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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贤弟,你可看见?那黄忠肉身已破,凡箭都伤得,更何况你手中那攒心钉了。”
马忠还是心有余悸,毕竟甘宁也是天神临凡,他实是不愿淌这淌浑水,挠了挠头道:
“话虽如此,只是甘宁不是说要亲自收伏这大巫吗?咱们再动手只怕不太好吧?”
潘璋冷哼一声:
“难道这杀阵是他设的,这莫大的功果就合该他得了?”
马忠咽了吐沫,没有搭话,潘璋见马忠这副样子急得直跺脚:
“贤弟!你放心,你只管去射,但有什么事,为兄自会为你担着。”
马忠见潘璋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不出手,实在面子上过不去,只好探入怀中取出一枚攒心钉。
潘璋唯恐他一击不中,反被旁人抢去了功果,不由嘱咐道:
“兄弟,瞄准了再打,勿必要一举击杀此子!”
马忠点了点头,左手捏了个诀,便要钉死黄忠。忽的一声锣鼓响起,只见甘宁的队尾被一枝队伍冲乱了阵角。狂风乌云骤然而去,上古诸神也刹那间烟消云散。
原来吴班实在放心不下黄忠,便叫关兴、张苞将尾随护持。只是没想到黄忠部竟进展如此顺利,一路追杀潘璋残部近二十余里。待关兴、张苞反应过来,黄忠的队尾都已经看不到了,这才寻着黄忠的踪迹一路追过来。
黄忠毕竟是久经杀场的老将,甘宁阵中方一出现问题,便意识到甘宁阵中已出现了问题,大踏步便奔甘宁阵中冲杀过去。黄忠手下的军士也不知从哪里爬出来,随着黄忠向甘宁阵中扑杀而去。
甘宁被两股力量前后一夹击,再稳不住阵角,登时陷入崩溃的边缘。幸好恢复了意识的凌统前来助战,这才顶住了关兴、张苞的突击。
眼见甘宁不能功成,马忠心中再无负担,毫不犹豫,一钉直朝黄忠后背钉去。黄忠此时已回复大巫真身,虽然受了些箭矢,痛的很,却很难对他形成致命的伤害。此时他已杀红了眼,更是丝毫没有在意马忠的这一击。正杀得起劲,只觉胸口处如遭锤击,哇的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周泰、朱然一干众将眼见黄忠被打倒在地不知死活,唯恐落后,急令三军冲杀,将黄忠部死死围在垓心。四面都是冰冷的刀枪,黄忠残部本就斗志全无,全靠援军的一丝生机,此刻与斗志昂扬的吴军缠斗在一处,死伤愈发惨烈。
不过,甘宁这边也不好过,黄忠的哀兵之师,关兴、张苞的生力军,两枝队伍强大的压力都被甘宁部硬生生抗了下来。黄忠的队伍只有这一条生路,护着黄忠拼死向甘宁方向突围;关兴、张苞也拼死冲杀救援,两股巨力不断绞击着甘宁部。终于在第三轮反攻后,甘宁部如泄了洪的洪水狂泄开来,被黄忠部和关张部硬生生冲做两段。
黄忠军眼见冲出一条血路,无不雀跃,蜂拥而出。只是,黄忠军经过这番苦战也所剩无己,五千人只剩下不到八百,可谓是惨败。而主将黄忠虽然肉身被救下来,却早己没了生机。
关兴、张苞救回黄忠时,黄忠的尸体早就凉了。
看着黄忠冰冷的尸体,似有不甘的双目嗔怒,二人心中悲意浓浓。
谁曾想,昨日还生龙活虎耀武扬威的一代名将就这样化为乌有了。可怜黄忠毕竟是大巫之身,天道不容,以致后继无人。
黄忠毕竟身为后将军关内侯,地位崇高,吴班不敢隐匿,当日便快马飞报刘备。
刘备闻说黄忠殒命,心中悲意更甚,当夜便骑快马奔至阵前。待看到黄忠死相凄惨,更是悲痛欲绝,锤胸跺足,长声泣道:
“是联害了你啊!此仇不报,朕誓不为人!”
