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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伯言既有十足把握,这问天之事,孤看便算了。孤明日筑坛封将,以增卿威!”
陆逊眉头一挑,旋即舒展开来,长身拜道:
“谢主公信任!逊定不负孤望!”
孙权当夜令人筑坛,次日便传谕百官俱于封将台前。
陆逊一身银甲登上封将台,登时让百官眼前为之一亮。
陆逊本就是仪表堂堂,儒雅风流的谦谦君子,比之昔年闻名天下的儒将周瑜亦不遑多让。此时身穿戎装更加风采照人,龙姿凤仪。
诸葛瑾不由叹道:
“此君前途不可限量啊!”
众人纷纷赞同,步骘也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然是我江东青年才俊中的翘楚人物!”
诸葛瑾见张昭立在封将台下面色凝重,捋须不语,不由奇道:
“张公怎么看?”
诸葛瑾一连问了两遍,张昭才反应过来,盯着封将坛上的陆逊,干笑两声:
“天道无常!后事如何,谁又能知道呢?是劫?是福?终有命数啊!”
诸葛瑾听他说得大有深意,不由深看了一眼张昭。张昭分明话中有话,却又不肯明说,实在另人琢磨不透。看着封将坛上陆逊双手接过吴王佩剑,诸葛瑾不由心思微动:这般人物,究竟是什么来头呢?他却没有注意到佛门弟子眼中的惊讶,孙权将这把剑交予陆逊之手,实如自己亲临了。而东吴佛门谁人不知孙权这柄剑的来历?西方佛老将宝剑赐于观音,另其寻得有缘人受之宝剑已争乱世,实现中土传经的大道。
紧接着,但听封将坛上传来陆逊的封号:大都督、右护军镇西将军,进封娄候,掌六郡八十一州兼荆楚诸路军马。
江东文武闻得此言,无不艳羡。当日,陆逊点东吴兵马一万,并宋谦部兵马五千,鲜于丹部兵马五千,共两万人马开赴前线迎战蜀军。
前线很快便收到新都督即将上任的消息,但众将鲜有知道新位东吴新宿的来历,这里面与其打过交道的怕也只有当年身处荆洲前沿的潘璋了,却也不过是匆匆的一面之缘。
潘璋对其的评价比较直接:一介书生,打荆州时曾顶替吕蒙做过一阵子代都督,对关羽极尽讨好之能。
有几个见过陆逊的人对潘璋的评价非常赞同:
他文质彬彬,面瘦肤白,实在不适合打仗。
这厮说话文绉绉的,不是一个文官吗?大王怎么派他抵抗蜀国?......
于是,周泰等一众武将在这种心态下迎来了这位新都督,而他们对这位即将上任的书生陆逊的第一印象并没有什么好感,甚至还有介怀。武将一向看不起文官,自己在前线刀口**血拼死博命博来的功勋,他们却在后方动动嘴皮子便轻易得到,这分明是大王受了蛊惑嘛?
不久,陆逊进至猇亭便不再进军,而身处前线的孙桓也从夷陵战场上退了下来。夷陵与马鞍山隔江相望,当时的马鞍山还不是这个名字,也不是这个山而是由龙盖山和笔驾山汇聚而成。
蜀军水师顺江而下,孙桓若再不退兵,只恐夷陵会成为一座孤城。孙桓虽是佛门最后一丝希望,也是佛门最后一丝倚仗,却也不敢螳臂当车,只好退到了夷道,也就是涿乡的后方,恰恰又是猇亭南岸。刘备则再无阻碍,畅通无阻,挥师**占据了龙盖山。
而自上一次与蜀军作战失利后,朱然大军也不得已退守涿乡,这位吕蒙临终受命的都督,在此次对蜀作战中,并没有为自己争得过多功勋。但朱然部距离猇亭还尚有一段距离,却不知为何陆逊不直接奔赴前线,却停在了后方——猇亭。
朱然不明其意,只好令余将留守大营紧守栅寨,自己则与周泰亲赴猇亭去见陆逊。
来到猇亭时,不可一世的孙桓正满脸不快的向陆逊汇报前线战况。孙桓何等人物?连吕蒙都不放在眼里,何况陆逊?但陆逊却不以为忤,一面轻吹着茶香,一面侧耳倾听孙桓的汇报。其实说是汇报,也不过是一问一答。陆逊不问,孙桓根本就不搭话,气氛不时便陷入尴尬,只不过两个人似乎都浑然不觉,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
听到朱然、周泰到,孙桓不过抬抬头,便又坐在椅子上玩弄着茶盖;陆逊眉目微挑,却似乎正等着他们,忙传进来。
众人各行礼数,方自落坐,双方都在互相打量彼此,。在朱、周二人眼里,陆逊确实如众将所言,儒态尽显于声色之中。朱然颇有些不屑的扫了一眼陆逊,看到腰身上的佩剑不由一愣。
陆逊只是微微一笑才道:
“方才与孙安东做了个简单的交流,大致了解了些前方的战况,既然朱将军来了,可否请您详述一下你那边的情况。”
朱然将战况简单的讲述了一遍,刘备已亲至阵前,兵分八路夜袭吴寨。吴寨八寨中有两寨被蜀军攻破,东吴主力军不得已退守涿乡。
陆逊点了点头,正自盘算,却听周泰话带埋怨道:
“都督,恕泰鲁莽,前线将士正自苦战,不知都督为何滞留猇亭不前?”
