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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曹操得了冀州,心中大喜,冀州,袁氏经营多年,规模宏伟远过于许都,虽因战乱稍有破败,但损失并不严重,故而曹操令手下进行了整修。
却说曹操正坐帐中,忽闻荀攸求见,当即着荀攸入见,但听荀攸道:
“听说袁绍墓便在冀州,丞相不如去拜祭一下。”
曹操一听点了点头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我与本初乃是幼时同伴,此乃人知常理。只是日后我必要北上灭袁氏一族,拜祭又有何用?”
荀攸摇头笑道:
“丞相多虑了,闻仲并非刻薄之人,虽然主公是阻其大碍者,但命中注定之事非是我辈所能左右,闻仲又怎会不知?主公若能消闻仲心中恶气与己与人都是一场善果。”
曹操点了点头道:
“公达所言极是,明日我便设祭本初。”
于是,次日曹操亲往袁绍墓前设祭。当日天色乌云密布,片刻便电闪雷鸣,曹操到了袁绍墓前,陈设祭品,亲自焚香,不想刚点起香却被一道惊雷击灭!众将急上前检验曹操伤势,但见曹操那么大一道惊雷闪过,曹操毫发无伤,只是香折断了。曹操摆退众将,又点了一支香,却是无事。曹操知袁绍是受了自己这香,当下又在袁绍墓前打开祭酒,在台前斟满,亲自哭祭,良久,方环顾众人道:
“孤与本初儿时一起长大,结成莫逆之交,虽经数次苦战,孤却一直视其为一生挚友。至今仍记得当年孤与本初共起兵讨伐董卓时,本初问孤:‘若讨伐不得,咱们该何去何从?’孤便问本初:‘你觉得该如何?’本初答:‘我南据河,北阻燕代,兼沙漠之众,向南徐图而进以争天下,谁可争锋?’我答道:‘我以人为广纳贤才,以道义相驭,自当无往不胜!’至今想起,恍如隔世,如今本初先行一步,孤不能不为他伤怀。”
众将闻言均叹息不已,曹操又命人以金帛粮米赐给袁绍妻刘氏,又下令道:
“河北居民屡遭兵革,今年租赋全免。”
曹操说话前还是阴云密布,似阴非晴,话方说完忽然阴云尽去,拨云见日,众人无不称奇,但修真中人自知闻太师生性豁达,已如过眼云烟。
曹操在邺城赏了文武百官,连邺城的百姓都赏了,却独独有一人不满,你道是谁?当然是第一功臣许攸了!所有人都该封得封该赏得赏,盆满钵满,独独许攸赏的最少,连官位都未升。许攸本来就头上罩着小乌云,魔障一起,便迅速扩大,仿佛有无数回声在自己脑袋里响起:
“许攸,你就是个屁!”
“许攸,你在人家眼里也不过是个蚂蚁……”
直听得许攸恨得咬牙切齿,对于这种不公平待遇他哪能忍得?许攸正憋着一股气,不知朝哪发呢,不想远远走来一个搓不隆冬压不伦敦的一个黑矮胖子,这不是许褚吗?也该着了,许攸一直觉得这个许褚又傻又呆,武夫一个,从来便不把他放在眼里。
许攸见许褚骑马走来,再一看许褚坐下宝马良驹,顿时起了怒意,这一看就是匹宝马。许褚骑不得平常马,本来身体便重,更何况自己手中的一把斧子也不轻,那个是上古战神斧,凡马如何禁得?所以平时几日就得换一匹,但这匹马显然不同,那耳朵灵动如兔耳,双目似有神,鼻孔粗大,一看便是马中之马,许攸一看酸酸的道:
“这是曹阿瞒赏你的?”
许褚闻言,心中不忿,强压一股怒气,没有答理许攸,径直朝东门走去。许攸见许褚如此小视自己竟视自已如空气不搭理自己,怒喝道:
“竖子,没我许子远,你能这般出入此门?”
