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明弓
“我已经说过许多遍了,放兵滋扰百姓,这是绝不允许的但他没听,不幸犯了军法,又不幸被我逮着了”
这是刘备的回答
刘备说话的同时,已经让厉影将‘缴获’的头盔呈了上来刘备指着那个头盔,笑道:“身为将军,保护脑袋的家伙都丢了,你们说,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大厅上?”
这个可作为证物的头盔,让将军们终于看到了细节只是他们先前都没注意,似乎到了这时,他们才看见程里是赤头卷来的,一点武官威仪都没有
将军们低下了头,有心有惭愧的,暗自庆幸:“嗄,我幸好没被使君逮着,不然我的下场就是跟他一样的了”
有光明磊落,看了程里一眼,又看了鲁司马一眼,心里道:“若是这样,使君杀他也是应该的,就是鲁司马也应该没话可说了”
但鲁司马偏偏有话可说,偏偏走上前一步,拱手道:“使君虽然为程里的事震怒,但使君千万不可因此而杀了他因为使君去年修改的军法里虽然有许多条可以置他人于死罪的条律,但程里的罪责却还不至于处以极刑所以,还请使君你宽恕他的罪责,降他为士卒,让他改过自,这样他必当衔枝图报的”
刘备轻蔑一笑,说道:“我也很想饶过他,但你已经看见了,我刚才不是已经让人修改了这条军法,写了的告示了吗?所以,他触犯了,就必须按照军法来,这是谁也不可改的”
众人一阵嘘唏,都替鲁肃捏了把汗
鲁肃并没有退半步,而是接着点了点头:“正如先前使君所说,‘根据军法,纪律不清楚,号令不熟悉,那是将领的过错但,既然已经三令五申,却依然不遵照命令来行事,那么就是军官和士兵的过错了’如此看来,凡是军官和士兵对于的法令,都需要事先三令五申,如不听者,才能处罚他们的过错只是使君你的法现在才刚刚颁布,所以你应该跟军官和士兵再强调两次,或许那时候他们就明白了但使君刚刚颁布的军法就用了上来,只怕不妥所以还请使君你能够暂时收回命令,饶过程都伯这一回”
众人看到,鲁肃也是铁青着脸,一字一咬,才把这些话说完然后马上、立刻,跪了下来
但他们旋即感到了不好,现在是刘备脸色难看,鲁肃脸色难看,两人一个是愤怒,一个是凛然这样对上,还哪里有调节的余地?鲁司马这时说这些话,可不是自己找死么?再看刘备脸色,已经越变越难看,到了后来,眼睛都绿了
这些人里,机敏的,狡猾的,不想拖泥带水的,赶紧都跟着爬了出来,跟着鲁肃跪了下来在他们看来,只有统一在一条战线上,那些才能压得了刘备的愤怒因为他们也明白,这次只是侥幸,要是自己下次犯在了他的手里,也好留个余地于是,这些刚才还是唯唯诺诺的将军们、文臣们,都跪了下来,都向刘备请求饶恕程里的过错
程里万万也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替自己求情,心里不免感ji,见两个大刀手也没拉自己了,便即把眼睛看向刘备
刘备站在那里,扫视了众人一眼,终于压制了贪婪的愤怒,点了点头,指着鲁肃咆哮:“鲁肃,你身为镇东将军府司马,统管军务你属下犯罪,你以为你就能逃得了干系么?你还有脸替他求罪,我想你应该替你自己好好考虑”
说完这句,又看了麴义一眼,问他:“麴义将军,你为什么不替他求情,难道他不是你的属下?”