陆逊看了眼周泰,前番虽与周泰同席,但未曾仔细打量过其人。今日这般面对面见周泰其人,但见其面目狰狞,长相丑陋,但自内而外自有一股卓然之气,让人不由得正视,心中道:此人就是天宫女主的卷帘大将?果真是受了不少苦楚。天庭女主尚有许多不能之事,何况我辈散仙呢?
想到此处,脑海中不由浮现起自己朝思暮想的玉人,自从前番相别,至今已是百年之后了?自己几乎已经记不起那花容月貌,但那如水温柔,却始终在脑海中回荡:心爱的女人啊!你在那深宫之中,可还安好?
不知不觉眼角竟有些湿润,而面前那灼灼目光越发清晰,呼唤的声音也渐渐明朗:眼前那一脸被岁月摧残的脸已清晰明朗起来——周泰,也许你真的是能让我们团聚的契机。
“都督?”
陆逊摆了摆手,早已将脸上爱意敛尽,勉强含笑对周泰道:
“涿乡不宜久留,很快你们便会退到猇亭。”
周泰、朱然面面相觑,均不由想:莫非陆逊竟如此小觑我等?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四章 都督立威
周泰面色已经有些挂不住,想他自孙权上位后,备受荣宠,何时受过这等羞辱?方要发作,朱然却勉强笑道:
“都督,您在说笑吗?涿乡环山绕岭,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我们大可以凭借天险与刘备周旋,何至于退到猇亭?”
周泰也冷哼一声粗声道:
“刘备兵马虽众,但自西蜀至此,山高路远,运送粮草困难重重,只要我等在涿乡守得个把月,量他刘备也不能奈我何。”
一旁的朱桓见朱然、周泰语带不善,不由心中冷笑,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静看陆逊。
陆逊自然也听的出他二人话中夹枪带棒,却也不以为忤,只是安静地听完他二人的话,这才示意宋谦将地图展开,长身而起指着涿乡道:
“依二位将军看,涿乡能守多久?”
众将围上前来,朱然与周泰对视一眼,后者颇为自信的道:
“三五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朱然干咳了两声,对于周泰这个夸张的说法,他实在不敢苟同。
蜀军数倍于已,又接连取胜,士气如虹,也就能守个一两个月,要守三个月,已是极限。但他二人同数一条战线,可以说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也不好当面指出。何况,朱然也想看看陆逊的说辞。
陆逊并没有否认周泰的说法,而是指了指地图上涿乡的沿岸:
“涿乡位置险峻,的确可以说是易守难攻,但它的缺陷也很明显,就是这里,它临江傍岸。”
这也正是朱然所顾虑的,自然清楚陆逊的担心了,不由更觉尴尬。身为疆场宿将,岂能看不出这其中的症结所在?
这时,陆逊指了指江北:
“江北无法驻寨,一旦刘备自上游顺流而下,藉水势而发,我东吴水军虽精,只怕深处逆境也难以抵挡。到时,涿乡势必会陷入两面夹击的危局。”
周泰的脸已经更有些挂不住了,咽了口唾沫,陆逊却仍没有停口的意思:
“自古,有其利,必有其敝。涿乡地势虽险,但一旦现入两线作战的情况,地势上的险峻,往往会成为退兵时的阻力。那个时候,士气已竭,只怕退无可退。那么,是否退兵才是明智的选择呢?”