当夜,刘备便传令黄权自水路进军,而自己则亲自率兵长驱直入进驻猇亭。
甘宁虽立下大功,但到底被潘璋、马忠抢去了功劳,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把他们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
潘璋仗着自己是俱留孙佛门人素来猖狂,为所欲为,便连孙权也要让他三分,着实可恨。
只是,眼下甘宁也不能不放下前怨,与潘璋携手对敌。毕竟眼下实在不是算帐的时候,东吴内忧外患,内有道门作梗,外有强敌入侵,能否保住东吴尚未可知。而更要命的是自己因练功出的岔子,到现在非但不见好转,反倒每况愈下,竟现出天人五衰之相,着实惊恐(很多人可能以为封神之后便可以不死不灭。但实际上,封神也是为了建立功德,福报受完,也便现出天人五衰之势,终要堕入轮回。那时,只有再建功德,才可从归神位。
说起甘宁这伤,却也还是受了这封神榜的苦。本来,入了封神榜,便没了肉身,元神全寄托于封神榜上。所以,入了封神榜,无论你如何修炼,修为不涨。
但地藏王菩萨却另辟溪径,说有法强化元神,从而增强道法,只是此法还只在探索阶段,尚未成熟。甘宁也是万般无奈下入了封神榜,心中自然也想着哪日可以成仙得道,听了地藏王的理论,也觉得大有可为,便自愿修行此功法。
不想,这功法还真是尚未成熟。他初时练还觉尚好,不但灵识愈发精进,体内元能也愈发强大。但修行了一段时日后,却不进反退,竟大不如前。
甘宁向菩萨求教,菩萨却只告诉他要静心调养。
甘宁是有苦自己知,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所以,地藏王授他阵法传他炼化之术时,甘宁是想也未想便应承下来。可惜,好一个如意算盘却被潘璋打了个七零八落,如何不恨?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八章 夜袭吴营
黄忠死后的一个夜晚,甘宁正在寨中修养,忽听寨外嘈杂纷乱,人声鼎沸。
甘宁心知寨中有状况,顾不得披甲束带,披了身单衣,提剑便走出大帐。方至帐外,便觉头脑有些发晕,感觉到前方有急促的脚步奔来,抬起头,却看到自己的一队亲卫:
“将军,蜀军偷袭大寨,咱们……咱们被包围了!”
甘宁定了定神,止住众人,抬眼望去,这一惊不小:但见帐外火光冲天亮如白昼,寨门早已失守,蜀军不知何时已拥入寨门,数不清的蜀兵灌入自己寨中。守寨吴军且战且退,只从亲卫惊慌失措的表情,以及到处衣衫不整四处奔逃的吴军,便能看出蜀军这次突袭非常成功。
“将军!”
一名惊慌失措的偏将领着几个护卫跑过来道:
“蜀兵大举偷袭,各寨都受到敌军入侵,损失惨重,只怕咱们守不了多久了。”
甘宁无名火起,一把拎起他的衣领:
“什么?知道蜀军有多少人马吗?”
那偏将咽了口吐沫:
“属下不知,蜀军来的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统计,便已经打进来了。但目测来看,蜀军此次大规模偷袭,人数应该不下五万了。”
“不是告诉你密切监视蜀军动向吗?这么多人偷袭,怎么会不知道?”
甘宁一把提起那偏将:
“你是干什么吃的!”
那偏将惊恐的看着甘宁怯声道:
“他们可能增兵了……”
甘宁的手缓缓松开,身为主将,自己竟然忘了这一点,也怪自己近来重病,未能事先察觉。正在心神失守间,只觉后面劲风响起。
“小心……”
身前的偏将心字还没出口,眼前一道白芒,后面的蜀卒已经失去了生命。
甘宁出手干净利落,剑身自那蜀卒当胸透过,收回长剑的瞬间,血花喷涌而出。
“哇呀呀!”
一声叫嚷好似平地里起了一声惊雷,甘宁寻声望去,但见一**上身、头发散乱的威猛汉子拍马闯入寨门。这汉子手中一把铁蒺藜骨朵,轮将起来,数名东吴军便如蝼蚁一般被击得四散开来。
巫族!一个名词在甘宁脑海里一闪而逝。
这一眨眼的功夫,那汉子又伤了数名吴军,在其手下几乎无一合之将。死了的吴兵不是被砸成肉饼,便是缺胳膊少腿,死状甚是可怖。在这等猛人的率领下,只一会儿功夫,寨门看看便被蜀军攻陷。
甘宁见状提剑径奔那汉子奔去,身旁偏将忙阻住甘宁:
“将军,此贼手段高明,你有伤在身......”
甘宁似是被他一句提醒唤醒了体内创伤,不由轻咳了一声,仍自勉强道:
“无妨!”
