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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寒雨潇风
正思间,忽见一瘦高儒雅的男子步入,曹操抬眼看去,正是郭嘉,不由大喜道:
“此番出兵南阳,幸有奉效谋划。”
郭嘉连连摆手,与荀或分坐曹操两侧,荀或居左,郭嘉居右,足见曹操对二人倚重。
当下大排夜宴,觥筹交错间,轻歌曼舞,好不热闹,直至深夜,方才散去。
待众人离去,曹操却独将郭嘉、荀或、荀攸留下,四人来到园中,对月摆一宴小酌,颇有几分情趣,欢饮片刻,曹操执杯,方欲举起,旋又落下,眉头一皱叹息道:
“袁绍地广兵强;田丰、许攸、郭图,智计之士也,为之谋划;审配、逢纪,尽忠之臣也,任其能事;颜良、文丑,勇冠三军,统其兵马:吾虽有四胜四败,实难克乎!”
郭嘉在席间也知得一二,正自思忖,只见荀或大笑道:
“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审配、逢纪留知后事,若许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纵也,不纵,许攸必为变。此数人者,势不兼容,必生内变。颜良、文丑,匹夫之勇,一战可擒。其余碌碌等辈,纵有百万,何足道哉!”
他说得豪迈,此话听在耳中确是震奋人心,对这几人的评语也是入木三分,郭嘉听罢,也自暗暗佩服荀或看人之准,料事之神,不仅因他是天机镜,看破万物生机,此众自然难逃他法眼,更因他曾在袁营盘旋数日,对袁营谋士了如执掌。但郭嘉听得出荀或独独未评判郭图,可见在袁营诸多谋士当中,荀或确独对郭图刮目相看,足见郭图之才。
此话出自从袁营中走出的荀或之口,曹操自然深信,当下心中畅快,举杯一饮而尽。
片刻,荀或、荀优辞退,席间只余郭嘉,曹操望着这个年青人(郭嘉比曹操小了九岁),清瘦的面庞,修长的身材,坐在灯火中,显得是那么落寞,但他那双清澈深邃的双眼却总是闪耀着睿智的光芒,曹操站起身来,走至郭嘉身旁道:
“奉效,依你之见,吾与袁绍之战,孰胜孰败?”
郭嘉玩弄着酒樽,在手中转了一圈,抬起头,柔和的光芒从他的眼中射向曹操,他的嘴角轻轻扬起道:
“依郭嘉愚见,曹公不只四胜。”
曹操目光中瞳仁闪耀,眉头微微挑起道:
“不只四胜?”
郭嘉长身而起,他站起身来比曹操要高半个头,点了点头道:
“依郭嘉见,曹公有十胜,而袁绍有十败。”
曹操退后一步,走上台阶之上,俯视郭嘉,笑道:
“奉效请讲。”
郭嘉站在台下负手道:
“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此道胜也;绍以逆动,公以顺率,此义胜也;桓、灵以来,政失于宽,绍以宽济,公以猛纠,此治胜也;绍外宽内忌,所任多亲戚,公外简内明,用人惟才,此度胜也;绍多谋少决,公得策辄行,此谋胜也;绍专收名誉,公以至诚待人,此德胜也;绍恤近忽远,公虑无不周,此仁胜也;绍听谗惑乱,公浸润不行,此明胜也;绍是非混淆,公法度严明,此文胜也;绍好为虚势,不知兵要,公以少克众,用兵如神,此武胜也。公有此十胜,于以败绍无难矣。”
曹操闻言,不禁暗暗心惊,郭嘉与荀或同出于袁营,而后投于自己,但郭嘉的十胜十败论与荀或的四胜四败论竟如此的相似,我们细细品一品这十胜,便能看的出,郭嘉的十胜十败与荀或所言的度胜、谋胜、武胜、德胜均相互辉映,更似不谋而合。
望着站于场中的笑的那般自信的郭嘉,曹操愁云尽去,呵呵一笑道:
“奉效过誉了,曹操实不敢当。”
此时郭嘉又道:
“但主公若图袁绍,还当细细谋划,否则,纵有十胜,亦可成为画饼。”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道:
“依奉效之见,该当如何?”
郭嘉在月光中踱了几步,忽然抬头看向曹操道:
“主公当先扫平徐州,徐州吕布有克主之像,当年刘备亦不敢收为己用,正是为此,若是两方开战,必成为袁绍拉拢的对象,主公虽奉天子已令不臣,然则这吕布却不得用,用之妨主,不用则被他人所得,吕布,霸王之相也,虽能取胜,但也不免损兵折将,两败惧伤,必有他人可得渔翁之利。”
吕布除了真龙天子用得,谁人都用不得,所以郭嘉说他有克主之相,三皇所封的守汉天神哪是凡夫所能用得?