许褚强自压了压怒火,刚欲走,忽觉不吐不快,回转马头高高在上般看着许攸,良久方爆声道:
“我们千主万死,拼命血战,你看看城外死了多少我多少兄弟?邺城是我曹军将士用鲜血换来的!”
当下竟也不嗑巴了,连许褚自己都大吃一惊,又狠狠看了眼许攸:
“你……你何……何德何能,敢夸口?”
许攸闻言瞪圆双眼骂道:
“你等不过呈匹夫之勇,何足道哉?”
许褚大怒,啊的一声大叫道:
“我……我……我让你看看匹夫之勇。”
说罢轮圆斧子一斧子砸了下来。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三十章 平定冀州
许攸的道法也不是盖的,正想闪身躲过,哪知方运动真气,只觉得体内精元一阵刺痛,竟似有无数人撕咬一般,许攸登时痛的冷汗直落。那许褚乃是巫族中人,肉身强悍已极,高手对决时,哪容得半点差池?许攸再想动,只觉得一股浑元的劲气如泰山压顶般让自己无力施为,登时心中一寒:我命休矣!许褚的斧头径直落下,只听得一声闷响,许攸的脑袋跟皮球般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数米,难以置信般睁大着双眼。再看许攸肉身,早散出一股黑气,无数生魂涌出,各自逃命去了。
许褚提了斧子,冷哼一声,大手一抓,拎起许攸的头便来见曹操,曹操见状连连摇头叹道:
“子远与我少年相识,只是说笑而已,唉!厚葬吧。”
却说许攸那阴魂乃是十八层地狱所来的尤浑,地狱中竟也没人来锁其魂魄。但人有人规,鬼有鬼道。夜半时分,一道冥光闪现,一个人影气喘吁吁地落下,那人矮小瘦削,正是尤浑。尤浑刚至一处深山,便有数道阴影落下。尤浑不由气急,但逃又逃不脱,只得不住地喘着粗气。原来这些阴魂均是当日存在许攸体内的阴魂,这些阴魂乃是屈死的怨魂,煞气甚重,入不得鬼道,四处无依,眼见许攸也是魂无所归,深恨许攸欲炼化自己,便一直折磨尤浑。尤浑无奈只得任由这些阴魂欺凌。这些阴魂倒也有一处洞府,在深山中一处残破的庙宇中,白天便藏在庙里不出来,夜半时分便聚在一处**尤浑。这些人动辄打骂,轻则拳脚相加,每天就是吃饭睡觉打尤浑。半月下来,尤浑便苦不堪言,折磨的鬼不像鬼。
过了月余,庙里突然来了一个僧人,正是地藏王。毕竟尤浑是见不得光的,当即地藏王渡化了那些无主的阴魂,独留尤浑一人。那尤浑连连拜谢地藏王,地藏王只是冷笑,笑得尤浑心里发慌,但怎也好过日日受这此人**。地藏王也不多说,拿手一招将尤浑抓入手心,一掌打入十八层地狱。可怜尤浑白来这世间转了一遭。
却说尤浑入了十八层地狱,但听得惨叫怜怜,不由两眼发直,惊恐万分,吓得蜷缩在一角,**浸在**中,这十八层地狱,真是说不出的苦楚。忽听狱外脚步声响起,尤浑不由更怕,蜷缩在那,抱住头。听得狱门铁链打开,尤浑吓得啊啊鬼叫,只是不敢睁眼。
听得一声冷笑,尤浑登时怪叫道:
“你们杀了我吧!”
却听那人又冷哼一声:
“尤浑,你可认得某?”
尤浑闻言觉得甚是熟悉,不由看去,但见一个黑咚咚的怪物站在狱前,却是一个人身麒麟头的怪物,尤浑认得,此人正是当日用大法力将自己和费仲带出十八层地狱的人。忙爬过去抱住黑麒麟的腿道:
“大人救我!大人救我!”