说话间,提剑疾奔而去,平地里纵起身形化作一道光华直取那汉子当胸。
眼前这汉子不是旁人,正是五溪首领摩沙柯。
此次刘备兵分八路偷取吴寨,摩沙柯的五溪蛮兵负责的正是甘宁的大寨。摩沙柯因黄忠之死甚为伤感,当初这主意就是他出的,不想却反倒害了黄忠,摩沙柯也是铁血汉子,心中深以为然。这恨却都被他算到了吴军身上,因此出手毫不留情,舞起手中兵器大开大合,肆意杀戮,所过之处一片腥风血雨。
摩沙柯正杀得兴起,忽的茫茫兵丛中透出一道骇然劲气,紧接着,一道华光在眼前绽放开来。摩沙柯虽然手段不凡,但他身处乱军之中,四下里一片血雾,甘宁又刻意敛住杀机,他哪能注意到这一剑?待及对方的剑锋刺破胸口表层却才反应过来,只听嘭的一声闷响,胸口被扎出来个血印子却再也入不了半分。
甘宁不由惊呼:
“大巫!”
摩沙柯答也不答,手中铁蒺藜骨朵化作一道乌光扫开当胸这一剑,卷击向甘宁。
甘宁错身闪过,没入兵丛前列。
摩沙柯一击未中,手起手中兵器,长声大笑:
“想不到小小东吴还有玄门中人,好哩!就拿你的脑袋来祭奠我大哥英魂!”
说罢,那榴莲似的铁刺已夹着滚滚元能横扫向甘宁。甘宁手中剑轻轻一抖,却蜿蜒曲折,好似蚯蚓一般,却原来是柄软剑。此剑虽是至宝,却如何敢跟这种硬兵器硬碰硬?只得侧身闪过。
但此时甘宁才意识到形势的严峻,他本以为只是少数几个寨子遭到袭击,不想是同一时间所有大寨都已陷入混战之中,只有少数几个营寨由于发现的及时,才未被蜀军攻入寨内。饶是如此,吴军形势也甚是难捱。攻寨的蜀军凶猛异常,从偷袭很快演变成为主力军队进攻袭营。
这边甘宁的大寨陷入苦境,而侧冀凌统的大寨却坚如磐石。凌统发现的及时,在被蜀军射死了一名岗哨的时候就发现了敌情。凌统带着亲卫亲自压阵督战,蜀军数次进攻,都被凌统军硬生生挡在了寨外。
相较之下,潘璋的大营就惨了。
潘璋、马忠射死黄忠,立下莫大功德,心中好不快活,潘璋每每想起甘宁那张铁青的脸就笑得合不拢嘴。虽然军中不允许私下酗酒,但潘璋仍是私存了好几坛,是夜正与马忠痛饮。
在解决了潘璋寨四五个岗哨后,蜀兵轻松拉开了潘璋的寨门,关兴一马当先杀入营寨。
潘璋部此时睡得正酣,营帐中酣声如雷,甚至还有人不时发出呓语。
当马哮声、喊杀声、兵器的破空声响起的时候,很多人还在睡梦中,很多人甚至还在梦游周公时便真的去见周公了。当吴兵穿着单裤抱着头,捂着鼻子冲出火光冲天的大帐时,面对他们的是森寒的刀斧和冰冷的面孔。
还没等吴兵看清楚状况,就已被四下飞扬的刀枪斧钺劈斩的血花飞溅。后面的吴兵还不知道前面的状况,就被喷勃而出的热血扬了一脸,刚咒骂般骂出一个字就被人群中没入的长枪纷纷刺死。
数十人的军帐就被几个守在门口的蜀军杀的片甲不留,军帐里浓烟滚滚,狭窄的空间里很快就窒闷到无法呼吸,很多人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被浓烟呛死的。
蜀军见人就杀,见帐蓬就点,很快,吴寨就变成了修罗地狱,只听得大寨中的哭喊声、叫骂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杀戮的交响曲。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十九章 仇人相见
潘璋寨内最先发现情况不妙的是马忠,马忠幼年成神,虽然修为不涨,但灵识却高人一等。
潘璋的军帐在营寨中是极靠内的,外面刚刚开战,潘璋、马忠正喝的兴起,马忠隐隐觉得不安,暗运灵识查探,隐隐听到寨外脚步有些杂乱,甚至不时还有兵器交击声。
“大哥,这是什么声音?”
马忠的舌头发直,口齿也有些不清。
潘璋此时早已喝的烂醉,外面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好像世界上只有自己一般,耳边回荡的的只有自己的喘息声。
“我没醉!再来一杯!”
看着马忠的嘴一张一合,潘璋也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只是随口应着,说话间还拿起酒樽倒入口中。
马忠知道潘璋是真醉了,再问亦是徒劳,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出大帐。他刚掀开大帐,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摇曳的灯火下,一道利器的精芒划过自己的视线。
马忠虽然喝了酒,但高深的修为在这种危险境地自然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本能的侧身避过了这一刀。但马忠确实醉了,他脚下踏虚,竟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马忠嘴里咒骂了一句:妈的!