曹操闻言点头道:
“嗯,正是如此,我可用此人借机先试试刘备之心,吕布不除,实在是天下之大患。”
曹操其实更有一步打算,献帝曾屡次提起吕布,显是此人颇得献帝心意,若是留在身边,难免束手,想及自己要用铁腕政策,方能平定天下,这样定然会令献帝有所反感,也会令愚忠之臣对自己不满,那时吕布定然是保皇派,如此一来,恐生枝节,吕布犹龙似虎,自己未必能控制得住,与其日后多生枝节,不如借此先除此后患。
于是议及东征徐州吕布之事,荀或对这刘备总是有种熟识之感,却是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谁,只是此人城府很深,胸怀大志,虽然曹操自认此人为自己人,荀或却格外用心,处处想试试此人用心。见此良机道:
“主公可使人看看刘备想法,待其回报,方可用兵。”
曹操闻言点头称是,于是一面遣发书刘备,一面遣使安抚袁绍,封其为大将军,太尉,兼领冀、青、幽、并四州,并密书一封,支持他讨公孙瓒,并表示愿意帮忙。
却说袁绍,袁绍收到曹操密信,当下喜上眉梢,也打算调兵攻打公孙瓒。
且说吕布,自从上次陈氏父子从许都回来后,深得吕布信任,加上这两人都是聪明绝顶之人,甚会讨吕布欢心,此消彼长,相较下,陈宫却大不如前,更被陈氏父子算计,失了信任。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五章 陈宫之悲
陈宫从旁看的清楚,陈氏父子就是阳奉阴违,对二人目的相当怀疑。为了一查究竟,陈宫耗费精力破得二人其中玄机,方知道此二人的来历,细细品味,便知此二人与吕布之间的种种瓜葛,对吕布更是担心。
更要命的是吕布此时对自己越发不信任,很多大事甚至不叫上陈宫,不禁让陈宫有种无处着力之感,陈宫终日45度角仰望天空,说不尽的愁畅,灵机一动,为何郝萌反叛会与自己扯上关系呢?毕竟自己落到今天的地步,终是与此事有着莫大的关联。
陈宫细细回忆起那天发生的种种事端,当时听得营内喧哗不止,陈宫便出了营帐观看,只见吕布大营一片混乱。当时陈宫心中更疑,只见众兵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跑,陈宫顺手拉住身边一个正在狂速奔跑中的士兵想问个究竟,他还记得那兵被猛的一拉险些跌倒正要回头喝骂,一见是陈宫,这才止了口,稳了稳心神才道:
“将军,有叛军谋反,就要杀过来了。”
说罢不理陈宫,便往营外跑去,陈宫不禁一愣,吕布气势正盛,什么人会反叛吕布。细听之下,方知是河内之声,陈宫不禁心中了然,为祸者定是郝萌,想到此处,陈宫直奔高顺营中去找高顺。
高顺来历陈宫最是清楚,自是知道他是来还因果的,对吕布最是忠心,而其余诸将,陈宫也难以确认是否有份参与,于是急往高顺处求援,刚与高顺说及郝萌谋反,吕布就来了。当时吕布颇有些狼狈,竟只穿了**。高顺二人一见吕布,忙下拜行礼,却听吕布忿忿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有人谋反。”
高顺忙问:“将军,可知乱军是什么来历?“
吕布抬眼想了想道:
“听口音当是河内人。”
高顺看了眼陈宫,断言道:
“那必是郝萌无疑了。”
正说间,已有人来攻高顺营寨,高顺兵马虽少,却是陷阵营统领,陷阵营从无败绩,绝非浪得虚名,高顺一面令人紧守营门,一面集结陷阵营。
忽听营门有人来报,叛军内部大乱,高顺此时陷阵营已集结完毕,见此情景,便趁势率领陷阵营冲杀出去,当真是一阵好杀,竟无几人阻挡,直冲入敌营之中。忽听前方一马上将军呜呀乱叫,声音凄惨非常,高顺定睛一看,却见此人失了右臂,鲜血如柱,正是郝萌,高顺哪还犹豫当下飞马冲了上去,一刀劈下结果了郝萌。
平了郝萌才知道是郝萌部将曹性反了郝萌,并砍下郝萌一臂,令叛军失了主将,这才迅速败亡,激战中,曹性也受了郝萌一枪,正中胸前。
高顺将曹性和死了的郝萌都带回了府,见了吕布禀明情况,此时陈氏父子也已到了。吕布见曹性胸前有伤,血流如注,还未包扎,上前亲自为他包扎了伤口,感动的曹性稀里花啦,包扎完毕只听曹性说:
“那郝萌是受了袁术的蛊惑才反叛的,形势危急,末将只得虚与蛇尾,唉,将军是我贤婿,怎能反叛?”