黑麒麟一脚踹开尤浑道:
“尤浑,你再看!你可认得某!”
尤浑又看去,却见黑麒麟头模模糊糊,虚虚实实,忽然落实,却是田丰!尤浑惊呆:
“你是田丰?”
黑麒麟现了原形,上去一把扇了尤浑一巴掌:
“你等竟敢如此欺瞒太师,又胆敢害我!看你如今落在某手,某如何处置!”
尤浑啊的失声,捂住嘴……这十八层地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那是一件何等奢侈的事?
片刻,黑麒麟走出狱外,哼了一声道:
“郭图,看某如何收拾你!”
不表十八层地狱,许攸受难,却说阳间,曹操整顿冀州事宜,这日忽想起一事,当即招来冀州旧臣道:
“冀州可有位叫崔琰的人?”
冀州旧臣不知为何曹操会提起崔琰当即道:
“冀州确有为叫崔琰的人,字季硅,乃是清河东城武城人。当年丞相与袁绍决战之时,此人曾数次献计于袁绍,袁绍不从,因此他托病不出。”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当即召崔琰为别驾从事,请他相见。崔琰方到相府,曹操亲自执手道:
“崔公,孤盼你久矣,如何姗姗来迟?“
崔琰闻言叹道:
“崔琰无功,故不敢来见丞相。“
曹操哈哈笑道:
“崔判官数次冒死来见曹某,已是大功一件,怎说无功?若非季硅相助,袁氏岂会速败?我方看了冀州户籍名策,共计三十万余众,端的是大州啊。“
崔琰闻言不由讶然失笑,旋又正了色道:
“丞相过誉了,崔琰实不敢受。现今天下分崩,九州幅裂,袁氏兄弟相残,冀州百姓暴骨原野,民不聊生。丞相体恤冀州百姓,实是冀州之幸。”
曹操闻言微微一笑,点头称是,遂平定冀州。
曹操平定了冀州,便令人探查青州袁谭动向。
袁谭自投了曹操,便领兵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召兵买马,积蓄财富,野心不小。但他行不义之财,也失了不少民心。冀州一战,袁尚兵败如山倒,退至中山,袁谭闻讯,便亲自引兵袭击袁尚。袁尚新败之兵,锐气尽丧,哪有战心?闻风便逃至幽州袁熙处。
袁熙的根骨不佳,但福泽深厚,落在袁绍家中。袁绍也便从中点拨,更曾多次嘱咐袁熙:袁尚最幼,你身为兄长其要多多照拂袁尚,不可任人伤害。袁熙性情纯良又是孝子,自然谨记,平日里便对袁尚多加照拂,故而二人私交颇好;而袁熙对袁谭也极是尊重,可以说,这是个老好人,而且是个真好人。袁谭也不逼迫,袁尚败退,散兵无数,袁谭便已袁家长子身分,收搂袁尚残兵,对冀州虎视耽耽。
曹操闻报,料定袁谭定有图谋冀州之心,心中自有算计,一面令人传袁谭至许都复命,一面筹集军备。
袁谭唯恐被曹操扣押失了自由,哪肯去许都复命?百般推脱,只是不肯。
曹操收到回信不由道:
“我料其必不肯来许都复命,正可借此为由引军击之。”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三十一章 兵发南皮
袁谭不听号令,曹操攻打青州名正言顺,出兵前先令人去南皮毁婚(袁谭降曹时,曹操为安其心曾将自己女儿许给袁谭,但一直没有兑现),这才点大军兵发平原,直取青州。
袁谭闻曹操亲统大兵攻打青州,一面准备迎敌,一面差人向刘表求救。
却说刘表收到袁谭来信,迟疑不决,正好刘备在侧,刘表便将信件递给刘备道:
“曹操兵发平原,袁谭派人求救,依玄德之意某当如何处置?”