麴义赶紧俯下头去,说道:“正因为他是我的属下,我才不能说一句话何况,程里犯了军法,我也应该有罪”
刘备不说了,转过头去,示意了厉影一眼,然后自己按着佩剑,鼻子里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厉影走到程里面前,对那两个大刀手做了手势两个大刀将程里蜷缩的身躯拉直,将自己手里的刀送进刀鞘里,然后一左一右,同时出手,拉住了程里
程里还以为他两要把自己生撕活剥了,于是吓得赶紧把眼睛闭上那些俯在地上的文武,一个个都是听着声音皱着眉,他们也不知道刘使君走了没有,但突然听到这声霍拉声,还以为刘使君恼怒不堪,就要当厅将程里斩杀呢于是,一个个冒汗的额头,旧汗刚刚风干,汗又渗了出来到了此刻,真是千悔万恨,只恨自己随波逐流,要做了这陪葬品了
但程里庆幸的是,自己并没被生撕活剥,只是少了几样东西本来穿在身上的一身将军装束,已经被扒走了,只剩内衣、内ku,就连那个被剥夺而去的头盔也没给他留下,倒弄成了个丢盔卸甲的匹夫程里也觉得尴尬,但好在,自己这个头还在,头在,就可以控制脑袋,脑袋在就能控制自己的行动那么,自己的命还留着于是,他高兴得吱吱的笑了起来
众人先是听到叮咚、叮咚声远去,尚且不敢动,但接着听到这声哈哈大笑,这才相信刘使君真的走了于是,都是把长气一喘,把冷汗一摸,先去把鲁肃拉起,然后对着鲁肃左拱右揖,连连说道:“鲁司马当真大义之辈,若不是鲁司马替程都伯求情,只怕程都伯xing命就不保了”
“侥幸侥幸”鲁肃站了起来,对两边说道:“刘使君虽然饶过了程都伯,但使君军法严厉,希望诸位要好自遵守,千万莫要再犯,切记切记”
“鲁司马说得是,我们心便是”
两边把鲁肃送走,这才各自归去
这些人刚刚回到家,都是差不多在相同时间接到了刘使君对于这次程里违纪事件的处罚书,上面大概意思是说:“撤除程里都伯之职,降为士卒鲁肃在这件事上负有责任,左迁为镇东将军府假(假为副)司马”
“哎,鲁司马可被拖累了只是麴义身为程里的校尉,有责任应该是他承担才是,怎么麴义反而没事,有事的却是鲁司马?可见‘风吹秀木’了”
众人接到这些书,都是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但也同时感到了刘备命令的威严,想司马犯错都不放过,何况我等?我等以后唯有好好做事,遵纪守法,切不可再来触犯使君法令了
而他们并不知道,此刻,鲁肃正接受着刘备再三谢意,并连连说了三次得罪了鲁肃哈哈一笑:“这都是我和使君商量好的事,我们既然要演,就要演得逼真我可不关心我这点荣誉,我关心的是,希望这些将军士兵们,从此以后遵照使君军法行事,不再破坏、违背使君你的军法就是了”
刘备点了点头:“希望如此”
鲁肃接着道:“我也不便在此久留,我得回去好好‘反思’,然后写书向使君你‘谢罪’了不过,使君你既然在书中没有追究麴将军,只怕麴将军心里反而疑惑所以,使君你现在最好能去看看他”
鲁肃说完,随即告辞
刘备也有这个心思,因为他先前在议事厅上说话时,他也不断观察着麴义脸色的变化说要砍了程里时,他看到,麴义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就是别人在替他属下求情,他反而当做没事儿一般,一句话也不说,仍是那么镇定如果他愤怒也好,害怕也好,但偏偏是一句话也不说一个表情也没有的人,最是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如此,反而让刘备心里加害怕
所以,就算鲁肃不提醒他,他也决意要来看看麴义
刘备候到晚饭时候,趁着天还没黑,带着厉影来到了麴义府上但奇怪的是,天还早着呢,麴义府上却关闭了大门这紧闭的大门,似乎要拒绝一切来人于门外
当然,这一切来人,并不是包括刘备在内因为麴义听到刘备来了,赶紧迎了出来,让刘备上坐了刘备先让厉影下去了,然后开门见山的直捧麴义:“我知道舍我是位执法严厉的将军,在将军属下,绝对、一定没有一个弱兵”
麴义被他一说,心里微微一愣,使君是不是说错话了,他为什么要夸奖我?
接着,刘备话的苗头冒了出来,“但我要知道的是,像程里那样的人才,舍我你是怎么引进的?”