一旁高顺闻言沉声道:
“郝萌一匹夫而已,怎么会做出如此周密的计划?”
曹性眨了眨眼睛,偷眼朝陈宫望去,犹豫道:
“这个……末将不敢说。”
吕布见状虎目一瞪道:
“有我在此,有何不敢?”
陈宫心中更奇,见曹性形态,心下狐疑,莫非此间事与自己有关?当下竖起耳朵,也想听听是什么情况能让曹性如此忌惮,不想曹性下一句没把陈宫噎死,只听曹性怯懦道:
“主公,是,是,是陈宫。”
陈宫当时脸腾的就红了,大怒道:
“你说什么?”
吕布见状,看了眼陈宫,猛一拍桌案,怒道:
“大胆,竟敢胡说。”
曹性忙跪倒在地急道:
“属下不敢。”
吕布沉了口气道:
“休要胡说,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陈宫想到这,便自收回了心神,此事对陈宫的影响太大了,不仅吕布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更令高顺对自己颇有看法。高顺因为自己曾做过背主之事,对这种事特别敏感,而陈宫之事,竟意外撕开了他的伤口,使得高顺对自己十分不满,竟到了处处针对自己的地步,陈宫不禁痛心不已,真是百口莫辩。
陈宫不禁喃喃道:
“曹性。”
陈宫何等聪明,陈氏父子一向能言善辩,偏偏那晚却是支言未说,分明是想撇清关系。只是曹性为何敢公然与自己对立,是受人指使,还是被人当了枪使呢?两方面都有可能,曹性是徐州人,与陈氏父子关系不浅,若是受人指使也说的过去,而曹性之智如何与陈氏父子这对老狐狸相提并论,陈氏父子只要略下圈套,曹性自是难逃算计,这倒也说的通,不过不管怎样,事情已经清楚的很,陈氏父子嫌疑最大,只是如何应对呢?
陈宫想着,不禁轻轻一捏,只听嘭的一声,捏在手里的杯子竟然碎了,溅出的水不禁将陈宫拉回了现实,陈宫沉沉的呼出了一口气,轻声道:
“奉先有难了。”
陈宫无计可施,无奈之机,一次酒宴之后坦言道:
“陈氏父子面谀将军,其心不可测,万望将军小心为妙。”
吕布闻言目上生寒道:
“你无端献谗,其心不轨,是想陷害忠良吗?”
陈宫知道自己已失了信任,想起昔年之范增,不禁泪流满面,只是吕布虽信谗言,但一心忠义,自己却如何忍心拂袖而去呢?
陈宫无奈,终日闷闷不乐。却说这日,忽占得一卦,小沛方向或有大因果,于是带领数骑去小沛闲逛,忽见官道上尘沙四起,片刻间只见一使者快马奔来,却是朝小沛方向,陈宫暗想,此人当是大机缘,忙派人围了这使者,喝问道:
“你是何人派来的?”