刘备接过信件看毕道:
“将军,曹操方破冀州,士气正盛,袁氏兄弟只是强弩之末,早晚被曹操所擒!将军若出兵相助,无异于饮鸩止渴,图伤兵力,实在没什么意义。何况曹操窥伺荆襄已久,如果灭了袁氏必定出兵荆襄。所以将军养兵自守方是上策,若依备之见,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刘表点了点头,袁氏与曹操同为乱国之人,刘表自是愿两不相帮,但刘表这人是个忠厚长者,面皮极薄,也不好直接薄了袁谭面子只得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与袁家颇有几分交情,该如何回绝才好?”
刘备略思片刻道:
“可作书于袁氏兄弟,以和解为名,婉词拒绝即可。”
刘表点头称是,遂作书两封分别送往袁谭、袁尚处,无外乎是一些冠冕堂皇的措词,先责备袁谭降曹是忘先父家仇,弃手足情谊,背盟友恩义,然后再劝袁氏兄弟并力破曹等等;而袁尚处,则是希望其看在自己面上尽弃前嫌,并力破曹,否则便是平白为他人做嫁衣裳。
刘表本意自也是希望使二人结盟并力破曹,多与曹操消耗一天,自己便能多准备一天,却不知自己大限将至。
却说袁谭,他久在官场,收到刘表信后,知道刘表是无发兵之意的托词。曹操自冀州进军,先过平原,平原城防稀疏,袁谭料想不能抵挡曹操。而南皮自己经营已久,城墙坚固,虽不能与邺城相比,但比起其他一线城市,却也不惶多让,于是将力量尽皆集中在南皮,决意死守南皮。
曹操领兵一路北上,兵不血刃占了平原,又兵逼南皮。此时正值初冬时节,河道冻结,行船运粮极是不便,曹操便令附近百姓敲冰拽船,附近百姓闻风四散逃跑。曹操怒起,欲抓起这些百姓尽皆斩杀,百姓风闻,只好去曹操营中自首。
曹操自南方来,故而与儒家思想深远的中原人大有不同,以法治众。但不得不说,曹操在中原日久,受中原儒教影响甚深,所以又有仁义的一面。在这个时候,他已经下令要斩杀附近百姓,但百姓却自己来自首了,要按法令办事,就要斩杀这些百姓,要以仁义行事,就要保全这些百姓。法治和仁治发生冲突时,对于任何人都颇为棘手。曹操与地府有着一纸合约,可以说杀人越多越好,但地府之中收这阴魂也并非不分优劣尽皆收用的,地府收的是兵魂,而像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收他也并无用处。
曹操站在广场上,面对着数百乡众思虑片刻叹息道:
“若不杀你们,则违吾号令;若杀你们,吾心又不忍!唉,你们快往山中藏避吧,且勿被吾军士擒获,否则定斩不饶。”
对于法治与礼治的冲突下,曹操让百姓逃往山中躲避,意图将百姓有意放于军法不可及的山中,是以保全其性命,也是制横自己的法与礼。所以,曹操一直便是这样一个有人情味的法家治军者,从而深得民心。虽然看似虚伪,但政治上的事,毕竟多是如此。曹操话毕,百姓纷纷落泪,拜谢再三才自奔走。
不谈此事,却说曹操兵马先行,正行间,闻探马来报:袁谭在前方二里列阵。曹操大喜。他虽自负能拿下南皮,但南皮袁谭经营已久,城坚壁厚,纵使拿下,也定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要能把袁谭解决在城外自是最好。说话间便至阵前,曹操列阵,众将在曹操身后一字排开,两军对圆,杀气腾腾,曹操执马鞭遥指袁谭喝道:
“袁谭小儿,孤待你不薄,你竟生异心不听孤号令!”
袁谭呸的吐了一口吐沫喝道:
“呸,狗贼,你犯我边境,夺我城池,赖我妻子,反说我有异心?”
