼终于不再闪烁光芒,剩下的却是一行泪水虽然只是溢出了少许的脑浆和鲜血,但完全可以想象,张飞的这拳,已经足以把这头千斤重的水牛的脑袋给砸得粉碎
张飞见这些牛疯也似的跑开了,知道步行难以追上,只得回身命令:“上马”
这些士兵赶紧跟着张飞回身上马,张飞抓起了钢矛,正要催动士兵去追逐那些猎物,只没想到,刚才静寂的耳边,刚才平静的那头,突然又传来了一阵隆隆的轰鸣如雷滚,如风隐
“啊,是牛,那些牛回来了”士兵们呼叫起来
张飞也看到了,那些刚才还是怕自己怕得狂奔的牛群,怎么又回来了呢?而且它们的样子,怎么看起来是那么害怕?
张飞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他就怕此刻会发生一件奇怪的事
“啊,你看这些牛群就和疯了一样的跑了过来,它们是不是找我们报仇来啦?”士兵们看到疯了一样的牛群,都在战栗
张飞最怕见到的,也最怕想到的,就是士兵们口里所说的他看着狂奔脱缰的牛群,心里面,突然感到了一阵怯意这阵怯意是哪里来的?张飞也想知道
但张飞毕竟是张飞,虽然他平生只和人斗,也从不把那些人物放在眼里但要跟牛斗,而且跟这么一群疯牛去斗,倒却是第一次不过,既然疯人都不怕,还怕什么疯牛?
“呔厮等给俺立定了,不许退后”
他把矛一横,虽然他心里有点拿不定,但他还是走了上去,走在了二十骑身前
二十个士兵虽然害怕,但有张飞挡在眼前,却如同进入了避风港,顿时胆子也壮了起来,把手里兵器拔出,排成了两排,准备着战斗
但就在这群疯牛冲到它们几丈的地方,也就在张飞和士兵们满以为即将要打起来的地方,这群疯牛却突然放慢了奔跑它们见到他们,突然又似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过去?但它们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向前跑了,反是斜刺里跑开,又去吃草去了
张飞明显的感到自己喘了一口重气,也就在这时,山那头,却传来一阵吱嘎吱嘎声声音一路缠绵,逐渐近了,接着,就看到了一条汉子那条汉子正推着一辆堆着茅草的车子,走了出来
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九九:神力
第百九九:神力
“这人谁?”
本来向山后狂奔而去的牛群,眼看怎么也不会回来了可偏偏让张飞和众人猜不到的是,这群牛不但转眼跑了回来,而且还带来了一条汉子这条汉子在狂奔的牛后推车走出,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二十个士兵,都是呆愣愣的看着前面,口里禁不住都是发出一阵的惊咦声他们也就这么任凭着吱嘎吱嘎声渐渐近了前来,都是没有动他们之所以不动,除了忘记了,就是好奇他们好奇,这人长了什么样?也就是等到了近前一点,他们才看清来人面貌
只见那汉子个头甚大,腰围甚圆,手臂甚粗,虽然穿了身庄稼式的衣服,但任谁也能从他黑稠的衣料和挺直的身板看得出,这人绝不是一个普通老农
“啊呀你们是些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汉子似乎一路上只关心他手里的推车,以及车上堆积的草料,等到到了近前了,他这才忽然间看到了有这么二十几个人并排在那,一动不动,所以把他倒是吓得丢下草料车,用那对明眸光亮的眼睛看着张飞和他身后的士兵
这人虽然表现得很是吃惊,很是惊讶,但他的声音,和脸上的横肉,以及横肉下狰狞的胡须已经出卖了他的惊讶,使得的的惊讶在别人眼里看得出是那么的装装,做做
张飞坐在马上,老实不客气的指着他身后的牛群,说道:“俺们是打这路过的军爷,只是肚子饿来,想向老乡借几头牛充充饥”
张飞故意把手指指向地上那头死牛,那粗汉子随着他的手指,目光明明看到了那头死牛,却视若不见听他一说,反而把身子定了定,捋捋了袖子,啪了啪衣服上的尘土,嘴里粗声道:“好哇,我庄稼人别的没有,就是耕牛多军爷们如果要的话,任凭牵走几头就是了”
汉子把话说完,也不管他了,只是跑到车子前,抱了一抱草料他把草料细心的丢在地上,牛前看牛吃草了,这才又细心的转头回来,又到车上抱了一抱
张飞并没有马上去牵牛,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条汉子
以眼前这条汉子的身躯,只要他伸出双臂,这点草料,两下就该分派完了但他,却把老虎的臂膀,用在小ji的ji翼上,所以,每次抱的草料都是那么一点点他这是在干什么?还有,他每抱一次,丢在地上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回过头去,再把草料拿起,再送入牛嘴里难道牛自己不知道吃么?再是,他明明有一双结实的大腿,偏偏走起路来臃肿如同老年人,这样学着,他难道很好受么?
张飞心里一哼,把钢矛一抖,cha在地上,沉声道:“几头不够,我有几百兄弟,家里还有几万,所以要借老乡这里全部的耕牛”
他这话一出,二十个士兵一齐愣住,暗道:“还是张将军厉害啊”便把眼睛一齐看向那条汉子,要看那条汉子如何发怒却没想到,那汉子听了他的话,头也不回的,仍是抱着他的草料,口里答道:“好啊,既然军爷看得起小的,那么就全部牵去”
“呃”
张飞被他这么一回答,心里怒气甚,想不到这小子定力还真是不错张飞嘿然一声,抱拳道:“那某先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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