话刚说出口,便听到兵器破风声,数把钢刀已经劈了下来。马忠就地打了个滚,几把刀劈了个空,击在马忠身后寸许的地上,激起阵阵沙尘。却也给了马忠喘息的余地,马忠趁势站起身来,迎面四个蜀兵正张牙舞爪的举刀扑来,但此时马忠正面迎敌,几个俗兵哪是他的对手?
解决了四个蜀兵,马忠才来得及扫了一眼大寨,但见四面火光,喊杀声冲天,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酒也醒了大半。
马忠赶紧转身回到军帐高声叫嚷道:
“大哥!大哥!不好了!”
但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噜声。
马忠寻声望去,潘璋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马忠快步来至酒桌前,提起一壶酒,照着潘璋的头便浇了下去。
潘璋睡的正香,被人浇了个透心凉,打了个哆嗦,叫骂道:
“谁**...”
马忠一把拉起潘璋,口中道:
“大哥!蜀军劫寨了!咱们的大寨丢了!快随我走!”
潘璋虽然醒了,但还觉得头有点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马忠拉至帐外。待看到帐外炼狱般的场景才回味过来马忠的话,打了激灵,登时清醒过来。
此时蜀军已经杀入大寨深处,一支七八个人的队伍发现了潘璋、马忠,当中什长见二人穿着不俗,领着人便扑杀过来。
潘璋想反击,却只觉浑身轻飘飘的,使不上半分气力。
对面那什长的枪已直面刺向潘璋,却被马忠一把抓住,手上一用劲,一股巨力涌来,直把那什长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但那什长见马忠如此神勇,知道若是掌中枪丢了,只怕命也不在了,因此手上死死的攥着。直到他被马忠狠狠摔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仿如被寸寸碎裂,闷哼了一声,便再无半分气息。
其他蜀军眼见什长殒命,都红了眼,疯了般扑杀上去。但他们与马忠的差距太大了,大多禁不起他一拳一脚,便被打的七零八落。
潘璋脚下踏着醉步,只觉浑身使不上半分力气,虽说是素酒,但这酒的后劲也是不小,只有脑袋却还清醒些,嘴里胡乱说道:
“兄弟!马,马棚!”
马忠一拳打死一名提刀扑来的蜀兵,口里含糊答道:
“就到了!”
正此时,潘璋只觉自己被某个高手锁定一般,阵阵杀气刺激的自己浑身寒毛倒竖。被对方杀气一激,不由得抬眼望去。
只见不远处,一个身披绿袍的青年将军手提一把青龙刀不急不缓朝自己走来,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潘璋。
潘璋只觉得森寒的杀气喷涌而来,不由打了个寒颤:
“关......关羽索命来了!”
话音方落,关羽忽然发力奔跑过来,几乎眨眼间,手中刀便化作一道寒芒扑向潘璋面门:
“狗贼!拿命来!”
潘璋酒醉有些糊涂,马忠此时却清醒的很。
来人形容虽然与关羽相差不大,就连衣着装饰也与其极是相近,但毕竟年轻太多了。话虽如此,但对方刀上的功夫却极为老道,面对对方凌厉的攻势,马忠却不敢像方才那般探手去抓,踏着醉步拉着潘璋往后微退,避开对方一刀。但刀锋激荡,直拂得自己肌肤发疼,这等身手,不由得让马忠不敢不正视。
原来,来人正是关羽之子关兴。
恩怨纠结,命运交错。茫茫人群,光影摇曳,潘璋、马忠极是狼狈,哪还有半分东吴上将的风范?但关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杀父仇人,倾军数万,正是为复仇而来,此时仇人相见,杀气激荡,刹那间便凝滞了周遭的空气。
关兴毕竟是关羽之子,有半分龙脉,再经关羽亲自**,修为岂是易与?