曹操闻言大怒,谓左右道:
“众将,谁与我擒拿此贼?”
身后徐晃应声而出,袁谭知道徐晃是那个快乐的小**龙须虎,毛事不懂,处处受排挤却也只作不知,每日仍是二呵呵的。但他也知道此人道法远在自己之上,心生怯意,哪敢上前?可惜袁谭手下乏将,人才凋零,正要令人上前,早有一将飞出,却是彭安。
此人只是根基颇好,却是个凡人,自己曾点拨了两下,但哪是徐晃的对手?不由暗自摇头,着手准备退兵。他却不知徐晃的想法,徐晃早认出袁谭了,现下把袁谭逼入了死角,心有不忍。毕竟同出师门,又同在天庭为官,所以本打算在场上与袁谭通气,不想袁谭竟令手下出战。
袁谭见彭安出马,心中早有不安,但此时自己已是退无可退,眼下自己将帅不及曹操,好在兵将一心。曹操毕竟曾屠戮河北士卒,又对附近百姓进行无数杀戮,可谓罪孽深重。如今远道而来,又是冬季,虽然将帅不敌曹营诸将,但眼下士气正盛,冲上去的彭安便是个例子,所以袁谭更是坚信可守住南皮。
思忖间,彭安便与徐晃交上手了,徐晃大开大合,每一次兵器撞击都震得彭安双手发软。方两合不到,手便开始颤抖,显然不敌徐晃生猛,袁谭心中暗道:若待这畜牲杀了彭安,自己士气定受挫折。
想及此处,袁谭回身高呼一声:
“将士们,曹操对我河北军民肆意屠戮,今日便是我河北将士报仇血恨的日子!冲啊!”
说罢一马当先直取徐晃,袁谭士卒本就热血沸腾,眼见主帅亲自上阵杀敌,众将士更是红了眼睛,高呼一声冲啊!无数袁兵涌向曹军。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三十二章 同门之谊
曹袁两军在南皮城外展开激战,还未及交上火,徐晃早一斧将彭安斩落马下,但在这乱军之中哪有人注意的到?丝毫不影响袁军士气。
袁谭一马当先冲至徐晃近前喝道:
“龙须虎!”
话音方落好评,袁谭一枪刺出,但这枪却非是刺向徐晃要害,显是一枪和平枪。呀!袁谭这厮怎能一眼看破我的法相?但想起上次自己阵前祭出落石斩杀袁将,便猜到了大概。徐晃心中虽转了几十道弯,但面上却装作一怔抬眼细看一眼道:
“师兄?”
斧头压住袁谭的枪。
正此时,曹袁两军也战在一处,喊杀声、兵器交击时震天。
袁军这一突然冲击,确实打了曹军一个措手不及,更何况曹军长途跋涉,袁谭则是以逸待劳,二者气力不可同日而语。方一交锋,曹军前锋便节节败退,只把徐晃困在了袁军阵中。前锋这般溃败,必然会冲动全军,进而形成全军溃退。曹操部队势必战意全消,只能退守冀州,而冀州毕竟新降,人心未稳,与袁谭厮杀,势难抵挡,若如此则前番苦心白白付如流水,曹操久经杀场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曹操抽出倚天剑,只见天光一阵变化,红光直冲天际,策马高喝一声直冲向袁军。曹操近卫此时正是一千虎骑,见曹操冲上阵前,排好队形也冲了上去,这支生力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战斗实力异常强大,一入战场,便将袁军撕开了一条口子。
但虎骑毕竟也是凡人,远来争战本就气力不歹,何况座下虎的耐力远比不上马匹,此时与袁军眨一交手不免杀得手软,而袁军士气如虹,步兵结阵甩出勾镰枪专破虎腿,眨眼间数十虎骑便惨倒在地,被袁军乱枪刺死。虎骑的加入虽然止住了前锋的溃退,但也只是止住了退意,两军将士互无退让,陷入了焦灼状态,血染长野,喊杀震天,呼吸间,便不知有多少生灵涂炭,疆场之上的绿草之上眨眼间便被血色染红,似红海一般,那刺眼的红甚是触目惊心,看着疮伤处,更是不忍视之。
却说徐晃与袁谭在袁军阵中交手。两人原就是师兄弟,武吉自姜子牙入世便追随姜子牙,自是首席弟子,而龙须虎入门比武吉稍晚,便是师弟。但二人中,龙须虎是封神榜上有姓名,封神较早;武吉则是走了后门,封神后又过了数百年,灭周后才封神的。比资历,龙须虎比武吉早;论辈分,武吉却比龙须虎高。但龙须虎却素来对这个师兄恭敬。
却说徐晃见是武吉,拿斧拨开袁谭的枪,明知故问道:
“师兄,你怎么也下凡了?”