陆逊用那双清撤的眼睛望着朱然、周泰,但在他二人眼中却总觉得那眼神里透露着轻视。
见二人不作声,陆逊才道:
“二位将军请看。”
说话间他移指指向猇亭:
“猇亭的南岸不远便是夷道,南北隔江而对,刘备久经战阵,必不敢令其水军孤军深入,陷入两面夹击的危局。”
说罢他又指向夷道上沿至涿乡这一段:
“这条官道沿江数里,蜿蜒盘旋,极不利大兵团作战,无法发挥刘备兵力上的优势。除此之外,此处还有一个优点......”
陆逊抬起头环顾众将,见他们眼中都透着迷茫,不由笑道:
“就是进易退难,我们的目的,就是将蜀军全歼在陕道之内。”
经陆逊一点,众人目光各异。
周泰一脸不屑:吹吧!他们进易退难,怎么不说,我们打也难呢?
朱然、孙桓却也深觉陆逊的此举颇险,胜算也只在五五之数。要吃掉兵力数倍于己的大军,本就极为不易,何况敌方主将还是久经杀场的刘备?
陆逊对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也知道自己现在很难说服他们,恐怕在他们心里早已经认定了自己是纸上谈兵的赵括了。
陆逊先打破了僵局,看向孙桓道:
“孙将军。”
孙桓虽然素来狂妄,对陆逊的战略方针也并不完全赞同,但经过方才陆逊的一番点评,对陆逊已然收起了轻视之心。
如果单纯说陆逊是个书生,那真是太片面了,凭他方才的话,就能看出陆逊并非空谈误国的腐儒,虽不情愿,但陆逊毕竟是都督,且受了吴王的上方宝剑,只得应道:
“末将在!”
陆逊依旧带着春风般温暖的笑意,温文而雅道:
“一旦我军退守猇亭,蜀军的兵锋将直指夷道。夷道与猇亭同为军事要地,将军重任在肩啊!”
孙桓少年英雄,露出一丝自信的笑意道:
“将军放心,猇亭不破,夷道必在。”
陆逊点了点头:
“尽力而为,你是国之栋梁,东吴的希望,夷道就仰仗将军了。”
孙桓道了个诺,对于陆逊这个评价,他自然极为受用,心中对陆逊也平添了几分好感。
陆逊又简单做了战略部署,这才遣散众人。
朱然与周泰前方战事吃紧,不敢在猇亭久留,二人便辞别陆逊连夜赶回涿乡。对于这两个人,一个是东吴新贵,一个是倍受荣宠,陆逊自然不敢怠慢,亲自送出猇亭。
陆逊甚至还拉着周泰的手道:
“逊临行前,大王特意嘱逊,叫将军万要小心,切不可再去前线与士卒并肩厮杀。”
周泰拱手江东方向道:
“谢都督转告,泰在此谢吴王了!”
陆逊又嘱托朱然,勿要恋战,早日退守猇亭。
朱然、周泰这才跨上良驹,拜别陆逊,绝尘而去。
望着二人的背影,陆逊感慨万千。对于周泰,陆逊心中担心莫名。此役有巫人卷入,必有仙神应劫,只能盼望周泰吉人天相了。
而对于朱然,陆逊则另有打算。
朱然此人虽未展现出过人的军事才华,依托长江水宫,外人只当他是依靠裙带关系方得孙权提点,但此人既是吕蒙力荐的接班人,当知此人大不寻常。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陆逊也只是凭一些细枝末节才揣测到的,吕蒙弥留之际能力荐朱然,想必与佛门有不小的瓜葛。而且,方才朱然看到自己腰间佩剑的眼色中闪出一丝讶色,这与孙权筑坛封将之时东吴佛门的表现极为相近。因此,陆逊更加断定朱然与佛门必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甚至确信江东水宫已经与佛门达成了某种默契。
如果朱然真与佛门有这样的关系,那么朱然应当便是顶替吕蒙的最佳人选。自己若再不崭露锋芒,只怕日后便再无机会了。
一想到那个清丽、潇涩的背影,梨花纷飞的泪眼,陆逊不禁深深陷入了回忆之中,眼神也不禁黯淡下来,再无方才指点江山的激昂风采了。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五章 以静制动
“咱们就真听那小子的就这么退了?”
周泰当然不认同陆逊的说法,身为军人,自有铁血,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不战而退将大好河山拱手让人。
朱然虽然也不愿就这么退兵,但蜀军势大,何况陆逊的分析丝丝入扣,不由得他不面对这个现实。只是,自己真的就如他所说就这么退出涿乡?大都督啊!吕蒙弥留之际亲自将江东佛门托付给自己,自己就是这样肩负重托的吗?