麴义听了出来,他是在怀疑程里的能力
“使君,你或许看到的是他的表面”麴义很是诚恳的端坐身子,回答着刘备的问话,“他表面看起来,的确是个邋遢,不堪一睹,或者是一个贪睡、怕死的人,但这只是他的表面”
刘备没有打岔,很认真的要听他说说什么才是他的‘里面’
麴义说道:“或许使君你不相信,但我可以用先前使君跟我们说故事的方式一样,我也说说他的故事”
刘备点了点头,表示他同意、愿意听听他将要说的故事
“记得我在韩馥手上做事时,程里就跟着了我我当年见他长得不怎么样,又不爱干净,还死贪睡,也很是瞧不起他也是因为他有一次犯了错误,我记得我当时很是震怒,于是,我也想把他杀了但他却流泪跟旁边人说,‘我不能杀敌死,却死在了自己人手里,实在是不甘若放我出去,我当取十个级来换’”
麴义很是认真、纠结在往事里:“当时我的部下将军们跟我说,‘不要相信这个骗子,他肯定是想跑,他面对死都这么害怕,身子还吓得抖,他哪里有那么大胆子去杀十个敌人?’但只有少数了解他的人跟我说,‘他能办到’于是,我放他去了,他五天后回来,果然带来了十颗级我看了之后,这才突然明白为什么别人总是不肯相信他人的能力,因为怀疑他的那人并不了解他,所以他才带着怀疑的心理不肯相信他”
刘备听后,似有所悟,哈哈一笑:“好个‘不了解’,舍我看来从此事上了悟了不少”
麴义脸上微微一红,说道:“不敢我自他那次事后,便格外关注他我虽然看到他有时太不争气,但一但交战起来,却是奋不顾身,很是勇敢,完全跟疯子一样所以,他在我手上每每立有战功,升得也很快只是他改不了他那贪睡,放纵部下胡来的毛病,所以降的也快这样升升降降,也只能始终摇摆在‘都伯’任上”
刘备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当我说要处死程里的时候,你以为他的错误足以该死,所以你并没有替他求情可当我接着释放了他的时候,舍我你又觉得我是瞧出他的优点来了,所以我放了他也是应该的”
麴义赶紧拱手道:“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这次虽然承门g使君放了他一次,但他下次若犯,使君应该按照军法办事才是,也决不能姑息了他”
刘备道:“军法是绝对要维持的,不过,我听舍我你一说他作战勇敢,我倒是又喜欢他的个xing来了这样特殊的人才我倒是不能埋没了,这样,这次我就先降他个一两个月,等他反省了,我照样恩准他复职,你看怎么样?”
麴义一听,赶紧拱手道:“如是这样,我先替程里谢过使君你的厚恩了”
刘备哈哈一笑:“谁让他是人才呢,既然是人才就不能屈辱了他不过,他得好好立功,立不了功那也白搭”
“那是肯定”
麴义再次称谢刘备站了起来,说道,“啊呀,舍我还没吃饭?”麴义一听,赶紧道:“我倒忘了备席”正要向门外吩咐,早被刘备打断,拉住了手,“不用忙了,走,我那边晚饭也该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两去呢”
麴义又是称谢,随了刘备出了府邸
第二天,天刚亮,刘备交代完右掾陈端,让他暂领县令之职,安抚百姓,留在相县自己则整备兵马,亲自统领三万大军,以张飞督运粮草,以麴义为前军,率军先行进攻沛西之地
鲁肃在路上分析,跟刘备说道:“敌人军队都集结在谯县,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以刀斧破竹之势,先消灭了其他各县增援力量,然后在谯县集合”
刘备侦骑先前也探到除了郸县被黄巾据有之外,其他城池都没有什么人马于是,刘备同意鲁肃说法,分兵一万,以假司马鲁肃率麴义为右路军,进攻临睢、太丘,自己则亲自统领左军进攻郸县
堪堪行到辰时末了,这才来到郸县城边刘备早就让侦骑摸过了这里的地形,便把一万多人马隐藏起来,只带了**千人,然后这才到了郸县城下郸县城池倒是不甚坚固,但城墙边站满了敌人,城头上cha满了旗子,显然城内敌人不少
刘备将军队摆开,等待对方迎战也没多时,郸县城放下吊桥,打开大门接着,只见无数飞蛾贼呐喊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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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能也看的出来,最近我文风变了不少其实,我最近一些日子都在琢磨着这样才能把说写的加好看,自然避免不了要进行一番尝试所以,大家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请多多包涵真的希望你们能指出我的错误,好让我及时知道我错在哪里,以及及时纠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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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百九七:兵临谯县
第百九七:兵临谯县
“吁”