武吉反手一枪缠上徐晃道:
“受命于天,平定乱世!”
呀!武吉自抬身价,倒把龙须虎唬了够呛,把斧反手一削道:
“师兄既是受命于天,那将来莫非要成开国元勋,立下无数功业?”
袁谭见徐晃情形,便知徐晃信以为真,心下暗喜拿枪压住徐晃的斧道:
“这个自然,只是天命虽是如此,仍需尽些人事。”
徐晃闻言表情阴晴不定,斧便由着袁谭压着,袁谭见徐晃表情又道:
“师弟可否助我?”
徐晃闻言却眉头一沉,心中暗思:我来这人间前,转轮王曾告诉我师父说将要护这曹操,眼下师兄却说他将立下不世功业,那岂不是要与师父为敌?想及此处,不由怒道:
“师兄,你可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将来要出山助丞相?你若不归顺丞相,不是要与师父为敌?”
呀!袁谭闻言不由更惊,想不到姜子牙竟要助曹操?略一寻思,便不由信以为真,想来前日自己去卧龙冈找师父帮忙,师父却避而不见。自己当时便知此事大有蹊跷,原以为师父是因为自己向闻太师谄媚,怒而不见,眼下听龙须虎这么一言,方才明白,原来师父是想助曹操平定天下,不由面色不定道:
“当真?”
徐晃抽斧压住袁谭的枪道:
“当真!”
袁谭想要抬枪道:
“果然?”
徐晃拿斧一按道:
“果然!”
且不说他们师兄弟在战场上打和平战互相放水,却说曹袁两军斗在一处,打的甚是凶猛,这一场好斗直从上午打到日中,两军意志力体力都消磨怠尽,但曹军毕竟疲惫,不能抵挡,节节败退。曹操见状,急得两眼发红,四处寻望,忽听战鼓声声入耳,甚是震奋人心,心生一计,跃马过去,抢过一鼓手的鼓,轮起鼓锤击鼓,鼓声频率登时转变,根本不再是方才的指挥声了。满场曹兵不由寻声望去,但见曹操立在马上擂鼓,不由大受振奋,均发命冲锋。曹操口中高喝:
“将士们,此战乃胜败关键,不留俘虏,一律杀光!”
这一声高喝声震全场,曹军士气如虹,方扳回败势。
这一翻盘,袁谭、徐晃分明感觉到了士气的变化,徐晃道:
“师兄既受命于天,何不归顺丞相,同师父一起平定中原,成就千秋大业?”
袁谭心中不由百转千回,自己身份特殊,乃袁氏长子,当年思及若投靠曹操,定不被曹操重用,所以先投后叛,眼下若再投靠曹操,恐怕更不能重用。想及此处,不由后悔不已,只得道:
“只是苦无机会啊。”
徐晃拍胸脯道:
“师兄放心,我定会为师兄向丞相求情。”
此时袁军不敌曹军已有退败迹向,袁谭听徐晃这么一说,更无战心,当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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