朱然回过神来,眸子中透出一股坚毅执著:
“不!如果我们就这么退了,江东父老会怎么看我们?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又会怎么看我们?我们不能退!坚守涿乡,誓死不退!”
周泰听他这般说,登时大喜:
“好!咱们携手破敌!”
吴蜀在涿乡展开殊死博斗的同时,孙权向曹丕发出求救,而曹魏的使臣抵达东吴,并带来了曹丕的册封——封世子孙登为万户侯。
曹丕的意图很明显,既然东吴形势已经紧急到需要请曹魏出兵的时刻,说明东吴的形势已经严峻到了极点。这个时候,自己当然要让孙权真真正正的臣服自己,而不是这种口头上的虚于尾蛇。孙登是诸公子之中,孙权最为器重的,日后更要将江东交于其手,也只有他才有足够的份量,让孙权彻底臣服。那么自己封其万户侯,明义上是要孙登入朝为官,实际上便是以孙登为质,进而胁破孙权。
孙权当然明白曹丕的心意,眼下形势虽然危急,但自己已经派出了可以凝聚整个东吴力量的陆逊,孰胜孰败,未可知也。孙权当然不会傻到将爱子送往洛阳受人以柄,便以孙登年幼为由,上书推辞。当然,与曹魏并力图蜀的的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
朱然率众坚守涿乡,死守数日,不想蜀军果然依陆逊所言,水陆并进,攻打涿乡。由陈式领蜀军水师一万余众顺江而下,意图切断朱然后路;而陆路由刘备亲自督战,将士士气高涨,不分昼夜轮番攻打朱然栅寨。每天投石车抛打的石头就要以吨为单位计量,箭矢更是枚不可数。
朱然遭到蜀军两面夹击,在此等危机关头,终还是萌生了退意。几天后,朱然率兵退至猇亭。由陆逊亲自率兵接应,退到了北岸。
蜀军再没有受到任何抵抗的情况下,长驱直入,进驻猇亭南岸,与陆逊大军隔江相望。
由于道路狭窄,蜀军不得不缘山截岭穿插而进,蜀将张南督前军一万人抵达夷道外围,妄图占据夷道。不想战无不胜的蜀军在这里,遭到了东吴军的顽强抵抗,始终无法寸进。
刘备当然想一股作气拿下夷道、猇亭,进而威逼江陵。不想,夷道、猇亭战线,就如同一块吸水的海绵,不论怎样用力,始终无法打破。他实在想不到,区区一个夷道,竟然让自己损兵折将也难以攻破。
如果说夷道的孙桓是根硬钉子的话,那么猇亭的陆逊便是根软钉子。
孙桓紧守夷道,张南数次进攻都无攻而返;而屯扎在猇亭的陆逊则是另一副景象,由于猇亭位于北岸,与蜀军隔江相对。陆逊充分发挥江东水军优势,骚扰蜀军辎重,攻城器械始终难以运抵前线,所以,刘备无法展开全线攻城。
刘备大军数次诱敌应战,但无论是骂战还是懈怠战,陆逊始终坚守栅寨不肯应战。任你阴谋诡谲,我都视而不见,陆逊以不动应万变把刘备封锁在猇亭,寸步难行。
当然,以静制动,说起来容易,但一旦做起来,陆逊要承受的压力也可想而知。
军人以守家卫国为天职,军中热血,铁骨铮铮。对于陆逊的“不抵抗”政策,吴将多有不服,东吴佛门还好,一见陆逊佩剑,虽心中不服,却也不敢违逆;其他将士则大为难缠,多有欲出战者,陆逊只好行都督之职、佩剑之能以强硬手段压制下来。
刘备在猇亭难以进取,无奈之下,只得将优势兵力集中攻打夷道。
望着南岸的夷道,日夜锋火,浓烟滚滚,好似昼夜都处在硝烟战火之中,就连知道孙桓来历的也不由为孙桓捏一把汗。就算孙桓再厉害,毕竟还太年轻。猇亭前线的将士大多都是他的叔辈,有的甚至还是祖辈,对夷道战线的担忧可想而知,纷纷请战:
“都督,再不出兵,孙桓危矣!”
“都督,末将乞五千人马援救夷道。”......