那使者原是刘备部下,如何不知陈宫,唐突之时却没想出个好理由,陈宫何等精明,一看便知其间必有内情,于是着人搜身,果然搜到刘备献于曹操的信件,看了书后面现喜色道:
“果然是大机缘,真是天助吾主。”
于是连人带书押往见吕布,吕布见状自是不知陈宫意思,陈宫递上信件道:
“此人是刘备使者,内藏密书一道,请主公过目。”
吕布手执书信,展开扫视一眼,不禁大怒,原来书信上说道:吾奉命欲图吕布,敢不夙夜用心。但备兵微将少,不敢轻动。若丞相兴大军伐贼,备当为前驱。谨严兵整甲,专待钧命。
吕布看罢气得手颤心抖,一声怒叫将书信甩在地上,不禁大骂曹操,越想越怒,不禁聚众将议事,商议征曹操之事。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六章 山雨欲来
陈宫闻吕布要征曹操,沉声道:
“主公,若讨曹操现在还不是时机,不若先图刘备,攘外必先安内。”
吕布闻言狠声道:
“刘备小儿,数次算计于我,不杀此子,难解我心头之恨,只是若我轻易出兵伐那刘备,恐曹操出兵相助,到时两线作战不好对付。”
陈宫沉吟不语,忽然看到旁边的臧霸,道:
“臧将军与泰山四怪颇有些关系,不若我与臧将军去泰山结连此四怪为祸山东,以扰曹操,定可牵制曹操。兵贵神速,主公今日可领兵急征刘备,料想用不多久便可摘下刘备小儿的头颅。”
陈登父子对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的眼中的波澜,兵贵神速,一语便占了先机,如此连通知刘备的机会都没有了,陈宫用计之深,可想而知。
一旁臧霸却没有看到陈氏父子的小举动,闻言拍着胸铺道:
“若论交情,刀山火海,只要我一句话,那四怪自会尽力,主公放心,此事交在我身上。”
吕布平时迟疑少决,陈登正想对策,却听吕布已说道:
“就如公台说言,你与臧霸速去结连四怪,我领余众先解决了刘备小儿。”
说罢,似是自言自语道:
“刘备小儿,看你如何逃的出我的手掌。”
只见一个铜杯彭的一声被捏成粉碎,酒水哗哗从手间流下。
陈宫、臧霸领命当日便去了泰山。
那泰山四怪分别是孙观、吴敦、尹礼、昌稀。
此四怪各有神通,与臧霸是旧识,臧霸当年游历泰山时,这四兄弟曾劫掠臧霸,此四怪本是豹,狼,狐,狗,才脱人形,见臧霸根骨不错,本想吃了臧霸。不想臧霸一介凡人,本事却是不弱,枪法了得,一条软枪甩的出神入画,将这四怪打得心服口服。对于妖来说一向是强者为尊,四妖一见臧霸如此了得,便拜臧霸做了大哥。
后来,臧霸追随陶谦时,这四怪聚众以臧霸为帅共讨黄巾,亏得这四怪,臧霸才打出了名堂。只是这四人无争天下之心,受不得军中之苦,更受不得没有人肉吃的日子,便别了臧霸,在泰山做了贼首,没事吃些人肉到也快活,故此未随臧霸。臧霸此去是为祸山东,此四怪正是求之不得,哪有拒人之理,所以这一路却是顺利的很,用不多时,山东便乱声四起。
吕布又命张辽、高顺取小沛,这二将为吕布手下最猛的将领。由于吕布对当年高顺仍心有怨怒,所以平日也不怎么用这高顺,这次也用上了,可见对刘备之恨,何等切齿,又令宋宪、魏续西取汝颖,吕布自中军接应三军。
其余两路先且不提,单说高顺、张辽,这路人马引兵出了徐州直奔小沛,早有人报得刘备,刘备闻言大惊,知道走了消息,忙聚众将议事,孙乾道:
“可速派人去告急曹操求救。”
刘备环顾众将,叹声道:
“只是不知何人能去。”
刘备将帅乏人,还要应付吕布攻城,却是难抽人手去见曹操,此时阶下一人道:
“某愿往。”
刘备定睛一看,却是刘备老乡姓简,名雍,字宪和,现为玄德幕宾。
简雍可不简单,他本是西周散宜生转世,当年与姜子牙,一主内一主外,同为人臣,后来封神榜上却无名,成了一大憾事。只因功果不够,散宜生不得已在轮回中挣扎,幸好散宜生神仙朋友很多,也都想帮散宜生早日成神,所以他成神也是指日可待,在秦末之时,本来散宜生已有机会成仙,那一世转世为郦食其,助汉王刘邦,只要助其平定天下便可成道。
谁知这散宜生偏生得罪了孙武徒弟韩信,孙武已成兵圣,证得大道,韩信便是孙武弟子,可惜散宜生非和这韩信不对付,本来受神保佑也是难死,偏偏被韩信借刀杀人,在丽食其出使齐国谈判之时,因与大将韩信关系处理不当,本来谈判已然成功,韩信却率军攻打齐国,郦食其因此被齐王烹杀,就差一小步未证得大道。
这一世便转为简雍,这简雍其时并没有三国演义写的那么无能,也是厉害的很的角色,刘备对他极为看重,是刘备手下数一数二的说客,只是他受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伯邑考的的忠告,要低调为人。这一世只要打酱油就可以成就神位,加之前世自己被韩信害过一次,自己也知道要低调做人,别得罪人,所以一直很低调,至于为何一直跟刘备,却是令有原因,这却要容后再说了。