刘备看到‘燕云’烦躁不安的抬了抬前蹄,添了添舌头,又回头用它那漆黑的眼珠无辜的看了看自己似乎,它在对他说:“难道是我得了se盲,看到的怎么全是黄se的?”刘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啪了啪它那高昂、不屈的马脑,安慰它:“不要惊慌”
敌人争先恐后的奔了出来,人数很多,多得刘备身后的士兵也是一阵躁动这些黄se的衣服,散播在大地上,如一道金黄的墙壁,阻挡了蔚蓝的天空一碧如洗的云朵,也阻挡了他们自由扩散的空间,剩下的只是一阵压抑
不过,在刘备眼里,敌人虽多,声势虽大也正如同满大坝的洪水,已经过大坝的载重,终于决了堤然后,以它不可抵挡之势,正嘶哑着嗓子,向处在它下方无辜的良田、屋舍卖力的冲锋着,蹂躏着但可惜的是,这股洪流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扬锋出鞘,虽然看似凛冽惊人,但由于使剑的人不懂得如何运用,所以被弄得手足失措、毫无章法以致,是雷声大雨点
起码,在刘备眼里看来,敌人刚刚冲出来,大声呐喊时,它就如同宝剑出鞘,但到后来,天地变得广大了,他们行动的空间也大了,自由的角落也就多了如是,他们甘愿分散开,如同一盘散沙这是他们不愿意的,但也是他们无可奈何的
人多了,心思本来就难以向一个人看齐
要不是看到对方的中军大旗,旗上大书‘何’字,刘备就连这位将军姓什么都不知道但他知道,现在敌人尚未列成阵势,正是出击的最佳时机所以,要在敌人尚未成形,尚未组成阵势之前,将之击溃
正如兵法所云,‘半渡击之’这所击者并不是非要击其‘半渡’,而最重要的是懂得如何运用这‘半渡’时散乱的机会,将敌人打得分散如果能够使得他们都伯顾不到什长,什长顾不到伍长,伍长顾不到士兵,自然,牙门将也顾不到百人将了一旦大乱行成,指挥系统失去他的作用这样,才能达到‘击之’的目的
“传令,轻骑作为奇兵,向两边围拢”
“令:护军带领左军击其右”
“令:右军随我击其左”
刘备一口气,一连发下三道命令三四百轻骑全都呼啸着冲向两边,如同张开血盆大口而厉影和刘备的相互交错进攻,则如同血盆里的巨齿,正磨动利牙,准备杀人如麻
厉影虽然被封为‘护军’之职,也曾组织、训练刺客,但他毕竟尚未带过兵马实地作战,现在突然得到这命令,心里虽然迟疑,但胆子使他变得睥睨一切所以得到命令后,毫不犹豫的,拔出佩剑,嘶喊一声,带领左军首先冲杀了上去
‘燕云’还没等刘备话说完,它又焦躁不安的张开了马嘴,似要呼啸,又似要说话:“快点,我都等不了了,快冲上去”
刘备看着坐下骑欲前故后的样子,终于是明白了它的意思:“是了,燕云,你不是害怕,你是腿脚痒了,想要奔驰纵跃了?”
“吁”
燕云长昂一声,撒开缰绳,让我放纵狂奔
刘备拔出了双股剑,双腿在马腹上一夹燕云似是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奖赏,使得它整个身心都是欢悦,不禁再次吁溜溜,跟着奔向了刘备想要去的地方
郸县的蛾贼本来毫无纪律,全凭着一股信念在支撑着他们,所以才使得他们毫不畏惧的冲了出来但当他们面对刘备这群虎狼之师时,心里却开始胆怯了因为,他们突然发现:“我想要的,已经跟当初背道而驰了”
当初,之所以做这蛾贼,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的一张嘴或者,简单、残酷一点,则是为了不让自己死后犒劳了别人的那张嘴也就是他们所谓的‘饭碗’但等到他们发现这个‘饭碗’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继续端下去时,他们不得不临阵改变自己的想法,或是权变一下,把冲出前的狠劲全都留了下来,只为以后东山再起他们想,只要留着脑袋在,以后还是有‘饭’吃的于是,他们并没有怎么抵抗,不是临阵丢了手里那些他们称之为‘兵器’的锄头和镰刀,就是干脆乱奔乱跑起来而有的,甚至毫无头绪的,扛起又放下耕犁他们想,如果不死的话,或者有了耕犁,明年还是可以找个荒地,娶个老婆如果能过上平安的生活,两口子生个儿子,开了荒种了庄稼,过着没有了乱世的纷扰生活,那该多好
刘备跟黄巾作战也有几次经验,知道这些人多是些饿极而被逼为流寇的贫民,所以对于他们的‘兵器’也不纳罕,反而一面纵兵,一面传令:“降者不杀”
厉影如同喝了刘备给的ji血,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在前厮杀,对于那些抵抗的,他一个也不放过,但对于那些已经丢下兵器的,则兜身绕过,并不理睬厉影也不管别人,他只是找对方的主将在哪里
显然,蛾贼的主将被眼前蹉跎之势吓住了,因为他每每发出的命令,没有一个是有人愿意听,愿意服从的乱了,完全乱了这是蛾贼主将最不想看到的但让他不耐烦的是,自己很显然已经被‘猎手’盯上了
厉影如同狩猎,看到了一只fei羊,这使他无比兴奋
“嘿,捉了他”
厉影口里呼啸着,两边士兵跟着他的马蹄,随着他的令剑,一窝蜂的拥了上去蛾贼主将定在‘何’字旗下,看到来人手里持着长剑,别无兵器,而跟在他身后的都是些步兵,显然数量也有限再看看自己身后尚有一se的高头大马,除了不下这十几轻骑外,还有两三百围着自己身周的卫士,心里也顿觉宽敞
他一扫yin霾,把马兜前,手捉大刀,怒目喝道:“呔,你们是何人,如何胆敢欺犯吾地?又如何不等我们摆开阵势就杀开?”