陆逊也知道情势危急,但他相信以孙桓的实力绝对能守住区区一个夷道。何况孙桓还未来求救,他虽然一身傲骨,但绝非不识时务之人,他不来求救,自有他的道理。
刘备兵力数倍于己,消耗自然相当严重,何况一应辎重都是自蜀地运来,也便是久未经战乱的天府之国,否则如何承担的起这般消耗?刘备当然力求速战,此时自己若去救援就正中了刘备的下怀,无论如何,自己现在只能选择相信他:
“孙安东乃后辈中的翘楚人物,素得军心,夷道城坚粮足,不必救援!”
陆逊心里自有盘算,手下将士却远没有他这份镇定自若。
周泰蒙孙权厚恩,在天庭时为王母做安保,在下界时又曾为孙权做安保,孙桓毕竟是江东孙家的子嗣,在他眼中,自己有权力和业务保证他的安全,周泰当即道:
“孙桓某是救定了!你们不去,某去!”
一旁凌统见状唯恐落后:
“我跟你去!”
甘宁被打了个魂飞魄散,凌统心中惊惧的同时,却也有一丝窃喜。
本以为自己已无望再夺天蓬元帅之职,不想甘宁竟如此命苦,在人间魂飞魄散。待其回复本相,不知要经历多少岁月几多轮回,那时恐怕自己早便已登天蓬元帅之位了。现在凌统需要的就是表现机会,无论如何也要争取佛门的支持,哪能不费心力?
但凌统未想到,自己刚发声,便有七八个将校长身而起纷纷请战。
朱然却未发声,坐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不知这位书生都督要如何处置。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六章 反守为攻
陆逊当即长身而起,摘下腰间佩剑,凭空举起高声道:
“你们敢?某有吴王亲赐佩剑在手,莫敢不从,但有违逆,杀无赫!”
此剑一出,众将面面相觑,纷纷垂下头来去。佛门弟子更是清楚这把剑的份量,吴王并不可怕,只要能以功代过,自可应对。可怕的是佛主,此剑有若佛主亲临,若失了大不敬之罪,其罪不小。
周泰虽不知道此剑来历,却也能感受到此剑自内而外散发的那种肃杀,竟不由被其杀气所摄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心中更是凛然:想不到这孺子后生竟有这等凛然霸气。
不出陆逊所料,蜀军终究还是未能拿下夷道。夷道城本就坚固,加之守将孙桓运兵有方,刘备深知要拿下夷道,必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他本是想引蛇出动,诱骗孙桓出战,但夷道守军数量实在有限,根本不可能分兵主动出击。蛇既不出,刘备也无可奈何。
孙刘两军在猇亭僵持,这一耗转眼便到了盛夏,炎炎烈日,便连江水也透着一股热浪。蜀军不习江南气侯,待在船上简直就像在蒸笼上蒸一般,叫苦不迭。
水军主将黄权也难以忍受这种江南的这种闷热的天气,每天束甲手碰上都觉得发烫,就更不要提套在甲胄里面的人了,简直就如铁板烧一般。将士们纷纷反应,黄权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代表三军向刘备请命。刘备虽将大寨立在江畔,终日在帐中苦挨,却也耐不住这等酷暑,深知士兵之苦,只好准奏,令黄权将兵马移到北岸。
此时,蜀军已长驱直入纵深东吴境内达六百里,前后结营,栅寨相连。其中,沿夷陵道由峡口至夷道下约二百里的狭长袋形阵地分踞险地,丝毫动弹不得。加之与东吴军消耗日久,蜀军锐气已丧,斗志涣散,士气松懈,早没了数月前的气势。
但东吴军亦是难挨,黄权移兵北岸的消息很快传到陆逊的中军大帐。一众东吴将领表面上不得不受陆逊节制,心中却俱都不服,此时听得这个消息,更是不服。
潘璋翘起二郎腿,整个身子仰靠在椅子上:
“早说打不打,现在好了,咱们水军的优势全没了,这仗还怎么打?”
老将韩当也唉声叹气道:
“是啊,蜀军擅长陆路奔袭,现在弃水行陆,叫我东吴水军如何是好啊?”......
一时间,众将纷纷附和,将数月忍隐的怨气一并说了出来,虽未指名道姓,但话里话外都指着陆逊。
陆逊却丝毫不为所动,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环看众将,目光所过之处,众将无不避让。
陆逊看罢笑道:
“诸位莫急!现下正值盛夏,天气闷热难耐,蜀军移舟岸边,显是锐气已丧。现在蜀军避暑如避瘟疫,我军久在江东却早已适应了这种天气,是时候反击了!”
陆逊就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说至此处,环顾众将。众将的反应却极是诧异,一时竟都没反应过来。
陆逊当下长身而起高声道:
“某当上表吴王,转守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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