马忠心中暗暗叫苦,关兴的下一刀已然劈来。这一刀霸道非常,马忠只觉得好似惊涛骇浪罩定自己一般,可惜自己手无寸铁,又有身旁潘璋碍手,否则,以马忠的本事,倒也不好破解。但此时,马忠却无可奈何,只能抽身疾退。饶是他退的及时,但终究受潘璋所碍,浩瀚刀气还是将他的衣衫刮破,一道血印醒目的印在腿上。
不待马忠反应,关兴刀尖罩定马忠心口,劲气横飞,直激荡的马忠心口生疼。马忠只要稍有迟疑,刀尖就会破胸而出,再难生还。
马忠被刀势所迫,疾步后退,感觉受到阻碍,探手一摸,正抵在军帐的立木上。周围到底不是空地,营帐星罗棋布,甚是碍手。
眼看关兴携恨而来的一刀当胸刺来,马忠左手探入军帐围布握住立木,将全身劲气运于后背,朝后全力一撞。只听得咔嚓一声,立木被生生撞断,军帐围布被马忠指力撕开,此时经巨力一撞,也嘶啦一声从中划开。
马忠手却没松,圆木后发先至竟挡在了身前,正好是关兴的长刀所向。
关兴眼见要手刃仇人,长刀一往无前,硬生生直刺到圆木上,牢牢嵌入那半截圆木深处。关兴抽回长刀,方要再施以杀手,却不想一股巨力迎面扑来。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二十章 天神殒命
马忠撞断帐篷的立柱,用一截圆木挡住了关兴,却也与潘璋一并撞倒在地。也顾不得身上疼痛,趁着关兴收回刀去撸掉圆木的空当,潘璋将地上嵌着的圆木连根拔起全力掷向关兴。
这根圆木经马忠全力掷出,劲气横飞。关兴此时刀上还嵌着圆木,不得出手,只好全力向后退去。
眼看四面八方的蜀军都在大寨深处集结,潘璋用尽力气甩了一把马忠:
“兄弟,不要管我了!走!”
马忠没有言语,但手却没有松开。潘璋见马忠如此,这才放下心来,看来马忠不会把自己留下来,独自求活。但话虽如此,潘璋却也知道此时情况凶险,毕竟自己是久经杀场的人,知道此时若被敌将缠住,只怕是凶多吉少。
马忠的目光不住地扫视四周,自己撞入方才与潘璋饮酒的帐中,心知此时若再让关兴欺上身来,自己带着潘璋是插翅难飞。
马忠把手探入怀中,现出手的时候,一根七寸半长的小钉已被他握在掌中,虽掩在手中,却丝毫遮挡不住那火焰般夺目的光华。
眼见帘帐掀起,马忠毫不拖泥带水把手一扬,但见一道精华直向关兴胸口打去。
甘宁与摩沙柯对了几个照面,脸色已变得有些苍白。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对方虽没有什么道法,但摩沙柯肉身强悍,出手刁钻,几次都逼得甘宁不得不与之硬碰硬。与这种类似横练硬功对拼,重兵器本身便是极为讨巧的,何况甘宁此时身体不适,与那根插着棍的榴莲硬碰了几计后便开始虎口发麻。
若是换作平常,纵使摩沙柯再凶悍甘宁也是不惧,只是此时只能使出平常的三成本事,再斗下去,自己只能饮恨于此。甘宁想至此处,唰唰唰抖出三剑,剑速快的让人目不暇接,好似一道炫光,似有万千柄剑同时刺来一般。
摩沙柯少与玄门交手,没想到天下间竟有如此手段,竟被其编织而成的剑网所迫,一时间不敢直应其锋,只得策马退步,才横扫掌中铁蒺藜骨朵随意击向剑光处。不想,摩沙柯看看击中剑光,剑光登时碎裂,刹那间化作虚无。
原来,甘宁并未想再进一步扩大战果,趁着这一喘息之机,足尖一点地,腾空飞起,跃过身后吴军,全力向后飞去。
方才那三剑甘宁实是已倾尽了平生气力,几乎用尽了自己的所有玄能,额上斗大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下来,流到脸上竟是冰凉,用剑的手已经微微发颤,虎口已经渗出血来。
甘宁此时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发足狂奔,与巫人对战可不是闹着玩的,再晚一步,只怕自己就要面临魂飞魄散的苦境。
摩沙柯没想到甘宁会突然退却,待察觉自己中计时甘宁已飘至十米开外了。
摩沙柯用狠狠擦了擦嘴,狞笑道:
“想跑?”
砰的一声,摩沙柯将手中铁蒺藜骨朵立在大地上,只觉得整个大地都被震了三颤,发出嗡嗡的鸣响。
摩沙柯左右腰间各跨一张弓,两张弓大小形状无差,俱都插在兽皮制成的弓囊里,但两张弓上刻着的图纹却完全不同。一张弓上面只是简单勾勒了几条纹路汇成精美图案;而另一张弓却精雕细啄绘成了极为奇怪红黑色符纹,甚是诡异。
摩沙柯探手深入弓囊取出那支刻满诡异符纹的硬弓,红黑色的符纹上经他手的触摸,似乎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绽放出血红的妖冶光芒。
摩沙柯把拇指放在嘴边咬破,血液顺着大拇指流出,弓上的符纹血光更盛,血液欲滴一般,从摩沙柯拇指所按处向两面疾速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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