厉影手里捏着长剑,也不回答,只管径取贼将见他不答话,反而ji恼了他,把大刀一挥,夹马就上厉影手里长剑毕竟要比他手里捉的大刀要短,所以只有等对方把大刀架上来要横扫自己头颅时,才能低下身去,猛出奇招,矮身来取他的肚腹
贼将一股大力使出,却被对方轻巧躲开,又见肚腹上迭遇险境,这让他大惊,不禁赞了声:“没想到将军身子长得虽钝,但身手却挺矫捷的”
两边轰然大笑
贼将身后的一位小头目,见厉影并没有出奇的招式,见不到他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心想机不可失,现在正是向何将军效劳的机会,如何错过?那小头目于是大喝一声,扯马而出,高声道:“不需何将军动手,这种小厮,请将军让与末将”
何将军听他这么一说,倒觉有理,想我要不让给他,若是跟‘小厮’继续战下去,那是自偏身份了
何将军尚未完全退出战场,那边小头目早已冲了上来,跟厉影对了两个回合厉影手里长剑被他手里长枪猛攒乱刺,弄得荡了两荡,手臂上传来了一股又一股的麻痒
“好”
蛾贼见到小头目两下枪法使得漂亮,犹如猛虎出山,都是一个劲的叫起好来
小头目很是得意自己这两下杰作,喜得眉飞se舞,好不自在
厉影也是暗暗心惊,想他这股蛮力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取巧,我今天却来教教你厉影也不打话,他接了两下后,知道他力气沉猛,便不直接跟他对敌,而是轻巧避开他的风头,转而寻找破绽,一击而成
这小头目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接了两下后,便向旁边驰去,心里正琢磨着他是不是怕了我,我要不要继续追过去?但就在他考虑的时候,他的行动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答案他将马驰了过去,想要举枪再来攒他但却被对敌突然间的来去冲突而麻木住了,使得他还没来得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了一阵惊呼他突然觉得腹上一麻,不禁问自己:“是谁动了我?”
他明明知道,这是厉影的剑
在此刻,也只有厉影才可能动了他
厉影出手极快,如电击,如风扫,一剑横掠而去在小头目枪未到时,他的剑也已经抵到了对方肚皮而他就在转手、震腕间,完成了两个动作:挑,剜
一柄外表柔弱的剑,但它因为灌注了尖利的锋芒,使得它外表的柔弱变成璀璨的光华,直射进对方豆腐也似的肚皮于是,对方整个肚皮里的系统,因为他这一挑,一剜,已经被他捣碎了五脏、六腑,还有一根根满载鲜血的fei肠
小头目这才知道,原来刚才的腹上一麻,是被对方的利剑划破了肚皮,而现在大肠流了一地,是被对方破坏了、搅乱了五脏六腑
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他不需要、来不及去想了
小头目轰然栽下马来,不再动了
小头目的死亡,倒是让那位何将军心里一惊,也使得他刚才还升华的勇气,顿时跟那乌龟、王八,一齐缩进了头
“不好了,城池被刘备占了”
“郸县陷落啦”
“将军快逃”
何将军咬了咬牙齿,恨声道:“好哇,原来是刘备,撤”
何将军虽然咬着牙,恨声说出但在他内心里,却是禁不住的一阵颤抖:“以前是郭贡做了本地刺史,他毕竟是个蠢人,也不用怕他三番来,我们就退了他三番,所以我们还可以任意出入汝、颍之地但若是今后被刘备占了,那我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何将军不及细想,只是恨声的说完话,含恨的看了看城楼a起的旗子的确,上面大书‘刘’字,是刘备无疑了何将军猫了一眼,便即完全败了去本来这样已经是够惨了,只是刚过山边,又被刘备伏兵夹击一阵好不容易脱了围,跟着自己的几千余人已经不剩一百人了何将军眼见到了这个田地,只得对天‘哼哼哼’三声,说不出话只好灰溜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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