刘备也识得简雍,便满意道:“你去正好,若是别人我却不放心。”
当下修书一封,着简雍星夜送往许都,另一面安排人马,调度军士,令关羽守西门,张飞守东门,孙乾守北门,自守南门。
南门,为冲要之处,北门相对来说更安全些,所以却着孙乾来守,又令糜竺守中军,四面接应,这前文已说,刘备为了稳住徐州娶了糜竺的妹妹为妻,所以糜竺现在是大舅子,糜竺还有一弟,姓糜名芳,字子芳,糜芳也是陶谦心腹,如果说糜竺是外系亲信的话,那糜芳则是内系,只是这个人却是陶谦的一枚暗棋,须菩提虽回归西方,却还是老大不放心,早有人说姜子牙欲助有德之士为君,以修大圆满,虽然刘备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但姜子牙不可小看。何况刘备甚有贤德之名,陶谦却是担心这刘备便是那应命之人。于是才安插了这枚暗棋。若刘备日后有所不轨,便祸乱其国,糜芳便是须菩提手下第一大弟子,名班禅弱,这班禅弱随这飞天鼠一齐来的中原,只是飞天鼠却不认得这班禅弱,只当是一个普通随从,也未放在心上,陶谦来到中原,班禅弱也是个跑腿的,虽然名义上是糜竺的弟弟,却没有实权,低调的很,所以飞天鼠一直以为是家奴,却也不知道这班禅弱来历。
后来刘备娶了糜竺的妹子,糜芳也跟着沾了光,曹操曾表糜竺为嬴郡太守,糜芳为彭城相。但是他们都没有去上任,而是跟着刘备来到徐州,其中原因便是如此,二人都有重责在身,而这暗线便是这糜芳。
却说刘备让此二人守中军却也是想的周到,毕竟是两个大舅子,保护家小正好。
高顺领兵来至小沛城下,刘备登上城墙道:
“将军领兵来我小沛所为为何事?”
高顺早看刘备不顺眼,这种背信小人,总能刺痛他脆弱的心,见刘备如此猩猩作态,挥枪直指刘备道:
“你个背信小人,结连曹操,意图害我家主公,如今还不就缚。”
刘备闻言知道已无侥幸,当下紧守城门,任高顺攻城,只是不出,不过刘备心里清楚,一个小小的小沛,若吕布亲自来攻,实在是难以久守,一时间山雨欲来之感,油然而生,只求简雍能早日调得大军来救自己的小沛了。




鬼话三国——现代蒲松龄邪恶解说三国 第七章 拔矢啖睛
次日张辽又来攻城,关公立于城上远远看见张辽,但见此人仪表不俗,眉目间现忠义之色,却不知张辽本是那月宫桂树,自身就有一种高洁之态。关羽心念一动,突生熟识之感,只觉此人似乎在哪见过一般,来至城头细看,却是越看越喜,想那机缘之说有怎是寻常?人间的机缘那是前世无数次修行所得。
关羽立于城上道:
“将军仪表不俗,怎么**于贼?那吕布昔年随董卓为祸,人人喊打,如今为祸天下,野心不小,还望将军自醒!”
此时张辽已非吴下阿蒙(当然阿蒙现在还未出世),在人间这么久早已对人间世事有所了解,昔日助纣为虐之事不禁涌上心头,桂树本就是高洁之物,心中却不是个滋味,听关羽所讲,心中更是不安,他虽知吕布本正直忠义之人,却不知为何总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连张辽都有些迷糊了,他不知道心里的这分忠义是否是正确的了,一时间怔怔不语,脸色却闪烁不定。
关羽立在城头看的真切,只道张辽对吕布所做所为亦有不满,当下也不恶言相向,也不出城厮杀,只是紧守城门。张辽心思沉重,他本就对关羽心生好感,见关羽不出城与之交战,更生好感,当下便领兵绕至东门。
东门守城的张飞可不是关羽,这可是个暴脾气,当年在地狱受罪心中无数怨气,见有人来攻,也不顾自己兵少,当下大开城门领兵出战,张辽听了关羽的话,心智受损,本来无心应战,只想打个酱油,见张飞来攻,也未与之交锋,便自退兵。张飞眼见敌军要逃正要追赶,正被赶来的关羽阻住,张飞正值兴起,恨恨道:
“二哥,那厮惧我而退,为何不让某家追赶,胜他一场?”
关羽摇头道:
“此人脸现忠义之色,我正已言语感化他,看其颇有自悔之心,所以刚才未与我交战,你若逼他与你交战,岂不前功尽弃?”
张飞听了两只虎目闪烁不定,这才收了战心,回城守城,当下只令士兵守城,也不出战。
不表小沛,却说简雍到了许都,当下添油加醋将吕布领兵围城一事讲了一遍,曹操闻言大怒,忙着众将议事。
曹操脸现忧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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